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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掌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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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的心理素质的,都这时候了还有闲工夫下棋。

“我说小七啊你又跑哪去了,胖叔我在大洋和钱柜都没遇上你这个老板,当起放手掌柜了?如果你不想给你或你爹惹麻烦,这几天最好老实点,特别不要再和宁王府的人接触了,你或者会说我干涉你的自由,但胖叔也是为你好。”罗木木脸一沉,其实七绪也很想知道这两人对这件事到底会有怎样的看法。老爹难得的跟胖叔站到了同一边:“这回我跟死胖子想的一样,倒不是担心自己主要是你,七七你该知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到你的,宁王这个人实在太难琢磨,但我相信这件事绝非他的作为,如果是这样那事情的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阴谋,我不希望你被卷入其中,这也是你娘一直希望着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 第二十一章 阴谋的序章

    一时间《朱氏纪年》一字千金的悬赏风波成了京都百姓讨论最热烈的话题,七绪一直很好奇十八年前自己的娘究竟和这些人之间又有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老爹一向很少提到娘,每每说起脸上的神情总是带着淡淡的落寞,或者那是一段老爹也不想记起却又忘不掉的过去吧。

多事之秋那营造水晶宫的事便缓了下来,尽管如此七绪还是一次次被召进了宫,小皇帝似乎对上回提到的科举制十分感兴趣,而七绪在聆听了老爹的教诲后也觉出不妥来,她从来不想做什么英雄,而再这么下去平静安乐的小生活也许就要被打破了吧,但皇帝召见岂能拒绝。

当七绪在西暖阁内替皇帝解惑时,外头也是传来一片嘈杂,谁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在大光明宫内喧哗,不经意间七绪瞥眼见到了朱成勋嘴角牵起的淡淡笑,而后立刻有内侍来通报说是一干大人们正在外头等候召见,七绪于是就要行礼退下去:“皇上既有要事在身,草民这就告退,日后皇上若再有任何差遣草民自然随叫随到。”

出乎七绪的意料朱成勋却是摆了摆手示意她留下,而后进到西暖阁内的大臣们在见到七绪后也是一愣:“皇上,臣等有要事齐奏,闲人在这恐怕。。。”

“不碍事,柳七绪如今是朕的顾问,朕也相信她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不知几位大人进宫来所为何事?”顾问?不仅那几位大臣一脸疑惑,就连七绪也是心中诧异小猪这么快就从她那学了新词去了,但朱成勋的这句话又将几位大臣的思路拉了回来,也是一个个将奏折交由内侍传了上去。

“不知皇上可曾阅读过《朱氏纪年》。此书乃由宁王及门下一干文士所撰,臣等也曾翻阅过发现其中多为对天子不敬之言,宁王不忠之心昭然若揭。臣等联名上奏祈盼陛下早日惩治此等不忠之人,以保我东晋社稷长治久安。”上书的大臣已年逾花甲。说地时候面上也是一脸的恳切,这样的人给人一种老学究地印象,身后几位大臣也是跪了一地附议,这回的阵容还真不小,几乎都把整个朝廷搬到了西暖阁来。自然老爹和胖叔是不会跟着瞎起哄地,不知是不是早前心理上已经偏向了干爹,如今七绪看到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偏偏面上还是一副忠肝义胆模样只觉一阵恶心,她也不明白小皇帝又是为何要她来见证这一切。

但事实摆在眼前就算她现在跳出去说宁王是无辜的,恐怕连自己都会不相信,宁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心里也没有把握吧,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去相信眼睛看到地心感受到的东西,她有一种直觉这是个弥天阴谋。有太多人参合在其中,而最后的最后满意的也许只有那个站得最高的人吧,忍不住微微侧头去看朱成勋。他早就不是沙洲遇上的那个少年,也不是在沙海中共患难的伙伴。他的目光越深邃就越叫人觉得疏离。这种目光真叫人觉得陌生又害怕啊。

像这样的事自然没有当堂就下定论地道理,前世看多了宫廷片太了解这一套了。而七绪在离开西暖阁的时候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些小尾巴,对她开口一个顾问大人闭口一个顾问大人的,明明那些人地官品都不低,就算在外头遇上了自己还得给他们行个礼什么的,这些人真是没来由地叫人觉得心烦,偏是这时候恰好在宫门口遇上了宁王府地车架。

早有宁王府的下人小心翼翼地拢起车帘,宁王探出身来先是一愣继而又是一副了然于心:“七七要我找人送你回去吗?呵呵本王现在就好像瘟疫一样,本王也就不连累你了,七七你相信本王吗?如果本王说这些都都不是本王做的,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皇上会信吗?”一时间七绪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这么多双眼睛在看这么多耳朵竖着,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宁王说不是他做的她相信吗?

“干爹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管他别人怎么看,干爹答应过七七的要带七七去苏杭的,不要食言啊。”宁王闻言只是背过身朝着宫门内走去,没人看清了他面上的表情,七绪也毫不理会身边那些像苍蝇一般的人径直朝等候在外的青寒走去。

边上的小蜜蜂碎碎念的说着顾问大人还是不要同宁王走得太近的好,不能被表象所迷惑住,那一刻七绪手中如果有根棍子一定会将这些人扁成猪头。方才的事就发生在宫门口,青寒离得并不算远,即便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看到宁王和小姐,大约也能猜到小姐会说了些什么,那个小小的身影缓步走来,一脸倦容满身疲惫,而人前她总是表现得那么神采奕奕:“小姐,我们回家吧。”青寒所能做的只是在他的视线所及,尽力保护她免受一切伤害。

“小青你在这等很久了吧,先载我去落云轩,现在不想回家。”不想叫老爹看到这样子的自己,不想他们担心也不想他们因为自己的事而受到一丝丝的牵连,也想不明白为何每次觉得迷茫的时候,痛快的跟秋少南吵一场心情就会平复很多,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她还想做个正常人所以只好牺牲秋大少了。青寒没有作甚只是将马车调转方向,奔着城西那所僻静的园子而去。原本也不知那位大少爷在没在家,落云轩的门似乎永远是敞开着的,看起来对京城的治安有着极度的信任,用秋大少自己的话来说,如果丢了东西那就是叶承的失职找他负责就是了。七绪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像回自己的家一样,四周围静悄悄的好像没人在家,惊喜的发现这间小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绑了个秋千,小心的坐了上去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坐在公园荡秋千的感觉。

“还没做好啦,你这么重不怕把秋千压塌了。”突然响起在身后的声音着实吓了七绪一跳,当那个着翡翠色绸宽袍子的男人像鬼魅般出现在身后时,七绪几乎是出于条件反射的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件什么就丢了过去。

“大姐那东西是要砸死人的,跟强盗似的闯进我家来现在还想劫财劫色啊,再来我要叫啦。”

“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 第二十二章 伤疤

    面对野蛮版七绪秋少南并不躲,反倒又数落起她没有女人味将来一定没人要之类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七绪大口大口喘着气:“秋少南,我算是看出来了,今天你是找事呢吧。”

秋少南将茶盏推至她面前,继而又接着去摆弄那个秋千:“看你那架势,不就是来找人吵架的吗,遂了你的愿反倒数落起我的不是了?说吧,又遇上什么事了。”站在一旁的青寒也是心中一怔,渐渐明白为何每当小姐心中不痛快,就喜欢来找这个浪荡子吵架的原因,他只看到了小姐内心的柔弱却永远不知道那颗小小的心里都装了些什么。

“阿南对宁王的事你怎么看,或者是我疑神疑鬼,总觉得整件事看上去就好像,嗯预谋。宁王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管,只是单纯的不想有任何人被冤枉,或者这么想真的很傻吧。”七绪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朝堂上的斗争哪里尽是明刀明枪,总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吧,她或许是小时候的阴影,幼儿园的老师甚至都不给她分说的机会就认定那件坏事是她做的,而后又让她在那么多小朋友面前念悔过书,即便过去了那么多年即便隔着这样远的时空,她依旧不能忘记那种被冤枉的滋味,百口莫辩。

“那些人的事你又何必这样介怀,他们的斗争从来都是这样的,为了成全一些东西总是要牺牲一些人的,不过不得不承认小妞你的第六感挺准啊,过来坐坐。”秋少南示意七绪坐到那个刚扎好的秋千上,七绪满腹心事轻轻荡着秋千,那一刻秋少南也有些出神。虽然不赞同朱锦年的做法但他想他应该十分了解朱锦年地想法,只不过他知道天上的娘在看,就算那个男人可以始乱终弃她却依旧不曾后悔。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做些什么伤人亦伤己地事,“妞。爷给你讲个故事吧。”

“皇亲虽然未必官居高位但地位尊崇,按着那男人的身份三妻四妾又算什么,但他地眼里只有女人一个,原本这该是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特别是在有了孩子后。但上天总是嫉妒世人的美满,当那个婴孩一落地就没了娘,也因为这样男人无比憎恨着这个孩子,尽管这是女人留给他最后的礼物。他一面憎恨着一面又控制着那个孩子,孩子所有的世界只是围绕这个男人,对男人来说孩子或许只是件工具,一件很好用地工具,而有一天这件工具也终于有了自己的思想,也终于有了反抗的勇气。明明这件事不会有赢家。。。”

这个故事的主角是小白吗,他总是笑着温和的笑着,永远看不出他的悲喜。这样的人总让人觉得疏离到可怕,七绪并没有在落云轩呆多久。这鬼天闷得快让人喘不过气来。乌云密布却落不下雨来。

七绪离开后一个身着绛紫色缎衣的少年从落云轩的内堂走了出来:“谁叫你多嘴地,何必叫她知道了呢。”

“她总会知道的。与其让她去听那些流言还不如由我来告诉她,那丫头有一种很敏锐的直觉,她或者也会是你和宁王之间地转折,很想问一句,这么做你真的开心满足吗?”秋少南一屁股坐在自己扎好地秋千上,记得小时候娘总会在后头轻轻推着他,而他稍稍大点地时候就会让娘坐在上头,他在后头轻轻推着娘,而家中的那张破秋千早被另一个女人毁了去,那个女人抢走了他地爹抢走了他的家,甚至连他最后可以用来怀念娘的东西都毁了,但他依旧很平静,娘说的无论什么人什么事,只要存在心中就会永远不朽。

朱锦年并没搭理他,只是丢下句多事也离开了落云轩,暮色降临街上的行人各个行色匆匆的往家赶,或许家中正有亲人在等着一道用饭吧,朱锦年顿时觉得很茫然,在一个被称作为家的地方有一个人在等着你,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少南已经问过他很多回,这么做真的开心吗,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很多遍,但怎样都得不出答案。

他很了解太上皇为何时不时的要往宁王身上泼些污水,什么乱臣贼子什么笑面虎什么奸臣,不过是上头为了自身利益编造出的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因为他知道那个传言是真的,只要有宁王的存在他们就会担心害怕,皇位本是属于宁王的,至于太上皇当初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篡改了遗诏已经无从考证了,对皇位对自己的太子存在最大危险的自然是宁王,朱锦年也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个机会,是他复仇的机会报复他这些年来所受到的非人的待遇,所以他才会跟新皇在西暖阁密谈数个时辰,一切的一切都因他而起,他是幕后的黑手,但突然间却害怕这样的自己被柳七绪看穿,只是莫名的不想让她知道,让她看到这样卑微的,自己。

雷声大作,顿时大雨倾盆,朱锦年没有带伞,而这种情形下即便打着伞也一定会被淋得湿透吧,大雨迷蒙了双眼却隐隐觉得落在头顶的雨被挡住了几分:“有没有兴趣陪我回家吃饭,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坐下来吃饭。”这个声音熟悉而陌生,朱锦年本应该头也不回的走掉,但这一刻他却鬼使神差的很奢望很迷恋这种感觉,回家吃饭。

饭桌上一老一少都未做声,再美味的佳肴也味如嚼蜡,但偏偏两人面上一直都在笑着,越是痛苦越是笑得灿烂:“锦儿,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也不是想你讨饶,我只想你了解每一次见到你我都会想起你娘,我们曾经很美好但结局太悲,我自私的以为不要看到你就可以不去想,很早前看到你这样笑着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错了,是我亲手毁了你娘留给我最后的礼物,锦儿不要再那样笑着了。很抱歉这件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即便你最后给的那一丁点温暖也无法叫我原谅你,华丽的衣衫下覆盖的是日积月累的伤疤,我可以假装看不见它们吗?我也从没一丝丝的念想会想原谅你,你口中的锦儿不是我。朱锦年依着长廊,左手轻抚右臂隔着衣衫感受着下面突起的伤疤。

。 第二十三章 衙门

    没有大气污染夜空果然也空明许多啊,渐渐的发现连喜欢坐在屋顶看星星也成了某种习惯,不知道沙洲的某人现在在做些什么,其实如果一直留在沙洲或者会比较开心吧,突然间怀念起时而像块木头时而又精得像只狐狸的某人。身后那个影子站在这地方已经有些时候了吧,不管什么时候遇上什么烦心事总能看到他的身影,很怀疑小石头是在她心里装了探测器,到了京都后小石头的行踪越发诡秘起来,但只要她有需要一定立刻就出现在眼前。

“上头觉得宁王的存在实在是太碍眼了,而小世子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想要置他爹于死地,一字千金不过是有着共同木目标的人联手编织的阴谋,老爷认为不该用这样卑劣的手法,罗大人却觉得有的事是可以不择手段的,这些事小姐还是置身事外的好,如果你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来的话。”小石头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房顶上,只是在离七绪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以为你又跑进山里去跟熊决斗了。”

“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我是说认真的,不要参合进去,或者我们回沙洲去?”七绪没有作答只是拍拍屁股起身,说是累了想回去睡了,小石头的面上没有表情,这样的回答难道不是意料之中的吗?直到看着小姐回到房里才又隐入无边的黑夜中。

在七绪的印象里老爹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老爹已经替她遮蔽了无数风雨,也从没见过老爹无精打采地样子,但今日看来老爹的面色不大好,时不时的还咳了几声。这才注意到老爹地鬓角也已生出几缕白发,他一定是病了不然怎么到了早朝的时间他还留在家中,难为他在众人面前还要硬撑着。七绪如同往常一般出了门。就好像没见到老爹地病容一般,柳易在跟女儿挥手道别时面上还是流露出几分失望的。人在病中时总是特别渴求温暖,不论是几十岁还是十几岁都没有差别,这丫头整天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看来想跟她吃顿饭还得要预约。

来到京都后尚书府里虽然有很多下人,但七绪坚持不要婢女伺候着。倒不是说什么尊重人权,单纯的只是不想做什么事都有个人在一边看着。但出门时跟在身后的青寒却不叫她讨厌,小青是个很有分寸也很懂规矩的人,或者正是因为这样古板地遵循着主仆之礼才会叫人觉得疏离,而没法当作朋友般对待吧。

七绪在回春堂买川贝母的时候特意又买了些,青寒照例接过了那些东西,他背过身去努力的想要忍住不咳出声来,看他那么拼命想掩饰七绪也是什么都没说。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拉月心出来压马路了,小丫头一定在准备选秀的事吧。虽说朝堂里如今是暗潮汹涌,但似乎对选秀一事影响并不大,那丫头一心想留在皇帝身边。只是她又能经受得起后宫里那些风风雨雨吗?月心的性格怕是要吃亏的吧。

就在七绪走神的时候,突然只觉撞上了什么。不。确切的说是有什么撞上了她,顿觉一阵吃痛重心不稳就要跌倒。幸而身后的青寒一把扶住了她:“小姐你没事吧?”七绪站稳了才抬眼去看,撞到她地是个浑身脏兮兮脑袋上顶着个爆炸头的小孩,手下意识的往腰间探去,果然。。。

“小青,我地钱袋被偷了。”原本以青寒的身手要追上那小偷并非不可能,但七绪却拉住了他,“有事就找110,何必搞得自己一身汗呢。”青寒虽然不明白小姐说地110是个什么东西,但也只是紧步跟在七绪后头,七绪有些小小地失望,这个木头一样的侍卫怎么连点好奇心都没有。

在京都守备司那些人眼中,七绪可以算是个有“前科”地人,连他们的顶头上司都在此女子手中吃过亏,他们一见到七绪来自然是十二分的戒备,彼时叶承并不在出来负责接待的是个满身书卷气的文官:“柳小姐是否来错了地方,这报失本是京都府尹的职责范围,我们守备司只是负责京都以及大光明宫外围的安全问题。”

“难道说京都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就不是京都的安全问题了,要知道是百姓在养你们,如果当官的每天呆在衙门喝喝茶聊聊天的,难道不觉得对不起百姓对不起皇上吗?”七绪已经不是为了钱袋的事而生气了,这种事的确不是守备司的职,但她进门时就见到守备司衙门里的那些大小官员有的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有的甚至在那掷骰子玩,联想到朱成勋说的吏治腐败没来由的就是一股子气。

文官也是一时语塞,原本闹哄哄的衙门也顿时安静下来,一个大胡子见衙门里的师爷都给训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眉头一皱叉腰往七绪身前一站,青寒也是下意识的往七绪身前挡了挡,那大胡子一脸的不屑:“就凭你个死丫头也敢来教训咱们?你可知道咱们祖上那可都是替开祖皇帝打下江山的功臣,祖上在战场驰骋时你爹还在地里玩泥巴呢吧。我说师爷啊,你好歹也算咱们守备司的人,怎么就被个小丫头训得跟孙子似的,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呢。”

语毕只听啪的一声,连那大胡子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右脸一阵火辣辣的疼,七绪的手也有些发麻,大胡子回过神来冲着七绪就是一拳,七绪自认为是躲不过了紧紧闭上眼,可是一点都不觉得疼啊,睁眼时看到青寒一个踉跄却还是稳稳的站住了,目光冷冷的望着大胡子。

七绪用衣袖轻轻拭去青寒嘴角的血丝,扶着他就往门外走去,直到走到门口身形一顿,回转身来:“你还有后事赶紧回去交代了吧,想吃些什么玩些什么就去吧,我想你应该没有很多时间了。”

衙门里的人都是背脊一凉,七绪站在背光处没有人看清了她面上的神情,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感受到了她话语中的阴冷,连那个大胡子也只能随口骂了一句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 第二十四章 报复

    青寒伤得并不严重,七绪搀着他上了马车:“小青以你的身手应该能避得过去的吧,就算把那个大胡子痛打一顿也可以说是正当防卫,你怎么这么傻呢,痛不痛?要不你先回家吧,我还有点事。。”

“小人的职责只是保护小姐,那里毕竟是守备司衙门小人若是肆意动手,怕是要给大人和小姐惹祸,小姐要去哪里,小人送了小姐过去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小姐切莫放在心上,若是小姐再出个好歹,小人不好向大人交代了。”青寒略低着头,面上只觉烧烧的,心中也在暗骂自己像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不像样,小姐一向是大大咧咧的,刚才说不定只是没带手绢,看到小姐衣袖上的血污更有几分不好意思。

七绪拍拍青寒的肩:“莫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放心吧本小姐自有分寸。”青寒一时语塞也找不出反驳的话语来,主仆主仆既然是小姐的吩咐自然是只能照做的,小姐没有用马车青寒也没用,直到跟着小姐见到她进了落云轩青寒才往尚书府的方向回去。

落云轩的大门一如既往的开着,庭院布置得十分雅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都是由秋少南那个浪荡子亲手打理的,总觉得这所院子的每一个角落都好似存了谁的回忆一般,七绪扶门作柔弱装跌跌撞撞的走近落云轩,彼时秋少南正坐于廊下端着书卷,见七绪那副狼狈模样,又见她衣衫上的血污大惊失措的丢下书卷就来搀她。

“怎么回事?”

“阿南,我我快不行了,现在还有最后个心愿。你说要请我去绿柳居大吃一顿的,快带我去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说着说着连七绪自己都笑了出来,秋少南于是一把松开了手。七绪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倒,看这个浪荡子方才地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表演很是成功。哎呀当初怎么就没去考北影呢。

秋少南虽然很郁闷竟然被这丫头又骗了一次,但他也看得出这丫头的一身狼狈并非是装出来地,衣袖上的点点血污也十分蹊跷,于是他很耐心地坐下来等着听故事,七绪见他这般不温不火的模样倒也不急。自顾斟了杯茶:“阿南我都吐血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算了不逗你玩了你赶紧帮我出出主意吧。”于是七绪将今日在守备司衙门发生的一切又复述了一遍,秋少南对于京都衙门里的那些个破事早就有所耳闻,反正事不关己也就从不多言,这回是欺到他朋友头上来了,更何况事情是发生在叶承那小子的衙门里,那小子不是一贯号称铁面无私对己对人都是高标准严要求吗,看看这件事他要怎么处理。

只是出乎众人意料地是,当晚他们几个狐朋狗友在绿柳居聚会时。叶承听闻此事也是面色一变,他眉头一皱倒也没见立刻表态,原本处置个蛮横的下属并非什么难事。莫非那大胡子还真有点背景?秋少南也只数落了几声并没有太过为难叶承,他也很明白这种事大家站的立场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会不一样。

“没事。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就是。绝不为难你叶大人,只是如果有个什么的还希望你叶大人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没看到。”七绪虽然很明白叶承的立场。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悦,这一口一个叶大人的连一向粗线条的月心都觉出她的不满来:“柳姐姐甭怕,万事还有咱们呢,怎么着也能卸他个一条胳膊一条腿地,反正柳姐姐要做什么月心奉陪到底。”

“你们两个姑娘家家的别整天喊打喊杀的,没见这京都守备司大人还坐在这吗,不要脑袋了啊?”秋少南摇着扇子也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几人不阴不阳地几句话叫叶承一张脸憋得通红,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憋出句话来:“这件事不是我叶承没种,只是为了你们好别惹事,你可知那人什么来头吗?试问我为何会容忍这样的人在衙门里,行了你们也别不阴不阳地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地你们都别插手了。”

叶承气鼓鼓的就要往下走,秋少南一把拉住了他:“小叶叶啊别冲动,咱们也就是随口一说,难道还真能给你添乱啊,那大胡子是闵太妃地哥哥这事还真挺棘手的,听说闵家祖上对你们叶家也是有恩的,七七那是在说气话呢,你也别放心上。”这样一说七绪也是恍然大悟,按说叶承也不是那种前怕狼后怕虎的人啊,但越是那样的人越是感念旁人给予的恩惠,这些事照着叶承的脾性自然是不会说的,秋少南也是怕众人误会了他才这样为他开解。

“行了,我答应你不会闹事的,但怎么说也该给我个说法吧,不然传了出去都说我们尚书府的人好欺负呢。”在叶承面前七绪也做出了让步,但她心里那些小九九又岂会表现在面上,叶承低低的嗯了一声还是先一步离开了。这一顿饭本就不可能吃的有滋味,月心因为要准备选秀好像在节食减肥也吃的很少,七绪已经不止一次的听她在那咽口水了,秋少南只是自顾喝着酒,七绪心中堵着呢,于是没一会几人就各自散了去。

从绿柳居出来后七绪并没急着回去,来到京都这么些日子似乎还没曾好好逛过呢,特别是与莳花馆齐名的销魂窟,七绪倒不是来这地方赏花赏美女的,她的目光始终没从大堂内那个笑得最大声的人面上移开过,看那人左拥右抱的好生得意啊。

闵海的行踪早就有小影子跟她汇报过了,她柳七绪偏偏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刚才一直也没吃什么东西突然又觉得肚子饿了,恰在这时被人一把拽进了销魂窟对面的一家小面摊,回头一看那不是秋少南吗,这家伙怎么在这,秋少南做主要了两碗馄饨面:“丫头有什么活动吗,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回家的,怎么样等下我们要怎么做,快说快说。”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兴奋。”

。 第二十五章 预备恶人

    夜已深,但销魂窟依旧是歌舞升平,西边厢房里忽而爆发出一声大叫,众人倒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掩着嘴轻轻一笑,良宵苦短这位爷还真是卖力。但又有谁能想到,那桃色满溢的房间内正在上演的是绝对的暴力事件,本是来寻快活的闵海怎么也不会想到正醉倒在温柔乡里时,会被突如其来窜出来的几人扁成了猪头,因为脸被打肿说起话来也变得含糊不清,只是不断的重复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祖上是什么人吗?

“看清楚了,是我柳七绪打了你,打的就是你,管你祖上是谁,祖上若是看到你们这些不肖子孙夜夜沉迷酒色,搞不好会爬出来找你的。”末了七绪还补了一脚,在衙门口放下的狠话终是没能变成事实,说到杀人,七绪还是没那个勇气从销魂窟的后门溜出来时,七绪又见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来人将马车的门帘掀起:“小姐,该回家了。”青寒一面恭敬的将七绪请上马车,一面朝秋少南的方向望了望,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颔首算是道别,秋少南一人傻乎乎的冲着七绪的马车挥挥手,待马车行远后自嘲的笑了笑。

这是继上回的黑拳事件后的第二回,加之闵家在朝中的关系以及上头那位太妃娘娘的光环照耀,此事反响很大但苦于是发生在青楼,即便是闵家的人也不好意思太过张扬,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善罢甘休,毕竟闵海可是家中的嫡系血脉。这一天在柳易的轿子后头还有一顶小小的轿子,因为昨夜睡得太晚是以轿子里的人依旧昏昏沉沉地,一大早宫里就来了人说是皇上要召见柳家小姐。

柳易往明光殿去。而七绪这边早有内侍来引路,虽然对皇宫的路并不熟悉,但她也知道这条路并不是通向西暖阁的。小意地往那位引路的内侍手中塞了几张票子:“敢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那位内侍显然是个识趣地人,迅速的将票子收入袖中。笑眯眯的说道:“太妃娘娘有命,差了小人先将柳小姐迎了过去,柳小姐不必惊慌,太妃娘娘是个很随和的人若是娘娘有什么问的,小姐照实回答就是。小人就送到这了,柳小姐就自行进去吧。”

太妃娘娘地召见?那天在饭桌上好像听秋少南提起过,那个大胡子好像就是太妃娘娘的表哥,难道这回是来兴师问罪的,大事不妙啊在宫里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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