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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路,我掩护(网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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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大人那时候也没空理会别人,他这个人其实颇为大男子主义,这种性格的人对女人、特别是曾经是属于自己的女人都非常看重,他并不愿意小绿离开。至少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罩着一些。所以他试着挽留:
'好友'你对绿肥红瘦说: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了么?
'好友'绿肥红瘦对你说:让我在外面呆一段时间吧。圣骑士,其实我应该谢谢你。这是我第一次在一款游戏里面玩到满级,如果不是你,我或许早就不玩了。跟你在这一起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呵,有时候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嫁过了一次人一样。
'好友'绿肥红瘦对你说:如果以后真遇上一个合适的男人,我想我会吸取这次教训的。
会长大人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她,一切的不愉快,在故事结束的时候都淡却,这个世界在亲情、友情、爱情之外,还有一种旧情,就像青春痘,痘被时间消去,留下一个痘印。不管它之前是颗粉刺还是痤疮,最后剩下的,也不过就是这个淡淡的印痕。
'好友'你对绿肥红瘦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想回来,只要蒙鸿天下还在。
'好友'绿肥红瘦对你说:谢谢。
那一天,一件叫做“一袭白衣”的紫装被一个女孩儿从朱雀匣最深的角落里拖出来。
'系统'你确定销毁'一袭白衣'吗?
确定。
小番外: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
天下的二十四级副本,叫幽谷深处。该副本经验较之二十一级副本少一些,但是装备比二十一级副本好一些。那个时候带小号还没有师徒声望(除非小号是自家徒弟),再加之这个副本也没有相关的任务,故大号们除非闲得蛋疼,否则一般不去。
'当前'绿肥红瘦:二十四小号求带二十四级副本。
'当前'绿肥红瘦:二十四级小号求带二十四副本。'抹泪'
'陌生人'你对一夜风流弹弹疼说:大神,你下二十四级副本吗?
'陌生人'一夜风流弹弹疼对你说:呃,我去二十一刷个钻就走。
5分钟后:
'当前'绿肥红瘦:二十四级小号求带二十四副本。'大哭'
'陌生人'一夜风流弹弹疼对你说:啊,你怎么还在啊?
'系统'圣骑士向你发出组团邀请,同意/拒绝?
那时候二十四级的小剑客入到团里,瞬间闪瞎了狗眼,里面一团人全六十五级以上。
'团队'绿肥红瘦:'封嘴'
'陌生人'你对圣骑士说:'心虚'大神……你,是不是团错人了?
'团队'外星人:嗯?不是说去剑域吗?怎么团了个小号进来?
'系统'团长申请了幽谷深处副本,现排在第2位,稍后开启。
'团队领袖'圣骑士:别废话,加紧地刷完去剑域。
四个大号刷二十四副本,那就小菜一碟。她乖乖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牛高马大的荒火战士骑着马把所有小怪引到一起,然后四个人击一起群杀。
五次幽谷深处,耗时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他把所有装备都分给了她,再没说一句话。而那里面,有一件是他视若垃圾,而她盼了很久的紫装。
'一袭白衣'的附加属性,对当时那种等级的软甲来说,绝对是极品。
也许你永远不会记得有这么一个小号,永远不会记得有这么一件“白衣”,但是我一直保留着。我以为我会最喜欢的是我+13的清风,我以为我最在意的是这一身正阳,想不到最后当我回望这大荒,我怀念的不过是这件二十一级的白衣。
圣骑士,谢谢你。
你是我心目中真正的大神,我很后悔答应和你在一起,它破坏了这段回忆的美丽,我又很庆幸能和你在一起,它弥补了这段回忆残缺的遗撼。
错过,到底是幸或不幸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段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ID,在二十四级门口遇见,帮我打到一缕白衣,于是三十几级想要猱林摆,他帮忙扛怪,四十几级想要乱雨飘香,他帮忙扛怪,五十几级想要清风链,他帮忙扛怪,六十几级想要毒尾,他动手做。
最后当我七十五级想要九天的时候,却只有满世界单人求组。
包裹里所有的东西无用之后都会拆分销毁,唯独在朱雀匣里剩了一把毒尾。卖号的时候,买方MM问我这个留着有用吗?笑着告诉她没用,销毁吧。
呃,其实我就是修个BUG~~~~~ˉ﹃ˉ
第五十八章:同居的日子
包子在第二天就开学了,又回到了夹着尾巴作人的校园生活。不同的是她在宿舍里面呆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到没课便窝去会长大人的住处。
她买了很多烹饪方面的书籍,没事的时候就尝试着做新的菜色,用半个下午时间在家里试着做松茸菌小南瓜蒸东星配鱼籽酱,那个时候季节不容易买到南瓜,她要跑遍很多地方,却也不觉得厌烦。
会长大人把L市的日常工作交待了一下,开始长期逗留在A大这边。用西门的话来说就是——灰色贝壳迁都A城了。= =
他在这边狐朋狗友也不少,于是应酬也便免不了,但包子没课的时候他尽量都抽时间陪她。两个人开始了一段、估且称之为“同居”的日子,像玩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一样生活。
他每个月给她家用,她会帮他洗衣服,收拾屋子,换着花样做菜。
他每次回来,她习惯性地递拖鞋,然后抱着他的腰撒娇。最初他很是不习惯,后来慢慢地习惯了这个会递拖鞋讨抱抱的丫头的,每次一进门,待她递拖鞋过来的时候就习惯性地抱抱她。
大凡男人单身久了总有些坏习惯,比如不讲卫生,比如不按时吃饭、比如晚上不爱归队、比如懒,这些毛病我们会长大人是样样都有的。以前他一个人到这边,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倒,摸只烟点上,有时候太累,连鞋也没换可以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天亮。
现在她在,突然整个生活习惯就给重新排列了一番,他发现自己出门的时候开始想着回来了。那些曾令他留恋的酒桌欢场,再难抵这个菜包子的一个拥抱。
房子里面多了一个人,突然的就成了家,于是舟便有了船缆。
他习惯在开门的第一时间看到她,房间的墙壁上还贴着她的课程表。他觉得这生活真是很悬疑,而可怕的是他却觉得这样很好,只是……他还没有习惯和她做除了拥抱、浅吻以外的其它事情。九月初,天气还很炎热,两个人都穿得比较薄,有时候揽着她,不经意地还可以感觉到衣料下的肌肤滑腻的触感,他却没有办法更进一步。
那个包子那么的小,小到他每次抱着她的时候都升不起邪念。在这之前,会长大人自然也想过自己以后的女人,在他的意识当中,夫妻更像是朋友,也许只有一个强悍的女人,可以管束他,改变他。而私下里便是男人的恶趣味了——他觉得他的女人应该是妩媚丰满型的,抱在怀里前凸后翘比较有感觉么……= =
而这个穿着樱桃小丸子内裤的包子……
两个人的生活习惯完全不一样,以前她喜欢漫画,每个月零花钱大多都花在日漫上了,书和光碟,每每一个人看得津津有味,偶尔跑过来和他分享,他的反应通常便是对这些幼稚的东西嗤之以鼻。他永远都看不懂网王,也永远不会欣赏樱木花道和流川枫。他只喜欢财经体育,书架上大多是软件工程、数理基础一类,对于包子来说,那就是传说中的天书。= =
偶尔看个电视,她要看日韩青春偶像狗血小言剧、要看快乐大本营,他要看时事、体育、财经。
他偶尔试着跟她找点共同话题,然后他发现那是徒劳的——就好像她信心满满地认定2010年世界杯中国男足能打赢西班牙一样。=_=||||
但是她总是很乖,不管什么节目她看得再投入,只要他一调台,便都会乖乖地陪着他看那些她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的东西。然后他就觉得好像这些台也很无趣了一样,斯诺克赛事看到中途,会长大人低头问她:“能看懂么?”
她倒是一直很老实,依偎在他身边摇头:“看不懂。”
他于是就把遥控板递过去:“继续看你的《暮光之城》吧。”
这时候她通常都摇头:“不用,我待会去网上看。”
然后便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他睡着了。
有一段时间他试着带她出去玩,清纯型的包子一出场就受到了很大关注,众人皆拍会长大人肩:“口味突然返老还童了?”会长大人便拍开那只毛手,把声音放低,正色道:“滚,我女朋友。”
他从来没有在人前公开过和谁的关系,于是众人落在包子身上的目光便很是玩味。包子不习惯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大多时候都只是跟在他身边,浑身不自在。再加之他那堆狐朋狗友,大多开放,偶尔带着小三之类的冠冕堂皇地晃出来,包房里面跳舞,跳着跳着就抱一块去了。
当着包子的面,会长大人也觉得有碍观瞻,但是出来玩的人,这毛病改不了。于是带了包子两次,也就不再勉强。
于是经常地他在外面,她在家里,她从不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就算偶尔接到他电话,说晚上不回来,也从不问他在哪里。
除了小白一点以外,会长大人觉得自己甚至挑不到她什么毛病。
或者她就是那时候慢慢渗透他的吧,有人说管老公就跟养狗狗一样。这世界的狗有两种,一种是脖子上一直套着绳子,但一不留神它就会咬断绳索逃跑,另一种是脖子上从来不套绳子,但它会一直乖乖地趴在那里,因为在它心里,它一直很自由,于是它以呆在这里为乐。
会长大人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以呆在这里为乐了,以前这里不过是一处房子,而现在他每次回来时心里总裹着一层温馨。
这场RPG游戏,她比他入戏快。这让他觉得也许两个人相处,也不是那么糟糕。
闲暇时两个人经常一起战场、一起下副本,那时候会长大人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红袖堂,帮着带小号。大荒各个角落都曾留下两个人并肩策马的身影。蒙鸿天下里二人的JQ逐渐明朗化,只是众人谈论多在私下里。
倒是红袖堂没人再说什么,对外面的流言也只是充耳不闻,由此可见殊小沐这个会长当得还不至于太失败。
而夜不归宿的后果是,蕾蕾MM发现了不对劲儿。最先众人还以为包子跟以前一样钻去了网吧,后来包子晚上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她便开始怀疑了。
蕾蕾MM心里藏不住话,终于在这天课后揪住了正准备逃向校外的包子:“你最近都去哪儿了?”
包子装无辜:“最近不都在上课吗?”
蕾蕾MM便柳眉一竖:“给我从实招来!”
包子扭捏不答,她心中便猜着了几分:“你是不是跑你那个师父那儿去了?”
包子默认,于是JQ浮出水面。
“你疯了小沐!”蕾蕾MM颇为恨铁不成钢:“他都三十几岁了,而且你对他知道多少?说不定人家里面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就你傻,还往人家身边钻!”
对于自家师父的人品,包子立场坚定:“他不会的,他是个好人。”
“要不怎么说猪就是笨死的呢!”蕾蕾揪着她往宿舍拖:“你给我回去,再往他那儿跑,我打电话告诉罗姨!!”
包子无奈:“蕾蕾,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你要怎么样也要等你毕业啊!如果让学校知道你要被处分的知道吗!”
那一晚,包子没能去会长大人那里,会长大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蕾蕾MM在泡面,包子在她锐利的眼神下小声告诉他自己今晚不过去了。他问了一句:“有事?”
包子道了声没事,他便没再追问,只是嘱咐她那早点睡。
结果晚上两个人都没睡着。包子在宿舍里看书看了半小时还是那一页,会长大人在家里怎么呆怎么觉得冷清。两个人都爬上游戏,结果很开心地发现对方在线。
'好友'你对圣骑士说:师父!
'好友'圣骑士对你说:'抚摸'在学校干嘛呢?
'好友'你对圣骑士说:唔,明天小考。
'好友'圣骑士对你说:那你还玩游戏?
'系统'殊小沐温柔地拥抱着你。
会长大人看着那个一身黑色短装的女刺客娇羞地依偎在自己胸前,心中便是一暖。
'系统'你温柔地拥抱着殊小沐。
隔着一个网络,JQ没有那么赤/裸/裸,其温度却不减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片深水泛着深重的王霸之气,这说明水底一定猫着很多霸王……
据说霸王一只很贵,于是我发财了~~~~~≧▽≦
第五十九章:那些横来的诱惑
会长大人一晚没睡,跟包子下副本下到十二点半,包子本来还想采集,想着挖点矿、草之类,最后在他声色俱厉的驱赶下恋恋不舍地下线睡了。他把人赶跑了,自己却睡不着了,挂着游戏就计划着写个自动采集脚本。
这一写就到天亮,谨慎起见,他开了个小号调试代码,自己去睡了。
包子下午没课,十一点多过来他还没起床。客卧的门没锁,她推门进去才发现他居然还在睡觉。包子乐开了花,其实就一夜不见,她却是非常想他,想来所谓如胶似膝,也不过如此了。
“太阳都晒屁股了师父!”她俯下/身来叫他,会长大人伸手摁低她的头,在她额间吻了一记。包子咯咯笑着回吻他,蜻蜓点水一般吻在他唇角,会长大人咂咂嘴,觉得被占了便宜,摁低了吻她的唇,于是浅吻便晋级成深吻。
包子俯在他的胸前,她觉得他的胸比自己的宽厚好多,会长大人就远没有这么纯洁了——他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蹭在自己胸膛。她今天穿了一件荷叶领、大喇叭袖的白色衬衣,外面套了一条蓝色无袖的软牛仔裙,整个人清新俏皮。
唇齿缠绵一阵,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长枪已举,包子自然也感觉到他的攻击性,却没有反抗。激烈的深吻下她面色桃红如晕开的胭脂,眸子里仿佛蒙了层雾般水润迷离,胳膊环在他脖子上,整个人就差没贴上敬请品尝的字样。
会长大人感觉到自己的自控能力在飞速溃败,MP和HP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他当时只穿了一条亚麻的四角短裤,身上是一件纯棉的T衅,那样单薄的装备毫无遮掩地暴露了他坚/挺有力的武器,他本能地在她的腿上擦着枪,她低哼一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子弹已上膛,靶子也已经躺倒,会长大人最终却决定不开枪射击。= =
他翻身躺在床的另一边,放开了爪子下面的靶子。包子抬头看他,他以若无其事掩饰方才的失态:“我饿了,中午吃什么?”
包子面色依旧绯红:“我昨天买了虾养在盆里呢,今天溜虾段好不好?”
会长大人很是无所谓:“嗯。”
她于是红着脸去做饭,会长大人换了衣服去洗手间洗漱,顺便洗了个冷水澡解决自己的问题。
洗完澡,会长大人去电脑面前看自己那个小号,然后调出代码把该改的地方再改改,厨房里包子在做菜,他叫她:“今天王斌的酒吧开业三周年,晚上有活动,我要过去一下,要跟我一起吗?”
包子就有些犹豫,她是真的融不进他的圈子:“我……可以不去吗?”
他也不勉强:“可以。那你不要到处乱跑。”
“嗯。”
吃过午饭,会长大人在玄关处换鞋准备出门,包子拿了他的包递给他:“晚上要玩很晚吗?”
“早不了吧。”他系着鞋带:“怎么也要四五点,不用等我了,晚上早点睡吧。”
“那我回宿舍了,明天过来吧。”
会长大人接过包:“怎么了,不喜欢这里?”
包子摇头,她真是怕蕾蕾MM告密,在他面前却随意捏了个谎:“蕾蕾她们让去逛街。”
他便放了心:“那明天等你放学我过来接你。”
包子点头又摇头:“放学我自己过来吧。”
“骑摩托车的”酒吧的三周年庆,已经准备了几天。他倒是一脸得色,给会长大人介绍着他请来助兴的乐团、歌手,当然最得意的还是他这次请来的三个领舞,那一跳就是波涛汹涌……= =
会长大人嘴角抽搐着无视了那滚滚波涛,重新又跟他细细检查了节目单,把来宾席重新排了一番。为了演染气氛,舞台四周布了细细的一圈篝火带,还带了混合燃料的火焰喷枪,会长大人看了一阵:“这个还是撤了吧,室内本来空气就不好,再点火,加上喝酒的人多,也不安全。”
骑摩托车的有些舍不得,毕竟是他想了好几天的杰作呢:“可是汉哥,这样调动情绪啊,而且就点两分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会长大人只是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了的关系,他的做事风格已经没了前些年的意气,变得偏向保守沉稳型:“让舞美师改用灯光特效吧,虽然不比真家伙,但安全第一撒。”
骑摩托车的便指挥着人去换,旁边有舞娘轻吐着烟圈儿笑他:“斌哥,你有点主见行不?”
他不以为意:“去去去,汉哥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干嘛对他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啊,话说他长得好黑!”
“黑?”骑摩托车的当即就翻了个白眼,有意无意地碰了碰那汹涌的波涛:“黑又怎么了?人家出来混的时候你别说喂奶了,奶牙还没长齐呢。钻石级王老五知道不?你要真勾搭上他你就发财了。”
对方却是掐了手上的烟蒂,轻笑着去了后台。
一直到晚上七点半,酒吧活动正式开始。会长大人陪同着几个关系户占了离舞台最近的一个卡座。桌上琉璃盏盛了半盏清水,荷叶形的小船载着枝小巧精致的蜡烛漂浮在水面。灯光很暗,重金属摇滚乐盖过了所有声响。霓虹灯光线渐变,这个世界,突然便色彩斑斓起来。
会长大人并未久坐,怕有人捣乱,他叫了老五过来帮着看场子,自己和王斌一起招呼着各桌的客人。他为人一直豪爽大方,故人缘一直不错。当然这个你可以想象,如果你要关系不好,派出所今天来查你一次,明天再来例行检查一次,就算没抓着你什么错处,你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所以维系这些人脉,那也是必须的。
会长大人在场子里转了一圈,该敬酒递烟的都招呼过了,回到桌前时,发现他旁边“骑摩托车的”位子上坐了一位波涛汹涌的美人儿。他认得是王斌聘的领舞,也便微笑着礼节性地冲她举了举杯。对方却靠近他,带着盈盈笑意和他碰了碰杯,那时候她快要出场了,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红色舞衣,领口开得特别低,她只要稍一低头,人就可以瞄到那薄薄舞衣下的东西,下边穿了一条短裤,露着四分之三的大腿。身材不用说,那小蛮腰盈盈不堪一握。
会长大人抽着王斌散过来的芙蓉王,空气中散着夜场特有的甜香,他透过淡蓝色的烟雾和深浅变换的灯光和她对视。
“阿虹,该你了。”外面有人唤她,她应了一声,回身握了他的手,轻吸了一口他手上那支抽到一半的芙蓉王,然后无比魅惑地冲他吐了一个烟圈,那样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蓝色的眼影、玫瑰色的唇彩。
她转身去了舞台旁的一个表演台,会长大人仍自顾自抽着烟,端了半杯酒去应付那堆关系户。偶尔看看舞台,她的舞和身材一样热辣,但她的目光更热辣,连骑摩托车的和会长大人坐一起久了都严重自恋起来:“汉哥,那小娘们是在注意我咩?”
=_=||||
舞曲放了一段时间,换上了更热辣的钢管舞,长夜在此处只能恨短。领舞的舞娘坐到了几个人身边,当然她来大家都是很欢迎的,周围几个人她都很圆滑地敬了酒,然后转到了会长大人这里,她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会长大人往侧边坐坐,他体形本就孔武有力,于是座位空出来的部分不多,好在“骑摩托车的”会审时度事,再往侧边让了让,容她坐在二人中间。
“汉哥,我敬你一杯。”她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激烈运动之后的轻喘,脸色微红,额记还带着汗珠,那是包子永远不能达到的成熟妩媚。会长大人很正经严肃地和她碰了杯,座位很窄,再加上她有意挤过来,两个人连体婴一般大腿贴着大腿。会长大人本不是个拘谨的人——他向来只在正经人面前正经。但是今天却有点假作正经了,他的手脚一直很老实,没动什么歪心思。
当然,他不动,不代表别人也不动。他正和桌上几个人加这个“波涛汹涌”玩骰子呢,突然一只手自桌下摸上了他的大腿,会长大人身上便是一僵,却仍是不动声色,轻轻摇了自己的点数。
“哈哈哈,汉哥你居然只有四点,哈哈哈哈。”骑摩托车的一脸得色,本是三颗骰子,比大小,他一开就笑不出来了——他摇了三点。= =
会长大人却无意理会他的小人得志,腿上那只手沿着大腿来到内侧,隔着衣料轻轻摩娑,他轻抿了一口酒,没有拒绝。于是手的主人便放肆起来,她缓缓拉开他的裤链。
黑暗阴影里,众人依旧游戏,没人会注意到两个人这样的小动作,这样的环境似乎给人蒙上了天然的保护色。她的指甲留得颇长,隔着纯棉的布料轻刮着他的凶器。耳边音乐震耳欲聋,客人们三三两两在过道上自由地跳舞,身材热火的舞娘隐没在色彩斑斓的灯光里,偶尔一现,令人惊艳的性感。
他往后坐了一坐,本是为了更方便她的动作,却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中午的包子,雪色的衬衣,天蓝色的牛仔裙,羔羊一般请君品尝的姿态。然后他突然觉得这样很脏。
这感觉让他觉得惊诧,他下意识握住了那只企图侵入这薄薄布料的手,这游戏在从前他应该是乐此不彼才对,而现在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抽出那只手,拉上裤链,若无其事地道:“我去看看老五他们。”
然后起身,离开了卡座。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宠爱,求表扬,求口口~~~~~
第六十章:兵器排行榜
会长大人回到住处是凌晨五点半,出乎意料地包子居然在家,她本来已经睡了,听见开门声却起来,着了一身睡衣过来递了拖鞋给他,会长大人挥手:“还早,再睡会吧。”
包子笑:“我怕你又喝醉了,对了,我用干桑椹煮了些糖水,卖干货的阿姨说可以解酒的,你喝点儿。”
于是会长大人就非常幸福地喝上了糖水,出了夜场,他身上的香水味变得很浓烈,包子却没觉得什么不妥,她去浴室帮他放了水,看他似乎没有醉意,便也放了心:“那你喝完去洗澡,我先睡了。”
会长大人点头,她又埋首过来,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包子听着隐约的水声,正睡得朦胧之际,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钻进了她的被窝,她先是吓了一跳,伸手欲推开对方的时候被抱住,会长大人的声音令她安静下来:“嘘,睡。”
她红着脸靠在他胸口,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会长大人觉得很奇怪,他抱着她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欲/望,却只是觉得满足。温暖在心中凝结,填补一片空洞。
包子一直磨蹭到七点半才坐他怀里爬起来,两个人其实什么也没做,距离却似又近了一步,估摸着他要睡到中午的,她拿了一盒牛奶便匆匆赶去了学校。
蕾蕾MM和她坐在一起,避着台上老教授的法眼做地下工作。
昨晚你又没回宿舍。——蕾
呃……我昨晚在网吧。——沐
P!——蕾
=_=|||——沐
殊小沐你昏头了,你跟他在一起他说了会娶你吗?他就是瞧着你笨,好骗!等他吃干抹净了,那时候你才会看到他的真面目!——蕾
他不是这样的人,蕾蕾,我喜欢他。——沐。
殊小沐,等你长大了,你就会后悔!——蕾
我不会。——沐
那边再没有纸条传过来,在那个年龄,总认为爱、能战胜一切,能以其无坚不摧的力量穿透年龄、身世、阅历、习惯差异等种种阻碍。
会长大人中午来接包子放学,于是关于殊小沐被包养的流言正式传开。谣言传得有声有色,大体说来也就是殊小沐去玩网游,遇到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对方有几个臭钱,于是两人勾搭成奸。甚至有联想能力丰富者为这个谣言出了一部续集——关于这个老男人的妻儿子女。
由此可见,语言确实是个神奇的东西,同样一个事实,不同的陈述方式,从一个角度它可以美丽圣洁,而另一个角度,它可以三观不正,邪恶肮脏。辟如《天下第贰》的沐湘妃,再比如《爷是人妖爷怕谁》里的琉璃仙。
包子第一次听到旁人议论这件事,是和她同宿舍的白眼君传出去的,有些人天生就有八卦的潜质,这个人把她几月几号彻夜未归描绘得精确无比,把会长大人的容貌体态也着力刻画了一番。于是会长大人在这段故事里整容成了一个皮肤黝黑、一口大黄牙、穿范思哲配解放鞋的暴发户形象。= =
众人都以非常惋惜的语气为这朵祖国未来的花朵默哀,然后他们转身,添油加醋、眉飞色舞的把这件事讲给自己的同伴,讲的同时他们会添上“现在的八零后啊……”或者“现在的女生啊,怎么一点都不知羞耻呢……”这般的谓叹。好像他们是在众人皆醉时仍独醒的智者,感叹着人类一代不如一代的悲哀。
武侠世界里有个叫百晓生的曾著了一本兵器谱,排名第一的叫天机棒,可是那不完全正确。这个世界所有的兵器宪法都可以管制,唯独流言,虽出了诽谤等等法律条款,它依然杀人不见血。
殊小沐在A大的被关注度越来越高,路边经常有人指指点点,然后带着悲天悯人的叹息,包子为了这件事和同宿舍的白眼君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白眼君的嘴可不是吃素的,她当即扯着嗓子尖声道:“怎么,敢做还怕人讲吗?又要做**,还要立贞洁牌坊?”
包子被气了个浑身发抖,却不知道用何种话去反驳,蕾蕾MM虽然不赞同包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能任包子被人欺负了。相反的宿舍里面几只都看不惯这白眼君,大家一人一嘴把她骂了个落荒而逃。包子坐在床上,抱着枕头抹眼睛,几个人吵跑了白眼君,回来想安慰包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混大学的姑娘,大多向往校外已工作的男生,第一是因为他们不再是米虫,第二是他们的阅历比校内的井底之蛙们丰富很多。可是真要谈上了,涉及婚姻、家庭、未来的时候,就开始迷茫。
那时候,一台电脑,一根网线,一碗泡面就够得上幸福,可是十年之后呢?二十年之后呢?
爱真能战胜一切吗?
几个女孩坐在包子床边,叽喳着给包子出谋划策:“我看让他带你去见他父母,至少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结婚嘛!”
“父母可以假冒啊,要么先告诉你的父母吧?让双方父母见面!”
“我觉得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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