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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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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本来发愁全无头绪,此刻听他说了这几句,已经是满面感激:“多谢前辈!”
见他恨不得插翅飞去的样子,绿竹翁微微一笑,附到他耳边说了去那竹屋的路径,道:“去罢!”
林平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运起轻功飞奔而去,转眼间便跃出十几丈开外。
绿竹翁行得几步,往隐在暗处的一个窈窕身影极为恭敬地行了一礼:“姑姑,事情办妥了。”
“嗯。”那位被唤为姑姑的女子低声应道,又低叹了一句,“东方叔叔最近愈发有人情味了,你救回来的那个孩子竟是他挚友的亲弟,而那位姑娘亦是他的挚友。既然是他亲自传令,客气求我,自然是要帮他办妥了。”
“是。说来,那位小圣姑的爷爷左使大人,倒还是我的前辈,多年前曾教过我几首琴曲的。那个刘芹,便是衡山派前段日子金盆洗手的刘正风的幼子。”绿竹翁笑着说。
“是么。”面纱之后,任盈盈轻启朱唇,淡淡地道,“东方叔叔如今交的朋友,真是不少呢。”
山风吹动曲非烟单薄的衫子,淡黄色的裙角翻飞,像一朵脆弱娇艳的花开在空中,美丽又充满了神秘。
她脸上的笑容奇异而又迷人,慢慢地在凌空之中绽放,极其缓慢而又优美地往那万丈悬崖坠了下去,就像垂死的凤蝶在最后一刻张开了自己绮丽的羽翼一般。
费彬一时之间,像是被这种充满着神秘的死亡气息的美吸住了目光似地,有些呆愣地注视着她,便是她已经完全落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还是傻傻地立在崖口。
这姑娘是必死无疑了吧?他茫然地笑了两声。
剑谱是他的了,是要自己独吞,还是送去向掌门献宝?
突然,背后一阵锐风扑来,挟带着滔天的怒意。其来势之猛,让他根本来不及抬一抬手指。
他只觉得后心一凉,呼吸一滞,然后便看见了自己胸前穿出的一截剑尖。
他张了张嘴,想回头看看是谁下的手。可是生命像这宛转拂过的山风一般,迅速地流泻出了他的身体。
费彬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方才的死亡气息所吸引了。
因为他也要死。他也注定要葬身此处。
那姑娘死的时候,至少知道是谁逼得她跳下去的。可他至死,也不知道自己死在谁人之手。
他离绝世秘笈曾经那么近,现在却是如此远不可及。
费彬的尸首重重地向前扑倒在了崖顶之上,震起了一阵浅浅的土尘。
站在他身后的,是双目皆赤的林平之。
他上前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一步一步地往崖边走。
浓稠的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到了地上,一条血线蜿蜒往前,指向那苍茫无尽的深渊。
她一定不会这样就……一定不会的。
她一定,就在下面等着他。
悬崖极高,无数雾霭如轻纱流云般萦绕于岩间树顶,看不见底,可他瞧也不瞧。
他并没有什么可犹豫的,脚下就是她方才跃出之处。
林平之向来,都比相信自己要更相信她。
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满含热气的眼睛,然后向前迈了一步——
曲非烟闭着眼睛,仰躺在一丛翠绿的树冠之上。
她很累,累得连指尖也懒得动上一动。
她在这崖上寻了半天,不住地抛下石子,听着传过来的声响来辨别崖下的状况,终于发现了从崖壁上伸出来的这一棵救命树。
要算准崖上跳出的方位,一举跃到这棵树上,对一般人来说本不是容易的事。但幸亏她并不是一般人。
看见她坠崖了,灭口成功的费彬应该放心地准备去那个岩洞找剑谱了吧?
嗯,荒山蛇洞欢迎他。
她抿起嘴,得意地笑了,笑完之后,又叹了一口气,暗道:我匆忙之中留下的线索,也不知道小笨蛋会不会发现?以他一人之力,要迅速查到此处却也不易。费彬也提过,把刘芹抓过来费了一番周折不是么?教主大人,为了将你未来的小叔子给救出来,你就顺便也帮我一把罢?
崖上传来呼呼的风声呼啸,离她越来越近,似有重物坠落。
莫非又有一个像她这样倒霉的人被人拿剑给逼了下来不成?
她愕然地睁开眼,却看见她刚才还在心心念念着的那个俊秀少年,咬牙切齿地向她——
砸了下来。
虽然那树冠枝叶繁茂,枝条柔韧,卸掉了一部分下冲的力,但她还是被他结结实实地压了个正着,肺中之气似乎都被抽尽了。
“……咳咳,沉死我了,好憋。”她艰难地在他身下挣扎了几下,抱怨道。
“你活该!”林平之难得地满面怒气,眼里凶光大盛,恨不得咬她一口似的,“为什么不想个更稳妥些的办法!你竟然敢……竟然真的敢跳下来?”
“你不是一样跳了么?”曲非烟被他凶得吓了一跳,别开脸嘟囔了一句。
“啪”地一声,见她毫无悔过之心,林平之气得猛击了一□旁的枝干,整个树冠大大地晃了一晃。
“我紧赶慢赶,还是差了这一步,你可知道我当时……”
怒火将他的剑眉星眸燃烧得分外明亮,衬着他明秀的面庞,显得好看至极。
曲非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眉心,却被他一把攥住,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她被他捏得有些发疼,但看他生气到这般田地,便只是默默噘了噘嘴。
噘嘴是么……噘嘴也没用!
林平之将牙齿咬得格格响:“你听着,以后你休想再……你若是要涉险,我便拿我的命与你一起去赌。不管是上天入地,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要是不知内情的围观群众听到了,还以为她有多招人恨呢,人家做鬼也不放过她。
曲非烟正**开口说话,却被他狠狠捏住了下巴,不容分说、气势汹汹地啃了上来。
树冠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地晃晃悠悠荡着,树叶沙沙作响。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又乖乖地闭上了。虽然是光天化日之下,但是这鬼地方想来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的,便由他去罢。
不过,他亲的似乎有点久了。而且她突然发现,眼下有一件很要紧的事……
她扯扯他的衣角,又推了推他。
林平之正在气头之上,深觉若是不将她紧紧抓牢,怀里这个姑娘便会不知道何时就自作主张地乱来了——跳崖都敢,龙潭虎穴想来她也没有不敢瞎闯的!再加上他之前因着日夜赶路,又是许久不曾近得她身了,她呼吸间的甜香,仿佛在提醒着他差点失去的有多宝贵,此刻他自然是更不愿放开,便一把将她双手反剪了,更用力地吻着。
直到他在沉醉之中隐约发觉,他们所置身的这棵树,好像摇晃得有些过于厉害了些,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怎么?”他低喘着问。
“你方才不是说上天入地?现在可真是应验了。”曲非烟叹了一口气,“我匆忙之中找了这棵树,托我一个人是足够了,可再加上你就……”
更不要提,你刚才还很男儿气概地打了这棵树一掌。只不过这句话,曲非烟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没敢说出来。
曲非烟话音刚落,他们身下的枝条一阵咔嚓咔嚓乱响,随即软软地往下面耷拉,带着他们也往崖底坠去。
“好罢,如今咱们真是得上天入地了。你要小心了,我可是也不会放过你的哟!”曲非烟抱住他的脖颈,笑眯眯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大口。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不算“树震”呢……
好大的船啊,乃们看,树都震坏了!
正在严肃地思考要不要……下面咱要不要,那个什么呢,嗯哼。
好吧,其实洒家昨天傲娇了一下,除了大姨妈综合症之外——
也是因为都快进展到,那个什么了,嗯哼,然后却没人看了,洒家嗯哼的心都凉了有木有!
不过现在严打,可能嗯哼得不会特别那个什么,嗯。
不知道现在什么方式能很那个什么?唉,不过看点击,看来也是没多少人要看的【忧郁望天】
正文 深潭水未寒
林平之只觉身下一空,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见曲非烟还是笑嘻嘻地,脸色也不曾变,他无奈地搂了她一拧腰翻了个身,将两人上下倒了个个儿。
不管下面是什么,好歹是他垫在底下。
那树终于彻底折断了,他们俩立时便没着没落地往下头直直坠了下去。
有些奇怪,明明是万丈深渊,可他却并不觉得有多少慌乱。
倒是曲非烟含糊地低叫了一声,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她的嘴虽然硬,可毕竟还是有些怕吧?他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软了,搂着她的手又紧了一紧。
山谷的风将脸颊刮得生疼,往下直坠的速度越来越快,连那崖壁都模糊得看不清楚了。
曲非烟悄悄地探出脑袋,往下头看了一眼,微微颤抖地在他耳边道:“吸气。”
来不及多想,他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堕入了一片晶莹冰凉之中。
虽然是一个水潭,不必砸到山石之上粉身碎骨,但从这么高的所在扎了下来,也并不好受。
这一堕之势何其之猛,二人几乎沉到了潭底。山崖底下见不到多少天日,潭水端的是寒意入骨,几乎像是千万枚细针往身上刺似的。幸亏他俩都会凫水,林平之便护着她一块儿往水面游去。
一露出水面,曲非烟便咳嗽不止。林平之一手托在她身后,另一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将她湿透的头发拨到后头去,责怪道:“方才倒是知道叫我吸气,自己怎么反倒呛了呢?”
曲非烟无暇睬他,伏在他肩头咳得泪光点点。林平之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蹚到岸边,轻轻替她拍背顺气,瞧她咳的那可怜的样儿,他忍了一忍,还是没能忍住:
“你以为下面是个水潭,跳下来就不会伤着么?万一像现在这样呛着了,或是这水里有缠人的水草,挣不开怎么办?你……”
曲非烟软软地倚在他臂弯里,含着泪的杏眼可怜兮兮地瞧着他,湿透的衣衫服贴地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体轮廓,美好的胸脯形状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心口一烫,自己差点也要咳起来,一时语塞再也教训不下去了,移开了眼睛,哼了一声:“把气喘匀了,我们就找一个地方打坐,用内力将衣服烘干吧,这潭水这样凉,不能任由它湿着。”
“可是刚才费彬用嵩山派特有的手法封了我许久的穴道,我的内力使不出来。”曲非烟神色无辜地捞过自己长发拧了一拧,小小地打了一个喷嚏。
林平之还道她是说笑,没脾气地拉过她手腕把脉,不料却果然发现真气凝滞,流转不灵,怒气便又上来了:“他还怎么欺负你了?”
“他之前得留着我问剑谱的下落,并不敢对我怎么样,就是封了穴道,再拿剑吓唬吓唬罢了。”说到此处,曲非烟又打了个喷嚏,“你不用生气,我指给他的去处是一个蛇洞,想来他再也出不来的。”
“我适才已经将他杀了。”林平之沉着一张脸,“他今后再不会害你了。”
他顶着这样一张斯文漂亮的脸,说着这样霸气凶悍的话,倒教曲非烟吓了一跳。
既然她的穴道一时难以解开,林平之瞧瞧天色,又打量一下四周,抱她站起:“这里寒凉,得赶快找个地方给你生堆火。”
“嗯。”曲非烟细细地应道。瞧她温顺的样子,林平之虽然还是满肚子不快,还是略微舒展了眉眼,凑上去在她额上亲了一亲。
在潭边寻了片刻,林平之找了一个并不很深的岩洞,在通风之处擦了火石点了一堆火,又将她抱去坐在火边。饶是他已经加快了动作,曲非烟还是被冻得小脸儿有些发白,微微地打着寒战。
“你,你得把衣服给……”林平之红着脸将话说了半截儿,便索性将自己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的外衫给解了下来,披到她身上,如同罩子一般将她全身拢住,然后背过身去,咳了一声,“你便躲在这里头,再那个什么罢。”
曲非烟心知其意,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等我叫你,你再回头来……不许偷看!”
林平之脚下一滑差点踉跄,干脆背对着她坐了下来,故作不屑地哼了一声作为回答。只不过便是从背后头瞧,他那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耳朵根儿格外地扎眼。
穴道受制,又是被冰凉刺骨的潭水一激,曲非烟的动作似乎格外地慢。林平之听着背后传过来一阵悉悉索索,紧接着是轻轻的衣物落地的声响,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闭上眼睛,努力把注意力放到树枝燃烧发出的毕剥脆响之上。可他越是想要忽略,曲非烟的动作所发出来的声音便越是要钻进他耳中似的。
他似乎都能想象,她是怎么样红着脸,微微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将湿透的衣衫一件件解下,再轻轻地在火堆旁放好摊平。而且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不得不紧紧地拢住那件衫子的衣襟来遮住自己,这样的动作不免显得有些笨拙,却格外地娇怯可爱……
好像是过了一生那样漫长,他终于听到曲非烟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好啦。”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面红耳赤地回过头去,脸上的红晕立时又深了几分。
曲非烟抱膝坐着,全身上下被他自己那件外衫掩得严严实实,再加上她将湿透的墨亮乌发尽数解开,如同一匹柔亮黑绸般披了一身,实在是瞧不到多少肌肤的。
可她宽大袍角底下露出的雪白可爱的脚趾,她害羞半垂着的眼帘,还有她身后石头上晾着的内外衣物,都时刻提醒着他。
“你还冷么?”他收回目光,呆呆瞧着那跳动的火苗,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悄悄往她身边挪了一挪。
“不冷啦,你也过来烤一烤罢。”曲非烟拿手指梳着头发,低声道。
林平之心中大喜,面上却并不显出来,努力作出平静的样子,坐到她身边。坐好以后,他觉得自己得说点儿什么,便严肃地说:“我娘的伤不重,你不必担心。”
这倒是实话,对母亲的伤他自然极有把握,再加上父亲与王家的亲戚们在,绝不会有事。若非如此,他此刻也不会有心思坐在这里,与自己满脑子的绮念作斗争了。
曲非烟很是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费彬进来得太突然,我刚拔出剑便被他夺走了……”
说罢当时的情形,她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爹,一定很讨厌我罢。”
“不用担心,我已经向他保证过了,你绝对是无辜的!”想起父亲的固执,林平之皱起了眉头。
曲非烟将脸埋进抱住膝头的手臂里,声音有些发闷:“费彬刚才说过,保证就是狗屁。”
想想也该理解林震南的,第一次见自己未过门的儿媳妇,老婆就莫名其妙地中了一剑,换成谁都会厌恶她的罢……反正她从小都没有爹娘,“爹”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向来是很遥远的。
“费彬已经死了!”突然,她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被迫对上了他的眼睛。
林平之只觉心中又有怒火在止不住地熊熊燃烧,他扳着她的双肩,恨道:“那恶人的保证与我的能一样么?”
“好啦,不一样……”她别开脸,小声地说。
“看着我!”他气冲冲地捏住她的下巴,用的力气仍然很大。
“你不必害怕的,有我与我娘在,我爹会想明白的。”他一字一句地,“我爹娘会像疼爱我一样,疼爱你的,等你嫁给了我,他们便是你的爹娘。”
见她没有说话,他又重复了一遍:“听清楚了么,他们今后便是你的爹娘了。”
曲非烟碎玉般的牙齿轻轻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还有,费彬已经死了。”林平之放软了语气,“他被我一剑穿心,就在我眼前,死了。听清楚了么,他死了,死得很透。”
曲非烟愣愣地看着他。
“他再也不会害你,再也不会欺负你。这辈子,你再也不用怕他了。”他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还有,你也不要再觉得自己没有家人,没有负累,就不计后果地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曲非烟的眼泪无声无息地便流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在自己眼前哭。但他并不想劝止她继续哭泣。
“今天远远地看你从崖上跳了下去,我真是要气得疯了。你下次再这样,我就不止这么生气而已。”他低下头,轻轻地、惩戒性咬了咬她的耳垂,“如今知道错了么?”
眼泪汹涌而出,怎么也忍不住,曲非烟只觉得嗓子发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黑黑的瞳仁儿盈盈地浸在水泽之中,鼻尖微微发红,晶莹润洁的小脸之上,滚下一颗颗亮亮的泪珠儿。瞧着她这副模样,他觉得心尖儿都有些发疼,双手捧住了她脸,轻轻亲在她的眼角。
“我就是你的家人,我也是你的负累。教你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放开手脚,无论在哪里都要为我担心,无论有多难都要为我而活着。你当时在福州街头既然捡了我,便再也甩不开这个包袱了。”
曲非烟呜咽一声,向他扑了过去,他低低笑着,任由她像只委屈的小兽,将自己扑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接到了两个最近都还比较满意的offer。
虽然不可能完美吧,但洒家估计是快有工作了!
所以洒家要攒RP,所以决定下章嗯哼!
至于嗯哼到哪个地步,要看现在宽容到何种地步!
话说回来,洒家本来也不会嗯哼得很生猛的。嗯。
任何嗯哼,都是情之所至吧。
洒家觉得小喵现在彻彻底底地重生了,因为小犬给她的爱!
【伴唱ing:如果人人献出一点爱……→3→】
先是并肩坐。
然后扑上去使劲抱。
再然后……嗯哼。
正文 深谷火焰暖
曲非烟呜咽一声,向他扑了过去,他低低笑着,任由她像只委屈的小兽,将自己扑倒在地上,然后抱住自己大哭了起来。【学 '
之前她并这样不觉得,可这一刻,她明白得很,他说的不错,也许她上一世在刘家那样当众大闹,刻薄地奚落余沧海,后来又在费彬要杀她的时候还那样嘴硬,就是仗着自己没有负累的缘故。
她似乎无所不会,遇到什么样的险境都能想出主意,哪怕是豁出去了,至少也不会让坏人得逞就对了。但是这种绝决的孤勇,也不过是因为,她只是一个身世飘零的孤女而已。
听他这样带着些许怒意,以及无边的温柔说出的话语,有些恼怒之余,她心中更多的是酸楚。
她伏在他肩头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凑上去将自己的眼泪蹭在他脸与脖颈处。林平之心觉好笑,也就随她折腾,心下暗想:人都道说,猫儿总是不轻易相信人的,便是对主人也留着一丝提防之心,如今只盼我的猫儿能彻底放下戒备,今后把一切都交与我罢。
见她哭得伤心,他知道自己说中了她心中所想,便并不多劝,只是像安慰受惊的猫咪一般,梳理着她光洁的长发,轻轻拍着她。
只是他的手刚一滑下她肩膀,只觉触手之处粉光细滑,头脑未曾反应过来,身体便先行燥热了起来,暗道一声不妙。
原来方才她这一扑一哭,扭动间那衣衫便有些松脱,露出一小片晶莹雪白的背来。
林平之心知不好,可掌心实在不听使唤,像被那片又柔又嫩的肌肤吸住一般,一时舍不得收回手来,贴在上头缓缓地揉动起来。
曲非烟觉得后背有些痒,微微支起身子来扭了一扭,想要把那种奇怪的感觉甩脱似的,眼泪汪汪地瞧着他道:“做什么呀?”
她这一支身,他更明晰地感受到,她上身与他相贴,那两团少女柔软的蓓蕾便正好抵在他胸前。虽然隔着她的长发与他的一层衣衫,那绵软饱满的感觉还是让他脊骨上传来一阵难耐的酥麻。
他只觉轰的一声,全身热血似是被架在旺火上煮沸了一般,几乎都能听见咕嘟咕嘟冒泡的声响,呼吸不由得渐渐粗重起来。【学 '
曲非烟见他神色僵硬,手却还在自己背上摸来抚去,正在疑惑间,却觉得底下有什么东西又硬又烫,支棱棱地硌在自己腿根之处,心中暗道:奇怪,莫非是方才扑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把火旁烤热的石头也给卷上来了?只是刚才还没这么硌来着,许是我只顾着哭了,这才不觉得。难道小笨蛋都不觉得硌得难受么?那他也太笨了。
她这样想着,便**伸手下去将那块石头搬掉,却被他半路一把抄住手腕,像火钳一般紧紧握住。
“别乱动。”他低喘着道,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咦,你怎么出汗了,热么?”瞧他表情奇怪,曲非烟便伸手替他在额上拭了拭,只觉得那块滚烫的石头似是跳动了一下,不由得大吃了惊,便要爬起来研究。
林平之想也未来得及想,赶忙将她死死按在怀里,自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曲非烟见他妩媚凤眼之中好似能滴出水来,两颊艳红,薄唇微张,吐出的气息灼热无比,一副诱人的动情模样,心下突然雪亮,脸瞬间也红得与他不遑多让,声如蚊呐地问道:“下头那个东西可是……是小林子?”
他无奈地将头点了一点,却听得曲非烟噗地笑出声来:“原来小林子就是这样的么!不过呀,它还是多亏了我,才到平平安安长到这等岁数呢。”
说完,她想当时林平之孩童时一口一个“小”的模样,又掌不住,格格地笑个不停。
林平之羞愤**死,一时之间恶向胆边生,便拉了她手往下一放,道:“既然你与它终得一见,那便与它打个招呼罢。”
曲非烟觉得掌心之物微微跳动,在自己手中似乎更加发烫了,极为害羞,却又抵不过那份好奇,小心翼翼地拿指尖戳了一戳。
林平之低低发出一声轻吟,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一双眸子明亮又渴求地紧紧盯着她。
见他如此,曲非烟红晕满颊,不敢再碰他惹他的火儿。只是他死死地按着她手,轻易挣脱不出,只得虚虚地拢着,小声问:“那小林子现在这副模样……你是不是不舒服?”
林平之咬牙切齿地挤出四个字:“很不舒服!”
见他面色不善,她怯怯道:“那你就是大夫,自己治一治嘛。”
林平之又急又无奈,再度咬牙切齿地挤出四个字:“我不会治!”
曲非烟觉得他的目光要吃人似的,侧了一下头避开,心虚道:“那,那可怎么办哪?”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瞧小笨蛋的模样,好像他的情形……不是很妙。
林平之额头已经沁出一层薄汗,她坐在他身上,实在不比一根羽毛更轻,可这点儿份量却似压得人透不过气似的。因为长发披挡在胸前,她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衣衫微微滑下,底下的如玉肌肤若隐若现,也没有注意到因为趴坐的姿势,她雪白修长的小腿半掩半露,正俏生生地勾在他膝盖处,端的是一番诱人**。
他愈喘愈急,脑中也愈来愈空白,实在是忍不住,便紧紧抱了她,贴着她脸道:“要治这个,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嫁我。”
曲非烟大羞,扭捏应道:“自然是愿意的,以前不都与你说过了么。”
“那你今日愿不愿意嫁我?”林平之手移到她腰,珍爱地摩挲着,“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无论外头的人如何想如何做,我今生只认定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掌心着实太烫,曲非烟有些失神,咬着唇问:“我愿意的话,那又如何呢?”
林平之突然笑了,拿额头抵着她的,语气温和:“真的愿意,不反悔?”
“怎么会反悔……”她有些小小的不满,“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嘛。”
话音未落,她只觉天地倒转,头晕了一阵之后,发现他自上而下地瞅着自己,脸上如同暮色之中的火烧云一般明丽耀眼。他劲瘦修长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温软的身子,每一处肌肉都紧紧绷着,蓄势待发。
她被禁锢在他身下,挣扎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点低下头来,眼睛里除了一如既往的忠诚与温柔,还有着隐约跳动的火苗。
“你若愿意嫁我的话,就帮我治罢。”
曲非烟觉得身上陡然热了起来,半是害羞半是顺从地闭了眼睛。却不料林平之却又停了一停,伸手勾过他的药箱,在里面摸索了一阵,笑着取出一颗药丸来,捏破了蜡封,喂到她嘴边,殷切哄道:“乖,甜的,吃了罢。”
“这又是什么?”曲非烟狐疑地转了转眼睛,嗅了嗅那药丸,却也闻不出什么名堂来。
“总不会有毒的。”林平之弯下腰来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声音暗哑,“听话,张嘴。”
瞧着他一副不容分说的模样,曲非烟心下对他也是丝毫不疑的,只得张了唇将那药丸噙了,小小地嚼了一口,倒的确是甜的,便咽了下去,噘嘴问他:“这到底是什么药呀,现下不是说帮你治小林子么,怎么反倒我要吃药了?该是你自己吃才对呀。”
林平之见她说的一派天真,娇俏可喜,再加上柔香软玉的身子就乖乖地躺在他身下,心神一阵激荡,便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在她颈间一面吮着,一面含糊不清地道:“你既然答允了要嫁我,我便要护你一世,自然不能让你吃上一点儿苦,受上一点儿罪。吃了这药,待会儿你便不觉得痛了……”
曲非烟隐约也听说过一些男女之事,脸儿一红,只觉得他吮吻之处都火辣辣的一阵酥麻,破天荒地收起了伶牙俐齿,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竟然还备着……这样的药呢?”
低低笑了一声,林平之双手捧着她的脸,从眉梢往下一直吻到下颏,轻声道:“我一早便制出来备下了,一直收在身边,就是等着此时此刻。”
这个人看着老实,却原来肚肠里这么地坏!还一早便备下了,他这备得是有多早!
曲非烟只觉得他温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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