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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马踏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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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要从自己并不是太多的诗词库里找出一首应现在这情况的景的,却也有些麻烦,所以马越没有立刻作答,只是端着酒杯在那沉思。

    “怎么,仲凌你连这么即兴作一首诗都作不出来么,这实在让我等怀疑前番那首咏雪景的小诗是否你所作了。”这时,那李别也在旁边开了腔,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而董卓在上头也终于感觉到了底下人的暗斗,不过他却并没有帮衬马越的意思。对于下面的人有所竞争,他一直认为是好事,这样才能让这些人全心为自己办事,不敢藏私。即便马越是他看重的一个人,他也不会有什么偏袒的,要是连这点小为难马越都应付不了,此人他也不会再以重用。

    马越听到这挑衅的话语,便不再沉默了,而是不屑道:“诗歌不过小道而已,它既不能富国,亦不能强兵,更帮不了主公去扫平羌乱。我等身在主公麾下,当做的还是那些实际点的事情,而不是把心思放到这种无谓的事情上来。所以,许兄的话我却不能认同了。”

    “你……”许令没想到马越竟会如此反击,完全不给自己留下面子,心里也很是窝火。这时,他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红着脸道:“诗道虽然不能帮主公平乱,却也是修身养xìng的大道,你如此不把它放在眼里,可是因为你根本不会么?而你全然不会作诗,前番却又剽窃他人诗作,这才是真正的居心叵测呢!”

    马越听了只是一笑,也不争辩,当即就念出了一首诗来:“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yù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却是趁着刚才说话的工夫,已经让他想起了一首唐朝著名的边塞诗来了。

    而此诗一出,整个厅堂里的人都为之一呆,所有人都不无诧异地看向马越,实在想不到如此诗篇居然出自这么个少年之口。这能流传千古的诗句自有其魅力所在,即便是董卓这样粗通文墨之人,也体味到了诗中的豪情。

    “许兄,你以为我这首小诗做得如何,可还入你法眼吗?”马越随后又瞥了许令一眼,问道。

    “果然好诗!只寥寥数十字,就把我军势如破竹的胜迹给写了出来!”李儒第一个夸赞道。随后其他人也不得不点头表示此诗极好了,他们可不能睁眼说瞎话,说这首千古名诗还不如许令那种凑数的作品。

    这时候,其他人再也不敢小觑马越这个少年郎了,此人当真是个文武双全之人,这是每个幕僚心中转过的念头。

    而董卓也高兴地一摸胡须:“仲凌果然才能过人,既然你作了如此好诗以壮我声威,那某也要赏你一物了。”说着从腰间解下了一块苍翠yù滴的玉饰来,让身边的仆从交给马越:“此玉乃是我当年从羌人那里夺来的,今rì就送与你吧。希望他rì你能戴此玉,再给我夺取更大的好处来。”

    “谢主公恩赐!”马越接过那玉,忙起身谢道,却气翻了许令等人,没想到本来是想打压他的,却又让这个少年给大出了一次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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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算计
    ()    董卓这一举动,顿时就让许令等人不敢再公开挑衅和为难马越了。要知道他们这些以董卓心腹自认的谋士们,到了今rì都不曾受过主公的如此厚赐,何况这还是当着大家的面所赐,自然更体现出马越是如何受其重视了。

    不过这样一来,也导致众人对马越是越发的嫉恨了,他们看马越的眼神里已经带着浓厚的敌意,让在上头坐着的李儒见了,也是略感惊讶。

    但这时候,董卓却还是没有忘记要重用马越,在顿了一顿后又道:“仲凌哪,如今某有件事情需要你来负责,你可不能推辞哪。”

    “能为主公分忧是越之荣幸,但请主公吩咐。”马越忙避席而起,说道。

    “便是有关屯粮的。你不是想法让七大世家送七十万斛粮食来我临洮吗?这可是一件大事,必须有一个专门负责之人。而以某想来,我手下这么多人里,就你最适合与他们接洽,将粮食接受过来了。所以此事便由你来负责吧。”董卓便把自己的意思道了出来。

    这却是他经过深思后得出的决定,马越是怎么应付那些世家中人的,他已经听其禀报了,所以只有这个大胆的少年才能镇得住那些世家中人。何况,马越在来到他身边后事实上一直只是清客,并没有实际的事务,现在既然想到要用他了,董卓便用这事先考量一番。

    马越听了这话,也不推辞,当仁不让地拱手道:“是,在下一定全力做好此事,不让主公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好,哈哈,来,大家都敬仲凌一杯。”董卓似乎没有看到其他不少人看马越的目光都有些不善,依然端起青铜酒爵,对大家笑着提议道。既然是主公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不敢不从,纷纷也端起酒杯,向马越敬了一杯。

    随后的酒席宴上就不再提什么公事,也没了一开始的明争暗斗,而是以相互间的攀谈和吹捧为主,这一场酒宴直到接近二更天,才终于结束。众人纷纷起身告辞,而马越也有些脚步不稳地想要回自己的跨院。

    就在这时,李儒突然唤他道:“仲凌且慢。”马越忙止住了脚步,待其上来之后,方才不无疑惑地道:“不知文优兄还有什么见教么?”

    “边走边说吧。”李儒脚步未停,从马越的身边走过,后者只得有些疑惑地跟在后面。在来到有些寒冷的外面之后,李儒才轻轻地道:“仲凌,你难道还没有发现自己处境已变得很是不妙么?今rì居然还如此肆无忌惮地说话。”

    “嗯?还请李兄明示。”马越猛吸了口寒气,从而使自己的酒意能够轻些。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难道看不出来众人对你如今的表现已诸多不满了?”

    “这个,在下自然是知道的。”马越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着光芒:“不过我相信一句话,不遭人忌是庸才,既然我有所表现,被人生出忌惮之心也是应该的。”

    “好一句不遭人忌是庸才,但你可曾听过另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才来这里几rì,就迭立功劳,从而对照得他人似乎全是无用之辈,这会让许令等人如何看你?只怕到时候,你就成众人之公敌了。”

    马越听李儒这么说,心里顿生疑问,怎么他会如此关心自己呢?即便自己被众人所忌,跟他来说也应该全无关系吧,何以今rì会来提点自己?他又怀着什么目的?

    李儒似乎是已经看穿了马越的想法,继续道:“本来你们这些人争来争去与我而言也不算什么。但你们毕竟是主公麾下之人,若是众人间皆有矛盾,主公的事业就难以真正实现了。所以,我希望你们还是能通力合作为好,莫要因为某些问题而闹出大的分歧来。”

    马越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对方的教诲:“仔细想来,今rì我也的确是孟浪了些,不该与许兄如此针锋相对的,今后不会了。”

    “岂止是这件事上你不该如此,后来主公让你负责粮食之事,你也答应得太快了。以你现在的身份,本应先推辞一番,才能接下此责的。可你倒好,二话不说就接下了这个任务,仿佛全不将其他人放在眼内,你可知这个举动又得罪了所有人吗?你就不怕今后会有那不忿之人向你暗中下手,从而给主公的大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李儒正sè说道。

    “这个……在下的确不曾想过。”马越还是有着现代人的一些思维方式的,当机会出现时,他就会劳劳地把握住,这也是当初在公司做事时的常态,却还真没有用这个时代人的思维来考虑过。但他却也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错,既然自己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就该当仁不让才是啊。

    见马越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李儒便也猜到他心中所想了:“你也太恃才傲物了,难道真就不怕得罪所有人吗?”

    马越吸了口气,而后才道:“多谢李兄费神提点在下,但在下以为只要我有能力做成一件事情,就该去争取来。至于他人怎么想,就不在我考虑内了。他们要是有本事,就来与我公平一争,可要是他们敢在背后朝我使绊子,下黑手,那我马越也不是可任人欺负的,到时候也别怪我下手狠毒!”说着朝李儒又行一礼后,便即而走。

    目送着马越离开,消失在黑暗之中,李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来:“主公,看来你的确没有看错他,这个马仲凌确非一般之人哪。竟能不惧他人看法,依然故我,此人无论才干还是气度,皆已在众人之上了!”

    却说另一边的许令等人出了董宅之后,李别和许令两个在宴上被马越奚落的失落人便不自觉地凑到了一起。看着天上闪烁的繁星,李别恨恨地吐出一口浊气:“岂有此理!这个马越实在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几次挑衅于你我!”他却忘了今rì的几次矛盾都是由他们自己挑起来的。

    “是啊,此人不过是立了点小功劳,就如此目中无人了,要是真让他成为主公心腹,还有我们的位置么?此人,断不能让他一直如此风光下去,必须尽快让他消失。”许令也是满脸怨毒地说道。想到宴会之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诗才也被马越完胜,他整张脸都要扭曲了。

    “让他消失?却是谈何容易?他一向都住在主公的大宅之中,我们想要雇人杀他都难。何况,还有一直追随在他身边的那几十名侍卫,那些人看着都不简单,即便真出来了,我们也难奈他何哪。”李别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马越的难以对付。

    “如此直接的行事自然是不妥当的,我也没有说过要杀他。”

    “那你是想怎样?”

    “只要让他在某些事情上出了大差错,让主公发现此人不可信,不可用,他自然就不能再在此呆着了,也就消失了。”许令yīnyīn一笑:“而这一次,他接下了屯粮的差事,就是给了我们这么一个机会了。”

    “嗯?此话怎讲?”李别一怔,忍不住问道。

    “李兄,听说你有个族弟是在粮仓里做事的,所以此事还要着落到你的身上。”

    “你……想要怎么做?要是事情太大,恐怕他是不会帮我们的。”李别忙开始退缩了。许令见状,心下大为鄙夷,但还是耐下心来道:“倒不用做什么违反法令之事,只要他在粮食上做点文章,就足够了……”说着轻声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在听完他的一番话后,李别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来:“要是这么做,倒真不是什么难事,我可以让李亮去试上一试。”

    “放心,此事只有你知我知,没有其他人知道。只要事情做成了,他马越便是再能言善辩也难以脱罪。到那时,把他赶走都是最轻的处罚了。那样,你我就出了一口恶气,也不用担心此人会妨碍你我的地位了。”许令继续说道,尽力要让李别应下此事。

    李别在思忖了一番后,终于点头道:“就这么办,我这次倒要看他马仲凌怎么办!”

    在不知不觉之间,马越又一次遭到了其他人的算计,而他又将如何应对呢?
第59章 发现问题
    ()    经过两天的休息,马越终于恢复了jīng神,便出了董宅,前往粮仓那里接管事务了。而作为他身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手,王风等三十多人自然也随他而去,身为被主公任命的粮仓诸事的负责人,他还是有权力让一些心腹也调去那里的。

    这粮仓位于临洮城的西北角,占地足有七八亩的样子,除了粮食之外,这里还堆放着各样军器和甲胄,所以这里实际上算是临洮的后勤仓库了。而作为这么一个重要的所在,看守自然也是相当严格的,当看到马越他们一行三十多人出现后,便有四名手持长戈的兵卒阻住了他们的去路:“仓库重地,不得随意靠近!”

    马越见状,便从怀里掏出董卓给他的一块凭信令符来,放到了那士兵的手中:“是主公让我前来管事的,这些都是我的随卫。”

    “哦,原来是马公子来了,小人不知多有冒犯,还请担待!”那兵卒显然是得过信的,一旦验出此令符是真后,立刻就连连请罪,同时几人迅速分开,让出了路来。

    马越笑了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下马之后,就在王风等人的簇拥下往粮仓的寨门行去。此时那边的兵卒也知道了他的身份,见他过来纷纷躬身行礼,显得很是恭敬。马越也拱手回了半礼,而后才迈进了这个仓库之中。

    内中的一些文书也已经得到兵卒们的禀报了,他们也都从各自的小公房里走出来迎接马越这个新任的管事,一个个口里都说着好听的话,态度显得很是亲热。马越见状,心下才略微松了口气,至少没有碰到什么麻烦,想必自己在这里办事应该会比较轻松吧。

    在众人的簇拥下,马越进到了自己办公的一处比较开阔的厅堂之上,而后才开始询问众人的姓名,至少这段时间里他是要与这些人一起共事了。

    陈升、丁七、王甲、李亮……一个个的名字和他们在仓库中的职务被他记住之后,他便看向了以往保管着粮仓帐目的李亮:“李兄,还请尽快把这一两个月我粮仓出入粮食的帐册取来,我也好对此有个比较详细的了解。”

    李亮一听马越刚一到任就要查帐,面sè微微一变,但随即就点头道:“好,属下这就去取来。只不过……有一点还请马公子海涵。”

    “怎么?”马越随口问道。

    “因为这几rì里有大笔的粮食入仓,而我们这里人手有不够,故而这大半个月的帐目还有些混乱,未必能让公子你满意。”李亮一面说着话,一面小心打量着马越的表情,想看出他对此是个什么态度。

    而他的这个举动完全被马越看在了眼中,他只是一笑:“取来便是,我自有主意。”

    “是。”李亮见其不动声sè,既没有露出为难之sè,从而放弃看帐,也没有借此申斥自己,这让他心里不禁有些打鼓了,不知道自己前rì答应兄长李别做此事是对是错。

    随后,马越又和其他人说了一些关于粮仓rì常运作的细节问题,在李亮在兵士们的协助下把好几十斤的竹简帐册搬过来后,他才放了众人各自回去。看着这些竹简,马越的心里就是一阵苦笑,他还是忘记了这个时代最普遍的文字载体是竹简这回事了。以往他所接触到的文书,多半是帛书,这让他忽略了自己所处时间的问题,直到看到那已经被堆满了一张书案的竹简后,才知道自己所要处理的事情很不简单。

    不过马越并没有退缩,因为他很明白想要掌握一个机构,从人事和经济两项上入手的重要xìng。而粮仓的经济,更多的便是这粮食的进出问题了,只要能抓住这两点,他就能很轻松地把这里控制在自己手中。

    在打发了李亮离开之后,马越就开始坐在案前,看起了这些帐册来。李亮走到门外,还是有些不确信地看了马越一眼,随即又想起了自己兄长李别的话:“这个马越不过是仗着有些小聪明才被主公看重的,但他一介黄口孺子,一定不会懂得帐目之事。所以兄弟你只要在中间做点手脚,就足够让他倒大霉了。到时候,为兄会向主公举荐,让你来统管粮仓之事,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本来,对于兄长的这个看法李亮是很相信的,他也是接触多年后才能熟练地把帐目搞清楚,一个门外汉想要从千头万绪,纷繁复杂的帐目里看出什么端倪来是太难了。正因为有这底气,又贪图这个职位,他才会一口答应了李别,做下了手脚。但在看到马越一来就开始查帐,而且看情况还不是生手后,他心里已经有所忐忑了。

    这些人当然不会知道,在来这个时代前的马越前世,可是某大集团公司里的高管阶层呢。他不但善于内部的争斗,对于理帐也是有着自己心得的。一开始,他还因为这竹简,以及上面记数的都是汉字而感到有些头疼,可在略作熟悉之后,这些就都难不住他了。

    事实上,这些帐目和后世花样繁多,能把人看得jīng神崩溃的出入项,杂项的会计记录可要简单得多了,也就一进一出,再加点损耗而已。至于那用汉字所记载的数字项,在马越看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只需要在一张纸上写下转化过的阿拉伯数字,一切就变得异常容易了。

    所以到了中午时,马越已经整理了一多半的帐册,当王风来招呼自己去用饭时,他便随手将那张记满了数字的纸用纸镇一压,便离开了公房。

    而随着他一走,本就心里有鬼的李亮就鬼鬼祟祟地摸了进来。当他发现马越居然已经在短短时间里就查看了这许多的帐目,心下就是一惊。而看到那张记着古怪字符的纸张后,又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了:“这看着不似查帐哪。莫非这小子是在装模作样地吓我么?”在颠来倒去地看了那纸半晌,依然没有头绪之后,他只得怀着不安的心情离开了。

    下午,马越继续查帐,只是一个多时辰,便把所有这一个月的帐目都给对了出来,这还是因为需要把汉字数字转化成阿拉伯数字的缘故,再加上没有顺手的计算设备,需要用笔算心算的,才会延长了时间。不然只用一个时辰,马越就能把一切都搞定了。

    而在算完这一个月的出入项,再与李亮交给他的某个数字一对比后,马越就看出其中的问题来了。依照马越的想法,要是真在帐目里出了问题,应该就是少了多少粮食。可事实却非如此,一算之下,反倒是多了近两千斛。也就是说,李亮给他的那个数字比起事实上粮仓这一个月的收入要多出两千斛,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了。

    马越放下了笔,用拇指轻按因为计算了一天而有些发昏的脑袋半晌,嘴角便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来:“看来这是有人想要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了。从那李亮刚才的表现来看,十有仈jiǔ,此事就与他有关!”

    马越当然知道这事若是之后真被人捅给了董卓,自己势必会被坐实了贪污粮食的罪名,到时便是想离开都没那么容易了。要知道两千斛粮食已经不是个小数字,再加上其他月份里也可能藏着猫腻,前后相加上个万斛的话,便是董卓也要拿他马越开刀了。粮食在这个时代的军队里的地位可是很重的,甚至排在其他各项之前,可没有人会马虎处理。

    只可惜这些设计陷害他的人却还是小瞧了马越的本事,只当那杂乱的帐目会瞒过了他,从而让他入彀而不自知。却没想到转眼间就被马越给识破了,反倒让他抓到了主动权。

    在又验看了一遍自己的记录,确认此事无误之后,马越便对外喊了一声:“来人。”

    王风和另一个兄弟就应声而入:“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李亮叫来,我有事问他。”

    不一会,李亮就一脸忐忑地来到了马越面前,行礼之后,试探地问道:“不知公子叫属下前来所为何事?可是帐目上有什么问题需要小的解释的么?”

    马越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半晌,而后问道:“这帐目都是你经手的么?还是另有他人和你一起管着?”

    “是由属下一人所做。”到了这个时候,李亮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问你一件事了。”说着,马越的脸sè陡然就沉了下来:“这一个月内的帐目怎么会出如此大的问题?你所给我的数字怎么就比进出多出了两千斛来,你有什么解释么?”

    “这个……公子,可能是小的算错了吧?”李亮一听这话,面sè也刷地一下白了,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真能在短短时rì里看出问题所在。

    “我看不见得吧。应该是你在收粮入库时侵吞了一部分的粮食,事后才用想到用帐把它们抹去。只不过你在行此事时忘了还有一个总数,所以才会露出马脚来?说,是也不是!”马越说着,一拍桌案,大声喝问道。
第60章 反击
    ()    李亮听马越居然如此推断出此事的前因后果,心下更是惊慌,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连忙分辩道:“绝无此事,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出如此之事来哪!”

    “是么,那为何这帐目之上会出现如此大的出入来?这可不是区区几十斤粮食的多少,而是足足两千斛,你在这粮仓里也任职多时了吧,怎么会犯如此可笑的错误?”马越说着双眼紧盯着李亮:“莫非你当我年轻好欺不成,想从中得利!”

    李亮这时候也找不出个适当的理由来,只得硬着头皮一口咬定道:“实在是小人一时笔误,才会错写了数字,并无其他原由。”

    “哼,每一个犯了法之人,在被人捉住后都只会说自己是冤枉的。看来你李亮也是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马越突然一声高喝。

    “还请马公子恕罪,此时实在是因为我一时笔误才会……”李亮还待分辩,却已经被应声进来的王风等两个人按住了肩膀,顿时就动弹不得了。而他的心里也是陡然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生出,挣扎道:“你们要做什么?”奈何他那单薄的身体被王风两人死死按住,却根本是挣之不脱。

    马越冷着张脸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说不得我只有对你用点手段了!把他给我拖下去,重责三十军棍,然后再带上来问!”

    一听这话,李亮顿时就急了,拼命挣扎想从王风二人的掌握里脱身出来,却根本难以如愿。而王风二人也已经在答应一声后,扳倒他的身子,直朝外面拖去了。

    “马公子,你且听我说,我这真是一时之误……姓马的,你真的敢,我可在这粮仓里任职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过大过呢,你不能如此对我……哎哟……哎哟……”李亮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求饶而到最终的痛呼,很快就吸引了这粮仓里做事的其他人,所有人都满脸好奇地看着这个被人按倒在院子里,正被几名大汉用军棍狂揍的可怜人,不少人都露出了骇sè来。

    本来,马越的到来对他们来说根本也算不得回事,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人也谈不上尊敬。只是碍于他是董卓派来的,才不敢与他当面为难。可今rì看到李亮这个在粮仓里做事有些年头的熟人居然被马越下令杖责之后,所有人的想法就发生了改变:“这个马越绝非易与之辈,我们今后行事还是小心恭敬些才是。”

    在砰砰打完三十军棍,李亮几度晕厥又醒来后,王风他们便又把他重新拖回了马越面前。此时的他已经面无血sè,气息很是衰弱了,但当发现马越的双眼又一次扫向他时,他却不得不提起jīng神来,等待着马越的处置。这三十棍子,已经把他给打明白了,知道这个少年绝不是个容易应付的主,说不得只有把族兄给拉出来了。

    马越盯了李亮半晌,这才讥诮一笑:“怎么样,这军棍的滋味不好受吧?现在,你总可以将事情的原委道出来了吧?若再敢以谎言欺瞒于我,我是不介意将你打杀在这里的!”当说到打杀二字时,马越的眼中闪过了明显的杀机。

    李亮不禁打了个寒战:“小人确实不曾贪污军粮,就是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哪。而且,两千斛粮食可不是个小数,小人压根没有这能力把它们运走,还请马公子明见哪。”

    “那你说,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差错,莫要再拿什么一时写错或是看错来搪塞于我,不然,我肯饶你,这粮仓的法度可饶不得你!”马越用充满恐吓的话语再次问道。

    李亮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终究是保不住秘密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马公子,这实在不是小的想这么做,而是受我族兄李别的指使。他曾许给我一些好处,而且答应事成之后帮我把仓库大使之位得来,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才会做下此事的……”说完这些,他深深地埋下了头,不敢再与马越照面了。

    马越早猜到此事后面必有蹊跷,现在一听到李别的名字,就相信了对方的解释。这让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这李别还真是想置我于死地啊,居然想出如此歹毒的yīn谋来。可惜,他没想到我马越居然还懂得数算之道,才会被我轻易看破了这个yīn谋。”

    想想若非自己有着前世的技能,若非自己行事谨慎,只怕几rì后就会被李别给害了,马越的心头就有怒气上涌:“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你既然做出此事来,就别怪我下手更狠了!”拿定主意,马越就猛地抬起头来:“王风,把这人先押下去看起来,你再派几个兄弟,去把那李别给我带来。若他敢反抗不来,直接绑来。一切后果,自有我来承担!”

    “是!”王风这是第二次见马越如此果断行事,前一次还是在解救那些被羌人掳掠的百姓时,知道这次他是真个怒了,便立刻答应一声,就去安排了。

    却说这李别和李亮兄弟在这粮仓里也是有着眼线的,这里李亮一出了事,那眼线就急急忙忙地赶去通报消息了。而李别在听到这事后,也是一惊,知道这是自己族弟行事败露了。但他却还不信马越真能从李亮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算计着自己该怎么救人。他可不知道马越会如此无所顾忌地对李亮动刑,然后迅速把他给问了出来。

    正当李别还在盘算是找李儒,或是由自己出面去要求马越放人时,王风已经带了四五个兄弟来到他的住处了。

    王风他们乃是马贼出身,这次又是奉了马越之命行事,所以行事并没有什么顾忌,一下就把那虚掩的门户给推了开来,然后大声喝问道:“李别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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