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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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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不再说什么话了,紧紧的跟随着吕布,朝鄄城而去。
一溜烟的功夫,吕布的军队便抵达了鄄城城下,吕布策马而出,冲着鄄城城楼上大叫道:“尔等听着,我乃吕布,不想死的赶紧打开城门出来投降,否则的话,踏平鄄城,鸡犬不留!”
&箭!”城楼上,从濮阳兵败退到这里的夏侯惇见到吕布在外面叫嚣,立刻下令道。
箭如雨下,纷纷朝吕布shè去。可惜吕布马快,向后退了几步,箭矢完全掉落在面前,毫发无损。
吕布看着城楼上指挥战斗的夏侯惇,大怒道:“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攻城!”
随着吕布的一声令下,身后的骑兵纷纷蜂拥而上,每人都挽着一张大弓,冲到城下便朝城楼上放箭,弓马娴熟的他们,一箭便shè杀一个曹兵,片刻间,城楼上的曹兵便阵亡了许多。
这些骑兵shè完一箭,旋即退回,紧随其后的步兵在大将高顺的率领下,扛着云梯冲到了城下,将云梯竖在墙上,开始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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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大将高顺
()高顺身先士卒,身手矫健,踩着云梯便向城墙上攀爬了上去,一手扶着云梯,一手挥动着手中的佩刀遮挡shè来的箭矢。
眼看他就要登上城头,几名曹兵纷纷挺枪刺来,高顺挥刀便斩断了刺来的长枪,左手突然松开了云梯,一把抓住了那几柄断裂的长枪,借力跳上了城头,成为首个登上城楼的人。
高顺站在城头上,凭借自己的武勇,接连砍翻几名曹兵,愣是在城头上杀出了一片立锥之地。
几名士兵紧随高顺身后,陆续登上了城头,和高顺并肩作战,杀死一名又一名前来攻击的曹兵。
爬上城墙的士兵越来越多,曹兵抵挡不住,负责守城的夏侯惇也无可奈何,只好被迫下令撤退到城内。
城下的吕布看到高顺已经完全占领了城头,体内热血沸腾,紧紧握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就连座下的赤兔马也在原地不停的打转,迫不及待的想冲过去,与曹军血战。
&喇”一声巨响,高顺砍断了悬挂在城头上的曹军旗帜,并且带着士兵向城内杀去。
高顺所带的士兵共有八百人,都是从家乡并州一带招募的虎狼之士,铠甲兵器都jīng练齐整,严守军纪,军备严整,且作战时相当勇猛。
高顺每次率领着这支部队攻击敌方阵营时,都能很快的攻陷敌方阵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以他所率领的部队,号为“陷阵营”。
只不过,陷阵营经过多次血战,兵员不断减少,时至今rì,只有七百多人,但对外却号称千人。
高顺率军冲向了城内,与夏侯惇所率领的曹军在城门口进行了血战。
与此同时,张彦率领着军队抵达了鄄城的南门,负责守备南门的是夏侯惇的部将韩浩,城中兵力本来就不多,因为吕布先攻击了北门,夏侯惇不知道城外还有一支兵马到来,便把防守南门的士兵调去防守北门,以至于韩浩手下堪用之兵只有百余人。
韩浩见张彦率领大军到来,自知防守无望,带走所有兵力,火速进城去找夏侯惇。
张彦、于禁率领大军抵达南门,见城楼上无一兵一卒防守,不禁大喜。
于禁更是自告奋勇,利用绳索攀爬城墙。他身手敏捷,先用绳索套住城垛,然后拉着绳索便向上攀爬,很快便登上了城墙。
片刻之后,鄄城南门打开,张彦率领大军直接进入了城里,在于禁的带领下,向着曹cāo家人所居住的地方奔去。
鄄城城北,城门洞然打开后,吕布一马当先,率先冲入了城内,挥动着手中的方天画戟,杀死挡在他面前的曹兵,径直朝夏侯惇而去。
夏侯惇见吕布来势汹汹,又深知吕布的勇猛,估计自己不是对手,便掉转马头,带着亲随朝城南撤去。
他刚走了几步,便看见韩浩从城南慌张的驰来,急忙问道:“你不在南门驻守,来这里干什么?”
韩浩忙道:“启禀将军,徐州兵从城南杀来了,如今鄄城已经陷入两面夹击之中,我军兵少,不宜在此久战,将军此时还能退出鄄城,再晚点,想走都来不及了。”
夏侯惇听后,当机立断,立刻带领韩浩向城东退去。
鄄城虽然只有南、北二门,但城东却有一段水路,夏侯惇、韩浩率领亲随抵达城东码头,乘坐上几条小船,并且放火烧毁了马头,迅速离开了鄄城。
徐州兵在于禁的带领下,径直来到了曹cāo的府邸,可惜府邸内却空无一人,就连府内的财物、被褥、衣服都全部被带走了,只留下一地狼藉的残破家具,看来曹cāo的家人早已经被转移了。
张彦扑了一个空,但却也没有在意,于是重新带着于禁等人杀奔城内,刚好遇到从城北退回来的曹兵。
夏侯惇、韩浩逃走,这些曹兵群龙无首,又无法抵挡住吕布、高顺的兵锋,皆无战心,纷纷向南撤退。
谁知,他们又遇到了张彦带领的徐州兵,这些曹兵知道抵挡不住,纷纷丢下兵器,跪倒在路边,向张彦投降。
不等张彦发话,吕布便率军从城北赶来,看到这些曹兵纷纷丢盔弃甲,跪倒在地上,似乎在向张彦投降。
吕布急忙勒住马匹,并让军队停住,朗声问道:“张将军,这些曹兵是我从北门追赶过来的,如今却向你投降,你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将军,你率军和曹兵浴血奋战,并且叩开了鄄城的北门,这些曹兵虽然向我投降了,但我却不会占这个便宜,这些降兵还是请吕将军带走吧。”张彦不愿意和吕布因为这三百多降兵而闹的不愉快,当即说道。
吕布哈哈笑道:“既然这些曹兵已经向你投降,那么他们就是你的兵了,我又怎么好意思要你的兵?张将军,还是你把他们带走吧,这个便宜,就算是我送给张将军的见面礼吧,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张彦听吕布要跟自己交朋友,略微有些惊讶。不过,能有吕布这样一个朋友,张彦觉得也是很不错的。
于是,张彦便抱拳道:“承蒙吕将军看的起在下,这个朋友,张彦交定了。”
&长话短说,我们以此线为界,城南归你,城北归我,两军不得越界,无论任何一方的界线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一方都不得干涉。你觉得如何?”吕布持着方天画戟,在道路上画了一道线,对张彦说道。
张彦不明白吕布的用意何在,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吕布笑道:“张将军爽快,那从现在起,我们就以此线为界,各做各的事情,谁也不要进行干涉。”
&吧。”
吕布调转马头,对高顺道:“以此线为基准,你率领本部兵马驻守此线,凡是没有我的命令,擅自越过此线者,一律格杀勿论!”
高顺抱拳道:》
命令一经下达,高顺便带领部下以这条线为基准,排成一条直线,严阵以待。
吕布策马来到队伍中间,朗声喊道:“兄弟们,开始狩猎吧!”
随着吕布的这一声命令下达,吕布所率领的军队顿时士气高涨,各个高声呐喊,神情更是喜悦无比。
片刻之后,吕布的部下尽皆散开,调转方向,朝城北而去,开始对城北的区域内实行抢掠。
一时间,位于鄄城城北的百姓一下子掉入到了万丈深渊当中,凡是有抵抗的,都被吕军杀死,吕军的将士恣意的抢掠着百姓的财物,胡乱杀人,**妇女,无恶不作,尽情的在这片土地上发泄着他们最原始的罪恶。
直到这时,张彦才终于弄清楚,吕布为何要在地上划一道线,并派遣高顺驻守此线,其目的就是不想让他进行干涉。
张彦注意到,守在那条线上的高顺,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不忍,似乎对于吕布的恶行不怎么赞同,但却又无可奈何。
高顺身材魁梧,体型高大,一脸的冷峻,左边脸颊上更有一道很深的刀疤,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张彦打量了一番高顺,熟知历史的他,知道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好饮酒,且是吕布帐下一名骁勇善战的大将,跟随吕布奔波征战,劳苦功劳且又忠心耿耿。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如此一名将才,在吕布的手下,实在是可惜了。
鄄城南北分治,城北犹如地狱,而城南却很太平。但在城南的百姓,还是因为惧怕受到牵连,纷纷携带家小出逃。
张彦没有进行阻拦,反而加以引导,让他们朝昌邑走,因为他并不打算在鄄城久待,他担心明rì一旦率军离开,吕布的兵马又会反过头来对城南进行烧杀抢掠。
到了傍晚时分,鄄城基本上进入了平静,城北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吕布纵兵在城北烧杀抢掠,百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起初还有些反抗,但最后干脆任凭吕布的兵马恣意妄为,只要活命就成。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吕布的魔掌,哪知道吕布来了一招更狠的,他将城北的所有百姓都驱赶到一处事先挖好的深坑之内,竟然下令将这些百姓坑杀了。
而城南的百姓,在张彦的引导下,纷纷退出了鄄城,一路向南,朝昌邑城而去。
落rì的余晖照shè在鄄城上,原本较为繁华的城池,如今已经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吕布的兵马退出城北,驻扎在城外。
随后,张彦也下令退出了城池,驻扎在城南。
于禁来到张彦的身边,对张彦所下达的命令实在不解,询问道:“主公,既然我军来鄄城毫无所获,不如趁早退兵回昌邑。为何主公却下令在城外驻扎?”
张彦道:“兖州大乱,曹cāo收到消息,必然会率军返回。毕竟曹cāo还有数万大军,若想重新夺回兖州,根本不成问题。我之所以选择留在这里一夜,是想和吕布合作,组成盟友,共同抵御曹》
正说话间,有人前来禀报,说吕布派来了使者,要面见张彦。于是,他让人把吕布派来的使者带到这里相见。
不多时,使者被带到了张彦的面前,那使者不是别人,正是昔rì曹cāo帐下的东郡太守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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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贤弟张辽
()陈宫七尺身材,脸容瘦干,双眼深陷,鹰钩鼻,八字胡,走到张彦面前,毕恭毕敬的抱拳道:“在下陈宫,拜见骁骑将军。”
张彦打量了陈宫一眼,见陈宫的双眸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便问道:“不知道吕将军派阁下前来有何贵干?”
陈宫道:“吕将军在营寨里设下了酒宴,特意差我前来,请张将军务必在申时三刻前去赴宴!”
张彦拱手道:“有劳陈先生转告吕将军,申时三刻张某必定准时前去赴宴。”
&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就此告辞。”陈宫向着张彦抱了一下拳,转身便要走。
张彦忽然叫道:“陈先生,请留步。”
陈宫停下脚步,扭头问道:“张将军,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彦呵呵笑道:“据我所知,陈先生之前应该是兖州牧曹cāo帐下的东郡太守吧?”
&是。”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陈先生背叛了曹cāo,而选择了吕将军呢?”
陈宫皱了一下眉头,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悦,冷冷的道:“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与张将军有什么关系吗?”
&有,我只是好奇而已。据说现在陈先生是吕将军的军师,但刚才吕将军纵兵在鄄城城北烧杀抢掠,不知道是吕将军自己的意思呢,还是陈先生建议的?”
&将军!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陈宫yīn沉着脸,极力克制心中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是你和吕将军之间的事情,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想给陈先生提个醒,一个只会烧杀抢掠的兖州牧,可能并不是兖州人民所希望得到的。”
&谢张将军提醒。”陈宫皱着眉头,转身离开了。
陈宫远去,于禁这才从隐蔽处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了张彦的身边。
&则,你说的没错,陈宫确实对曹cāo怀有恨意。屠杀鄄城百姓的事情,即便跟陈宫没有关系,他身为军师,看见吕布去做错的事情而不去阻止,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张彦见于禁来到了身边,便缓缓的说道。
于禁道:“主公,吕布在军营设宴,你真的打算去赴宴吗?”
张彦点了点头。
&是主公,我担心陈宫会怂恿吕布对你不利。”于禁道。
&大可放心,陈宫也是个明白人,我想他应该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而且仅凭他现有的兵马,根本不足以对抗曹cāo的大军。”
&然主公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让属下带一些兵马与主公一起去赴宴吧,万一遇到什么事情,属下也好替主公抵挡一二。”
张彦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去足矣,人多了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我走之后,全军交给你统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出营。”
&
天sè渐渐黑了,到了申时三刻,张彦独自一人,骑着乌云踏雪马,便朝驻扎在城北的吕布军营而去。
张彦骑着马刚走到鄄城的北门,便见有十余名骑兵早早的等候在那里。
为首一人是名身披铁甲,头戴铁盔的年纪骑将,剑眉星目,面目俊朗,古铜sè的脸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在四处眺望。
这名骑将看到张彦出现,立刻策马向前,毕恭毕敬的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骁骑将军张彦?”
张彦点了点头,对这名骑将说道:“是吕将军让你们来接我的?”
那名骑将笑道:“正是。在下张辽,现在吕将军帐下任骑都尉,奉吕将军之命,特来接应张将军。”
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曾先后跟随丁原、董卓、吕布,吕布败后,归顺曹cāo,从此跟随曹cāo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是曹魏著名将领,更为后世历代所推崇,与乐进、于禁、徐晃、张郃并称曹魏五子良将。
张彦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张辽,一见倾心,此等少年英雄,只恨不能早些相识。
曹魏五子良将中,张彦杀了乐进,收降了于禁,如果再得到张辽的话,势必会对他今后的大业有所帮助。可惜的是,如今的张辽在吕布军中,以张辽的为人,就算是张彦想挖墙角,也未必能够挖动。
张彦轻叹了一口气,恨只恨,自己穿越的不是时候,若是能穿越的再早几年,他定要招揽天下名将为己用。
&仰大名,如雷贯耳!”张彦朝张辽拱手道。
张辽笑道:“张将军严重了,与张将军想比,我的名气远不值得一提。张将军,吕将军已经在营帐里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劳了。”张彦客气的拱了拱手,跟在张辽身后,便朝吕布军营而去。
张彦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打量着张辽,越看对张辽的喜爱程度就越高,而心里面也就越难受。
为了缓解一下情绪,张彦便没话找话的道:“张都尉,看你年纪,也不怎么大,应该在二十五六岁左右吧?”
张辽道:“张将军好眼力,在下今年刚好二十五岁。”
张彦喜笑颜开的道:“巧了,我今年也刚好二十五岁。我们两个不仅同岁,而且还是同姓,正所谓五百年前是一家,说不定你我的祖先以前还是兄弟也说不定呢!”
张辽笑道:“将军说笑了。实不相瞒,我的祖先并非姓张,而是姓聂。武帝时,我的祖先聂壹曾经是马邑之谋的倡议者,但马邑之谋失败后,我的祖先聂壹从此得罪了匈奴人。匈奴人花重金求购聂壹的首级,为了躲避追杀,聂壹于是改姓张,从此以后,儿孙皆以张为姓,代代相传,一直到今天。但同时流传下来的,还有我祖先的故事,这是在告诫我们,让我们勿忘祖姓。所以,我与将军的祖先,绝对不可能是兄弟的。”
张彦听张辽这么一说,笑着的脸上变得僵硬了,虽然他知道这是因为张辽爽朗,才告诉他这一些话的。但这番话却打掉了张彦想与张辽套近乎的热情。
不过,张彦还是厚着脸皮,嘿嘿笑道:“原来如此。虽然我们的祖先做不成兄弟,那我们可以做兄弟啊。不管张都尉是姓聂,还是姓张,从今以后,我都会将张都尉看成是我的兄弟。不知道张都尉意下如何?”
张辽道:“我不过是一介武夫,怎能和将军做兄弟呢?”
&是武夫,难道我就不是吗?你不想和我做兄弟,难道是看不起我不成?”张彦故意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
张辽道:“不不不,张将军不要误会,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将军身份尊贵,我只是吕将军帐下的一个骑都尉,只怕会配不上将军……”
&什么配上配不上的,我说你是我的兄弟你就是。对了,你是几月出生的?”
张辽道:“七月初六。”
&是五月初八,比你大两月,我叫你贤弟如何?”
张辽感觉有些别扭,没想到只和张彦说了几句话,便凭空多了一个兄长。但碍于面子,张辽也只能点了点头,抱拳道:“承蒙兄长不弃,愿意与我为兄弟,我张辽也是爽快人,就认了将军这个兄长。”
张彦哈哈大笑道:“好极,好极。从今以后,你我二人便以兄弟相称!”
两人边说边聊,很快便打成了一片,不知不觉间,张辽便带着张彦来到了吕布的营帐里。
&禀主公,骁骑将军张彦带到。”张辽一进入大帐,便抱拳对吕布说道。
吕布见张彦来了,顿时喜笑颜开,他径直走到张彦身边,一把拉住了张彦的手,激动的说道:“张将军,我左盼右盼,总算把你给盼来了,快请坐》
张彦被吕布安排到上宾席位上,却朝张辽摆了摆手,将张辽打发出去了。
营帐内,除了吕布和张彦以外,再无旁人,吕布让人端上酒菜,热情的招待着张彦。
张彦也是很客气的回应着,直到酒过三巡,张彦这才忍俊不住,拱手问道:“这次吕将军请我前来,应该不只是单纯的赴宴那么简单吧?”
吕布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对张彦道:“张将军果然非同一般,一猜便中。其实,我请张将军前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么事情?”
吕布朗声道:“曹cāo率领大军去攻击徐州了,若是得知兖州被人偷袭,势必会火速撤军归来。以我目前的兵力,足可以和曹cāo拼个你死我活。如果要是能够得到徐州方面的援助,那么曹cāo势必会被我彻底击败。张将军是徐州首屈一指的大将,如果能够说服徐州牧和我结盟,共同对付曹cāo的话,我相信这将是我们将曹cāo赶尽杀绝的一个最佳的机会。”
张彦其实在心里早已经有了眉目,而且和吕布结盟,共同抵御曹cāo,也是他想要的一个结果。既然吕布主动提出来了,那么这件事就更加好办了。不过,他还是有一些担心,因为吕布此人反复无常,有nǎi便是娘,他更担心击败曹cāo之后,吕布会反过来咬他一口。
于是,他想了很久,这才对吕布说道:“吕将军的提议无疑是绝佳的,去年曹cāo屠杀徐州百姓数十万,陶使君一直对曹cāo怀恨在心,请吕将军放心,说服陶使君和吕将军结盟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不过,两军结盟之后,曹cāo就是共同的敌人,在消灭曹cāo之后,曹cāo原先所控制的兖州各郡的归属,都需要从长计议。不知道吕将军可有什么细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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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亢父险道
()吕布呵呵笑道:“张将军不必为此担心,我们两军结盟之后,只要击败了曹cāo,兖州我们一人一半,如何?”
张彦道:“我们两军一旦结盟,曹cāo必败无疑,与其在战后再瓜分兖州,不如现在就提前划分,这样一来,在战斗时,哪些地方可以占领,哪些地方不可以占领,就会一目了然,也不会让两军之间发生矛盾。”
吕布想了想,当即让人把地图拿来,摊开在面前的桌案上,匆匆看了一遍后,这才说道:“兖州治下共有八地,分别是陈留郡、东郡、济yīn郡、山阳郡、泰山郡以及任城国、东平国和济北国。我将泰山郡、济北国、任城国、东平国四地划分给你,不知道张将军意下如何?”
张彦早就研究过这个时代的地图了,对徐州周围的城池分布更是了如指掌,吕布划分给他的除了泰山郡外,济北国、任城国、东平国都是地盘狭小的地方,而且人口也不多,名义上是平分,但实际上,却只分给了他兖州地盘的四成。
&将军,这样的分法未免有些不妥吧?不如这样吧,把泰山郡、任城国、东平国、山阳郡这四个地方给我军,不知道吕将军意下如何?”
吕布又看了一眼地图,觉得张彦很聪明,如果按照张彦划分的方法,那么地盘上要比之前他所划分的大出许多。
不过,吕布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的地盘,他现在首要的目的是联合徐州兵,共同对付曹cāo,关于地盘,以后他还可以再从徐州兵手里夺过来。
&就按照你刚才说的,我把泰山郡、任城国、东平国、山阳郡这四个地方给你们。”
&子一言驷马难追,吕将军可要想好了,别到时候又反悔了。”
&将军大可放心,我吕布说一不二。”
张彦深知吕布的为人,有些不放心的道:“我相信吕将军的为人,但是陶使君未必肯相信,不如我们起草一个盟约,由我带回去转交给陶使君,这样一来,我在陶使君那里也就有了说服力。”
&就按照你说的办,来人啊,笔墨伺候!”吕布冲门外大叫道。
一个士兵从帐外走来,手里捧着笔墨纸砚,径直放在了吕布的面前。吕布拿起纸笔,沉默了片刻,不禁皱起了眉头,抬起头问道:“张将军,这盟约,该如何起草?”
张彦道:“要不,我来写,写完之后,请吕将军过目,要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就请吕将军在上面签字画押,我再带回去转交给陶使君,如何?”
吕布道:“很好!”
张彦于是站起了身子,径直走到了吕布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提起笔便在纸张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份盟约。
盟约中明确的指出,两军结盟之后,攻守同盟,以消灭曹cāo为目的,并将兖州各郡的归属也写了进去。除此之外,张彦还特别在盟约中注明,无论任何一方有难,另外一方都应该无条件给予支援。
写完之后,张彦把这份盟约拿给吕布看,吕布看完之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当即提起笔,在盟约的右下角写上了他的名字,并且加盖了他私刻的兖州牧印绶。
张彦与吕布订立完盟约之后,两个人便开怀畅饮,闲谈中,吕布更是透露出招揽张彦的意思。
最后,张彦以不胜酒力为名,向吕布告辞,离开了吕布的营帐。
吕布让骑都尉张辽护送张彦回营,自己更是亲自送张彦出营,对张彦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等到张彦走后,陈宫这才从营中出来,径直来到吕布的身边,小声的对吕布说道:“主公,我一直在暗处观察张彦,觉得此人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如今张彦已经是徐州首屈一指的大将,而且此人野心勃勃,并非是久居人下之人。陶谦身体年迈,一旦陶谦过世,那么徐州很有可能会落入到张彦的手中。到那时,张彦成为了徐州牧,就和主公平起平坐,那么他又如何肯屈尊到主公帐下来?”
吕布笑道:“就算不能成功招揽他,至少能有这样的一个盟友,对于我军而言,也是百利而无一害。据斥候回报,夏侯惇率领残军退守廪丘县,明rì一早,我便率军去攻击廪丘县城,一定要抓住夏侯惇。”
陈宫道:“主公,如今兖州境内,唯有东阿、范县二地还有曹cāo的部将在坚守,夏侯惇虽然退守廪丘,但兵微将寡,只需派遣一将去征讨即可,主公应该率领军队火速攻击东阿、范县二地,让曹cāo在兖州彻底失去根基!”
吕布道:“先攻廪丘,抓住夏侯惇后,再攻东阿、范县不迟。曹cāo要从徐州退兵回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急什么?”
&是主公……”
吕布不耐烦的道:“就这样定了,明rì一早,便去廪丘,我一定要抓住夏侯惇,亲手宰了他!”
陈宫无奈,只好听从,也不在说话了。
张彦在张辽的护送下,安全返回了自己所在的营寨,张彦邀请张辽入营稍歇,喝点薄酒,却被张辽婉言谢绝。
看着张辽远离的背影,张彦心中一阵惆怅,只怕要想招揽张辽,只能等到吕布死了以后啦。
第二天一早,张彦写了一封信,派人送给吕布,借言徐州有事,匆匆退兵。
张彦带着于禁等骑兵,一路疾驰,原路返回。
一行人刚走了二十里,便遇到了一名斥候,这名斥候带来了曹cāo从徐州撤军的消息,张彦当机立断,改变了行军的方向,快马加鞭,带着骑兵火速朝亢父而去。
从鄄城到亢父,不过两三百里,张彦带着于禁等人只觉得很慢,于是他自己单枪匹马的朝亢父赶,让于禁带领骑兵随后。
张彦座下乌云踏雪马速度极快,他先去了一趟巨野,让徐盛带着所有兵马,赶往亢父,之后又让徐盛派人去任城通知糜芳,让糜芳率领军队向亢父撤退。
一rì后,张彦大军全部在亢父集结完毕,张彦不断的派出斥候,打探曹cāo退兵路线,得知曹cāo率领大军要从亢父经过时,内心兴奋不已,准备在亢父给曹cāo一次痛击!
……
曹cāo从开阳城星夜撤军,一路向西,所过之处,尽皆烧杀抢掠,以发泄内心的怒火。
一路上,曹军斥候不断的回报兖州的最新情况,曹cāo也知道徐州兵占据了任城、亢父、巨野,成品字形,互为犄角。
曹cāo听说徐州兵已经占据亢父,心中郁闷非常。
亢父一带山势险峻,又是西去的交通要道,苏秦称之为“车不得方轨,骑不得并行”,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极险峻所在。
曹cāo从徐州回师兖州,这里是必经之地,如果绕道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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