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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洲新秩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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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杀了他。”洛根离得最近,看得最清楚,立即迅速的停下祈祷奔跑过来。但就在他一晃神之间,瞥见恩卡斯停下了几步,从路旁拾起些什么东西,手中利索的一扬,再看去时,诺亚已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叛徒,人渣,狗屎。”洛根鄙夷的哼了一声,无视着诺亚求助的眼神,略一思索,跑到路旁的草丛中,急迫的翻找着什么,不过一会儿,脸上立即露出些喜色,急急的扯下几根杂草,在口中嚼了嚼,一边急匆匆的奔向陈志成摔倒地的方,从口中掏出了嚼碎的草药,揭开了陈卫东被刺穿的衣服,轻轻的抚了上去,然后迎上陈志成的目光,毅然的点了点头。
“队长,我…我会死吗。”无力的躺在徐永全的怀中,陈志成断断续续地说,“我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呢。队长,我…我真的不想死。”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徐永全哽咽着说,可是眼睛却求助的望着洛根,看着洛根坚毅的点了点头,方才稍松了口气,毅然命令道,“杀了,刚才是谁暗伤了小陈的,马上给我杀了他。”
不待他命令,陈卫东早已象擒小鸡一般揪住诺亚,尖利的匕首挑衅的在诺亚眼前比划。
“这是我们之中的叛徒,让我们来处理他吧。”洛根艰难的吐着口齿不清的美式英语,望了望陈卫东,又看了看徐永全。
“好吧,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徐永全强忍着怒火,饱含深意的看着洛根。
洛根缓缓走近洛根,不无伤感地摇摇头:“知道美国人为什么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屠杀我们吗?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族人会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吗?就因为我们不团结,因为我们只看到眼前的小利,因为我们心存侥幸,自己的部落会成为美国人枪炮下的幸存者,可是,呵呵,你想想,这可能吗。不妨告诉你,切罗基人的今天,就是摩和克人的明天。”
徐永全不解的望着陈卫东,陈卫东赞许的点点头道:“队长,我原来以为,美洲印第人遭受美国人的屠杀,只能怪他们自己人当中没有一个有眼光有远见的人,但看样子这位首领同我想的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力量太弱小了吧。我想看看,这位首领到底会如何处理这个人。”
“摩和克人?不是有报道说,他们和我们华人的血缘最近吗?”孙正光此时也赶了上来,露出关切的神情。
“哼,几千年前的事情,谁知道是真是假,骆家辉还只是华人二代呢,可人家早已以美国人自居,以他们对中国人的理解如何算计中国人为荣了,几千年前的血缘关系,神马都是浮云了。”陈卫东露出轻蔑的神色。
“可是,我们人太少了,总得给自己找个帮手才是。”孙正光呐呐道。
“帮手?我们当然需要帮手,但象眼前这个摩和克这样的人,不但不会成为我们的帮手,只怕会拖累我们的后腿,且让我们看看他们如何处理他们的叛徒的吧。”
令他们触目惊心的是,愤怒的切罗基人很快找来了各种各样长短不同的树枝,看着这些树,诺亚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恐不安。
“行刑。”洛根面无表情的喝道。
洛根身边的五六个切罗基的年轻人们,麻利的拿出了他们手上的尖锐的利树枝,扎向诺亚的身体各处。因为树枝不够尖锐,经常扎了许多次才扎进去。不过一会儿,诺亚人还没有死,却早已痛昏了过去,等切罗基人手中的枝扎完,诺亚已经变成了一只长满了各种尖锐的树枝的刺猬。
“太残忍了,”刚才血腥的场面没有让陈卫东呕吐,此时切罗基人的彪悍却让他不能淡定了。
“得了,这不关我们的事,这是人家的风俗,要尊重人家的习俗。”孙正光凛然喝道。
诺亚折腾了半晌,慢慢没有了声响,切罗基人转着他的尸体又跳又唱,又祈祷什么的,然后缓缓的退后了几步,洛根缓步坚定的走向徐永全:“尊贵的客人,感谢你们救了我们,我们切罗基人将以祖先的名字起誓,自此之后将用我们全族的生命和名誉,誓死追随尊贵的客人们。”
“嗯,不必客气,”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徐永全面无表情地说。
“恩人,接下来该怎么做,请一定要告诉我们。”洛根根本不以徐永全的冷漠为意,继续恭驯地说。
“嗯,派百几十个青年来,将地面上打扫一下。”望了眼散落一地的美国大兵的尸体,徐永全皱了皱眉头。
“好的,”洛根终于感觉到了徐永全的不耐烦,看到徐永全露在陈志成身上关切的目光,犹豫了一会说,“恩人,这位青年的血已经止住了,只要再加调养,休息些许日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真的?”徐永全的脸上终于露出些喜色,可是马上又黯然下来,自己还带了些止血带,抗生素的在穿越地呢,后世的药物都没有用,这些普通的草药就能有用了?
“恩卡斯,你们几个人来,小心点,做副担架,”不等徐永全吩咐,洛根已经安那个机灵的莫希干人砍倒了几根树枝,做成了一副简易的担架,将陈志东小心的扶了上去。
美国兵一共有近八百人,被射杀炸死两百多人,俘获的有近六百人,六百支各色的枪枝堆了满满一地,六十多名战士每人背了五六支还背不完,只好让洛根选取十个精干壮年背了,虽然缴获不菲,但陈志成生死未卜,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高。
切罗基人处理死尸的时候,开始偷偷的在死尸的身上翻找着一切值钱的东西,甚至将美国士兵的衣服剥了下来,装在自己的背包里。徐永全本想出言制止,可是看到他们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在寒风中发抖的样子,不由得又强忍着扭过了头,装作对这一切无视。
美国人发现俘获自己的只是一支不到一百人小队时,发生了小小的骚动,有不少人就想趁人不注意,继续拿起武器反抗,但被当场击毙了十几个带头逃跑的之后人,他们彻底老实了起来。乖驯的蹲在地上,等等着自己的审判到来。
或许,在度过了最初在北美大陆的紧张不安的日子之后,他们也变得怕死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美国大兵们在空降穿越众的押赴下,随着印第安人的步伐,艰难的往前行。
之前是驱赶着印第安人,现在却成了被人驱使的对象了,克林顿越想越憋闷。可是,越这样,他越得保持沉默,因为,若是让人发现了他的身份了,他只怕吃的苦还要多。
行进不过个多小时,就已经到了他们初来的地方,令他们惊奇的是,他们离开时穿旷的山间谷地间,已经多了几十座大小不同的帐篷,十几堆营火燃起,正在专注地烧烤着鱼干,看着徐永全他们回来,立即热情的迎上来:“徐队长,回来了?”
“嗯,回来了。”徐永全努力挤出点笑容,却怎么都笑不起来。眼光却在四处打量,“老赵呢,老赵的人在哪里?”
“哦,赵大哥啊,他只怕还在帮着朱琳琳整理物质呢。”陈大勇忙不迭的答道,可是看到大家虽然满载而归,情绪却都不高,不由多看了一眼,立即看到了被抬着的陈志成,马上尖叫起来,“怎么搞的,陈同志怎么受伤了,小静,小静快点过来。”
“急叫什么,”王小静不耐烦的丢下手中正烧着的小鱼,可是一看到陈志成血肉模糊的样子,马上就变了脸色,“啊,血…好多的血。”
“鬼叫什么,就是流血了,所以让你过来啊。”陈大勇再不复以前在小静面百依百顺的模样,“你以前不是在乡卫生院当过护士吗,快,拿东西来抢救。”
“我只是个护士啊,我又不是医生,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王小静胆战心惊道。
“你没有主过刀,总见过主刀吧,”陈大勇不耐烦的骂道,“这里我们都不会,难道让我这大老粗去主刀。”
“好了,陈大勇,不要为难王小静了,现在天黑,血已经止住了,等明天天亮之后,再让她看能不能手术吧。”徐永全异样的望了眼陈大勇,眼光柔和的投向王小静。
王小静渐渐安静了下来,咬了咬嘴唇,呐呐道:“明天,明天我试试吧,不过,做得不好,你们不要怪我。”
“你还想做得不好?做得不好可就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还心存侥幸?”陈大勇凶神恶煞道,转而声调变得柔和起来,“小静,来,这条鱼给你吃,吃好了,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准备手术。”
“嗯,”显然陈大勇态度变化也让王小静吓坏了,乖驯的接过了递过来的鱼,望着陈大勇的目光,不禁有些迷离起来。
“徐队长,回来了,”赵文礼一边甩着手中的水迹,一边笑盈盈的迎上来,“队长,战果如何?”
“徐队长出马,肯定是手到擒来啊,”刘世杰不无讥讽地说。
“赵大哥,我发现我错了,这次我是真的错了,你这次可一定要帮助我。”徐永全根本没有理会刘世杰的讥笑,心悦诚服地说,“我是军人,我们只知道简单的服从命令,面对这些复杂的情形,真的不是我们所能做的,或许我们能做的就是上阵杀人。但是,眼前的情形已经不仅是上阵杀敌那么简单了,而是让我们大家伙怎么活下去的事情了。赵大哥,你一定要帮助我们,帮助我们大家一起度过难关。”
“出事了?”徐永全的前倨后恭立即让赵文礼闻到了些异样的气息,立即露出紧张的神色,“大家伙的情况如何,有没有伤亡?”
“就陈志成受伤了,如今生死未卜,都怪我,都怪我太把印第安人当自己人了。我真没想到,我们刚把他们从美国人的手上拯救过来,他们就对我们使阴招。”徐永全痛心疾首的自责道。
“不全怪你,大家都有责任,”赵文礼关切的拍拍徐永全的肩膀,“走,告诉我,来了多少人?”
“美国俘虏近六百人,切罗基移民近两千人。”
“嗯,好的,先安排这些人吃个饭,都准备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会儿再把大家召集起来,一起讨论。”
“嗯,”徐永全老老实实的答道,陈卫东的受伤,已经彻底地乱了他的方寸。而此时正专注的吃着烤鱼的朱文倩,望着紧张不安的徐永全,露出了一丝不解的神色。
在穿越众及洛根的亲信的照料下,所有人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野菜鱼汤,虽然不算丰富,但对于这些天忍饥挨饿的切罗基人民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奢侈的享受了,无数切罗基少女们望向穿越众的目光,变得有些热切起来。
“列位女士们,早点睡吧,你们今天晚上挤一挤,都挤在一个帐篷,晚上冷,小心别着凉。”总算将俘虏们赶到了一块,让洛根派了几十个人,每人发了一支火枪,负责四处巡逻,又烧起了几十堆篝火,将切罗基人安顿好了,赵文礼这才回到自己的穿越众们中间,招呼道,“女士们挤一挤,朱琳琳、周文倩、王小静,张丽娟、胡彩霞,你们五个今天晚上挤住中间这个小的帐篷,冷的话,先拿这伞包盖一盖吧。”
然后拍拍,走向徐永全:“徐队长,把大家伙都喊过来,商议一下下一步的方向吧。”
“好吧,”徐永全这会又恢复了当初挥斥遒的气魄,威严的喝道,“各小队长,陈卫东,集合。”
四人应声而至,一脸期待的望着徐永全:“队长,有什么吩咐。”
“以后打仗的事,你们听我的,其它的事情,我们都听赵大哥的,这是我和赵大哥商议后的结果,你们,有问题吗?”徐永全不容置颖的逼视着四人。
“不行,这怎么行,”赵文礼被徐永全这一整,有些吃不住了,“我们都听徐队长的,放心,我不会拖大家后腿的。”
“赵大哥,都这个时候了,我们还有必要客气吗,”徐永全真诚的望着赵文礼,“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可都是一条船上的了,只有集合我们所有人的智慧,才能在这个乱世中生存下去啊。”
“好吧,我就先负起这个责,”赵文礼点了点头,思索片刻道:“刘世杰,陈大勇,你们两个也过来一下。”
“我,我就不要了吧。”陈大勇不敢相信的指指自己。
“现在我们都是一伙人的了,虽然你们以前是走私的,但在这里已经没有这么回事了,所以现在,你也代表你们那一行十几个人,发表一下你们的看法。大家集思广益,各展所长,至少这一刻,大家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有什么就说什么,都不要藏着掖着的。”赵文礼鼓励的望着陈大勇。
“赵兄,我想起来了,”刘世杰突然尖叫起来,“我们后面,河的那边,不就是后世的史密斯堡么,而这里又刚好处在切罗基人进入俄克拉荷马州的必经之路上。我们遇上的这一路大概是南路,想必过不了多久,北边的几路又要过来了。更多的美国人,更多的移民就要蜂涌而至,我们才百来号人马,天哪,怎么办啊。”
“啊,”这会三个小队长,连徐永全都吃惊起来。美国可是出动了七千的军队来驱赶切罗基人的,自己才降伏了七八百人而己,还有六千多人该怎么办。
“不管他,从明天开始,我们开始组织人员渡河,现在冬天,河水不深,让美国人帮我们据河修筑工事,不能让他们吃白饭。还有洛根那边,让他们也选出人来,协助我们一起构筑工事,防备美国大军的到来。”
“可是,那么多的人要来,吃的怎么办?”两千多人的吃喝,已经一下子让他们忙碌了一下午的粮食快见底了,陈大勇不由紧张地说。
“没有吃,没有穿,只有那敌人送上前。”赵文礼不以为意的笑笑,“以前歌里经常这么唱,怎么这会全忘记了?”
“是啊,是啊,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这会陈卫东也不禁轻松笑了起来,“既然来得这么巧,就先把这里当作我们的大本营先,不能让切罗基人坐在这里吃闲饭,明天开始,让他们都开始开荒去,还不信这么多人种不出粮食出来。嗯,这个地方,以后不姓史密斯了,没想到居然成了我们降落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城堡,按英语的叫法,就叫福斯特城吧,呵呵,面对美国佬西进的第一座城,first以后是咱们的了。”
第九章 眼泪之路
第九章眼泪之路
“你说,你们印第安人在这块土地上最少有上千万人,就光你们切罗基人当初立国的时候,也至少有几十万人吧,美国人能有多少人,你们怎么就让美国人赶着到处跑了。”赵文礼的话说得很直白,洛根虽然被数落得面红耳赤,却找不到任何解释的理由。
“好了,老赵,不要说了,先想想大家一步的打算吧。”徐永全也感觉到了洛根的窘迫。可实赵文礼这话虽然是说印第安人,何尝不是在说自己。就在三年前,坐拥世界gdp第一的大清,居然会输给只有几千人的英国,甚至把皇帝的亲生母亲弓虽。女干了都不敢吭声,还要赔上无数的银子,换谁都无法想象。我大清都不能打败的对手,更不要说一盘散沙,许多部落仍停留在原始母系社会的印第安人了。
1803年的时候,根据购买路易斯安那协议,法国人将该地区归转售给美国所有。1830年美国政府通过了印第安人移民法,建立印第安地区,强令把东部印第安人全部迁移到这里。
在英国殖民地时代,乔治亚殖民地包括直达密西西比河西岸的大片土地,就是后世的阿拉巴马州和密西西比州。后来,在“雅佐土地买卖案”中,乔治亚州政府发生了反悔的丑闻,最后在1802年,不得不把那片土地交给了联邦政府,而联邦政府作为交换条件之一,答应将来替乔治亚州买下他们州内的印第安部落土地,交给乔治亚州管理以作为补偿。
但乔治亚州一直对它境内具有主权的邦中之邦“切诺基国”很不满意,多年来催促联邦政府兑现当年的承诺,而托马斯。杰弗逊以后的两届总统门罗和亚当斯都一再地说,他们已经尽快地在办,但是法律规定,政府购买印第安土地必须通过谈判条约,联邦政府尊重印第安的自治主权,必须尊重印第安拒绝出售的意愿。他们必须等待进一步的贸易谈判。
就在杰克森总统上台,声称决心实现印第安人西迁的时候,又有一件事使“西迁”火上加油--在乔治亚北部切诺基的土地上,一夜之间发现了黄金矿藏。这下,乔治亚的白人移民们再也等不及了。移民们生怕夜长梦多,乔治亚州议会决心自己掌握主动,他们颁布法律,宣布州的民事和刑事司法权覆盖切诺基印第安人的区域,可笑的是,这显然违背了联邦政府和印第安人的条约,也侵犯了联邦政府的权限的法律。杰克森总统却不根本打算插手阻止,他反而说,乔治亚州有主权来统治它的边界之内的所有地区。
1830年5月,在杰克森总统的倡导下,联邦议会通过了印第安迁移法。然而,在美国的法治约束下,这个法案并不能强迫印地安人迁徙,而只是拨出用于购买土地的资金,以便和五个印第安部落谈判西迁,让他们定居在密西西比河以西即现在俄克拉荷马州的保留地内。
印第安人的切诺基国到底是不是一个独立的主权?乔治亚州到底有没有对切诺基的管辖权?切诺基人决定寻求司法保护,他们向联邦最高法院申诉。在“切诺基国对乔治亚”一案的裁决中,首席。官约翰马歇尔裁定印第安人不受州法律的管辖,但是他又说,切诺基国不是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而是“内部附庸国”。反正怎么说,都是美国法官说了算,伊拉克有没有核武器,也是美国人说了算,先灭了你再说,至于说最后有没有,等把你们都打死了,你找谁抗议去,找阎罗王么,呵呵,貌似欧美人不信那个。
尽管如此,切诺基国这样的印第安政治实体到底是不是独立的主权所有者,这个问题依然没有解决。事实上,一直到几十年后的1871年,联邦政府还是把印第安部落看作是独立的主权国家的,联邦政府和印第安部落的关系是条约关系。从1778年同印第安部落签订第一个条约开始,到1871年签订最后一个条约,总共370个条约,除了一个例外,都认定印第安人是他们的土地的所有者,只有通过条约才能从他们那儿得到土地,这就象和外国的关系一样。
根据最高法院的裁决,切诺基人拒绝服从乔治亚州的法律,而乔治亚州则拒绝执行联邦最高法院的裁定。1830年底,乔治亚州议会立法禁止白人未经州政府允许进入印第安土地,这个法律的动机是不让传教士去鼓励印第安人反抗州政府。结果就有十几个传教士被逮捕关押起来,但是多数人在保证不再违反乔治亚法律以后就得到了州长的赦免。可是,一个叫塞约尔。沃斯特的传教士宁可坐牢也不愿接受州长的条件。他向联邦法院申诉,要求他的自由。这个案子,“沃斯特对乔治亚州”最后打到联邦最高法院,最高法院作出了对乔治亚州政府不利的裁决,指出根据联邦宪法和法律,乔治亚州没有管辖印第安事务的权力,乔治亚州对印第安区域的干预是非法的,必须马上停止。
在得知最高法院的裁决以后,杰克森总统说了一句历史上很有名的话,几乎在所有有关的历史书里都要重复。第一个平民总统杰克森,表达了他对于这个制度本身的轻率,他轻蔑地说:“好啊,约翰马歇尔作出了他的裁决。现在,让他去执法吧!”
不幸的是,最高法院在作出这个裁决后进入休会期。杰克森总统和乔治亚州政府对最高法院的裁决既不公开抗辩,也不实行,事实上让这个裁决胎死腹中。杰克森总统一方面劝乔治亚州政府释放被捕的传教士,一方面让国会里和切诺基人关系较好的议员出面,劝切诺基人接受西迁的交易条件。美国政府以他们实质的行动,狠狠地抽了他们完备的法律体系和所谓的普世价值一记响亮的耳光。
1834年2月5日,杰克森总统在白宫会见切诺基国大头人约翰。罗斯。约翰。罗斯是爱尔兰人后裔,只有八分之一的切诺基血统。当时的联邦政府对西迁计划一直抱有希望,也因为切诺基的首领并不是一口回绝,而是在价格上有争执。罗斯让杰克森总统的计划屡屡受挫,因为他对联邦政府的西迁计划开出来的价格,是两千万美元再加以前违背协议的补偿。这个要求使得杰克森总统非常恼火。他指责带头人罗斯等人已经成为切诺基人中的一个自私的精英阶层,他们只想利用这个机会,牺牲切诺基人的整体利益,以寻求更大的权力与财富。
1835年12月29日,杰克森总统的专员绕开罗斯大头人,私下与愿意妥协的切诺基领袖20余人,就在这里,切诺基国首都新埃乔塔,签下了西迁的条约。这一条约规定,切诺基国将出让他们在密西西比河东岸的所有土地,以换取联邦政府在西岸提供的同样面积的土地,同时,切诺基国获得五百万美元的补偿费,和三十万美元的安家费。
签署条约的切诺基领袖认为:虽然族人反对搬迁,在条约上签字会招致怨恨,但是这样的交换条件对切诺基的生存是有利的。切诺基领袖梅杰利基在签字后说,“我签署的是自己的死亡证书”。
1839年,主张签署条约的三个主要切诺基领袖,利基父子和《切诺基凤凰》的编辑e里亚斯,在切诺基人西迁以后被仇恨的族人暗杀。
切诺基国议会以79比7通过了西迁条约。不久联邦议会就收到14,000个切诺基人的抗议,人们不愿意离开故土。可是,联邦参议院最后还是以31比15通过条约,刚刚达到法定的三分之二。1836年杰克森总统对协议签字,并且给出两年时间,用于切诺基人的撤离和搬家。两年过去了,没有人搬离。1838年5月23日,条约正式生效,联邦政府和佐治亚州的军人和民兵强行执法,强迫切诺基国执行条约西迁。
、于是,在佐治亚州民兵和联邦军队的逼迫下,切诺基印第安人被迫踏上了漫漫的西迁的长征路。
这是一条非常悲惨的路途。在长达800英里的路上,总共迁移的18,000个切诺基男女老少,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饥饿和疾病,死在路途中。这一路上,到处漫溢着切罗基人的血泪,所以,它被叫做“眼泪之路”。
可是,从法律上来说,似乎并没有明显的违法“漏洞”。在俄克拉荷马,切诺基得到的同样面积的新土地并非不毛之地,五百万美元的补偿费用和三十万美元的搬迁费,在1835年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巨款。然而,联邦政府给的钱,却根本没有落到每一个切诺基人手中。
而洛根这一路将近三千人的部落,就算在遇上穿越者众,得到了及时的帮助的时候,也只余下两千多人,若不是穿越者们适时的出现,不知道死去的还有多少。
“每当我洛根给予饥饿的白人食物时,每当我洛根给予寒冷的白人衣服时,每当我被自己同胞称为白人的朋友洛根的时。我从来没有想到,克雷萨普上校无缘无故残忍杀害洛根所有的亲人,甚至不放过我的女人和孩子!而活着的所有人中,没有一个人的血管里流淌着我的血。这个事实呼唤着我去报复。然后我死了,谁去那儿为洛根哀悼?若不是遇上你们,将会没有一个人!”说起这些时,这个孤独而坚强的汉子,亦不由动容落泪。
是的,若不是遇上穿越者众,这亦将成为洛根首领的绝唱了。
眼泪之路的来由,以及切罗基人的血泪,在洛根如泣如诉的诉说声中,在熟知历史的陈卫东的拾漏捡遗之中,渐渐清晰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么说来,到目前为止,美国人虽然已经从法国人手中买了下来,还没有把路易斯安州当作他们真正的国土了?而只有印第安人,才是这里最合法的居民?”赵文礼谨慎地望着陈卫东。
“应该是的,”陈卫东挠挠后脑勺,不太习惯赵文礼如此热切的目光。
“那为何他们要放弃这片土地呢,后世的时候,他们的领土可是直抵太平洋东海岸的?”赵文礼仍是露出不解的神色。
“那有什么好奇的,”一直慵懒的刘世杰突然插话道,“源于对未知的世界的恐慌呗。”
“哦,怎么说?”大家的好奇心不由都勾了起来。
“五月花号初来美国的时候,他们就只想能躲避教会的追杀,能在这美洲大陆活下来,是吧。可是,人的野心是逐渐膨胀起来的。当他们在印第安人的帮助下,活下来了之后,是不是又建设了十三州?后来,当他们在这十三个州站稳了脚跟之后,是不是慢慢的扩大到五十个州的范围的?”
“是啊,我怎么没能想到啊,”陈卫东突然一拍脑袋道,“美国人的胃口也是逐渐大起来的,他们人口不够啊,他们现有的人口,只管得住密密西河以东的地方,以西的地方,一是在他们还充满着许多未知的风险,二是也确实顾不过来,所以就把印第安人丢过来了。可是,当他们的人口越来越多的时候,他们一定还会把手伸向这里来的?”
“那么,你是说,美国人的控制中心,在这一刻还在密西西河以东?”赵文礼紧张的追问道。
“基本上是这样,不过,西边也应该有美国人存在吧。”
“不管怎么样了,从美国自己的法律来看,印第安人是合法的拥有路易斯那州的,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啊,”众人齐齐一愣,震惊的望着一向淡然的赵文礼。
赵文礼却丝毫不理会大家的目光,使劲的一拍洛根的肩膀,也不管洛根是不是听得懂,笑盈盈地说:“路易斯那州,就是你们印第安人的土地了,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放心,有我们来帮助你们。”
第十章 自治委员会
第十章自治委员会
当一个国家宣布成立时,在其领土内的所有居民,包括原居民在内,将毫无争议地成为这个国家的公民,政府必须保护他们,救助他们,不管他们有多么的落后和愚昧,政府都要采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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