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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复遇见叶孤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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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则是一种刻意的疏离一种凄凉的无奈。
抬手让那一盏明灯熄了,叶孤城终于拥着慕容复睡去。
王语嫣一大早亲来慕容复的下榻之处,说段誉邀众人去观中走走,慕容复本是要去的,却被叶孤城拉了一下改口说要练功,王语嫣带着一脸的失望离开了。
“怎么,孤城,有什么不妥吗?”
叶孤城等着王语嫣远去,才道:“自是不妥的很。”
“如何不妥?”
“这里是道观,住着道姑,这里面还有个王妃,有这三点就很不妥了。”
慕容复愣了愣,然后笑了,说道:“还是孤城考虑的周到。”
“其实前三点还不是最不妥的,最不妥的是第四点。”
“哦?!这我倒是不知了。”
“最不妥的就是我们。”
“我们?!”慕容复诧异了,指了指自己。
叶孤城点点头。
“这邀约的主人是段誉,若是在此游玩,该当是观主起码也会是个小道姑来传话才是。也许,这里民风开放,没有这么多的设防,但是邀约人是段誉,这不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吗?”叶孤城的唇角带着一抹笑。
“你是说,其实那段誉世子只想邀表妹一个人,我们去了反而碍眼了?”
“自然。”
慕容复恍然,那段誉小子自是喜欢王语嫣,又怎会待见他们一众跟着去呢!游园,也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想来,包三哥他们也是明白的。”叶孤城道。
“幽兰幽若又是个机灵的。怕只怕阿碧那个啥啥的会跟着去了。”
“不会,阿朱会拽着她的。”
一反思,慕容复同意道:“也对。”转念一想,像是自问,又像是问叶孤城:“如此,我们又该做些什么呢?”
“不如,对弈!”
“也好!”
那边院子中,只有三人,刀白凤、段誉、王语嫣。真和叶孤城猜测的无二了。包不同自是拽着风波恶不让其去捣乱,程逸小侯爷对王语嫣暂时没有兴趣调戏美貌道姑去了,幽兰幽若眼力劲贼好只在一旁偷笑看热闹,阿朱是个聪明的拽住了阿碧,至于钟灵则是被木婉清吓着了因为木婉清又要砍人出气。
刀白凤看着王语嫣模样越看越满意,暗叹儿子眼光不差,收到段誉的眼神,明了的找个借口就闪人了,一院子除了好风好景就剩下一双璧人了。
摘了多玫瑰,段誉红着脸将它递到王语嫣的眼前,直直望着王语嫣诚心诚意道:“王姑娘,送给你。”
看那玫瑰花艳丽非常,煞是好看,王语嫣闷闷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刚想接过,却在触碰的时候被玫瑰花刺狠狠扎了一下,“哎呀——”段誉见状就丢了花握住了王语嫣的手。
“你作甚?”王语嫣狠狠抽过自己的手,狠狠瞪了段誉世子一眼。
急忙补救自己的唐突之误,从腰间拿出丝绢来递给王语嫣,王语嫣并为接过,只是转身离开了。
段誉世子急了,连忙追问:“王姑娘,你要去哪?”
“这里不好,我要去找表哥。”然后,漂亮的王姑娘鼓着腮帮子郁闷地去找慕容复。
段誉世子自然是追了过去。
王语嫣进来的时候,慕容复有些诧异,问着:“表妹怎么回来的这么快,观中风景不好吗?”
“没有。”王语嫣说话的声音闷闷地。
叶孤城顺手为其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王语嫣为了掩饰什么,接得很快。
“孤城弟弟,你们在对弈,结果如何?”
叶孤城未答,慕容复却有些气恼地说:“看他那神气的样子,自是他赢了。”
王语嫣眼睛弯弯一笑,蹭了过来,坐着慕容复的位子上,对叶孤城道:“表哥,且看我为你报仇。”心里却道:孤城弟弟,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欺负表哥却是不对的,该打。
王语嫣虽未一介小女子,且年纪又小,棋风却是稳健的,她为慕容复阅览武功典籍学习琴棋书画,不可谓不用心,不可谓不有心,这一点,连李青萝都为之动容,所以,并不曾太过激烈地阻止她与燕子坞之间来往。
敢说为人报仇,叶孤城自是不会小觑,不过他凭空活了两世,也不会特别让着敌人,尤其是情敌。虽然,从未正式把什么人与情挂上勾,可是,与生俱来的习惯,让他时刻警惕着,攻与守从来都是不可或缺的。
仅以半子只力赢了,叶孤城觉得着实很悬,心中唏嘘了一下。王语嫣却不依了,说着要三盘两胜,说要为表哥报仇,也要为自己争口气。慕容复好笑,提醒着要报仇也要先照顾着自己的肚子,王语嫣这才脸红着走开。
玉虚观中即便有王妃在座,却也没有那么多劳什子的规矩,两桌人和乐融融。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王妃在主桌,看着自己儿子幽怨地望着慕容复,自是一眼通透。眼前之人龙角峥嵘,举手投足大家风范,自是不一般,且容貌不俗,更在自家儿子之上,想来那王语嫣王姑娘更倾心的便是此人。再瞥一眼自家的儿子,还太青涩太稚嫩。人道娶妻娶贤,其实嫁人何尝不是一个理儿,嫁人当嫁个靠得住的,似自家儿子如此的,年轻的时候尚可,可往深了去,想想,不够稳重妥当,再一对比,人家自是选那慕容复了。刀白凤如此洞察,也只能暗暗决定为自家儿子再加点劲了。有时候,这姻缘得靠缘分呀!
女桌那儿,钟灵劝着木婉清,那木婉清虽然摘了面纱,显得格外美丽,但是究竟还是比王语嫣逊色了一点点,且始终寒着脸,就更不招人待见了,尤其是幽兰幽若,常见那各色人等,知道这木婉清虽然单纯却性子极野,做不得朋友便是敌人,所以与木婉清不多搭话。阿朱是个妥当的,却也知道现在的木婉清就是个炮仗,少开口多吃菜,万一点着了就真的热闹到炸锅了。
当然,有这些有眼力劲的,自然也有那些个没眼力劲的,比如那风波恶。
“段誉世子看我家公子爷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呀!”这话,说的真是直白,险险呛了一桌子人的嗓子。
“非也,非也。那是因为段誉世子睡眠不好,神色略显萎靡。你眼神不好,别乱说话。”说罢,还破恨铁不成钢地狠踩了某人一脚。
“难道说世子同我一般,被美女包围就感觉浑身不自在?”风波恶疑惑。
包不同被他打败了,也不太好接口,难道要说:你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这多别扭,多不敬呀!
于是,暗掐了风波恶一下,压低了声音阻止这:“公子爷面前你如何放肆。”
风波恶一个抬头看着慕容复斥责的眼神,立马收口,嘻嘻笑着:“嘿嘿,我看这桌面气氛太沉闷了,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大家都吃菜呀!”
程逸小侯爷这才似无心一般地说:“真是冷掉渣呀!”
风波恶恰好听见,狠狠瞪了一眼。程逸小侯爷完全无感觉,夹了一片笋子放入口中。
众人在这观中其他倒没觉得,只有一点很好奇,为何这王妃要住在这观中,王爷未逝,王府富丽堂皇,岂不比这清幽的道观好上千百倍,没听过没醉找罪受的。
“表哥可知这王妃为何要住在这玉虚观中。”下午串门子的时候,王语嫣突然好奇问起,因为没有人为她解惑。
叶孤城也甚是好奇,他看了眼慕容复,不见慕容复眼中有任何波澜,想慕容复定是知道的,于是也问道:“慕容可知?”
“也许是这样。”
“也许是那样?!”听慕容复莫名其妙来了一句,王语嫣就更加茫然了。
“我们曾路过白族,白族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听闻那王妃是摆夷族,此族亦是一夫一妻制。也许,正因如此,那王妃才会住到这玉虚观中来。”
不用多说什么,聪明的人自是明白。心性高傲的王妃自是摆夷族尊贵之人,摆夷族又奉行一夫一妻制,若是夫君花心,心性高傲的王妃带发修行冷战也不足为奇了。只是在汉人的一夫多妻制下,这王妃的行径尤为大胆特别罢了。
“如此说来,是那王爷负了王妃了?”王语嫣主观判断着。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所以,别人的家事我们无需知晓和太过关心。”
王语嫣知道慕容复说这话不是冷漠,只是事实如此罢了。遂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转念一想,看那段誉那天的行径,不似那温柔王妃,定是似那花心王爷了,于是,对段誉世子本没有感觉的感觉变得坏了。
木婉清望着齐聚在一起的三人,感觉那氛围自己是如何也插入不了的,所以愤愤地压抑着,操起手中的剑来,就是使气地一通乱挥。
刀白凤本来是过来看看那王语嫣的,却被木婉清的剑法给吸引了。继而,疑惑了。
她,似曾相识!
第五十八章 亲情
刀白凤正想上前询问,玉虚观中的小道姑却来到到刀白凤的身前,告诉刀白凤高昇泰来了。那高昇泰本是这大理国的鄯阐侯,武功不错,地位不低,刀白凤虽不待见自己的夫君,对于王族众人却还是尊重知礼的。听闻高昇泰前来,刀白凤让人传了段誉,两人去了观中堂内见人。
见着刀白凤,高昇泰躬身说道:“高昇泰敬问王妃安好。”
段誉见着高昇泰,立刻笑嘻嘻地问安着:“给高叔叔请安。”
高昇泰此来是听闻了四大恶人前来大理的消息,恰好着四大护卫也潜人来说找到段誉世子,故而特意提前一步迎接,也可确保段誉的安危。
段誉却轻松地向高昇泰解释,告诉高昇泰那四大恶人,除了为首的那个,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放下屠刀或者归顺他人了,总之危及不到大理就是了。高昇泰一听,大喜。不过,他还是有些许担心,所以催促着段誉回皇宫。
“我这一生一世,那是决计不回去的了。”刀白凤感叹一声,似有千般无奈。
“妈妈……”段誉还要上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幽兰幽若打听了来人是什么鄯阐侯,叶孤城就是一阵皱眉,慕容复见状,抿了抿嘴唇,而后对叶孤城道:“孤城,我们还是四下逛逛吧!这玉虚观也许很麻烦。”
叶孤城也知皇家事宜无论大小皆是麻烦。今天来了个鄯阐侯,也许明天就会来个王爷,再然后皇帝也驾到了,那就真的好看了。
“嗯!”叶孤城觉得还是离开的好。
众人走出屋去,那四大护卫之一的朱丹臣却来了,说是段誉世子有请。于是叶孤城并着慕容复去了,其他人留在屋内。
段誉见着慕容复和叶孤城就像见着救命稻草一般,慕容复和叶孤城在来时也听朱丹臣说了,来者鄯阐侯请王妃回府,那王妃不愿,请他们来自然是做说客的。
“慕容复见过鄯阐侯。”
叶孤城也依样画葫芦说了,而后拉着慕容复找了个好坐坐下了。
家事有的时候比那国事更为棘手,国事有法可依,家事却绕着一个情,这就好比客观与主观的对比,一样的事情能看出多个层面产生不同的结果来。清官尚不断家务事,何况他们这搭不上边的旁观者。
“世有言: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可这家的主心骨,其实并不仅仅指那一家之主,而是每一个家庭成员,聚了家才可以称之为家,散了这家便不成了家了。也许这世间的事情太过纷繁,我们的眼界也太过狭小,可退一步想想,其实人生也不过就是那样一回事。没有谁宽恕谁,也没有谁记恨谁,家也许就和朋友之间一般,今天吵吵明天和好。退一步海阔天空,有的时候,只是谁都不肯先迈开那一步罢了。可这样却苦了、伤了他们最关心的人,其实家中之事并没有什么不可和解的,只有不愿。草民自是不知王妃离家之故,但家和万事兴,王妃怎忍见世子的苦苦哀求于不顾,又怎忍见众人劝说于不顾。将来世子必定是要成亲的,王妃就不曾想过孙儿绕膝吗?”心病需得心药医,为情伤自然要以情补。慕容复不过在阐述一个最最简单不过的道理。
“妈妈——”段誉可怜巴巴地望着刀白凤,眼中满是期望。
过了半晌,刀白凤抬起头来,说道:“好,咱们一起回大理去,慕容公子说得如此至情至理,我再不动容,就显得没有人情味了。”段誉大喜,跳了起来,搂住她头颈,叫道:“这才是我的好妈妈呢!”傅思归道:“属下先去报讯。”奔回去解下坐骑,翻身上马,向北急驰而去。
于是,一行人前赴大理,刀白凤、段誉、高升泰三人乘马,褚万里、古笃诚、朱丹臣三人步行相随,其他人乘车。行出数里,迎面驰来一小队骑兵。褚万里快步抢在头里,向那队长说了几句话。那队长一声号令,众骑兵一齐跃下马背,拜伏在地。段誉挥了挥手,笑道:“不必多礼。”那队长下令让出三匹马来,给褚万里等乘坐,自己率领骑兵,当先开路。铁蹄铮铮,向大道上驰去。
木婉清见了这等声势,望着一旁的钟灵,忽生忧虑:“一开始看见他,我还道他只是个落魄江湖的书生,如今,瞧这小子的排场不小,你若想嫁他,说不定他还瞧不起你这山野女子。师父言道,男人越富贵,越没良心,娶妻子要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哼哼,他好好娶你便罢,倘若三心两意,推三阻四,我定不饶他。我才不理他是多大的来头呢?”
钟灵一听木婉清这么说,脸一下就红了,“你胡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她了!”
“你不嫁给他,干嘛跟着他。你好好的,那些恶人又不在了,你又有什么好惧怕的。你若不想着他,干嘛跟着我们呀!”木婉清虽然不通人世,却也不是傻瓜,这么多天的相处,她观察也观察出来了。
“我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倒好,到时候就怕你还得求着我帮你呢!”
“我看他倒是个花心的,有了你,还想着那个王语嫣。也是,那王语嫣那么漂亮,看着似乎也是很富贵的,也许他就看不上你了。这种男人最是可恶。”
“哼……就你的慕容公子最好!”赌气地,钟灵回了一句。
“慕容复自然是好的,可是那个叶孤城和王语嫣却很不好。”木婉清很讨厌围绕在慕容复身边的两人,所以语气也不会好。
钟灵气归气,却也知道木婉清的口气重了却也是为了她好,所以她也轻声地安慰着:“叶孤城是男子,至于那王语嫣,我看那慕容复未必喜欢她,不然,早娶了她了,不会像现在一般。多半是那王语嫣自己跟着来的。”
木婉清一听,心情果然好多了。
离大理城沿有二三十里,迎面尘头大起,成千名骑兵列队驰来,两面杏黄旗迎风招展,一面旗上乡着‘镇南’两个红字,另一面旗上乡着‘保国’两个黑字。段誉叫道:“妈,爹爹亲自迎接你来啦。”刀白凤哼了一声,勒停了马。高昇泰等一干人一齐下马,让在道旁。
段誉纵马上前,远远就大叫:“爹爹,妈回来啦。”
两名旗手向旁让开,一个紫袍人骑着一匹大白马迎面奔来,喝道:“誉儿,你当真胡闹之极,累得高叔叔往复奔波,瞧我不打断你的两腿。”
慕容复见这紫袍人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见到儿子无恙归来,三分怒色之外,倒有七分喜欢。不正是那到处沾花惹草的段正淳段王爷又会是谁。
段誉纵马上前,笑道:“爹爹,你老人家身子安好。”那紫袍人佯怒道:“好什么?总算没给你气死。”段誉笑道:“这趟若不是儿子出去,也接不到娘回来。儿子所立的这场汗马功劳,着实了不起。咱们就将功折罪,爹,你别生气吧。”紫袍子人哼了一声,道:“就算我不揍你,你伯父也饶你不过。”双腿一挟,白马行走如飞,向刀白凤奔去。
镇南王段正淳在刀白凤马前丈余处勒定了马,两人你望我一眼,我望你一眼,谁都不开口。段誉道:“妈,爹爹亲自接你来啦。”刀白凤道:“你去跟伯母说,我到她那里住几天,等没了麻烦,我便回玉虚观去。”段正淳陪笑道:“夫人,你的气还没消吗?咱们回家之后,我慢慢跟你陪礼。”刀白凤沉着脸道:“我不回家,我要进宫去。”
见气氛胶着,段誉道:“很好,咱们先进宫去,拜见了伯父、伯母再说。妈,这次儿子溜到外面去玩,伯父一定生气,爹爹多半是不肯给我说情的了。还是你帮儿子去说几句好话吧。”刀白凤道:“你越大越不成话了,须得让伯父重重打一顿板子才成。”段誉笑道:“打在儿身上,痛在娘心里,还是别打的好。”刀白凤给他逗得一笑,道:“呸!打得越重越好,我才不可怜呢。”
段正淳和刀白凤之间本来甚是尴尬,给段誉这么插科打诨,刀白凤开颜一笑,僵局便打开了。段誉道:“爹,你的马好,怎地不让给妈骑?”刀白凤说道:“我不骑!”向前直驰而去。
段誉纵马追上,挽住母亲坐骑的辔头。镇南王已下了马,牵过自己的马去。段誉嘻嘻直笑,抱起母亲,放在父亲的白马鞍上,笑道:“妈,你这么一位绝世无双的美人儿,骑了这匹白马,更加好看了。可不真是观世音菩萨下凡吗?”刀白凤笑道:“那边的姑娘才是绝世无双的美人儿,你取笑妈这老太婆么?”
恰好着王语嫣探头过来看热闹,刀白凤这么一说,那段誉立刻看了王语嫣,一时好不尴尬。
段正淳转头向王语嫣那边看去。段誉道:“她……她是王姑娘,是儿子结交的……结交的好朋友。”段正淳见了儿子神色,已知其意,见王语嫣容颜极其精致,暗暗喝采:“誉儿眼光倒是不错。”
慕容复见状,下了车过来与段正淳一番见礼,段正淳对慕容复等人顿时生出一些好感来。
褚万里牵过一匹马来,服侍段正淳上马。段正淳和高昇泰并骑徐行,低声交换着什么信息。段誉与母亲有说有笑,在铁甲卫士前后拥卫之下向车马向着大理城驰去。
黄昏时分,一行人进了大理城南门。“镇南”、“保国”两面大旗所到之处,众百姓大声欢呼:“镇南王爷千岁!”“大将军千岁!”段正淳挥手作答。
叶孤城见大理城内人烟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铺,市肆繁华。过得几条街道,眼前笔直一条大石路,大路尽头耸立着无数黄瓦宫殿,夕阳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辉煌,令人目为之眩。一行人来到一座牌坊之前,一齐下马。叶孤城见牌坊上写着四个大金字:“圣道广慈”,一行人走过牌坊,叶孤城见宫门上的匾额写着‘圣慈宫’三个金字。心想:这便是大理国的皇宫了吧!若是进去,定要好好看看。
正想着,叶孤城看见一个太监快步走将出来,说道:“启禀王爷:皇上与娘娘在王爷府中相候,请王爷、王妃回镇南王府见驾。”那段正淳道:“是了!”段誉笑道:“妙极,妙极!”刀白凤横他一眼,嗔道:“妙什么?我在皇宫中等候娘娘便是。”那太监道:“娘娘吩咐,务请王妃即时朝见,娘娘有要紧事和王妃商量。”刀白凤低声道:“有什么要紧事了?诡计多端。”段誉知道这是皇后故意安排,料到他母亲不肯回自己王府,是以先到镇南王府中去相候,实是撮合他父母和好的一番美意,心下甚喜。
一行人出牌坊后上马,折而向东,行了约莫两里路,来到一座大府第前。府门前两面大旗,旗上分别绣的是“镇南”、“保国”两字,府额上写的是“镇南王府”。门口站满了亲兵卫士,躬身行礼,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段正淳首先进了府门,刀白凤踏实上第一级石阶,忽然停步,眼眶一红,怔怔的掉下泪来。段誉半拉半推,将母亲拥进了大门,说道:“爹,儿子得母亲回来,立下大功,爹爹有什么奖赏?”段正淳心中喜欢,道:“你向娘讨赏,娘说赏什么,我便照赏。”刀白凤破涕为笑,道:“我说赏你一顿板子。”段誉伸了伸舌头。
慕容复见着这一幕,心中颇为感慨,想着自己的母亲还有那模糊了印象的父亲,似这般的温情似乎已经离自己很遥远很遥远了,如此的对话,即使是在记忆中也不曾有过。一时,心中流过一丝悲凉。而后,又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转过头,恰好对上叶孤城的双眸。
你还有我呢!无声传递过来的讯息,慕容复懂的,所以,他也握住那带给他一丝温暖的手。
一旁的王语嫣自小少有离开家门,所以对此阵仗显得有些忐忑,但是有慕容复在,她也不会太过畏惧,不过,听说马上要去见皇帝,心中还是很犹豫的。
扯了扯慕容复的袖子,王语嫣低声唤着:“表哥!”
慕容复见着王语嫣,笑了笑,宽慰着:“表妹莫要担心,听说那大理的王爷挺和眉善目的,你不用太担心的,更何况,我和孤城也在你身边的。”
听慕容复这么一说,王语嫣连那半分的忐忑不安也给抛了。
王语嫣舒服了,叶孤城可微微敛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写东方不败的同人,名字就叫《东方不败之受攻天下》……很有爱的名字……一百个人的心中有一百个东方不败的形象,所以咱希望咱的那个是最特别的……
第五十九章 为君
段誉一家入了内堂,其余人等留在大厅。
大厅正中一块,横匾,写着“邦国柱石”四个大字,下首署着“丁卯御笔”四个小字,楹柱中堂悬满了字画。侍仆送上清茶,恭恭敬敬的举盘过顶。高升泰与慕容复等均有茶。朱丹臣等一干人等平时威风八面,到了镇南王府,却恭谨肃立,大气也不敢透一口,看着根本不像什么身负上乘武功的英雄好汉。大厅上虽站满了人,但人人屏息凝气,只声不出。
不多会儿,内堂走出一名太监,说道:“皇上有旨:着善阐侯、慕容复、叶孤城……木婉清进见。”
高昇泰见那太监出来,早已恭恭敬敬的站立。木婉清却仍大刺刺的坐着,听那太监直呼已名,心中不喜,低声道:“姑娘也不称一声,我的名字是你随便叫得的么?”慕容复见状好笑,提醒道:“木姑娘,咱们去叩见皇上。”
木婉清虽是天不怕、地不怕,听说要去见皇帝,心头也有点发毛,单见着慕容复从容自若,于是,站起身,只跟在慕容复之后。
众人穿长廊,过庭院,只觉得走不完的一间间屋子,终于来到一座花厅之外。
那太监报道:“善阐侯、慕容复、叶孤城……木婉清朝见皇上、娘娘。”揭开了帘子。
高升泰向众人使个眼色,走进花厅,向正中坐着的一男一女跪了下去。
众人却不下跪,木婉清很是大胆,见正中那男人长须黄袍,相貌清俊,便问道:“你就是皇帝么?”
叶孤城看着那居中而坐的男子,想起慕容复先前给他说的一些历史。这大理国当今皇帝段正明,帝号称为保定帝。大理国于五代后晋天福二年建国,比之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还早了廿三年。大理段氏其先为武威郡人,始祖段俭魏,佐南诏大蒙国蒙氏为清平官,六传至段思平,官通海节度使,丁酉年得国,称太祖神圣文武帝。十四传而到段正明,已历一百五十余年。是时北宋汴梁哲宗天子在位,年岁尚幼,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听政。这位太皇太后任用名臣,废除苛政,百姓康乐,华髟绥安,实是中国历代第一位英明仁厚的女主,史称‘女中尧舜’。大理国僻处南疆,历代皇帝崇奉佛法,虽自建帝号,对大宋一向忍让恭顺,从来不以兵戎相见。保定帝在位十一年,改元三,曰保定、建安、天佑,如今正当天估年间,四境宁静,国泰民安。
保定帝见木婉清不向自己跪拜,开口便问自己是否皇帝,不禁失笑,说道:“我便是皇帝了。你说大理城里好玩么?”木婉清道:“我一进城便来见你了,还没玩过。”保定帝微笑道:“明儿让誉儿带你到处走走,瞧瞧我们大理的风光。”木婉清道:“很好,你陪我们一起去吗?”她此言一出,众人都忍不住微笑。
慕容复觉得这木婉清虽然野性,却也十分天真可爱,人的纯朴本性在她身上一览无遗,这很是难得。这木婉清当是一个好姑娘,不过人生际遇早就了她的不通人世。以后,会好的。
保定帝回视坐在身旁的皇后,笑道:“皇后,这娃娃儿要咱们陪她,你说陪不陪?”皇后微笑未答。木婉清向她打量了几眼,道:“你是皇后娘娘吗?果然挺美丽的。”保定帝呵呵大笑,皇后也笑眯起了眼睛。
程逸小侯爷没有可以说自己的身份,他一路观察过来,发现这皇宫比之汉人皇帝的皇宫自是简陋了许多,但也不错了,见着皇帝一家子和乐融融坐在一起,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感叹:其实地方差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保定帝虽然和善,但是却有着一双敏锐的眼,他不着痕迹扫视着眼前众人,见着来者均是出众之人,不禁心下喜忧参半。
段誉见木婉清逗得皇上高兴,心下甚喜,知道伯父性子随和,便向木婉清深深一揖,说道:“谢过木姑娘说情之德。”木婉清还了一礼,低声道:“你伯父答允不打你,我就放心了,谢倒是不用谢的。”
众人闻言都掩嘴而笑,这木婉清着实可爱。
王语嫣拽了慕容复的衣角,有些担心,因为刚才皇帝的视线也扫过她这边的。
皇后听段誉提起那个极其美丽的姑娘,早在众人进来的时候就多朝着王语嫣看了几眼,心下感叹,世上怎有如此绝色。先如今又见王语嫣羞涩,想来那王语嫣定是紧张了,所以也觉得好笑。观其形貌,定是出身高贵,气质与那木婉清截然不同。配得起段誉。
“那边的那位是慕容公子吗?”
听见皇后点名,慕容复只得将王语嫣扯在身后,皇后看了,心中道:真是个好哥哥。
“在下慕容复。”
“刚才见公子与那位姑娘在议论,却不知二位对于大理有何感想。”
慕容复沉思,王语嫣却道:“很好,地方很好,皇帝也很好。”
保定帝除了幼年时曾得父皇、母后如此称赞之外,十余年来人人见他恭敬畏惧,从未有人赞过他“很好”二字,但见王语嫣颜色清丽,也非不通世故人情,说话诚心,便向皇后道:“你有什么东西赏她?”
皇后从左腕上褪下一只玉镯,递了过去,道:“赏了你吧。”
此时若是那木婉清说不定就收了去,王语嫣却不要,所谓无功不受禄。
程逸小侯爷却推了她一下,说:“皇后的赏赐就是恩典,不收也算抗旨哦!”
王语嫣望了望慕容复,见慕容复点了点头,这才谢过收下。
来时已是黄昏,王府中早就备下了酒菜。那保定帝倒也没有端什么架子,与慕容复等一桌吃喝。程逸小侯爷心中又是一阵感慨。
酒桌之间,不喝酒划拳的却非得有个聊头,比如说某某高墙之内的秘闻,比如说某某画舫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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