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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龙之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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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不远,所看的到的景象使 他一下站住了脚步。只见院子里躺了一地家丁,数十条黑衣蒙面大汉大汉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院子,手持雪亮的钢刀。他义庄里也布了二三十个家丁,个个也算是好 手,竟然在瞬间就被制伏,心里不由慌了。转头就跑。就见沈图已然撒开丫子,他也急忙拼命飞窜。尤幸那些黑衣人没有追来。沈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见前面李赶 驴等人迎面而来,不由大喜,便如溺水的人捉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忙喊道:“快来,快来帮忙。”却见沈图已经在那些人面前转过,向沈家集方向跑去。更是放下 心来,不再向前跑。至少沈图已经回去报信了,家里的人也很快就会赶到。再加上帽儿山的朋友们,捉住那些黑衣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就在沈渊盘算的时候,李赶驴已经到了身前。沈渊连忙抓住李赶驴的手,忙不迭的道:“多谢李头领,多谢兄弟们。”蓦然手腕一痛,已被李赶驴反背过来扭住。他疼的“嗷”的叫了一声,道:“李头领,莫要开玩笑。”
李赶驴哈哈笑道:“俺不是和你开玩笑,倒是你和俺开玩笑。你少了俺一两金子,你知道不?”语调一变,喝道:“捆起来。”
当下窜上两个大汉,不由分说,小麻绳一上,将沈渊捆了个结结实实。沈渊还待求饶,嘴刚张开,一个大汉便过来捏住头,塞了一嘴的马粪。
李赶驴笑道:“敢是沈财主肚子恶了,便连马粪也是这么香甜。带进去。”一伙人簇拥着进了义庄,大门徐徐关上了。
原来却是王飞的计策。既然沈渊贩卖鸦片,滥开烟馆,毒害人民百姓,从中谋取暴利,自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得要除掉的。不过也不能让他去的太容易了。便 将这任务交给了刘铭传与王宝坤,着李赶驴出面交易,交易完毕后再将其控制起来,让他物财两失。李赶驴虽是山上的一个小头目,但自来并无大恶,原先是山下的 一个赶毛驴运货的。后来连人带驴被李大麻子捉上了山,由此做了土匪。他本来给李大麻子喂马,只因一次酒喝多了,不合打了那马几下。却被李大麻子听见,当下 狠狠抽了一顿鞭子。说来也是合该有事,那鞭子抽的急了,恰巧有一鞭子抽在眼上,自此便丢了一只眼睛。李大麻子见如此,便让他做了一个小头领。李赶驴哪里敢 说半个不字?还得千恩万谢。心里却也埋了一股怨愤。王飞打下帽儿山,所以李赶驴是第一个站出来,配合着把李大麻子所有的财物从山上的边边角角起了出来。
所以这次下山交易,就安排李赶驴明着做个接头之人。暗地里却是王宝坤在主持。刘铭传另外带人再旁边埋伏。所有的人除了李赶驴之外,都是出自教导队的精兵强将。自是手到擒来。
这里面却有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沈家在山上的管家沈图。王飞着王宝坤将沈图搞定。孰料沈图竟也是一个滑溜到家的家伙。不但把义庄的布置详细画了出来,更献上一个计策,义庄得手后,由他假作报信,可将沈家本金看家的家丁引出,那时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沈家,什么都可以拿来。
当王宝坤把这个情况汇报之后,王飞心里吃了一惊,沈图这个东西可真是个吃死人不吐骨头的角色。本来还想留你,看来留着早晚是个祸害。当下不动声色,吩咐王宝坤看紧了沈图,可以按照他的计划行事。暗地里却对刘铭传嘱咐了一番。
在沈渊和李赶驴交易的时候,刘铭传已经带人悄悄的从院墙上翻过,控制了局面。李赶驴回转,却独独放走了沈图,捉住了沈渊。沈图跑过树林,王宝坤已经带人等着。当下一行人赶往沈府。刘铭传则安排人员在路上埋伏。就等着来救援的家丁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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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狗撕猫咬
沈图带人接近沈府,王宝坤一挥手,众人隐蔽起来。沈图平稳了一下呼吸,假作慌里慌张的叫开了门。自是和设想的一样,听说义庄那边交易出了岔子,大管 家当即集合人前去帮忙,一时人集齐,沈图故意问道:“家里还得多留点人吧?”大管家不悦道:“现在老爷那边心急火燎的,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带人先走着,你 歇一歇也要赶来。”沈图道:“家里也不能没有人呀。”大管家想了想,说:“也是,你来回也累了,就留下好了。你自己挑几个人留下。”沈图喊住了三人,大管 家带队急匆匆去了。
沈图心中暗自得意,看了看三人,说道:“今夜不论发生什么,你们都要听我安排。”。三人答应了。沈图看大管家他们已经走远,当下向众人招手,道: “这三人都是自家兄弟,不碍事的。“王宝坤在门口安排了岗哨,一行人进入沈家大宅。沈图走到王宝坤身边,悄悄的道:“表弟,这三人自来是和我一条心的。现 在沈家除了几个老账房,就是女眷了。你看……”他狠狠的向下虚劈一下,“是不是斩草除根?”
王宝坤不悦道:“表哥,你怎么能这么想?一个人也不要伤,只管控制起来便是。”
沈图道:“表弟,你怎么这么糊涂?如果不来一下厉害的?沈渊能是个省油的灯?你们要是不方便动手,交给我们几个,如何?反正不能让沈家就这样算了。”
王宝坤道:“这些话你休要再提。快做正事要紧。”指挥人散开,片刻便控制了沈宅,所有人等,包括女眷,都捉住捆着了空地上。沈图领着人各个房间里收 拢浮财,走着走着便落了单。他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后,跳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只是他没有看到,还有一个人远远跟在了他后面。
王宝坤等人动作迅速,不片刻各人便大包小包的都到了院子。这下沈渊如果回来,必定是气个倒仰。你想有熟悉内情的人带路,还有什么搜不出?这番王宝坤 下了严令,只管金银珠宝之类的细软,其余的不要动。因此便是沈渊老婆陪嫁来的“压箱底”的宝贝也被沈图带人搜了出来。沈家众女人一个个哭哭啼啼,又不敢大 声,只是抽抽噎噎,心里早把这帮“土匪”骂了个狗血淋头。至于沈图几人,那更是恨到了家,倘若现在身上没有绳索,少不得要生啃了他的。
王宝坤见人已聚齐,命令道:“查点一下人数,看齐了没有。”一时查点完毕,王宝坤道:“都动作轻点,不要散了,成战斗队形,撤退。”一行人动作迅速的便向外撤。沈图小跑到王宝坤身边,急道:“就这么走了?”
王宝坤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
沈图道:“就这样走了,那些人怎么办?”
“怎么办?这样就够他们受的了,还能怎么办?坏事是沈渊干的,这样惩罚他们已经够了。走吧。”
“不能走呀,咱们一走,他们少不得大呼小叫,咱们不就暴露了?”
“那你就不要担心了,每个人呀,嘴早就堵上了,到天明自然会有人来给他们松绑。”
沈图见王宝坤依然不理会,急了,“哎呀,就是怕他们明天松绑呀,那时候还有咱们的好果子吃?表弟,做大事不能心软呀。”
王宝坤看着沈图,肥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而眼光忽闪忽闪的,却似乎在闪着一种野兽般兴奋的光芒。不知怎的,王宝坤心里竟然战栗了一下。他转头看着那些那些人们,没有说话。
沈图催促道:“表弟,不能心软呀。不能留后患呀。”
王宝坤下定了决心,狠狠的道:“你不要说了,不能对妇孺下手,这是纪律,走。”
沈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磨磨蹭蹭的走着。王宝坤回头见沈图慢腾腾的,喝道:“你罗嗦什么,快点。别磨蹭了。”
沈图忙应着,想了想,却对那几人打了个手势。王宝坤急急走了,并没有看到沈图的小动作。那三人悄悄的缩在了后面,正想躲到门后,突然一个叫道:“咦,你们怎 么还不走?”那三人看时,却是一个身材瘦削的小个子黑衣士兵,身边还有几人。那小个子士兵道:“咱们最后了,快走吧。”那三人无奈,只好跟着一同出去。小 个子士兵最后关上了沈家的大门。
沈渊被李赶驴带回,虽然嘴里塞了马粪,又被捆的结结实实,犹以为是李大麻子气他讨价还价来报复,心里虽然害怕,却也不甚慌张。一则沈图依然搬救兵去 了。二则,便是救兵不来,自己只要低头认错,最多多花点银子,料想这命是保住了的。没过多久,却见这些黑衣蒙面人把鸦片箱子都堆放在一起,然后向上面堆放 树枝等易燃物,再向上面泼油。不由慌了,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呀。嘴里塞满马粪,没法出声,一阵挣扎之后,只是发出了一串 “咿咿呜呜”的声音。李赶驴听见了,赶过来踢了他两脚。被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制止了。李赶驴连忙跪下行礼。那黑衣蒙面人身材甚为高大,道:“李赶驴,你不要 打他了,以后也不要跪下行礼,我们不兴这一套。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李赶驴道:“兄弟们怕他乱嚷,把他嘴堵上了。”
那高大黑衣蒙面人道:“叫他不要乱嚷,给他去了吧。”
当下过来一个弟兄,拿了根细枝给抠开了。沈渊吐了几口,伏地大呕。那黑衣人道:“你们给塞得什么?”
李赶驴呵呵笑道:“是马粪。”
黑衣人听了,似是甚为不悦,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李赶驴不好意思了,讷讷的道:“当时也没有趁手的东西,就……”
那黑衣人道:“也罢,以后不要这么做了。不论他是谁,不论他做了什么,咱们不要虐待他。你以后要好好学习咱们的纪律。”
李赶驴忙答应了。
沈渊忖度,看来这人是头了,难道便是李大麻子?听声音好似不像呀。想了想,自以为想通,滚了几滚,滚到黑衣蒙面人身边,昂起头,冷冷的道:“李大麻 子,你自是英雄好汉,怎么藏头藏尾,连声音都变着说,怎么还蒙着面,你心里有愧,是不是?不敢露出头脸,是不是?”语气冷冽,都到了这一地步了,沈渊确实 是一个胆大,敢做敢为之人。
那黑衣人自是刘铭传了。听见沈渊如此说,只是冷笑了一声,并不答言。沈渊继续道:“我沈渊好歹也与你做了那么多年的相与,便纵使我有不敬之处,你也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吧?何况这些年龄,我也孝敬了山上……”
刘铭传突然喝止,“你再乱说,先割了你的舌头。李赶驴,你着人看紧他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不片刻迤逦进来一串人,都用绳子穿着,便似一串蚂蚱也似。打头的,却不是大管家是谁?沈渊一口气上不来,急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院子里有多了一帮人,大大小小的都背了一个包裹。沈渊仔细一看,里面竟然有洋洋得意的沈图,不由心下冰凉。指着沈图道:“你……, 你……,你好……,”连说了几个“你”,却说不出下面的话来。沈图哈哈一阵长笑,道:“东家,你有什么话,你和我说呀。哈哈哈哈哈。”
这时几个蒙面人押着几人走上前来,沈图见被押的竟是自己安排的那三个人,吃了一惊,再也笑不出来。
王宝坤也是吃了一惊,怎么把这几个也抓起来了?情知有变,他已经简略的和刘铭传报告了,当下向边上一撤,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瘦削的黑衣人走到刘铭传跟前,低声说着什么,王宝坤虽然听不清,但说话人的声音确实极为熟悉,仔细一想,竟是王六儿。不由暗道:“王六儿竟然也下了山?我怎么不知道?”
刘铭传道:“先送绑吧,来,我问你们三个,可有什么话说?”
那三人一齐喊冤。刘铭传冷冷的道:“你们真的冤枉吗?说,你们偷偷的留下做什么。”
沈渊一时看看沈图,一时又看看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三个家奴,心下倒渐渐的静了下来。
那三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先开口。王六儿笑嘻嘻的道:“你们怎么不说?可是有什么担心?我看你们还是老实说了的好。不要有什么侥幸的心理,要知道,我们可是一直跟在你们后面的,你们没发现吧?”
沈图听见他如此说,心里陡然一惊。悄悄的向外挪动脚步。刘铭传忽然看了他一眼,道:“沈图兄,你哪里去呀?”沈图立刻站住,嗫嚅道:“没有,没有, 我站着有些累了。”他知道这黑衣人是谁,哪里敢再动。刘铭传道:“是吗?来来来,到我这边来坐坐。”沈图哪里赶去。王宝坤情知有事,心下暗暗叹了口气,知 道自己这次是要被这个远房表兄给连累“惨”了。走过去,推了沈图一把,“教你去,你就去,过去吧。”把沈图推到刘铭传身前,顺便似有意似无意,站在了两人 之间稍退一点的空地上,如果真的有事,若是沈图暴起发难,伤了刘铭传,那他可就更担待不起了。刘铭传向他看了一眼,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意,忽然眨了眨眼 睛。
那三人不敢再沉默,其中一个吞吞吐吐的道:“二管家他,让我们……”看了看沈图,吞了一口唾沫,道:“他让我们等你们走了以后,在沈府放一把火,哪知道被你们带来了。在路上我们都已经招了。”
沈渊大怒,暴喝道:“你们……。”李赶驴捅了他一下,道:“别吵。”王宝坤确是狠狠的瞪着沈图,冷冷的道:“我不是三番五次和你说了?你怎么不听。”沈图忙道:“是他们胡说,我怎敢不听你的话?他们本来就是沈家的家丁,是来嫁祸我的。”
王六儿道:“好了好了,沈管家何必急着辩解呢?”对那三个人说道:“路上招了归招了,还是自己说出来的好。只是切莫要胡乱咬人呀。”
那三人急了,你一言,我一语,坚说没有咬人,确实是沈图指使的。其中一人更说,沈图说了,如果连那些人一并做了,只要做的干净,就给500两银子。沈渊只听的心头冒火,恶狠狠盯着沈图,身子扭来扭去的挣。
王六儿道:“哎呀呀,这么十几条人命,就500两卖了?沈大财主,你家里人的命好贱呀。”看了刘铭传一眼,刘铭传点了点头,王六儿接着道:“沈管 家,不好意思,小的不知怎地,竟然一直跟在了你的后面。嘻嘻,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我们看看?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可就自己动手 了。”
沈图身子抖了抖,强笑道:“我怀里哪有东西?”王宝坤不由分说,抓住他的手反背一拧,探手入怀,却摸出一个布包来。递给刘铭传。刘铭传打开来,接着 火光一看,也是吃了一惊,竟然是厚厚的一沓银票。面额小的几百几千两,大的竟有数万两。粗略一数,竟不下二十万两。道:“这么多银票,哪里来的?”沈图却 大大方方的道:“这些都是自沈渊家里抄出来的。我本来就没有想着自己要,本来想过会拿出来献上的,现在拿出来,也是一样。这些足有二十多万两,都是沈渊历 年来搜刮的不义之财。若不是我,怎么找的到?你们就这样对待我这立了大功的人?难道不怕让人寒心吗?”
刘铭传道:“寒不寒心,由不得我说。对于你这样的人嘛,我也不会难为你。放开他。”
王宝坤急道:“不能放,放了他就……。”
刘铭传止住王宝坤,道:“副连长莫急,这人如何处理,自有别人动手。我们切不可参与。”高声向李赶驴道:“把大财主放了。和掌柜的推在一块。其余的人都打昏了。”
刘铭传拿起火把,对着沈渊、沈图两人道:“有什么事,你们好好说呀,切莫动手。”喝令拿着两人的士兵放手。沈渊狂吼一声,向着沈图打了过去。霎时两人扭做一团。
刘铭传火把扔到鸦片箱子堆上,众士兵也纷纷把火把扔上,顿时大火熊熊燃烧起来,发出霹雳啪啦的大响。
那二人打着打着,沈图狠命掐住了沈渊的脖子,死死的不放手。沈渊张大了嘴,眼中好似喷出火来。推着沈图不住的 倒退,一直冲到火堆里去。只见两个人在火里滚了滚,便不再动了。那火却烧的更烈了。在熊熊的火中,众人在刘铭传的带领下,离开了义庄,消失在月夜朦胧的黑夜里。
义庄燃起的大火熊熊而起,火光直冲天际。也有一些乡民前来救火,却见义庄外面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门却关的紧紧的。先把这些人救起,撞开门时,大 火已经引燃了义庄的房屋。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息。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声音高叫道:“这里烧的是鸦片,大烟呀。”还有一个声音更大:“原来沈家 贩卖鸦片呀,这里的烟馆都是沈家开的呀。”众乡民哗然。不去救火,七嘴八舌的先去盘问沈家众家丁。大管家见势不妙,先自逃了,众家丁顿时化作鸟兽散。
其时乡民多有吸食鸦片而导致倾家荡产的。对鸦片的流传颇为怨恨。有的人不仅不再救火,还力劝别人也不再救火。甚至还有人倡议都到沈家去看看,说不定 他家里也藏有鸦片,自然有人要跟着去。却有一个上年纪的人说还是不要去的好,冲击了沈府说不定官府要管的。要去,还是天明去以后较好。聚来的人越来越多, 却都是在作壁上观,而且加入愈来愈声势浩大的讨论中去。沈渊的义庄就在这么一种奇怪的状态中化作了灰烬,自然灰烬里面也有火海中沈渊主仆二人的骸骨。
次日沈家集一片哗然,乡民们冲动起来,那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沈府里没有了沈渊这等人物的弹压,哪里还能挡住冲动的乡民。众人一同涌进沈家,连砸加 抢,一时把沈家搬了个磬尽。沈渊的几个小老婆,也在这浩浩荡荡的大军中随着沈家丢失的物品不知去向。还有几个乡民定要放火烧了沈家的大宅,沈渊的大老婆和 大管家跪地苦苦哀求,头磕的鲜血直流,那几个人也不理。后来还是有人说,沈家的大宅和其他人家的住房连的紧,若放火怕要殃及其他人,那几个人才罢手。
王宝坤回到山上,便向王飞自请处分,说如果不是他要求的话,也不会用沈图。王飞叫他只管放心大胆的在一连开展工作。不要受沈图斯事的影响,只是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时要多留给心眼,多考虑考虑。
这时霍山过来了,王飞当即支开其他人。霍山才道:“调查结果出来了,沈渊还有一个儿子在庐州,另外在外地也有几家大的铺子。”
王飞转了两圈,道:“还是你负责,人家常说,打蛇不死,必遭返噬。现在沈家虽然成了落水狗,可是如果我们不打,只怕后患无穷。再者,也要把鸦片给彻底打掉不是?”
霍山笑了笑,没有说话。王飞也不再说话。
九 顺时发展(1)
这次行动,人民军的收获颇丰。家底丰厚了,各项工作自然开展的红红火火。各个工场很快完成了搬迁,王飞召集了各种能工巧匠,进行各种先进设备的生产。因为生产工艺有限,除了刀、长枪等冷兵器之外,火器主要是生产手榴弹、火枪、大抬枪与抛射器等。而且大力开展了扩军行动。
现时清廷装备的火器主要是火炮、鸟枪、铳枪、抬枪及火箭,火罐,喷筒等,早已经落后于世界潮流。王飞自是不能生产这些落后的武器。虽然他在武器、炸 药的使用方面具有丰富的经验,但是现在的生产工艺实在太差,也没有先进的生产设备,只好在目前的基础上做改进。先进的等以后从国外买来加工机械之后再做考 虑。
王飞首先对鸟枪和铳枪做了改进,主改进在弹丸和发射药上。主要是做了纸质包装的子弹和底火。装填速度大大加快,只是发射时产生的烟比较大,射程也比 较近,在150米左右。抬枪也不是常见的那种小抬枪,而是大点的二人抬,需要两个人抬着,发射时先固定,两人发射,采用火捻,重约15公斤,长约米,筒内部可以装填土硝及生铁,可以广泛的取材。大抬枪点火发射后杀伤力巨大,射程在80米开外,发射后的辐射半径超过10米,是一款典型的面杀伤武器。
虽然也曾想生产火炮,但是见惯了现代火炮的王飞实在是对目前的大炮没有信心,不仅装填发射太慢,射程太近,就是打出去的炮弹大多也是实心的,不能爆 炸。如果买,一则国外的路子没有走通,未必买的到,二则就是买了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装备,只好先放在一边。就在王飞苦恼时,突然想起了在淮河战役中广泛运 用的曾经被“国军”认为是先进武器的炸药包抛射装置,不由心头一亮。大口径的铁桶制作起来并没有什么困难,炸药包的制作和发射药对王飞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经过不多的几次实验便成功了。这可是人民军威力巨大的“现代”武器,满装发射时药包的抛射距离超过1000多米,而且还挺准。爆炸后的声势更是惊天动地, 把一干参与实验的人等惊的面如土色。虽然这些火器的产量不高,但自用却已足够。为了这些火器的原料,王飞充分利用了老爷子的生意网,倒把老爷子的盐业生意 给冲淡了。
这时发生了一件让王飞惊奇不已也庆幸不已的事,在王飞扩军时招来的人中,竟然有一个天才。那人的名字叫做戴明山,加入人民军后见人民军尤其重视火 器,毛遂自荐,向王飞献了一款奇怪的“武器”,外形就像是一把琵琶,边上还有一个机轮。王飞左看右看不明白这个琵琶似的“乐器”有什么用处。戴明山当即演 示,搬动机轮,竟然突突突的连续射击。王飞等人不由大奇。听了戴明山介绍才明白,原来戴明山的祖上是戴梓。这种武器,叫做连珠铣,是戴梓在清朝刚刚入关的 时候发明的。戴梓也曾将这火器献于清廷,孰料清廷极端保守,对汉人更是大不信任,戴梓只得“藏器”于家,现在在家中世代相传并代有改进。
看了原理,原来这连珠铳的火药和弹丸均贮于铳背,共28发,以二机轮开闭,扳第一机时,火药及铅弹丸自动落人筒中,第二机随机转动,摩擦燧石,点燃 火药发射铅弹丸。王飞不由暗想,这简直就是现时代的机枪了。当下提了几点改进的意见,把戴明山惊的目瞪口呆,佩服的五体投地。王飞也不让戴明山当兵了,就 让他负责这种枪械弹药的生产。这真是一个意外之喜。而更加意外的是,这个戴明山,并不仅仅是一个只懂得发明的呆子,在组织生产各个流程方面竟也有独到之处。他接手不久,就对现有的生产流程进行了改进,生产效率大为增加。而根据王飞的点子,他竟然心有灵犀,一点就通,王飞出的主意,在现时的条件下,要想实现,那可是千难万难。可到了戴明山那儿,他就有本事给做出来,而且还能做到大规模生产,生产出来的产品质量也有保证。王飞不由大为感叹幸运了。
扩军工作进展顺利,先是四个连队很快都达到了满员,人还是不住的进来。王飞启动了新兵训练机制,成立了新兵训练营,所有参军的先经过新兵训练营的淘 汰。也多亏了王飞在第一期教导队是打下了坚实的底子,源源不断的新兵并没有把他弄得措手不及,各级干部的配备也没有捉襟见肘,只是把他们几人累了个够呛, 各项工作还是有条不紊的展开。
因聂士成有伤,让刘铭传去了一次大湖,去找在大湖里的贩卖私盐的兄弟们,回来时竟带回了200多人。不久任柱领着30多人也来了,说是在任家营已经 聚起了好多的弟兄,讲习所也办了好几期。有几千人参加了王飞离开时在任家营组织的农会,现在农会干部奇缺,也缺少军事人员。他就是先带着这些人先来学习军 事的。
王飞大为高兴。立马让这些人进入了教导队,进行了突击军事培训之后,让霍山带着以三连为底子组建,主要由第二期教导队里面的佼佼者组成的人民军先遣 队与任柱带来的突击培训之后进步比较快的一部分人一同赶往任家营,统一领导已经在那里如火如荼开展起来的农###动。由霍山任先遣队司令,任柱任副司令。临 行前王飞详细和他们二人交代了开展工作中可能遇到的种种问题,并强调一定要在淮海两岸涌动的大潮中抓紧军队的领导权。毕竟历史的经验不借鉴也白不借鉴。之 所以让霍山过去,一是因为霍山老成持重,而是因为霍山和捻子也有相当的交情。临走时让霍山带了100条火枪,300多手榴弹。而且王飞再三叮嘱,一定要尽 快发动起群众,建立起根据地。到了那时,不光从这里向那边运军火,而且还要在那边设立军火的生产工厂。
更让王飞高兴的是,他在任柱带来的人中发现了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矮墩墩的小孩子,毛皮的活计做的挺好,满口的山东话,从根里透着一种质朴。不由起了 好奇之心,问起来时,任柱说是一个四处流浪的小皮匠,父母都亡故了,自愿跟着任柱来的。问他叫什么名字,任柱却说平日里只是叫他小皮匠,还没有问过他的名 字。王飞叫过来一问,那小孩也说叫他小皮匠好了。王飞便问他有没有姓名,说每一个参加了人民军的士兵都有姓名,没有的话,人民军是不要的,只能让他回山东 了。那小孩子急了,说我在山东的家已经没有了,我的父母也都早死了,我已经四处讨饭了,你让我回去,我怎么活?我是听了任柱哥哥的话才跟着来的,就是想跟 着你们闯荡天下,也能混口饭吃。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只是很久没有人叫我名字了,都叫我小要犯的,也有叫我小皮匠的,搞得连我都快要忘记自己原来的名字了。 现在你问,我一时想不起来。怎么告诉你。王飞便逗他,说要想就快想,还要想准了,不然可就退回山东了。那小孩一边想一边问王飞他为什么非要知道他的名字, 王飞就说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名字,这叫姓名权。只要是人,都有这个姓名权。只有瞧不起别人的人,才阿猫阿狗的乱叫。那小孩听了王飞的话,眼里竟然闪动着泪 花,好久才说他爹爹给他起过名字,其实他也没有忘,只是人家都不问他名字,也不叫他名字,他也懒得说了。既然王飞想知道,那王飞就是他出来家乡后第一个问 他名字的人了,如果不告诉王飞也不好意思。就说他姓左,叫左宝贵。如果看得起他,以后就叫他宝贵好了。王飞愣了一下,这小子竟然是左宝贵?那以后可是一个 大大的将才呀,是有名的爱国将领呀。他在初中学历史时就知道了(喔喔喔,是他的灵魂欧阳奋飞在初中学过历史,现在这个社会哪里有初中呢?)当下让他做了自 己的警卫员,把王六儿赶着跟卢力克学习去了,王六儿的嘴撅的老长,左宝贵可是高兴万分,整天跟在王飞的后头,别提有多神气了。
人民军的发展迅速,规模迅速扩大。派出先遣队后,王飞便又对本部进行了改编。成立了两个团,一共一共设了6个步兵营。王宝堂确实是一员虎将,便由王 宝堂任一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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