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金牌江湖-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阿紫哼了一声,狡辩道:“我乐意,你能拿我怎么样?”

洪金对于阿紫的好感,登时消去不少,她这人优点固然不少,可是缺点只怕更多。

瞧着洪金气鼓鼓地模样,阿紫不由地笑道:“你生气了?你真的生气了?还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原来也是一般的小肚鸡肠。”

洪金有一肚子做人的大道理,想要讲给阿紫听,可惜他知道这只是对牛弹琴,阿紫不但不会听,反而说不定会取笑他。

湖光山色,渐渐地消除了洪金心中的郁闷,他暗自决定,一旦见到阿朱,就将阿紫交给她,这个刁蛮的丫头,她可真是伺候不起。

洪金正坐在船头上观赏,阿紫陡然间走到他的身边,大声地叫了一声:“洪金,你是不是睡着了?”

很明显,阿紫是想吓洪金一跳,可是洪金早就感觉到了她的脚步,一点都没有惊慌的意思。

阿紫不由地扁起小嘴道:“一点都不好玩,你就是不害怕,也要配合着装出样子来,白白浪费人家的力气。”

洪金哼了一声道:“阿紫,你就是太在意自己的看法了,为什么不肯替别人想想,无缘无故,别人为什么要配合你?”

阿紫一脸不高兴地神情:“最烦就是说教了,早就听惯了唠唠叨叨,不让人有一点心静。”

洪金真是彻底无语了,世上那有这种人,明明是故意扰乱别人,还怪人家不配合她。

有风吹来,碧绿的荷叶微微荡漾,荷花散发着一阵阵的清香,有鱼儿在荷叶间游来游去,极为悠闲。

洪金不由地想起段誉的凌波微步身法,只觉得与空中的飞鸟,水中的游鱼,颇为相似。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洪金只觉诗兴大发,低低地吟唱道。

“什么臭花臭叶,一点都不讨人喜欢,至于这里的鱼,更是死的臭的。”阿紫陡然间叫道。

阿紫抽出剑来,就去砍那些荷叶荷花,这令人赞叹不已的大好美景,顿时被她破坏掉,一片狼藉。

不但如此,阿紫还飞出毒针,居然射向水中的金鱼。

眼看着那鱼肯定躲不过了,洪金袍袖一卷,一道劲风飞过,将毒针轻轻地卷了回来。

对于阿紫所用的毒针,洪金的心中,却也是深怀忌惮,不敢轻易用手触碰,更不敢让它刺破肌肤。

“阿紫,你闹够了没有?”洪金大声地咆哮道。

就算是泥人,都有土性子,洪金脾气虽好,却也不由地被阿紫激怒。

阿紫高声叫道:“没够,当然没够!我要放一把火,将这四周的荷叶荷花都烧掉,我要毒死河中所有的鱼,射杀空中所有的鸟……”

啪!

洪金反过手来,重重地在阿紫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她白嫩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手印。

霎那间,空气都似乎有了静止,两个人都惊呆了,连崔婆婆在旁边都看呆了。

下一刻,阿紫首先反应过来,她大吼道:“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今天刚见你面,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洪金的心中,其实颇为后悔,他明知道阿紫的脾气,却还是被她气到了,居然做出这样丧失理智的举动,真是不应该。

“怎么样?你还痛不痛?我打得可厉害么?”洪金的脸上写满着愧疚,这绝对是无心之失。

洪金伸出手来,想要向着阿紫的脸上摸去,他神情显得极为痛惜,一心想要弥补点什么。

“我恨你!你这个假仁假义的小人,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别碰我,不要碰我……”阿紫大声叫嚷着,一步步地向后退,很快到了船边,她一个收势不及,一头栽倒在湖里。

哗啦一声,是破水声,接着阿紫就不见了影子。

第四十九章死亡游戏

瞧见阿紫坠落湖中,洪金不由地大惊,连声叫道:“阿紫,你干什么,快回来。”

水面一片平静,阿紫仿佛一粒石子,坠入水中,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洪金明知道阿紫会水,可依然非常地担心,他不假思索地跟着跳到了水里。

湖水中颇有凉意,洪金屏住气息,将手在湖中胡乱地摸去。

出乎洪金的意外,他摸来摸去,都没有触碰到阿紫的身子,她就象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一样。

没有办法,洪金只有扩大了搜索的范围,他的身子,在水中就如游鱼。

摸了一阵,洪金始终没有碰到阿紫的身子,不由地心中越来越是惊慌。

饶是洪金的闭气功夫了得,却也不得不浮出水面换口气,他向着崔婆婆连声问道:“见到阿紫了吗?”

崔婆婆摇了摇头,她的脸色,同样是颇为的焦急,充满了怜悯。

洪金更加着急了,他大声地嚷道:“阿紫,阿紫……”

崔婆婆听到洪金的喊叫声中气十足,在空中来回地激荡,只怕能声闻数十里,不由脸面变色。

除了洪金焦急的叫嚷声,四下里一片的平静,水波不兴,阿紫仿佛是坠落在尘世中的精灵,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洪金从来没有如此的懊悔,只要能换回阿紫的性命,那怕拿他自己的命来换,他都毫不怜惜。

阿紫确实够顽皮,甚至称得上歹毒,可是再怎么样,她都不该因洪金而死,再说了,她还没有见过阿朱,没有见过乔峰,没有见过她的爹娘,她怎么能死?她不能死……

洪金如同发了疯一般,在水中拼命地寻找起来,他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瞧清水底的动静,奈何只是徒劳。

好不容易,洪金才安静下来心神,他试着用心意去感觉阿紫的动静,却什么都没瞧到。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洪金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他心中郁闷的差点要自杀。

崔婆婆倒真是好性子,她一直稳坐在船头,脸上不时地露出关切。

如果开始的时候,洪金还以为阿紫只是在玩笑,此时他的心中,可真正恐慌了起来。

在水中闭气这么长时间,就连他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功力远不如他的阿紫。

洪金无可奈何地回到了船上,他失魂落魄一般,神情中有着无限地沮丧。

崔婆婆低声劝解道:“阿紫姑娘怕是没希望了,你还是节哀顺变,我们还要不要到听香水榭?”

洪金的眼中,陡然间露出一抹绝然,他森然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一定要找到阿紫,婆婆,我来是对你说,希望你能多等一些时候。”

崔婆婆道:“老身没有别的事情,可以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可是照我看,你再找下去,只怕也是白费。”

洪金谢了崔婆婆的好意,身子一纵就到了水中,他这次一寸一寸地查找,终于在模模糊糊中,看到了一道紫色的身影。

眼看找到了阿紫,洪金的心中,却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他暗自祈祷,希望阿紫还活着。

洪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将阿紫托出了水面,箭一般地向着小船游了过去。

崔婆婆的脸上布满了惊讶,她没有料到,洪金居然真的在水面下找到了阿紫,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洪金将身子一纵,跃到了船上,他将手靠近了阿紫的鼻孔,发现果然没有了气息。

情急之下,洪金顾不得避嫌,伸手就向着阿紫的身上摸去,只觉得她的身上犹有余热,看来并没死绝。

洪金一道九阳气息,向着阿紫的身上传了过去,就见她身上的衣服,冒出来腾腾的热气,不大会儿就变干了。

瞧着洪金的内力,居然如此的了得,崔婆婆不由地大惊失色,这般惊才绝艳的少年,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随着洪金的九阳气息传过阿紫的身子,就见她僵硬的身子,突然间动了一下,然后咯吱一声笑了出来。

洪金一颗久悬的心,终于松了下来,他这才感觉到了极度的疲惫。

阿紫的面容本来是木无表情,如今一笑之后,顿时就显得丰富而多彩,但她随即板上了脸,变得冷如冰山,让人难以靠近。

洪金长叹了一口气道:“阿紫,以后这样危险的游戏,你可再也不要玩了,如果我们真的一走了之,你是否还能醒来?”

阿紫的脸色依旧苍白,她冷冷地道:“我死我的,与你何干,反正在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疼我,怜惜我,倒不如让我死了干净。”

洪金无语以对,他只得走到船头上,默默地坐了下来。

“阿紫姑娘,这我可得说一句,你不知道,刚才他有多担心你,多心疼你,为了找你,他都快发疯了。”崔婆婆一本正经地道。

阿紫冷笑道:“我不在乎。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跳水?如果我死了,都是他害得,他会找我,是因为心中有愧,假仁假义罢了。”

崔婆婆不再多话,她发现,真的没有办法与阿紫多讲,因为完全没有效果。

经过崔婆婆一阵急划,听香水榭到了,远远地就听到上面一阵吵闹。

崔婆婆道:“这里就是听香水榭,我就不上去了,祝你们好运。”

洪金谢过了崔婆婆,与阿紫一起向着听香水榭走去,想到终于可以将阿紫交出去了,他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笑容。

阿紫哼了一声道:“你一脸的怪笑,打什么坏主意?”

洪金道:“阿紫,你听我说,世间还是好人多,你应该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走上听香水榭,远远地听到上面一阵吵闹,洪金连忙加快了脚步,闪身进入了大厅。

厅中有着很多人马,分成了两派,地面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空中飘荡着酒气,段誉四人站在了中间。

洪金连忙飘身走了过去,与段誉等人进行了相见。

段誉瞧着洪金带来了阿紫,忍不住向他挤眉弄眼,调侃意味十足。

阿紫瞧着段誉的样子,只觉很不喜欢,她冷哼了一声道:“洪金,这个人油头粉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你干嘛要来见他?”

当着王语嫣的面,被阿紫如此评价,段誉不由地脸面通红,只能狠狠地瞪了阿紫一眼,却也不便与她辩解。

只听一个魁梧老者,冲着段誉等人道:“你们是谁?来此干什么?”

阿朱道:“这倒怪了,我是这听香水榭的主人,没想到反而被人盘问起来了。”

魁梧老者叫道:“那你是慕容家的小姐了,快请你家老爷出来见面。”

阿朱道:“我那有这么好的福气,做老爷家的小姐,只不过是个丫头,我家主人出门去了,不方便见你。”

魁梧老者挥舞着手里的大刀,怒声喝道:“慕容家的人是不是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故意躲了起来,须知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

王语嫣陡然间笑道:“这位是秦家寨的姚老爷子吧?干嘛这么大的火气?”

这老者正是姚伯当,他被王语嫣一语道破来历,不由地吃了一惊,不由森然道:“老夫正是姚伯当,你们这些小丫头,懂得什么,还不让主人出来回话。”

王语嫣道:“秦家寨五虎断门刀法,一向以威猛见长,当年秦公望创下了六十四招,如今只余五十九招,姚寨主,你学会几招?”

姚伯当不由地大吃一惊,他喃喃地道:“这是我秦家寨的隐密,你如何知道?”

王语嫣道:“缺失的五招是‘白虎跳涧’、‘一啸风生’、‘剪扑自如’、‘雄霸群山’、‘伏狮胜象’,姚老爷子,我说的没错吧?”

姚伯当心中的震撼,实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那五招究竟是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是五虎断门刀法中的精要,因为变化太复杂了,所以没有留传下来,陡然间从一个少女口中听出,实是让他难以置信。

西首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叫道:“五虎断门刀威震河朔,多五招少五招,原也没有多大差别,在下的招数,倒要请姑娘你猜上一猜。”

王语嫣道:“这要请你露上两手,才能猜得出来,不能空口讲白话。”

那汉子点了点头,从衣袖中取出一件奇门兵刃,左手拿一个六七寸长的铁椎,锥尖却曲了两曲,右手拿个八角小锥,锤柄不及一尺,锤头还没有拳头大小,根本就象是个小孩子的玩具。

东首的大汉中立刻有人嚷了起来:“看啊,瓜娃子玩耍的东西,都拿出来了,真是丢人现眼。”

西首那些如僵尸般穿白袍的汉子,一个个都是怒目而视,秦家寨的人却是豪放惯了,丝毫都没放在心上。

王语嫣道:“这是雷公轰,传闻雷公轰青字共有九打,城字十八破,阁下想必是青城派的司马氏了?”

那汉子一脸地惊奇:“在下正是青城派的司马林,请问姑娘,青字是否真有九打,城字共有十八破?”

王语嫣道:“以我看来,青字当为十打,因为铁菩提和铁莲子,从外形上来看极为相似,可用法却是不同,至于城字十八破的破甲、破刃和破盾三破,似乎并无实际用处,只是用为混充十八之数,倒不如除去,称十五破更为确切。”

司马林心中惊疑不定,那破甲、破刃和破盾之术,正是他最得意地招数,听王语嫣来说完全无用,自然是不肯相信。

“王姑娘真是了得,就请你猜一下,我这褚师弟的底细,如何?”司马林一声令下,立刻走出来了一个青年汉子。

这人一脸都是细细的麻点子,差点都掩去了本来的面目,他走了出来,手中所取出的兵刃,依然是雷公轰。

姚伯当大声地笑道:“你这位师弟,面目如此的精致,想要摸清他的底细,只怕是难了。”

青年汉子褚保昆一向最恨人说他麻脸,当下不及思索,立刻挥动雷公轰,就见一道铁钉,划过强烈地劲风,向着姚伯当飞了过去。

姚伯当连忙挥动了手中的长刀,极其惊险地将那暗器拨了出去,只觉手心一阵发麻,兵刃差点没被震落。

“想找死吗?”秦家寨的汉子们,立刻都将长刀抽了出来,只等姚伯当一声令下,马上就要动手。

姚伯当捡回了一条命,心中犹有余悸,他看青城派功夫不低,唯恐吃了大亏,当下摆了摆手,止住了兄弟们的冲突。

司马林是来找慕容家报仇的,同样不愿意惹姚伯当这个仇家,见状同样喝止了青城派众人的喧哗。

第五十章无限嚣张

王语嫣正色道:“姚寨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行走江湖,比的是人品胆色,武功都是末节,外形容貌,更是微不足道。”

洪金不由叹了一口气,在王语嫣眼中来看,自然觉得外形美丑没太大相关,可是在段誉眼中来看,那就大大的相干了。

果然,当洪金瞧向段誉的时候,却见他微微地摇了摇头,很是不以为然。

褚保昆望向王语嫣,眼中浓浓的都是感激,他觉得王语嫣的话,简直说到了心坎上,让他无比的受用。

王语嫣温柔地道:“不行,你要做的事,海风子道长早就试过了,没有用的。”

青城派的人都觉惊怒交加,望向褚保昆,眼中都是怀疑的神色。

海风子道长是山东蓬莱派第七代掌门人,蓬莱派是青城派的死对头,双方数十年来相互仇杀,冤仇越来越深,实是不共戴天。

褚保昆惊慌地道:“王姑娘,话可不能乱说,我这明明是青字的第四打暗器功夫,发出的是青蜂针。”

王语嫣叹了口气:“暗器不是看用什么,而是发暗器的手法和劲力的走向,你这从表面上来看是青字第四打,实则是蓬莱派的独门手法破甲锥。”

司马林怒道:“褚大爷,没料想你居然是蓬莱派的卧底,然则我的父亲,是丧命在你的手下。”

褚保昆面如土色,他惨然道:“司马掌门,我身受老掌门的大恩,绝无丝毫加害之意。”

司马林咬牙切齿地道:“呸!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将我青城派的秘技泄露给蓬莱派,那师父是不是你亲手所杀,有什么区别?”

褚保昆道:“你误会了,我自从加入本派以来,从来没做过丝毫对不起本派的事,天地良心,日月都可以作证。”

司马林那里肯罢休,运起手中的雷公轰,就向着褚保昆砸了过去。

褚保昆不想与司马林交手,一昧地躲闪,很快地落在了下风。

司马林的两个师弟,一看司马林一人收拾不下褚保昆,立刻上前去帮忙。

斗不多时,褚保昆腿上受伤,立刻变得一瘸一拐起来。

王语嫣大叫道:“你们住手,否则我可要帮他了。”

司马林三人一心复仇,那里顾得着王语嫣的大叫,连她的喊声都没往心里去。

王语嫣大叫:“先使一招‘韩湘子花间弄笛’,再使一招‘铁拐李月下过洞庭’。”

瞧着司马林三人的招式凶险,褚保昆不假思索,立刻就将手中的雷公轰一横,正是一招“韩湘子花间弄笛”,将司马林三人的兵刃,一齐挡了过去。

褚保昆一眼就发现了司马林的破绽,然后一招“吕洞宾月下过洞庭”,不过由于他腿受伤以后,变得一瘸一拐,没有了吕洞宾飘飘欲仙的神态,倒是像极了铁拐李。

王语嫣话语刚刚地落下,褚保昆的招数就已经使出,司马林的身形一变,恰好转到了褚保昆的雷公轰下面。

就算是事先演练好的变招,都没有如此的巧法,秦家寨的那些人望向王语嫣,都是极度的惊奇。

褚保昆毫不费力,就点中了司马林的穴道,如此轻易得手,他的神态,倒是不由地一呆。

青城派的人,都料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他们一个个地相互望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褚保昆,你如果伤了司马掌门,我们就将你碎尸万段。”青城派的一个弟子咬牙发狠。

褚保昆道:“褚某被逼无奈,才寄身到青城派中,受老掌门大恩,一直都恨无以相报,今日岂有加害新掌门的道理。”

说完,褚保昆将手中的雷公轰在司马林身上一点,立刻解开了他的穴道。

司马林此时只要挥动雷公轰,就能够伤了褚保昆,可是他刚刚地获褚保昆饶恕,如何能接着加害对方,实在于理不合。

眼看司马林犹豫,他的一个师弟叫道:“掌门师兄,老掌门的大仇要紧,门派间的恩怨要紧,我们不能放过蓬莱派的奸细。”

司马林叹了一口气道:“来人,将褚保昆拿下。”

青城派众弟子纷纷地挥舞起兵刃,向着褚保昆冲了过去。

瞧着褚保昆刚才的表现,还象是一个汉子,洪金动了惜才之意,正想上前搭救,神情一动,却又停了下来。

眼看着褚保昆这番在劫难逃,陡然间一阵风来,整个大厅都觉得一暗,接着就见门前的空椅上,突兀地坐了一个黑衣汉子,青城派的兵刃都落到了他的手中。

阿朱和阿碧一看都是大喜,连忙叫道:“包三哥。”

王语嫣却叫了一声:“包叔叔,你来了。”

包不同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你错了,不是包叔叔来了。”

王语嫣笑道:“非也非也,这可是你的口头禅,还说不是包叔叔。”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慕容兄弟叫我包三哥,你却叫我包叔叔,所以你错了。”

段誉瞧着王语嫣看到包不同来到,那种容光焕发的样子,暗地里不由地神伤。

包不同小胡子一抖道:“这是我阿朱妹子的地方,识相点的,都给我滚出去。”

司马林道:“请问你是不是慕容府上的人,我是青城派的司马林,我父亲的命是不是慕容家害的?”

包不同白眼一翻道:“你父亲又不是我儿子,他是谁杀的,干我屁事,我干嘛要回答你。”

听了这句话,司马林和青城派的人全都大怒,如果不是忌惮他的功夫高强,只怕早就挥舞起兵刃上前了。

褚保昆道:“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我师父,你得给他道歉。”

包不同一副眼高过顶的模样,根本看都不看褚保昆,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褚保昆大怒,将雷公轰一摆,向着包不同打了过去,完全就是性命相搏。

包不同那肯将褚保昆放在眼里,只见他将掌一挥,就是一道强大的劲风冲去,褚保昆立刻就摔出门外,直摔得头破血流。

“包不同,我要你给我师父道歉。”褚保昆满脸是血的冲了过来,脸色甚是狰狞。

包不同抬了抬脚,一腿扫处,去势甚急,褚保昆立刻翻滚了两个筋斗,比上次摔得更狠,连牙齿都摔落了,雷公轰也扔到了一边。

褚保昆还是不管不顾,拼命地向着包不同冲了过来,神情显得颇为执拗。

司马林及青城派等人,瞧着褚保昆如此维护老掌门的名誉,心头却也不禁觉得感动,对褚保昆的恶念,不由地少了许多。

其实论起洪金的性子,早就想救下褚保昆,只是想着他日后难做,倒不如此刻狼狈些,青城派或许不会再去找他的麻烦。

“嘿嘿,你想死还不容易,只是别弄脏了我阿朱妹子的地方。”包不同冷笑连声,劲力一扫,褚保昆再度落了出去。

这一次,褚保昆受到的创伤更重,而且被包不同封住了穴道,相要再扑进来狂斗,已然是不可能了。

褚保昆的实力,身兼青城和蓬莱两家之长,在这些人当中,已经算是佼佼者,可是在包不同的手里,却没有丝毫地还手之力。

包不同拍了拍手,冲着司马林道:“你不是要找杀父仇人吗?好吧,就算是我杀的,你尽管来找我报仇好了。”

司马林怒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如此儿戏,前辈功夫虽高,可也不能如此侮辱我们青城。”

包不同道:“你父亲不是慕容家杀的,公子爷的功夫高我百倍,岂能去杀青城派的笨蛋,你的父亲如果再高明十倍,或许会值得我去杀一杀,再高明百倍,公子爷都没有兴趣。听懂了吗?今天我就侮辱你们了,你能怎么样?你要打便打,不打便给我快滚。”

瞧着青城派众人两手空空地模样,包不同将脚尖一挑,那些在地上的尖刀,突然间弹射而出,不分远近,恰好落到了青城派众人的手中。

青城派众人神情都是一愕,心想他既然能还兵刃还得如此轻易,只怕让兵刃错上一点,取他们的性命,也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司马林更是脸色剧变,情知今日无论如何都讨不了好处,只得抱了抱拳,含糊地道:“今日之事暂且揭过,请了。”

说着话,司马林向着青城派的弟子们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赶紧撤,不要吃什么眼前亏。

包不同胡子一翘道:“非也非也,这是逃,是跑,是跳,是跃,总之不是滚,没想到你们这么笨,连怎么滚都不知道。”

说话间,包不同抓起青城派的弟子,飞快地向外掷了过去,他的身法越来越快,手上也是越来越快,一个个的青城派弟子,都成了空中飞人。

包括司马林也不例外,直接被掷成了滚地葫芦,他从地上飞快地爬了起来,根本不敢再有所争执,直接划起他们的大船,拼命地逃了出去。

瞧着青城一派如此惨状,姚伯当脸面变色,他走到包不同的面前,强堆起笑容,正准备讲话。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五虎断门刀这样的下流角色,慕容家更没兴趣。你不必狡辩,你的话我更没兴趣听,赶紧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姚伯当的脸色尴尬至极,不知道到底是该上前去一战,还是就此屈辱地离开。

包不同并没有多让他犹豫,直接一把将他抓了起来,忽地一下子扔出来了数丈远。

瞧姚伯当身子高大魁梧,高出了包不同足有半头,可是他半招都没递出去,就被包不同抓住了后背,连挣扎都没办法挣扎。

直到被抛到地上,摔得鼻青脸肿,姚伯当才回过味来,他再望向包不同,脸色充满了恐惧。

姚伯当心中明白,就算他练到死,都别想拥有包不同这样的本领,这个仇说什么都无法报了,眼下除了强咽下怒气以外,没有其余的选择。

看到姚伯当被掷出,秦家寨的那些人,未免皮肉受苦,一个个都非常自觉地滚了出去,场面很是好看。

阿朱和阿碧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洪金却并没有笑。

高手和低手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判若云泥,人生在世,不努力怎么能行呢?

第五十一章姐妹相认

包不同怪眼一翻,瞧向了段誉和洪金,冷冷地道:“还有你们两个,怎么不滚?”

阿紫在一旁娇笑道:“如果你能让他们两个滚了,我请你吃螃蟹。”

阿朱连忙道:“包三哥,这两个可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来都是好意,是给我们帮忙来着。”

包不同横了阿紫一眼,没有理她,却对阿朱道:“非也非也,阿朱妹妹,你说这两个人来都是好意,只怕不见得,大大的不见得。”

阿紫笑道:“可让你给猜对了,他们这次来,是想偷还施水阁里面的藏书。”

此语一出,阿朱和阿碧齐时动容,惊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还施水阁。”

包不同来到了段誉面前,撇了撇嘴笑道:“这个人油头粉面,油嘴滑舌,一看就知道靠不住,双目无神,是一个脓包。”

段誉笑道:“你这样说话,难道慕容公子,与阁下的相貌差不多吗?”

此言一出,王语嫣的脸上登时露出责怪的神色,阿朱和阿碧的神情倒还正常。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我家公子英俊挺拔,气宇轩昂,比阁下的脓包之美强过了百倍千倍。至于我包不同,面目丑陋,但英气勃勃,大致可以称之为英丑。”

段誉偷眼向王语嫣瞧去,只见她脸上带笑,听到包不同夸奖慕容公子,实在是心花怒放,难以克制。

包不同来到了洪金身边,翻了翻怪眼,正欲说话,陡然间就见洪金的眼神看了过来。

目光如箭!

带着一种强烈的震慑作用,就如君主扫视臣下一般,有着说不出的威严和压迫。

包不同居然有一种,一切都被洪金看穿了的感觉,他连忙向旁边空跳一步,神情很是慌乱。

反反复复地打量了一下洪金,包不同理屈词穷,他想不出任何贬低洪金的字眼,一时间没有了挑衅洪金的勇气。

“奶奶的,真是奇怪!”包不同暗自诧异,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在慕容复面前,也敢直言无忌,谁知到了洪金的面前,居然发挥不开。

阿紫将小嘴一撇,冷笑一声:“还以为是怎样的一个英雄人物,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角色。”

包不平正欲搭话,陡然间就觉一阵鸟鸣,一只白鸽飞了过来。

阿朱和阿碧同时笑道:“公冶二哥来消息了,真好。”

包不同从鸽子的腿部取过一张纸片,摊开了一看,居然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字。

王语嫣不由惊诧地叫道:“这是什么文字,怎么会这样的怪法?”

阿朱道:“这是公冶二哥想出来的点子,文字中藏有秘密,外人难以知晓。”

听阿朱如此说,王语嫣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显然是伤心被见外。

阿碧是个细心的人,连忙说道:“王姑娘不是外人,待会儿我会将这种秘密说给你听。”

包不同等人看了纸片,露出来了惊诧的神情,望着洪金和段誉,忍不住欲言又止。

洪金知道就快要被赶出去了,忍不住暗自冷笑。

果然,包不同将手一伸道:“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走开,难道要我赶你们出去。”

洪金心中有气,忍不住淡淡地道:“你为何不将我们丢出去?”

包不同怒了:“难道你以为我不敢,冲着阿朱妹子的面子,才不给你们一般计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