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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王者:腹黑相公绝色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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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我答应你!”景飒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截了去。“好!”
景飒点点头,看着他慢慢恢复的面色接着道:“你需要的药材很特殊,所以我需要一个园子,不能有任何人进入,而且我要随时能出府,不得有任何人跟踪,这些条件如果你能满足,我便决定给你解毒!”
苍墨掀开被子,坐起身,对上她晶亮的眼眸,哭笑不得地道:“昨天你可没有说这些条件!”
怎么一夜之间条件又加了好几个。
景飒瞪了他一眼撇撇嘴,无谓地道:“那就算了,反正都是为了解你的毒!
与我又没有关系!”苍墨望着她无所谓的表情,明明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却因她的表情生动起来,眼眸微眯,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入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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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没了!呜呜
苍墨望着她无所谓的表情,明明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却因她的表情生动起来,眼眸微眯,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入怀抱。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景飒僵直了身子,顿时一股怒气从心起泛上来,她伊景飒两世加起来活了二十五六年了,还从未被人这样的一再轻薄过,如今不给他点颜色,以为她好欺负呢?
景飒一手捏住他的腕部,却小心的避开他手上的伤,一手扼住他的喉咙,神色愠怒地道:“不要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湖水你就泛滥,即使我们现在结婚了,也不代表你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我的初吻都给你了,你要在侵犯我,小心我废了你,让你变成受!”
苍墨一愣,懒散的瞳孔不断缩紧,没想到她动作这样敏捷迅速,捏住手腕的力道虽然不大,却无法动弹,这绝对不是常人能办到的,可她身上没有任何的内力,是怎么办到的!收起思绪,秀眉一挑慵懒而魅惑。
“我们已经成亲,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只是莹儿要给为夫解释一下,什么是结婚?
什么是爱?”她嘴里的词儿为什么他都听不懂,这些她又是在哪里学来的?
景飒松开钳制住他的手与喉咙,跳出他的怀抱,淡淡地道:“不懂就不要问,解释了你也一样不懂,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出去了!”说罢欲转身离去,苍墨却唤住了她。
“莹儿!被褥上的血是我滴上去的,女子如果没有在新婚之夜圆房的话,会被耻笑,既然你嫁给我,我就要倾尽全力去保护你!”
他的语气很轻,却如磐石般重重的压在她的心上。
景飒回过身对上他神情的黑眸,不屑的开口:“我在丞相府已经被耻笑的习惯了,而且就以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就算圆不了房,也只能说明你无能!”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留下脸色微沉的苍墨望着她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日出东方,自西方而落,日夜交替,转瞬间已经半月有余,除了每天为苍墨解毒外,其余的时间景飒都在暗暗的注视着王府的一切动静。
☆、如履薄冰,万劫不复
日出东方,自西方而落,日夜交替,转瞬间已经半月有余,除了每天为苍墨解毒外,其余的时间景飒都在暗暗的注视着王府的一切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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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一些情况她也基本了解清楚,苍墨原本是皇帝最钟爱的儿子,也有意培养成下一届的帝王。
十年前突然身患重病,便一撅不起,看过无数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寒冰毒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它渗入人的体内后,如不是对毒有着很深入的了解,只能以体内阴寒的症状治疗,如不能对症下药,只能加速毒在体内的流窜速度。
这也是为什么苍墨在中毒后总是要死不死,要活不活。在很多的太医放弃后,皇帝也只能慢慢放弃,几年后便封了王爵,赐了府邸,这也就昭示着,从此以后皇位与他再无瓜葛。
还有几位没有封地的皇子便是皇帝的储君人选,也在皇宫住着。很狗血的剧情,几乎每天的八点档都在上演。可就是这样的狗血剧情着实让景飒深感无力,四面楚歌,丞相,墨王府,皇宫,还有秦墨寒,都对她虎视眈眈,明明只是一桩普通的和亲,却变的极其复杂。
本以为可以躲在一个不成器的王府中过些自在的日子,谁知现实与理想完全能背道而驰,现在的她犹如履薄冰,走错一步或许就将万劫不复,可在这激烈的明争暗斗中,如何谋得一席之地,并明哲保身光荣退休,还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事情。“王妃!”
付肘在池塘边喂鱼的景飒听到春云的轻唤,微微蹙了蹙眉,回头瞥了她一眼,手一扬将剩余的鱼食全部抛于池中,看着成百上千的鱼儿相互斗食,淡淡地道:“说吧!”
闻言春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上前走到景飒身前,一边为景飒披上披风一边道:“王妃,今儿风大,奴婢担心您受凉,特意为您拿了件披风!”
顺着她的手接过披风,景飒抬头眯眼看了看大而灼热的阳光,默默垂下头。
☆、沐浴时颈上的胎记
顺着她的手接过披风,景飒抬头眯眼看了看大而灼热的阳光,默默垂下头。
不语!心中却想:嗯!这温度有二十七八度吧,在现代已经是短衣短裤凉鞋的装扮了,这丫的竟然给她送披风来,真不知说她是傻,还是笨。
捏紧手里的纸条,拢了拢肩膀的披风,风轻云淡地对春云说了句:“下午本宫要去凉亭赏花,你去备些糕点,在亭外候着!”“是,奴婢这就去!”说罢微微俯身,便退了下去。
景飒站起身,眼神冰冷的望着已经远去的背影,冷冷一笑,便转身离去!
远处苍墨白衣飘飘身影负手而立,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王爷!已经查明,三年前王妃为和亲一事与丞相对持,结果被绑在木桩上昏迷了好几个时辰,再醒来时,整个人就变的与以前大相径庭,连性格都不再一样,可又排除了别人假冒之意!”
站在苍墨身后一名蓝衣男子恭敬着身子向苍墨禀报着消息。
苍墨微微合眼,回想着她沐浴时他在她后颈上看到的胎记,像一只翩飞的蝴蝶,当时他就断定她不是假冒的,可是眼前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沉思片刻对着身后的人淡淡地询问道:“昊炎!风原国可有什么动静?皇宫中情况如何?”
叫昊炎的男子上前一步,低眉小声地道:“据消息报伊丞相将大女儿与二女儿分别下嫁给承将军与李太傅。三女儿可能有意送进宫。
而且皇帝御赐给王妃的四名宫女都是武功不俗的高手,或许连风原国的皇帝都想不到他煞费苦心栽培的四名宫女竟是丞相之人。”
顿了顿又继续道:“苍穹皇宫中福公公来信,皇上最近身体很不好,一直卧病在床,恐怕也没有多少时日可以撑了。
宫中现在的一切事宜均是由二皇子与四皇子主持着,王爷您看,我们是不是要提前计划!”
苍墨闻言身体微微一僵,懒散的瞳孔逐渐的变得越来越幽暗,沉默一瞬,语调平稳的开口道:“皇上得的什么病,福公公说了吗?
☆、人才中的人才!
苍墨闻言身体微微一僵,懒散的瞳孔逐渐的变得越来越幽暗,沉默一瞬,语调平稳的开口道:“皇上得的什么病,福公公说了吗?
为什么突然会发疾,还这样严重,太医们都怎么说?”
“福公公说,具体什么病太医们也不清楚,前几日皇上感染风寒,太医给开了些方子,结果药却是越吃越厉害,为此皇后已经下令斩了好几个太医!”
昊炎将福公公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读给苍墨。
苍墨望着景飒消失的方向,对着昊炎淡淡地吩咐道:“你去安排,今晚我要想办法进皇宫一趟!”
皇上的病来的太奇怪,又太急,让他不得不起疑心,既然太医都查不出病因,那他或许可以带着她去试试。无论如何眼下都不是实行计划的好时机。“是!属下这就去办!”
昊炎躬身行了一礼,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苍墨依旧负手而立,远远望去就像一尊完美的雕塑,在阳光的照应下,闪烁着熠熠生辉的光芒,炫耀刺目。可眸底却是冰冷如斯。…………。
离开池塘后,景飒直接去了苍墨的书房,这一个月来,没事她就到他的书房写写字,或看看书,因为是苍墨的默许,所以她进书房畅通无阻。
迈进书房的门,景飒便拿出手中的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字“苍墨的一切消息!”
其实人人忌惮苍墨也是有原因的,他自小聪明睿智,五岁就饱读诗书五经,七岁会下阵布局,十一岁挂帅上战场杀敌,十二岁收获边陲的小国。初闻时,景飒也是暗暗咂舌,真没想到世界上有这样聪明的孩子,IQ应该到达200了吧,而且十一岁便上阵杀敌。
二十一世纪的十一岁孩子在干嘛?有的还躲在父母的怀抱中寻求庇护。
怪不得古代的人都成亲很早,原来是他们成熟的太早。在这古代十五岁即可嫁人,现代的十五岁还在校园中老老实实的读书,如果春心萌动了,被老师发现就给个早恋的罪名。
并通知家长狠狠批斗。
☆、皇帝到底是什么病?
在这古代十五岁即可嫁人,现代的十五岁还在校园中老老实实的读书,如果春心萌动了,被老师发现就给个早恋的罪名。并通知家长狠狠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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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古代女子十五岁家人就开始匆忙的寻求婆家。十七岁如果还嫁不出去就要归到现代所谓的剩女行列。
拉回跑偏的思绪,将纸条摊在桌上,纤纤玉手托着下颌思索着这到底是何意呢?皇帝又为什么要苍墨的消息呢?又该怎么回。伸手揉了揉发痛的眉心。
心中一时愁绪纠结。“莹儿在为何事纠结?”苍墨略带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景飒不动声色的将纸条收握在掌心,微微一用力,纸条便化为粉末。
手一松便消失在空气中。双手拢了拢衣襟,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轻描淡写地道:“我来苍穹国这么久了,还未逛过苍穹的国都,实在是有些闷,想出去看看,不知王爷可准否?”
苍墨闻言,眸光一闪,走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身子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双目定定的望着景飒半响才幽幽的开口道:“可以,但是莹儿也要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他正愁着以什么条件交换让她跟着他去皇宫。景飒回给他一记我就知道的眼神,跟着在他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不过比起苍墨的懒洋姿态,她实在没什么形象可言,身子斜斜的靠在椅背上,一双腿伸得直直的架在另一张椅上,一双眼已闭上,神情间似十分的瞌睡。
听到苍墨的唤声,景飒懒懒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然后打一个长长的哈欠,双臂一挥,伸了一个懒腰,才开口道:“说吧!
什么条件,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畴之内,否则免谈!”
闻言苍墨正了正身子,声音也透着一丝严谨道:“皇宫传皇上病危,却又查不出什么原因?”“所以你就要我与你一同进宫,去看看皇帝得的是什么病对吗?”
没等他把话说完,景飒就顺着他话的意思接了下去。
☆、一个吻、灼热了景飒的心
“皇宫传皇上病危,却又查不出什么原因?”“所以你就要我与你一同进宫,去看看皇帝得的是什么病对吗?”没等他把话说完,景飒就顺着他话的意思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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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墨眉头紧蹙,点了点头。景飒猛然站起身,俯身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唇边冷冷一笑,吐出的话更是清冷无情:“苍墨,我答应为你解毒,是因为我们有交易在先。
你们兄弟间明争暗斗的事情,我不想插手,无论谁输谁赢,最终都不过是手足相残,虽然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毕竟流的是一样的血脉,而我不会参与你们的任何斗争!”
像这样互相残杀,她实在是无法给予任何的帮助,到现在她都清楚的记得当初成为杀手,最后的训练是杀死朝夕相处的伙伴,十组人,每一组五十人,然而每一组也只能剩下一人。
她就是在这样的杀戮踩着同伴的尸体走出来的。没有人能了解曾经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训练的伙伴,有朝一日却拿着刀坎向对方。同样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即使这些人与她没有任何的干系。苍墨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不停的变换,时而忧伤,时而憎恨,时而迷惘,仿佛陷入一种思绪中无法自拔,轻轻叹息一声,站起身,双手揽过她的身子,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际,虽然冰凉,却灼热了景飒的心。
“莹儿!父皇的病来的很蹊跷,就算不是为了皇位,别的国家也对苍穹国虎视眈眈,苍穹国虽然强大,可这都是表面现象,实际上,苍穹的根基很不稳定,内忧外患,如果这时候父皇驾崩,那几国就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苍穹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停顿了一下,将她的身子稍微推离了一些,低头对上她微微慌乱的眸子,继续地道:“苍穹是先皇用了一百三十五年才打下的江山,不能就这样的断送了,莹儿你能明白吗?
更何况,皇家的子孙,本来就是为手足相残而生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停顿了一下,将她的身子稍微推离了一些,低头对上她微微慌乱的眸子,继续地道:“苍穹是先皇用了一百三十五年才打下的江山,不能就这样的断送了,莹儿你能明白吗?更何况,皇家的子孙,本来就是为手足相残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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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景飒蓦然清醒过来,身形一转,脱离他的怀抱,稍稍平定了一下思绪道:“我与你去,不过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言语微顿,抿了抿唇,看着他希冀的眼神淡淡地道:
“苍墨,历史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有些事情已经是注定了的结果,所以不管你怎么努力,结果仍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每一个国家都会经历初建,鼎盛,衰败。
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然而改朝换代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不可能每一朝每一代都会是一个明君!但凡有一个,那谋朝篡位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言尽于此。”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书房。苍墨看着眸光深沉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声呢喃道:
“不可能每一朝每一代都会是一个明君!但凡有一个,那谋朝篡位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这样么?”…………。
午饭过后,景飒依照对春云的吩咐来凉亭赏花,五月的天气,晴空万里,甚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浮云,不时还能听见几声鸟叫。
这样的天气赏花,实在是有些惬意,望了望四周的风景,前面是一个人工的湖泊,湖泊的一边有个假山,周围种植了很多兰花,但这不是最值得一看的。
最精彩的部分是凉亭的两边开满了罂粟花,全株粉绿色,叶长椭圆形,抱茎而生,花期很短,花落后会结球形的果实,剥开后,里面还有众多的小种子,只要是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知道罂粟是制作毒品的种子,在这竟然被当做花卉欣赏。
☆、他到底提出的什么条件?
她问过这王府的丫鬟,她们说是王爷看着好看,让人特意种植的。
景飒一脸的黑线,不过这也给了她一个便利条件。这罂粟花用处可不少。
简单制作一下,可以当做药引子用,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做出麻醉剂或杜冷丁。
还好前世与帮里的一个专门制毒人员关系不错,从中也学了些简易的加工方法。
收回思绪看了看恭敬的站在一旁的春云,景飒解下披风,伸手递了过去。
春云见此眸光一闪,不动声色的接过披风,微微行了一礼后道:“王妃,刚刚冬梅熬了些甜汤,奴婢这就给您端些过来!”
景飒看着她眸光一冷,唇角却浮起一丝浅笑道:
“该赏的花都赏完了,甜汤就算了,本宫有些乏了,想回房休息!你们该忙甚么去忙甚么不用伺候了!”
说完慵懒的伸了伸细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凉亭。春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子骤然变冷,全然不负刚才的恭敬姿态。轻轻冷哼了一声,抬脚刚要转身离开,后颈却忽然一麻,瞬间一股黑暗来袭,便失去了知觉………。。
夜黑风高,墨蓝的夜空没有一丝星光,万里一碧的苍穹像无边无际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
景飒坐在卧房的圆桌前,手里把玩着今天让人在凉亭里采摘的罂粟花,而坐在她对面的苍墨正懒洋洋的盯着她看,一袭水粉的烟纱裙,墨色的长发只简单的绾了一个发髻,上面插了几只看不出什么花型的簪子,却很好看(其实是茉莉簪子)。
脸上清清淡淡,没有涂任何胭脂水粉,却在烛光映照下,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整个人显得娇俏可爱。“王爷!你说让我随你进宫就是这种进法?”
景飒嘴角抽搐,瞥了眼桌上那一套黑衣,不淡定地道。
“莹儿!我这样做,自是有我的道理,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就进宫!”苍墨没有理会她一脸质疑的神情,自顾的说着。
景飒抚了抚额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上他深邃的眸子,迟疑地道:“苍墨我帮了你这件事情后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表白上瘾了?
景飒抚了抚额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上他深邃的眸子,迟疑地道:
“苍墨我帮了你这件事情后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苍墨闻言幽静深沉的漆黑眼眸丝毫不见波澜,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甚慵懒地问道:
“好!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也没问题!”
“你不问我是什么条件?就这样的答应了?”
万一她提出的条件他做不到呢?
苍墨忽然站起身,两步来到她身边,唇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在景飒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呢喃道:
“连我的人都是你的更别说是条件!”
景飒“……。”
这是神马情况?他这算是挑逗她么?身子向后歪了歪,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迅速拿起桌上的黑衣,逃似的向屏风后面走去!
不一会一个全身黑衣的景飒走了出来,从抽屉中拿出几样东西后,懒懒地道:
“走吧!”刚走两步又停下来,没有回头:“我不会武功!”意思很明了,她可一切都要依靠他。
苍墨跟着她停下脚步,眉峰微挑,似是明白她的担心解释道:
“嗯!宫中我已经打点好一切,放心,就算是拼掉我的命,也一定保你的周全。”
景飒一脸黑线,他表白上瘾了?没有回应他的话,转过身淡淡说了句:
“走吧!早去早回!”便提脚先走了出去。
他的话不让人心动是假的,可她也清楚的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良人,不是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要的是千秋霸业,以后若真成就帝业,那就是后宫佳丽三千。
而她却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公,除了自己还有另外的女人,就算是在这以男为天的古代也不行。
苍墨看着她有些决然的身影,心底忽然轻微的触动,划过一丝幽幽的涟漪。
很快便又消失不见。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后,便跟了上去…………。。。。
皇宫或许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地方,光是那镀金的城门就让人恨不得刮下来铸成金子。
更别说一座座宏伟的宫殿。全部用琉璃搭建的。
☆、哇!全是金子!
皇宫或许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地方,光是那镀金的城门就让人恨不得刮下来铸成金子。更别说一座座宏伟的宫殿。全部用琉璃搭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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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进皇宫景飒第一感觉就是,好奢侈,好有钱,随随便便的一幢房子,拿到现在也值个千八百万。可比中国的故宫气势多了。
苍墨手揽着她的腰,在夜色中随意的穿梭,熟悉的就如逛自己的后花园,而且一路上一个侍卫都没有碰到,景飒这才想起来出门前他曾说打点好了一切,原来是这意思。
约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停下,景飒暗暗咂舌,他的武功真变态,疾步如风,轻功更是一跃十丈,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而且他身上还中了寒冰毒,这毒本来就耗费人的内力,如果他身上的毒清了,那岂不是到了更变态的地步?景飒不禁打了个冷颤。“你很冷?”
略微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起头,正对上他墨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的关切。
景飒摇摇头,这样大热的天怎么会冷,转头望了望周围的环境,蓦然被眼前的宏伟建筑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没有亲眼看见的人绝对不会想到,眼前的宫殿,不对是金殿,从房顶到地砖,从柱子到雕饰,全部是用金子砌成,即使在没有月光的黑夜,那闪烁的光芒也能晃花人的眼睛。
“这都是用金子做的?”什么是挥金如土,什么是气势磅礴,今天她总算是见识到了。
就连二十一世纪的金銮殿也只不过龙椅是用金子铸成的,而眼前的是一整座宫殿啊!啊啊啊!
她可不可以带走点啊!“傻了?不过一座金殿而已!”苍墨看着她呆滞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一座金殿就能让她看傻了。景飒闻言额角那个滴汗呀!不过一座金殿而已?
大爷,你知道一座金殿要耗费多少金子吗?按二十一世纪一克黄金425计算的话,那是几个亿都买不了的。这斯竟然把话说的这样轻飘飘的。
☆、金屋藏娇?
按二十一世纪一克黄金425计算的话,那是几个亿都买不了的。这斯竟然把话说的这样轻飘飘的。
“如果你喜欢,回头我在王府给盖一个,让你看个够,现在我们先进寝宫内去看父皇,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走吧!”
说完牵过她的手,进了殿内。景飒嘴角抽搐,他要在王府盖?难不成要金屋藏娇?
最重要的是他家到底有多少金子啊?非常淡定的景飒发现自己第一次风中凌乱了。
任由他拖着自己来到皇帝的龙床边,一旁只有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太监在伺候着,那太监见到苍墨非常恭敬的行了一礼唤了声王爷便站到了一边。苍墨蹙着眉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转身将身后的景飒拉到了床前道:“莹儿!给父皇看看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景飒上前两步,站在皇帝的身前,稍微打量了一番,一身金黄是亵衣,身材有些发福,发丝半白,脸色澄青紫色,呼吸也很急促。
从怀中掏出包裹,取出一根银针扎在他的百汇穴,手探向他的脉搏,沉吟片刻收回手对上苍墨有些担忧的眸子道:“不是中毒,以前皇上有没有胸闷,呼吸急促,喘息的毛病?”
在他的脉上没有探得任何毒,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站在一旁的福公公闻言急忙出声道:“有的!以前皇上有急喘,胸闷的时候,太医院也查不出是什么病,只是给开了些补方。
谁知这回突然一病不起。太医也不敢乱用方子,就一直这样拖着。”说着说着,福公公哽咽了起来。“莹儿!…!既然父皇没有中毒的迹象,那到底是什么病?
为什么突然变的这样严重?”苍墨看她一脸的平静之态,急忙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景飒将扎在皇帝百汇穴的银针取下来,扫了眼盯着她看的两人,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这也不是多大的病,治疗起来很简单,不过不能根治。
也就是说只能治标不治本,在医学上,这病称为哮喘,这种病发作快,以前没有昏厥是因为病情不严重,可以自行缓解。
☆、小菜一碟!
也就是说只能治标不治本,在医学上,这病称为哮喘,这种病发作快,以前没有昏厥是因为病情不严重,可以自行缓解。
现在皇上的病已经导致了并发症,所以才会成现在的情况,我一会开些方子,吃个几天的药就行了!”
在现代哮喘很普遍,严重的才用些药来压制。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如得了癌症一样没法治。“王妃!皇上的病您真的能看好吗?”
不是他这做奴才的不相信眼前瘦小的墨王妃,毕竟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对皇上的病束手无策。景飒瞥了福公公一眼,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带着一种嘲讽道:“既然不相信我,那还要我来做什么?”
右手刚拿起笔,准备写药方,听到福公公的话后,她不急不缓的放下笔,冷着脸坐在金椅上。
苍墨看到她拉下来的脸,就知道她生气了。默默的走到她身边,指尖捏起她脸颊垂下的几丝黑发,动作轻柔的缠于耳后,语气甚是温柔地道:
“莹儿,福公公不是质疑你的医术,他只是太心急,毕竟整个皇宫的太医都拿这病都没有办法,好了别生气了,你不是想去国都逛逛吗?明天我带你去如何?”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什么脾性他大概也知道了八九不离十。这丫头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果然!
景飒微缓了脸色,但仍有些不甘愿,苍墨见此对福公公使了个眼色。
福公公收到后急忙上前跪在景飒的脚边,扇了自己俩耳光,脸上有着一丝无法抑止的激动地道:“王妃,奴才该死,不该质疑王妃,奴才实在是担心皇上的病情,还请王妃您大人大量不与奴才计较才是!”
不是说风原国丞相府的四小姐性格懦弱,并且无才吗?那现在这个医术高明又有些嚣张跋扈的女子是谁?景飒没有理会他,只是轻哼了一声,才又拿起笔写方子。
片刻一张方子写好,捏起纸,吹了吹还未干的墨迹后,随手扔给了苍墨,没好气地道:“吃上十副药,便能与以前一样生龙活虎。
☆、什么是毒品?
片刻一张方子写好,捏起纸,吹了吹还未干的墨迹后,随手扔给了苍墨,没好气地道:“吃上十副药,便能与以前一样生龙活虎。
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就按这方子煎药!那些补药就不要再吃了,没听说过一句越补越虚吗?”
苍墨接过药方,看了看上面的字迹后,递给福公公,斟酌了一下道:“福公公!这张药方你记下来,抓完药后就毁掉!如有人问起来,你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这点难不倒你吧?”
莹儿会医术的事情暂时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老奴明白!王爷请放心!”福公公深深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苍墨轻轻地走到床前,深深看了眼躺在龙床上闭眼的皇帝,转过身对着景飒淡淡地道:“走吧!”说完不等景飒回应,伸手揽过她的腰,几个闪身便消失在房间。
是夜!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景飒与苍墨在黑夜中来回的穿梭着,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出了宫门口,坐到早就备好的马车上。
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双手枕头,闭着眼,懒散的靠在软榻上假寐。脑中却回忆着毒品的制作工艺流程。虽然古代没有高科技的设备,但简单的粉她多少还是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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