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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木叶教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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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你是说宇智波斑!”日向日足诧异道,他没想到和马寒宇居然知道这个人的故事。

    “九尾被封印在火之祭坛,而知道火之祭坛在什么地方的人并不多,能够揭开初代的封印而将九尾召唤到木叶的人更少,这人必定是木叶内部,而且是熟悉那段历史的人。很遗憾,日向一族明显没有具有这样能力的人。”

    “作为木叶的警备部队,守卫木叶大门的宇智波一族,不仅没有预先发现九尾的来袭,也没有及时阻止九尾进入木叶,更没有挡住九尾的横行,要说失职,首先就该追究他们。”

    “而木叶的暗部,号称木叶最精锐的部队,负责木叶的侦察及守卫,他们事先竟一点情报也没有得到,致使木叶毫无防范,他们无疑也是失职的。”

    “最奇怪的是,连暗部都打听不到任何九尾来袭的消息,而我却似乎早有预见,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不论是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都需要我这么一个人来扛这次的事情。但这一切,似乎不关你们日向一族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要卷进这是非中呢?”

    “你看得很透彻!”日向日足平静道:“这次对于我们日向家来说,最好的做法是保持沉默,不过三代大人却让我们调查此事,是什么用意你应该了解了吧!”

    “他想保护我。”河马寒宇随即明白过来。对于现在面对的境况,河马寒宇在将九尾可能来袭的危机告诉卡卡西他们的时候,他就已经料到了,甚至心里也做好了随时离开木叶的准备。

    但这只是最后一步,只要他就是吉野正太这件事情不曝光,他就不用担心什么,因为他有足够多的人证证明他没时间去召唤九尾。

    日向日差回来的时候,河马寒宇和日向日足谈得很愉快,至少河马寒宇看起来很愉快,他有些诧异于两人关系的转变,但也只是将这份好奇埋在了心里。

    他的身后,两名日向家的忍者抬着一名昏睡着的忍者进来。这名忍者看起来睡的很香,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河马寒宇看着日向日差,神秘地笑了笑,走到那名昏睡的忍者身边,双手结印,低喝一声“解”,那名忍者便慢悠悠的醒来,朦胧的眼中也是充满笑意,似乎还没有彻底从美梦中醒来。

    “日足前辈,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见。”河马寒宇转身打了个招呼,就潇洒的朝外走去。

    “日差,你送寒宇出去。”日向日足吩咐道。

    “谢谢日差前辈了。”虽然这个院子还困不住他,但河马寒宇还是缓步跟在日向日差身边前行。

    “哥”,卡卡西并没有听河马寒宇的话离开,在看到河马寒宇安全出来了,他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虽然他知道他哥哥很厉害,但在这个谣言漫天飞的时候,还是慎重一点比较好。而且,他对日向一族并没有什么好感,印象中,当初父亲的死跟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嗯!”河马寒宇停住脚步,“日差前辈,我先走了,多谢您的招待。”

    “我们走。”河马寒宇拍着卡卡西的肩膀,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到快看不到日向家的院子时,河马寒宇回了回头,墨镜后面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哥,他们找你有什么事?”卡卡西想不通,河马寒宇同日向一族唯一的交集就是日向分家的日向天魁,这个日向日足为什么会找他。

    “没事,只是他们家的一只小猫不小心吃错了东西,请我帮忙看看。”河马寒宇随口道。

    卡卡西皱了皱眉,暗想:一定是那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得罪了河马寒宇了,只是,河马寒宇除了在学校搞搞恶作剧,没见他对木叶的谁出过手,这种转变,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都回来了,怎么都这副表情。”河马寒宇回来得已经很晚了,没想到一家人居然都没有睡,在等着他。

    “寒宇,能不能将这副眼镜摘掉?”河马智子不明白他的眼镜明明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碍眼的墨镜,就算要摆酷,也不用晚上都戴着吧!

    “呵呵,习惯了。”河马寒宇轻声笑道,家里的气氛太凝重了些,看来他们有话要跟自己说。

    河马智子看到儿子眼中那一抹一闪而逝的悲伤,心神一颤,儿子还是一点也没变,总是将悲伤藏在心里。自己从他醒来就一直在忙碌,没有好好陪陪他,自己这个母亲,太——

    “过来这边坐。”河马智子指着身边的位置道。

    “嗯?”虽然有些不愿意,河马寒宇还是坐到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中间的位置,不过觉得有些别扭,自从他的身体被改造了以后,他的身体已经和他的思想一样成熟了,这个位置,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长大了。”河马智子突然感叹道:“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

    “像父亲大人?”河马寒宇满头问号飞舞,从小自己长得就比较象母亲的,河马智子也一直是以此为荣的,并一直戏称河马寒宇就是继承了棋木一族优良的血统,才会这么天才的,现在居然说他长得像父亲?

    “明明是越来越像朔茂才对,有男子汉的气概了。”棋木凌也也插上一嘴,和河马智子默契的对上了一眼。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河马寒宇不知道两人这回又有什么算计,总之,每次她们这样,绝对没什么“好事”。

    “我的儿子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河马智子没有理会河马寒宇,继续道:“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不懂你们说什么。”河马寒宇撇了撇嘴,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姐姐,你就不要再逗他了。”棋木凌也看出他有些疲惫了,想到他才从昏睡中恢复没多久,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也就不在折腾他了,就直接了当的说道:“我和你母亲已经商议过了,以后这个家就由你当了,不论你做什么,我们全家人都会支持你的。”

    “呃!”河马寒宇被噎到了,摸着河马智子的脑袋,问道:“你们不舒服吗?”

    “我就说了他会是这个反应,怎么样没错吧?”棋木凌也朝着河马智子努着嘴道。

    河马智子瞪了瞪眼,拍掉河马寒宇的手,道:“坐好了。”

    “哦!”

    河马智子温柔地看着儿子,叹了口气,道:“你真的已经长大了,我和你凌也舅妈已经决定了,这个家以后你说了算,我们相信你,支持你。”

    “是因为那些流言吗?你们也听到了。”河马寒宇习惯性的去推眼镜,这才记起眼镜已经被摘掉了,猜到它们很可能跟卡卡西一样,听到了什么。

    “两天前,看到那众多的伤员,还有那些伤心的场景,我还在怪你,明明预知会有危险发生,却不通知村民,现在我知道了。”河马智子满怀歉意地看着儿子,“对不起。”

    河马寒宇打着哈哈道:“您这是怎么了?不过是点小事情,不会有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河马智子点了点头,道:“你说没事就一定没事,我相信你。”

    “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以后家里的一切大事都由你做主。”河马智子丢给棋木凌也一个眼神,道:“好累啊!”

    随后不等河马寒宇推迟,一个个都走了,丢下他一个人。河马寒宇有些无奈的摊开双臂,虽然对河马智子这么郑而重之的告诉他以后由他当家了有些莫明其妙,但心里还是有些欣慰,这表明家里的人都是支持他,理解他的,这让他感觉到亲人的温暖。

    “有家人的感觉真好。”河马寒宇又戴上了墨镜,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多了两个家伙在吸收自己的天一真气,就算河马寒宇想偷懒都不行了。本来他开始也没将此事太放在心上,但在跟日向日差比试了一场后,就觉得真气转化为查克拉的速度慢了下来,很多年没有的疲惫感觉也向他袭来。

    一夜修炼,总算恢复了精神,看了看整齐的被子,河马寒宇不得不感叹,恐怕自己又要跟温暖而柔软的床绝缘一段时间了。

    一家之主意味着什么?河马寒宇对此并没有具体的概念,也没有在意,但等他来到客厅,他才发现,他错了。在这个世界,一家之主是有着绝对的权威的,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表现。

    “老师,早。”三木堂躬身问候,在河马寒宇家里,他永远都是最有礼貌的一个人,算是河马寒宇家里的一个另类。

    “红豆,你干嘛坐在我的位置上?”河马寒宇敲了敲红豆的脑袋。

    “没有啊!老师,你的位置在那里了。”红豆指了指条形桌顶端单独摆放的椅子道。

    “坐那?”河马寒宇倒没有想太多,可当一家人都做到桌前时,他就发现问题了,他坐在最顶端,而他下手两侧分别坐着这个家里名正言顺的两位女主人,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再下面是研前元佐和卡卡西,在往下是红豆和三木堂,晴天和洞天。

    这哪里是普通的吃早饭,分明是阶层分明,不过貌似在木叶大部分家庭,一家之主都是坐在这位置的。吃这顿早饭,让河马寒宇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浑身不知在。不过让他更不自在的事情还在后面。

    今天是四代及木叶牺牲的忍者和遇难的村民的藏礼,按照惯例,全体木叶村民都要出席的,河马寒宇一家人自然也不会例外。

    河马寒宇换上一身简单的黑色和服,将自己的剑挂在腰间,用宽大的和服外套罩住,走出院子,发现一家人都在等自己,“走吧!”

    “你带路。”棋木凌也指了指门外道。

    “嗯?”河马寒宇发现自己的头真的大了,一家人全都跟在他的身后,他停下来,他们也停下来,他走,他们也跟着走。

    “靠,自己都快变成黑社会的老大了,威风凛凛的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一群小弟,多拉风啊!”可河马寒宇一点得意地感觉也没有,不爽,真的不爽,“这一家之主还真他妈不是人当的。”



………【第九十九章 葬礼(一)】………

    越是靠近祭堂,气氛越是压抑,大家的脚步都放轻了很多,似乎是怕吵醒了沉睡的人们,就河马寒宇也自觉地放缓了脚步。

    琳看到他的到来,悄悄地走到他的身边,红红地眼睛,显然是哭过了,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悲伤:“寒宇——”

    河马寒宇点点头,对着卡卡西道:“玖辛奈小姐还没有来,你们两个去她家里看看,等会同她一起过来。”

    “嗯!”卡卡西应道,见河马寒宇似乎还有话讲,连忙附过身去。

    “如果有人敢对他们母子不利,尽管出手,出了任何问题,有我在了。”河马寒宇补充道,虽然这么说有些小人之心,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河马寒宇,三代找你。”一名暗部前来通知道。

    “三代?”河马寒宇看到家人眼中的担心,笑道:“我去去就回。”

    “你是让卡卡西和琳保护漩涡玖辛奈和鸣人去了吧?”三代看着远去的两人的背影问道。

    “是的。”河马寒宇没打算隐瞒他。

    “你让赤野带的话,我收到了。你放心,我会保证他们母子的周全的。”这是三代对河马寒宇的承诺。

    “这话你跟我说没用,你应该对水门说。”河马寒宇看着祭堂中越来越多的人,冷冷道。

    三代能够保护他们母子,这个河马寒宇相信,因为三代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放不下同波风水门之间的感情。他更是一个有自己原则的人,不会随便牺牲任何一个人的生命,更何况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和四代的遗孀。

    “长老团已经决定明天在忍者召集室对你进行调查。”三代有些为难的说出这个件事情。

    河马寒宇冷哼了一声,道:“恐怕不是我一个人吧!我们全家估计都在调查的范围,甚至包括与我关系亲密的琳和红吧!”

    三代背对着他,点点头,道:“虽然我相信你,但我也不能因为个人关系就断定这件事情,总要大家信服,才是解决问题之道。”

    “那我是否该谢谢你呢?”明知道三代是好意,河马寒宇仍有些不爽,特别是在没事先通知他的情况下,就让人监视他,“不要再安排些小猫小狗跟在我身后,我们一家人跑不了。”河马寒宇郑重提醒道,事实上,日向日足已经跟他有了默契,也不会再派人跟踪监视了。

    “再发现这样的人,我将视为对我的挑衅。”河马寒宇没有说他会怎样做,但结果一定比日向家那个美美地睡了几个小时的家伙倒霉。

    “你呀!”三代有些无语,他发现河马寒宇似乎对他特别的防备,就算他是好心,河马寒宇也不愿领情。

    河马寒宇当然不愿意领情,谁的人情都可以欠,但三代的人情一定不能欠,因为欠了,可能还不起。

    “明天的调查,你要准时去,不要让各位前辈们久等。”三代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随后向外面走去。

    葬礼的时间已经到了。

    祭堂内外人头济济,却又鸦雀无声,每个人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祭堂里面是阵亡的忍者和遇难的村民的亲友,外面的都是参加祭礼的村民们。

    河马寒宇带着一家人,站在祭堂的外面靠近进门的位置,然后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仿佛睡着了一般。那圆圆的墨镜将他的眼睛完全遮住,有些人经过他身边时候,有意无意看向他时,都只看到那黑色的镜片,无法看穿他那双通向心灵的门户,而他那古井无波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关注,他倒像是一个旁观着,不属于这个地方。

    三代在一群木叶的高层的陪同下,一起走到了祭堂的中央,再那里摆放着木叶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棺木,而一干阵亡的忍者的棺木也依次放在他的两侧,村民的棺木则在后方。

    放眼望去,那一片整齐排放的棺木,如同张开的一张大嘴,准备择人而食。即使在这阳光明媚的晴天,也透着一股令人心脾俱寒的阴气。

    无声的哭泣与沉默的悲伤,那时一种比嚎啕大哭更能吞噬人心灵和折磨人意志的感情表达。压抑和沉闷中,一种躁动正在酝酿着。

    三代看着那一排排的棺木,胸口如同有一块巨石压着,让他呼吸困难,这些都是木叶的希望和未来啊!却在一夜间变成了眼前的棺木,即使在历次的战争中,木叶也没有经历过如此重大的损失啊!

    他又如何知道,那潜藏的敌人的目的,正是要摧毁整个木叶,木叶能够挺过来,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这也使得他们对未来的计划做出了新的评估,对木叶的态度,也从最初的一举击毁变成了慢慢的削弱,将木叶这只大象慢慢的咬死。

    三代偷偷擦拭掉眼角的眼泪,缓缓地转过身,环视着木叶的村民一圈,除了还躺在医院的那些伤者,木叶的男女老少都在这里了。

    “各位”,三代沉痛地声音在这静谧祭堂格外的响亮,一直传到外面,“今天是个悲伤的日子,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在今天,我们将永远告别我们的亲人、朋友、伙伴,以后再也无法看到他们的音容笑貌。”

    “这悲伤不仅属于失去亲人、朋友、伙伴的你们,也属于整个木叶,今天的木叶在流泪,它失去了许多热爱着它的村民,失去了英勇守护他的勇士,还失去了非常优秀的四代火影。”

    “虽然我们悲伤,但我们需要更坚强,为了为保护我们而牺牲的勇士,为了在地下默默祝福着我们的亲友,更为了我们未来的美好生活。”

    。。。。。。

    “今天让我们在这里,一起送我们的勇士和村民们最后一程。”三代的讲话并不冗长,但也讲了半个多小时。

    就在三代准备宣布将棺木移到墓地时,从祭堂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原本围着水泻不通的门口让出了一条到来,波风水门的妻子抱着波风鸣人,姗姗来迟。

    看到漩涡玖辛奈的到来,三代的眉头微微耸动,一名暗部穿过人群,在三代的耳边一阵低语,目光在门外如同木桩站在那里的河马寒宇身上扫了一眼,收回到已经快走到他跟前的漩涡玖辛奈身上。

    卡卡西手中端着波风水门的遗照,紧跟在漩涡玖辛奈身后,全神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琳在进门的时候悄悄地落在后面,走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轻声耳语。河马寒宇只是为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是跟在他们母子身后。”

    “你怎么来了?”三代背着人群向漩涡玖辛奈问道:“我不是已经通知你不要来了。”

    漩涡玖辛奈苍白地笑了笑,道:“我明白三代大人的好意,可我怎么能够因为害怕谣言,就连水门最后一程也不送呢?”

    三代虽然是一代忍雄,但他这个将一生奉献给木叶的人,又怎么能够理解她和波风水门之间的感情呢?她可是为了他,放弃了所有,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木叶的。

    既然人已经来了,三代也没有理由将她赶在,只是吩咐她紧紧地跟在自己的身后。

    三代和木叶的诸位大人们打头走着,四代、忍者、村民们的棺木由人抬着依次跟在后面,再接着是那些家属,亲友,最后是普通的村民。

    河马寒宇不紧不慢地吊在人群的后面,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短短的一段路,他身后的人又多了几个。

    红搀扶着她的父亲夕阳卫门不知何时加入了他的队列,而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的海野伊鲁卡也鬼使神差的跟在河马寒宇的身后,因为跟着他,他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就会少几分。

    河马寒宇走得好好的,忽然停住了,嘴角逸出了一丝怪笑,低喃道:“回来得正好,也许可以看到一场好戏了。”

    在三代的亲自主持下,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一个个新坟建起来,而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被刻入了木叶的英雄碑。

    在三代和木叶的高层及忍者们一个个都上前鞠躬行礼后,河马寒宇一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死者的亲人们默默地站在原地,目光在三代和漩涡玖辛奈手中的孩子间飘移着,表情十分的复杂,仇恨、悲伤、恐惧、挣扎、不满、迷茫,甚至一个人脸色出现多种表情不停的变幻。

    无声的抗议,使得葬礼在快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停顿了下来,气氛顿时十分的诡异。

    三代不说话,哀伤的眼中带着一点点失望,他在等。

    而下面同样在等,今天这一出戏,固然是在谣言的推动下,木叶村民们多日来的各种情绪的一次爆发,这后面自然也少不了推动者的影子。但看着三代那泛着寒光的双眼,很多人都不敢站出来。

    “噔,噔,噔”,河马寒宇的脚步声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刺耳,随着他的踏出,河马家的一干人也毫不犹豫地跟了出来。

    在河马寒宇的带领下穿过人群,走到三代面前,三代会意地点点头,让开了一条道。走到波风水门的墓前,河马寒宇一直缩在袖子里面的手终于抽了出来,露出了他右手中的酒瓶。

    虽然埋在这下面的人并不是波风水门,但这是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所以该做的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而且死者为大,自己在这个家伙生前让他受尽了虐待,在他死后敬他一杯酒,也算为他超度了,只希望他下辈子不要再当忍者了,更不要与他这样的人为敌了。

    “一路走好。”河马寒宇将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的清酒倒在了波风水门的墓前,轻声道,然后一家人齐齐地向这墓碑鞠躬。

    “走吧!”河马寒宇走到漩涡玖辛奈的身前道,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那些人要吞了他的眼神。

    “嗯!”漩涡玖辛奈也看出了形势,三代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场面了,而且自己该做的也做了,为了怀中的波风鸣人,她并没有质疑的河马寒宇的话,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河马寒宇旁若无人带着漩涡玖辛奈准备离开,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站住。”一声暴喝响彻木叶这片安宁之地响起。



………【第一百章 葬礼(二)】………

    随着这是喝斥,一群木叶的村民围了过来,将他们一家人堵在了中间,而这些人中也不乏木叶登记在册的忍者。

    河马寒宇的脸上浮起鄙视的笑容,嘴角微微朝左上角翘了起来,笑道:“不知道大叔有何指教?”

    “你们可以走,但是九尾要留下。”那位大叔脸皮还真厚,就这样公开叫嚣起来。

    河马寒宇想杀人了,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环顾四周,问到:“九尾?九尾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就是他。”那人指着漩涡玖辛奈手中的波风鸣人叫道,看着鸣人的眼睛中杀意盎然。

    漩涡玖辛奈抱紧手中的鸣人,眉头一挑,越过河马寒宇,怒道:“胡说八道,鸣人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九尾?”

    “哼哼——,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水门大人将九尾封印到你儿子的身体内吗?”另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忍者冷笑着道。

    “什么?”这几天一直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无心理睬,而且真正关心她的人又不愿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卡卡西,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漩涡玖辛奈回头向卡卡西问道,毕竟孩子是卡卡西从她那里抱走的,卡卡西应该是最清楚状况的。

    “嗯!”卡卡西无奈地点点头,有些不敢面对漩涡玖辛奈的满是疑惑的眼睛。

    谣言得到了证实,漩涡玖辛奈如同遭到迎头重击,本就虚弱的身体猛地一晃,差点站立不稳,得到河马寒宇指示的琳立即将她扶住。

    看到她煞白的脸色,卡卡西后退了两步,回头望向河马寒宇,男人之间很多话是不用说的。河马寒宇自然是知道卡卡西内心的痛苦和无奈,轻轻地点头,冲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为什么?为什么?……”漩涡玖辛奈不停的低声问道,她想不明白,波风水门明明那么爱她和他们的儿子,为什么会将九尾封印在儿子的体内,难道他不知道,这会毁了儿子的一生吗?她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失去了丈夫的她,已经将儿子当成了自己未来人生的全部,可是,现在连她的儿子都毁了,而且还是自己的丈夫亲手毁了,她迷茫并痛苦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儿子的未来在哪里。

    “水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这是漩涡玖辛奈心中的呐喊,可除了她,又有谁能够听得到。她的心在哭泣,她的眼泪已经干枯,她甚至有些质疑自己当初毅然的抛弃一切跟着波风水门来到这里是否正确。

    漩涡玖辛奈已经陷入了混沌,看不见众人的逼视和听不见众人的责问。就在不久前,她还静静的靠在丈夫的温暖而安全的怀里,一起看着刚出生的儿子,一起规划着美好的未来,谁曾想到,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都崩塌了。

    都是九尾,是九尾夺走了她丈夫的生命,是九尾夺走了她儿子的未来,她恨九尾,恨不得杀死九尾。可是,现在九尾就在她儿子的体内,她该怎么办?恨他的儿子吗?杀死她的儿子吗?谁能告诉她,她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想到她的儿子就是九尾,她紧紧抱着鸣人的手松了些,小家伙掉了下来,要不是一直都留心着她的河马寒宇及时出手接住,小家伙只怕是要受些伤了。

    波风鸣人被这么一吓,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迷茫,哭了起来,他那嘹亮的哭声在某些人听来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惹人厌恶。

    河马寒宇抱着波风鸣人,一步步向包围着他们的人走近,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浓,在刚才还很嚣张的大叔面前停了下来,问道:“你见过九尾的样子没有?”

    “见过。”那位中年大叔不明白河马寒宇要说什么,不过奇怪的是,河马寒宇明明是在笑,为什么他感到有些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哦——”河马寒宇抽了抽嘴角,继续问道:“那九尾长什么样子?”

    “九尾?”大叔回忆着九尾的样子,仿佛它那飞舞的尾巴就在他的面前一样,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眼中露出那无法掩饰的浓浓的恐惧,“它是个怪物,是个长着九条尾巴的怪物。”

    “你过来。”河马寒宇随手一指,指向那名三十来岁的忍者,“你说鸣人是九尾对吧!那你来数数,他长了几条尾巴。”

    “呃???”那名忍者愣住了。

    “你叫濑户川是吧?我再问你,九尾来袭的时候,你在哪里?四代大人同九尾战斗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河马寒宇曾经在木叶暗部坐镇半年,对木叶忍者的资料可是非常熟悉的,面前的这个中忍虽然不过是个跑龙套的小角色,但河马寒宇还是叫出了他的名字。

    “我——”濑户川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令他说不出话来。

    “您死了儿子是吧?你的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至于你,家被九尾给毁了?还有你——”河马寒宇一边走着,一边指着周围的人问道。别看他刚才似乎一直站着睡觉,可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收入眼中。

    “很好,你们都是九尾袭击的受害者,你们恨九尾,想要报仇,我可以理解,对你们的遭遇我也很同情。”河马寒宇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但是你们不要忘了,这个孩子同样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他同样因为九尾袭击,失去了父亲。”

    河马寒宇声音并不大的呵斥,却在每个人的耳边清晰的荡漾着,直刺入每个人的心里。也令不少一时冲动的村民清醒了过来,河马寒宇说得没错,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们现在正亲身体验着,虽然不至于同情波风鸣人,但也没有刚才那么感情用事了。

    “你是什么人?这里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大放阙词。”终于长出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日暮碐的岳父,木叶长老团资格最老的长老,据说他还是初代的好朋友。

    “大长老?”河马寒宇只是瞟了这个老家伙一眼,就朝他的顶头上司日暮碐看去,日暮碐感到一道有若实质的目光射来,竟没有勇气回视,将头低了下来。

    “我是什么人?大长老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知道了?”河马寒宇嘲讽道:“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忍,没有显赫的家族,没有赫赫的威名,不过是个没什么本事,在木叶学校担任老师的小角色而已。”河马寒宇这话听起来像是自谦,可熟悉他的人都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鄙视和嘲讽,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但是——”河马寒宇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还是波风水门的朋友,是他儿子的干爸。”河马寒宇爆出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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