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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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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操,他们都已经死掉了,等到头七还魂夜自然会有马面出现将他们拘走,带到地狱判个几十年有期徒刑,你却横插一手,真是多事。”牛头说。

  牛头

丁能渐渐感到紧张。

难道牛头是为问罪而来?

如何才能蒙混过关?

据看过的一些传闻和故事里的描述,牛头马面喜欢占便宜,偶尔表现得挺有人情味,跟人界一些手握权力的职员有几分相似。

“非常抱歉,请问您有办法补救吗?”丁能小心翼翼地问。

牛头摇晃脑袋:“他们是新生的鬼,魂魄不全,还没死透,就像刚刚出壳的小鸡一样软弱和易受伤害,你用加了童子尿的黑狗血淋上去,他们立即烟消云散,再也无法存活。”

“我这样做你不介意吧?”丁能继续保持天真可爱的笑容。

“我气得要命,打算要惩罚你。”牛头说这话的时候仍然保持着温和的表情和平稳的语调。

“你会怎么做?”丁能紧张地问。

“得想一想,给你减寿五十年,或者让你发生一次严重的车祸,然后变成残疾人士,在轮椅里度过未来的漫长岁月,这样的处理你有意见吗?”牛头说。

“是否可以商量一下?”丁能擦去额头刚刚出现的汗水。

“当然可以讨论,我最近时间比较多,不着急。”牛头说。

显然有转机,丁能明白自己必须抓紧机会。

“牛大神,您看这样好吗?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慢慢聊,附近夜总会里有许多新鲜有趣的花样,非常好玩,我的车就在外面停着。”丁能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唉,来这里之前,我在跟马面和黑白无常打麻将,正玩得高兴,眼看一把清一色七对很早就听牌,却接到上级叫我到这个卫生间里拯救八位可怜的鬼的指令,还要求我把他们带回去,我心想拖延一分钟应该也来得及,所以就继续打牌,没想到这一把进展极为缓慢,老也结束不了,眼看就要黄了,就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我却出乎预料弄了个海底捞月,难得搞出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满贯,所以我兴高采烈地庆祝了一会儿,其实也就几分钟时间,然后飞快赶过来,没想到你已经弄死了那八只倒霉的鬼。”牛头若无其事地说。

丁能打开卫生间门,请牛头上前先走。

牛头对这样的待遇感到满意,咧开嘴笑了笑。

  地府公务员

卫生间门打开,一名戴太阳镜的中年男子低头冲进来,丁能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眼看这位不速之客与牛头即将相撞,丁能伸手拉拽,却没能揪住,因为这中年人比较壮实,把身上的衣服撑得满满的,缺乏可以抓紧的地方。

出乎预料,撞击并未发生,牛头穿过中年男子的身体,或者也可以说是男子穿透了牛头的身体,各行其道,井井有条,反正就这样。

丁能惊讶地发现,这人根本没看到牛头。

中年男子在卫生间里大吼:“快来人啊,这里有大量血迹。”

丁能叹息了一声,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于是转身走回卫生间,看到了正在放水的中年男子。

“那些是狗血,请不必紧张。”他郑重其事地说。

“你凭什么说这是狗血?我觉得这很像人血。”中年男子显示出足够的警惕性。

“真是狗血,不信你可以叫法医取样拿去化验。”丁能说。

牛头有些不耐烦,只见它用牛蹄在地上跺了一下,墙壁和地面上的狗血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中年男子眼睛一片茫然,不再大喊大叫。

“哇,牛头大神,您好厉害,用法力无边来形容也不为过分。”丁能说。

牛头洋洋得意,昂首阔步往前走,硕大的脑袋和角不停地摇晃。

丁能开心地发现,除了自己,谁也看不到它的存在。

成崖余过来说道:“丁能,我们要收队了,你必须保持电话开机,以便我们随时与你联系。”

“好的,我会一直开机,夜里睡觉也不关。”丁能说。

牛头在一边问:“可以走了吗?我想立即到夜总会,生命是短暂的,我仅仅只能活一万多年而已,必须及时行乐,充分利用每一个朝夕。”

成崖余显然听不到牛头说话,也看不到这位地府公务员的存在。

丁能对成崖余和保安说了声再见,然后上前带路,直奔自己的爱车。

牛头已经坐到车内,它不需要打开车门,就这样一头扎进去,铁皮和玻璃仿佛不存在。

它直接选择了后排,坐下去之后立即打开了DVD和前排座位后部的屏幕,观看电影碟片。

发现是一部动作片,它摇摇头,问刚刚钻进来的丁能有没有毛片,要最辣的那种。

  地府公务员

丁能说没问题,然后从盒子里摸出真正的收藏品,用缓慢而从容的动作——仿佛鬼子故弄玄虚的所谓茶道——严肃地插入DVD内。

“这才像话嘛。”牛头显得很开心。

启动发动机之后,丁能突然想起自己车曾经被顶住,无法开走,于是只好转身向牛头求助。

牛头打了个响指,车身微微震动了一下,变矮了一些。

与此同时,四只千斤顶出现在天花板与地面之间的空中,停留了半秒钟之后砰然坠地。

看守楼梯口的胖子愤怒地大喊:“谁家孩子这么顽皮,到处乱扔东西,砸到大朋友怎么办?就算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车子驶出停车场,丁能看到外面有大堆围观群众,看来人们普遍对发生在里面的事感到好奇。

他看到阿朱坐在一片巨大的招牌上,朝他比划出V字形手势。

“我知道那是你的马子,叫她过来吧,等会我要尽情的玩,她可以陪在你身边,以免你感觉无聊。”牛头显得很善解人意。

“阿朱,来吧。”丁能呼唤。

身边红影一闪,阿朱已经在车内坐定,并且系好了安全带。

“牛头你好。”阿朱与这位地府公务员打招呼。

“小阿朱好。”牛头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的光屁屁金发美女。

“牛头,你怎么会跟丁能在一起?该不是带他走吧?”阿朱问。

“当然不是,我本来准备带走那八名杀手的魂魄,没想到被丁能用黑狗血给消灭掉了,弄得无事可做,很是乏味,只好接受邀请,到夜总会逛逛,看看有什么新鲜玩艺儿。”牛头说。

“可以选择性执法吗?我是指丁能弄死那几只阴魂的事。”阿朱问。

“嗯,我说不好,过几个钟头再谈这个好吗?嘿嘿,我这正看到激动牛心的地方。”牛头说。

“夜总会里有几位漂亮的金发美女,刚从俄国来,你可以跟她他一同学习和摹仿这部电影里的做法和姿势。”丁能心想,必须得把这家伙侍候好才行,不然恐怕会减寿五十年或者出严重车祸。

“是吗?太好了。请放心,我会考虑减轻对你的惩罚。”牛头说。

  俊男

车行至夜总会门前,丁能心想凭牛头眼下这副模样不知要如何放纵和享受,小姐们看不到它,就算看到也会被吓得跑掉。

仿佛明白他的猜疑,牛头摇晃了几下大脑袋和牛角,变成一名相貌英俊的年青男子。

它的鼻梁偏高,肤色白晰,眼睛呈蓝色,头发呈栗色,同时具有欧洲人和东亚人的面部特征,以时下流行的观点来看,人们显然会认为这是一名混血儿。

“丁能,你看我这样子会不会有女人喜欢?”牛头平静地问,同时充分展示它身上刚弄出来的漂亮西服。

“肯定会有,她们一定很愿意为你服务,甚至可能会深深的爱上你。”丁能诚恳地说。

这倒是真的,凭这家伙目前这张明星脸,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大群勇敢的女子围追堵截。

“唉,时间不够,只好召小姐,否则的话倒真是想跟某个多情女子来一场真正的热烈爱情。”牛头说。

“大神啊,我想了解一下你可以在这里逗留多长时间,这样才方便安排节目。”丁能说。

“估计有六个小时左右,不可能再多,这期间随时都有可能接到上级召唤,也就是是说我随时都可能突然从这儿消失。但你不必着急,我会考虑你的事,努力帮忙找到某种减轻惩罚的门道,或许什么也不会发生。”牛头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丁能心想这家伙倒真是滑头,先说明身不由己,然后它如果一下跑掉的话就显得理直气壮。

“大神,如果在跟小姐娱乐的时候接收到上级召唤,请你注意一下离开的方式,千万别吓坏了人,造成不良影响。”丁能说。

“请放心,我一向懂得如何怜香惜玉。”牛头微笑。

“这我就放心了。”丁能打开车,让侍者为自己泊车。

他有些担心会不会紧接着再来一波针对自己的刺杀,就目前情况而言,呆在这位地府公务员身边显然安全有所保障。

等到牛头走掉之后自己怎么办?为何有如此之多的麻烦事,丁能开始感到后悔,早知道应该听大个子鬼的话,不要消灭那八只杀手阴魂,这样牛头就不会现身,而自己可以和阿朱回家享受甜蜜爱情,或者找出最佳的跑路方案。

  小姐

牛头洋洋得意地坐在电脑屏幕前,观看排队走过的小姐。

领班和侍者跪在地毯上,不停地讲解和介绍,内容涉及小姐的学历年纪身高三围籍贯等等。

丁能平静地坐在一边,阿朱隐藏身形,骑到他脖子上,不时伸手蒙住他的眼睛,不让看屏幕上出现的过分暴露人体。

“这是十九号,艺术系舞蹈专业,她曾经参加过全省选美并入围第四轮,却因为没有对裁判员行贿而没能进入决赛。”领班说。

“这是二十一号,来自北方,大学本科学历,擅长写诗。”侍者说。

“你们的俄罗斯小姐在哪里,为何还不出现?”牛头问。

“她们在后面,马上就可以见到。”领班说。

稍后,金头发的小姐出现,牛头兴致高昂,选择了其中三名。

“需要她们三个一起陪您吗?”领班问。

“对,是这样,还有先前那个二十一号也叫来。”牛头若无其事地说。

丁能在一起暗暗叹气,心想自己的卡等到结账时不知要刷掉多少钱。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想要吃喝玩乐只需叫上一名有偿付能力的跟班即可。

领班问丁能:“先生。您需要哪位小姐为您服务?”

“不必了,我只是陪着这位牛总一起来而已。”丁能说。

“请稍候,小姐马上就到。”侍者对牛头说。

这时房间内只剩下牛头和丁能以及阿朱。

“牛头,丁能这样款待你,他杀死阴魂的事应该可以不追究了吗?”阿朱说。

“这个当然,我一向知恩图报,弄死八只坏鬼的事好办,让丁能吃一点点小苦头就可以。”牛头说。

“哇,还要吃苦头?我认为应该什么事都没有才对嘛。”阿朱说。

丁能心想让阿朱来说这话倒也非常合适,趁着小姐还没到。

牛头抓挠了一下脑袋顶部,有些犯难:“好吧,不找丁能的麻烦就是,上级如果问起,我就说已经解决,实在不行的话就随便抓个替罪羊回去交差了事。”

“牛头,你真好,等下在这里玩够了之后再让丁能带你去风月街痛快地享受一番。”阿朱开心地说。

丁能心想她倒真会出主意,牛头在此玩几个钟头的花掉的钱如果用到风月街的话,足可以在那边住整整一个月,每天尽情放纵直到精尽人疲。

  隐私问题

牛头看了看阿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可以把耳朵捂上吗?我有些悄悄话要对丁能说。”

“什么话不能让我知道,是不是想约上丁能一起放纵?”阿朱说。

“当然不是,那四个女人只够我一个人享用。我打算问问丁能一些男人的隐私问题,不方便让你听到。”

“哦,这样啊。你们说吧,我不听就是。”阿朱把头低下,双手紧贴耳边。

“你想问什么?”丁能满脸诧异,弄不明白这位地府公务员有什么事需要向自己请教。

“我已经很久没到人界这样放纵过,不知道等会做那种事的时候,我的那里应该保持多大尺寸比较合适?”牛头面有惭愧之色,“真不好意思,问这种可笑的问题。”

丁能从口袋里摸出一张A4纸,绕成圈筒状,然后以此为例,向牛头详细讲解它办事的时候应该保持的长度和直径,以及硬度多少为合适。

“必须有点弹性,否则会弄伤小姐,还有就是得注意动作别太粗暴,要根据对方的湿润状况由温柔到渐渐用力。”丁能耐心地讲解。

“感觉很复杂。”牛头说。

“你以前应该有过类似的体验,不算很难,相信你会度过一个快乐的下午。”丁能说。

“不好意思,其实我从未体验过类似的事,虽然已经活了九百多岁,平时只是听同事们吹嘘跟人界的女子亲热是多么的有趣和痛快,一直很向往,所以今天想借这个机会亲身品尝一下,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这样的话,等我回去之后才可以跟其它的牛头和马面以及黑白无常谈这类事。”牛头显得有些沮丧。

丁能大吃一惊,九百岁的老处男,这真是极品啊。

最初的诧异过后,丁能开始同情心泛滥,想要帮助这位准千岁的纯洁男子搞定牛生大事。

他再一次开始详细的说明和解释,为了配合教学,他在房间内找到几本来自腐朽资本主义国家的花花公子画报,找到一些可以指明那种事如何做的图片,讲解给牛头听。

授课还未结束,牛头对那事还有许多疑问,俄罗斯小姐却已经晃动着巨大的胸部走进来。

  快乐的牛头

丁能惊讶地发现,先前在电脑屏幕里看到的影像与亲眼所见存在不小的差异。

三位金发的俄罗斯妞肩宽背阔,身强力壮,浅黄色的头枯干而稀疏,面部皮肤极为粗糙,浓妆也无法完全掩饰那些数量众多的斑点和痘痘,嘴大得仿佛可以一口吞下整只玉米棒子,腰部还有赘肉。

但牛头对此毫不介意,它咧开嘴傻乎乎地笑,两只手伸出去在俄罗斯婆子身上乱摸乱捏,显得非常急色。

丁能猜测,以牛类的眼光看来,这几位肯定美不可言兼性感迷人。

领班在一边解释:“先生,非常抱歉,二十一号说等你这边与三位外国小妹妹的事情结束之后她再来,因为她不习惯这种服务方式。”

“啊,没关系,她不来你可以顶上。”牛头笑嘻嘻地说。

“我是领班,不做这个。”

“没关系,丁能会付钱给你。”牛头伸手揪住领班的裙子。

“你先跟这三位美女玩吧,以后再说。”领班扔下这句话,落荒而逃。

丁能走窗前抱起仍在捂耳朵的阿朱,准备离开。

“丁能,你要去哪里?”牛头问。

“肚子有些饿,我要出去吃点东西,你尽管玩就是,我在外面喝着咖啡等你。”丁能说。

“不要啊,我希望你能够在我身边,随时提供指导。”牛头显得有些紧张。

“毛片你已经看过,加上我的讲解,相信你已经彻底掌握做那事所需的知识和技巧,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接下来的事谁也帮不了你,自己努力吧。”说到这里,丁能担心洋婆子听懂汉语,于是把嘴凑近牛头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你是来自另一个空间的神仙,法力强大,见多识广,眼下需要对付的仅仅只是三个小姐而已,没啥大不了的。”

牛头的胳膊张开,分别搭在两名洋婆子身上,在她们胸前不停地摸索。

一名洋婆用怪腔怪调的汉语说:“先生,需要帮你脱衣服吗?”

丁能掏出一叠钞票,递到洋婆手里,不管她们难否听懂,只是大声说:“侍候好牛总,把你们会玩的花样全使出来。”

洋婆子频频点头,也不知她到底听明白了没有,想必能够猜到,因为这样的要求并不复杂。

丁能朝牛头挥挥手,轻松地笑了笑,他能够看得出,它的表情既兴奋又紧张。

  快乐的牛头

离开房间之前,丁能决定鼓励一下牛头,让它有更好的表现。

“牛兄,现在你代表着那个空间的全体同仁,以及山京城全体男性公民,你要清楚自己身上的重担,亲力亲为,奋勇向前,不屈不挠,艰苦奋斗,努力干出国威,干出尊严,干得她们落花流水。洗清百年的历史屈辱就靠你今天的行动了,俄国人占了咱们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广阔领土,杀害了咱们无数的同胞兄弟,还把许多领先当今时代一万年的伟大思想传播进来。算了,不说这个,总而言之,你一定要好好折腾,别让我失望。”丁能挥动拳头,大义凛然地说。

牛头微笑,做出OK的手势。

进入走廊,阿朱低声问:“你这么胡说八道,如果牛头当了真,把小姐给弄死或者弄伤了怎么办?”

“它是地府公务员,高素质牛材,怎么可能乱来?不要紧张,反正它神通广大,就算制造出什么麻烦也肯定能够摆平。”丁能说。

“你为什么要消灭那几只阴魂?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阿朱说。

“当时没想这么多,那个杀手老是跟我纠缠不休,说要完成任务,把我弄死,一时生气,就用黑狗血把他们全灭了,没想到牛头居然会出现。”丁能说。

“你已经款待过它,肯定没事了,现在我担心的是以后怎么办?如果再遇到杀手还会有今天这样的好运气吗?”阿朱问。

“我不要紧的,大不了一死,到时候成了鬼就可以和你一起投胎转世,现在已经想开了,不怎么在乎生命。我做好了打算,就像目前这样若无其事的再混一段时间,看看迈克家的人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到鬼街,跟你住在一起。”丁能说。

“你偶尔到鬼街呆一天倒没什么,久住是不行的,你是活人,在那些长期逗留对身体有损害。”阿朱说。

“哦,对了,那个杀手说迈克家请了一名很厉害的法师,想要对付弄死迈克的凶手。”

“黄泥大道千百年来一直是联系阴阳两界的通道,想搞破坏的法师和道士多了,可谁也没成功过,全都命丧当场,无一例外。这些事是一位白无常昨天告诉我的,所以不必担心,只要我乖乖呆在里面别出来,谁也不可能伤害我和阿紫。”阿朱自信地说。

“这样的话你就呆在里面别出来,我会进入其中看你望你。”丁能说。

  因果

丁能叫来一杯咖啡,慢慢地喝,阿朱不时把鼻子凑过来分享一些香味。

“我听说过一些传闻,据称让迈克自杀的别有其鬼,并非汤姆和杰克。”阿朱说。

“为什么会出这种事?”丁能问。

“迈克本来就比较软弱,无论精神还是体质,那天夜里被汤姆上了身,事后肯定元气大伤,容易被其它的鬼趁机伤害。据说有一只死于非命的鬼生前与迈克的父亲有过利益冲突,见到有报仇的机会,于是缠上了迈克并最终将之弄死。”阿朱说。

“这事起因还是阿紫和汤姆,如果不是她们胡作非为,原本不会发生。”丁能说。

“如果迈克家的人行事光明磊落,不要做损人利己的事,同样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阿朱说。

“感觉什么事都有其因果。”丁能叹息。

“对啊,迈克的父亲犯下恶行,然后报应到迈克身上,正所谓天道循环,出来混总要还的。”阿朱说。

“可是我犯了什么事?为何被扯入其中,还麻烦牛头这位真正的地府公务员亲自现身。”丁能说。

“你拥有阴眼,却不是巫帅或者神棍,也并非茅山传人,这事挺怪,你一系列幸运以及不幸的遭遇与此肯定有关。”阿朱说。

丁能心想她已经忘记了七个多月以前阿紫把一些药混到可乐里让自己喝的事,于是出言提醒:“我的阴眼是因为阿紫的投毒行为所致。”

“是吗?我忘了。”阿朱眼中一片茫然。

这情形让丁能感到心酸,顿时觉得做鬼其实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好。

成为阴魂之后,经历的事所产生的记忆只能保持一到两个月,这算什么回事?

“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要去投胎,小心些,别再惹事生非,躲远一些,别让迈克家请来的那位法师找到。”丁能说。

“需要当心的人是你,大个子鬼靠不住的,你必须有我做保镖才能确保安全。”阿朱说。

“我安全了,可是你呢?”丁能说。

“我是一只修为挺强的鬼,普通的法师拿我没办法的。”阿朱说。

“你已经见过杀手身上的符和禁制,从这里能否判断出那名法师的能耐?”

“挺强,我很可能斗不过那家伙,但也难说。”阿朱说。

  因果

阿朱问丁能:“要不要设法杀掉幕后主使人,或者把迈克家灭门。”

丁能摇头:“暂时不必这样做,再等等看,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怕那帮阴谋家。”

“你小心些,不要单独外出,去哪都要集体行动,最起码身边得保持三个人,如果可能的话越多越好。”阿朱说。

“我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应付。”丁能说。

“怎么弄?需要我帮忙吗?”阿朱问。

“我想打几个电话,就说我已经知道谁与那伙杀手的死亡有关联,不管怎么反正得给迈克的家里人制造一点压力以及麻烦,这样他们在下一次行动之前将会认真考虑,不再轻举妄动。”丁能说。

“对,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此事,最好你上网发几个帖子,让至少十万人看到。”阿朱说。

“暂时恐怕不能这样做,因为我也纠缠在其中,并非十分清白。”丁能说。

“勇敢去做,我会保护你,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被关进监狱我也能把你捞出来。”阿朱说。

丁能点点头,拿出手机拨号。

他先打给成崖余。

“你好,我是丁能,有事汇报。”

“得到什么消息了吗?请讲,我竖耳恭听。”成崖余说。

“我刚刚得知,停车场死掉那些人与迈克的父母有关。就是那位在学校礼堂里演讲时把自己弄死的迈克。”丁能用若无其事的口气说。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从哪里得到消息?”电话里可以听出成崖余非常惊讶。

“从一只鬼那里。”丁能说。

“怎么又是鬼。”成崖余有些失望,“可以说得更清楚点吗?”

“那只鬼告诉我,说迈克家的人雇用了他们,到停车场里刺杀某个人。”丁能说。

“还有其它内容吗?”成崖余问。

“我打算问得清楚些,鬼却已经慢慢飘走了。”丁能说。

“这事你要保密,千万别跟其它人说,因为关系重大,迈克家的人经营着许多产业,是本市的纳税大户,是上级要求我们提供重点保护的对象。”成崖余说。

“这么严肃吗?不会吧,我已经把从鬼那里听到的事转告了许多个同事和网友。”丁能说。

  传闻

电话里传来成崖余焦急的质问。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会惹麻烦的,如果传开,人家可以告你诽谤。”

丁能心想自己追求的正是如此效果,只怕别人不知道,如果能够通过成崖余之口传到迈克家的人耳中更好。

“哇,不会吧,据传咱们旮旯有言论自由,应该不至于因言获罪。”丁能说。

“你已经毕业了好长一段时间,为什么还如此幼稚,有些东西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必要弄给外国人看。说一个普通人的长短倒没什么关系,可是有些人是不可以随便评论的,地位不同,身份也不一样,人家只要跟谁说一声就能要你好看。”成崖余在电话里大吼。

丁能心想自己早已经领教过这个家族的实力,那群笨蛋杀手就是明证,八具尸体和两名重伤员完全可以说明一切。

“事情已经这样了,无法挽回,全都怪我管不住嘴,最近半个钟头里有不少人听过这事,如果有什么麻烦的话,我只能面对。但是希望你抽空好好审问一下活着的那两名重伤员,据说他们跟那只鬼是同伙,如果可以证明我说的一切,或许诽谤罪也就不存在了。”丁能让自己的语气流露出惶恐。

“两名重伤员已经受到严密保护,我的级别不够,无法进去。现在由你决定我是否有必要跟上级提这事?”成崖余说。

“当然要汇报,否则我因为诽谤罪被请进去做牢怎么办?我可全指望你了。”丁能说。

“你别急着回答,先想一想,我琢磨着就算跟上级说了那事也没用,你应该明白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别抱太大希望。”成崖余语气中流露出明显的沮丧,“或者换个方式,我跟上级汇报的时候避免提到你的名字,就说是接到匿名举报。”

“多谢关照,你真会体谅人。”丁能其实很想告诉他直接说给领导听得了,但也明白不可以太过露骨,以免引起怀疑。

“接下来你得把自己的嘴管严了,不要再制造传闻,保守秘密,如果可能的话,叫那些已经听说过的人也闭嘴。”

“我会按你说的去做,但恐怕没什么效果,你也知道这年头小道消息传得特别快。”

“你也不用太紧张,一般情况下人们传递这种消息的时候会比较小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不会跟上级提起你的名字,只是说说那事。”成崖余说。

  传闻

丁能放下电话,心头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

接下来他用手机上QQ,把自己遇到刺杀的事告诉给大帅和猛男,叫他俩注意安全,如果丢了工作岗位的话不要觉得意外。

估计牛头一时半会不可能结束,他带领阿朱在夜总会里转悠。

这儿要到二十一点之后才会热闹,现在正是晚餐时间,几乎看不到有顾客出现。

感觉肚子有些饿,丁能到餐厅坐下,阿朱飘到他腿上躺着坚决不肯挪动。

他要了几样菜和一瓶红酒,叫服务小姐拿两套餐具和杯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掉,他决定今后的生活要奢侈一些。

阿朱说:“你跟牛头的对话我其实全听到了,真可笑,这老家伙活了将近一千年却仍是老处男。嘻嘻。”

“我觉得牛头有此可怜。”丁能说。

“它可怜吗?我倒不觉得。”阿朱说。

“为什么牛头一点不像城隍庙里的泥塑,手里没拿兵器,身上穿的也并非铠甲而是西服。”丁能问。

“与时俱进嘛,听说连钟馗都脱掉了红色长衫,穿了一套中山装,有时还穿唐装,其它的鬼吏也都全改了现代装束。”

“这个我倒真没想到。”

一个钟头过去,牛头仍然没有出来。

一名俄罗斯小姐衣着不整地走出,她显得很匆忙,到柜台前要了一大杯啤酒喝下,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一只汉堡和三块蛋糕。

见到坐在侧边的丁能,这位高大强壮的小姐走过来,到丁能面前坐下。

阿朱皱起眉头,依然坐在丁能怀中。

“你的朋友好厉害。”小姐用不咸不淡的怪异汉语说。

“没什么事吧?”丁能小心翼翼地问。他很担心,生怕牛头弄得太过火,惹出麻烦来。

“他非常棒,那儿有这么大,一直不停地做,一点不会累。”小姐伸出手比划长度和直径。

“你和那两位小姐都还好吗?”丁能问。

“还好啦,只是太辛苦了,到这边好几年,从未遇到这样的客人。”小姐皱起眉头,显得满面愁容。

  家中出事

与俄罗斯小姐乱七八糟的交谈中,丁能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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