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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萝莉妃:养妃游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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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右丞相看一眼太子,恭敬上前道:“已经查明,的确是二王子的笔迹。”
闻言,那老国君一脸的失望,怒道:“逆子!逆子!咳咳咳……”
说着,因为情绪太激动,又咳嗽起来。
“王上!请保重龙体!”众位大臣和王爷们满是担忧地齐齐说道。
御医来给国君喝下一口药,很快就见他稍微平复下来,这才继续道:“叛国通敌……该当……何罪?”
“启禀王上,叛国通敌者,按律……诛九族。”右丞相说道。
“诛九族?”
老国君忽然笑起来:“那就是、那就是说……朕也该被诛了?”
“臣不敢!!”那右丞相噗通跪地,匍匐请罪。
又重重喘息一番,那老国君道:“起来吧……这孩子,太让朕失望了……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真是……”
“父王,儿臣有话禀奏。”
凉凉的声音说着,一袭靛蓝色衣裳的洛潮上前来,恭敬见礼:“儿臣认为二王兄的确做的不对,辜负了父王对他的期许。但是,还请父王能念在死去的洛沄和映妃娘娘的份上,饶他一命!”
闻言,却见那太子笑道:“四王弟这不会是因为愧疚就给老二求情吧?只是,不知道这老二会不会领你的情呢?”
星眸一转,洛潮看着那一脸憨厚笑容的太子道:“手足情深,就算再有天大的仇恨,在关键时候还是父子同心。大王兄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你……”太子被堵得无话说,只得继续笑着。
一旁的洛水也上前,对着那病榻上的国君道:“父王,儿臣也认为四哥说的有道理。我们都知道父王对我们期望很高,是二王兄不对,做了让父王失望的事情。可是……”
对齐王的处理之争2
“可是,五王兄已经没有了,儿臣不想再失去一位王兄了。而且,阿水知道,父王比我们还心疼,还舍不得。”说着,他的水眸一荡,眼泪盈盈其中,很是惹人怜爱。
听着两个儿子的这番话,老国君忍不住一声叹息。
在最生气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想着要赐死那个不争气的逆子!
可是,这两个孩子说的没错。
眼前忽然想起那个死去的儿子和那个女人,老国君心头忍不住一软。
不错,他和那个死去的女人,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
深吸一口气,他这才缓缓道:“将他……发配!越远越好!朕不想看到他……再也不想看到他……”
说完,那老国君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似的,没有再说什么。
“谢父王!”洛潮和洛水躬身一拜。
而那太子则是脸色很难看,最后唇边勾出一抹不屑的笑来。
那中丞和右丞相视一眼,齐齐看向那左丞相。
左丞相,齐王洛泓的岳父。
却见他没有任何的反应,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
大威武王十八年春,齐王洛泓被削了封号,发配边地。
临走那天,平王洛潮和治王洛水亲自相送。
一袭锦衣的男人比之前的气势收敛了很多,却似乎悲凉的让人心生难过。
见到洛潮和洛水,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洛泓冷笑道:“怎么?这时候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看我一败涂地?”
“二王兄,你别每次都这么剑拔弩张的。我们是来给你送行的。”洛水很不客气地说道。
星眸一抬,洛潮道:“一路多保重。那边不比王城,会辛苦些。”
洛泓看着这两个男人,冷哼一声:“狗拿耗子!”
说着,他转身便走。
走到马车旁,却见花月正和凌素染在说话。
只听到那个丫头说:“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们哈!哥哥其实是担心你们的,就是说不出口,他这个人啊就是这样。反正记得有事就向我们求助哈!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就去看你们。”
身形微顿,洛泓就这样听着那个丫头的话……
洛泓的临行暗语
渐渐的,那一双桃花眼中泛起无比复杂的情愫来。
转身,洛泓看着那一身靛蓝衣裳的男人。
又扫过那一袭月牙白衣裳的少年,这才说道:“说了你们也不信,玉娄关的事不是我做的。我派出去的的一批暗卫,全部被灭口了。至今无音信。你们多保重。这王城,可是比你我想象的要复杂。”
语毕,他上前一步,对着正在说话的女子一笑:“素染,我们走了。”
“好。”凌素染回他一个笑,然后对着花月道:“我们走了,你们都放心就好,我们会保重的。到时候安顿好了给你们写信。”
“好!”花月说着,忍不住又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啊,记得写信。”
马车缓缓离开,直到最后渐行渐远没了影子。
花月站在那里,直到洛潮上前来将她拥在身前:“猫儿,我们也回去吧。”
点点头,他们也往回走。
却见那洛水抬头看了看天空道:“好像要变天了呵……”
星眸一转,洛潮看着那个如水少年,却见他笑得天真无邪:“四哥,要是真变天了,阿水还是跟四哥一起哦!”
闻言,花月也说道:“还有我还有我!我也和你们一起!”
抬头看了看天,她又满是疑惑:“咦?这天气不是还好吗?六爷怎么知道要变天了呢?”
洛潮没说话,只是揽着花月的肩头,走了十几步才幽幽说道:“不论怎么变,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山雨欲来风满楼。
接下来的事情,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也该是一场血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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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洛泓将身畔的人儿拥进怀里,低低的声音带着哽咽:“素染,以后,你就要跟着我受苦了。”
闻言,却见那恬淡柔美的女子一笑。
纤手抚上那张俊美的脸,凌素染说道:“可是,至少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呀!”
语毕,她笑得灿烂娇媚。
洛泓一怔,眼圈有些泛着红,收紧了手臂:“我洛泓发誓,自此以后,只爱凌素染一个人。”
爱?
四目相对,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惊讶。
自此以后只爱你1
他刚才说什么了?
爱她?
凌素染嫣然一笑,脸埋进那个结实的胸膛里,眼泪忍不住滚落:“王爷,您这情话,真好听。”
洛泓手臂一紧,伸手抚了抚怀中人儿的背,笑道:“喜欢听,以后本……以后我一直说给你听。”
他已经不是王爷了,以后就是“我”了。
可是,他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的伤心…………对于这个没了爵位,没了封地和王府,以及离开了王城……
因为,他有这么个女人一直对他不离不弃啊……
那一夜,当他醒来发现怀中空空如也的时候,他很快就知道凌素染也走了。
他想这个女人不过是在走之前给他一点甜头和温暖罢了。
或者是为了报复他平日里对她的冷落和残忍对待?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竟然一个愿意陪着他的人都没有……
他忽然很恨那个夺走他一切的男人,恨他害死了洛沄,还害得母妃也跟着走了。
更恨他一直会有那么一个永远都如影相随的人儿跟着……
为什么那个男人总是那么幸运?
可以得到那么多的宠爱和喜爱?
而他,却是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
他甚至忽然很恨那个和他温存的凌素染!
她在这个时候给他温暖,给他安慰,让他以为自己还可以有点幸福之后,却还是走了。
多么残忍!
他喝着酒,等着自己的死期到来,等着王上那一张圣旨。
应该会将他赐死吧?
三尺白绫还是一瓶毒药?
他不能那么死,真要赐死,他宁愿用自己的剑了结自己。
想到这个,他又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反正他是要死的人了,那些妻妾们走了也是应该,不然可就是守寡了。
这么想着,他又是忍不住想笑。
然后,他真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他真的,好想那个人啊……
迷迷糊糊的,眼前竟然浮现出那个人的一颦一笑来。
那举手投足间的婉约大方,那嫣然一笑的柔美娇媚,那静若处子般的恬淡无争,那一声温柔似水的”王爷“……
想起当初她代嫁到齐王府的时候,他对她百般刁难和冷遇;
自此以后只爱你2
想起看着她的与世无争和恬淡宁静,他故意带回来各种各样的女人,在她面前百般恩爱交好欢爱;
想起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她受伤的眼神自己会跟着心疼;
想起自己总是在最无助或者最焦躁的时候,便会撇开那些侍寝的女人们,跑到她那里,只是抱着她睡。
与欢爱无关,只是抱着她睡,相拥而眠。
可是,每次却都能睡得很好。
想起自己第一次与她缠绵时,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得到了世间瑰宝……
想起,想起之前她第一次主动献吻,与他这场最后的缠绵……
“素染……”
他喊着这个名字,却发现自己在最风光的时候错过了最应该好好相处的时光……
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能奢望呢……
抬眼,他看着门外翩然而至的身影。
那一袭锦色披风下,泛着淡淡粉色的衣裳,那个纤细而柔美的人儿,带着恬淡的笑容……
“素染。”他知道自己是眼花了,或者说是自己的幻觉,竟然会看到这个人回来了。
可是,当那双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当她那温柔的声音喊着他“王爷,别喝了。”的时候,他觉得这个梦真是太真实了。
他在她的搀扶下回到睡塌上,然后与她相拥而眠。
他说:“素染,我知道你是在梦里,那就让我多做一会儿吧。”
是啊,这么美好的梦,让他多做一会儿吧,晚些醒来。
可是,他从没想到,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怀中的人儿竟然还在!
看着那张柔美的睡颜,看着那恬淡的模样,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确定不是做梦!
这一刻,他差点喜极而泣!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怀中的人儿,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一般,看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头一低,他吻上她的唇,还能尝到淡淡的清香味道。
待到怀中的人儿缓缓醒来,美眸缓缓睁开的刹那带着一丝婴儿般的懵懂和迷茫,然后是嫣然一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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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只爱你3
他强忍着自己的激动,故作冷面模样。
“你昨夜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他问道。
怀中的人儿一怔,旋即笑道:“我夫君在这里啊。”
心头的激动已经要喷薄而出,他还是故作镇定却掩不住的担心道:“那左丞相怎么可能答应?左丞府里断然不会同意的。”
不错,一个失势的王爷,左丞是不会再有丝毫联系的。
他看到怀中的人儿恬淡的笑容没变,继续说道:“没关系了啊。”
抬眼,凌素染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王爷,我现在什么都没了,你可不能丢下我呀!”
他大惊!
没关系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难道……
看着怀中这个依旧笑得一脸恬淡安静的人儿,他一个用力将她拥住。
脸埋进他的发间,他真的喜极而泣了……
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会不顾一切地跟着他……
哪怕是他的前路未知,她还是愿意跟着他,抛弃一切只为跟着他……
这样……
真好……
他感觉到腰间那回抱着的手臂,感受到胸前那小脸在磨蹭着,还有低低的笑声响起:“现在,我们真的是只有彼此了。呵呵!”
只有彼此,是啊,现在,只有彼此了。
可是,只要还有她,他就不孤单,他就什么都不会怕了……
桃花眼一转,潋滟至极。
自此以后,倾尽一生,我只爱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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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府。
当洛潮带着花月为洛泓送行完毕归来时,刚一下马,便见那一袭褐色衣裳的流河面色很是难看地迎出来:“主子,您可回来了!出大事了!”
看着那流河神色惊恐焦急的模样,洛潮将马缰丢给过来牵马的家奴,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说着,牵着花月的手往府内走。
只见流河连连跟上,左右环顾一下,这才神情严肃地悄声在洛潮耳边说了句话。
只见洛潮听完这话,脸色倏地一变!
………早安!开更~!:)
雅兰小筑的祸事
“花月,你先回屋去,我随后再来。”
洛潮刚说完这话,眉头微蹙道:“不了,你跟着我不要离开。”
说着,他紧紧握住了花月的小手。
看一眼那流河,他大步向前:“去雅兰小筑。”
“是。”流河恭敬应着,加快了脚步走着。
雅兰小筑?
那不是……
花月想着,抬眼看了看洛潮,却见他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怎么了?
难道是雅兰小筑出事了?
可是也不对啊,哥哥说已经休掉那个人了啊。
花月跟着洛潮到了雅兰小筑,远远的,便听到呜呜的哭声传来。
侯在门口的侍卫齐齐见礼:“王爷安好!”
没有理会,洛潮直接往里走去。
看着院子里有些萧条苍凉的模样,洛潮觉得很是陌生。
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来过这里呢?
最后一次来这里,该是那个中丞夫人来府里的时候吧?
之后,他再也没来过这里。
而对于那个苏尔末雅淑,他也是从那天之后,再也没见过。甚至连休书都是让洛水给送的。
到后来,虽然王上一直不同意休妻之事,他却做实了这休妻之事。
他可以控制的事情,就是再也没与她见过。
甚至差人将她软禁在这个院子里,慢慢无视掉她在府里的存在。
只是,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
这么想着,洛潮已经到了屋里。
睡塌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嘴唇泛着紫黑色,紧闭的双眼也泛着青色的眼圈。
那微皱着的眉头说明她是有些难受的,浓重的喘息断断续续让人总是以为她似乎随时要断气。
花月一声惊呼,让洛潮单手一揽到怀里,直接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胸膛前。
这样不太好看的场面,还是让她少见为妙。
“大夫怎么说?”凉凉的声音问道。
“是中毒所致。”一直守候在一旁的老管家上前来说道:“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
“中毒?”星眸一扫屋内这几个侍婢,洛潮道:“平日里是谁服侍?”
“是奴婢。”睡塌旁边泪流满面的侍婢说道,忍不住身子颤抖着。
花月一看,她认得这个人……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是那个苏尔末雅淑的贴身侍婢,被她打过的那个!
“她的一切都是你服侍的?”洛潮又问道。
“是。哦,不是,还有……”转头,那个侍婢环视这个屋子,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人。
扫了一圈没发现那个人影,她还是说道:“还有小婧。王爷派来的那个。”
闻言,星眸一沉,凉凉的声音说道:“本王何曾派过人来了?”
那侍婢倏地抬眼,满是惊恐得看着洛潮,喃喃道:“王爷,王爷您不是在、在给奴婢家法之后派来小婧帮忙服侍小姐的吗?”
转头,她看着一旁的老总管道:“老管家也知道啊!”
星眸一转,洛潮看着院门外的侍卫道:“去搜寻那个凶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门外的侍卫们领命后,自动分作几个小队四散开来,很快消失。
薄唇微抿,洛潮笑着转身看着那老总管,凉凉的声音冰冷刺骨:“巴伦,你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交代?”
却见那老管家“噗通”跪地!
“主子,奴才全是为了主子啊!”那老管家匍匐在地,说道。
“为了本王?”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洛潮缓缓蹲下来:“你抬起头来。”
那老管家缓缓抬起头来,额头上全是冷汗直流。
冷月星辰般的眸子静静看着这个老管家,薄唇弯出一朵嗜血的笑来:“巴伦,你跟着本王几年了?”
“十、十年了。”老管家紧张地口干舌燥,喃喃说道。
“十年。”缓缓起身,洛潮道:“真是可惜了。本王待你的十年,不如那修王府邸对你的一年呵……”
语毕,星眸一垂,他又道:“也不对,是太子府才是。”
看着那跪在地上的老管家,洛潮笑道:“太子府给你什么好处了?有什么东西是我平王府没有的吗?嗯?巴伦你正好说出来,让本王也见识一下呵~”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只见那老管家拼命开始在地上磕头,直到额头磕破了流血了还是不停下来:“主子饶命!老奴是老糊涂了,不该做这种事情!求主子饶命!饶命!”
讨饶供出大秘密
看着洛潮,老管家老泪纵横:“主子,看在老奴服侍主子十年的份上,饶了奴才吧!奴才来生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主子的不杀之恩!”
一个闪身,洛潮抱着花月的腰退后了两步。
冷月寒星般的眸子静静看着那个老泪纵横鼻涕直流的老头子,全然没有了往日那管家的淡定和气势。
薄唇一勾,洛潮道:“巴伦,你跟了本王十年,对本王你也该是有所了解的。做出这种事来,你觉得本王该饶你吗?”
“主子……”老管家说道:“主子,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奴才、奴才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看一眼那睡塌上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人,他说道:“太子让奴才安插人在王妃、哦,不是不是,在这苏尔末雅淑身边,原本就是为了伺机制造混乱。可是不想王爷突然要休妻,苏尔末雅淑身上能利用的机会便没有了。所以,”
“所以,太子就命小婧直接杀了她!如此,王爷和苏尔末家就绝对分裂了。那中丞可以趁机问王爷要人,国君碍于情面定然会处置王爷……”
看着那张阴沉的脸,老管家继续道:“还有还有,那天我去太子书房,正巧见太子吩咐人去松山,说什么没想到哥哥死了,弟弟还可以用之类的。”
颤巍巍地抬眼,那老管家涕泪交零,哭道:“主子,奴才服侍主子十年了,求您饶了奴才一命吧!奴才不过是一时糊涂啊……求主子饶命!!!”
说着,他继续磕头,砰砰地磕头声音伴着那地面渐渐晕开的血迹……
花月听着这些话,简直惊呆了。
偷偷看一眼那睡塌上的女人,全然没有当初那个光鲜的模样。
顿时,她觉得那个女人好可怜。竟然就这样被人下毒了。
抬眼,她看着那个揽着她的男人。
却见他星眸静静看着那个老管家,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那微微翘起的唇角带着一丝邪恶和残忍的笑,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道为何,花月忽然想起几年前的那个时候来……
王妃死,防太子
在那个寺庙里,在那个断肢残臂的血海里,一身是血的他那种地狱修罗的模样。
手不禁反握住那只大手,似乎是想着给他传递力量,又似乎是什么,反正花月觉得自己就是不喜欢看到哥哥这个模样。
感受到手上的力道,洛潮眸光一转,看到了怀中那个丫头眼里的担忧。
微微一怔,他原本肃然的气息渐渐散去。
旋即,温和地揉揉她的发:“没事。”
薄唇微抿,他对着身后吩咐道:“看好他。”
看一眼那睡塌上的人,又道:“准备后事。”
微微一顿,又加了两个字:“厚葬。”
语毕,转身,洛潮便带着花月出了这院子。
苏尔末雅淑死了,那么,接下来中丞府那边怎么交代?
若是这是太子的主意,那么,很快就该有人来府内了吧?
想起之前洛泓临走前说的话,想起那天太子掏出来的所谓通敌叛国的证据;
想起花月在外被追杀,想起洛水所说的有好几队人马在寻花月;
想起那个江上飞的来龙去脉,想起当年剿灭雏菊帮的连绵征战,还有那个江上天死前的表现和话语……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是在慢慢重合起来。
很多的碎片混在一起,渐渐拼凑出一个真相来。
竟然……
是……太子?!
可是他已经是太子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星眸一凛,洛潮对着跟在后面的流河道:“去治王府,告诉六王爷,就说‘王妃死,防太子。’”
“是”流河领命,转身离去。
花月看着洛潮,忽然问道:“哥哥,是不是有人要我们不利?”
垂眸,看着这个丫头,洛潮薄唇微启,逸出一个字:“是。”
若是以前,他定然会隐瞒这些危险的事情,为的是保护好她。
可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这些事情她得知道,然后更好地学会提防或者处理。
哪怕日后,无论他是成王败寇,她都可以活得很好。
“猫儿,待会我要进宫一趟,你就先去治王府玩一会儿。”洛潮说着,揉揉花月的发:“乖乖等我回来。”
“好。”花月应道。
平王故意杀王妃?1
王府内变动太大,不能将她留在王府里了。只好送去洛水那边还算安全。接下来,他要先发制人。
**********************************
王宫。
躺在龙床上的国君刚吃完药,便听到内侍小声地来传信:“启禀王上,平王爷觐见。”
重重地喘口气,那国君道:“宣。”
“是”那内侍出去,很快便带着洛潮进来了。
“儿臣叩见父王。”洛潮躬身见礼,然后问道:“父王身子可好些了?”
喘一口气,那国君道:“起来吧。”说着,他自己也想着挣扎起来。
洛潮连忙上前去,拿了羽枕垫在他的腰后面,让那国君可以靠着舒服点。
看着自己这儿子,老国君问道:“有事?”
话音刚落,却见洛潮再次跪地行礼:“父王,儿臣的王妃,于今日中午薨了。”
闻言,却见那老国君眼睛睁大,似乎不相信这话,他看着洛潮问道:“你说什么?”
“儿臣的王妃,苏尔末雅淑,于今日正午薨了。”洛潮再次说道。
“你……咳咳咳咳咳……”老国君的话没等说出来,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旋即喘息浓重起来。
洛潮连忙上前去给他顺气:“父王您莫激动。都是儿臣不好,应该等父王身子好些再来说,可是,这事又拖延不得。”
老国君颤抖着手指着眼前这个儿子,恨恨道:“你啊你啊……你……她是怎么死的?”
洛潮正要说是“抑郁成疾”,却见那内侍忽然过来上报道:“启禀王上,太子殿下也来了。”
“宣。”老国君道。
“是”那内侍刚出去没多久便回来了:“王上,右丞相和中丞相也来了。”
眉头微皱,那老国君道:“还有什么人?都宣了。”
“是。”那内侍出去后很快进来,身后跟着进来几位王爷大臣。
而且,还有之前没来通报的洛水,竟然也来了!
只见中丞一进里屋,便冲着那龙床扑了过去!
在床榻前“噗通”一声跪地,紧接着便是老泪纵横:“王上,您要替老臣做主啊!我的女儿死的好惨啊……”
平王故意杀王妃?2
那老国君哪里想到会有这阵势,先是一阵咳嗽,这才喘着粗气问道:“中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中丞看了看洛潮,哭道:“平王爷自上次休妻不成之后,便将我家雅淑囚禁在院子里不闻不问,如今我那可怜的女儿竟然被人毒死!王上,您说,这让老臣情何以堪啊!老臣是信任王上,才舍得将女儿托付到平王府,哪里想到、哪里想到……”
“混账!!!竟然有这等事!!!”
老国君大怒,转头看着洛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洛潮说道:“父王认为儿臣要是想着不要那王妃,还需要用下毒这样的卑劣手段吗?”
语毕,星眸一转,他看着那一旁的太子道:“王兄,你说呢?”
那太子一怔,旋即笑得憨厚:“四王弟说的是,谁不知道战神平王爷,要是想着灭了谁,那不是弹指间的事情嘛!”
“王上,若是中丞所言属实,那朝中必然是一片哗然。这对王上的影响,可是后患无穷呀!”那右丞相言词诚恳的说道。
“父王,儿臣相信四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旁的洛水说道。
从接到流河的口信,到后来花月来府上,他便猜到了四哥会怎么做。
让司徒骸守着花月,他就立即来到了王宫。
还好,终于赶上了。
只见那老国君两眼已经有些充血了。
他看着立在那里的那些人,耳边是他们的喊声:“王上!”“父王!”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耳边好吵,喉咙好痒。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咳嗽了一下,喉咙里一阵腥甜涌上来,周围都开始旋转起来……
“王上!”“父王!”满是焦急和惊慌的声音隐约想起。
那老国君眨了眨眼,看着天旋地转的世界,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嗯,真是,太累了。
“御医!快传御医!”太子一边喊着,一边看着洛潮道:“四弟这次的事情,真是太让父王失望了!若是父王有个万一,你定然脱不了干系!”
“可是大王兄你也说话了啊!”洛水眼泪汪汪地说道。
撕破兄弟间的假面!
转过身去,洛水指着那中丞和右丞,泪眼中满是愤怒和谴责地说道:“还有你们!就是你们在这里说的这些话,才把父王气晕了。”
太子看着这个爱哭的少年,眼中满是不耐烦,说道:“老六你先一边呆着去,我和你老四在说正事。”
小嘴一撅,水眸荡漾着惹人怜爱的晶莹,洛水道:“我也是王爷,也是大人。”
正说着,却见那几名御医分别看着那国君的脉象,眼睛,心脏等各处。
最后,他们相视一眼之后,齐齐跪地:“请太子殿下、平王爷、治王爷恕罪!臣等无能为力了……”
闻言,洛潮掩不住的惊讶,和洛水相视一眼。
却见那太子跑过去质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无能为力?”
却见那为首的御医道:“王上已经……已经……”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那御医们再次匍匐着身子请罪:“臣等无能,请主子恕罪!”
“父王……呜呜呜呜……”
只见那一袭月牙白的洛水忽然扑倒那龙床上去,抱着那老国君便开始哭起来:“父王,您不要丢下阿水嘛!不要丢下阿水嘛!您醒醒啊……呜呜呜呜……”
随后,那太子也连忙扑过去:“父王!父王您醒醒啊!您看看儿臣啊……父王……呜呜呜……”
随后,那中丞和右丞也跟着哭起来:“王上……呜呜……”
随后,那些宫婢和内侍们齐齐跪地哭着:“王上……呜呜呜……”
洛潮看着这一片哭倒的人,耳边是他们此起彼伏真真假假的哭声。
薄唇微抿,他缓缓走到那龙床边上,跪了下来:“父王……”
他学不来那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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