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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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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见马超信誓旦旦的,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反观侯选是一阵不忿,再看那个与马超对质的士兵,却发现那人目光闪烁,似有躲闪,根本不敢正眼看马超。
侯选家的公子侯音一向仗势欺人,陇县与上邽县毗邻,身为县令,杨秋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侯音的所作所为,只是上邽县是侯选的管辖范围,他没有必要越界,也没必要因此伤了和气而已。若是侯音敢在陇县境内为非作歹。杨秋早就将侯音给拿下了。
&胡说!你歪曲事实。什么只打了三个巴掌?我儿子被你打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了。”侯选厉声吼道。
杨秋急忙出来说道:“侯兄,你且稍安勿躁,请问令郎被打的时候,你在不在场?”
侯选道:“我要是在场的话,焉能不认识马超?还会让马超动手来打我的儿子?”
杨秋道:“那侯兄既然不在场,那就应该找个在场的人来问问。”
说着,杨秋便走到了那个士兵的面前,直接问道:“昨天侯公子被打。你在场?”
&场,不光公子被打了,连我在内二十多个跟着公子的人,都被他给打了,你看我的脸上,到现在还肿着一块呢,就是拜那个人所赐!”士兵说话的时候,用手指了指马超背后的庞德。
杨秋接着问道:“既然你在场,那么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应该是一清二楚的吧?”
那士兵重重的点了点头。
杨秋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厉声喝道:“大胆狂徒。既然你当时在场,为何不舍命保护侯公子,反倒让人任由来殴打侯公子?”
那士兵听后,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忙说道:“我……我被那个人打倒了,我们都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都疼的要命,即便是有心想帮助公子,也无能为力啊!”
&帐东西,你们那么多人,居然还保护不了公子一个人,还让人把公子殴打的快死了,万一被人打死了,那你们该如何向侯将军交待!”杨秋继续厉声喝问道。
那士兵紧张兮兮的,扭头看了侯选一眼,但见侯选的双眸中射出道道凶光,似乎也有埋怨他们的意思,好像再说,回去再跟你们算账。那士兵一紧张,一句话便脱口而出:“公子只是挨了三个巴掌,怎么可能会死呢?”
此话一经说出口,那个士兵立刻做出惊讶之色,直接捂住了嘴巴,一脸的懊悔。
那个士兵的声音极大,在场的人几乎都能够听见,尤其是侯选,听到这句话后,犹如一声滚雷入耳,直接震得他脑子里嗡嗡直响。
侯选直接下了战马,径直走到那个士兵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那个士兵胸前的衣襟,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那个士兵自觉失语,一句话捅了篓子,他也知道侯选的厉害,撒谎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便立刻向侯选跪地求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了一遍。
&们这群畜生,害我不浅,我差点犯了大错了!”侯选一怒之下,抽出了腰中佩剑,怒火中烧,无从宣泄的他,一剑便朝那名士兵砍了过去。
那名士兵“啊”的一声惨叫,便倒在了血泊当中,一颗人头直接滚落在地上,腔子里喷涌而出的鲜血,更是溅了侯选一身。
杨秋看到如此一幕,急忙说道:“侯兄,你这又是何苦呢?”
满身血色的侯选登时转过身子,手中拎着鲜血淋漓的长剑,一双虎目怒瞋着马超,极为不情愿的向前走了过去,抱拳道:“少将军,侯某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少将军见谅。”
马超道:“无妨,侯将军能够认清事实的真相,你我之间想必就没有什么误会了。不过,我打了令郎三个巴掌,侯将军要是觉得有些吃亏的话,我就站在这里,任凭侯将军在我脸上还回来!”
侯选听到马超这话,刚才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光,瞬间将长剑还入了剑鞘,冲马超爽朗的笑道:“少将军大人大量,确实有大将风范,令侯某刮目相看。我与少将军虽然早就认识,但却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说过话,今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侯选……”
不等侯选把话说完,突然从骑兵队伍的后面传来了一声大叫:“侯将军!”
众人一起向那边望去,但见一名身着劲装的汉子策马狂奔而来,来到侯选面前,便立刻勒住马匹,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急忙说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公子他…》
&侯音的那群部下来骗我也就罢了。我可真没有想到。连管家你也和侯音串通一气来骗我?你们还嫌我被你们害的还不够吗?”侯选不等那人把话说完。便立刻打住了那人的话,厉声责怪的道。
那人一头雾水的抬起了头,迷茫的望着侯选,道:“将军,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自从跟随将军以来,从未有任何事情隐瞒过将军。我此次前来,确实是公子有事。而且是非常不妙的大事,将军若是现在不回去的话,只怕晚了就再也见不到公子了!”
&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侯选正在气头上,还在因为儿子夸大事实,添油加醋的事情而生气,故意如此说道。
杨秋在旁,见那管家一脸着急的样子,而且风尘仆仆的,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当即度侯选道:“侯兄,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再说。少将军已经给了令郎三个巴掌,也算是教训了令郎一顿,我看管家并不像是和令郎窜通一气的,不妨你且听听管家说的是什么事情吧。”
侯选点了点头,指着地上躺在血泊中的一具无头尸体,对管家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快快说来,要敢骗我,他便是你的下场!”
管家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躺在一具无头的尸体,头颅在尸体的边上,那张惨白的面孔他很是熟悉,正是经常跟随着侯音的部下之一。管家这才急忙说道:“将军,我若有半点虚言,就请将军杀了我。”
&你且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侯选道。
那管家道:“将军,昨日你走后,公子不知道从哪里抬回来了一顶软轿,从软轿里将一个女人给扛了回去,把那个女人给……给霸占了。可是,谁知道那个女人性烈如火,居然把公子的命根子给咬断了……”
&么?竟然有这种事情?音儿现在怎么样?”侯选听到这里,顿时紧张了起来,他的儿子侯音尚未婚配,还没有成家立业,命根子被人咬断了,这让侯音以后该怎么活啊,又该如何传宗接代啊,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这命根子一断,不也就等于他侯家的香火也就此断了吗?这能让侯选不紧张吗。
管家接着说道:“公子……公子现在被人抓走了,给带到了冀城去了!”
&说什么?音儿怎么会被人抓走的,冀城?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抓他去冀城?”侯选问道。
管家当即长话短说,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侯选听。侯选听后,脸色煞白,一个踉跄没有站稳,便向后倒去,幸亏杨秋及时扶住,否则非要跌倒在地上不可。
原来,侯音抢的那个坐在软轿里的女人,是镇西将军韩遂的儿媳妇,那天他们回家探亲,路过上邽县,却不想被侯音给抢了过去,而且还被霸占了,在侯音霸占那个女人正紧要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发起狂来,一把将侯音给推开,侯音霸王硬上弓,却不想女人性烈如火,张嘴便将侯音的命根子给咬断了,侯音疼得要命,立刻把人叫过来了,忍着疼痛,让部下将那个女人牢牢按住,并且将女人的双腿张开,他拿起一把刀,便朝女人的双腿中间捅了过去,以牙还牙,连续捅了十几下,还不解恨,最后还把那个女人的胸前的两个半球都给割掉,其余身体的部分都被尸解,手段极其残忍。
侯音连忙找大夫为其医治,躺在床上仅仅过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韩遂的儿子亲自率军来到了上邽县,进入城里后,在一个丫鬟的指引下,立刻朝县衙奔去,直接将县衙给包围住了,四下搜查,却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那个女人的人头,以及被尸解的肢体,韩遂的儿子看到如此一幕,如同发狂一般,下令将侯音给抓了起来,本来是要杀掉侯音的,被人给劝住了,便将侯音带到冀城,并且留下一封书信,让人交给侯选。
管家说完之后,便将一封书信拿了出来,直接交给了侯选,侯选用颤巍巍的手接过那封书信,拆开看了以后,脸上的表情就僵硬在那里了,如同呆了一样。
杨秋见状,急忙拽了一下侯选,侯选这才回过神来,立刻辞别杨秋、马超等人,带着骑兵,迅速的返回上邽县,并且准备带上丰厚的礼物,去冀城把侯音给换回来。
侯选离开之后,杨秋亲自宴请了马超,两个人并未因为侯选的事情而烦恼,相反,两个人其乐融融的。
席间,马超见杨秋像是幸灾乐祸的样子,只是把这个奇怪的现象记在了心里,却从未表达出来。
酒过三巡,马超刚刚满饮一杯,放下酒杯之后,便随口问道:“杨将军好像是安定郡人吧?”(未完待续。。)
418凉州乱(5)
杨秋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是安定郡朝那县人,少将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是这样的,我父亲对朝那县现任的县令不太满意,想找一个有才干的人来担任县令,杨将军既然是朝那县人,不知道可有什么好的人选,推荐一下也好啊。”马超道。
杨秋道:“原来是这样啊。少将军,实不相瞒,我离开朝那县已经很久了,再说这些年来,凉州一直动荡不安,也就是最近几年才略显太平,当年我所知道的县中有才华的人,不知道今时今日还在不在县中。但既然少将军问到杨某了,杨某定当为少将军推荐几个人,也算是为少将军尽一点绵薄之力!”
马腾、韩遂虽然是割据凉州的军阀,但两人明和暗斗,而韩遂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把马腾给兼并掉。只可惜,韩遂的军队人数虽然众多,但却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而马腾虽然兵少,却都是百战的精兵。
马腾的军队所依仗的就是从老家扶风带出来的马氏一族的子弟兵,马腾个人武力高强,而他的宗族兄弟们也都个个不弱,甚至是马腾的子侄们,也都各个骁勇善战,尤其是马超,更是出类拔萃,至今无人能敌。
其中,在马腾的军队里,以马超、马铁、马休、马岱等人为首的军队,共计一千人,不仅都姓马,还都是身经百战的强兵悍将,是马腾军队里的精锐。
而且马超更是注重引进人才,特意将庞德调到了自己的身边。更加增强了自己军队的战斗力。其所统领的军队。也被称为外界称为“马家军”。
马家军也就是最近几年才组建而成的,他们全部隶属于马超部下,所部都是骑兵,纵横凉州,所向披靡,更是令敌人闻风丧胆。
正由于如此,杨秋才对马超如此客气。他当即向马超推荐了几个人,却见马超都一一摇头给否决了。
马超道:“杨将军所推荐的这几个人。我都听说过,也曾经派人去寻找过,可惜的是,他们都早已经举家迁徙到他处了,有两家没有迁走的,也都死在了战乱当中,还有一个人至今下落不明,无处查找。”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离开朝那的时候,这些人可都是县中的饱学之士啊。却不想现在找都找不到了。少将军,如此一来。那我可就没什么人可以推荐给你了,还请少将军见谅。”杨秋道。
马超呵呵笑道:“杨将军,我听说你有一个弟弟,叫杨冬,不仅武艺过人,而且还是个饱学之士,现在一直赋闲在家,潜心专研学术,外人戏称为书痴,不知道是也不是?”
杨秋愣了一下,不想马超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弟弟身上了。他是韩遂的部下,虽然现在韩遂和马腾结为了兄弟,而且和平相处,但杨秋心里明白,韩遂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之前多少在凉州一起与韩遂反叛朝廷的人,却都被韩遂反过来给吞并了,如今的凉州,就只剩下马腾可以和韩遂一较高下了,但不久的将来,以韩遂的野心,一定会再次和马腾给闹翻的。
如果杨秋现在让自己的弟弟杨冬去马腾那边的话,万一被韩遂知道了,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间传闻,不可轻信。少将军,实不相瞒,我的弟弟杨冬乃是一痴儿,什么饱学之士,武艺过人,都不过是我让人散步的谣言,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有一个痴呆的弟弟而已。如果他真的是文武双全的人,我又怎么可能把他藏着掖着呢?”杨秋道。
马超只是呵呵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话,不管杨秋说的是真是假,都代表了杨秋的一个态度。
众人在一起喝了很久,酒足饭饱后,马超、马岱、庞德才辞别了杨秋,骑着他们的战马,便返回安定去了。
而此时此刻,侯选则带着士兵马不停蹄的往冀城方向赶,心中更是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恨得透顶了,万万没想到,他会养出这样一个如此坑爹的儿子。而且侯选脑子里也在思索着,到了冀城那里,自己该如何向韩遂交待,侯音也只怕凶多吉少。
……
冀城。
一声声惨烈的叫声从地牢里传了出来,一声声皮鞭的清脆响声更是不绝于耳,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有气无力的求饶声。
&
韩承手持皮鞭,再次狠狠的抽打在了侯音的身上,也不知道这是多少下了,只见侯音身上皮开肉绽,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整个人更是鲜血淋漓的。
一鞭子下去,侯音再次惨叫了一声,便昏厥过去了。
这时一个士兵走到韩承面前,急忙说道:“公子,侯音晕过去了!”
韩承气喘吁吁的将手中皮鞭直接丢在了地上,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侯音,只觉得还不解气,但又不能将其真的打死了,不然父亲那里就没法交待了。
&醒了以后,立刻派人来通知我!”
&公子!”
韩承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腕,转身离开了地牢,而他的脸上并没有因为鞭笞了侯音而感到丝毫的高兴,相反,却有着极大的伤感。
韩承是韩遂之子,被侯音抢过去的女人,正是他的老婆,韩承去年刚刚成婚,今年开春时,老婆刚刚怀上他的孩子,韩承夫妻二人都高兴不已。
但谁都没有想到,仅仅月余时间,韩承夫妇竟然阴阳两隔,连同他未出世的孩子,也一并没有了。
当韩夫人的丫鬟来禀告此事时,韩承还以为是韩夫人和自己开玩笑,没有相信。等到他相信的时候,已经晚了,立刻调集军队。跟着丫鬟一起去了上邽县。到了上邽县以后。却连与妻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来得及见上,而且妻子还被人先轮jian,后尸解,让韩承怒从心生,万万没有想到,他韩家的地盘之下,还有人敢如此为非作歹。
韩承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当下便想将侯音杀了解恨。但却被手下人劝住,说侯音是侯选的儿子,侯选又是韩遂的第一心腹大将,让韩承把侯音带回去,交给韩遂发落,并且留下书信一封,让其交给侯选,让侯选去冀城找韩遂要人。
不过,韩承将侯音带回来了,却没有先去将此事禀告给韩遂。而是把侯音直接关进的地牢,先鞭笞了一番后。这才准备去将这件事告诉给韩遂。
韩承大踏步的走到了府衙大厅里,此时韩遂正在与手下的几个属官商议事情,韩承一进入大厅,便朗声叫道:“父亲,孩儿有急事找你!”
韩遂面容瘦干,双眼身陷,黑色的双眸里透露出一股子令人望而生畏的寒意,阴鹜的脸上更是面无表情的,不阴不阳的道:“没有一点规矩,没看到我在和几位大人商议事情吗?你能有什么事情,先战到一边去,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处理你的。”
搁在以往,韩承肯定会十分听话的站在一旁,可是今天,他却表现的很反常,径直走到了韩遂的面前,然后对大厅里的几个官员说道:“你们都先退下,我有急事要和父亲说!”
&帐东西!这里几时轮到你发号施令了?给我滚到一边去!”韩遂见状,怒不可遏的说道。
韩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脸沮丧的道:“父亲,孩儿真的有急事禀告,您的孙儿没有了!”
韩遂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孙儿没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讲!”
韩承环视了一圈,没有说话,但在一旁的几个官员纷纷向韩遂告辞,一会儿功夫便走的无影无踪,而大厅里就只剩下韩承和韩遂二人。
这时,韩承才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了韩遂听,他所的句句都是事实,没有半点虚言,更没有一点添油加醋的成分。
韩遂听到这里后,也是十分的愤慨,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怒道:“侯音焉敢如此?”
但片刻之后,韩遂又逐渐冷静了下来,急忙问道:“侯音现在在什么地方?你没有杀了他吧?”
&儿恨不得将侯音碎尸万段,但念及侯音是侯选的儿子,侯选又是父亲的心腹大将,所以一直没有对侯音下手,而是将侯音带了回来,暂时关押在了地牢里。”韩承道。
韩遂捋了捋胡须,长出了一口气,不仅没有一点悲伤的心情,反而呵呵笑了起来:“承儿,你这样做才是最正确的。千万不要让仇恨冲昏了你的头脑,要时刻保持清醒,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给为父来处理。这些天你好好的在凉州境内物色物色,看看有哪家的姑娘长的比较好,而且你又喜欢,就直接回来告诉为父,为父替你再操办一桩婚事……”
&亲,玲儿死的那么惨,还怀着我的孩子,被侯音折磨致死,还碎尸了,孩儿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娶妻?孩儿请求父亲下令处死侯音,为玲儿报仇!”韩承道。
韩遂听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对韩承吼道:“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区区一个女人而已,就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以后你怎么成就大业?这件事你不要管了,要是胆敢插手一次,我就砍了你的手!给我滚出去!”
韩承气愤填胸,在韩遂的怒骂声中离开了大厅,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也不知道韩遂要怎么做,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杀了侯音,为自己惨死在侯音手下的妻儿报仇雪恨!
韩遂见韩承负气而走,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儿子的性格,立刻叫来了一名心腹,吩咐了几句,又拿出一道令牌,那个心腹便立刻跑出了大厅,抄近路,朝着地牢而去。(未完待续。。)
419凉州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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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承来到地牢时,怎么也找不到侯音了,一问之下,这才知道,侯音已经被他父亲韩遂派人给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韩承一肚子的怒火没处发泄,便去找韩遂,结果却被韩遂的部下挡在了门外,韩承无奈,只好回到自己的府中,召集心腹,四处打探侯音关押在什么地方,然后再做打算。
当天夜晚,侯选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来到了冀城,部下都被留在了城外,他自己一个人,骑着战马直奔府衙,去见韩遂。
到了府衙门前,侯选翻身下马,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让人通报,获得准许后,这才进入府中。
来到府衙大厅里,侯选一进去便跪倒在了韩遂面前,把头盔给取了下来,朝着韩遂便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
&咚咚!”
韩遂站在那里冷眼旁观,看到侯选如此诚恳的认错,心中多少得到了一点慰藉。说实在的,他的儿媳妇被侯选的儿子给糟蹋了,还被碎尸,他甚至比自己的儿子还要生气,恨不得立刻将侯音凌迟处死。
但是,韩遂没有那么做,而是把仇恨都隐藏在了心底,因为侯音是侯选唯一的儿子,若是杀了侯音,势必波及到侯选,而且侯音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仅被他的儿媳妇咬断了命根子。还被自己的儿子抓起来打的半死不活的,身上皮开肉绽,根本找不到一个完好的地方了,若不是他及时派人去把侯音给从地牢里带出来,只怕侯音这会儿已经被他的儿子杀死在地牢里了。
侯选是韩遂帐下第一猛将,也是极为信任的心腹,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而且他也准备借用这件事,来收买侯选的心。让侯选从心里上觉得有愧于自己。从此以后牢记自己的大恩大德,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
三声闷响过后,侯选依然跪在地上,将头压的很低。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看韩遂。他刚才磕过头的地面上。沾染了一些血丝,他已经将额头给磕破了。除此之外,侯选的脸上挂满了汗珠。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提心吊胆,他不知道儿子办的这件事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麻烦,而且他也非常清楚韩遂的手段,他甚至已经做好了与儿子一起共赴刑场,以死赎罪的打算。
良久,大厅里一片寂静,侯选没有抬起头,也不知道坐在他前面的韩遂是什么表情,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越是安静,侯迅的心里就越害怕,最终他还是打破了这里的寂静,趴在地上朗声说道:“属下教子无方,以至于冒犯了主公!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属下也不敢奢求主公恕罪,属下愿意一命抵一命,犬子的性命,任凭主公发落,属下绝无半点怨言!”
说完,侯选又是“咚咚咚”的向着韩遂磕了三个响头。
&一个一命抵一命!你以为,只你儿子的一条命,就能抵得过来吗?你可知道,韩承之妻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可是一尸两命啊!而且……而且侯音的手段也忒残忍了一点吧?即便是对付一个深仇大恨的人,也不过如此吧?”韩遂终于开口了,声音冰冷异常,语气中更是透着一股子愤怒。
侯选听到这话后,心里“咯噔”一下,本以为用儿子的命来抵命,谁知道韩承之妻竟有了身孕,侯选不禁在心里暗骂侯音这个畜生,这下可把自己的亲爹给坑惨了!
&公,属下还是那句话,一命抵一命,属下愿意用属下父子二人的性命来抵命,希望主公能够宽心!”侯选再次朗声说道。
&都已经死了,我要你们父子二人的性命还有什么用?”韩遂突然说道。
侯选心中一怔,他有些吃不准韩遂的意思,刚才还说一命抵一命根本不够抵的,现在又说要他们父子的命有什么用,难道,韩遂是不准备杀他了?
这只是侯迅的一个猜测,但却从没有问出口过,他也不敢问,只是乖乖的跪在地上,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选!我杀了你!”就在这时,韩承突然提着一把长剑从大厅外面冲了进来,四个侍卫都没有能够拦住他,叫嚣着快步闯进了大厅里,举起手中的长剑朝着侯选的头上便挥砍了过去。
侯选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来人一眼,一看是韩承来了,眉头不禁紧皱了起来,心跳也加速了,心道:“这下可要命丧黄泉了!”
眼见韩承的长剑就要斩到侯选的脖颈了,这时韩遂突然出现,一只大手突然伸了出去,直接抓住了韩承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掰韩承的手腕,韩承握着长剑的手突然疼了起来,那柄长剑脱手而出,“哐当”一声便掉落在了地上。
&亲,你干什么要拦着我?侯音之所以敢如此乱来,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都是仗着侯选,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侯音如此,其父侯选也脱不了任何干系!今日我先杀了侯选,再去杀侯音,只要杀了这侯氏父子,凉州便会太平了,不然的话,凉州境内,将永无宁日!”韩承一脸惊讶的望着韩遂,大声叫道。
&账东西!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给我滚出去!”韩遂怒不可遏的道。
韩承没走,当着韩遂的面,理直气壮的道:“父亲,你怎么那么糊涂啊,侯选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他的儿子侯音就仗着侯选的权势在上邽县为非作歹,而且还公然抢了你儿子的妻子,不仅将她给糟蹋了,还碎尸了,这凉州大半的地方都是父亲你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他侯音竟然在父亲你的头上动土,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你的脸面还望哪里搁啊!”
侯选听后,直接抬起了头,对韩遂道:“主公,公子说的极是,我绝对不能因为此事而让主公丢脸,侯选甘愿一死,以谢主公昔日对侯选的恩情!”
说完,侯选一把抓起了地上的长剑,便要吵自己的脖子上抹。
韩遂眼疾手快,一把将侯选手中的长剑给夺了下来,对韩承道:“这凉州大半的地方是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不假,但是若没有侯将军,我根本不可能有今天,而且侯将军还曾经数次在重围之中将我救出,若我因为一个女人而杀了侯将军,天下人将怎么看我,众将士将怎么看我?”
侯选听后,内心里暖融融的,没想到韩遂竟然还记得他的功劳。
韩遂接着说道:“侯将军曾经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的儿子杀了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即便是杀了十个、一百个,那又如何?如果你没有侯将军,别说是我,连你在内,我们韩家上上下下八十多口人早就下到阴曹地府当中去了。你非但不感激侯将军,反而要杀了侯将军,若我真的任由你这样做,那岂不是要寒了众将士的心吗?以后上阵杀敌,谁还愿意为我们韩家打仗?女人没有了,可以再娶,孩子没有了,可以再生,承儿你还年轻,有的是大好光阴,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给你娶个十个八个女人,专门供你繁衍后代……”
不等韩遂把话说完,韩承便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的老婆在韩遂的眼里,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不是随意宰杀的畜生,而且他老婆的肚子里还有一个他未出生的孩子,对于韩承来说,他至今还承受不住这种沉重的打击,他是韩遂的儿子不假,却没想到自己连一个侯选都不如。
&哈哈……”韩承突然大笑了起来,打断了韩遂的话,笑完之后,随之便演变成了哭泣,接着,他从怀中摸出了一柄短刃,直接掀掉了自己头上戴着的武冠,露出一头散乱的长发来,他随便抓起了一把头发,便对韩遂说道:“身体发肤,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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