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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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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第一波箭矢已经完全落下,城楼上的守军被连番的巨石和箭矢攻击,已经减少了三分之一,伤亡惨重。
随后,曹军又连续shè出了三波箭矢,守军被曹军的箭矢压制的抬不起头来,也无法进行反击。而城墙上的千余守军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竟然阵亡了六百多人,剩下的四百多人还多是带着伤的。
就在这时,城外突然传来了震耳发聩的喊声,曹军开始攻城了!
张彦冒着箭雨抬头向城外扫了一眼,但见城外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曹军的士兵完全没有队形可言,步卒扛着云梯,推着攻城用的冲车,杂乱无章的朝彭城涌来,像一股巨大的洪流,密密麻麻的,如同蝼蚁一般。
这一次,城外数以万计的曹军全部对彭城展开了攻击,巨大的呐喊震耳yù聋,喊出了曹军的胆气,却让彭城中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胆战。
&军攻城了,快防守!”陈登急了,看到曹军如同发疯了一般,全部朝着彭城冲来,歇斯底里的喊道。
张彦的左臂虽然受了伤,但只是一些皮外伤,根本不能妨碍他用弓箭进行反击。看到多如牛毛的曹军,张彦也彻底发了狂,一次从箭囊中抽出三支箭矢来,全部搭在了弓弦上,然后一次xìng将三支箭矢shè出去,三支箭矢分别朝着三个不同的曹兵shè去,每一支箭矢都能jīng准的shè中一个曹兵,展现了他这个现代雇佣兵的惊人能力。
他从小就接受非人的训练,身体素质非常良好,虽然现在他占据的这具躯体不是他的,但值得庆幸的是,这具身体的素质也可以跟他相媲美。
做为一个雇佣兵杀手,他的杀人技巧非常高超,除了会运用各种不同的枪支外,即便是冷兵器,他也一点都不含糊,而弓、弩也曾经是他惯用的武器,箭术超群的他,正好让曹兵来尝一尝他的厉害。
张彦一发三矢,一次便shè杀三个人,凡是被他shè中的曹兵,都会立刻丧命,只一会儿功夫,他便连续shè杀了近二十名曹兵,实在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杀人机器。
这时,城中的援兵不断赶来,立刻弥补了城楼的防守,守军们用手中的弓箭对不断靠近城池的曹军展开激烈的sh》
面对守军强硬的反击,曹兵死伤不少,但却无人后退,反而同伴的死,激怒了他们,让这些曹兵更加无畏的向前。
曹军很快便靠近了城墙,弓箭手也开始对城墙上进行反击,箭矢在两军中飞来飞去,无论是守军,还是曹军,都互有死伤。
张彦继续发力,连续开弓七次后,膂力明显有些下降。shè箭也是一个体力活,越往后,体力越明显不足,他的shè速明显慢下来了许多。
&兵实在太多了,这样下去,即便不被杀死,也会被活活累死……”
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曹军,张彦在心里是一阵苦笑,这才想起来,自己所占据的这具身体,正是与曹兵激战力竭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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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武卫校尉
()矢如雨下,漫天飞舞的箭矢犹如密集的雨点一般,在两军中间飞来飞去。
城墙两侧,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两军在城门附近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为了争夺那方寸之地而你争我夺。有好几次,曹军都爬上了城楼,又都被守军拼死杀退。
战斗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双方仍旧未分出胜负。
张彦此时持着一杆铁枪,站在城楼上奋力的拼杀,全身上下已经沾满了鲜血,远远望去,就如同一个血人一样。
他指挥着身边的数百守兵,反复的与曹兵进行厮杀,杀完一个又来一个,曹兵源源不断的顺着城墙爬了上来,似乎怎么也杀不完。
这片城头,成为了战况最为激烈的地方,张彦一边杀着爬上城墙的曹兵,一边还要提防着曹军shè来的暗箭,恨不得将自己一个人掰成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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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举起手中的铁枪,一枪刺死了一名刚刚爬上城墙的曹军军官,抬眼间,看到城下多如牛毛的曹军士兵,不禁便皱起了眉头,如果就这样无休止的杀戮下去,自己被活活累死是迟早的事情。
&军来了!援军来了!”
不知是谁,突然大喊了一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但见昏暗的暮sè当中,两彪打着徐州牧旗号的骑兵分别从曹军的背后杀了过来,势如猛虎,犹如两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插进了曹cāo所在的军阵当中。
曹军正在全力攻城,几乎压上了所有的兵力,留在军阵中的兵力少的可怜。
此时徐州的援军突然从背后杀来,曹cāo顿感危机,立刻将身边的曹兵分成两拨,前去抵挡徐州兵,他则在亲随的保护下,迅速的撤离战场。
&兵到了,曹cāo退了,曹cāo退了……”陈登看见这一细微的变化,立刻扯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
城头上,看到援军到来的守军,各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抡起手中的兵刃,朝着曹军便是一阵猛烈的攻击,原本低落的士气,顿时高涨了起来。
曹cāo这么一走,曹军全部乱了阵脚,不一会儿功夫,从曹军的军阵里,便传出了鸣金的声音,位于城墙下面密密麻麻的曹军纷纷开始向后撤退。
曹军退了,张彦总算松了一口气,已经累的筋疲力尽的他,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城外,传来了两军骑兵激烈的厮杀声,但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了,望着被鲜血染满的城头,以及一个个跟血人似得士兵,他有些暗自庆幸,总算躲过一劫。
一个身体矮胖,头发发白,穿着一身官服的老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迅速的登上了城楼,迫切的目光扫视着城楼上的惨烈,一脸紧张的喊道:“元龙!元龙在哪里?”
&人……我在这里……”陈登一身血sè的靠着城墙,看到那个人上了城墙,急忙回应道。
老者顺着声音找到了陈登,也顾不得那么多,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来到了陈登的身边,见陈登的肩膀上插着一支箭矢,正在汩汩的向外冒着鲜血,一脸的哀怜。
他一把抓住了陈登的双手,紧紧的攥着,尽管陈登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他也没有丝毫的嫌弃。他看到陈登受了伤,神情落寞,带着歉意的道:“都怪老夫来迟一步,害了元龙,害了众多将士们……”
&人不必自责,这不是大人的错,都是因为那曹cāo……咳咳咳……”
&龙你快别说话了,我这就让人抬你去太守府进行救治。”老者关心的道。
说着,老者便吩咐手下人过来将陈登抬走。
陈登急忙摆手道:“大人,我这不过是一些小伤而已,与那些在这城头上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相比,我的这些伤算不了什么。如果没有将士们的拼死抵抗,只怕元龙也早已经成为了曹军的刀下亡魂。请大人务必要对阵亡的将士进行抚恤,对受伤的将士们进行医治,只有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
&龙,你大可放心,老夫自有分寸,绝对不会亏待这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
陈登又道:“大人,城头之所以能够久守,除了有众位将士的浴血奋战外,还有一个人功不可没,此人箭法超群,有百步穿杨之术,一箭便将曹军将领曹纯shè死。除此之外,他还武艺高强,骁勇善战,如果不是他带领众位将士打退曹军的一波又一波攻击,只怕这城头早已经失守了……”
&此人是谁,竟有如此能耐?快快给我引荐引荐!”老者听后,也是心花怒放,徐州军中不乏jīng兵,却少强将,如果真有这样的一号人物,他必定会加以重用。
陈登环视了一圈,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看到了背靠着城墙已经成为血人的张彦,便大声喊道:“张彦……”
张彦正在休息,突然听到陈登喊他,便应道:“大人,我在这里!”
&彦,你快到我这边来。”陈登急忙呼叫道。
张彦从地上站了起来,移动着健硕的身躯,迈着矫健的步伐,很快便走到了陈登的身边,先是看了一眼陈登身边的老者,和老者身后的一群文士、武将,便拱手对陈登道:“大人有何吩咐?”
&彦,这位是徐州牧陶使君,你快点给州牧大人行礼!”陈登指着身旁的老者,对张彦道。
张彦看了一眼这个老者,听陈登说这老者就是徐州牧,那么这老者就应该是陶谦了。于是学着古人的模样,向着陶谦便深深的鞠了一躬,口中振振有词的道:“留县县尉张彦,参见州牧大人。”
陶谦听到张彦声音洪亮,嗓音负有磁xìng,抬头看到张彦的相貌和身材,不禁便有了几分欢喜。他呵呵笑道:“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县尉,竟有如此身手。元龙对你倍加推崇,老夫帐下也缺少能够带兵打仗的将领,你shè杀曹纯在先,苦守城头在后,这一桩桩都是你的功劳,老夫自然不会吝啬军职……”
他顿了顿,稍加思索后,便朗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担任武卫校尉之职,希望你以后能够再接再厉,再立功勋!”
&谢州牧大人赏赐。”
随后,陶谦命人将陈登抬到太守府里治伤,看到天sè已晚,便下令让人鸣金收兵,将在城外与曹军展开厮杀的骑兵召回。
彭城外面,曹军与徐州兵正在厮杀,徐州兵忽然听到城内传来了鸣金的声音,骑兵便纷纷向后撤退。
曹军见徐州兵撤退,也不追击,于是两军各自撤退。
张彦新官上任,负责防守这个城门,所有的将士都听他一个人号令,见徐州兵退了回来,便打开城门,放徐州兵入城。待徐州兵完全入城后,张彦趁着夜sè,让人将城外的战场打扫了一番,重新搬回不少石块,仍旧堆积在城头上,以备下次战斗用。
重新关上城门,张彦再次来到城头,向城外远远眺望,看到曹军在泗水河边安营扎寨,距离彭城不足五里,依稀可以听见曹军营寨那边传来的声音。
一个身着劲装的士兵登上了城楼,径直走到张彦的身边,毕恭毕敬的道:“见过校尉大人。”
张彦回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士兵,之前没有见过,便问道:“你是……”
&的奉州牧大人之命,特来请校尉大人到太守府议事。”
&事?”张彦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便对这个士兵道:“麻烦你先回去转告州牧大人,我随后便到。”
&小的就此告辞。”
张彦望着那士兵的背影消失在黑暗当中,暗想道:“徐州是个用武之地,可惜陶谦却不是个明主……或许,我可以寻机取代陶谦,割据徐州……”
他吩咐将士们紧守城门,让他们提高jǐng惕,这才下了城楼,徒步朝太守府走去。
张彦走在彭城的街道上,看到靠近城门附近的房屋大多数都已经倒塌了,成为了一片废墟,而街道两侧,坐满了无家可归的难民。
不知为何,看到这些无家可归在路边挨饿受冻的难民,他的心里竟然起了一丝的同情心,他突然发现,让老百姓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给他们一个太平的天下,似乎才是他任重而道远的责任。
他一边走,一边询问太守府的位置,大概几分钟后,他便抵达了太守府。
陈登站在太守府的门口,看到张彦的身影后,便急忙迎了出来,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才来啊?快随我进来,就等你一个人了。”
张彦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便被缠着绑带的陈登给拉进了太守府,两个人并肩而行,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便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坐满了人,陈登拉着张彦进入了大厅,首先向着陶谦行了一礼:“参见州牧大人。”
&礼了,元龙,张彦,赶快就坐吧。”陶谦摆了摆手。
陈登先是用手指了指左侧末尾的一个空座,示意张彦过去做,自己则径直走到了位于右侧的第一个座坐下。
张彦注意到,所谓的座位,其实不算是个“座”,只不过是铺着一层蒲团的木质地板而已,而在蒲团的前面,放着一张很小的桌子。他斜视了一眼旁边的人,见其余人都是双膝前脆,臀部坐在脚后跟上,他也有样学样,跪坐在那里。
陶谦环视了一圈,见座无空席,便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就开始议事吧。诸位大人尽管畅所yù言,看看有没有什么退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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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杀人立威
()陶谦的话音刚落,坐在他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上的汉子便忽地站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胸脯,朗声道:“区区曹军,有何惧哉?今夜诸位大人在城中尽管放心安睡,明rì天一亮,我便率领本部兵马出城作战,定要亲手斩下曹cāo的头颅,献给使君大人。”
张彦斜视了一眼那个人,见那人穿着一身劲装,个头高大,身材魁梧,四方脸,络腮胡,正是今天率领骑兵在城外与曹军厮杀了一阵的破贼校尉曹豹。
陈登听到曹豹的大言不惭后,急忙道:“曹军兵强马壮,自从侵入徐州以来,一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千万不可小觑啊……”
曹豹摆手笑道:“陈大人多虑了,曹军之所以如此猖狂,那是因为没有碰上我曹豹。”
陈登见曹豹自我感觉良好,便苦口婆心的道:“曹大人武艺高强,弓马娴熟,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但曹军真的很强,曹cāo帐下更有十余员战将,各个都骁勇善战,勇猛无匹,元龙只想提醒曹大人,千万不可轻敌啊!”
谁知,曹豹不以为然,反讥讽道:“我说陈大人,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陶谦突然插话道:“好了好了,曹军到底是强是弱,暂且不论。我只想听听各位可有什么退敌之策吗?”
大厅内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回答陶谦的话。
张彦注意到,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么?你们都哑巴了?”陶谦见无人回应,脸上便罩上了一层yī》
即便陶谦表现出了一些不悦,可在座的人还是没人吭声,整个大厅一片寂静。
&龙,你一向足智多谋,不知道可有什么退敌的良策吗?”陶谦将视线落在了陈登的身上,用炙热的双眸望着他,十分诚恳的问道。
陈登眉头紧蹙,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沉默了片刻后,这才蠕动了嘴唇,缓缓的道:“曹军自兖州远道而来,深入我徐州境内,其速度之快,实在令人咋舌。如此一来,曹军的粮草补给就会变得相对困难。据斥候回报,曹军的粮草都是从昌邑运出,沿着泗水一路南下,目前囤积在沛县。如果我军能够出一支奇兵,偷袭曹军在沛县的囤粮之地,曹军一旦失去了粮草,必然不会在徐州境内久留,或许会自行退兵。只不过……”
&不过什么?”陶谦急忙追问道。
陈登当即将自己心中所能想到的问题和盘托出:“只不过负责押运粮草的是曹军大将乐进,据说此人出身行伍,不仅骁勇善战,还深谙兵法,是曹cāo帐下的一员大将。何况,押运粮草是件极为重要的大事,怕只怕乐进一早就有所防范。如果带兵之人贸然偷袭的话,只怕会误中乐进的圈套。所以,带兵前去偷袭曹军粮草大营的人选,必须是智勇双全之辈……”
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说话的张彦,此时听到陈登的话后,脑海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个念头。他忽地站了起来,向着陶谦抱起了拳头,自告奋勇的道:“启禀大人,我愿带兵前往!”
陶谦看了一眼自告奋勇的张彦,没有立刻做出回应,而是将目光移到了陈登身上,用炙热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陈登,仿佛在问:“元龙,这张彦是你极力推荐的,你觉得他可以胜任吗?”
陈登与陶谦四目相对,从陶谦的眼神中,读出了那隐藏的意思。
他沉思了片刻,用一双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张彦,蠕动了嘴唇,缓缓的道:“张校尉,你的勇气可嘉,可这次去沛县偷袭曹军的粮草大营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如果偷袭成功,曹军无粮,很快便会退兵。可如果偷袭失败,不仅会打草惊蛇,就连你自己也很有可能会被曹军包围,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而且绝对不会有救兵……”
&大人,你不必说了。我十分清楚此行的危险xìng,也清楚此行必须成功,不能失败。我若没有必胜的信心,我是绝对不会主动站出来的毛遂自荐的。”张彦再一次打断了陈登的话,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给人以胸有成竹的样子。
陈登见张彦一脸的自信,而且执意要去,他要是再阻拦,只怕就会惹人厌烦了。他皱着眉头,再一次苦口婆心的道:“张校尉,你抵达沛县时,一定不要急躁,凡事三思而行,若是曹军防守实在太过严密,你完全可以放弃偷袭,免得打草惊蛇。”
&谢陈大人提醒,张彦谨记心中。”
陈登这才将目光移向陶谦,微微的点了点头。
陶谦见陈登没有任何意见了,当即做出了决定,朗声叫道:“张彦听令!”
&将在!”张彦当即抱拳道。
陶谦当即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激动的道:“本府将麾下jīng兵拨给你三千,希望你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谢大人!”
&人,正所谓兵贵神速,我以为,一会儿便可点齐三千jīng兵交付给张校尉,由张校尉率领着,星夜赶往沛县,免得夜长梦多。”陈登建议道。
陶谦点了点头,扭脸对曹豹道:“你去召集三千jīng兵,在太守府门前听令。”
&曹豹当即起身离座,朝着大厅外面走去。
大厅内,灯火忽明忽暗,陶谦瞅见张彦身上还穿着那套因激战而染红的血衣,便唤来亲兵,让他们取来一套新的劲装和一副崭新的铁质铠甲,让张彦换掉身上那套尽是血污的行头。
张彦照着陶谦的吩咐,到后堂换下了一身新的行头。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张彦穿上后,整个人焕然一新,呈现出一派威武不凡的模样来,引来陶谦、陈登的一阵赞赏。
不多时,曹豹从外面走进了大厅,抱拳道:“启禀大人,三千jīng兵已经集结完毕,正在太守府门外,随时听候调遣。”
陶谦起身离座,径直朝大厅外面走去,并对大厅内的众人说道:“都跟我来。”
张彦跟随陶谦来到了太守府的门前,赫然看到太守府门前的大道上整齐的排列着密密麻麻的人。
每一个人都身材魁梧,体形高大,头上绑着一条朱红sè的头巾,腰中系着一把长刀,背上背着一面盾牌,个个面sè铁青,目光如炬,与他之前见到的任何一支徐州兵都有着明显的差异。
陶谦将张彦拉到了身边,朗声对站在太守府门前大道上的三千jīng兵喊道:“这位是武卫校尉张彦,从今以后,你们就是他的部下了。”
&三千jīng兵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声音十分的响亮,震耳y》
张彦突然想起,陶谦的手底下有一支作战十分强悍的jīng兵,因为都来自丹阳,所以被唤作丹阳兵。
他又好好的观察了一番这三千人,觉得陶谦拨给他的这三千jīng兵,很有可能就是丹阳兵。
看来,陶谦对于这次偷袭沛县的行动,还是蛮重视的嘛,否则的话,也不会将丹阳兵调拨给他带领。
陶谦扭脸对张彦道:“你有什么话对他们说吗?”
张彦点了点头,向前跨了一步,用锐利的目光扫视过他所能看到的每一个丹阳兵,厉声道:“既然州牧大人将你们全部调拨到我的麾下,那么你们以后就必须听我的号令。我让你们向前,你们绝对不能后退,我让你们往西,你们绝对不能向东,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如果有谁胆敢违抗我的命令,一律斩首示众!都听明白了?”
这三千jīng兵确实是陶谦帐下的jīng锐,是丹阳兵的一部分。陶谦手下虽然没有好的战将,但是却握有一支jīng锐的丹阳兵,这也是他之所以能在徐州立足的原因。
丹阳兵们平时跟着陶谦吃香的喝辣的,福利待遇是整个徐州军里最好的,所以难免会有一些骄狂之气。
张彦只是个校尉,又是新官上任,很怕领导不住陶谦手下的这批丹阳兵,所以必须采取相应的手段,首先要给这批丹阳兵来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他的话让这三千丹阳兵的脸上顿生寒意,没想到张彦是个如此严厉的人,碍于陶谦在场,三千人虽然心中不情愿被张彦领导,但还是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听明白了!”
&好,既然你们都听明白了,那么从今以后,有谁胆敢违抗我的命令的话,定斩不饶!下面,我将发布第一道命令,所有的人都把裤子给脱掉!”
张彦的这个命令一经下达,三千丹阳兵顿时是一番面面相觑,都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张彦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好的为什么要让他们脱裤子。
陶谦、陈登、曹豹等人也都是一阵诧异,不知道张彦要干什么。
看到三千丹阳兵没有一个人脱裤子,张彦的脸便yīn沉了下来,厉声道:“我让你们都把裤子脱掉,你们都聋了吗?这是命令,谁要是敢不脱,我就砍掉谁的脑袋!快脱!”
&凭什么让我们脱裤子?”站在张彦对面的一个丹阳兵恼羞成怒,直接叫了出来。
张彦听后,冷笑了一声,二话没说,向前跨了一步,直接站在了那个丹阳兵的面前,瞬间抽出了自己所佩戴的长刀,朝着那个丹阳兵便砍了过去。
手起刀落,一颗脑袋掉在了地上,鲜血从那个丹阳兵的腔子里不断的向外喷涌而出。
在场的人都惊讶无比,用惊恐的眼神望着张彦,心中也有了一丝惧意。
张彦提着血淋淋的长刀,愤怒的道:“谁再违抗我的命令,他便是下场!”
话音一落,其余的丹阳兵都毫不犹豫的将裤子脱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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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偷袭沛城
()直到这一刻,陶谦、陈登、曹豹等人才明白过来,张彦这是在杀人立威啊。
陈登望着张彦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希冀,嘴角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但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倒是陶谦,他看到被张彦杀掉的那个士兵,难免会有一丝惋惜。可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再去责备张彦,也于事无补了,死去的那个士兵,也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张彦一脸的铁青,犀利的目光扫视过所有站在那里的丹阳兵,看到他们的裤子都当众脱掉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朗声道:“很好。大家都将裤子提上,站在这里等候我的调遣。”
&两千九百九十九个丹阳兵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这一次,他们都没有犹豫,生怕稍有迟疑,会被张彦斩首。
张彦转过身子,看到陶谦的眉宇间有着一丝不喜,当即抱拳道:“张彦没有经过州牧大人的允许,擅自斩杀了一个士兵,实在是罪大恶极,还请州牧大人严惩!”
陶谦轻轻叹了一口气,摆手道:“罢了罢了,张校尉也是为了严明军队的纪律才杀人的,这些人跟着我太久了,难免有些骄狂之气,张校尉替我进行整顿一下,也算不上什么罪。张校尉,这些士兵是我徐州战斗力最强的,我现在把他们全部交给你,希望你带领他们,能够顺利完成偷袭曹军粮草大营的任务。”
张彦抱拳道:“大人请放心,张彦一定竭尽全力的去完成这重要的使命。”
&那一切就拜托张校尉了!”陶谦主动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张彦的手,抓的牢牢的,可见对张彦是寄托了厚望,“另外,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了践行酒,等一会儿……”
&人,践行酒就不用喝了,还是留着等我们回来之后喝庆功酒吧。”张彦打断了陶谦的话,胸有成竹的道。
&那就留着等你们凯旋,到时候,我在城中大摆筵席,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你们的功劳!”
张彦抬头看了看夜空,对陶谦道:“大人,时候也不早了,天sè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想现在就启程。”
陶谦见张彦要走,便立刻说道:“此去沛县尚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如果徒步前进的话,不仅费时,也很费力。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三千匹战马,你们每人骑上一匹,现在出发的话,第二天拂晓便可抵达。”
&人考虑的十分周全,末将佩服的五体投地。”张彦客气的说道。
陶谦笑了笑,转身对站在身后的曹豹道:“你带着张校尉去马厩,让他们每人挑选一匹战马。之后,再去粮仓,让他们每人带上三天的干粮。”
&
曹豹抱拳应了一声,然后对张彦道:“张校尉,带着你的部下请跟我来吧!”
张彦点了点头,一声令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两千九百九十九名丹阳兵便跟着他一起朝马厩走去。
看着张彦带着丹阳兵离开了太守府,陶谦不禁在心中产生了一些疑虑,扭头对身边的陈登道:“元龙,如果张彦失败了,你可还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陈登皱着眉头,略微思索了一番,这才回答道:“大人,如果张彦没有成功,我们可以暂时放弃彭城,退到东海,独保郯城。郯城是徐州最坚固的城池,城中粮秣充足,如果坚守的话,可以抵挡曹军一年半载没有问题。”
&件事就交给你了,万一张彦不能成功,我们也有路可退。”陶谦道。
&
张彦跟着曹豹去了马厩,三千人一人挑选了一匹战马,并让曹豹重新叫来了一个丹阳兵,以补充被他斩杀的那个丹阳兵的缺额。
随后他跟着曹豹到了粮仓取了三天的干粮,这才将三千丹阳兵聚集到西城门。
而张彦则去了太守府,请徐州牧陶谦派遣将士佯装攻击曹军营寨,以达到吸引曹军视线的目的。只要徐州兵在东门一有动静,那么他就可以率领三千丹阳兵从西门偷偷的溜出彭城,然后绕过曹军的营寨,朝沛县而去。
陶谦采用了张彦的这个建议,派遣曹豹带领两千士兵从东门出城,佯攻曹军营寨。
张彦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太守府,翻身跳上马背,“驾”的一声大喝,立刻朝西门疾驰而去。
彭城西城门的一片空地上,三千丹阳兵骑着高头大马,静静的等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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