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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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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给我道歉,并给夏侯明赔不是。

当夏侯明再欲发作的时候,我那坏德行,再一次怂恿着我在素不熟知的人面前,不合适宜的表明自己的态度道:“王爷…。不,泰山大人,郡主所言并无不虚,您又何必要强人所难?我本就心中有了个她,而且,还对您父女二人怀有深深的戒意,您又不是不明白?何必为了世人的成见俗论,坏了自家的情意。”我的坦然,不但让夏侯父女为之震惊,就连封万里也一震。见话已达到效果,于是我趁热打铁道:“泰山大人,我与郡主的婚是本就是一场政治游戏,一场利益交换的最终结果。您所说的前因,不过是一个托词而已,若不是有此前的种种事件,我想我与郡主也未必能有此时此地的正式见面。所以,我打心底就没有太看重这门婚事,不过是在敷衍而已。当然,也就不会为了郡主的话,而感到伤心与不满,更不会因为这个去与郡主,还有您计较。更何况,您当日与君实兄的话,我也听见了,这个事我也没有必要要隐瞒您。不过我想说的是,此事与您的身份极不相符,给我的印象只能是您为上位者仁善恩义不足,过于攻谋心计诈术,非圣明之德。我又安敢将自己的将来托付于您?我又怎么不对您的一举一动多加留心?我又怎么不会对您有情绪?至于我所说的她,我只能告诉您,她是我的至爱。没有她,也就没有我的再生,也就不会有此前的种种一切。如果泰山大人与郡主在王府容不下她,我也不会强求,但是,我会找一僻静之所安置于她。不过,倘若有人对她有不利的举动,哼,休怪我不仁不义。”

“你先休息吧。”夏侯明失落的冲我说道。见我没有任何的反应,回首示意除封万里之外的人,都出去。而他自己也像苍老了许多一般,迈着不是很利落的步伐,离开了我的视线。

不过夏侯莺在其父令她出去的时候,还三回其首,欲言又止。我明白,这是她在为自己的言行有所悔悟的表现,但又碍于当前的情况,没有勇气说而已。

“公子好手段,高明。如此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既解了郡主的围,换了美人心,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态度。若不是在凉王身上施用,恐公子您危矣。”封万里奸邪的笑言道。

我懒得去回封万里的话,静静的躺在床上思索着自己的将来。

见我懒得答理自己,封万里识趣的退在一旁,去研磨有关排解我体内毒素的法子了。

“让我进去。”

“郡主。王爷有令,非王爷特准,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剑明,难道也包括我?”

“回郡主,王爷特别提醒卑职,您除非是王爷陪同。否则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再见公子半面。”

“剑明,那你就不要怪我了。”夏侯莺说道此时,便于屋外的陆剑明等侍从动起了手,而且还下手不轻。

我听到此处,不由的为陆剑明的忠诚与执着所折服,同时也为夏侯莺的胆量感到吃惊。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我还是懒懒的朗道:“请郡主进来说话。外面风大,郡主一介女儿身,恐不能久持。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怎么吃罪得起凉王千岁的雷霆之怒?”

屋外的众人,听我一席话,明白大家的处境都不好,于是纷纷收手。夏侯莺轻哼一声,在陆剑明的礼让下,便匆匆来到了我所处的内屋。而此刻,封万里也识趣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在夏侯莺的注视下,乖乖的退到了外间守侯。

“你说吧。”

“你知道我的来意?你也未必心计太重了吧。”

“闲话少说。郡主,您此来是不是为了向我表示歉意,并问我为何要和凉王千岁,您的父亲摊牌。”我惨笑着说道。

“不。我此来只问你一件事,你认为你与我成婚,在纳自己心爱的人为妾,就能代表你真的爱她吗?就能补偿你对她的亏欠吗?即使你不承认我所说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怎么看你吗?她又会如何看待自己?”夏侯莺容颜不举,低语道。

“人生有多少事能顺人意?我不过是尽自己的能力,尽量去补偿对她多年的亏欠而已。至于她怎么看待我的举动,又是如何看待我这个人,我并不在意。我在乎的只有不违心,不矫情,不负她。”

“仅此而已?”夏侯莺痴痴的回问到。

“仅此而已。”

“若我有她这般的福气,纵死也不悔。”话刚一出口,夏侯莺便知自己失言了。但是,稍做调整后的她,在我面前依然是保持着她那固有的矜持,只不过话语声更加的细小了。“对不起,我为我先前的种种言论,以及我对你的成见与偏执向你致谦,希望你能谅解。”

“郡主不必如此。其实你我都有错,但是错的根源不是我们,而是这乾坤颠倒的人世间。要怪,就怪这苍天吧。”

“这与苍天何干?”夏侯莺眨着眼睛,不解的问到。但是,以她的聪慧,她立刻就体会出我话中的含义,惊恐的对我告诫道:“以后不要这样说了。按本朝的律条,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言论,是要被族灭三族的。为了她,为了你的家人,也是为了你的将来,即使是以后你权势熏天,也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了。”

“造物弄人。”我这兀突的回答,看似答非所问,却明白无误的告诉她,“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我之间的事,看缘分吧。”

夏侯莺会心的一笑,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在这里也待的太久了,要是再不走,叫内侍胡公公看见的话,不但自己吃罪不小,就连剑明他们也要被连累的。”

“郡主,希望您以后勿要象今天这般刁蛮无状了。”

对于我的提醒,夏侯莺先是一愣,然后快步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只在屋中留下阵阵馨香。

受命西凉

“胡公公,你刚才所说是真的?”

“回王爷,这是老奴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是不会有半分虚假。”

夏侯明听到这里,大喊一声好,立马由摇椅上跳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苍天怜人,神明倦佑。”

胡公公见夏侯明正在兴奋之时,欲行告退。他刚一转身,却听夏侯明吩咐道:“胡公公,这个事处理的好。这个,这个以后郡主若是私下再去见羽儿,你就照今日的法子,让她蒙混了吧。”

“是,王爷,老奴明白。”

“好了,你先下去吧。”夏侯明背手在书房打着突然又指示道:“你出面还是不太方便,我看不如叫黄偕那小子去出面,你就先回我这里候着。一来,郡主是不会起疑心的。二来,上次的事要你去处理,其他人出面实在是不方便。”

“老奴明白。”

胡公公走后不久,夏侯明拍手召出内室暗格中的人,示意座着说话。“你能确定百花楼的百花娘子与此有关吗?若是不然,就不必那些个手段就不必了,以免落人口实,说我堂堂西凉连个风尘弱女子也不肯放过。”夏侯明抓起书案上的铁弹子,边活动手,边指着书案上一份密折说道。

“道理属下明白。这百花娘子确与二世子的事有关,属下已经是反复再三的查实了。而且,她还不是一般的人物,据属下试探,她恐怕是大雪域派炎宗的近支高手。”神秘人微微直立起身回到。

“只要不是大雪域派血宗,老夫都可以容得下其人,这个你又不是不知。”

“是、是、是,王爷教训的是。不过,属下认为她的身份隐秘,以及她在二世子西乘前前后后的表现来看,她必定知道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或者,她根本就是参与者之一。”

“做事、说话,以后不要太绝对了,这样是不利于你的将来。你回去再把折子上的事彻察明晰,把所有的事串联清晰后,再来给我个说法。切记,做如此之事,万不可以自己的臆测为前提,更不可以主上的好恶为要,要把持住自己,莫要学前朝的那些阉党缇骑。”夏侯明略带不满的挥手示意道。

“主公教训的是,子泰明白,我会谨记在心的。”神秘人起身恭施大礼道。

“时间若是不够,我还可以宽限你。但是,我要的是整个事件的真相,以及它的前因后果。”夏侯明回首冲神秘人提点到。

“属下明白主公的意思。若无其他的交代,属下这就要回去了,不然恐有人猜疑属下。”

“去吧。”

又送走一人,夏侯明才冲后窗说道:“放翁,进来说话。”

夏侯明的话音刚落,后窗前的地板翻转起来,陆游打地道中款款而出,见夏侯明正指着书案上的那份折子,摇首讪笑道:“主公,子泰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是他没有我这样的书笔而已,您又何必要…”

“务观你又是不是不知道,当年子泰的长子俊,就是与大雪域派的大幻魔炎手珠玛私奔不成,才自裁的。如今,虽说事已过数载,但是我还是担心他对大雪域派的介意,会坏了我们在西海的下一步行动。所以,才会暗示于他,让他拿来真凭实据,也好让世人明白其中原委。”夏侯明说着这个,心中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珠玛失踪四年了,论年纪到与这四年前神秘出现在凉城的百花相仿,且又都是大雪域派的高手,难道不成她会是她?若真是这样,那她就极有可能是大雪域派炎宗的圣女,否则,她的很多行为就解释不清了,也有悖于大雪域派炎宗的法条了。想到这里,夏侯明突然冲陆游说道:“放翁,在你影象中,大雪域派炎宗圣女是不是该有二十三了?”

“主公,确是如此。”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百花楼的百花娘子,有没有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个大雪域派炎宗圣女大幻魔炎手珠玛呢?”夏侯明拍着脑袋问到。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要证明她的身份到是一件难事,绝非三天半月可以有个定数。想当年,她的前任大雪域派炎宗圣女卓玛,在莽原被十余高手围攻之下,还能以小无相易容遁走。我想她即使没有卓玛的那番手段,但其心计却远胜卓玛,且功力也不会逊色于卓玛多少。如果我们不能一击击中的话,恐怕又不知要空耗多少岁月与精力,去追寻有关她的踪迹,这于我们的大计不合啊。”陆游说到此处,不由的摇了摇头。

“恩。务观,你的心思我明白。当年若不是上官金虹等人的插手,我们也不会到现在也没有机会施展既定之策,还在为如何平息吐谷浑的事烦忧。”

“主公,依务观的愚见,我们不如给她来个欲擒故纵,让她在走投无路之际,向我们求助。这样,我们既免了那许多的闲言碎语,又可名正言顺的插手大雪域派的宗派事务,还能通过她了解吐谷浑每个角落的动静,甚至还可以把我们的眼线打入羌唐。不知主公如何看待?”陆游躬身启问到。

“你的意思是要给她下连环套,让她在顿感无助与无奈之际,不得不依靠我西凉。但是,象她如此的女人,你能几分把握逼使着她就范?”夏侯明稍加思索后,立刻反问到。

“主公,这个就不必您操心了,一切务观自有安排。”

“真的?”夏侯明在见陆游自信满满,便不再问了。稍后接着说道:“放翁,既然你胸中早有成竹,那这个事,你就全权处理吧。至于子泰,你可持我的手令通传于他。”

“是,主公。”陆游在接令的同时,也从夏侯明的手中接过了一面金牌手令。

“好了,放翁你也早些休息去吧。”

“主公,那个事您难道就不想知道个子丑寅卯?”陆游疑惑的问到。

“那个事我心中有数,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是个什么样,我还是相信君实他们的。”夏侯明挥挥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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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飘落雪半囊酒,离愁哀怨几人明?

引刀一快不复志,群山漫道男儿行。

寥落的荒原上,一队西凉铁骑在领职的黑旗校尉司徒鸣的率领下,正驰骋于风雪中。司徒鸣此刻正豪情万丈的朗诵着自己的得意之作,策马于自己多年来一直向往的茫茫雪原,为自己的理想得以实现,感到无比的舒畅。

司徒鸣,凉州天水人。家道殷实,父母具在,兄弟姐妹共七人,并有一门不错的婚事。但是,他虽饱读诗书,又出至书香门第,却有着投军戍边的异类想法。在冲破家庭的阻力,除去感情的纠葛,以及摆脱社会的压力后,毅然弃笔从戎。由于他的个人努力,以及能说会道,再加上是军中难得一见的士人出身。所以,他在从军的第二年就被破格提拔为黑旗校尉,并在近期调任至瓜州玉门关守备张邈帐下。

今天,是他当值出巡玉门以西地区。由于司徒鸣的大胆,再加上一班手足的无畏,司徒鸣第一次出巡玉门以西,就深入到距玉门三十里地,这也是历次凉军出巡玉门以西最深入的一次,但却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隆冬的瓜州西部,连日大雪,道路泥泞,却也是探察敌情的好时光。如果有敌遁走,其是无法匿蔽自身运动时的痕迹,更是无法逃避斥候的追踪。司徒鸣抓住这个绝好的机会,引军于无人之地,四处搜寻敌寇的踪迹。要知道,近来丁勉旧部余孽在桑林河的暗地支持下,时常骚扰瓜州地界,并数度攻击玉门关的延塞边堡。为此,张邈一直忧心敌寇近期将有大的举动,惟恐瓜州的防务出了什么岔子,丧尽整个凉军近年来的威名。

“大人,你看那边,象似有人扎过营。”一眼尖的斥候提醒到。

“过去看看。”司徒鸣扬鞭挥指道。

百余骑在司徒鸣的率领下,一路狂奔至疑似扎营地。司徒鸣与几个资深斥候翻身下马,细细的检查着雪层下每一个遗存物,并不时的合计着。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司徒鸣在一个都士阶级的斥候指点下,终于得出了结论——这是一个匪军废弃营地。随后,在判断对手遁走的方向上,司徒鸣与一班手足又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得到正确的指示。

“大家随我向北追击,好男儿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今朝。”

在司徒鸣豪言鼓动下,凉军巡逻队迅速的扑向敌人逃窜的地域——废城河子。

“捷报,捷报,捷报,瓜州大捷。张邈老将军率部歼敌四千四百八十九名,得级五十三,俘获军资无数。”

随着快马军使的一路宣传,整个凉城,整个凉州,在一天一夜间,都知道了瓜州大捷的消息。与此同时,人们也知道了司徒鸣的大名,以及他在瓜州废城河子惊世骇俗的表现。

王府正堂上,久未露面的夏侯明,在曹羽与夏侯莺的陪伴下,正仔细的观阅着瓜州百姓的万言书、陈情表、请降折。而堂间,西凉的各署要员,以及慕容光、符坚、拓拔元昊等人,都在静候夏侯明的训示。

“诸位,这个司徒鸣你们说说该怎么办?”夏侯明将手中的最后一份请降折合上的同时,婉言问到满堂的部属。

“我等昨夜已合计过了,大家一致认为此人是一人才,应重加褒奖。卑职等人还合议过了,应擢升司徒鸣为荡寇将军,以张其功,并表我主圣明。”

面对司马别署主官凉州司马魏齐芳的话,夏侯明并没有立刻作出回应,而是把头转向威凉府司马陆游一侧,问道:“放翁,你认为司徒鸣该不该调到内府来,放他一任陪戎校尉,以示褒奖?”

面对夏侯明的话,众人哑然,莫不在嘀咕凉王此刻到底在想什么。若以司徒鸣的此役表现来说,即使是凉州司马魏齐芳给的官阶,都有所委屈司徒鸣。然而,凉王来的更绝,不但没有准核魏齐芳的建议,反倒要故意压制司徒鸣这样的人才。想不到,真是一万个想不到。

“务观认为此意甚妙。王爷,想那司徒鸣还需磨砺一番,才能造就他的锦绣将来。若是早早的就让他得持高节,料他的书生意气不但不会被消磨,反倒会愈加的酸臭,将来就难有人驾驭得住了。”陆游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光却瞟在了曹羽的身上。

“那就这样说了。放翁,你替我下一道内府军令给张邈,令他立刻将有关司徒鸣的事宜交割,并令司徒鸣即日入内府听候调遣。”

“是。”

“好了。诸位还有还有事要报吗?若是没有的话,老夫就要去休息了。”夏侯明威严的冲着两厢属下问到。

“王爷,微臣有事要报。”

“哦。”夏侯明看着御使监察伍德,皱着眉回应道:“修成有什么事就说吧。”

“王爷,微臣对您刚才的钧令有异议。”伍德见夏侯明没有做声,继续说道:“王爷,这司徒鸣是镇军,又为我朝登记造册有凭在案的戍人。您怎么可以用威凉内府的军令调遣委派他职,更何况其功不可没籍,您又何苦要压制于他。依微臣愚见,您还是收回成命,改由凉州司马别署发文,论功实赏,以免落人口实,徒添劣迹。”

“我命以出,安能更改?修成不必多言,退下。”夏侯明略带不满的斥责到。

“王爷,不可因私图,而废人言。若王爷不听修成劝告,修成只有直言书笔,将此事的原委具实,以待天下后世公论。”伍德抢前一步,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冲夏侯明回到。

“修成,你难道就不怕孤王的责罚?”夏侯明冷冷的挤出一言。

“修成既然有此一说,就不怕王爷您的责罚。”

“来人,将这目空一切的伍德给我轰出堂去,杖责三十。”夏侯明一拍桌子,怒吼道。

伍德在被四名侍卫架出堂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夏侯明,“王爷,您如此为人做嫁衣,图的是什么?您真的就不怕自己错了吗?修成直言无罪。”

“给我再加二十。”火头上的夏侯明,对于伍德的怪论,怒吼道。

良久,夏侯明才想起自己要休息了,于是起身拂袖而去,将众人兀突的置于正堂之上。

王府书房内,夏侯明在曹羽与夏侯莺的陪伴下,正在接见两个人——陆游、伍德。此刻的伍德,在领受结结实实的五十军杖后,已经不能坐立,只好伏躺在特制的软床上聆听着夏侯明的教诲。

“修成,不是我说你,你这臭毛病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改啊?你知道吗?你今天茶点坏了我的大事,若不是为了这个,我又何苦要重责于你?你到是自己说说看。”夏侯明语重心长的说道。

“主公,修成还是那句话,此事有违朝制,您不可擅越。”

“修成,务观有一言要对你说,你听了莫要上火。”

“说吧。我还不知你,你定是要做主公的说客,要我曲逢主公之意。”

陆游讪笑着用手点指伍德道:“修成,你说我是说客也好,说我是曲意小人也罢。我问你,如今圣龙当数明主者几人?”

“当今圣上,我主凉王,再无他人。”伍德郑重的回到。

“那圣上与主公都看好的人,你能说他不是才吗?又为何要屡屡破坏圣上与主公栽培此人的良苦用心呢?”

伍德顿感无语,低头沉思片刻,说:“未加磨砺,未经雕琢,未见其功,不知其性,你叫我如何能对他放心。更何况,其人有案可稽匿行年余,你能不有所顾虑吗?”

“原来你此次闭门不出,是去调阅卷宗了,看来你还是对老夫的决定不放心啊。”夏侯明咳声道。

陆游见夏侯明言出时语气不对,忙不迭给伍德圆场道:“主公,修成也是一番好意,您该为自己有如此忠直守责之臣,而感到欣慰。”

“放翁,此话不假。然我与你二人数十年的交情,难道他连我的心思与秉性都不清楚吗?”

“主公,非微臣不明您的心思与秉性。而是微臣怕小人作祟,蒙蔽您叔侄耳目,骗取信任,待到将来胡作非为,坏我圣龙大业。”伍德微撑起上身说道。

“小人?”曹羽心中一震。

“修成,羽儿乃当朝国师、太师、太傅一致举荐给我西凉,并得圣上首肯的人才,你因何口出狂言?又为何耿耿于怀?”夏侯明不满的质问到。

“太傅我与他素无往来,也无冤仇,至于国师与太师,恕我就不恭了。”伍德说道这里,瞥首看了曹羽一眼,然后继续说道:“遥想当年,忠义公变法图强时,国师与太师是何等的拥护与支持。然变法一朝失败,此二人不是装聋做哑,就是改投门庭,有识之人莫不痛恨。而后,由于自己的利益受损,他们又开始投机圣上与主公,并寻得一个所谓的忠义公嫡传后人。到如今,我朝气象一新之时,他们便祭起忠义公的旗号,再将此来历不明之人推出,又怎能不让人联想到他们这是为谋取私利?”

“哈,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事。”夏侯明大喜,转身冲夏侯莺说道:“莺儿,去请你的姨娘来此。”

伍德与曹羽一阵的诧异,不知夏侯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当曹羽与伍德四眼相交之时,二人在眼神中爆发了一场冲突,都在彼此暗示,“待会儿别后悔哈。”

杯盏之间,一位老妇人在夏侯莺的引领下,来到了夏侯明的书房。老妇人首先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站于夏侯明身后的曹羽,她说:“你真象一个人,孩子。”

“我象一个人?”曹羽失声的喃语道。

“对,你象老身的一个兄长。”老妇人仔细的端详着曹羽说道。

“十四娘,你给大家说说你的身世吧。”夏侯明从中插言道。

“老身曹嫣,谯国曹氏,十九代忠义国公曹孟德嫡女,先皇神帝御赐任城县主,因家中排行十四,又称十四娘。如有不信,老身有先皇亲赐金牌,以及家传铁卷丹书为证。”说话间,曹嫣将手中托捧着的托盘郑重的置于夏侯明书桌上,并撩开黄绸盖头。

伍德的手在微微地颤抖,口中喃言道:“恩师,伍德终于见到您的后人了。”

“伍大人,老身听莺儿说您对当朝国师、太师有偏见,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回县主,是有这么一件事。”伍德恭敬的着曹嫣的话。

“今天此间也没有外人,老身也不瞒你,国师与太师当年的事,都是家父一手安排的。家父早已料到吴氏一干人等不会放过变法之人,因此,家父本着为给我朝中兴留存火种的意愿,才刻意安排他们的当年之为。要是您不信,我这里有家父与国师、太师的往来书信为凭。”

在曹嫣的授意下,夏侯莺将几封书信交在伍德手中。伍德抽出其中的信笺,两行老泪忍不住就掉落下来,哽咽着念着信中的没一句话。而在场的其他人,也为他所感动,纷纷掏出锦帕,在抹着泪水。

一个时辰过去了,伍德收好所有书信,强行下床伏地泣言:“主公,我错了。”

“我不怪你。这些机密之事,也就我等数人知晓,你不知者,不为过。快起来,你身上还有伤,修成。”夏侯明抢前一步搀扶道。

“主公,那他的身世,您与各位同道又是怎么验明的?”伍德在被夏侯明与陆游扶上软床的时候,瞥首冲着曹羽说道。

“这个,有十四娘在,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了。”夏侯明得意的回到。

受命西凉

“鸽子血加五味药酒蘸墨刺字,难怪鲜有人知怎么破解曹氏认亲的秘密。”伍德赞叹道。

“伍大人谬赞了。其实此法也有一个不小的弊端,若受此法之人未加冠,或是身有恙疾残毒,则不可验明真身。倘若强行查验,恐被查之人必死无疑。”

“那公子…”伍德惊恐断言道。

“不妨,不妨,羽儿体内之毒早在旬前已解,并非外界所传。”

此刻曹羽也穿戴整齐,在夏侯莺的搀扶下,起身离开夏侯明临时休息的锦床,欲回自己的卧室。然曹嫣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正声问道:“羽儿,你可与人有过苟且之事?”

曹羽哑然,低头不语。

“那你是承认了?”曹嫣冷冷的瞅着曹羽,接着说道:“按我谯国曹氏门风祖训,曹氏宗亲子侄,若无婚姻嫁娶私通者,依制幽闭三年。若是再犯者,男丁杖毙,女子自缢。太师难道没有和你交代吗?还是你没有把持自己?”

“十四娘,羽儿也是有苦衷的,你就不必如此计较了。”

“有苦衷?什么苦衷。大逆不惩,劣行不治,岂不叫天下人笑话我曹氏家门不严,家风不整?”曹嫣说话间,提起手中的藤木拐杖,照曹羽的肩头就是狠狠的一击。

曹羽在曹嫣的拐杖击中肩头的一瞬间,肩头一麻,双腿一软,便扑通跪倒在地。豆大的汗珠子,刷的在曹羽地额头两颊暴出来,曹羽的面部都开始在不自主的扭曲了。而一直搀扶着曹羽的夏侯莺,也被这巨大的惯性,扯得踉跄的向前迈了两小步。

夏侯明一个箭步,与近在曹嫣咫尺的伍德,一左一右拉住曹嫣,言:“当年羽儿落难终南山,剑毒染身,为乡野蛰居高人之女所救。此女为解羽儿身上的具毒,以身相许,羽儿也是事后才知晓的。要不然,今天你十四娘也就见不到羽儿了,也没有合家团圆的机会了。”

“你没有骗我?”曹嫣稍缓气色,迟疑的问到。

“我骗你作什么?”夏侯明故做惊奇的反问到。

“孽缘啊。”曹嫣长叹一声,说道:“羽儿,此女现在何处,老身要看看她。”

“这个,这个,她现在还在终南山蛰居,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曹羽忐忑不安的回到。

“孽障,人家救你一命,你却对人家不问不顾,你还是堂堂男儿吗?”

“回姑母,不是儿不想。只是当初她送孩儿出谷的时候,就想好了法子断去孩儿找她的念头,她是下了麻药将我送离桃源密境的。”曹羽如实禀告道。

“那我问你,你可知她的家世,以及其族是否清白?”曹嫣微带怒色问到。

“回姑母,她本系前朝大将军蒙恬之后,因避祸才遁入桃源密境,至今未于外间有任何瓜葛,也就谈不上其族有何污名垢誉了。与其族一通避祸桃源密境,还有前朝战神遗族白氏,两家互为姻亲,延续至今已有数百年。”

“哦,原来如此。”曹嫣想了想,再问道:“羽儿,你刚才说她会调治麻药?那怎么能说其族未与外间有瓜葛?”

“这个也是机缘巧合。原本是没有人知道桃源密境的所在,本朝建安之乱时,医仙华佗的后人受难流落桃源密境,随身就带有医仙华佗的绝世名著九本,其中就包括青囊经与麻沸散各一篇。所以,桃源之人也就得以研习高深医术,并加以改进完善。因此,慧娘会调制麻药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也就会有我被她麻翻送出谷了。”曹羽把他从蒙慧处听来的话,又一次复述与人。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怪罪你了,你起来说话吧。”曹嫣冲曹羽伸手欲搀扶道。

“谢姑母体谅孩儿苦衷。”曹羽伸手接住曹嫣的手,顿感双手一阵阵的发麻,眼前一黑。

曹嫣得意的冲手足有些失措地夏侯莺道:“送他回去休息,三日内不得进食姜蒜。”

半个月后,夏侯明风风光光的给次子夏侯病操办了丧事。然而又有多少人知晓,夏侯病却非夏侯明亲生,都为夏侯明的一举一动所迷惑。

正月,整个西凉业已笼罩在白纱细裹中。今年不知为何,西凉地区的雪要来的晚,也少了许多,百姓门都有些不太理解,各地庙宇道观的香火因此旺于往年。司徒鸣带着自己的本部三十骑,信马游缰于凉城街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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