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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王者:腹黑相公绝色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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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顺着来时的路走走停停,经过一天一夜才到达山林的出口,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碎石,还有渗透在泥土中已经干透的血迹,两边的树木已经连根拔起,草丛也是被践踏的惨不忍睹,

才短短几日原来景色秀美的山道就变成一个屠宰的场地。

“主子,接到消息,凡事打算进山的人全被被灭口,而且现在村庄的一切外来人也被盘查了个彻底,估计就只剩下我们血祭阁了!”

他有留一部分人呆在村庄,对方屠杀的人群中并没有他们,显然是有意放过,而那人是谁再明显不过。

“他在哪里?”

后面的路他已经为她铲平,那她也欠他一个交代。

“他们的信使说前几日暗夜阁内出了一些事情,他们阁主一早就回去了,并且说让我们也尽快离开!”

凌云蹙着眉在一旁说道。

景飒闻言眸光潋滟,沉默了一会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吩咐道:

“今天我们就上路,你去吩咐阁里的人分成四队,要一样的马车,每间隔两个时辰走一辆!如果有人截马车就让阁里的人弃掉,不要与对方起冲突,让他们看穿身份!晚上的时候我们再最后走!”

“是!凌云这就去!”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苍墨一直站在她身旁听着她的指挥,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对不错的计策,不但混淆了对方的视线,还让对方有些摸不着头脑。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走吧,回去我给你一张面具,你的脸太扎眼了!”

☆、让人有种欲罢不能……

苍墨一直站在她身旁听着她的指挥,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对不错的计策,不但混淆了对方的视线,还让对方有些摸不着头脑。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走吧,回去我给你一张面具,你的脸太扎眼了!”

顶着个真容就敢这样的过来,也不怕暴露身份!

“恩!”苍墨眯了眯眼眸淡声应道……。。

夜色渐浓,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残阳如血般朦胧,慢慢的笼罩整个山脉,夕阳的光辉缓缓落入地平线,直到山巅吞噬了最后一抹余晖。

宅院中的一间房舍,烟雾缭绕,泡在木桶里的景飒闭着眼,氤氲的雾气自木桶里慢慢飘散出来,给她精致的脸庞罩上了一层朦胧感,

似真似幻的景象更让人有种欲罢不能……。

“好像你每次都喜欢在我沐浴的时候来!”

景飒靠在浴桶边沿眼都没有掀开一下语气颇为淡然地道。

他进来的第一时间她就感觉到了,与苍墨身上气味不同的是他身上有着一种淡淡地清香。

而苍墨身上是皇族特有的一股龙延香,所以两人之间很好辨认。

“给我一个你选择他的理由,是因为他是王爷吗?”

秦墨寒说着走向她。

景飒猛然睁看眼,挑起旁边的衣服一个起身、转身就将衣服披在了身上,赤足走出屏风处做到圆桌前执手倒了杯茶,轻抿了一口,抬头正视着他,薄唇轻吐出一句话:

“我喜欢他,只因为他是他,与身份毫无任何关系。”

她不是不曾挣扎过,可看着他一点一点渗透自己的心最后她还是机械投降,举起了白旗。

然而秦墨寒,欣赏多余喜欢,两人同样都是生活在地狱的人,更多的是近似相同的境遇。

以前的暧昧她不拒绝只因为苍墨在她心里并没有扎根发芽,现如今她的心里装了一个人,就再也无他人的一点位置,她要求不高,只想要一份全心全意的爱,今生至死不渝……

秦墨寒望着她清亮的水眸透着无法遏制的坚定,星眸掠过一丝流光,灿烂夺目。

“走的时候多带些人,尽量减少路途上的耽搁,对方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偷袭!”

☆、我不会对你放手

秦墨寒望着她清亮的水眸透着无法遏制的坚定,星眸掠过一丝流光,灿烂夺目。

“走的时候多带些人,尽量减少路途上的耽搁,对方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偷袭!”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音节的消失人也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如来时一般没有声响。景飒握住杯子的手蓦然收紧再松开,望着他消失的地方缓缓垂下眼睑,掩住眸中复杂的神色……。。

入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只有风微微的吹着。

黑暗中两辆黑色幔布的车一前一后使出安静的村庄,很快与夜色融为一色。

车内昏暗的烛光忽明忽暗的照在景飒与苍墨的脸上,此时苍墨的脸已经易容成一个极其普通的人,只是仍旧一身雪白的衣衫,看上去是那么的纤尘不染,即使一脸平凡无奇的容颜,浑身透出无形的紧迫气场依旧让人不容小视。

景飒忽然想起秦墨寒似乎也很爱白衣,每次见面都是一尘不变的纯白衣衫。

恍惚间她好似透过苍墨的那张脸看到秦墨寒的脸,他们的眼睛尤为相似,一样的深邃,一样的灿若星辰。

“景儿,我脸上有什么吗?”

就在她征松间苍墨慵懒地声音传来。

景飒的眼神从他脸上挪开,半垂下脸理了理衣襟侧躺在贵妃榻上,阖上眼假寐。半响后才飘出一句让苍墨愕然地话:

“你与秦墨寒真的很像,尤其是眼睛!”

说罢也不管他听不听的懂转了身拉开折叠整齐的丝被盖在身上沉沉睡去。

这些日子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该好好补一觉了……。。

苍墨盯着她陷入沉睡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一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时才轻轻走到她身边,点了她的昏睡穴,

看着她因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而有些苍白的脸心底闪过一抹心疼,修长的手指带着眷恋的温度划过她的脸颊,缓缓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片刻离开在她精致的耳垂旁低喃道:

“无论你是景儿还是莹儿,我都不会对你放手,也无论我是苍墨还是秦墨寒都不会伤害你!”

☆、一颗心就这样沦陷了个彻底

“无论你是景儿还是莹儿,我都不会对你放手,也无论我是苍墨还是秦墨寒都不会伤害你!”

说完他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手穿过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低头在她发丝上轻轻吻了吻,缓缓闭上眼睡去……。。

马车一路疾驰,在半个多月后终于到达苍穹国都的境内,

中间他们也遇到过暗杀,但都被轻易化解,景飒知道暗中帮她的人是谁,除了秦墨寒再无他人,龙脉中的金银财宝她一点没拿,

只是告诉了秦墨寒,而他也没有推辞,在她上路三天后接到他的传书说宝藏已经全部被他转移,看着洒脱飘逸的字迹她也只是一笑置之,这也算还了他一个人情吧!

在回苍穹的路上她与苍墨的感情又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途中他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到了宠溺的阶段,路上她只要说想吃什么,就算是再远再难他都去为她寻来,实在的让她感动至极。

存活两世从没有人能对待她这样好过,一颗心就这样沦陷了个彻底……。

她想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毕竟她不是真正的伊梦莹。

“苍墨你先回王府,稍晚的时候我再回去,如果我们两人一起出现很容易被人怀疑,既然你说你苍夜一直在帮你寻找我,那让他送我回王府罢!”

这样比自己回去安全的多。

听了她的建议苍墨微蹙了蹙眉,剑眉星眸闪过一丝不安,终是舍不得拒绝她的意见低低叹息了一声点头道:

“好吧!暗中我派人保护你!”

说完他盯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别像个女人一样吞吞吐吐!”

看他要说不说的纠结神情景飒打趣的说道。

“二哥苍夜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你要小心应对,尤其是身上的一些锋芒千万不要外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或许不知道就算没有倾城倾国的容颜,但浑身散发的摄人气质也足够吸引一个人。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一会你就先换匹马走吧,马车太招摇,我稍后就进城布置一番,最迟今夜回到府里,这样你放心了吧!”

☆、简直不知死活…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一会你就先换匹马走吧,马车太招摇,我稍后就进城布置一番,最迟今夜回到府里,这样你放心了吧!”

他的担心她懂,现在是个非常时期,她不可以暴露自己三年来的所有伪装。

苍墨闻言点了点头,眸子眷恋看了她一眼后,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走出马车,景飒挑开车帘看着他牵过马绳,抚摸了一下马鬓,然后翻身上马,嘞马缰,夹马肚,扬马鞭,动作一气呵成。

英俊潇洒的无与伦比,不禁唇角泛上一抹笑靥,盯着越来越小最后消失的身影,轻轻放下车帘,侧身对着外面淡淡地说了一句:

“走!回客栈!”……。

进城之时马车被侍卫拦截了下来,大概是接受盘查,景飒静伫不动的坐在车里,任他们搜索检查,

那几个侍卫初见她的面容时都被震惊的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几双眼睛就这样赤裸裸的盯着她看,眸中的猥琐与欲望让景飒嫌恶的低下头。

“不知几位大哥都检查完了么?小女子是赶着与夫家相聚,如果几位大哥盘查完了就放小女子走!”

她的话音娇柔带笑,让人听了浑身麻酥酥的,舒服之极。

几位盘查的侍卫闻言急忙回神,手抚着下巴对着景飒阴森一笑道:

“当然!”说完几人对视一眼互换一了个眼神就转身放马车离去……

凌云见此不由摇头,抬头看了看阳光充裕的天,暗自为那几人哀悼!希望他们死的时候不要太过痛苦!竟然敢打他们阁主的主意,简直不知死活…。。

果然!马车刚使出盘查的范围就听见车内景飒铁血无情的话语飘出:

“一个不留!”

凌云斜睨了眼车门,微微一笑道:“好!”就算她不说,他也会亲自处理掉……

再次回“棋子”客栈时景飒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不过才离开两月罢了这客栈的规模就扩大了一倍,旁边原来一间商铺也已经改成大厅,就算这样仍然人满为患,很多人都要排着队。

当掌柜的说要在开一家分店时景飒定住上楼的脚步只冷淡地说了句:

☆、落寞而寂寥…

当掌柜的说要在开一家分店时景飒定住上楼的脚步只冷淡地说了句:

“物以稀为贵!”便抬脚离开。

不是有句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情,情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做生意也是这般,你要挂着限时限量的旗号,才能吸引更多的人光临。

如果满大街都是一样的东西,那也就如垃圾一般,不再吸引人们的任何注意力……。

酒足饭饱再沐浴完后,景飒叫来凌云,说了自己的计划,凌云起初有些不赞同,毕竟不清楚苍穹的二皇子苍夜的为人,这样做着实有些冒险,可景飒坚持,觉得以这样的方式是最好的,

避了很多人的耳目,最后凌云只好妥协按照她的吩咐去安排计划。

月星稀疏,只有夜风缓缓吹着,虽然是盛夏的夜,却也透着丝丝凉意,景飒与凌云来到城门趁着一个守卫来回走时将其敲晕,然后再将景飒点了昏穴放倒在晕倒的侍卫旁后,

躲在不易被人察觉的地方暗暗注视着一举一动,不多时另一位侍卫过来巡视,看到有人倒在地上急忙上前,再查看完景飒的容貌时慌忙大喊:

“是墨王妃,是墨王妃,快去叫人通知二殿下,说墨王妃在这!”

因为景飒消失后,苍夜派人花了很多她的画像,所以几乎每个侍卫都认得那毫无姿色却身份尊贵的墨王妃。

不多时一个紫色身影匆忙上了城墙,看穿着打扮与那些侍卫的恭敬态度,凌云猜测这人应该是苍夜无错了,只见他不知对身旁的侍卫吩咐了些什么,然后从地上拦腰抱起景飒就向城墙下面走去。

凌云见此小心翼翼的飘下城墙迅速隐没在夜色中……。。

夜色妖娆,远处一袭白衣的秦墨寒负手伫立在房顶上凝视着那已经暗淡下来的城墙灯光,风轻柔拂起他的发丝,衣衫,落寞而寂寥………。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个疏松的星星,天地间朦胧一片,如同罩着一层银灰色的轻纱,似梦似幻。

墨王府一间寝室内,景飒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粉红色的纱幔。

☆、金蝉脱壳之计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个疏松的星星,天地间朦胧一片,如同罩着一层银灰色的轻纱,似梦似幻。

墨王府一间寝室内,景飒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粉红色的纱幔,转头扫视了屋内一圈,屋角一个麒麟香炉中熏烟袅袅,远处卷起珠帘的门口可以看见两盆开的正艳的醉蝶花,

离门口处不远的地方有张小圆桌,上面摆放着一个紫砂壶和几个紫茶杯。

景飒有一瞬间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处,这房间她是没有来过的,难道没有回墨王府,如果没有回王府那现在她又是在哪里?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走到圆桌前到了杯水喝,坐等着来人。

不多时一个丫鬟端着水盆进门,乍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景飒一惊,手一抖,铜盆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丫鬟见此忙跪下身子颤抖地啜嗫道: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嘴里来回说着这四个字,且说道最后竟然低声啜泣起来。

景飒一脸黑线,她有开口说过她一句吗?自始至终好像都是那丫鬟在自言自语吧!不耐烦的摆摆手,语气也颇为不耐地道:

“好了!起来重新打水来!”

说完站起身走回床前准备把外衣穿上,突然顿住脚转身对着刚起身的丫鬟问道:

“这是墨王府?”

她要先问清楚再说!那丫鬟见景飒问她低垂着头有些怯生生地开口:

“回王妃这是墨王府,这房间是王爷的寝居!”

“王爷呢?”

苍墨应该比她回的早才对!

丫鬟手中拿着掉在地上的铜盆,抬起头望着景飒抿了抿唇才道:

“王妃失踪的那晚,王爷旧疾发作,太医们救治了一整晚才稳住病情,后来刘太医说凤鸣山有位高人能治王爷的病,一清早昊炎将军就带着一些人去了凤鸣山,至今还未归!”

丫鬟把前后的事情娓娓道来,景飒也听了大概,这应该是苍墨金蝉脱壳之计,

如今他让自己先回来,他再回来,想必是要做出一副爱妻如命的姿态给人看罢。。。。。。。。。。。。。。

☆、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景飒也听了大概,这应该是苍墨金蝉脱壳之计,如今他让自己先回来,他再回来,想必是要做出一副爱妻如命的姿态给人看罢…。。

“好了,本宫知道了,去找人通知王爷就说我已经安然回府!”

既然要做样子就做得一丝不露。

“昨晚上二殿下已经让人去送信了,大概半个月之后王爷就会回来!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丫鬟行了个礼端着空盆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景飒有些哭笑不得,她看起来很彪悍,很让人害怕吗?不应该吧!不然在相府怎么总是被欺负的很惨,无奈的苦笑一声准备穿衣门外略带沙哑且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

“弟妹,我是墨的二哥苍夜,请问可以进来吗?”

景飒挑了挑眉,穿戴好衣服又走回圆桌前坐下,对着门外低声喊道:

“请进!”

门自外面推开,一个身着紫衣,有着刚毅立体而又俊美无比的五官,怒扬浓黑的剑眉,高而挺直的鼻粱,削薄的嘴唇,唇线抿的很紧,带着一些冷情的味道,只此一眼就能给人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景飒忙站起身抽出袖中的丝帕,抬手盈盈一拜:

“弟媳伊氏梦莹给二皇子殿下请安!”

她发誓这是自穿越古代以来她做的最像样的一个礼节。

苍夜虚拂了一下淡然地道:

“弟妹不必多礼,这不是在皇宫那些俗套的礼节就作罢吧!”

说罢他走到桌前坐下,微微颌首也示意她坐下。

景飒起身脚步轻盈的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手绞着丝帕低头不知所措地道:

“多谢二殿下救命之恩!”

说着就要起身再行一礼。苍夜见此忙制止住:

“弟妹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弟妹可否给二哥说说这两个月你都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回来的?”

景飒闻言浑身一颤,面容更是惊惧害怕,唇也被齿贝咬的死死的,看上去一幅我见犹怜。

苍夜以为她仍旧害怕忙安慰道: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就先不要说了。”

看她的样子与传说懦弱的四小姐无差。

☆、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苍夜以为她仍旧害怕忙安慰道: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就先不要说了。”

看她的样子与传说懦弱的四小姐无差。

景飒知道如果这件事情她不说清楚就不会有个完,索性她早就编排好了情节,只不过为了增加真实性,她眼角挤出两滴泪,哽咽着断断续续道:

“两月前我…。。。。。。我正歇息着忽然就听见屋内一阵打斗声,我起身去看的时候,还没看清就…。。。。。。

就昏了过去,之后就一直被人蒙着面,不知带去了哪里,

只是可以判定绑架我的人应该是个女子,好像说什么离国,赤月国,什么宝藏兵书,后来我经过一个山林时我趁他们不注意跑进山里躲了两天,直到一个柴夫将我救出来,并且送我回城镇,

然后我就一路沿着走了回来,昨晚快到都城的时候被人敲晕,再醒来就是在王府!”

她字字说的清晰,连连相扣,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苍夜凝视着她的小脸,不放过她面部的一丝一毫表情,一直到她说完才轻叹了口气道:

“无论怎样你回来就好,我已经派人去给墨送信,相信不出半个月他就能回来,这些日子你就先在府中好好生养,别等墨弟回来看着你消瘦的身子再心疼!”

说完他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到门口处突然停下,背着身对景飒说道:

“下个月十号是皇后的寿辰,你从嫁来到现在理应去皇宫参拜父皇与皇后,只鉴于墨弟身子一直不好所以拖着没去,这次他回来你们好好商量一番,'。。'备些体面的礼物,别让父皇与皇后挑理才是!”

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掉。

。。。。。。。。。。。。。。。。

景飒站在桌旁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眼眸微微眯起,他这样做到底是有何用意?

“皇后喜欢奇花异宝,我看景儿开的客栈上的红黑花很好看,不如送皇后几株吧!”

不知何时苍墨来到她身边,手拥过她较弱的身躯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轻柔地说道。

景飒也不扭捏环手抱过他的腰,面颊在她胸膛蹭了蹭闷声道:

☆、你要我送人不是挖我的心么

不知何时苍墨来到她身边,手拥过她较弱的身躯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轻柔地说道。

景飒也不扭捏环手抱过他的腰,面颊在她胸膛蹭了蹭闷声道:

“那花可是我花了好几个月才种植成活的,千金难买,你要我送人不是挖我的心么,让我肉疼!”

他以为那花是种着玩的?苍墨闻言身子一怔,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身子稍微推离了她一些,盯着她看了半响道:

“既然如此珍贵,那又为何装饰在屋外!”

不是应该找地方隐藏起来吗?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要是藏起来人人就都想费尽心思去争夺,如果放在人们眼皮子底下,反而让人觉得只不过是些不常见的花草罢了!”

她轻描淡写的说着,苍墨却皱起了眉头,思索了一下问道:

“有什么别的用处吗?”

景飒脱离他的怀抱,捋了捋身上的衣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道:

“就是一些制作毒药的材料罢了,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不过是稀奇些!”

说到这她有些好奇的问他:

“你亭子里种的那些罂粟花是从哪里挖来的!”

这架空时代的玩意一点都不比现代的少。

苍墨疑惑的蹙了蹙眉,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什么罂粟花?”

他王府有这花,他怎么不知道。

景飒一拍额头,显然忘记他这个古人是不知何为罂粟花,于是就将凉亭中的花形给他描叙了一下。

“你说那些花啊,是很多年前有个朋友去外境带回来了几株,我看着好看就种在了亭子外,没想到几年下来花越来越茂盛,就一直这样呆着没管,偶尔有几个丫鬟会打理一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他起初也就觉得好看,而且以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花才种了过来。

景飒摇摇头,拉起他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大刺刺的坐在他的腿上,一颗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笑吟吟地说道:

“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今天我终于见识到了,那花可是花中之王,有了那花想要控制整个天下都不成问题。苍墨你种的那花叫罂粟花,是制作毒品的主要成分,毒品成瘾以后是控制一个最好的办法!”

☆、只能被动的任他挑逗自己的感官

“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今天我终于见识到了,那花可是花中之王,有了那花想要控制整个天下都不成问题。苍墨你种的那花叫罂粟花,是制作毒品的主要成分,毒品成瘾以后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办法!”

他不知道这些花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有利局面。

苍墨闻言身躯一震,眼眸浮现莫名的波动,双手抱紧怀中的小女人低喃地道:

“你用的麻醉粉还有在山林中喂食那个男子吃下去的东西都是用这花做的?”

景飒抬起头,调皮的眨眨眼,看着他有些激动的俊颜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点头道:

“没错!看来我老公很聪明呢!”

苍墨被她调皮的动作逗的哑然失笑,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拂过她平淡的容颜,忽然拦腰将她抱起奔着床榻走去。

景飒被他的动作惊的下意识缠上他洁白的脖颈,看到他眸底深处的风暴不用费力想也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

抗拒吗?没有!只是稍微有些不安,似乎一切发生的太快,也似乎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也罢,这本就是一切都注定好的,即使抗拒也是颓然,那就一切顺其自然……。

苍墨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身子也随之覆了上去,手掌撑在她头两侧,低下头捉住那嫣红的唇开始展转反侧。

景飒的身子自被他放倒在床榻身子一直都是僵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手掌更不知该放在何处,只能被动的任他挑逗自己的感官。

苍墨觉察出她身体的僵硬,离开她的唇来到她小巧的耳垂旁轻柔的吸吮,还不忘诱哄道:

“景儿,乖,闭上眼!”

她眼神的迷茫让他有种想吞入骨髓的冲动,可他不想吓到她,虽然她看起来清冷睿智,其实仍是一个不懂任何情事的小丫头罢了。

景飒闻言像着了魔一般乖乖闭上了眼,只是垂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显示着此刻她的紧张。

苍墨在她的耳垂上轻允撕咬了一会,唇缓缓向上,先是额头,再是鼻梁,然后脸颊,最后是唇,每一记都是轻轻落下,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灼热,让景飒的心也为之颤了一颤。

☆、衣带渐宽终不悔

苍墨在她的耳垂上轻允撕咬了一会,唇缓缓向上,先是额头,再是鼻梁,然后脸颊,最后是唇,每一记都是轻轻落下,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灼热,让景飒的心也为之颤了一颤。

苍墨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刻再缓缓向下,来到她精致的锁骨,带着迷恋与狂热烙上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修长的手掌也开始在她身上来回流连,

每过一处都让景飒浑身一颤,身子里仿佛有无数的电流从四肢百骸开始流窜,有些燥热又有些渴望。

身子似乎想要的更多,便向着他的身子更贴近了些。苍墨看到她潮红的小脸,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指尖来到她的衣带处,缓缓解开,外衣,中衣,亵衣,亵裤,缓缓滑落,最后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

身体感官正在云里雾里的景飒忽然觉得身子一凉,蓦然睁开眼,看到苍墨一脸笑意盯着自己看,她面色一窘,随手想抻过被子掩住自己暴露的身体,却被他及时制止住,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唇边的笑意不减,片刻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情欲道:

“景儿,你准备好将自己的所有都交付给我了吗?”

他的眼神真挚,深邃的眸子没有一丝杂色,虽然唇角带着灿烂的笑意,可他放在身上的手却有着轻微的颤意,景飒心中一暖,不为别的只为他那句

“你准备好将自己的所有都交付给我了吗?”

很单薄的一句话,却是很多男人都无法做到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有些紧张的神态微微一点头:

“衣带渐宽终不悔!”

说完她迎上他,深深吻住那略显苍白的唇。

苍墨身体一紧,倒抽一口冷气,眸子闪过一抹炽热,低头狠狠捉住她的粉唇开始轻咬,指尖也挑开最后一件肚兜,霎时如凝般的光滑肌肤呈现在眼前,苍墨呼吸有些急促,

唇缓慢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吻的她同样呼吸急促,脸颊绯红才作罢,看着她完全放松的神态苍墨慢慢的沉下身子。

突然的刺痛让景飒身体蓦然一绷,放在他背上的指尖也一下子收紧。

☆、那叫一个销魂

突然的刺痛让景飒身体蓦然一绷,放在他背上的指尖也一下子收紧。

知道她疼苍墨停下动作,低头含住她粉嫩地耳垂满含柔情的低语道:

“景儿!放松!”

景飒闭着眼睛,听着他饱含深情的话语彻底放松身体,泪顺着眼角滑落,心中被酸酸甜甜的东西涨的满满的。

但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契合,她与他的……

苍墨看到她眼角的泪滴疼惜的一一吻去,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

“景儿!我爱你!今生今世至死不渝!”

闻言景飒睁开水濛濛的眼眸,唇边扯出一抹倾城的笑,璀璨惑人。

苍墨看到她唇边的笑意,嘴角也微微弯起,身子开始了更深的结合……。

屋内女子细细的呻吟与男子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片………。

午后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在大地,细碎的光线穿过窗户照在床上两人,暖意融融。

“嗯!”

景飒闭着眼发出一声浅浅地低吟,无意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却发现腰被人紧紧锁着,眉宇微蹙,翻过身看着一脸笑的如沐春风的苍墨,

霎时早上火辣缠绵的景象窜进脑海,她无意识的哆嗦一下,扭了扭被他圈在怀里的身子。

“唔!景儿!你要再动一会可要负责!”

他的嗓音里透着低沉的暗哑与惺忪的慵懒,那叫一个销魂。

景飒一张脸立即红了个彻底,看着他眸底闪过戏谑的笑,小脸顿时一绷,撇撇嘴佯装生气地道:

“现在就开始欺负我,怪不得人们说男人一得到自己想要的就会不再珍惜。”

这是实话啊,二十一世纪多少女人心酸总结出来的。

苍墨搂着她娇柔的手臂收紧,低头在她毫无任何姿色的脸颊印上一吻,带着无限宠溺道:

“我不会,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今生的唯一的最爱!”

景飒闻言笑意盈盈的弯起眉角,有些霸道的警告: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以后食言了,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苍墨笑笑,指尖漫不经心划过她嫣红的唇,轻轻在她耳边低喃道:

“好!如果我食言了,以后任王妃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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