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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霸天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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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具尸体而已。

怀揣着这种不良心态,经过半月的跋涉,秦军先头部队,返回了关中。王竹这一阵子和楚军作战,来了又去,去了又回,来来回回的收获不大。就好像是两个赌徒,都在不停的下注,不停的出老千,但两人的赌注都很小,有限的赌资在两人的手中不断地转移着。不过,谁都知道,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早晚有一天两人会把全部的家产都押上去,然后亮出底牌,决一生死。

王竹在入关之前,就派了八百里快马通知公子婴和萧何取消所有不必要的迎接礼仪,一方面为了节省经费,另外也节省时间,让他可以早日见到虞姬。别的美人他心里也是很想念的,不过最想念的还是虞姬,因为虞姬还没有被推倒。越是得不到的就越珍贵。

王竹草草的在大政宫接见了百官,布置了一下工作,封赏了一批功臣,就急匆匆的奔后宫去了。王竹开始想让张喜去给虞姬通报一声,又一想肯定被挡驾,索性突然袭击,直接杀过去。

没想到的是,虞姬小姐的速度比他快,也比他有预见性,早就派了吕马童在大政宫的御道拐角处等着。王竹一转过去,就被吕马童给拦住了:“大王,虞姬娘娘让末将在这里等着大王,娘娘有一句话要带给大王。”

王竹冲着吕马童嘿嘿嘿的笑了三声,吕马童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头皮发麻的说;“大王,您这是何意?”

王竹瞪着他说:“你就说没见过寡人,话没传到,听见了吗,早点回吧。”吕马童一愣:“可末将明明是看到了。”张喜凑过来劝道;“吕兄,你怎么这么不知趣呢,在宫里当差,有时候就要装聋作哑装瞎子,你也太不懂规矩了。”

吕马童道;“总之我是不能骗娘娘的。”

张喜道;“大王,奴才有计可以让虞姬娘娘心甘情愿的相见。”王竹斩钉截铁地说;“赏你五百金。”

张喜大喜道;“大王把吕马童压到刑场上去,就说他冒犯圣驾,理当问斩,娘娘一定会去求情的。”

王竹一拍大腿;“真他妈的是个好主意,来人,吕马童企图行刺,给寡人抓起来。”行刺的罪名和太大了,话音未落,呼啦呼啦,从四面八方的御道上,巷道中窜出来五六百名秦国侍卫,将吕马童围在中间,刀枪并举,差点就给就地正法了。

王竹大喊;“抓活的,寡人要亲自审问。”吕马童都吓傻了,连连喊;“大王,吕马童没有造反,我几时行刺了,我冤枉,张公公,张公公。”

张喜道;“你还敢抵赖,我都看到了你企图行刺大王。”王竹道;“别废话了,人证物证俱在,来呀,押入死牢听候发落,查查他家还有些什么人,准备诛灭九族,快去。”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你别想抵赖,张公公都看到了,是不是张公公。”

张喜脸不红心不跳;“没错,奴才亲眼看到的,吕马童狗胆包天,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王竹咳嗽道;“这个,这个,寡人也很为难,照理说,这件事情是要通知虞姬娘娘一声的,这个,张公公,要不还是麻烦你跑一趟吧。”

吕马童知道他们的注意,两人这番密谋根本也没背着他,他大喊道;“大王,这不关吕马童的事儿,您可不能滥杀无辜啊。”

王竹怒道;“虞姬才滥杀无辜呢,她要是真想救你,一定会去求情的,那她要是不来,你也怪不得寡人心狠手辣了,谁让你狗胆包天的来刺杀寡人。”张喜叹道;“不是我说你,你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带走,赶快带走。”

吕马童的前胸后背一共被三十把长矛和五十把大刀顶着,喘口气都可能被锋利的刀刃刺穿,哪敢说半个不字,喊了几声冤枉,就被愤怒粗暴的侍卫押走了。

张喜屁颠屁颠的跑到虞姬住的院子门口。紫环正守护着第二重防线,看到张喜连忙说道;“娘娘说了今儿身体不适,不能见大王,请大王回去吧。”张喜愁眉苦脸地说;“紫环姐姐,我可不是奉了大王的旨意过来的,我是偷着跑出来的,有十万火急,天大的事情要报告给娘娘知道。”

紫环奇道;“这么重要的国家大事公公应该报告给大王,最不济,也要报告给子婴丞相,你来报告我家娘娘是什么意思。”张喜跺着脚说;“不是国家大事,是吕马童被大王给抓了,说是他想行刺大王,被当场抓获了。”

紫环一直冷着脸,本来还想要抢白几句,听完了就吓得六神无主了,转身向院子里跑去,张喜差点笑破了肚子。

张喜慢悠悠的跟着紫环后面进院,脚步踏进大厅,就听到屋内有人急切的问道;“张喜,是谁看到吕马童刺杀大王,大王怎么样了?马童他怎么会这么做呢,这不可能。”张喜信口雌黄的道;“奴才也不知道谁是人证,吕马童是被大王亲手捉到的,看来是假不了了。听说,吕马童射了大王一箭,碰巧射在了大王那件刀枪不入的铠甲上,这才没有取了大王的性命。大王说要诛杀吕马童的九族。娘娘还是快想想办法吧。”

虞姬这段日子在秦国全靠和紫环玉琅还有吕马童相依为命,她把吕马童当作亲兄弟来看待。吕马童要是死了,虞姬真不知道自己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不可能的,吕马童怎么可能去刺杀大王呢,他一向对大王心存感激,这里一定有误会,紫环玉琅,你们快扶着我,我要去见大王。”虞姬两只手摸索着,由紫环玉琅搀扶着来到屋外。

张喜赶忙见礼;“娘娘,我看您也别去了,我这趟来就是觉得娘娘平时待奴才不错,所以,来报个信。行刺大王在秦国可是天大的事情,诛灭九族是轻的,一不小心连他家乡方圆十里都给夷为平地也很可能,还好他的家乡不在秦国。不过,娘娘最好还是不要去了,免得大王迁怒于娘娘,怀疑娘娘是吕马童的同党。”

虞姬扶着墙摸索到了张喜的身体,抓紧他的肩膀道;“我就是他的同党,我要见大王,你带我去见大王,马童,他不能死,我要见大王给他求情。张公公,求你了。”

张喜道;“这个,嗨,好吧,我可以去通报,不过,大王见不见你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主要是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了,三公九卿都知道了,要是不杀吕马童,大秦的威严何在。”虞姬流着泪说;“不管怎么,也请公公去通报一声,虞姬求你了。”

张喜可不敢让虞姬求,他知道虞姬早晚要当主子的,到了那时候,有他受的。张喜见好就收;“娘娘稍等片刻,我这就去。”

张喜回去报告战果,喜的王竹立即就要接见,张喜劝他;“大王,现在还不能见,对付娘娘这样的女子,一定要让她服帖才行。奴才的意思,大王不如难为一下她。”王竹翻白眼;“你一个宦官,对女人还挺在行吗。”

张喜笑道;“奴才虽然是宦官可是在宫中见到的后宫嫔妃数以万计,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对她们当然有所了解。”

王竹道;“有道理。那就按你说的,先不见,可别搞砸了。”张喜眯缝着眼睛笑道;“大王放心,有奴才在一旁敲边鼓,绝对坏不了大事。”

遍地狼烟 第九十五章得逞

虞姬就在望夷宫的宽阔的回廊处跪着,娇柔的身体正对着王竹寝宫的大门身后是百级的白石台阶。冷风呜呜吹,单薄的身体一个劲的抖。

张喜一个劲的劝;“娘娘,你快点回去吧,大王是不会见你的,大王说了,非要杀了吕马童全家不可,吕家百里之内要杀的鸡犬不留,才算解恨。你跪在这里也是没用的。”紫环和玉琅在虞姬左右陪跪,两人都冻得粉面通红,吐气如云。

“娘娘,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你身体不好,会生病的。”紫环忍不住流下眼泪来了。虞姬摇头道;“大王不见我我是不会回去的。”转过头对张喜道;“张公公,求你再去通报一次吧。”

张喜踌躇的说;“不瞒娘娘说,刚才奴才去通报就被大王给骂了一顿,这会儿奴才还真的是不敢去了。”

虞姬挪动双腿,转过身,哀求道;“张公公,虞姬没求过你什么,你帮帮忙,虞姬这辈子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张喜心说,我要是个正常男人肯定是禁不起她这软玉温香的祈求的,可是,现在这样子,任凭你再怎么漂亮也打动不了我。

“奴才也很为难,万一大王震怒说不定奴才也要吃不了兜着走,还是算了吧——”

紫环和玉琅也跟着恳求,可怜巴巴的说;“张公公,你就帮帮娘娘吧,求你了。”张喜表演的特别到位。在白石回廊上拿着拂尘转了好几圈,咬牙发狠的说;“好吧,为了娘娘,奴才豁出命去了。”

虞姬心里那个感动哟!她那里知道这个阉人如此的不是东西!

王竹正等着听信,急得团团转。忽然,听到张喜在外面叫门,赶忙给放进来,劈头盖脸的问;“怎么样?”张喜笑道;“大王,娘娘让我进来求情。依奴才的想法,大王还是不要见,奴才设法在一旁给娘娘提个醒,她一定会开窍的。”

王竹拍着张喜的肩膀阴笑道;“知我者,张喜也,快去,事成之后,寡人还有重赏,哈哈。”张喜干正经事不行,干这种缺德带冒烟的勾当可是专家内行,这大概也是,所有宦官的专长。他火急火燎的跑到虞姬身旁,不无惋惜地说;“娘娘,大王赏了奴才两个大嘴巴,奴才再也不敢去了。”

虞姬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这么说马童是没救了。”张喜哭丧着脸说;“刺杀大王还有什么活路,娘娘您也太异想天开了,秦国根本就没有这种先例。除非——除非吕马童有沧海君那样的神力!”

虞姬黛眉紧蹙道;“马童他那里有那种本事啊!”紫环和玉琅哭的泣不成声;“张公公,你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呀,你看娘娘,她快要冻坏了。”

“没有了。”张喜缓缓的摇头,忽然双目一亮;“除非——”

“除非怎样?”虞姬一把抓住了张喜被风吹的扑扑啦啦的裙摆:“张公公快说。”张喜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娘娘,奴才要是说了,您可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的话,奴才肯定是人头难保,说不定连一家老小也跟着上西天呢。”

虞姬道;“公公放心,虞姬誓死不提。”张喜深深地叹了口气;“娘娘,咱们大王最喜欢新鲜玩意,比如说古玩珍宝之类的东西,也许娘娘可以从这方面想想办法。”

虞姬失望的放开了张喜,悲声道;“我哪里有什么古玩珍宝,就算是有,也肯定不如大王的收藏好。大秦富有天下,什么东西没有,我根本没办法。这么说来,马童是没救了。”虞姬的声音幽怨中带着颤音,无比的凄楚。

“这个,这个,也不是全然没有救,要想投其所好,还是有其它办法的,只是,不知道娘娘愿意不愿意。”张喜说这话就用眼角去撇虞姬。

虞姬看不到他,连忙问;“还有什么办法!”她这会儿着急,脑子也转不动了,竟然没听出张喜道弦外之音。

张喜几乎是趴在虞姬的耳边说;“娘娘,咱们大王他——好色——”

一句话说的虞姬如遭雷劈,娇躯软成一滩泥,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流淌出来,呆呆的跪着不说话了。

紫环悲愤的哭道;“娘娘,让我去吧。”玉琅也说;“不,还是我去。”两人慷慨激昂就跟革命烈士抢着上刑场一样。

张喜立即就给拦住了;“你们两个抢什么呀?你们想去大王还不一定能看的上呢。宫中的美人可是不少,也不好好想想。”

虞姬这次倒是听懂了张喜的意思了,可是她还是拿不定主意,吕马童要救,可是也不能把这清白之躯给了暴君呀。

张喜咳嗽道;“娘娘可要想清楚了,那吕马童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侍卫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再换一个。何必为了他作出这么大的牺牲呢。”张喜用的是激将法,他知道虞姬重感情故意说这番话来刺激她。

张喜呆呆的看着虞姬凝固的像一尊石像的身体,迫切的等待着即将脱口而出的答案。那可是他赖以升官发财的筹码。他唯恐虞姬下不了决心,就再加一把火,叹了口气道;“紫环玉琅,天气太冷了,快点把娘娘扶起来送回房间去。”

“不,张公公,你去回复大王,我有件宝物要献给他,拿来换吕马童的性命。”虞姬说着就从冰冷的地上站了起来。

张喜试探的问;“娘娘有什么宝物,说出来,奴才好给大王回话!”他是怕搞错了。虞姬沉声道;“就是我自己。”

张喜一溜小跑来到王竹门外,未经通报就冲了进去;“大王,成了,娘娘说要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吕马童的性命。”王竹虽然高兴,也有些担忧;“万一她事后反悔怎么办?”张喜道;“大王可以先关着吕马童,随时处置。另外,大王册立虞姬为妃,就算她想反悔,天下人也知道她嫁了大王,来不及了。”

王竹心想,张喜这番聪明才智要是用在带兵打仗或者治国安邦上去该有多好,偏偏这群太监就知道搞内斗和拍马屁。

“大王,现在是不是把人带进来。”

王竹心想,带进来也没什么意思,肯定是哭哭啼啼哀哀怨怨的求情。

“张喜,你出去对虞姬说,就说寡人同意她的条件,让她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寡人会下旨册立她为妃,册立之后再考虑要不要放了吕马童。对了,找人看着她,小心她寻短见,听到了吗?”

张喜最害怕的也是这个,万一虞姬寻了短见,大王肯定会迁怒于他的。

听了张喜的回复,虞姬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欣慰。欣慰自己总算是把吕马童给救出来了,难过即将失去清白之身。这矛盾的心理一刻不停的统治着她的思绪。

大王既然说明要册立虞姬为妃,剩下的事情就是张喜的了。张喜先是统治奉常王绾,让他准备草拟一份旨意拿给王竹签字盖章,然后,由叔孙通具体负责册封礼仪。最后通知宫内的丫鬟婆子给虞姬盘头化妆,并且布制望夷宫的新房。其实自从王竹来到秦汉以来,经历的洞房花烛夜至少也有四五次了,半点也不新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特别有做新郎倌的感觉。

所有这些繁琐的事宜,就在一天之内完成。

第二天午时之前,大王就要迎娶新夫人拜堂。虞姬的地位不能超过吕雉和托娅当然也就只能屈尊一个嫔妃。嫔妃的迎娶礼仪和聘礼自然是不能超过前面两位了。不过,大秦的威严和奢华还是要讲究的。所以,婚礼一直进行了两个时辰。虞姬双目不便,又穿着一身拖地式样的黑色的沉重的吉服,礼仪进行到一般就精疲力竭了。后面的事情王竹都没让她参加,就在房间里休息。除了紫环玉琅之外王竹又专门派了十几个宫女去看着,怕她想不开寻短见。

为了壮胆,王竹特意的多喝了几杯,傍晚入洞房的时候,已经有些左右摇摆了。此时的王竹两只耳朵都灌满了溢美之词。叔孙通刚才说的那句话,最合他的心思了:“大王和虞姬娘娘结为夫妻,虞姬美如天仙,天下难找第二。”这传言立即在满朝文武和几十万秦军中弥漫开来。虽说是严冬腊月,可处处喜气盈盈,欢乐气象。

虞姬自己揭去了盖头,站在洞房内月洞朱栏的窗边默不作声,面对着莹润的月光发呆,脸上的颜色比月光还要柔媚几分。只见她樱唇含痴,粉面似桃花落水;双眉如浮动秋波,粼粼波水蕴含无限娇柔,无限哀愁。她上身穿着黑色绸缎雕边绣袄,袄上绣着朱雀图案,领口处浅蓝丝绒花边,菊花纹理清晰可辨,黑裙上扎花朵朵,色彩协调。盈盈一握的纤腰上,系着黄色的绫罗丝带,宽松飘洒,金光照人。密黑光华的头发,打成两个蝴蝶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兰花金簪和几根玉钗,玉钗上挂满珠宝玉石,闪闪放光,照人眼目。猛一望去,好像露出水面的一朵鲜荷,亭亭玉立,婀娜含娇。

王竹看的痴痴呆呆正想进去一亲芳泽,却不料听到静静如仙女神像的虞姬开口自语道;“项郎,项郎——”王竹就像是被两柄利剑同时刺中了头颅和心脏,瞬间意识全消,兴趣全无,剩下的只是无边的怒火。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想着无情无意的项羽,他弄瞎了你的眼睛你都不记得吗?”王竹一步跨入屋内。

虞姬立即全身痉挛,摸索着跌坐在榻上,继而从榻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大王,你饶了马童吧,我替他向你赔罪了。”

王竹厉声道;“你起来,吕马童的事情以后再说,寡人先来问问你,你的身上有没有揣着什么利器,拿出来给寡人看看。”

虞姬娇躯一震,随即就想起来第一次见到王竹的经过,她连忙摇头;“臣妾只希望大王能够饶恕吕马童,怎么敢带着利器。大王开恩。”

王竹怒道;“你不气死我就是好事了,还开恩。你到现在还想着项羽吗?”虞姬悲声道;“我本是项羽的妻子呀,大王,你难道想我是个无情无意的女子吗?”

拆散人家庭!王竹忽然觉的自己像个小三。洞房喜色,转眼间蒙上一层灰色。

王竹蹲下身子,把虞姬扶起来,柔声说;“寡人不想伤害你,你的心既然不在寡人身上,寡人就只要先得到你的人了。你若是心甘情愿的就点点头,若是不情不愿的,寡人这就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来。”

虞姬这个时候,是万万不敢摇头的,他还想救吕马童的性命呢!

“大王——”虞姬扬起美丽的头颅,吐气如兰。

王竹的精神堡垒瞬间被这口气吹的土崩瓦解,他失去理智般的疯狂扑上去,把虞姬的娇躯搂在怀里,一阵拥吻。胸前的肋骨咔嚓咔嚓的折断,隐藏在胸前的黑狼,向外直窜出来。

虞姬是个娴熟的姬妾,虽然她千不愿万不愿,可是为了救人,又是在这种即成的事实面前也无从选择了。王竹褪掉了她的礼服,罗裙,亵衣,侍女们吹熄了几十只照亮室内的烛火,就依照大王的命令退出去。

榻上,躺下来,拥吻。

朦胧中王竹的右臂接触到了细腻光洁的肌肤,接着又闻到一股异样的气息,似乎像麝香一样的气味,撩拨的他连连打了个喷嚏。王竹的脑子轰的一声浑身肌肉绷紧起来,双臂死死的搂住了身下软软的颤颤巍巍的身体,不管她如何的娇羞扭捏,如何的呓语嘤咛,就贴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虞姬的身体像是炼铁的烘炉,王竹钢铁般的身体仿佛快要融化了。从她的小鼻子、檀口中喷出的热浪,就像是烘炉中的热气,把他的意志也烤化了。

这一夜,王竹三次销魂,意犹未尽。

虞姬没有反抗,所有的一切都依从了他。

遍地狼烟 第九十六章匈奴有变

从柔软的身体上挣扎着爬起来之后,王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虞姬喝下解药王竹当然不会告诉虞姬这是范增给的解药,一则虞姬中毒的时间太长了,解药很可能失灵;二则他很想让虞姬因为感激而爱上他,至少也让她打消自杀的念头吧。

虞姬早就醒来了,不过,身体一直被压着,她因为羞愧和伤心不愿意太早的面对这一切,仍然死死的闭着眼睛。直到王竹在一群侍女的伺候下穿上了衣服,走出门去,她才把紫环和玉琅叫进来梳妆。

虞姬刚刚穿着雪白的亵衣坐在铜镜前梳妆,王竹就去而复返了。紫环和玉琅叫了一句大王。虞姬脸色就猛地一沉,不经意间用春笋般的玉手捏紧了两边的领口。王竹心里也跟着一黯,她还是不能接受我。

“虞姬,这是寡人给你配置的灵药,是寡人在睢阳一带遍访名医才讨来的方子,你试试看。”紫环和玉琅赶忙把王竹手中的玉碗接了过来。虞姬平静地说;“多谢大王,你只把吕马童放了,我的病也就好了。”王竹厉声道;“你把药喝了,寡人才考虑是不是放了吕马童。”他真害怕一转身,虞姬就把药倒掉了。

虞姬放下了手中的梳子,从紫环的手中结果药碗,仰首一饮而尽:“好了,大王。您可以放人了。”王竹懒得跟她致气,拂袖而去,临走的时候说;“还有三服药,你都喝了我才放人。”王竹本来想说等你复明了我才放人,想了想还是不能这么说,那有点耍赖的味道。万一她要是一辈子不能复明了。

虞姬重重的把玉碗蹲在梳妆台上。

王竹扬长而去,根本不理。他觉的如果虞姬能够复明,一定会因为对自己心存感激,而回心转意的。王竹出门之后就去找戚姬,在虞姬这里得不到的温柔,戚姬都会给他。

戚姬穿着一身白裙,大袖飘飘,正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右手攥着左手,攥的死死的,手指关节都已经发白了。一双多情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张望。看到王竹和张喜从外面走进来,高兴地叫出声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去,扑入王竹的怀中。

“大王,你终于回来了。”

王竹心想,这种感觉才对,这才是嫔妃对待大王的态度,哪像虞姬一样冷冰冰的。嗅着满怀的香气,王竹沉声说;“戚姬,寡人给你带回来一件礼物。”戚姬蹦跳着,哭泣着,双手拉着王竹的双手说;“你就是礼物,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王竹道;“这件礼物比我还好。寡人抓到了伤害戚老爹的凶手,你要不要见见。”戚姬一下子就呆了,哭的更厉害了;“是——楚国人,薛公。”

王竹道;“没错,就是这人杀了你的父母,这人现在就压在大牢,你可以亲手解决他。”王竹目光灼灼的看着戚姬。

戚姬泪流满面,摇头道;“大王把他杀了吧,我不想见他,看到他我反而更加的难受了。”王竹心想,戚姬的性子看来不像表面上那么刚强,比吕雉差得远了,难怪最后会在斗争中败下阵来。

王竹挥了挥袖子说;“张喜,传旨,杀薛公,人头挂在咸阳城头示众七天,以慰戚老爹在天之灵。”

戚姬拉着王竹的手来到屋子里,流着泪说;“大王,你下次在出征的时候能不能带着臣妾一起去,我实在不想和大王分开这么长时间。”

王竹也真想时时刻刻的把她带在身边,可是又怕别人有意见,总不能全都带着吧。戚姬突然笑道;“臣妾听说大王回来了,特地准备了好酒,大王今夜就不要走了。”王竹还想回去监督虞姬吃药,不过他又不忍心拒绝戚姬,就深深地点了点头。

王竹在虞姬的宫中说说笑笑谈情说爱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折腾到半夜,他突然问戚姬;“吕夫人最近有没有到你这里来过。”戚姬一听吕夫人这三个字,就像是挨了一锥子,冷哼了一声;“没有,我和她没话。”王竹也没话说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王后托娅拿着马鞭,穿着一身胡人戎装,来到戚姬的宫中。她们两个的关系似乎还很融洽。戚姬很聪明这些日子学了不少大月氏的语言,也教会了托娅很多汉语。

托娅进来的时候,王竹和戚姬正搂在一起喝酒,小蛮靴一踏进屋子,她就尖声尖气的喊;“大王,我有事对你说。”王竹和戚姬急忙迎了上去。

托娅带了翻译来了,说道;“大王,有件事情,是国家大事。”王竹苦笑道;“王后懂得大秦的国家大事?这可真是太难得了。”托娅有点生气:“你听不听?”王竹连忙讨饶;“听,寡人洗耳恭听。”

托娅嫣然一笑道;“是关于匈奴人的。”

王竹一下子紧张起来;“原来如此,好王后,你快点告诉我,匈奴人怎样了?”托娅白了他一眼;“刚才不是不想听吗?”

托娅在左手的案几后和戚姬遥遥相对。王竹挪动身子蹭过去,搂着她说;“快说,快说,寡人不会白听你的,有奖赏。”托娅抿嘴笑道;“这次的奖赏是不能少的,因为我们大月氏可以帮的上你的大忙。”

王竹纳闷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托娅笑道;“这么对你说吧,匈奴人想要和东胡人交战,所以他们想争取大月氏的势力,于是派了王子冒顿到大月氏去做人质,为的就是跟我国结盟。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王竹动容道;“我的公主,这可真是好消息。不知道你父王是怎么打算的。”托娅伸出芊芊玉指在王竹的脑门上戳了一下:“假如我父王有打算还会派人把消息送来这里吗?你真是太蠢了。”王竹道;“这么说,你父王是想问寡人的意思。”

托娅笑道;“父王当然是向着自己的女婿了,他一心只想和大秦结盟,共同对付匈奴。大秦的国王,你觉得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

王竹心想,冒顿是绝对不能留的。匈奴人有了冒顿才会强大,假如冒顿死了,匈奴人也就一蹶不振了。要大月氏人杀死冒顿恐怕也不容易,那样会惹祸上身的。

“我的公主,让我和大臣们讨论一下再来给你回话好不好?”王竹深情地说。

托娅笑道;“你要快一点。你们中原有句俗话,叫做兵贵神速。”

王竹下午把谋士大将都找来,开了个紧急会议,把这则消息通报给大家,正想问问大家的想法,没想到王熬却先开口了。

王熬听完之后说道;“大王,臣也正因为这件事情想向大王禀报,李德阳从匈奴传来了紧急消息,说头曼在大月氏边境集结了重兵准备随时进攻。”

王竹骇然道;“这不可能啊,冒顿此刻还在大月氏做人质呢。难道托娅的情报不可靠。”王熬和李左车陈平交换了一下眼神;“大王,这件事情似乎另有蹊跷,臣并不怀疑托娅王后的情报,同样也不怀疑李德阳的情报,臣倒是觉的,这是匈奴人玩的把戏。臣去过匈奴,对他们那里的情况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王竹道;“你有什么想法!”王熬道;“很明显这是头曼耍的把戏,他故意把冒顿送到大月氏去当人质,让大月氏人放松警惕,然后快速的发兵占领大月氏。大王,假如大月氏被侵占,匈奴人就会直接从西线威胁陇西,对我大秦非常不利。”

王竹几乎是用喊的;“那怎么可能,头曼难道不顾自己儿子的死活了吗?”王熬叹息道;“大王,这就是头曼混账的地方,人家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头曼这老东西受到了后妻的蛊惑,一心要杀自己的儿子。这一招很可能是借刀杀人呀。他就是想要大月氏人杀了冒顿好改立自己的次子为继承人。”

王竹恍然大悟:“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寡人的意思,冒顿一定要死。”李左车接过话头说;“先设法通知大月氏做好迎敌的准备,在派使者去监斩冒顿,岂不是两全齐美吗?”王熬道;“冒顿死定了,大王有什么好担心的。无论大月氏是不是打赢这场仗,冒顿都死定了。”

王竹心想,冒顿也算是个真命天子了,真命天子在危机关头总会有神迹出现,这话还言之过早。

“曹参,曹参何在?”王竹正好看到站在萧何身后的矮个子曹参。

曹参这些日子没得到什么中用,只是帮助萧何处理一些琐事,心里早就不服了,听到大王叫喊,知道机会来临,赶忙站出来;“大王,有何吩咐。”

王竹道;“寡人就派你出使大月氏,给你五千金加上十万斛粮草,帮助大月氏打赢这一仗,另外,把冒顿的人头给寡人带回来。”

曹参跟王熬等人抱着一样的看法,冒顿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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