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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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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孤成林却没有回答,起身一个人伴着夜风静静的离开书房,消失在夏侯羽的视线中。
一个忧郁的人,一个心若冰炭的人,他的情与他的痴,早已随风荡去。留下的,只有无尽深埋在他心底的苦楚回忆。
夏侯羽看的出来,他明白孤成林的感受。因此,他没有多说什么,任由孤成林无礼而走。更因为如此,他到愈加想了解孤成林的过去,号住孤成林的脉,真正的收其为己用。不过,要对付孤成林,却不能以常理去判断他对某些事的看法,而要反其道而行之。
另一个角落里,一直在窥窃夏侯羽与凉州一举一动的人,此刻正在嘀咕夏侯羽下一步将会如何行动。不过,他们现在还不知孤成林已经进入凉王府,正日夜跟在夏侯羽的左右,担任凉王府的掌棒教头···风吹三月三连雨,梨花似雪飘满堂。
怎堪岁月如水逝,两鬓虽茸事未犹。——赠君言孤成林手捧诗文,心绪如潮,竟逼迫自己将多年的苦闷宣泄出来。自古道:好男儿有泪不轻弹,拜天拜地拜父母,然此刻却被孤成林统统的抛诸九霄云外。
十五年对于千古不变的圣龙来讲,无非是弹指一挥间,并没有多大的现实意义。但是对于孤成林而言,十五年,正是这十五年,自己不但一度迷失自我,痛失兄长,更在一夜之间失去自己的一生所系。因此,孤成林不断的在问自己:人生之痛,能有多少?又能有多少甚此?
孤成林的心中,此刻泛起一股莫名的复仇感,他要复仇。若不是由于礼仪道德的束缚,自己的幸福又岂能在风中飘散,宜君也不至于选择解脱。更由于礼仪道德与门第贵贱的存在,自己的侄儿至今不能认娘亲,只能一次次的欺骗自己——我是师傅捡回来的。
复仇,一定要复仇。
孤成林腾的翻起身,抬头望着夜空中那一轮残月,暗说到:“问君今夕何期,三月三。”
儒以道治天下,武以暴平四方。文武之道,只在乎张弛之间,不可偏废。然今,世人重文轻武,曲解圣贤古人之道,以求苟且私利,实属大害。若不除,圣龙将不存,华夏将败矣。
“只可惜没有人能接受吴聊子的理念,更无人愿意正视现状。”孤成林想到此间,合上书,将其揣入怀中,轻叹一声,倒下欲睡。
然而,另一桩事,却又不偏不倚的正中心间,在提醒自己不能掉以轻心。是什么事如此的重要?还不是夏侯羽跟自己的协议,有关自己侄儿的协议。
是作人质?还是拉拢手段?或者两者兼顾?
不,他没有如此的愚蠢,更何况这也不符合他一贯的为人作风。看不明白,闹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自己应该再试探他一次,看看他的举动如何。若无异状,则可安心的将侄儿托付于他。若有星许的不对,那以前的一切口头协议作罢。
想罢多时,心中有了几分底之后,孤成林这才安然入睡···扬扬三月水如油,千家万户仰其生。
风荡凉州千里土,生黎如弓耕其田。
又是一年当紧的时节,夏侯羽望着自打前两日起下个不停的雨,心中正为凉州秋下的丰收翘首以盼。
但是,钦天司的官员却给他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叫他立时清醒过来——今年三月三前后的雨水不如往年丰沛,而且,风向也渐有不对之兆。
对于土地本已贫瘠,且时刻受到北方沙漠威胁的凉州来说,雨水就是生命。若一年之春的雨水不足,不但会引发严重的减产问题,更会动摇凉州的社会稳定基础。若再有个旱灾与蝗灾光顾的话,凉州的官仓势必因赈灾而储备不足,将严重影响军需···时也,命也。
人生到处是机遇,但也时刻潜伏着危机。而今要化解可能的危机,就必须想办法兴修水利,不再象过去那样小打小闹——引黄灌溉凉州半壁。而至于凉州的中、西部,则要想法子鼓励百姓兴井修塘,将雨水蓄积起来,合理的利用。
但是,现在是春耕当紧的时候,百姓连饭都顾不上吃,那里还有时间去兴修工程如此巨大的水利工程?除非将所有的镇军派去协助百姓抢播抢种···风雨过后,几人能知当事者苦。兴修水利,年年都要干的事,可惜今年特别的多、繁、重,不少的人都因此甘愿交纳高昂的代役绢来逃避服役。而各地当初信誓旦旦保证的完工日期,现在看来是遥遥无期了。
对于如此的结果,夏侯羽没有去过分的责备下属官员。要解决当下的问题,还在于利字。以利相诱,从西海破产的牧民中招募大批青壮劳力来凉州务工,帮助凉州度过现在的危机。不过,要注意一点:西海的牧民只是暂时的缓解手段,凉州的事,最终还得靠凉州自己的百姓解决。
另一方面,在居延却传来好消息:居延府军民已在故黑水河入黄口建立起双龙城,其下拥有五座官寨,丁户四千。而按照曹平的下一步目标,其打算向西向沙漠深处沿河谷地区再建立一座城市,暂时定名为河中。
好消息。真如及时雨一般降洒在凉州,给凉州百姓注入一剂兴奋剂。原本门庭稀疏的户曹司衙门前,如今天天人头攒动,他们都是翘首期盼招募文书的再度张榜。不过,令他们失望的很,由于夏侯羽的有意压着,至今招募文书还没有张榜,更无从谈起又有多少名额。
数日后,回鸾京都的慕容雨令人送来一封信,信中大意为:西海凉州本为一体,世人共知。今兄待之二者,厚此薄彼,实属不该。本宫今日置书于兄,仅代西海百姓为之一求,望兄能推凉州之政与西海,以解当前西海之困顿。
将,将军。
夏侯羽这里还有一堆烂摊子没有解决,那边慕容雨的军又将了过来,着实叫人费解。
西海迟早是要推行的,但绝不是现在能行的通地。不过,现在慕容雨既然如此说,自己看来得向朝廷表态了。不然的话,估计朝廷方面又会起些风波,日子又将不好过了。
想到这里,夏侯羽立刻令人通知内府及凉州各署负责人:明日内府议事。与此同时,夏侯羽令人火速赶往西海,有请西海各个部落族长长老月中会于双城,其将有要事与大家交换意见。
双城议事?不妥。命令发出去都老半天了,夏侯羽这才感到自己的命令发的有些仓促,当下令人再传一道更正令至西海:月中与西海诸人会于西海镇,下榻海南苑。——172不过在准备与西海各部落会面之前,夏侯羽还必须与即将远赴北震旦府任职的元龙交代点事,让他去北震旦给人好好的看住虎咏,别叫他又在北震旦搞出花花事,坏了自己的大事——虎咏私自与查谟达成协议,欲与查谟组织一支舰队,用于保护查谟的沿海地区不受大食海盗袭扰。然而此等军国大事,却非一个小小的正五品上太守能决定的,更非其所能妄行决断的。幸好内府驻北震旦府参议及时将消息传回凉州,不然的话,只恐虎咏要因此叫人按上谋反的罪名,落得吴荃一样的下场。
土地与人
还是孤成林手段高明,不然此次西海之行,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的好。不过,现在自己还不能给孤成林任何的褒奖,哪怕只是给他个虚名空缺···“今天是什么日子?”
夏侯羽随口问上一句,却不想内侍回答到:“回王爷,今天是清明。”
“清明···”夏侯羽不由的想起几个于己有恩者,想起自己与他们相处的日日夜夜。许久,两眼蒙胧的夏侯羽令内侍准备祭奠用品,自己要亲自去祭奠故人。
西海原本清新的空气,却由于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而夹杂进一星半点的气味。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伴随着哭泣声,在风中飘荡。夏侯羽坐在马车内,不时的挑开车帘,透过一道窄缝向外张望,在留意着每一个进入眼帘者。
女多而男稀,老众而壮寡,西海历经的大战太多了,至今也未恢复元气。看来自己为西海的百姓着想还不够多,自己有愧于善良朴实而不乏热情与忠诚的西海百姓,自己若再不加以补偿,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死者,面对他们的亲人。
“奉节,录事。”
“西海之苦,非百姓之过,亦非上天之过,而在于人,在我夏侯羽一人。今羽悔之,愿以西海百姓为念,准其免征税赋五年,罢徭役一年。另褒奖育子养老有功之人银五十两、绢麻布匹各一匹、黍米每月三觳。”
“主公,这···”
“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何必吞吞吐吐的。”
“我凉州是否承担的起如此沉重的财政负担?”
“你估计照我说的去做,一年要给内府增加多少开销?”
孟奉节也不避讳,明言:“我内府将因此每年多支付白银近十万两。如此一来,只恐怕内府的盈余将耗去八成。”
“内府现在有多少存现?”
“不多。”孟奉节说到这里,打开随身的帐薄逐条念到:“内府存金四万一千七百八十三两四钱,存银三十三万七千六百九十七两,绫一万四千一百匹,绸四万四千二十一匹,绢十三万九千二百一十四匹,麻九万一千一百二十三匹,布十七万六千五百四十三匹,茶五万八千四百四十四锭。”
夏侯羽一听,立刻反问到:“内府不是很富裕吗?”
“回主公,您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讲。”
“内府今年预计需支出金一万七千两上下,银十五万一千两左右,绫、绸、绢、麻、布、茶各需六成以上。”
“要支出如此之多?”夏侯羽带着不相信的神色望着孟奉节,期待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孟奉节也不修饰,直言到:“今年恰逢太祖忌辰,当今圣上登基十年,查谟王巴布尔亲政,主公难道就不需要表示吗?”
孟奉节的话刚一脱口,夏侯羽马上反驳到:“难道内府年年都能遇上这等好年成?”
“不会。”
“御风,你说说看,内府应该如何做才能挤出银子来?”
孤成林稍加思索道:“王爷,依在下愚见,我们不妨以武备套换银钱等内府急需物资。”
“武备?”夏侯羽先是一震,然后不解的问到:“那我们应该拿什么去套换银钱,又该与何人交易?”
“可以以凉州及西海库存多年的武备套换银钱诸物,向幽燕、齐鲁套换。至于与玉龙关、关中、汉中诸地,则可以少量旧式火器及三两年前出产的其他武备套换。至于他们能否善用、仿制上述物品,则要看他们的造化与时运,而与我凉州无关。”
“御风先生,难道您没有想过下列问题吗?”
对着二人的异样眼神,孟奉节毫不客气的说到:“据本人所知,楚王正在四处收罗人才,尤其是冶炼锻造方面的人才,并于大冶建立集冶炼、锻造、研究为一体的大作坊。时下已经试制出类似我凉州八年前装备的部分武备,而其也在极力收购我凉州近年来的新式武备,并将重点放在火器之上。若此时我凉州仅为一点眼前利益,而轻易将火器与其他新式武备输予他人,即使不为楚王暗地里盗得,也势必会引起楚王一党的不满,更加加剧我凉州与楚王一党之间的矛盾,给我凉州制造新的、不必要的麻烦吗?”
“这到也是。”夏侯羽想了想,回到:“那如果圣上出面的话,岂非一件快事?”
“主公英明。”
不过与夏侯羽对坐的孤成林并未做任何的表示,他现在正在考虑如何戏耍楚王,叫一向自持高人一等的楚王夏侯杰颜面扫地。
当夜孤成林夜见夏侯羽,将自己再三思量过的计划全盘合出,希望夏侯羽能给自己一次报仇的机会。
夏侯羽并没有料到孤成林所献计划是一连环计,遂令孤成林会同狄云与刘芒一道负责此计划的实施。而后,为保险起见,夏侯羽又令孤成林改换门碟投入飞云山庄,全权主持飞云山庄的工作。
···白起终于回来了。作为天剑山庄的少主人,凉王夏侯羽的内弟,白起的归来本应是一件大事。但是,由于白起与夏侯羽一样不喜欢张扬,且其更知自己应以身作则。因此,在他归来的时候,凉州却未有任何的庆典活动,只有少数有司衙门的官员去迎接他。
屁股还没有在凉州司马府的正堂坐稳,更没有喝上一口张颌为自己精心准备的雨钱茶,却又要被夏侯羽的一道军令给远远的支派到黑水关,去接替正在北护城戍守的吴痕。
北护城,凉州与桑林河的交易结果之一,也是征得朝廷与成帝同意的结果。作为麻痹桑林河人的手段之一,北护城的修建规模完全是按照三等县城标准来的,根本不具备一点军事要塞的特点,更别说在短期内改扩建的可能性。不过,北护城的百姓却非普通的圣龙百姓,他们都是耶律部牧户与凉州、西海的军户,完全有能力在一夜之间将北护城的军事实力扩充十倍。而北护城也与圣龙的其他地区不一样,其存在两套管理体制——汉蕃双府。其用意,无外乎是要作到进可速攻,退可固守黑水河北岸一月。对此,桑林河人很清楚,但却无话可说,也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全当世上没有发生过这事。
派白起去接替吴痕?
张颌脑子突然一亮,心说:“慕容兄弟,哥哥给你报仇的机会快到来了。”
随后的几天里,夏侯羽连续调动将领,陆氏七兄弟中四人被相继派往北部地带,而张颌的侄子张然也被委以重任,被派往居延,派到曹平的身边担任司马。
面对凉州的异常举动,内斗正酣的桑林河突然平静下来,暂时达成利益上的一致,将口径统一起来,冲凉州质问个为什么。但夏侯羽的回答很简单,却又很有实效——近来桑林河方面时常有流民窜入凉州地界抢掠,并已有失控蔓延的局势。
可笑,真的是可笑。十万圣龙军队居然防不住几个流民,说出去难道你夏侯羽难道就不怕人笑话吗?你不害臊,我们桑林河人还替你害臊呢。
当然与上述看法相左的看法不是没有,但去没有为大多数人所接受,更没有为人所重视——凉州不过是在掩人耳目,他们现在真正想要的不是侵入桑林河,而是要趁着桑林河内部政局动荡不安与天灾连连之际,大肆破坏桑林河的民众基础,挖桑林河的立国之本。
为什么会有如此的看法?只因为凉州的北护城与居延府近来大肆招揽桑林河逃徙之人,并已引的一些小部落人心浮动,对帝国的忠诚与日递减。长此以往,帝国的众多小部落,身受本部压榨日久的部落,都将背叛帝国,转而投靠圣龙,投靠他夏侯羽。而桑林河由于忙于内斗,更忙于恢复连年受损的实力,是不可能在短期内与圣龙、与凉州贸然冲突的。所以,他夏侯羽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展拳脚,按他的意图去尽情发挥。
然而,郭侃深陷钦察平叛,无暇顾及汗庭内事;范文臣远赴三河之东,正在督导金山部对抗高句丽,有劲也使不上。因此,后者的意见并未得到强有力人士的支持,至少不会得到三皇子的首肯与认可。所以,他们的意见也就没有任何的价值,更不会被身处病榻的大可汗所了解。
也许夏侯羽想的并不仅仅是如此的简单,也许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他也不会预料到某些不可能的情况发生。上天就是如此的玩世不恭,正如它在春夏之交阴晴不定一般。
夏侯青,一个被帝国皇帝寄予厚望的没落贵族,一个身受凉州与帝国皇帝大恩的昔日落魄书生,此时正在国子监主持国子监的日常事务。对于他来说,他到更希望成帝能给他一个机会,去凉州真正的领略一番凉州新政。然而,对于自己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成帝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国子监正事夏侯青大人可在?”
“李公公,您老怎么来了?希文未能远迎,该罚,该罚。”
“夏侯相公恭喜了。杂家此来不为别的,只为传陛下的口谕而已。”
“陛下准了?”
“恩。”李公公瞅了眼左右无人,拉夏侯青的手,贴耳低语道:“陛下请夏侯相公今夜子时崇文殿议事。”
“请公公代为转告陛下,希文明白。”
李公公一笑,松手便走···时夜,夏侯青在崇文殿得到成帝的接见,并授予其两项特殊任务:一、全权从凉州转运各类武备军需至关中,配合林如风行动;二、负责监督所有在凉州官员的一举一动,逢十逢末与朝廷一份密折,详细汇报在凉官员的政绩。
说是监督在凉朝廷派员,实则是要夏侯青去刺探凉州官员对夏侯羽是否忠诚,收集凉州官场情报。夏侯青虽然有一百个不乐意,却没有拒绝的底气,他只能接受成帝对自己的安排。
话又说回来,夏侯羽早已料到成帝会派夏侯青来凉州,深知夏侯青此来绝非与自己联络如此简单。但是,作为一个早已备受非议的臣子,自己应该知道如何谦让,并时时与朝廷保持一致。不然,纵使成帝对自己信任有加,也难敌满朝官员的非议诋毁,迟早要吃尽苦头的。
···圣旨终于下来了。夏侯青,果然是他夏侯青,新一任凉州巡抚使。夏侯羽掂着手中的圣旨,嘿然一笑,心说:“陛下身边的高人,怎么就一个个如此的看得起我夏侯羽呢?难道你们就不怕民间歌谣成为现实吗?”
不过,夏侯羽发发牢骚之后,可不会象某些人那样,钻牛角尖,一条道走到黑。他现在要做的无非是发展凉州,在可遇见的将来压住快耐不住性子的某人,叫他安份的呆着,别有事没事给整个国家添乱子。
是是非非,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夏侯羽并不担心自己的行为在过去,在现在,在将来,会有什么过错与人口实。现在自己要做的,无非是要发展,赢得时间而已。
天地之间什么最大?人心。
风卷残云浪翻滚,黄沙蔽日树愈坚。茫回首,天地间尽绿,众人叹。
曹平望着又一片绿洲的复活,一个官寨的建立,心中感慨万千。不想一年有余,自己不但在茫茫沙漠扎下了根,更将一大批荒漠绿洲恢复往日生机。是天意?还是人德?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居延城,请你在忍耐片刻,我曹平会为你赋予新的生命力···远方驼铃阵阵,一队桑林河人突然冒出来,害得曹平的部下好一阵忙碌。曹平打帘棚望去,为首的桑林河人的品阶还不底,居然是一三翎都尉。曹平看到这里,吩咐道:“常剑,去问问他们是什么来意。”
“是。”
时间不大,常剑回来了。
“回将军,他们是桑林河铁勒图部落的信使。他们此来不为别的,只求您能与他们的小汗一叙。”
“将军不能去。”
“参军大人,他们现在还没有胆量扣押圣龙刺史。”
“话虽如此,但属下还是有些担心···”
曹平未等参军把话说完,驱马别迎上桑林河人。
入夜,铁勒图的汗帐内,曹平与铁勒图克兄弟相称,气氛十分的融洽。不过,参军王忠却不相信铁勒图克,尤其盘坐在铁勒图克身旁的特特斡力。
不过,王忠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在汗帐周围百步之内,铁勒图克不是没有准备刀斧手。但是,其准备刀斧手不是为谋害曹平,也不是为扣押曹平一干人等,而是出于其对圣龙的不信任、不了解。
然而,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所以,他在为第三次曹平祝酒的时候,故意抬高嗓门,暗示其弟铁勒图莫将帐外刀斧手撤去。
时过三刻,见大家都在尽兴之时,特特斡力示意无关人等退去,把酒曹平面前,说道:“刺史大人,我有一事想求教您,还望您能不吝赐教。”
“曹某一定知无不言。”曹平说到这,故意把嗓门提了提,说到:“今日只叙友谊,军国大事我们不去参与,省得伤了彼此的情谊。”
“不错。”铁勒图克圆场道。
“刺史大人,您是否愿意以草原人的习俗,与我等结为安达?又是否愿意彼此相亲相爱,永不相欺?”
曹平把杯中酒一股脑的倒入口中,一抹嘴角,回到:“我正有此意。”
上供品···在离开铁勒图的路上,王忠不解的问到:“大人,我们有必要与铁勒图克结为兄弟吗?”
“不是有没有这个必要,而是我们一定要与他结为兄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发展,而又不与饥疲不堪的铁勒图发生冲突。在望远了看,铁勒图终究会背叛桑林河,而我们也可以多一个帮手。”
“我还是有所担心。”
“不用担心,我料其不出十日必来向我们借粮。到那个时候,你可要与我演一出好戏,叫特特斡力把消息带回去。”
“如果真是如此,王忠当为大人前驱,绝不让大人失望。”
曹平一笑,扬鞭策马,一路狂奔而去。王忠见状,立刻催动坐骑,紧紧的追赶。
铁勒图有背叛桑林河的意图?
夏侯羽真不敢相信。据他所知,铁勒图是桑林河人与奚人结合的产物,是桑林河的血脉支流之一。其小汗世代与桑林河黄金部落通婚,对桑林河黄金部落忠贞不渝,人所共知。而今,只因为一点小错误得罪黄金部落元老,被发落到荒漠地带,并在缺粮的前提条件下心生反意,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得告诉曹平,对于铁勒图小汗铁勒图克要小心提防,万不可掉以轻心,坏了大事。”想到此间,夏侯羽立刻令人发下文碟,告诫曹平不要为一时的疏忽而坏了大事。另外,夏侯羽又让刘芒知会一声王忠,令其在必要时刻亮明身份,以监军之职督导曹平。
以后会怎么样呢?
一个永远的谜团···
后记
后记
咧咧风起,犬奔豸突。望四方云旗飞扬,甲如海,刀枪岭。茫回首,胡虏灭,四夷归朝,敢问天下谁何?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夏侯羽收住迷茫的眼神,疾声呵斥道:“孤,圣龙之臣,焉能篡权谋逆?”
···显德二年,王纳君集言,于狼居胥称帝,号元平。八月,迁废帝炀于昭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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