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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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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多了……本府之前答应过你,要给你钱财和粮草,用于修建彭城,组建劲旅,本府也绝对不会食言。这样吧,我让人先从府库支取五百金,你先带回彭城应应急。另外,我再让下邳相笮融给你调拨过去两万石粮草,足够你撑到明年了。等过了这一段困难的时期,本府定然会让人再给你送去一千金的。你觉得如何?”
这个结果,是张彦断然没有想到的。不过,给了总比不给强,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张彦抱拳道:“末将毫无任何怨言,一切全凭陶使君做主。”
陶谦道:“明达啊,你长途跋涉而来,想来也一定累了,我这就让人带你去驿站休息,明rì一早,就会有人给你送去五百金,你带上这五百金,先行返回彭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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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随即唤来了一个亲随,让他带着张彦去驿站休息。
等到张彦走后,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朗突然开口问道:“大人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不妥?”
陶谦道:“有什么不妥?”
&城毕竟是徐州的门户,大人却只给了五百金,估计连修缮城墙都不够,属下担心……”
陶谦一脸气愤的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糜竺不是给了他五千金吗?这些钱,足够他修建两三座城池了!”
王朗见陶谦一脸的怒气,也不再谈及此事了,他话锋一转,当即说道:“大人,那前往长安朝见天子的事情,就这样定了,我与赵大人明rì一早便启程,不知道大人还有什么交待的吗?”
陶谦还在气头上,当即摆了摆手。
王朗和赵昱对视了一眼,二人一起站了起来,向陶谦辞别。
两个人一起出了大厅,王朗重重的叹了一声气,对赵昱说道:“张彦是员虎将,此次曹cāo之所以能够退兵,都是张彦的功劳。徐州以后要想太平,不受外敌侵扰,肯定还要依赖于他。可是,陶使君刚才那样对张彦,实在让我心寒……”
赵昱也是一脸的无奈。
王朗灵机一动,想出一条妙计来,当即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赵昱。
赵昱听后,脸上一惊,忙问道:“这样可行吗?万一陶使君怪罪起来……”
&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徐州着想。到时候木已成舟,就算陶使君怪罪,也为时已晚了。”
赵昱想了片刻,道:“那好吧,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
王朗重重的点了点头,与赵昱相视而笑,莫逆于心,肩并肩的走出了州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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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糜竺被抓
()&今rì将爆更五万字,敬请期待……)
张彦一脸不爽的出了州牧府,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陶谦给他的钱只有五百金。
五百金就想拿来修建堡垒、组建劲旅?
简直是痴心妄想。
只这一瞬间,张彦的心境一落千丈,原先的那股子神气劲荡然无存,换来的则是一脸的忧郁。
徐盛看出了张彦郁闷的心情,但却没有多问,只是静静的跟在身后。
张彦在前,徐盛在后,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大人请留步!”
突然,张彦的背后传来了一句嘹亮的喊声,他回头看了过去,但见治中从事王朗、别驾赵昱二人追了过来。
他拱手道:“二位大人,可有什么事情吗?”
王朗先是看了一眼张彦身后的徐盛,见徐盛的脸上受过黥刑,神情中不由得显现出一丝惊慌。
张彦看出端倪,忙道:“王大人勿怕,徐盛虽然受过黥刑,但现在早已经改过自新,如今他更是我的心腹,没有我的吩咐,他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王朗听张彦这么一说,便放心了下来,环视了一圈,见这里地处闹市,附近声音噪杂,便对张彦道:“张大人,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说话之地,可否到舍下一叙?”
张彦听王朗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便点了点头,拱手道:“那就打扰王大人了。”
话音一落,王朗、赵昱在前,张彦、徐盛在后,四个人转过几条街,终于来到了一座宅院的门口。
王朗停在门前,对张彦道:“张大人,这就是寒舍,能有幸请来张大人这样的贵客光临,倒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大人说的是哪里话,张某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
&算张大人是个武夫,但在王某看来,也是个深谙兵法的武夫,而我徐州,正需要像张大人这样的武夫。张大人,里面请!”
王朗推开房门,站在门口,亲自请张彦进入家中。
张彦抬起腿,跨入了王朗的家门,这才注意到,王朗的住处与寻常百姓家没有什么两样。
史书记载:王朗才智过人而丰丽博敞,但xìng格严谨慷慨,多立威仪,恭俭节约,就算因婚宴而受到的礼物也一无所受。常常讥笑世俗的那些有好施之名,但不体恤穷贱的人,所以经常用财物周济困急。由此可见王朗的确是一个以德立世、才器兼备,不肯媚俗求名的廉吏。
王朗早年师从太尉杨赐,博学多闻,校注儒家经典,很有名气。因而被杨赐举荐为郎中,并守任菑丘县长。
后因杨赐逝世而弃官服丧,以后无论谁再举荐他,都不再出仕。如果不是因为后来陶谦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他一家的xìng命,他才不愿意出来做官呢。
张彦、徐盛被王朗、赵昱请到客厅,四人分宾主而坐。
王朗又让人奉上一壶好茶,斟满之后,他端起茶杯,这才对张彦说道:“张大人,王某从不饮酒,所以还请海涵。今rì王某以茶代酒,敬张大人一杯。”
张彦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温文尔雅的道:“王大人请我来到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喝茶那么简单吧?”
&大人果然聪慧……”王朗哈哈大笑了起来,并对赵昱使了一个眼》
赵昱会意,忙道:“其实,我们把张大人叫来这里,是有要事相商。”
&某洗耳恭听。”张彦道。
王朗道:“今rì在州牧府中,陶使君的那一番话还请张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毕竟这一段时间里,徐州各个地方确实都在用钱。不过,就算再难,陶使君原本打算从府库中拨出两千金来,做为修建堡垒、组建劲旅的资金。但不知道陶使君从何听来了糜竺资助张大人五千金的事情,顿时便生气了。不过,陶使君所气之人并非是张大人,而是糜竺。”
&不是因为糜竺给我的黄金太多了?”张彦问道。
赵昱道:“正是。糜竺虽然是徐州首富,但为人乐善好施,经常会拿出一些钱财用于资助陶使君。在我的印象当中,陶使君曾经在最困难的时候去求过糜竺一次,那时糜竺只给了陶使君五百金而已。可如今糜竺一挥手便给了张大人五千金,这么大的落差,放在谁心上,都会难受的。所以今rì陶使君才会只给了张大人五百金……”
王朗急忙插话道:“陶使君之所以这样做,完全也是为大局着想。张大人既然获得了糜竺那么多的资助,那么陶使君就可以将原本用于修建堡垒、组建劲旅的钱财用在救济难民的身上……所以请张大人看在千千万万难民的份上,千万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啊是啊,凡事以大局为重才是。”赵昱随声附和道。
张彦听王朗、赵昱二人一唱一和,非但解释了陶使君为什么要只给他五百金,又有劝慰的意思,似乎害怕他怨恨其陶谦来。
&位大人尽管放心,我丝毫没有怨恨陶使君的意思。其实我这次到来,并非是为了要钱,与之相反,恰好是想告知陶使君,我有了糜竺的资助,不想再要那么多钱了……”
王朗、赵昱听张彦这么一说,心里总算有了着落,都长出了一口气。
&咚咚……”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朗的家人刚一打开房门,一个人便冲了进来,王朗的家人拦都拦不住,直接闯进了大厅,跑到张彦面前,立刻跪了下来,满脸哀求的道:“张大人,快……快去救我家主人……”
张彦赫然看见跪在地上的是糜府的管家糜强,当即询问道:“你家主人怎么了?”
&在刚才,曹豹带着丹阳兵包围了整个糜府,硬说我家主人是兖州牧曹cāo的jiān细,便把我家主人从床上拽了下来,并绑了起来,府中家丁、女婢都被带走了,我保护着大小姐逃出了糜府,先将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才来寻找大人,求大人快去救我家主人吧!”
糜强言辞凿凿,一脸的诚恳,不像是在说谎。
此语一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听到了一声晴天霹雳。
&豹将人带向哪里去了?”张彦急忙问道。
&人和其他人一起被曹豹带到了地牢……张大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主人啊,我家主人他可是被冤枉的啊!”糜强哭诉道。
张彦霍地站了起来,大踏步的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对一脸惊愕的王朗、赵昱说道:“二位大人,糜竺一向乐善好施,经常救济百姓,是一个大善人,我不相信他是曹cāo的jiān细。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现在就去地牢救人,还请二位大人从旁协助,去州牧府一问究竟。”
&我们现在就去。”王朗、赵昱齐声答道。
曹豹是陶谦心腹,这个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何况曹豹这次带的又是丹阳兵,如果没有陶谦的命令,曹豹怎么敢如此放肆?
一行人当即分成三拨,王朗、赵昱去州牧府找陶谦一问究竟,张彦带着徐盛直接去了郯城地牢,而糜强在告知张彦糜贞的藏身之处后,便回去保护糜贞了。
张彦心中很是着急,他奔跑起来,健步如飞,身后的徐盛也是紧紧相随,经过一番打听,这才得知地牢在哪里。
他与徐盛很快便来到了郯城地牢的门口,但见把守在这里的都是清一sè的丹阳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备的竟然如此森严。
&人,要不要我去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徐盛见状,立刻询问道。
张彦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一会儿我独自一人进去,你去军营找臧霸,就说我有困难,请他带兵前来救援。”
&
&不宜迟,现在就去吧!”
&
徐盛应了一声,迅速离开了张彦,朝军营方向疾驰而去。
张彦在地牢门口待了片刻,仔细的观察了一阵子,见一个狱卒从牢房的大门走了出来,提着一个偌大的篮子,他便悄悄的尾随了过去。
他跟着那个狱卒一直走到了一个巷子里,见四下无人,他迅速出手,直接从背后将那个狱卒给打晕了,然后扒下狱卒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直接返回牢房。
张彦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牢房门口,负责守卫的丹阳兵见他穿着狱卒的衣服,拦都没有拦,直接把他给放了进去。
他刚一踏入牢房的大门,便看见院落里到处站满了丹阳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卫的真可谓是密不透风。
与此同时,他隐约听见从牢房里传出来的嚎叫声,以及响亮的皮鞭声。
他扫视了一圈,赫然看见正对面有一间房的房门大开,门口站着十个丹阳兵,从里面传出来了曹豹歇斯底里般的吼叫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画不画押?”
紧接着,糜竺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我无罪,为何要画押?”
&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给我绑起来,让他尝尝我皮鞭的味道!”曹豹怒吼道。
张彦听到这些,再也按耐不住了,怒气冲冲的朝正对面的房间里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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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群贤毕至
()守门的丹阳兵见张彦一脸煞气的冲了过来,身上还穿着狱卒的服饰,当即站了出来,对张彦指手画脚的道:“喂!干什么的?”
张彦一言不发,双眸中露出道道森寒的目光,伸手便抓住了那个丹阳兵的手指,用力一掰,但听见喀喇一声脆响,那个丹阳兵的手指便被他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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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兵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疼得他撕心裂肺。
其余的丹阳兵见状,立刻一拥而上,想要将张彦制伏。
但张彦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在众人之间来回穿梭,九个丹阳兵非但没有碰到他分毫,反被张彦一阵拳打脚踢,个个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外面一面嘈杂,屋内的曹豹不耐烦的走到了门口,赫然看到自己的部下都倒在地上,立刻吃了一惊。
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曹豹的面前,迎面便给了曹豹一拳,直接将曹豹的鼻梁骨给打断了,鲜血从鼻腔里面喷涌而出。
曹豹更是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大脚便直接踩在了他的胸口上,他顺着那只大脚看去,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张彦。
屋内尚有两个丹阳兵,见到张彦出现,都有些忌惮,靠在墙边,不敢轻举妄动。
这里发生了事情,其余各处的丹阳兵纷纷赶了过来,将这间房屋围了个水泄不通,同时也都看到了曹豹被张彦踩在脚下的情形。
张彦见丹阳兵人多势众,一把从地上将曹豹给拽了起来,顺手抽出了曹豹腰中系着的长刀,直接架在了曹豹的脖子上,锐利的目光扫视过每一个丹阳兵,怒吼道:“谁敢过来,我就先杀了他!”
丹阳兵有所顾忌,不敢妄动,但却将出口守的死死的。
已经被绑在木桩上的糜竺,见到张彦出现,极是欣慰的道:“张大人,你怎么来了?”
&管家去找了我,我一听说你被抓了起来,就立刻赶来了。糜大人,你怎么会被抓呢?”
糜竺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我昨夜喝醉了,直到刚才才醒来,谁知道刚一睁眼,便遇到曹豹带人来抓我,说我是曹军jiā》
张彦手持利刃,将刀口又向曹豹的肌肤挪了挪,喝问道:“你为什么要抓糜大人?”
曹豹被吓得面如土sè,忙道:“我也是奉命行事,这一切都不管我的事啊……”
&命?奉谁的命令?”
曹豹一脸苦笑道:“整个徐州,除了陶使君外,谁还能指挥的动我?”
&是说,这是陶使君下的命令?”糜竺惊诧的道。
曹豹点了点头,道:“不然我又怎么敢轻举妄动呢?”
&是陶使君为什么要抓我?”糜竺忙问道。
&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当时我正在外面喝酒,突然接到命令,便点齐兵马去了糜府……”
张彦紧紧的抓着曹豹,丹阳兵道:“给糜大人松绑!”
丹阳兵们松开了糜竺,张彦又对糜竺道:“糜大人,我们这就去州牧府一问究竟!”
糜竺也是异常的气氛,这几年来,他用自己的财产,没少帮助过陶谦,可到头来,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实在让人气愤。
&给我让开!”张彦挟持着曹豹,冲守在门口的丹阳兵们大吼道。
丹阳兵们缓缓后退,生怕张彦伤了曹豹,慢慢的让出了一条路。
张彦挟持着曹豹走在前面,让糜竺跟在他后面,面对百余个虎视眈眈的丹阳兵,气势丝毫不弱。
突然,牢房外面传来了阵阵马蹄声,紧接着便传开了一个十分响亮的声音:“都给老子让开!”
片刻之后,臧霸带领着徐盛、以及百余骑兵直接从牢房的大门闯了进来,看到丹阳兵们将张彦、糜竺包围在了坎心,立刻叫道:“好兄弟,我来迟一步,没让你受惊吧?”
张彦见臧霸威风凛凛,一经出现,丹阳兵们纷纷面面相觑,似乎有所忌惮。他冲着臧霸笑道:“臧兄来的很是及时!”
&他娘的给我让开,谁敢挡老子的道,老子就让他血溅当场!”臧霸冲着前面的丹阳兵大吼了一声。
臧霸手握重兵,连陶谦都敬让他三分,这些丹阳兵跟随陶谦已久,又岂不知臧霸的威名?
随着臧霸的一声大吼,丹阳兵们纷纷让开了道路,臧霸带着骑兵迅速向前疾驰,硬生生的将丹阳兵分成了两股。
他骑着战马来到张彦的面前,瞪了呗张彦挟持的曹豹一眼,挥舞着马鞭,直接敲打在曹豹的头上,喝问道:“糜大人乐善好施,乃徐州之典范,就连陶使君也敬让三分,你居然敢带兵抓他?活得不耐烦了吧?”
曹豹刚才的神气早已经荡然无存,面对雄踞一方的臧霸,更显得低三下四了,脸上的肌肉有些抖动,皮笑肉不笑的道:“臧将军就算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这一切都是陶使君下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臧霸听后,顿感诧异,“陶使君为何会下此等命令?”
&个,我也不知道……”曹豹回答道。
张彦插话道:“臧兄,看来还是要去州牧府一趟,当面问个清楚的好!”
&臧霸一转脸,对身后的两个骑兵说道:“你们两个下马,把战马让给张、糜两位大人骑!”
&
两个骑兵迅速下马,搀扶着张彦、糜竺上马,张彦见臧霸已经稳定住了局面,便松开了曹豹,翻身跳上马背。
徐盛策马来到身边,小声说道:“主人,没事吧?”
&事。”
臧霸对曹豹说道:“曹大人,实在抱歉,没有多余的马匹了,麻烦你与丹阳兵们步行了,一会儿我们州牧府见。还有,尽快放了糜府的人,否则的话,嘿嘿……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将军放心,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曹豹一脸森寒的道。
&盛,你留下负责将糜府的所有人全部带回去!”
徐盛道:》
&转马头,去州牧府!”
随着臧霸的一声令下,骑兵们纷纷退出了牢房,臧霸、张彦、糜竺也紧随其后,出了牢房,一起向州牧府去了。
张彦一边向前疾驰,一边对身边的臧霸说道:“臧兄,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了!”
&手之劳,何足挂齿?你要是还拿我当兄弟看,以后就不要再我面前提半个谢字。”
&那以后臧兄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糜竺见张彦和臧霸打成了一片,颇感意外。
臧霸手中握着一支重兵,这支重兵都是当年臧霸收降的泰山贼,整编成汉军之后,虽然规矩了许多,但匪xìng难改,只有臧霸能够镇的住他们,他们也只听令于臧霸一个人的命令。
陶谦为了稳定徐州,不得不借助臧霸的威名,让他驻扎在开阳,负责守备琅琊国。也可以说,臧霸俨然已经成为了一方霸主,就连陶谦也忌惮他三分。
糜竺见张彦和臧霸谈笑风生,又以兄弟相称,除了诧异外,似乎还感觉到了一种欣慰。
当今徐州,看似一片平静,实则是一潭混水。
陶谦以下,臧霸、笮融都是雄踞一方的人物,表面上听从陶谦的号令,但实际上却有着自己的小王国。但是长久以来,陶谦非但没有想过去打破这种畸形的局面,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样的局面愈演愈烈。
张彦的出现,让糜竺看到了希望,所以,他才会无条件资助了张彦五千金。其目的就是想让张彦发展壮大,自成一派。
如今,星星之火已经点燃,糜竺唯有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可以燎原的那一天!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州牧府,守在州牧府的人一见到臧霸带兵到来,都立刻紧张万分,急忙进去通报陶谦。
此时此刻,陶谦正在大厅里接见去而复返的王朗和赵昱,忽闻臧霸带兵前来,他吓了一跳,忙问道:“他带了多少兵?”
&约百余骑,除此之外,彭城相张彦、别驾从事糜竺也在其中。”
陶谦紧张的问道:“糜竺不是被曹豹抓起来了吗?他怎么也来了?”
&下不知。”
王朗急忙插话道:“陶使君,我想,臧霸、张彦应该都是为了糜竺的事情来的。既然糜竺被抓事出有因,大人何不借此机会,澄清此事呢?”
陶谦眉头紧锁,良久才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
过了一会儿,臧霸、张彦、糜竺一起踏进了大厅,陶谦注意到,他们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的怨恨。只是他搞不明白,一向卓尔不群的臧霸,为何也搅进来了。
&见陶使君!”臧霸、张彦、糜竺异口同声的道。
陶谦道:“免礼,诸位都清坐吧!”
臧霸、张彦、糜竺纷纷落座,张彦在坐下的时候,冲对面的王朗、赵昱点首示意。
这边三人刚刚落座,那边曹豹便从外面狼狈的走了进来,赫然看到王朗、赵昱、糜竺都坐在右边,臧霸、张彦坐在左边,几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他低下头,不敢直视陶谦,拱手道:“末将拜见陶使君!”
陶谦道:“你来的正好,先请入座吧。”
待曹豹入座后,陶谦才道:“今rì群贤毕至,想必都是为了糜竺被抓的事情……本府一向都是秉公办理,绝不徇私枉法。现在正好当着众人的面,拿出罪证,也让你们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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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当面对质
()陶谦的话音一落,便让人从后堂取出来了一封书信,他拿在手里,当着大家的面说道:“这是曹cāo写给糜竺的信,你们看了以后,一切就会明白的!”
他让人将那封书信首先递给了王朗,王朗匆匆浏览完毕便转交给了赵昱,赵昱看完后,又传给了糜竺。
糜竺拿到那封信匆匆看了一遍后,眉头便皱了起来,神sè也逐渐黯淡了下来。
张彦见状,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糜竺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封书信,见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匆匆浏览完毕后,便对陶谦道:“陶使君,单凭一封来历不明的信,怎么就能证明糜大人是曹cāo的jiā》
陶谦冷笑道:“单凭一封书信,确实不足以相信。但除了这封书信外,本府还抓了送信的使者,在本府的严刑逼供之下,这个使者才招供,原来糜竺很早就是曹cāo的jiān细,只是本府一直没有察觉而已。”
&借这一封书信,和一个曹军使者的供词,就能断定糜竺是曹军的jiān细?”张彦反问道。
&道,这些还不够吗?”陶谦怒道。
张彦哈哈大笑道:“糜大人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如果他真的是曹军的jiān细,以糜大人雄厚的财力,完全可以招募一支兵勇,秘密训练死士,然后与曹cāo里应外合。但糜大人却一直乐善好施,还时常帮助陶使君,怎么可能会是曹军的jiān细?陶使君,这分明是曹cāo的jiān计,末将恳请陶使君调查清楚再做出决断,千万不要中了曹cāo的jiān计,做出了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肆!本府做事一向严谨,若无足够证据,又怎么会派人去抓人?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放厥词,公然顶撞本府,你的眼里,可有本府?”陶谦脸sè一变,登时大怒起来,冲着张彦便喝问道。
&道自在人心,陶使君身为州牧,处理事情,更应该谨慎才对,单单凭借一封来历不明的书信,和一个来历不明的使者,就判定糜大人是jiān细的话,未免太过儿戏。至少,也应该给糜大人一个申辩的机会吧?或者让糜大人和那个使者当场对质!若糜大人果真是曹cāo的jiān细,不用州牧大人动手,末将就会站出来将糜大人亲手宰杀。如果糜大人不是jiān细,还请陶使君还糜大人一个公道!”
张彦说的铿锵有力,字字珠玑,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仔仔细细,虽然大家嘴上都没有说话,但大家的心里都很赞同张彦的说法。
不等陶谦有所回应,臧霸便走到了张彦的身边,朝着陶谦毕恭毕敬的拱手道:“陶使君,张彦说的在理,请不要误信jiān人所言,反而害了忠良!不如把那个使者交给末将来审问,孰是孰非,末将一定会给陶使君一个交待!”
王朗、赵昱异口同声的道:“是啊陶使君,糜大人是我徐州栋梁,如果他真的是jiān细,就算要杀,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如果糜大人不是jiān细,万一大人把他杀了,那可真是一大损失啊。我等恳请陶使君,将此案交给臧将军重新审理一番,孰是孰非,相信很快就会有定论的!”
陶谦见这些徐州的栋梁,此时都联合起来对付他一个人,心中极为不爽,没好气的道:“人都死了,还审什么审?”
&死了?怎么死的?”张彦急忙问道。
陶谦道:“本府当时很是生气,一怒之下,便亲手将那个使者斩杀了!”
&无对证,这怎么审?”臧霸也是一脸迷茫的望着张彦。
张彦灵机一动,当即拱手道:“启禀陶使君,末将愿意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来担保,糜竺绝对不会是曹cāo的jiān细,若是以后陶使君发现糜大人做出了什么对徐州不利的事情,末将愿意与糜大人同罪!”
糜竺听后,很是感动,直接走到张彦的身边,向陶谦拜道:“陶使君,糜竺今rì对天发誓,如果糜竺真的是曹cāo的jiān细,就让糜竺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臧霸跟糜竺交情不深,但从糜竺的毒誓中,也能感受到糜竺是被冤枉的。加上张彦已经为糜竺担保了,如果再加上他,或许就能让陶谦收回成命。
一想到这里,臧霸便抱拳道:“陶使君,末将也愿意为糜大人担保!”
王朗在徐州多年,与糜竺也有很深的交情,此时此刻,他也挺身而出,朗声对陶谦道:“大人,我也愿意为糜大人作保!”
&也愿意为糜大人作保!”赵昱紧随其后的站了出来。
陶谦分别看了一眼张彦、臧霸、糜竺、王朗、赵昱五人,都态度坚决,寸步不让,似乎已经和他杠上了。他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强忍了下来,毕竟他还要依靠他们来治理徐州呢。
&了罢了,此事就这样算了,本府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话音一落,陶谦怒气冲冲的转身便走进了后堂。
等到陶谦消失在大厅里,众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糜竺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拱手对张彦、臧霸、王朗、赵昱等人道:“今rì若非四位大人,糜竺险些没命。大恩不言谢,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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