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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复遇见叶孤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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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小侯爷无语了,好半晌道:“你们两个人,我就一个人,我说不过你们,算你们有理。”
段正淳入了两个女人的战场,不一会儿,斜身一闪,砰的一声,被秦红棉脚重重踢在屁股上。
刀白凤怒道:“你干么踢我丈夫?”
秦红棉道:“段郎,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很疼吗?”
段正淳装腔作势,大叫:“哎唷,哎唷!踢死我啦!”蹲□来。
一旁的钟万仇瞧出便宜,举刀搂头向段正淳劈落。刀白凤叫道:“住手!”秦红棉叫道:“打他!”拂尘与修罗刀齐向钟万仇攻去。钟万仇只得回刀招架,大叫:“姓段的臭贼,你这老白脸,靠女人救你性命,算什么好汉?”
段正淳哈哈大笑,倏地跃起,刷刷刷三剑,只逼得钟万仇踉跄倒退。
秦红棉一怔,怒道:“你没受伤,装假!”
刀白凤也道:“这家伙最会骗人,你怎能信他了?”
秦红棉叫道:“看刀!”
刀白凤叫道:“打他!”
这一次二女却是联手向段正淳进攻。
保定帝见兄弟跟两个女人纠缠不清,摇头暗笑,向褚万里道:“你们进去搜搜!”
褚万里应道:“是!”
一旁的三人却是觉得这比戏文里的更有意思,程逸小侯爷不无羡慕着:“最难消受美人恩呀!其实,这段正淳的日子过得也蛮有声有色的。”
慕容复笑道:“怎么,小侯爷想效仿之?”
程逸小侯爷连忙收起无聊的嘴脸,正色解释着:“不,当然不是!我这个人看起来似纨绔子弟,其实,我还是很纯情的,为人英俊不说,还很专情。那段正淳怎么能和我比!”
“哦……这在下可却不知了!”慕容复笑着说。
程逸小侯爷一副苦瓜脸道:“慕容公子你……”而后,突然又老不正经起来道:“其实,你和我交往一下就能够充分体会了。”说罢,还突然握住慕容复的手。
慕容复愣怔着,叶孤城却不着痕迹地拉过慕容复的手攥着,心道:回家慕容的手要好好洗洗才是。
木婉清虽然来了,但是父母之事这些天她也明白了许多,是以,场上如此混乱,她也没有插手,只是干看着,她心中还是有一分惦念着钟灵的。她忙道:“你们如此打下去,钟灵和那段誉该如何了?!”
这下场上的人才想起正事来,连忙着撤了手,发现周围的人都散了去。正待要去寻找,却见着甘宝宝跑了过来。
“宝宝,如何了?”问这话的是钟万仇,他可不愿那段正淳抢了先。
“找到他们了,只是,他们不太好!”
“如何不好?”刀白凤抢上来问道。
“你们还是同我一起去了吧!”
未免有埋伏,只保定帝着高昇泰跟随。
万劫谷中道路虽然曲折,但在甘宝宝夫妇带领之下,片刻即至,但见石屋之前端坐着一人,正是那青袍怪客!
保定帝缓步上前,说道:“尊驾请让一步!”
青袍客便如不闻不见,凝坐不动。
第六十八章 情定
保定帝自然不知这青袍客是谁,青袍客见着保定帝却越发激动,只是此刻他正极力忍耐着。
保定帝见青袍客不动,便道:“尊驾不肯让道,在下无礼莫怪。”侧身从青袍客左侧闪过,右掌斜起,按住巨石,正要运劲推动,只见青袍客从腋下伸出一根细细的铁杖,点向自己“缺盆穴”。铁杖伸到离他身子尺许之处便即停住,不住颤动,保定帝只须劲力一发,铁杖点将过来,那便无可闪避。保定帝心中一凛:“这人点穴功夫可高明之极,却是何人?”右掌微扬,劈向铁杖,左掌从右掌底穿出,又已按在石上。青袍客铁杖移位,指向他‘天池穴’。保定帝掌势如风,连变了七次方位,那青袍客的铁杖第一次均是虚点穴道,制住形势。
两人接连变招,青袍客总是令得保定帝无法运劲推石,认穴功夫之准,保定帝自觉与己不相伯仲,犹在兄弟段正淳之上。他左掌斜削,突然间变掌为指,嗤的一声响,使出一阳指力,疾点铁杖,这一指若是点实了,铁杖非弯曲不可。不料那铁杖也是嗤的一声点来,两股力道在空中一碰,保定帝退了一步,青袍客也是身子一幌。保定帝脸上红光一闪,青袍客脸上则隐隐透出一层青气,均是一现即逝。
保定帝大奇,心想:“这人武功不但奇高,而且与我显是颇有渊源。他这杖法明明跟一阳指有关。”当即拱手道:“前辈尊姓大名,盼能见示。”只听一个声音响道:“你是段正明呢,不是段正淳?”保定帝见他口唇不动,居然能够说话,更是诧异,说道:“在下段正明。”青袍客道:“哼,你便是大理国当今保定帝?”保定帝道:“正是。”青袍客道:“你的武功和我相较,谁高谁下?”
保定帝沉吟半晌,说道:“武功是你稍胜半筹,但若当真动手,我能胜你。”青袍客道:“不错,我终究是吃了身子残废的亏。唉,想不到你坐上了这位子,这些年来竟丝毫没搁下练功。”他腹中发出的声音虽怪,仍听得出语间中充满了怅恨之情。
保定帝猜不透他的来历,心中霎时间转过了无数疑问。忽听得石屋内传出一声声急躁的嘶叫,正是段誉的声音,保定帝叫道:“誉儿,你怎么了?不必惊慌,我就来救你。”
原来段誉和钟灵受猛烈春药催激,越来越难与□相抗拒。压抑的情绪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怒吼。钟灵更是斜身摔在床上,晕了过去。
甘宝宝和钟万仇也是万分急切,却是呼唤女儿得不到回应,于是,更加急躁了。
一旁的青袍客见众人如此,却道:“这小子定力不错,服了我的‘阴阳和合散’,居然还能支撑到这时候。”保定帝吃了一惊,问道:“那是什么毒药?”青袍客道:“不是毒药,只不过是一种猛烈的春药而已。”保定帝道:“你给他服食这等药物,其意何居?”青袍客道:“这石屋之中,还有一个女子,是他的胞妹。”
此言一出,钟万仇呆愣当场。甘宝宝等怒视着青袍客又怒视着段正淳。
保定帝一听之下,登时明明了此人的阴谋毒计。他修养再好,也禁不住勃然大怒,长袖挥处,嗤的一指身他点去。青袍客横杖挡开,保定帝第二指又已点出,这一指直趋他喉下七突穴,那是致命令死穴,料想他定要全力反击。
那知青袍客“嘿嘿”两声,既不闪避,也不招架。保定帝见他不避不架,心中大疑,立时改指,问道:“你为何甘愿受死?”青袍客道:“我死在你手下,那是再好不过,你的罪孽,又深度了一层。”保定帝问道:“你到底是谁?”青袍客低声说了一句话。
保定帝一听,脸色立变,道:“我不信!”青袍客将右手中的铁杖交于左手,右手食指嗤的一声,向保定帝点去,保定帝斜身闪开,还了一指。青袍客以中指直戳,保定帝脸色凝重,以中指相还。青袍客第三招以无名指横扫,第四招以小指轻挑,保定帝一一照式还报。到得第五招时,青袍客以大拇指捺将过来,五指中大拇指最短,因而也最为迟钝不灵,然而指上力道却是最强,保定帝不敢怠慢,大拇指一翘,也捺了过去。
两人你一指,我一指,若是情形不对,旁人真的以为两人是在猜拳,过了数招后,那青袍客道:“你信了没有?”保定帝抢上数步,躬身说道:“正明参见前辈。”青袍客道:“你只叫我前辈,是不肯认我呢,还是意下犹在未信?”保定帝道:“正明身为一国之主,言行自当郑重。正明无子,这段誉身负宗庙社稷的重寄,请前辈释放。”青袍客道:“我正要大理段氏乱伦败德,断子约孙。我好容易等到今日,岂能轻易放手?”保定帝厉声道:“段正明万万不许。”
青袍客道:“嘿嘿!你自称是大理国皇帝,我却只当你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你有胆子,尽管去调神策军、御林军来好了。我跟你说,我势力固然远不如你,可是要先杀段誉这小贼却易如反掌。你此刻跟我动手,数百招后或能胜得了我,但想杀我,却也千难万难。我只要不死,你便救不了段誉性命。当然,你也叫这里的人一起上,我终究是双全难敌四手的。”
保定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知道他这话确是不假,别说去调神策军、御林军来,只须自己再多一个帮手,这青袍客抵敌不住,便会立时加害段誉,何况以此人身份,也决不能杀了他,说道:“你要如何,方能放人?”青袍客道:“不难,不难!你只须答允去天龙寺出家为僧,将皇位让我,我便解了段誉体内药性,还你一个鲜龙活跳、德行无亏的好侄儿。”保定帝道:“祖宗基业,岂能随便拱手送人?”
青袍客道:“嘿嘿,这是你的基业,不是我的基业?物归原主,岂是随便送人?我不追究你谋朝篡位的大罪,已是宽洪大量之极了。你若执意不肯,不妨耐心等候,等段誉和好胞妹生下一男半女,我便放他。”保定帝道:“那你还是乘早杀了他的好。”
青袍客道:“除此之外,还有两条路。”保定帝问道:“什么?”青袍客道:“第一条路,你突施暗算,猝不及防的将我杀了,那你自可放他出来。”保定帝道:“我不能暗算于你。”青袍客道:“你就是想暗算,也未必能成。第二条路,你教段誉自己用一阳指功夫跟我较量,只须胜得了我,他自己不就走了吗?嘿嘿,嘿嘿!”
保定帝怒气上冲,忍不住便要发作,终于强自抑制,说道:“段誉不会丝毫武功,更没学过一阳指功夫。”青袍客道:“大理段正明的侄子不会一阳指,有谁能信?”保定帝道:“段誉幼读诗书佛经,心地慈悲,坚决不肯学武。”青袍客道:“又是一个假仁假义、沽名钓誉的伪君子。这样的人若做大理国君,实非苍生之福,早一日杀了倒好。”
保定帝厉声道:“前辈,是否另有其他道咯可行?”青袍客道:“当年我若有其他道路可行,也不至落到这般死不死、活不活的田地。旁人不给我路走,我为什么要给你路走?”
保定帝低头沉吟半晌,猛地抬起头来,一脸刚毅肃穆之色,叫道:“誉儿,我便设法来救你。你可别忘了自己是段家子孙!”
段誉喘息着道:“侄儿……侄儿谨记!”
保定帝退了,他并不是真的怕了青袍客,若只是青袍客一人,他足以对付。他怕的是青袍客另有后着,还有,他还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关于那青袍客对他说的事情。
段正淳虽然着急,却也理解保定帝如此做定是有他的道理,但是一旁的其他人却不理解了。刀白凤当下就要与甘宝宝夫妇联手杀进去,不过被段正淳拦住了,因为他们几个人加起来也不会是青袍客的对手。若是青袍客恼了,怕是段誉和钟灵立刻就要交代了。听了劝谏,刀白凤等人心有不甘。
保定帝等离开了万劫谷,甘宝宝却不愿跟着去,她愿意同钟万仇在万劫谷等着消息。钟万仇还有问题要问甘宝宝,秦红棉和木婉清也留下。
慕容复等三人并未跟着进去,主要怕人发现。他们见许久后保定帝等人又出来,还黑着脸,想来结果必定是有了,就是不太好罢了。
待到保定帝等人回去了后,慕容复等三人才现身。
程逸小侯爷问道:“现在要如何?”
慕容复道:“不如一探!”
叶孤城点点头。
于是,三人统一了意见,想着万劫谷内走去。
万劫谷中,他们最熟悉的人莫过于木婉清了。木婉清正被秦红棉教训着,乍见慕容复,喜极而泣,以为慕容复是来找她的,秦红棉却当头棒喝。慕容复闻言以对,说要救段誉和钟灵。秦红棉却在一旁冷嘲热讽。慕容复浑然不觉,只是看着木婉清。木婉清被慕容复的真诚打动,领着慕容复前去石屋。
青袍客以为保定帝走了,多少要等些时辰,或者说是换一种方式进来。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结果,而且还这么直接。
看着眼前的人,青袍客眼力不差,自是知道这三人一个比一个非凡。
“你们是谁?可是那段正明请来的。”
程逸小侯爷耍着手中的扇子,笑道:“这人的眼力不差。”
慕容复笑笑:“高手的眼力自是不差。”
“你们来是想救这石屋里的人。你们与他们是什么关系。”
“严格来说,我们与他们没有关系。不过,有句俗语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吃人的最短。所以,我们是来还我们欠的。你们说我的在理不?”
理由够勉强,慕容复听着和叶孤城一起点着头,程逸小侯爷表示颇为满意。
青袍客道:“我不管原因,只好奇你们要如何救人。”
慕容复让叶孤城和程逸小侯爷都离开,程逸小侯爷虽心有不愿,却还是走了。
青袍客好笑道:“怎么,只凭你一人,你便认为可以对付我了?”
慕容复却笑道:“我来此是要救人,而非比武论排场。你说是不是,段延庆太子。”
青袍客却一时被怔住,道:“你如何知道我身份。”
“我知道的不多,却也不少,可说是刚刚好。关于你的,前一半只是听说,后一半却是见过。关于这屋子里的,却是真正了解的。你想知道的还有你想得到的,我都可以告诉你。我愿和你打个赌,不知延庆太子敢否?”
青袍客好笑道:“我有何不敢!”
“我们若是输了,要与对方做一件事情。你需以延庆太子的身份来打这个赌。”
“好!”有意思的赌约。
“我要说一个故事,延庆太子中途不可以插话,但是我说完了以后,延庆太子可以提问。我赌延庆太子一定会在我说完这个故事以后问我问题。”
段延庆觉得这个赌注很有意思,让慕容复开始说故事。
慕容复说的故事中有两个人,一个人被人迫害,一个人被伤透了心。一个人曾经高高在上是九五之龙,一个人纯情美丽是高傲的凤凰。可惜一个正逢朝乱,成了残废之人还被逐出了皇宫,苟延残喘伺机报复。另一个则看破红尘待发修行。这本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可是,在那个残龙意欲自杀的时候,是那只高傲的凤凰救了他,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而后,不过一夜,两人再也不曾相见。残龙重拾信心,不仅为了报仇也为了找到那只凤凰。他不知那凤凰是否还记得自己,他想要再看那只凤凰一眼。
“……延庆太子可知,那只凤凰其实并没有走远,那只凤凰还为那条残龙留住了血脉,可惜,也许,那条残龙这一生也许都无法知晓。延庆太子,你说这残龙和这凤凰能否会再见呢?”
故事到这里,算是结束了。说着无心,可听着却激动起来。
“你知道的。你为何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也许什么都知道,也许什么都不知道。但看延庆太子要问什么了。”
“好,你若说的都是真的,我便认输。”
“延庆太子请问。”
“你说的那条残龙叫段延庆,是与不是?”
“是!”青袍客终于承认。
“你说的那只高傲的凤凰却又是谁?”
“既然是凤凰自然是美丽的也是高高在上的,可巧她的名字中也有个凤字。”
段延庆立刻想到了什么,问道:“她可是叫刀白凤?”
“是!”
“那,段誉……”
“段誉也姓,延庆太子也姓段,大概是冥冥中注定,段家的血脉不会外流。延庆太子该高兴才是。至于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延庆太子可以去求证。方法也很简单,依旧是利用这屋子中的两人。若真是亲兄妹自是不能够成亲的,若非亲兄妹其实并不是不可以的。”
“好!我信了你。你要如何?”
“善待自己,也善待屋里的人吧!”说罢,慕容复转身而去。
本来段延庆是不信,见慕容复如此,他信了。他找不出慕容复要欺骗他的理由,而且是用一个别人听来太过荒唐却再真是不过的故事。他想再见一见那只凤凰,一直对他来说等于救赎的凤凰,若是真的,他心中的一切执念都可以放下,若是真的,他心中的执念可以升华。
慕容复对叶孤城说要走了,回姑苏去,因为出来太久了。程逸小侯爷没有意见,王语嫣等也没有一见。只是,慕容复对阿朱说,让她去信阳西北小镜湖方竹林去见一见那里女主人阮星竹,带着刻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和“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两片金锁片。慕容复知道阿朱会遇见命定之人,他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慕容复没有留下王语嫣,在慕容复的心中,那段誉并不是良配,他慕容复要给王语嫣最好的。
慕容复走了,因为段延庆在见了刀白凤后,出了家,他让保定帝给慕容复带了一句简短的话——谢谢!因为这句谢谢,保定帝放行了。
木婉清不愿放弃,追了上去,慕容复与她在小竹林单独一见,他不愿伤了姑娘家的心。幽兰幽若让阿碧和王语嫣不用担心,说慕容复不会娶那木婉清的。王语嫣两人虽然担心却也心知肚明。
“你不记得我的誓言了?”
“你的誓言仅仅只是你的誓言。我曾经已经解释过,如今我还是要这么说。”
“可是,我喜欢你。”
“但是,很可惜,他不喜欢你!”一个声音突兀的插入。
望着眼前的来人,木婉清认识,他就是那个整天伴在慕容复身边的叶孤城,一个目光冷冽的少年。
“你如何知道他不喜欢?”木婉清不信,她不觉得慕容复会不喜欢她,他们差的只是时间。
“因为——”
突来的变故,让木婉清诧异到叫不出声,也让慕容复不知所措。
叶孤城吻了慕容复,当着木婉清的面。
叶孤城吻了慕容复许久,久到慕容复差点就以为自己做梦了。
“现在你明白了吧!”
“原来……原来……你们……”
“如你所见,如你所想。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木婉清拔剑相向。
“你要超过我,先要胜我手中的剑。”对于木婉清,叶孤城只是不屑。
“慕容,我们走吧!”
慕容复很顺和地任由着叶孤城拉着手,只道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木婉清的眼前。
“呀……”
木婉清怒吼,是发泄亦是不甘又或是绝望,也许只有她自己明了。
坐在车里,慕容复问道:“孤城,刚才……”
“想那么做就做了。怎么了?”
“没什么!”
“慕容,不要想的太多,顺其自然就好。”
两人像打哑谜一般,程逸小侯爷听了,一头雾水。
对于那天如何劝说木婉清的,慕容复和叶孤城只字不提,众人心中痒痒呀,可是两人都很口严,可苦了众人的好奇心。
众人未至姑苏,便听见一则传闻。
神韶谱已经落入西夏国国主之手。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最后一卷了,撒花给本卷……其实本卷侧重点在于两人游历大理,而后对于身边的人事物都有个安排,对于原著人物的命运亦有所改变。两人的感情亦在平淡中升华……最后两人缘分命运究竟如何,请亲们继续关注本文最后一卷……对于购买支持的亲,还有撒花鼓励的亲,惟我表示衷心的感谢……最近更新信息详见专栏哈……
第六十九章 拥抱
神韶谱在西夏国,北宋国君听闻很是气恼。神韶谱遗失所知之人甚少,如今,简直等于昭告天下他一国之君的无能,连个国宝都照看不住。北宋国君发怒的同时亦迁怒他人,比如那倒霉的逍遥小侯爷程逸。
程逸小侯爷未入京畿就被国君遣来的暗卫通知务必速速去西夏国查明情况,若是神韶谱真的在西夏国,务必秘密取得送与皇宫大内保存,以弭君愤。程逸小侯爷领旨,转身朝着西夏国而去。
慕容复和叶孤城自是不管那么多,朝着姑苏方向行去,他们要将王语嫣等女子安然送回家。慕容复刚到家,升迁的圣旨就下来了。原来的县令已经高升了,走之前推荐了慕容复,于是,慕容复成为了地方的县太爷。管理着一方土地,慕容复此刻虽然年轻,但是阅历却是经过了两世,虽然姿态仍旧是高傲的凤凰,为人却极为内敛和很和善,只是,有的时候显得冷漠却不至不近人情。
灵鹫宫传来话,说天山童姥出走了,叶孤城辞别了慕容复朝着天山方向赶去。
天山童姥因为固执所以练了八荒惟我独尊功导致每过几十年就会返老还童一次,她的死对头李秋水就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报仇。其实,这两人根本没有什么可斗的,两人根本都是输家。只是,她们一直不肯正视这个事实罢了。
程逸小侯爷让人留守姑苏,吩咐若是三个月不得回来,就通知慕容复前来接应,这也是国君吩咐的。
程逸小侯爷乔装改扮着潜入了西夏国。西夏国风与北宋不同,程逸小侯爷扮得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客商。最近西夏国传出神韶谱在境内的消息,多方人马前来,程逸小侯爷如此装扮也就不稀奇了。
叶孤城依旧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练练剑,处理一下灵鹫宫内外的事宜,只是在遥望星空的时候会思念慕容复,虽然两方多有书信,可是,书信再好,也比不上真实的人在身旁。
王语嫣回到曼陀山庄将大理之行所见所闻说与李青萝听,又提及平婆婆瑞婆婆还有秦红棉母女,其实聪明如王语嫣已然猜测到了几分,只是她不愿再猜测下去。有些事情,她不愿相信。果然,李青萝一听,脸色变了几分。王语嫣待要再问,李青萝却是什么也不说了,转身径直回房去了。
慕容复处理诸事妥当,上下之人都不敢小觑于他。更有甚者讨好于他,一听慕容复已过双十之年却未娶亲,计上心头。陆续着,燕子坞有说媒的上门了,更有甚者,带着女眷亲登大门而来。慕容复都一一推却了。让远在天山的叶孤城一阵好笑。在梦中,叶孤城似乎都见着慕容复对着那一众美女皱着眉头。
王语嫣和阿碧却没有叶孤城那样淡定,他们想的是万一慕容复迫于压力答应了怎么办。她们可是一直在等着。阿碧自恃身份还好说些,王语嫣可是正经的大家闺秀,况且,她心中始终只放了一个慕容复,说她死心眼也好,说她不同情理也罢,反正她王语嫣认定的事除非她自己想通了,否则任谁说了都没有用。
这边的一堆美女还没有解决,又来了个棘手的人物——段誉小世子。
段誉是追随着王语嫣的脚步而来的。娶妻当娶贤,那是在扑通人家,在皇家还要多加上一条,身世和美貌。但是,段誉的身份又不同一般,这就涉及了很敏感的政治话题了。所以,当得知段誉来了,慕容复就皱起了眉头。
燕子坞中,慕容复请段誉世子坐下,让人奉了茶。
“世子大驾光临,慕容深感荣幸。”这当然是场面上的话。
段誉也知道自己冒然打扰,实在太过唐突了,可是事出有因,他也没有顾忌那么多。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来见一个人。”段誉支吾着,有些犹豫,有些迟疑。
“哦?!慕容却不知世子要见何人?”慕容复明知故问道。
“其实,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王语嫣王姑娘。”
“不知世子见下官的表妹有何要事?”
一提到正题,那段誉居然脸红了,到底太过唐突,饶是脸皮厚的大理世子也有窘困的时候。
“其实,我就是很想见见王姑娘。上次王姑娘突然走了,父亲突然就要给我说亲。说钟灵是我的表妹,我可以娶她。可是,我只是把钟姑娘当成妹妹。哥哥如何娶妹妹。然后,我就说娶亲当娶王姑娘这样的。”说到这里,段誉不敢再说下去了。
慕容复勃然大怒,斥道:“世子这是再侮辱语嫣吗?”
段誉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连忙站起身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我只是……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
“然后呢?!”慕容复紧紧盯着段誉。
段誉依旧站着回答:“然后我就跑出来了。”
“也就是说,这次世子您是离家出走的。难道上一次的教训还不足以让世子您警惕吗?”慕容复觉得这段誉做事太不瞻前顾后了。很有冲劲是好的,很有勇气也是可嘉的,但是他行事太过莽撞,太过不成熟。就冲这一点,慕容复就不会把王语嫣交到他的手里。
“这个……这个……我没有想那么多。是我欠缺考虑了。”段誉低垂着头,很好的认错态度。
慕容复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做了个手势,请段誉坐下。
“段誉世子先在我家住下吧!这几日不妨好好想一想。我如今任这里的县令一职,若是段誉世子有事,可差家人通传与我。”
慕容复写了书信将此事告知了叶孤城,请叶孤城派了幽兰幽若前来,他打算让幽兰幽若送段誉世子回大理。也让叶孤城差人通知大理镇南王。这样秘密进行,尽量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对外,慕容复只说在大理结交的好友来住。四大家将是明白的,虽然包不同喜欢唠叨,但是为人也是很有分寸的,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也是很分明的。
段誉在燕子坞每日如坐针毡一般,心中总是惶惶的。他又伺机着出去。
那一日,王语嫣过来看慕容复,段誉一听王语嫣来了,什么事都忘却了。
“原来世子也在这里。”
“什么世子,你叫我段公子就好。”
王语嫣甚是聪慧,一转念就明白其中的缘由,于是欠了个身,道:“段公子好!”
“王姑娘别来无恙呀!”
“一切还好。只是表哥忙了许多。”
“是呀,慕容公子甚为地方之主,自是忙碌的。府中大小事务,巨细靡遗,皆要从眼前过,只是听一下看一下,也是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的。”
“其实表哥可以不必这样辛苦的。孤城弟弟也是,也不劝劝表哥。”王语嫣言语间多有不满,也不过只是小声嘀咕。其实,她真正心疼的是慕容复的身体,她怕慕容复太过操劳累着身体了。
“王姑娘不必担心,慕容公子是有分寸的人,自是会自我调适。”
“也对!”王语嫣闻言稍稍安心一些。
王语嫣见慕容复没有回来,她也是偷偷跑出来,自是不能多待的,所以,没有多久就失望离开了。段誉悄悄跟随着。他的凌波微步已经练得很不错了。自慕容复等走后,他也想了许多事情,头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练习了这凌波微步,他以为这凌波微步最是好用也最少费神,段誉骨子里还是讨厌练武的。
曼陀山庄甚大,段誉也不敢追得太紧了,也担心有人发现,所以在进入山庄后就迷了路了。
段誉胡乱走着,转过树丛,只见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女子,脸朝着花树,身形苗条,长发披向背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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