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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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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岳灵珊一见劳德诺与林平之出得房来,便迎上去道:“昨天晚上有人吹笛子,你们听见没有?真好听呢,我原来睡不踏实的,结果听着听着便睡得熟了。”
        劳德诺不知怎么的,没甚么精神,勉强笑了一笑:“是吗?”
        林平之心里回味着昨夜的相见,也没有搭理岳灵珊,只是脸上露出明亮的笑容来。
        见这两个男人都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来是昨天的蒙面人搅得他们心神不定,岳灵珊觉得无甚趣味,便一连声催着他们快些上路。
        他们所在的地方衡山城已然是在望,这一日路上颇为顺利,过了正午,一行三人便是进了衡山城。一进城,便发现街上均是佩刀带剑的武林人士,大小客栈也都住满了。
        “居然有这么多好朋友都来参加他的金盆洗手大会,这刘正风刘师叔,真是好人缘!”岳灵珊惊讶得很,“若是认识这么多的人,那自己武功即使不济,又哪里用得着怕坏人呢?”
        林平之心道,这却不见得。上一世,无论是刘正风的刘家,还是我们家福威镖局,也算是在江湖上很认识一些人,最后还不是被害了全家?可见大多数朋友,都只是锦上添花,真要到了危急时刻,还不是是树倒猢狲散罢了。
        虽说客栈住家全是爆满,但华山派也算得是五岳大派,之前便有其他弟子先行到达。因此岳灵珊与劳德诺此时也不慌不忙,只消先找到其余师兄弟,便能寻到住处了。林平之见岳灵珊与劳德诺四处张望,想来是在寻找他们华山派独门的联络印记,便目不斜视,随他们在那儿折腾。
        劳德诺见他如此,心里暗想:这小子倒是个老实的,想来以后拿捏起来也不会太难,岳不群这步棋果然走得不错。
        过得几盏茶工夫,岳灵珊突然与劳德诺同时一笑,把马系在了马桩之上,招呼林平之进了一间茶馆。那茶馆里早坐满了人,均是在大声谈笑,好不热闹。
        岳灵珊环视一周,对劳德诺道:“二师哥,看来这儿没座位,喝不上茶了呢,不如我们走罢。”
        “小师妹,不如再等上一等?”劳德诺道。
        “这位女侠,别看小店没了座位,可为您再腾出一张来,可是再方便没有的!”一个小二打扮模样的人上来,像模像样地将巾子往肩上一甩,嚷道。
        岳灵珊笑道:“几日没见,倒做上店小二了!你可会算帐收钱么,怕是连数都识不全。”
        那小二故作不满道:“几日没见,就这样挤兑你六师哥么?”
        原来那小二打扮的人,正是华山派的六弟子陆大有。说着话儿,又有普通江湖游侠打扮的几个人站起身来招呼他们一行人,却是华山派的其他人。林平之与他们一一见礼,却没有见到令狐冲。
        “六师哥,怎么不见大师哥?他不是应该比你们来得还早的吗?”岳灵珊开口问道。
        “啊唷,你还记得问大师哥呢!”陆大有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小师妹出门长了见识,不会成天追着大师哥问着大师哥了。”
        岳灵珊脸一红,顿足道:“我问你他在哪里,你又扯上我做什么?我看,其实你也不知道,才这样瞎扯一气。”
        陆大有嘿嘿一笑,便不再逗她,将令狐冲的所在说来。原来,令狐冲是个再爱酒不过的,之前在酒馆遇上一个同样爱酒之人,两人为了争一坛难得的二十年佳酿几乎动起手来,后来不打不相识,深觉二人意气倒甚是相投,便索性分了那坛酒,又买了许多其他酒食对饮起来,因此有些醉了,这才耽搁了,估计不久之后醒了酒,就会前来与众人会合。
        “小师妹,你猜那人是谁?”陆大有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等岳灵珊来问。
        岳灵珊见他停住,嗔道:“天下之大,这怎么猜得到?”
        “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劫富济贫的江洋大盗,田伯光!”
        陆大有话音一落,还未等岳灵珊出声,林平之便又惊又喜地问:“这么说来,我那义兄田大哥正与令狐兄在一处么?”
        陆大有“咦”了一声,喜道:“原来林兄弟与田伯光是结义兄弟么?他与大师兄相见甚欢,那你与大师兄一定也能谈得来了。”
        田伯光如今在江湖之上是以劫富济贫、扶助穷苦而出名,武林人中推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因此田伯光虽然是游离与各大门派之外,却也没人觉得他是上不得台面的人,顶多觉得他的方式稍嫌不羁了些,官方虽然不提倡像他那样四处偷了土豪乡绅的财物去送给穷人,但对他的风评大致还是不错的。
        林平之与他聊上几句,倒也是颇为投机,就这短短数句交谈,他觉出这陆大有倒是颇为赤诚的一个人,一想到这样的人上世却是死于满心信任的同门师兄之手,不得善终,心里倒是替华山派有些惋惜。
        岳灵珊坐下用了些点心,问三师兄梁发:“我爹爹呢,他什么时候来衡山城?”
        林平之一听这话,便稍微留了点心听。
        梁发回答道:“师父本来也是这时候到,只是他老人家今日早上传了信来,说是有另外的一些事情要处理,不日里就会赶来的。像我们这样的弟子,自然就是先做马前卒啦。”
        岳不群的眼睛教女儿给烧花了,这两日必然是心里怄得很,偏生又发作不出来。只是不清楚他的眼睛到了何种程度,会不会影响他视物与日常行动。上一回,岳不群学会了辟邪剑法之后,用针刺瞎了左冷禅的眼睛,为自己扫清了成为五岳剑派盟主的最大障碍,这一回倒也是一报还一报。
        “唉,大师哥酒什么时候才能醒呀?爹爹现在还没有来,还好。可若是他来不及在我爹爹赶来之前醒来与我们会合,岂不是又要挨我爹爹的打了?他上次为了得罪青城派的事,就已经挨了三十棍了,要是为了喝酒误事再挨一次打,那不打死了他么?”岳灵珊以手托腮,显得颇为发愁。
        “有小师妹这样记挂,便是被师父打死了,也没甚么要紧的。”茶馆的门帘被人一掀,两个身形高大的青年男子一前一后地进得门来,其中打头的一个长方脸蛋,剑眉薄唇,眼睛直瞧着岳灵珊,满脸俱是笑意,后头的一个面容俊美,神情张扬,眼睛在茶馆里转了一圈,倒是先落在了林平之身上。
        “大师哥!”岳灵珊喜出望外,站起来叫了一声。
        令狐冲原以为小师妹久不见自己,应该会迎上前来与自己说话,见她只是站起叫了一声自己,别无其他行动,一时间有些失望。只是他再一想,便随即释然:这满茶馆坐的都是江湖人士,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人,小师妹拘谨一些也是在常理之中。
        陆大有等人也是十分高兴,双方见礼之后,便纷纷招呼令狐冲过来坐下,又给他沏茶、拿瓜子等物吃。
        而在另一边,田伯光与林平之也是几个月未见,此时重逢,也是别有一番欣喜之情。林平之家近来发生的事情事关要紧,在此地一时难以说清,便由他先问田伯光最近的情形:
        “光光,刘正风要金盆洗手,你来这里做什么?”林平之带了一点儿怀疑地瞧他。田伯光这人最不喜欢世俗应酬,怎么也不像是会为了这种事情大老远地跑来的人,莫不是顺手在这城里做几桩生意?可这衡山城中,要论数一数二的财主,便是刘正风了,难道他要在这么多武林好手的眼皮子底下,去偷金盆洗手的主人家不成?
        田伯光面带窘迫之色,拿起拳头来咳了一声,先是不说。林平之又问了一句,他见不好糊弄过去,便跌足叹道:“唉,还不是为了那个傻了吧唧的小尼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新还珠很受关注啊!
        只是洒家现在还没有勇气去探雷【家长天天守着电视看相亲节目也是一大原因】!
        总觉得新版的小燕子和紫薇长得都好像男人,而且还是那种微妙、别扭地像男人【痛苦地扭头】……
        敢不敢干脆像春哥那样坦荡荡地爷们儿点!
        不过“雨荷深不可测、皇上鞭长莫及”神马的台词……
        琼瑶奶奶,你的枪手队伍里是不是混进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岳不群【捂住眼睛痛苦ing】:傻女儿,你把爹的眼睛弄得疼死了!真是坑爹啊,坑死你爹了!





    正文 骤雨现珠玉
    

        “唉,还不是为了那个傻了吧唧的小尼姑!”
        “她怎么了?”林平之配合地问。
        田伯光终于逮着一个可以吐苦水的人,咬牙恨道:“我要她还俗,她就眼泪汪汪地说不能对不起师父,我恼了索性走了呢,过了半个月回头去看她,发现她可怜巴巴地瘦了一大圈。说她几句,她就睁着大眼睛,跟我怎么了她似的,不管她吧,又放不下心。真是说不得,揍不得,气死我了!”
        瞧他这一副语无伦次、气急败坏的样子,林平之不由得失笑:“早说了,你非要找个被你卖了还能帮你数钱的,就是这样下场。”
        田伯光“切”了一声,不屑道:“难不成你就风光么!小尼姑虽然笨,我跟着她们恒山派来这里陪她,她却是高兴得不得了。你的猫儿在哪里?你连跟着她都不行吧?还不是只是坐着等她来找你?”
        哥儿俩两双大眼睛对着瞪了一会儿,同时苦笑了起来。既然双方都讨不了好,那就一同将此事揭过,快快活活地讲起来分别以来的其他经历。
        岳灵珊在一旁看林平之与田伯光说得眉飞色舞,脸上的表情竟是全所未有地生动,正在心里暗自纳罕,冷不防听见坐在自己身旁的令狐冲问道:“小师妹,你们一路上可还顺利?我瞧着你竟是有些瘦了。”
        令狐冲的语气还是像往常一样关切,岳灵珊陡地回过神来,心道:我这是怎么啦?以往都是我围在大师哥身旁问长问短,可今天怎么竟走神了?
        在心里埋怨了自己几句,她便打起精神,叽叽喳喳把她与劳德诺在福建的见闻,以及来衡山城这一路遇见的那个神秘蒙面人的事都给说了。
        一听得岳灵珊说,自己随手抄起红粉便将那蒙面人的眼睛给迷了,令狐冲哈哈大笑:“小师妹,你这一手果真是绝妙!那蒙面人武功再高,却也敌不过这一招‘天女散花’,依我说,不如把这一招加进冲灵剑法里去,必定是威力无敌。只是这‘花’可不是时时都有的,下回再遇见了坏人,这可怎么办呢?”
        “好啊,大师哥你取笑我。”岳灵珊嗔道,“你说我没本事,只是靠那个药粉才打退敌人的!”
        “药粉虽好,也得是在聪明的人手里才会用到妙处。”令狐冲如愿地见她噘起嘴来,笑嘻嘻地又补了一句。岳灵珊这才冲他吐了吐舌头,笑盈盈地又连说带比划了起来,方才隐隐约约的那份生疏,也早已经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令狐冲本是个聪明至极的人,但在他的命运发生巨变之前,这份聪明大多用在了逗岳灵珊开心上。也不知道这对他来说,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两拨人坐在同一张桌子旁,各说各的,这茶馆之中本来就是江湖好汉齐聚,因此也无人特意注意这边。热闹说话间,天色渐渐暗下,远远天边滚了几个闷雷,没过多久便下起瓢泼大雨来。茶馆里众人都停了说话,个个伸长了脖子去瞧这雨势。
        “这好大雨!”田伯光赞了一声,“痛快!”
        岳灵珊却紧紧皱了眉道:“这雨如此之大,咱们又没有随身带得雨具,这可如何是好?爹爹现在正在来的路上,会不会也给困住了?”
        见她担心,令狐冲安慰道:“小师妹,师父他老人家何等英明,岂会为这点小雨给难住?再说,这雨也总有停的时候,咱们在这儿多耽一会儿,也不打紧的。”
        却不料这雨来势虽猛,后劲更足,半个时辰之后丝毫不见减小,反而愈见绵密。茶馆之中的众人也纷纷起了些嗡嗡声,想是在商量是该冲出门去,还是等雨歇。
        此时,街那头来了几个人,打着上好的全新油纸伞,打着防雨的灯笼。领头的那个似是主人,穿着一领青色斗篷,后头那几个手里抱着一大捧东西,款款地往茶馆这边上来。
        茶馆中有那等眼尖的人看了,便嚷道:“那几个手里拿着的是油布纸伞!”
        “这是谁这么会做生意,知道大家伙儿没得雨具?比起来,这家店倒太没有眼光了,本该备着点货来卖的。”有个汉子说完,与众人一起哈哈大笑。
        令狐冲敲了一下陆大有的脑袋,笑道:“你身上带了钱不曾,请大伙儿一人一把伞,如何?”
        陆大有作势捂着钱袋,苦着脸道:“我又不是财主,顶多孝敬大师哥你一个人了。”
        那行人来得近了,只见那领头的人身量纤细,似是女子,只是苦于带着风帽,看不清脸来。只见此人在茶馆门前停住脚,先将自己手里的伞收了,那白嫩得几近透明的手指抚在乌木的伞柄上,动作又轻又巧。
        众人瞧得分明,都有些赞叹之意,心里都有些盼着要见这女子长得有没有她的手那样优美。
        林平之看了这人动作做派,心念突然一动,却又有些疑惑。
        见这女子收了伞,后头的几个赶紧上前帮着打起了帘子,她进得茶馆来,将自己斗篷的风帽取下,露出一张如美玉明珠般的脸来。
        茶馆里的汉子们一时间都忘了谈笑说话,只是使劲地盯着那个女子。田伯光“啊”了一声,正**喊叫,却被踩了一下脚,莫名其妙地瞪着坐在他身旁的林平之。
        林平之冲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众人没有注意到这张桌子上的这番情景,都只是出神地打量着这个笑吟吟站在茶馆门口的小美人儿。她的脸庞像明月一样皎洁,头发如墨玉一样乌黑,那辫梢似乎沾了一些雨水,更显得黑得发亮。那青色斗篷之下露出翠色衣裙来,并不是特别华丽,却美得如轻烟剪作一般。
        见不少粗莽汉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林平之心中大为不快,只是怕坏了事,这才苦苦忍着。
        岳灵珊见众人都为这姑娘姿容所撼,便连自己的几个师兄,以及林平之、田伯光,都死死盯着她看,心下有些不置可否,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好看。令狐冲将她神色看在眼里,低声道:“小师妹,这姑娘虽美,却不及你多矣。”
        岳灵珊脸一红,侧过头不去理他,脸上却又浮现出笑意来。
        再看门口这姑娘,她年纪不大,却颇为伶俐,先是落落大方地向众人抱拳施礼,再开口道:“晚辈刘菲菲,奉家父之命,在城中各处接待各位英雄好汉。只因赏脸的好汉太多,咱们简慢了,实在对不住。如今给大伙儿带了些雨具,请各位这就与我一道去敝舍罢。”
        她声音清脆娇嫩,口齿清晰,一字一句都如珠落玉盘一般,言语之间又是这样客气,众人岂有不依的,纷纷都点头称好。刘菲菲身后的几个随行的人立刻便上前,将手中雨具分发给了众人。
        “这姑娘是刘正风大爷的女儿么?长得这般好模样,之前倒不曾听说过的。”有人悄声问道,有不少声音也在之后附和。
        衡山城远近的人都知道,刘正风有一女二子,只是年纪都不是很大,也没有甚么在大伙儿面前露脸的机会。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姑娘原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刘正风大爷心怀慈悲,带回家当亲生姑娘养的,在刘府地位与刘大爷亲子无甚么不同。”一个似乎是消息很灵通的人得意地说道,“刘姑娘亲自来请,又想到如此周到,诸位也算面上有光的很了。”
        众人恍然大悟,这才纷纷夸赞起刘正风来。
        在一片夸赞声中,刘菲菲走了过来,向华山派与林平之、田伯光所坐的桌子走来,与他们亲自见礼。众人这才知道,五岳剑派之一华山派竟然就在这个茶馆之中,也就怪不得刘家姑娘亲自来这里了。
        令狐冲本想带着华山派的大家伙儿等师父赶到之后再一并去的,见衡山派已经着人来请,倒不好拿乔的,便也豪爽地应了。
        见他如此,刘菲菲很是高兴,取过几把纸伞来亲自递于华山派众人。当她将伞捧与林平之时,悄悄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纸团,微微笑了一笑。
        田伯光瞧得分明,哼了一声,对她作了个鬼脸。
        众人随着刘菲菲一行向北行去,过了三条长街,只见左首一座大宅,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余人手执火把,有的张着雨伞,正忙着迎客,这便是到了刘府宅第。
        在门口有不少刘门弟子忙着迎宾,由不同的人分别带着宾客往安排的地方去,众人这下便四散开了。岳灵珊兴致勃勃地瞧着刘宅的布置,一错眼却发现林平之与田伯光都不见了,讶异道:“唉呀,那二人上哪里去了?咱们去找他们罢。”
        令狐冲并不以为意:“林兄弟与田兄弟自有刘家的人招待,小师妹你不用担心。”
        岳灵珊一时间难以说得明白,劳德诺却是皱眉道:“小师妹说得对,咱们受师父之命,要帮林家主持公道,须得提防着有青城派的人趁乱对林兄弟下手。”
        他搬出岳不群来,其他人自然得听从了。只是人多眼杂,一时之间却也找不着两个人的踪迹,而刘家早已有人上来,客气地请他们入五岳剑派专享的厅前上座去,只得先行罢了。
        相比前厅人声喧哗,热闹不堪,刘家后院却要清静得多了。
        在一处僻静角落,田伯光抄着手嚷嚷道:“我说,我知道有我在这儿,你们不能牵牵小手诉诉衷情的会很不爽。但老子也很一头雾水啊!”
        他顿了一下,转头去瞧那一对儿。只见林平之仿佛光看就可以把对方看下肚子里去似地盯着曲非烟,而曲非烟则微微红着脸儿,却不去瞧他。
        田伯光觉得腮帮子都快酸掉了:“快告诉老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曲小猫怎么变成刘小猫了?林家到底又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
        堵着一肚子气地望着这俩孩子,田伯光气呼呼地哇哇大叫起来:“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洒家明天有一个二面,为防昨天的惨剧发生,洒家争取要先把明天的份码一半出来,所以今天只有这么多啦。
        PS:找个合意的工作可不容易,离家近的钱不多,钱多的公司太小,公司大的尼玛要做牛做马啊……
        “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
        没有人回答他……╮(╯_╰)╭





    正文 夜市闻君子
    

        田伯光咆哮了半晌,才终于催得林平之与曲非烟把事情前后讲与他听了。
        “非非,你想的办法真好!”林平之眼睛亮晶晶的,简直要赛过那屋檐底下缀着的灯笼了。
        曲非烟袖手着微笑:“什么办法?我怎么不明白呢。”
        “好非非,你现在做了刘正风的义女,除了日月神教的人谁也不认识你,便不再是名门正派眼中的‘妖女’,所以在众人眼前也能与我站在一块儿了。”林平之蹭过去拉了她手,“只是……”
        田伯光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大喇喇地道:“只是什么呀少爷?”
        林平之有些不好受,语气低落:“都是为了我,非得这样要求你,结果现在你连自己的名字都用不了,还得假装……”
        田伯光一想,嗯,是这个理儿!要是自己成天顶着个刘光光的名字晃来晃去,估计也会不爽得很。一时之间,他看曲小猫的神情也就多了一分同情。
        “我哪里假装啦?”曲非烟笑眯眯地道,“我的确无父无母,只有一个爷爷。刘公公收我做义女,我也不吃亏,倒是他吃亏啦——和我爷爷比,无端端地降了一辈。”
        田伯光一想,嗯,也是这个理儿!曲小猫这是赚了!再说刘正风家可是有钱得很,他刚才悄悄探过场子了,那个被摆得妥妥当当的、即将在仪式上用来金盆洗手的金盆,可是足金的——那金灿灿的,晃得他的手心都痒了啊!
        “还有呢,不相干的人叫我什么,其实无所谓。你们不还是照样叫我非非么?”曲非烟拍拍裙角的水珠,“那就够啦。”
        林平之也顾不得田伯光在不在场了,双手握住她肩:“非非……我以后一定一直对你好!”
        外头的雨下得哗哗的,他心里也有什么在轰轰作响。
        在男女之间,无论哪对儿都免不了,会有时需要为对方作出牺牲。当然,作出妥协与让步的那方,往往是女人。于是市井的普通女子最喜欢做的,就是将自己为自家男人付出了多少、放弃了什么挂在嘴上,时时刻刻提醒着对方要记住自己的付出。
        这些话初听是很令人感动,但若是长久地以恩相挟,最后多数会变成仇。
        有时说即是不说,不说即是说。男人像孩子,有的时候会有一种逆反心理。
        比如现在,曲非烟越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林平之就越想补偿她,想把他的一切都捧给她。
        当然,前提是这男人没有丧尽天良——林大少爷显然符合这个条件。
        田伯光瞧他们俩这样浓情蜜意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想起了他的小尼姑来。他一路跟着恒山派,只是苦于那几个老尼姑总是与弟子形影不离,总是没有与仪琳说话的机会,此时看着屋檐上滴下来一滴滴的雨水,他很是文质彬彬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曲非烟道:
        “得,我也别在这儿碍眼了。曲小猫,给我指个有东西吃的地方,刚才那茶馆只有炒瓜子儿,嚼着没味道,嘴里淡出个鸟。”
        看他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儿,曲非烟扬手指着前头:“那个院子东边的厢房,去罢。”
        田伯光也没多想,一路低头踢着地上的灰就颠颠儿地去了。
        “那地方不像是厨房啊?”林平之疑惑问道,“真有好吃的?”
        “当然有好吃的。”曲非烟牵了他走,抿着嘴儿乐,“只不过他没法儿真的吃。”
        把恒山派的几位师太和师姐请过来的时候,她拉着仪琳说想和她一起玩儿。师太们见到小姑娘总是分外慈祥和蔼的,又都疼仪琳得很,自然是随她们俩去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雨也下起来了呢,她就让仪琳先等她一会儿,出去把小笨蛋和光光这两个家伙给弄进来。
        嗯,美食嘛……仪琳绝对算得上是美,只是食就不见得啦。
        这一日天色已渐晚,像五岳剑派这样比较上档次的宾客们便在刘府留了饭,住在刘府里头,只等着接下来择吉日举行的金盆洗手仪式。一见林平之与田伯光过来,华山派的弟子们便招呼他们去他们那桌去吃。
        田伯光本来与令狐冲颇为投契,对华山派印象很好,后来听了这华山派的不堪之处,心里就有些别扭。他本来是个张狂恣意的性子,不喜欢矫饰作伪,此时与那劳德诺在一这儿坐着,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他心里暗想道:罢了,看在我两位兄弟的面儿上,老子先忍了罢了!
        见到了仪琳他原本是十分高兴的,此时被强忍的不痛快一冲,倒是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连令狐冲也没有瞧出他情绪上的异样。
        用完了饭,外头雨早已经停了,衡山城街上的夜市摆了出来,岳灵珊想着父亲尚未赶到,想趁这机会多玩,便撺掇着令狐冲要去逛夜市去。这时刘菲菲也正好过来招呼,听见了便笑道:“这衡山城是民风很好的,夜市繁荣得很。岳师姐若是想去,不如我做个东道,带你逛去好不好?”
        若是有主人家带着,那岳不群决然不会怪她贪玩误事。岳灵珊喜不自胜,赶忙答应了。
        林平之在一旁见状,便道:“我也去罢。”
        见众人的眼光都朝自己射来,为怕自己表现得不自然,林平之咳了一声,又转头问田伯光:“你去不去?”
        田伯光估摸着,要是趁饭后溜了去,说不定还能见到小尼姑,就心不在焉地说:“不去。”
        林平之正求之不得。当下,便是令狐冲跟着岳灵珊,林平之随着刘菲菲一块儿出得门去。一瞧这街上,果真热闹无比,衣帽扇帐、盆景花卉、糕点蜜饯、时令果品,均是应有尽有,每个小摊儿前都高高挑着一个或数个极亮的灯笼。
        一路走着,刘菲菲含笑跟岳灵珊介绍衡山的特色小吃,其余几人均是听得津津有味。见前头有那套圈的,岳灵珊瞧中那最贵重的一样彩头,是一支极为精美的凤钗,便要大师哥帮她套来。
        令狐冲此时武功虽然并未上得一层台阶,这等小事还是不在话下的。那摊主原是一个破落穷酸老秀才,一看自家最贵的东西被人得了去,自然叫嚷起来,硬着嘴只说对方使诈。
        岳灵珊气极,指着他喝道:“咱们可是用着真本事套来的,你凭什么胡说!”
        “什么真本事,你们会武功的人,来欺负我这样的小本生意人,算有什么意思?”那秀才张开双手护住那钗,就是不放。
        岳灵珊还要与他辩,令狐冲拦住她,笑着对那老秀才道:“适才的确是在下占了一些便宜,这样罢,咱们来打个赌,完全是靠运气,看是兄台你的运气好,还是我们的运气好。若是我们占了先呢,便要将这彩头拿了,如何?”
        那老秀才怀疑地看他:“怎么个赌法?”
        令狐冲指着那老秀才手里拿着的那本厚厚的《全唐诗》道:“咱们闭着眼睛翻书,看翻到那一页的第一首诗,字数多的人便是胜者,这可公平?”
        这赌法完全不用武功,而且又颇为风雅,那老秀才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好,我与你赌!”
        为了占着先机,也怕他们做手脚,那老秀才便要自己先翻。岳灵珊催促着他:“快闭上眼睛,不许使诈!”
        老秀才瞪了她一眼,便闭上双眼,伸手摸索了一番,哗地一下打开,却是白居易的一首《卖炭翁》。这诗可算有些字数,令狐冲若是只翻着了一首五绝或是七绝,是决计比他不过的。
        曲非烟悄悄地在林平之耳边道:“那老儿是记熟了这书的,我瞧方才他寻摸了半天,必然是计算着,故意要找白居易这样爱写长诗的呢,果然叫他找着了。”
        这倒也是秀才有秀才的招数,林平之笑着摇了摇头,且看令狐冲如何应对。
        令狐冲仔细瞧了一瞧那书卷,又拿手摸了一摸,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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