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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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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欧阳亦宗沉声询问;无波的目光;只是紧锁着女子娇弱的睡颜。却一直未看向薛景睿。
“两毒齐发;心脉俱损;已回天乏术。目前为止;我依旧没有寻找到解除蛊毒的方法。”薛景睿终于压抑住胸膛燃烧的愤恨和酸楚。冷冷出声;同样凝视着流锦苍白脸颊的目光;隐现出弄烈的自责和颓废。都是他没用;否则锦儿就不会屡屡受这蛊毒噬心剜骨的疼痛。而今; 她命在旦夕;他空有一世神医济世的虚名;却独独救不了她。
“现在该怎么办?我们都不想她死。所以;我们要联手寻找医治她的方法。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本王都不会让她有事!”欧阳亦宗语气坚决;收回了凝视女子睡颜的迷离眸光;看向薛景睿时;亦只是一片清明。
241诱魂石
“是我不想她死。而你;恨不得她早点死吧!欧阳亦宗;别把自己的痛苦加负到锦儿身上;她没有任何理由和责任;来替你背负。你不要拿她对你的爱;做为借口;屡屡伤害于她。否则;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薛景睿冷冷说完;复又深深的看了看依旧昏睡的孱弱女子;径自拂袖而去。
“锦儿;他真的很喜欢你。”欧阳亦宗微缩了缩眼眸;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女子瘦弱的脸颊。似喃喃自语般;道了一句满含酸楚的话语。只有那清明如水的眸光;越发的深邃无底。
“悦儿!”薛景睿入了茗王府后厨;便看到敷悦正躬身查看着火候;炉子里的药草已经煮沸;阵阵浓烈的药香扑鼻而来。
“师兄;你来了。”敷悦直起身;对薛景睿苦涩的一笑。
“嗯;悦儿;你……还好吧!”薛景睿担忧的睨视着敷悦有些憔悴的容颜;在心底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还好……”敷悦听闻师兄的关切之语;眼圈一红;便有些哽咽。掩饰的再次俯身;侍弄着汤药。
“我还是没有找到解蛊的方法。此蛊来子西域;我原本想去那里走一遭的。可是如今锦儿的身体再也拖不下去了。我真的很怕;她太苦了;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去。可是;我却偏偏救她不得。”男子懊恼的紧了紧拳头;无力的合上了灰暗痛色的眸子。
“师兄;悦儿想问你;如果我和流锦只能活一个的话;你会选谁?”敷悦微微湿润的双眸;直视这神色萎糜的薛景睿。含笑着问道。
“悦儿;如果可以;我宁愿以性命相抵;来换得锦儿的平安。可是;在这样情况下;我只会选你……”薛景睿惊骇的睁开狭长的眸子;知道她言指的事情;便不由微微动容。他回答的甚为坦诚。
敷悦闻言;突然弯起眉眼;笑了……
是夜;寒风凛冽;无星无月;天地之间漆黑一片;好似被泼注了浓稠的墨汁一般。
敷悦伏案而坐;虽手捧医书;可那双盈盈溢水的眼眸;却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桌上兀自燃烧的红烛。他令人忍俊不禁的痞赖笑容;仿佛再次浮现在摇曳的烛光之中。
寂风;你真的死了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我呢?你回来吧!回到悦儿的身边好吗?悦儿保证;再也不拧你的耳朵;再也不刻意抓乱你引以为豪的黑发了。风;你听到了吗?
一行温热的眼泪悄然坠落;缓缓滑到女子嘴角的那枚朱砂痔上;那微小的痔;亦浸染了浓浓的伤悲。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身雪白的男子缓缓步入。男子走到桌前;晦涩难明的眼眸;直直凝视着毫不意外的女子。
“你终于还是来了。”女子轻柔开口;叹婉了一声。
“悦儿!”男子微笑的轻唤;大手撩起衣摆;悠然俯身;屈膝跪于女子面前。那被甩动的衣角;割碎了一室宁谧的昏黄烛光。
“我求你;救救她吧!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她。悦儿;寂风的事;我已万分愧疚;原本我就是万死;也不该开这个口的。可……我爱她;她绝不可以死。毕竟;你还有生还的希望;而她没有……”男子嘴角的笑意加染;微弯的眼眸却有了丝丝的潮红。
“你就那么爱她?如果我说;让你以性命相换呢?”敷悦并没有起身;只是扯出一丝温和的微笑;向男子问道。
“我毫不犹豫!”男子坚决如铁。
“宗;你比师兄更爱她。”敷悦起身;扶起地上的男子;红唇一弯;嘴角的笑意;竟有了一丝魅惑和深沉
“我可以把诱魂石给你;但是;如果我能活下来的话;我敷悦;要做茗王正妃……”
242齐力救治
“悦儿;你?”欧阳亦宗惊讶的瞪大双眸;又惊又喜还夹杂着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呆愣的看着敷悦讳莫如深的笑脸。
“宗;我要以你最爱的女人的身份;做你欧阳亦宗的正妃。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爱;到底有多坚决。”敷悦缓缓转身;纤弱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和悲凉。即便会付出自己的生命;她也原意。因为风不在了;即便他在;他也会同意她这样做。因为宗是他最好的兄弟;可以以性命
相托的生死之交。这种甚似同胞的兄弟之义;她懂;所以她才会这样做。
记得那时听师傅说;她是一个弃婴;被师傅收养之时早已身患恶疾;差点就一命呜呼。好在师傅慈悲;竟拿出了邪妄山的镇山之宝;传说可以凝聚人三魂七魄;保人不死的诱魂石;精心打磨之后挂在了她的颈上;这才保她活到今天。世人都不知那天下至宝;竟会随身贴挂于女子身上;师傅曾一再嘱咐;此石万不能离身;否则她非死即伤。
而今;欧阳亦宗要借她身上可以起死回生的诱魂石;去救那个虽说无意;却间接害死了寂风的女人。在她看来;师兄固然喜欢锦儿;却不及欧阳亦宗那般的深入骨髓。因为师兄不忍让她以性命相赌;去救锦儿;而宗;这个最重情义的男子;寂风为他而死;那锦儿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便中蛊毒的是他自己;他也纵然不会开口;可是;为了那个女人;尊贵如他;却对她屈膝而跪;他为了那个女人;承受着良心的谴责;做了一件最自私的事情;这还不够嘛?那么;她便要做他的正妃;她要亲眼看看;这段让宗如此付出的爱情;是不是真的牢不可破。
“怎么?你不愿意?那好;恕我无话可说。你走吧!”女子柳眉一挑;有些不耐的看着缄默不语的男子。
“悦儿;我答应你。”虽然他不明白;为何悦儿会做出这样的要求。但是;眼下救回锦儿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但是;今日的事情;你万不可对她泄露半句。如果她对你的爱让我感动的话;到时我自会跟她解释清楚。”敷悦眨了眨那双水光粼粼的眼眸;转身背对着欧阳亦宗;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悦儿;你放心;纵使倾尽所有;我也会保住你和锦儿。”欧阳亦宗目光坚决;铿锵的话语;掷地有声。道罢;深深的向敷悦长作了一揖;亦蓦然回首;退出了房间。
两天后;武林赫赫有名的四大高手云集茗王府正是君煞门门主君噬;神医薛景睿;烁星朝太子阮皓星与茗王欧阳亦宗。
人聚齐之后;薛景睿便从敷悦的颈间;取下了那枚神乎其神的诱魂石;只见敷悦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即刻便陷入昏迷。薛景睿熟练的以银针迅速封住了她周身的几处大穴;聚敛住她的元气。安置稳妥以后薛景睿连汗都顾不得擦;便入了欧阳亦宗的书房。
聚集四人深厚的内力;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灌输;终于摧裂了坚固无比的诱魂石。又以无根之水煎熬成汁;送于流锦服下。这边事情一毕;欧阳亦宗与薛景睿便又立刻进了敷悦的房间。而时;便有数名丫鬟急进急出;端进去的水清澈透明;再被端出时便都是一盆污血搅溢的猩红。
午时过后;流锦便悠悠转醒;无力的睁开仿佛闭了千年的双眸;一抹娇小的模糊身影渐渐映入眼帘。
“慧儿……”女子声音低哑;干涩;让慧儿闻之不由身行一震。……
给读者的话:
亲们,我用手机发太慢了,;所以只能一更;周一之后;火速完结。嘿嘿
243醒转
“锦儿姐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慧儿惊喜的喊道,霍的站了起来。连忙扶着流锦起身,贴心的把软枕垫到了流锦的背后。
“水……”流锦声如蚊蝇。
慧儿闻言,又慌忙转身,奔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喂流锦喝了些许。
“姐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昏迷了四天三夜,想必饿坏了吧。”慧儿关切的微笑道。
“不用了……慧儿,我怎么在这儿?” 流锦轻轻摇了摇头。她并不觉得饿,原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的昏迷,却不知为何自己又回到了紫菡院原来的房间。
“是神医敷悦救了你啊,她用自己身上保命的诱魂石,研成粉末给你服下,解除了你身上的蛊毒,姐姐以后再也不会有事了呢!”慧儿拉住流锦的手,高兴的说道。
“敷悦……”流锦有些诧异,不解的看着笑逐颜开的慧儿。
“是啊姐姐,听说她从小就身患不治之症,她师傅就把可以起死回生的诱魂石,戴在她的颈间,这才保护她活了下来。我原以为那都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竟真的救回了姐姐。”慧儿兴致冲冲的说个不停,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流锦渐渐紧蹙的眉头。
“那她现在如何?”流锦不安的追问。她把保命的诱魂石给了自己,那她呢?难道她不要命了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不是自己又连累了别人呢?一连串的疑问,让刚刚醒转的流锦有些头疼。
“她……她……”慧儿突然止住了欢快的话语,吞吞吐吐之间,微微垂下了头。
“慧儿,是不是我害死她了?”流锦的心骤然一沉,猛的抓住了慧儿的手,颤声问出口却早已有些哽咽。
“没……没有……她在东厢飞霞院,听说她……九死一生。”慧儿结结巴巴的说完,哭丧着脸,看向流锦越发惨白的脸颊。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流锦只觉耳边一阵轰响,惊愕圆睁的双眸,早已泪雾氤氲。原来自己真的害了她。那个惊为天人的美丽女子,亲密的唤他宗的神秘女子,为什么要以命相救于她呢?流锦咬了咬唇,压抑住心中翻涌而出的五味陈杂,抬手抹了抹溢出眼角的泪水,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姐姐,你要做什么呢?你才刚醒,要好好休养才是啊。”慧儿急忙扶住了流锦摇摇欲坠的身子。
“我没事,我要去看看她。”待到一阵眩晕过去,流锦给了慧儿一个放心的微笑,便缓缓向门外走去。
“姐姐莫要着急,薛神医已经在救她了,还有王爷,寸步不离的守候在身侧,她一定会没事的。”身后传来慧儿安慰的话语,却让流锦募的顿住了脚步。翻卷如扇的睫羽微颤了颤,流锦紧攥了攥衣摆,缓缓向飞霞院走去。
“你醒了?不好好在房休息,来这做甚?”驻守门侧的寒宵微微扫了流锦一眼,有些不悦的问道。就是因为她对主子的背叛,毁灭了主子谋划了十九年的大事。还害死了暗木和风公子。她在他心目中所有美好的形象,早已尽数瓦解,所以,他不想看到她。
“敷悦姑娘怎么样了?可不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她?”流锦却不在意寒宵的冷脸,软声向他请求着。
“不行,王爷有命,事关悦儿姑娘的生死,任何闲杂人等不得擅入。”寒宵铁;面无情,皱眉喝道。
流锦心中一阵揪痛,知他是在怨恨自己,便也不再开口,后退了几步,立于院中,心急如焚的等候着。
不多时,便见丫鬟小菁端着水盆,神色慌恐的从房间走了出来。流锦连忙迎了上去。
“小菁,敷悦姑娘怎么样了?求求你告诉我吧!”流锦无奈之下,堵住了小菁的去路焦灼的询问着,那眸中压抑了很久的眼泪,几欲滴落。
“这……”小菁为难的看着流锦,踟蹰了半晌,想起以前她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便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她,许是活不成了……”
244内疚而跪
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惊若滚雷;流锦顿时如遭雷击。抓着小菁胳膊的手;颓然滑落下来。潋滟雾气的双眸骤然圆睁;那来势汹汹的泪水即刻便夺眶而出。
“不!不会的!”流锦不可置信的拼命摇着头;心仿佛被千斤重的巨石反复碾轧过一般;那难以名状的疼;似滚滚山洪;肆意的席卷入四肢百骸。却原来;她又要害死无辜的人了;如果;如果她的生还;是用另一条人命来交换的话;那么她;宁愿死!
她已经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他已经恨她入骨;她再不能这样自私的让那个温柔似水的美丽女子;为她死去。如果敷悦不能活;她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小菁看到突然泪流满面的流锦;不由有些恐慌;一咬牙端着水盆快步的离去了。
蜂涌的晶莹似乎要淹没她所有的视线;可流锦却顾不得擦拭;艰难的挪动双脚;再次行到了飞霞居门前。
“寒宵大哥;你让我进去看看她好吗?我求求你了!”无暇顾及寒宵对自己的怨恨;流锦厚着脸皮再次苦苦哭求着。
“你;你还是快点走吧;王爷之命;寒宵断不敢违逆!”寒宵皱了皱眉冷声说道。可当他睨到女子红肿的泪眼和煞白的脸颊之时;不由心生侧隐;其实在这之前;他和寒月罗列等人;都很喜欢这个温婉善良的女子。于是;寒宵的声音便又放软了几分;接着道:“就算你进去也是徒劳;还是回去照顾好自己吧。免得白白负了敷姑娘的一片苦心。”
流锦正要开口;便听到屋内突然一声暴喝:“给本王滚;如果妨碍了悦儿的治疗;本王便让你为悦儿陪葬!”
流锦身行剧烈的一抖;几乎站立不住;千疮百孔的心便再次发出清脆的碎响。
这时;房门骤然打开;一个小丫鬟捧着污秽的白色绢纱;身若筛糠般哭着跑了出来。
原来他不是骂她;这个认知却让流锦的心越发的苦楚。这一切都怪她!原本该死的是她;为何要让敷悦替自己承受呢?他们根本就不该救她的。
流锦心知敷悦的情况必定凶险万分;焦灼之下又进去不得;那股委屈和自责;在流锦的心扉中发酵澎湃。就这样让她紧紧揪着的心;愈加的绞痛难安。泪;依旧不止;心越发的抽痛。流锦紧咬住唇瓣;双膝一弯;跪倒在门前;垂首合上酸痛的泪眼;心中暗暗祈求;希望神明能保佑敷悦平安无事;否则她真的无颜苟活。
“锦儿姑娘;你这是做甚?如果你再有个好歹;你怎么对得起敷姑娘的无私付出?”寒宵看着倍受良心折磨的女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寒宵!你在外面吵什么呢!”男子暴戾的吼声从屋内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却让流锦察觉到了一丝恐惧和惊悸。他真的很在意她;他也和自己一样很怕敷悦姑娘有事吧。
“王爷……是锦儿姑娘;她跪在这里不肯走。”寒宵为难的禀报到。
良久的沉默;就在流锦和寒宵都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却突听他森冷而愤恨的怒道:“她喜欢跪;就让她跪好了!反正这是她欠悦儿的!”
流锦心中狠狠一揪;便似平静湖水上凝结的薄冰被突然砸裂;那片钝痛难耐的残破柔软;便直直坠入无底的冰冷湖水之中。刺骨的冷;却只能被迫的缓缓沉溺;几欲窒息;不得救赎。……
245最爱的女人
两天了,薛景睿和欧阳亦宗还有敷悦三人,在飞霞居内,已经呆了整整两天,而流锦亦在门外跪了两天两夜。谁也不知道在这不算短的两天里,他们究竟是如何度过的。寒宵只看到端跪在地流锦,从开始的泪雨磅礴,到如今身若筛糠的瘫软在地,她双目呆滞,脸色苍白如九天幽冥,仿佛再无一丝生气。
他们还未出来。流锦浑身剧烈的颤抖,冰冷的硬石地面,硌的她双膝早已麻木,竟连疼痛都再也感觉不到了。眼泪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干涸殆尽,连带着那碎裂的心都只剩一片刺骨的冰冷。流锦的意识已渐渐有些混沌,盘旋在脑海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希望他们能快点出来,希望那个若水般柔美的女子,平平安安的度过此劫。
“唉!真是造孽啊,敷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竟被一个该死的贱婢拖累致死。可惜啊可惜!”索菲鸢带着段娘慧儿和婉儿,趾高气扬的款步而来。听说王爷为了救那个叫敷悦的狐狸精,竟然在此呆了两天两夜,而流锦这个该死的罪婢,竟也在此跪了整整两天。如此重要的事情,她又岂能不来凑凑热闹?
“老天还真是不眨眼,为什么该死的人偏偏就是不去死呢?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索菲鸢红唇一撇,嘲讽的眸光扫过地上狼狈不堪的流锦,若有所指的冷笑道。
流锦神色更加黯然,无力的合上眼眸,垂落几乎着地的头颅并未抬起,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伏跪在地,卑微而怯懦。
“就会装哑巴吗?可笑,你扮可怜的那一套,只在王爷面前有用,在本妃面前啊,就少来了,免得丢人现眼。哦,对了,本妃又忘了,如今你只是一个最最低贱的罪奴而已,再也不是那个被王爷放在心尖,捧在手心里,千疼万宠的锦儿了。”索菲鸢冷哼一声,讥诮的围着流锦打量了一圈,想起以前她因这个罪婢所受的种种侮辱,不由怒气横生,嘴下的话便越发的刻薄起来。
是啊!她知道,他说过‘端木流锦,你再也不是本王的锦儿了’。她都知道的,早就该接受的不是吗?可为何听到索菲鸢这般直白的说出来,她的心,她那疼痛到麻木的心,还会再次疼痛,再次抽搐呢?
“你给本王住口!”房门再次毫无预警的被人骤然打开,男子冷厉的怒斥让门外的人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流锦紧紧的咬住干裂的唇瓣,竭力抑制住阵阵袭来的眩晕和剧烈颤抖的身子,缓缓的抬起了低垂了两天的头颅。
只见欧阳亦宗横抱着一身雪白纱裙的敷悦,抬步跨出了房门,他满脸笼罩着浓重的阴鹜之气,双目布满血丝,猩红幽深的眸子冷冷的扫过众人。意识混沌的流锦竟清晰的察觉到,他的目光淡淡的掠过她,便即刻挪散开去,就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又好似根本就不曾看到她,若一袭冷风轻然拂掠而过,毫无一丝的驻留。
女子似乎还在昏迷,头深深的埋入男子宽广的怀抱之中,一袭乌黑的长发随意扑散开来,垂落在男子苍劲的胳膊上。
薛景睿同样疲累倦怠至极,紧随其后缓缓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地上死命咬唇,用尽全身力气压制颤抖和眼泪的瘦弱女子,他所有的疲倦,立刻便被深深的疼痛所覆盖,他的心,仿佛被利刃生生穿透一般,痛楚难捱。
“锦儿,你怎么样?快起来。”薛景睿连忙走过去,扶抱起流锦僵硬麻木的身子,那狭长皎目中满满的怜惜和关爱,一览无余。
“王爷,您出来了,敷悦姑娘可还好?”索菲鸢被欧阳亦宗怒斥一声,也不敢再放肆,便立刻变了脸,含笑向脸色愈加深沉暴戾的男子问道。
欧阳亦宗瞳孔微缩了缩,紧了紧抱着敷悦的胳膊向众人说道:“从今天起,悦儿便是本王的正妃,是你们的当家主母。待悦儿身子好些以后,本王便立刻娶她过门。”
“什么?王爷!你有没有搞错,茗王正妃?她凭什么?”索菲鸢顿时瞪大双目,愤恨的质问出口,她索菲鸢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位置,凭什么就这样白白的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夺去?她不甘心!
“就凭她是本王最爱的女人!”……
246火舞闲言碎语
今天火舞终于能上网了。在这里想和亲们说一说火舞的心里话。首先请原谅浪费你的一点流量和时间,抱歉。
火舞用手机在3g看了一年的文,刚开始想写也是因为看到一篇很无语的文,错字连篇,毫无看头,火舞看了很不服气,觉得为什么这样的文也可以在这发表,我就可以写的比她好,于是从今年七月份就轰轰烈烈的开始了火舞的创作之路。
我家是农村的,所以有点落后,火舞为了写文,装了本村第一台电脑,说来惭愧,还总是上不了网,频频的抽风,抽的火舞也都快跟着抽了。
到如今,真不知道自己竟然就这样走过来了。因为从我开始下笔,就不被家人看好,老爸说我是浪费时间,所以每当我熬夜码字的时候,挨老爸臭骂的次数,也许就连老爸都数不清了。
从开始到今天,状况频频出现,比如在后台拼命的码字,发的时候突然不见了等等,火舞真的是一个很菜的菜鸟,走了很多弯路。吃了很多苦头,才慢慢熟悉了门路。
火舞已婚,有个宝宝,又在工作,所以写文的时间少之又少,一般都是在夜里,宝宝睡了之后才开始的,追文的亲都知道,这也是火舞更文很晚的原因,从我开始写文的那一天算起,火舞从没在十二点以前睡过觉。所以搞得自己很累,还记得是当初面对两位数的点击和死寂的评论区,火舞很悲催,几度都想到了放弃,可是竟然还有位数不多的几位读者加了我,一直鼓励着我,于是我权衡之后觉得只要还有一个人看火舞的文,那么火舞就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和勇气。
一路走来,所历经的酸甜苦辣,只有火舞自己最清楚,还好,通过菜鸟的不懈努力,看火舞文文的人多了,虽然比不上别的作者,有很铁很忠实的读者,但已经足以让火舞开心很久的了。
先说火舞最高兴的几件事,一有读者加火舞qq的时候,二有亲留言的时候,三与亲们讨论剧情的时候,四写完上传章节的时候。
再说火舞看着头疼的字眼。比如停电,火舞曾今打着手电筒写过手稿,老爸的臭骂又是少不了的。再比如宽带,火舞最近九天都上不了网,都是写完一章,用手机一条条发给朋友,让她帮忙上传的,(昨天朋友整理的时候,少了一段,火舞修改了,大家可以去看下,)写一章要一个半小时的话,发一章就要两个小时左右,算一算,火舞已经用手机发了文文有一万三千个字了,亲们,用手机发信息,消息的亲们,可以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概念。所以几次说加更都食言了,火舞对不起亲们了,最近很慢,火舞也急啊,亲们能理解吗?
生病,火舞的朋友都知道,火舞感冒的频率是二十七又三分之二天一次,最近火舞觉得很不舒服,就去看了中医,是熬夜过度,气血不足,要吃一个星期的中药,而且不能再熬夜了。悲催的是,今天又感冒了,现在喉咙痛的要命。
稿费,今天火舞上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被挤出凤榜了,二十名之内的有稿费的,火舞是二十一名,不怕和亲们说,到今天,火舞写了39万字,拿到的稿费是512元整。所以有时会想,这样辛苦都是为什么呢?为钱吗?不,因为实在少得可怜,为名吗?不是,因为火舞就是一正宗的菜鸟,何名之有?说到底就是冲着当初自己的梦想来的,火舞只是单纯的想讲故事给大家听,同时也想得到大家的共鸣而已。
那么火舞之所以坚持到今天的原因,便显而易见了,就是亲们的支持,虽然我没有铁杆读者,虽然我只是一个蹒跚上路的菜鸟写手。有时累得时候,想放弃的时候,就会翻看亲们的留言,心中便会有了一种安慰,也就有了一丝动力。
说到留言,我不明白1552楼的上海g友,为什么会骂我。有拼音的地方,是后台查出的敏感字,也许并没什么,但就是自动用拼音代替了,这个大家都知道的啊,为什么你要骂那么难听呢,我只想说,你不看可以绕道,有必要这样吗?你骂我,难道你不是妈生的吗?你骂火舞贱,如果你不贱,你会这样骂人吗?对你我不想多说。
最近文文很惨,收藏没有,金砖和票票评论,少的实在可怜,点击跌到谷底了,所以稿费也飞了。火舞也病了,今天就不更了,我去缅怀一下受伤的心。
还有一个问题,关于上架,也就是加VIP。不知道为什么编辑会看好火舞的文,竟然邀请火舞上架,火舞拒绝了,虽然火舞也想赚钱,但是,火舞一直认为自己的文文写的不好,不值得读者发钱,再者,这是我第一本文文,亲们追到现在了,真的很不容易,虽然人数很少,但是火舞怎么可以就这样突然上架,给大家造成困扰呢?所以,亲们放心,火舞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最后,关于新文,火舞虽然都构思好了,也存了几章稿子了,但是火舞决定还是不开新文了,因为,火舞实在看不到前方一丝一缕的光明。因为火舞的水平有限,写的不好,支持的人少,也就没什么必要累了自己,也累了大家。
谢谢亲们一直以来不懈的追文,感谢你们对一个菜鸟的不离不弃,虽然她一定成不了一只雄鹰,但也曾经为了飞翔,努力挥震过翅膀,感谢每一个善良的亲们,希望大家多多谅解包涵,火舞叩谢。
247无泪
“悦儿是本王此生最心爱的女人,这个理由够充分吗?汝等可还有什么异议?”男子森冷的话语,却在宣告着一件可以把流锦彻底打入万丈深渊的事情。
女子身形一震,几乎跌倒在地,薛景睿连忙抱住了她颓然滑落的身子,心便随着她颤抖的身子,一起揪痛起来。
女子死死的攥住薛景睿的衣袖,凌虐着唇瓣的贝齿越发的用力,惊愕圆睁的眸子,凝望着男子阴郁的俊逸脸庞,一时竟有些恍惚。他说,她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那么,她呢?
他曾经对她万般呵护,夜夜与她极尽缠绵。曾经,他最温柔的眉眼都只为她绽放,曾经他为她亲手雕刻了一支桃木簪,他为她亲手置下的花田,曾经他说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他唯一的妻子。太多的曾经,美丽的让她心醉,让她沉沦,而今却都只是一场场被演绎的逼真至极的戏剧。
到了今天,她除了一副劫后重生的躯壳,一颗残破龟裂的心,还有那压的她喘不过的愧疚和自责,她还剩下些什么呢?眼泪吗?流锦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拂上自己冰冷的脸颊,没有了,她竟然连眼泪都没有了。那么,是不是代表她和他终于可以到此为止了呢?看吧,她都可以不再为他流泪了呢?只是她好累,好累,所以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祝福他,正妃,是他真正的结发妻子吗?那么之前他又何必深情款款的为自己绾发。那只会让她更加难堪而已。
恨吧,欧阳亦宗你恨我吧!我也恨你,余生,但愿你我都不要再受任何情殇之痛,因为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像我们那虚假到几乎真实的可笑爱情,消失吧,连带着我对你最后的一丝不舍和眷恋。
流锦拼命的眨了眨眼,可除了磅礴而出的疼痛,什么都没有。她竟不会哭了。抬首悄悄瞥了一眼那抹伟岸挺拔的身影,流锦合上倦怠的双眸,想要把那无形中从眸中肆意散落的伤痛,都尽数敛在心口。可是,她忍的好辛苦。
女子无力的依偎进薛景睿温暖的怀抱,把头深深的埋入他的胸膛,好似那里便是她可以暂时搁浅疼痛的温馨港湾。从这一刻起,她便要拼命牢牢的记住,她于他,只不过是一颗厌弃的废棋,一个痛恨的罪婢而已。到她赎清身上的罪孽,她便要与他相忘于此生。
“哼!好,那妾身倒要看看你们究竟会有多恩爱。段娘,我们走!”索菲鸢冷呲一声,带着段娘等人拂袖而去。
“薛兄,谢谢你救回了悦儿,待到我们大喜之日,定会以备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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