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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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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刚相遇的时候,她曾经给他讲过那样惊悚又悲惨的未来。现在她好像,一步步地已经把他从那样可怕的轨迹之中拉出来了。
想到此处,再听听外头的响动,他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卷。
门轻轻地被曲非烟推开了,再被她轻轻地掩上。
看她轻松愉快的笑容,他不用问就知道,她的计策没有出什么纰漏。他站起身,没等她说话,便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亲了亲她的眉心。
“我有话对你说。”
两人同时开口,说出了同样的一句话。
曲非烟挑了挑眉,笑着拿额头顶了一下他的下巴:“你先说罢。”
林平之的脸又开始慢慢泛上粉来,把她轻轻抱起,让她坐在书桌上。
如此一来,他们正好脸对着脸,视线平齐。
他直直地望进她的眸子,双手握着她的肩膀:
“我经常想,大概是我上辈子真的很倒霉,所以如今才有了你,这样地替我设想。”
曲非烟微笑地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他的头发生得极好,黑鸦鸦的,又光又亮,握在手里满满地一大把。
他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那只小手温温凉凉的,抚在他发烧的脸上,格外地舒服。
“其实,你爷爷抱着你来让我救你的那会儿,你醒来没几天,我就想向你提亲了。可是当时还不大敢。”他端丽的凤眼像是汪着一滩水,静静地映着他心爱姑娘的脸。
“非非,嫁给我吧。”
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曲非烟有些意外,心居然也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起来。
看到她微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小嘴微张的样子,满心羞涩的林平之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紧张了。
“你比我聪明,所以我不能保证,以后能代替你想出那些巧妙的主意。”他微微侧过脸,吻了一下她光滑粉嫩的手背。
“但是我向你发誓,你以后需要做的,只有出主意。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用做。”他轻轻地吻上她的唇角,“你的所有决定,都由我来执行。”
“好不好?”
方才还跳动得令人心烦的烛火,此刻却似乎随着少年温柔的蜜语甜言而轻轻舞动一般。
曲非烟心里很是不舍,但咬了咬唇,还是轻声问道:“我若是说好的话,你听不听我的话呢?”
非非这是……答应他的提亲了么?
林平之将她小心地拥入怀里,心花怒放地接连亲着她的鬓发:“当然听了!”
他的唇是那样温暖,触在她的额角,仿佛带着清香的春风亲吻一朵柔嫩的桃花。
她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少年的腰背劲瘦紧实,似乎积蓄着一大股力量,让人觉得可靠与踏实。
“我答应你,和你成亲。”
“可是在此之前,我们要分别一段时日。”曲非烟低低地说,“我明天就回黑木崖,而你,治好那个徐知府母亲的病之后,马上就回福州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和朋友去KTV,今天陪长辈逛街,于是这章奏是滚烫烫刚出炉的大包子哟喂!
它薄皮大馅儿,还十八个摺儿!它就像一朵花~哎!就像一朵花!【泥够了快奏凯= =】
那啥,啃大包子的时候,万一发现太烫嘴了,以至于出现BUG神马的,请踊跃指出!
少年提亲了!真的提亲了!
那一刻,他的心飞了起来!
——但是后来,他的心又沉了下去…_;…
林小犬郁闷得就像这只兔兔圆滚滚的屁屁一样【啥?】
正文 黄雀隐于后
“我明天就回黑木崖,而你,治好那个徐知府母亲的病之后,马上就回福州吧。”
林平之把她拉到自己膝头坐着,将脸埋在她柔软温香的肩头,拿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闷闷地说:
“我不。”
“乖,你得回去告诉你爹娘,得说服他们装出剑谱已经丢了的模样。”
“我不。”
“……那我也得回黑木崖去,我爷爷已经在来接我的路上了。”
“不许。”
看着把委委屈屈头靠在自己肩上蹭来蹭去的林平之,曲非烟有些好笑地揪了一下他的耳朵:“撒娇也没用呀。这不都是得以大局为重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攥着《辟邪剑谱》一天,林家就像是在被架在火上烤一般。要想消弥这件避不过去的祸事,只能釜底抽薪,把这个烫手山芋塞给别人。青城派既然已经偷了那本伪剑谱去,就让他们替林家来承受全武林的觊觎便是了。
只是林家毕竟拥有过这本剑谱,即使是剑谱丢却了,江湖中人多半也会料想说,死的剑谱虽是被偷了,但活人总还是会使这套剑法的。要想把这些虎视眈眈的关注全转移到青城派身上去,倒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接下来可要辛苦呢。适才不是说了,只要我出的主意,你都要去执行么?现在我有三桩事情,都要你一一做来。这三桩若是都做成了,咱们方才会有七、八成胜算。若是做不成,那可是连一成都没有了。”
曲非烟细嫩的手指轻轻地在他脸侧抚了一抚,柔声道,“这第一桩,便是要劝服你爹娘,让他们知晓这本祖传剑谱背后隐藏的祸患。这一桩事若是你一直在家里头呆着,是决计做不成的。但现下你已经在江湖上闯荡了颇久,无论是从见识还是消息灵通上,都已经胜过了你爹娘,他们也不会再将你当作不晓事的娃娃。因此,顶多是要费点儿口舌罢了,想必你爹娘是能听得进去的。”
原来那一回,林震南夫妇也有些忒坐井观天,消息闭塞了些。现在这一遭,他们早早地便由着在洛阳时费彬的举动,得知了江湖各门各派对《辟邪剑谱》的垂涎之心,想来应该会能比较容易地接受这个事实。
“这第二桩,你要与你爹娘一起,去与南少林找老禅师爷爷。当初你曾祖亲手所记剑谱的那件袈裟,你不是小心收着么?现在是时候还给他去了,反正内容你已经尽记下了。虽说是归还于他,但对外却要借个请罪的名目来。你曾祖虽然是自行离派,但既非叛门,在江湖上也颇有义名,与红叶禅师还是有着师徒一场的情义。之前那剑谱为你家所有,倒也不算是在外人手里,所以这回一“丢”呢,对外你们一家便装作是请罪赔礼的样子,说是遗失了秘笈,心下不安,诸如此类的话。”
林平之将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又紧了一紧,低低地说:“这么一来,在别人看来,我家与南少林互通声气,一起追查偷剑谱的贼人。既是让丢剑谱这事儿变得更可信了,又让人看在南少林的面子上,不敢妄动我们家,是这样么?”
“真聪明。”曲非烟笑着,主动亲了他脑门儿一下。
“第三桩呢,我爷爷说刘正风公公还是要开金盆洗手大会,这回他接我回去,便是要与他们一起筹划这件事情。届时必定会有江湖上的各大门派悉数出席,你们家应该也能得一张请帖,无论你爹娘会不会来,你到时候来就是了。”
上辈子那回金盆洗手大会上云集了众多武林人士,若不是福威镖局在那之前便已经被灭了门,想来也是在被邀请之列的。
“那时,我便能见你了么?”听到此处,林平之才略带了一丝欢喜地抬起头来,眼巴巴儿地瞧着她,神情又可怜又委屈。
“那要看你听话不听话。”曲非烟假装想了一会儿,方忍笑道,“如果你这几桩差事办得不好,我一不高兴,就不理你啦。”
“不许!”这一着急,林大少爷又开始噘着嘴又梗着脖子,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面蹦。
他明明清楚,她说的话是一点儿也不错的,若不是自己亲自当面去和父母详细分说,仅凭几封书信,林震南夫妇不见得会相信那等大事。可是他们这段日子好不容易才朝夕相对,他又怎么舍得就此放开手呢?
眼前这个小姑娘软绵绵的,又香又甜,心眼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聪明得不得了,对他也是好得没话说。
可她就是有点不好,说消失就消失,说分别就分别,总是恨得他牙痒痒。想起接下来也不知道与她分开多久,他的心里便如有万千只猫在磨爪子一般难捱。
要是她还能像以前那样,随便往怀里一揣,就能天涯海角跟着他走,那该有多好呢?
“那这回,咱们分头去告诉家里长辈,我求我爹娘来向你家提亲,你让你爷爷答应,行么?”他
深深闻着她身上的温暖的馨香,忍不住将自己脸颊在她粉颈处轻轻磨蹭。
“这话倒又提醒我啦,方才交代你的,是三桩公事。另有三件私事,也就是关于你我的,你也得听我的话去做。”
他蹭得曲非烟有些微痒,她往后躲了一躲,却被他捉得紧紧的,无奈之下往后仰了仰,她带着笑意娓娓道来:
“第一件,你父母若是要为你聘下其他的女孩儿,你可不许答应。”
她说得理所应当、理直气壮,林平之心头高兴,凑上去拿唇在她颈处浅吻着,低声含糊道:“那是自然。”
“第二件,你与你爹娘谈起我的时候,要小心一些,若是他们流露出对日月神教的不喜,就将我的身世说得含糊一些,不要过早挑明,咱们以后徐徐图之。”
“嗯……听你的。”
唇下的那处皮肤如同上等的水豆腐一般幼滑柔嫩,令人爱不释手,他心头一荡,忍不住舔了一下,张嘴含住轻吮。
“还有……”曲非烟正在掰着手指给他讲第三件事,他一如此,她身子便是一颤,想要推开他,可想起他方才那样可怜巴巴儿地瞧着自己,宛转妍丽的凤眼湿漉漉的,再加上她也有些不舍得离开他,心头一软,便没能抬起手去推他。
少年火热的鼻息在她细嫩的颈边,让她有些战栗。渐渐地,那滚烫烫的气息又往下移去,在她纤美的锁骨处流连。
“还有第三件呢……”她声音低得几不可闻,颊上飞红,呼吸也有点儿急,“哎呀,你听我说话呀。”
“嗯?”
林平之以极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喘着粗气替她掩好蹭得有点松的衣裳领口,抬起头来看着她,白皙的脸上还泛着潮红,眼睛水汪汪的,秀气的容色显得更为鲜艳妩媚。
只是在这样**念翻滚的时候,他的眼神里还是写满了忠诚与顺从。
他如今十八、九岁,正是男孩儿最为热情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下来。
为了不让他再亲自己,曲非烟拿小手掩住了他的嘴,含笑吩咐:
“第三件,你得时时刻刻想着我,如若没有,我才不要与你成亲。”
三桩公事,三件私事,清清楚楚,条理分明。
“可都记下了?你可是向我发誓了,要听我的话的哟。”
在她手心,少年火热的唇烙下一个轻吻,作为最有力的回答。
第二日,发现刘菲菲已经不见了的时候,于人豪与罗人杰并没有惊讶。既然他俩已经设诚,那这个五毒教小师姐的使命应该也完成得差不多了吧?
在与他们告别的时候,被一队官兵护卫着的小林大夫,好像有些恹恹的。
五毒教的女子,的确是媚得能滴出水来。那教主便不必说了,便是像刘菲菲这样年纪极小的,也别有一番青涩俏皮的风情。无怪乎这个小大夫离了她之后,现在这样闷闷不乐的。
余沧海关注的地方当然与这两个弟子不同。自从得了《辟邪剑谱》之后,他乐得几乎要忘乎所以了,瘦小的身子似乎也舒展开不少。只是短短一夜,他还没有能尽情浏览这精妙高深的剑谱,不过就凭他挑灯夜读的那一部分来说,无论是从内容上,还是从剑谱本身的痕迹上来看,绝对是真的。
只是这剑谱年代太久,有些模糊不清了,要命的是,看不清楚的还都是一些关键之处。
这让余沧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正因为是关键之处,所以之前拥有的人在修习的时候,才会反复翻看,自然就会污损、变旧得更厉害一些。
若不是他如今身体不济,他真想一口气把这剑谱从头到尾给琢磨个遍。昨天夜里,他实在是头晕眼花看不下去了,这才依依不舍地释卷吹灯。
那小大夫说的不能思虑过度,不能使劲琢磨事儿,果然不假。
余沧海得意地笑了一笑,即使是你医术再高明,还不是看不透人心?
那林平之身边的小姑娘突然不见了,大概是玩他玩腻味了,就卷了些钱财跑路了。江湖上这种漂亮的“鱼饵”,是很常见的。
余沧海觉得,真是老天也在帮他。被这嫩崽子治好的病人,现在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家家传的剑谱搞到手了。而这小子现在沉着脸,估计还以为那剑谱被那不见了的小姑娘给卷走了呢!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把这个小兔崽子从青城山弄出去,然后关起门来研究辟邪剑法。
盯着林平之的背影,余沧海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少年跪在自己脚下请求饶命的情景。
等到林大夫下了山,上了徐知府的送来的车马的消息一传来,余沧海立刻唤来“青城四秀”吩咐道:“今日起,我要闭关!从即刻起,所有弟子不得擅自下山,必须有我手令方可通行。你们通通都给我盯紧一点,不许任何可疑的人上山。”
好不容易偷来的剑谱,可不能再被别人黄雀在后地抢了去。福威镖局也休想把剑谱要回去——只怕等那嘴上还没长毛的小破孩子发现剑谱在青城山的时候,青城派早已人人都会辟邪剑法啦!
他愈想愈得意,在弟子们的齐声赞美之中,大笑着前去闭关修炼之处。
自此,青城山一改平时道教名山的模样,松风观也不再对前来拜谒的信徒们开放。青城派戒备森严,全派上下肃穆无比。
这个消息,普通人一听过也就算,但在有心人的眼里,自然是意味深长。
余沧海料想,他这只螳螂捕到蝉后,他的身后不会有一只黄雀在虎视眈眈。
但黄雀其实很早就站在他身后了,而且还不止一只。
岳不群很早之前,便命劳德诺关注南方各派各家的动向。不久之前,他的大徒弟令狐冲与“青城四秀”中的侯人英、洪人雄起了冲突,他口上责怪不已,但心里却是满意得很。殊不知,他派令狐冲去汉中,本来就是知晓青城派有几个弟子也在那里办事,盼望着他能与青城派结下这梁子来才好。
根据岳不群之前的打探观察,青城派的“青城四秀”虽然说本事还可以,但人品着实不堪。他深知令狐冲是一个急公好义,洒脱不羁的脾气,若是见了侯人英、洪人雄等人的嚣张气焰,必然是会出言相讥的。这个大弟子虽然城府不够,但这把略显毛躁的脾气,有时是一杆很好用的枪。
果不其然,令狐冲和侯人英、洪人雄打了一场架之后,余沧海这个蠢货居然还主动写了一封信来向华山派找说法。岳不群便就坡下驴,顺理成章地把劳德诺这个老奸巨滑的二弟子派到青城山去,名为道歉,实为察看情况、发展眼线。
向来极有心计的劳德诺也并没有使他失望。他在山下找了家农户,不费吹灰之力便收买了一个线人。
这次青城派一有了异动,包括之前林平之的到访,以及余沧海的闭关,岳不群自然是收到了报告。他是何等聪明老辣的,前后一推测,便大概知道了几分。
“余沧海啊余沧海……”岳不群背着手望着华山秀美的山景,儒雅而又温文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只是,岳不群还不是这个情报抵达的最后一站。
此时,劳德诺真正的主子——左冷禅,正站在嵩山之巅,也微微地扬起嘴角。
“辟邪剑谱,是时候找寻它真正的主人了。”
一场因为曲非烟的介入,而推迟了些许的江湖大戏,终究还是缓缓拉开了大幕。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这篇文,洒家在小半年前,在微博上关注了青城派掌门的微博。
是的,不要怀疑,青城派是一个现在还很壮大的门派哟~而且掌门大叔他……可萌了=。=
比如掌门会先转发某个报纸上的文章,大意是说金庸亲眼得见青城派的高深武功之后,深表歉意,说不该那么抹黑青城派。
然后呢,他再转发一张金庸被人扶着爬青城山的照片,然后评论说:“唉呀,我某一个师叔80多岁了,打小伙子还跟玩儿似的呢!金庸6、70就走不动路了。”
……掌门,既然都那么记仇了,你吐槽其实可以更直接一点的!就像洒家吐槽你一样!
不过掌门好像武功真的很厉害的样子,上了很多电视节目教大家学武功!
【今天提到了好多个霸气的掌门,所以来个霸气的喵】
掌门在上!霸气侧漏!需要大流量加长型的护翼XXX才敢正视它!
正文 三问向君子
“二师哥,咱们要不要乔装打扮一番呀?”福州城门口,一个身着淡青衫子的少女兴奋至极,满面笑容地问她身旁的男子。
那男子年岁颇大,与那少女乍一看像是至少隔着一辈人,却被她叫作“二师哥”。只见他沉稳地打量了一下附近建筑,引着那少女一道牵着马入了城,方才回答她道:
“那倒也不必。师父他老人家是让咱们来看看情况,哪边儿占着道理,咱们便出于江湖道义,帮上他一帮,不用遮遮掩掩。”
“这倒是啦!”那少女拍着手笑道,“虽然咱们师祖与青城派的老道士有些渊源,但上次那帮狗熊四兽得罪了大师兄,和我们也算不上关系好。若是他们真的偷了别人家的东西,咱们当然得讲道理啦。”
这少女正是岳灵珊。她生性活泼,从小到大都长在华山,对外头的江湖自然是充满向往。因此,在偶然发现二师兄劳德诺收拾行囊准备出远门之后,她就去找父亲岳不群问个究竟。
岳不群起初并不告诉她,实在被她缠不过,这才与她细说分明:原来不久前才与她的大师兄令狐冲打了一架的青城派,似乎是恩将仇报,偷了福州福威镖局的剑谱秘笈,要派劳德诺去瞧瞧情况。
岳灵珊爱热闹,本身就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这么一听,便连声地求父亲让自己也去。
“珊儿,你大师哥屁股上的伤刚好,你可舍得丢下他自己出去玩么?”她的母亲宁中则在一旁戳了女儿额头一指头。
岳灵珊眼珠一转,拉着父亲的手撒娇道:“爹爹,倒不如,你派大师哥和我一起去吧?”
“不妥不妥,冲儿与青城派结下过梁子,自然是会先入为主了。咱们这次是为着江湖道义去查看情况,若是让他这么个莽撞的孩子去,肯定办不好。”岳不群微笑地看向女儿,“你二师哥成熟稳重,他是非去福州不可的,至于你么……”
见父亲竟是极好说话的样子,岳灵珊喜出望外,渴望出去江湖游历的心情多过了对大师哥的牵挂,便扭着身子恳求,心想道:回来给大师哥带些吃食**,权当赔罪好啦,反正大师哥最疼我的,也不会计较我丢下他自己出去玩。
经她一番求告,岳不群竟果然答应了,岳灵珊便如出笼的小鸟似的,别提心中有多快活了。
劳德诺此人老成持重,跟着他出行虽然无甚趣味,但岳灵珊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与华山不同的山水风光,兴奋之情并不减损分毫。此刻她已入了福州城,便要亲眼见到江湖上的恩怨情仇,心里更是觉得好玩至极。
“二师哥,那福威镖局在哪儿呀?”好奇地左右张望着福州街景,岳灵珊问道。
“小师妹这是要直接上别人家里去瞧热闹么?”劳德诺难得地带着一些玩笑的语气,“咱们事情还并不很清楚,便先寻个地方住下,慢慢打探就是了。”
岳灵珊“哦”了一声,又兴致勃勃地去看街旁卖的姑娘家的花儿粉儿。
探究地望着她苗条的背影,劳德诺心里又琢磨了起来。他也搞不懂,岳不群究竟有没有看出他的真正身份来。
让劳德诺来办这趟差事,是很理所应当的。令狐冲仪义之心极重,又与青城派素来有过节,若是他出手打抱不平,华山派便失了在暗处的这个优势。再者,令狐冲是华山派的首席弟子,将来大约是要承掌门之位的,若是让他不小心得了剑谱有关的线索,或者做出什么义举从而得到了江湖上的赞扬,于岳不群的威望便形成了威胁与挑战。而华山派其余几个小弟子,也都是资质平平,武功平平,交际能力也无甚出奇。看来看去,只有他劳德诺当得此任。
但问题在于,岳不群为何要派自己的女儿与他同行?
岳灵珊是岳不群的独生爱女,从来未曾涉足过华山以外如此之远的地方。按岳不群平时守成谨慎的脾气,怎么会让她随便撒娇恳求,就轻易同意她出这么远的门来?
劳德诺认为,哪怕不是为了监视自己,至少也是要取个忌惮之意。
他投到岳不群门下倒也有不少年了,按理来说带艺投师,总会遭到些许的猜忌,但岳不群一直都不曾对他区别对待,还因为他的稳重而派了他不少要紧的差事。只是哪怕是他接了再多隐秘的任务,他在华山派中的地位也并不见提高,接触到华山派核心机密的机会也并不多。
也无怪乎师父要派他来到华山派潜伏。这岳不群绝不似表面上看去那样满脸正气,他真正的心思,连劳德诺这样城府颇深的人都看不透。
“二师哥,你发什么愣啊?快来,前面有家好大的客栈。”岳灵珊清脆的声音把劳德诺从沉思中拉回,他不知不觉地学着岳不群平时的样子,温和地笑了一笑。
安顿下来以后,劳德诺便带着岳灵珊四下里打听。他们只装作普通祖孙,前来此处游玩的,与附近朴实的居民们拉拉家常,在话语间不经意地探听与福威镖局有关的讯息。劳德诺是个慈祥老者,岳灵珊则是秀丽少女,两人言语间又都极为客气,普通老百姓也愿意和他们搭话。
换了好几条不同的街道,找了几个老百姓之后,劳德诺总结道:“如此看来,福威镖局自这个月以来接镖少了许多,林家的独子林平之是江湖上近来传闻得极神的大夫,回福州之后也极少接诊病人。”
“嗯,林宅据说现在是闭门谢客来着。”岳灵珊补充了一句,又问,“二师哥,这是不是说明,林家的确出事了?”
“应该是如此。”劳德诺点点头,“只是他家既然闭门谢客,一家子人全都不出门,咱们要想知道进一步的情况,可就难了。”
“这有何难?”岳灵珊笑嘻嘻地,“二师哥,咱们悄悄儿地去夜访林宅,不就完了?”
劳德诺心知,就凭岳灵珊这点江湖阅历,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如今之计,倒也可以一试,只要他二人小心一些,不要惊动林家便是了。
这日夜里,他们二人便着了夜行衣,前去林宅查探。岳灵珊并不知江湖险恶,便还是兴致盎然,劳德诺只得一面三番四次地提醒她注意行藏,一面深深埋怨岳不群给他派来这么一个拖油瓶,真当是老奸巨滑。
“二师哥,快看,那是谁?”岳灵珊眼尖,便使轻功跃到一处上好的院子的屋顶之上,院中一个少年正在捡拾药材。那少年身材颀长,面容俊美,比起华山派的一帮猴崽子来,不知道要斯文秀气多少倍。
劳德诺压低了声音道:“那便是林家的独子,江湖上颇有名气的小神医,林平之。”
岳灵珊好奇心大起,往前凑了一凑:“他年纪这么轻,又长得这副模样,哪儿像个大夫?”
“小师妹,轻些。”劳德诺无奈道,“此人必然是要紧的,咱们先看看他待如何罢。”
当下,劳德诺与岳灵珊便伏在屋顶之上,观察林平之的动作。只见他极有耐心地将药材一一分类,整理再放好,修长白皙的手指舞动得飞快。过得许久,他也不觉得厌似的。
“二师哥,都好久啦。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看看?”岳灵珊有点儿呆不住了,拉了拉劳德诺的衣角。
劳德诺扬手止住了她:“小师妹且慢,有人来了。”
他话声还未落,斜刺里便杀出一个也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来,手持雪亮长剑,从背后便往坐着的林平之身上刺去。如此一来,林平之前面是石桌,逃无可逃;旁边空无一物,避无可避,因为坐着,也不能使出轻功来,竟是凶险无比,眼看着就要命丧剑尖了。
岳灵珊与劳德诺都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院中的情形。
林平之年纪虽轻,却并不慌张。他听得耳旁风声,生生地往后一仰,拗了一个铁板桥,同时向后出掌,不仅让那柄长剑刺了个空,他的掌也是击到了离黑衣人腹部仅两三寸的地方。
那黑衣人不觉一滞,连忙往后让了一步,便给了林平之喘息之机。他趁着出掌之势鱼跃而出,解了这一时危困。一时之间,拳脚与剑光齐飞,二人在院中捉对打斗起来。
过得数十招后,林平之左肩一矮,滴溜溜撤身绕到那黑衣人身后,将手扣在他喉间。
“好小子,有你的!”那蒙面黑衣人瓮瓮地说道。
于屋顶上伏着的二人此时都急切地想知道,那黑衣人究竟是谁。只是林平之接下来一句话让他们大感意外。
“爹,你别闹了。虽然知道你爱试我的功夫,但这回也演得太真了罢?”林平之无奈地将手放下。
那蒙面人将面巾扯下,正是林震南,他嘿嘿一笑,带着些骄傲与得意道:“平儿,要是还像过去那样事先有准备地试,怎么试得出来你真实的功夫呢?你一个人闯荡多年,果然长进了。”
林平之修眉一蹙,惭愧道:“只是孩儿还是不够精明,居然让人将剑谱偷了去,实在是对不起林家先祖与爹娘。”
林震南愣了一愣,看了看林平之神色,拍拍他肩膀道:“你也不必如此自责,哪里想到别人会这样恩将仇报的呢?到底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了。你在南少林的师父不是与咱们一块儿在想办法了么?”
恩将仇报,南少林……劳德诺将这宝贵的几个消息默默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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