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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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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能感觉有些无趣,用手指轻轻敲打桌子表面。
迈克同样无聊,无话找话的低声问:“丁大师,你跟谁学的茅山术?”
“没拜过师傅,自学的。”丁能诚实地回答。
“自学的?你真是天才。”迈克有些惊讶,同时还流露出失望。
丁能明白,在众人眼中,一个没有师傅的神汉绝对不可以信任,因为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无法像电影和小说里的那些法师一样回去搬救兵或者叫同门兄弟帮忙,感觉很孤单,如果遇到麻烦只能独自应付,死了甚至都没人复仇或者收尸。
他觉得有些冤枉,自己并非巫师或者神棍,与鬼打交道也并非自己的专业,偏偏最近大半年以来一直被误认为是此道中人。
“我不是天才,这事另有原因,一言难尽。”丁能说。
“可以说给我们听听吗?”汉斯问。(。wrbook。)
此时有求于丁能,这两位显得很谦逊,再也不像刚才那么盛气凌人。
“我目前的处境完全不是自己的选择,而是被迫的,如果你们遇上我经历的事,很可能也会成为我现在这样。”丁能不着边际地说。
“哦,感觉很神秘。”迈克附合他的说法。
这时牛公子的一只皮鞋从房间里飞出来,落到桌子上,打翻了酒杯,溅起许多液体。
“丁大师,你的衣服被弄脏了,打电视叫服务员送几套新的过来让你挑选一件换上好吗?”汉斯问。
“一点点酒水而已,不必如此。”丁能说。
“叫几个小姐上来陪着玩玩吧,我很想热闹一些。”迈克提议。
“好啊,我赞成。”大帅乐呵呵地说道,他扔下烟斗,脱光了上衣开始在屋里来回蹦跳。
“我这就打电话。”汉斯说。
超人快乐
迈克要上洗手间,因为胆怯,叫上汉斯一同前去。
房间里只剩下丁能和大帅。
旁边的房间内,牛公子和阿紫仍在奋战,剧烈的噪声不断传出。
“你肯定猜不到这两个胆小鬼到卫生间里干什么。”大帅满脸笑容,十分快乐的样子。
大麻的效果正在充分显现出来。
“你说他俩会干什么。”丁能说。
“小姐一刻钟以后到,现在他俩肯定在擦印度神油,没准因为信心不足还吞了几料伟哥,哈哈。”大帅乐不可支。
“你的样子好像很兴奋。”丁能说。
“我太幸福了,从没像现在这样爽过。”大帅神秘兮兮地说,“刚才我在洗手间里吞了一片伟哥。你要不要也来一粒?”
“不必了,我没打算放纵。”丁能说。
“我在电脑里看过一部片子,好像叫做《堕落指南》,里面说大麻加上伟哥一同服用,在床上能够表现得仿佛超人。”大帅洋洋得意地说。
“是吗?祝你当超人快乐。”丁能说。
“别这样忧郁,抽几口大麻去,咱们好好放纵一下。”大帅有些语无伦次,“非常感谢你带我来享受这样的派对,我要尽可能品尝每一种奢侈的生活,这样到死的时候我就可以毫无遗憾的说,我把一生的精力都用于追求财富和权力以及性感的女人,这正是人类最壮丽、最了不起和最伟大的事业。这样的话,当我回首往事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感到懊悔,也不会因为虚度光阴而内疚。”
“你认为这样伟大吗?”丁能显得诧异。
“难道不伟大吗?”大帅问。
“我不想就此与你争执,就算伟大好啦。”丁能无精打采地说。
“你说什么,刚才我们有过争执吗?为何我不记得了。”大帅依旧乐呵呵地,仿佛世间没有烦恼。
迈克和汉斯离开了洗手间,走到沙发里坐下。
“你们在争论什么?”迈克的声音变得非常怪异,慢吞吞的,有些含糊不清,仿佛嘴里有一半只猪蹄,跟先前完全不一样。
神油
大帅面带开心的笑容,大声说:“你们刚才在洗手间里是不是抹了印度神油?老实说吧,没关系的,这事没什么,根本不必隐藏。如果没用光的话,我也想来一点,阿三的产品质量到底有什么样得亲自检验一下。”
“印度神油是什么玩艺儿?我没见过。”汉斯无精打采地说,语速非常慢,仿佛学说话的人。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目前走在大街上的男人,从一百岁到八岁之间的适龄人群,随便抓一个过来问,每个人都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印度神油的用途和功效。”大帅乐颠颠地说。
“哦,是吗?我认为自己用不着那东西。”迈克说。
“来抽大麻,非常之爽。”大帅递出烟斗。
汉斯接过,猛吸了一大口,然后过了足足两分钟才吐出少许烟雾,这过程显得很漫长,以至丁能担心这家伙会不会因为忘记了呼吸而把自己憋死。
然后迈克接过烟斗,同样狂吸了一大口,然后是漫长的停止呼吸。
“你俩真会享受,我得学着点。”大帅吸了一口之后同样努力憋气,但只坚持了大约分钟就开始喘息。
丁能仔细观察迈克和汉斯,发觉许多不妥之处。
他俩面色苍白泛灰,隐隐露出青气,根据经验和学习心得,丁能猜测有些不妥,没准在洗手间里遇上了什么怪事。
先前的闲聊中,丁能记得这两假洋鬼子每当说到里程和距离,全都用英里来表述,而不是像大多数人那样说公里或千米,现在却感觉他们变回了本地土著,言语中不再夹杂外国词汇。
迈克和汉斯开始喝酒,一杯接一杯灌下去,表情却显得若无其事,面部没有丝毫红色,仍是苍白泛灰。
丁能坐到大帅身边,想把自己观察到的异常情况告诉他。
大帅处于彻底的兴奋状态,几乎无法听到别人说了些什么话。
迈克和汉斯吸了大麻和喝了酒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兴奋状态,仍旧死气沉沉。
不知道这两位假洋鬼子讨论了什么,突然之间,他们站起,解开裤子拉链,拉出那小段玩艺儿。
起初丁能以为他们想方便,后来才发现他们在比较长度和直径。
公正的裁判员
两个假洋鬼子使劲把自己的器官往外拉,努力想要显得更长一些,以便压倒对方。
丁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样的怪事,心里忍不住猜测他们会不会因为这样的行为觉得疼痛。
“我比你长出至少一毫米。呵呵。”迈克说。
“瞎说,我的更长,不信你看。”汉斯显得更为理直气壮些。
“别那么用力,当心揪坏了。”迈克说。
“我认为咱俩需要一位公正的裁判员,决非黑哨或者官哨的那种。”汉斯说。
然后两位假洋鬼子把充满期待的目光转向丁能。
“我认为这种比较规模的方式并不科学,应该比较的是有效长度。”丁能说。
“什么叫做有效长度?”汉斯问。
“当然是立直状态下的长度和直径,众所周知,有些事只有在这东西强硬的时候方可进行。”大帅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一句,“难道你们上中学的时候没跟其它男生比试过吗?”
“哦,这样啊。”迈克慢吞吞地说,“你的话有些道理。”
然后两位假洋鬼子把软绵绵的器官放回原处,关好拉链,这一过程当中,他们的动作显得异常笨拙,仿佛从未摆弄过类似的器官一样。
连迟钝的大帅也发觉了他们的不妥,小声说:“这两位兄弟怎么了?感觉好像第一天当男人似的,对什么都不熟悉,仿佛小JJ是刚刚长出来的或者最新发明。”
这时门铃响了,丁能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小姐来了。
大概是因为经济危机导致她们生意困难,所以一下来了整整一群,共有十一个。
一名中年妇女走在最前面,显然是传说中以凶恶残忍著称的妈妈桑,据说许多原本坚持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最终都在此类人物的威逼之下就范。
丁能仔细看了几眼,最终确实她并不像一名悍妇。
房间内顿时充满了脂粉和香水的味道。
中年妇女堆出一副职业性的微笑,指挥众小姐站在整齐划一的队列,然后把目光车向在座的四位男子,问喜欢哪些小妹妹,只需要说一声即可。
大帅两眼放光,毫不客气地点了两位,然后入座,开始上下其手。
两名假洋鬼子各点了一名,然后动作笨拙地乱来。
“几位帅哥,难道你们不想进了卧室再玩吗?这样多令人害羞啊,小妹妹们都不好意思了。”中年妇女说。
非常厉害
“操,出来卖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真是笑话。”大帅笑嘻嘻地说。
丁能看了看朋友,心想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人话,如此言辞未免太不尊重妇女了,要知道性从业者是当今最诚信的群体之一,她们在黑白两道人马的剥削和压迫之下仍能顽强而认真地工作,对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安定做出不可估理的巨大贡献,理应受到尊重。
两名小姐对大帅的无礼言语显得丝毫不在意,仅仅只是微微有些嗔怪:“我们刚出来混嘛,罗阿姨也是照顾我们。”
两名假洋鬼子显得很急色,各领一名小姐进入房间。
大帅随后也左拥右抱地走到房间里。
丁能抬起头,对仍在等待的小姐说:“你们回去忙吧,这里没事了。”
“帅哥,你不需要人陪吗?”一名小姐问。
“不用了,我最近戒色。”丁能说。
“哦,这样啊,能不能破戒一天?”小姐问。
“不可以,会有麻烦的。”丁能严肃地说。
剩余的小姐板起脸,失望而去。
丁能看看了牛公子和阿紫所处的房间,发现门仍然大开,但最近十几分钟里却没出传出什么声音来。
担心公子哥的安危,丁能决定过去看看。
他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丁能,我闻到你的味了,快进来吧,大家一起玩。”阿紫热情地说。
室内一片狼籍,毯子和枕头扔到了地上,牛公子满头汗水,仍在坚持主动耕作。
阿紫嘴上沾满了鲜血,牛公子的左臂上有明显的牙印和伤口。
这情形让丁能感到不安,不禁担心牛公子会不会失血过多死于床头。
“小丁,我是不是很厉害?”牛公子气喘兮兮地问。
“非常厉害,大公子这么勇猛,如果去东洋国拍小电影的话肯定能走红。咦,你的手怎么回事?”丁能问。
“我口渴,喝了大约一百多毫升血,死不了的,别紧张。”阿紫说。
“你们尽情玩吧,我去喝点酒。”丁能退出房间,轻轻拉上门。
虐待
据说是很高档的葡萄酒喝到嘴里有些酸,还有点涩,丁能努力喝下了两杯,打算今晚一定要学会适应这种玩艺儿。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丁能折腾了大半夜才适应了啤酒的味道,然后就喜欢上这种泡沫丰富的液体。
然而此次的学习行动却不怎么顺利,喝了半瓶,已经有些微微头晕,他仍然无法习惯红酒的味道。
无论如何,总觉得远远不如可乐或果汁好喝。
半个钟头过去,仍然没有人出来。
情事的声音不断传到耳朵里,很是喧嚣。
看来这大麻和酒精让这几位的体力以及床上表现得到极大提升。
丁能有些不耐烦,心想这样等候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见阿朱。
他把电视机打开,找到一场足球赛,将声音弄得非常大,以免听到那些夸张和具有表演成份的呻吟。
切尔西队进了第二个球,丁能正看得入神,却突然听到一声尖利的惨叫。
一时确定不了方位,担心是大帅因为大麻的缘故兴奋过头弄伤了人,丁能急忙过去敲打房门,急切地问:“哥们,有事吗?”
大帅的声音传出:“我非常好,正忙着呢?你也想来一起玩吗?”
“没什么,你继续。”丁走向旁边的房间门。
这时又一声惨叫传出,是女子在哭喊,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丁能心里忐忑不安,心想是不是哪位假洋鬼子玩虐待玩得过火,导致出现这样的异常响动。
要不要阻止此事?丁能感觉很不好办。
如果是两厢情愿呢,也许这是一种全新的玩法,小姐其实并没受到伤害,只是故意这样叫,以取悦主顾。
丁把耳朵贴近迈克的房间门,听了几秒钟,发现里面很安静。
他走到汉斯的门外,站住仔细听。
这是旁边迈克的房间里再次传出混合了惊恐和痛苦的可怕尖叫。
这声音当中包含着确定无疑的肉体伤疼。
丁能不再犹豫,一脚踢开了迈克所在的房间门。
眼前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迈克趴在小姐身上,嘴里叼着一条不知是肠子还是什么东西,血淋淋的。
虐待
小姐光溜溜的,腰腹位置全是鲜血,修长纤细的腿不时抽动一下,不知是死是活。
迈克整个面部浸在那些红色的液体当中,喉结上下移动,发出咕噜声,显然是吸吮什么。
“迈克,赶快停止。”丁能焦急地大喊。
迈克慢慢抬起头,眼神一片茫然,口鼻周围沾满了鲜血,舌头拖在口腔外一寸多长,仿佛一只贪婪的亚洲黑熊。
丁能把手伸到口袋里,摸出装有黑狗血的水枪,准备随时发射。
此时他完全能够确定,某种外来的意识已经占据了迈克的思维。
“少管闲事,滚一边去。”迈克用嘶哑和低沉的声音说话。
“你是谁?”丁能问。
“我高兴这样,与你无关。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把门拉严,我吃东西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观看。”迈克说。
丁能犹豫了几秒钟,决定叫阿紫过来收拾局面。
闯入牛公子的房间,一人一鬼仍在狂放地折腾。
见到丁能进来,躺在床上的阿紫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温柔地说:“丁能,过来跟我亲热一下,决不会让阿朱知道,我以自己的鬼格担保。”
“请暂时停止一下,迈克的行为异常,弄出人命来了。”丁能说。
“死的是谁?迈克还是小姐?”牛公子若无其事地问,与此同时,身体仍在不停地上下运动。
“迈克嘴里叼着人肉,小姐快要死了,可能已经死掉。”丁能焦急万分地说,“你们赶紧过去看一看。”
“只要迈克没事就好,小姐死掉没什么大不了的。迈克的父母办法多着呢,不会有事,你别管,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喝酒看电视,或者过来跟我们一起玩。”牛公子说。
“得赶紧阻止迈克的行为,我怀疑他已经中邪了。”丁能说。
“是吗?这倒有点麻烦。”牛公子离开了阿紫的身体。
“阿紫,请你赶快过去收拾局面。”丁能说。
“唉,真没劲,刚刚要高潮就被你打断,太扫兴了。”阿紫抱怨。
恶灵附体
牛公子抓起内裤穿上,然后是衬衫和长裤,打理整齐之后才走出门去。
阿紫同样拖拖拉拉,她一点东西也没穿,光着屁屁,露出一身苍白泛青的肌肤,慢慢悠悠走向迈克所在的房间。
丁能焦急亦是无用。
门推开,迈克仍然骑在小姐身上,脸埋到血泊中,弄出呼噜声。
小姐已经毫无生命体征,再也不动弹。
从流出的血的数量来看,肯定是死掉了。
丁能心想这世道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最好采取一点预防措施,于是悄悄摸出了手机,开始拍摄,这个动作做得非常隐蔽,就连身后的牛公子也没有发现。
“切,玩得太过火了。”阿紫皱起眉头。
“不会吧,迈克一向是乖宝宝,对待女人可温柔了,怎么会这样?”牛公子被眼前的可怕情形惊呆,缩到丁能身后。
“阿紫,这副躯壳我很满意,真想一直呆下去。”迈克抬起头,咧嘴一笑,粘稠的血液从下巴上滴落。
“混蛋,说好不许瞎胡闹才带你出来玩,记性被猪吃掉了吗?干嘛要弄死人?”阿紫怒斥。
丁能明白过来这是为什么,是阿紫把恶灵带出来,让其附到迈克身上,做下了这样残忍的事。
“阿紫,你为什么要这样干?”丁能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几次想掏出水枪射击,最终还是按捺住这个念头。
他明白黑狗血伤害不了阿紫这样级别的鬼。
“意外,请原谅。”阿紫无所谓地笑了笑。
“没事的,一个小姐而已,能够摆平,不必紧张。”牛公子对她说。
“一个无辜的生命被弄死了,她有亲人和朋友,许多人会为她的惨死感到悲伤。”说话的时候,丁能的唇由于生气而颤抖。
“我们都不希望她死,可事情已经发生,大家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收拾残局。”牛公子此时意外地表现出冷静的头脑以及领导才能。
这时一个淡淡的白色影子从迈克身上分离出来,在靠墙位置站住,渐渐变得更清晰。
丁能发现这只鬼前些天在鬼街里曾经见过,他是汤姆。
迈克两眼茫然,慢慢软倒在床上,脑袋靠到女尸洞开的腹腔上。
恶灵附体
丁能突然想到,汤姆来了,另一个会不会是杰克?汉斯的行为同样也不太对劲。
他立即起身冲过去,打算踢开房间门,阻止可能出现的恶行。
脚举起,还没来得及踹出去,门却突然打开了,汉斯无精打采地站在里面,一手扶在墙壁上,显得很疲惫。
“你没吃人吧?”丁能紧张地问。
“吃了一点点,怎么了?”汉斯懒洋洋地说,“还剩好多呢,你想不想品尝一下,味道还行,不算太糟。”
丁能掂起脚尖看里面,发现小姐脸上的肉已经被啃得精光,整个面部形同带血的骷髅。
她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腹没有起伏,显然已经死掉。
转眼再看汉斯,发现这家伙手里拿着一片半湿的毛巾,上面沾满了血污,显然刚刚充分利用过。
“操,你疯了吗?怎么能干这样丧心病狂的事?”丁能怒吼。
汉斯抬起血迹斑斑的手,用指甲掏牙缝里内的生肉和筋脉,有所收获之后立即弹往天花板方向。
“这副躯壳中看不中用,JJ立直起来才有这么点大。”汉斯举起一只手比划长度,“牙也不怎么好使,刚才吃东西的时候掉了两只。”
“你是谁?”丁能问。
“我是杰克,不久前与你见过面。”说话的同时,汉斯转身走向躺在床上的尸体,俯下身啃咬其小小的胸部。
丁能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悄悄掏出手机,拍下了一段。
已经无法为两名小姐复仇,但是得留下证据避免自己受到陷害时说不清楚,此事很有必要,他这样想。
人命关天,这样的事恐怕不可能轻松容易地处理,没准会找替罪羊,而大帅和自己很有希望成为最佳人选。
阿紫双足离地一尺,慢慢飘过来,看了看发生在里面的事。
她再次怒吼:“杰克,你这只蠢驴,为什么要吃人。”
担忧
牛公子蹲在一只字纸篓前勇猛地呕吐,虽然迷恋女鬼阿紫已久,他却没能训练出抵御恶心感觉的强大耐受力。
丁能担心朋友的安危,追问阿紫:“大帅和猛男没事吧?他俩会不会受到伤害?”
“这两人是谁?我见过吗?”阿紫满脸困惑。
“吃饭时候坐我身边的那两位,一个身材比较高,脸色黑,另一个油头粉面,唇红齿白。”丁能焦急地说。
“哦,这两个帅哥没事,我只带了两只鬼过来,名额有限。”阿紫说。
“那个妮妮没事吧?”丁能问。
“哪个妮妮?”阿紫显然忘记了。
“被你袭胸的那个女人。”丁能提醒。
“哦,可能有点事,我还有一名跟班在外面,那傻妞现在不知去了哪里,没准占据了那个隆过胸的女人的躯壳。”阿紫说。
“那只女鬼危险吗?”丁能问。
“这倒不危险,据我所知她对人肉不怎么感兴趣。”阿紫说。
感觉不放心,丁能走到大帅的房间门外拍打了几下:“哥们,你还好吗?”
“非常好,爽得快要爆炸了。想玩四P吗?有兴趣就进来。”大帅在里面高声回应,“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我听到尖叫声?”
“没事,你继续玩吧。”丁能走开,赶紧打电话给猛男。
铃声响了八遍,仍然无人接听,丁能的心情越来越紧张。
响到第十遍,终于接通了。
“哥们,有事吗?我正要高潮却被你打断,这下得再努力至少半个钟头才行了。”猛男兴高采烈地说。
“有没有发现你的新情人有何不妥?”丁能问。
“没有啊,一切正常,除了感觉比较淫贱之外。”猛男说。
“妮妮可能被一只女鬼附体了,你当心些,千万保护好自己。”丁能说。
“啊——!不会吧。”猛男一声惊呼。
“你最好穿上衣服,离开那里,找个人多的地方呆着等我来。”丁能说。
“刚刚妮妮告诉我,说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跟我热烈的做爱,不会伤害我。”猛男的语气不再惊慌。
丧尽天良
牛公子吐完之后喘着气问丁能怎么处理眼前这样的事。
“报警,把事情经过老实交待给条子,然后通知殡仪馆过来接走尸体。”丁能无精打采地回答。
“你傻了,怎么可以这样弄,会惹来麻烦的。”牛公子脸上渐渐浮现惶恐,眼神一片茫然,仿佛受虐待的小动物。
这时曾经被鬼占据身体的迈克悠悠醒转,看到身边鲜血淋淋的女尸,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可怕惨叫:“啊——!”
喊出这一嗓子之后,迈克带着满脸的血污晕倒,脑袋搭到尸体的大腿上。
“丁能,快告诉我怎么办?老爸如果知道我这样乱来,继承权肯定泡汤了。”牛公子哭起来。
丁能明白这家伙担心的只是钱途,眼泪并非为死去的不幸女子而流。
“我想不出办法来。”丁能摇摇头说。
“只好打电话给爸爸了,我很怕,老家伙骂起人来可凶了。”牛公子说。
“以前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件?”丁能问。
“有啊,不止一次。”牛公子不停地抹泪水。
“那你应该有经验,知道怎么弄才对。”丁能说。
“以前遇到的事与这一回细节方面有所不同。”牛公子说。
“有什么不同?”
“那几次没有鬼参与其中。”
“也没出人命吗?”丁能问。
“出过,前年冬天,我和两位哥们把一个初一学生迷昏了,然后就做那种事,等到结束之后,发现那女生已经死掉。”牛公子说。
“这事后来如何处理的?”
“我打电话给老爸,是他一手操办的,我都不太清楚。只知道后来报纸上说有女初中生由于期末考了九十五分,感到深深的挫败,于是跳河自尽。”牛公子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丧尽天良这个词的意思了。”丁能叹了一口气。
“小丁,现在我全靠你了。开动脑筋,想想办法吧,求求你,我这儿有一张六十万的银行卡。”牛公子说。
丁能摇头表示拒绝:“我没办法,立即报警吧,非常抱歉让你失望了。”
麻烦
阿紫对发生的一切丝毫没有表现出悲伤或者悔恨之意,依旧乐呵呵地在房间里跳来跳去,展示她苍白的身体和丰满的屁股。
“阿紫,你能不能帮帮忙处理一下这事。”牛公子转而哀求这位女鬼。
“我挺忙,今天你表现很一般,不够凶猛,以至我根本就不满足,等会回黄泥大道之后还得找几只男鬼来杀杀火气。这里的事非常遗憾,我无法帮你的忙,自己设法处理一下吧,在床上的时候你常常吹嘘多么有能耐,现在就是表现的时候。再见。”阿紫朝房间招手,她的衣服仿佛听话一样飘出来,直接飞到她身上。
“你别走,等扔掉尸体之后还可以继续做爱。”牛公子说。
阿紫带领杰克和汤姆穿透墙壁离开,头也不回,仿佛这里的事完全与她无关。
这时汉斯醒来,发出一声可怕的惊叫,然后——冲出了房间。
与迈克相比,这家伙的精神显然更强大。
“谁干的?为何把一具血淋淋的可怕尸体放到床上,还摆到我身边,太变态了,对这种行为我必须表示严厉的谴责和抗议,同时我要澄清一点,我与此事绝对无关,我是一名真正的受害者。”汉斯理直气壮地说。与此同时,粘稠的鲜血从他脸上滴下。
牛公子低声告诉丁能:“汉斯的专业是国际经济与外交。”
“哦,怪不得。”丁能说。
“汉斯,非常遗憾,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可怕的事实。刚才你被鬼上身,做了非常恐怖的事,那个小姐就是你弄死的,脸上那些肉是你啃掉的,丁能可以证明这一切。”牛公子说。
“真的吗?为何我一点也不知道?”汉斯眼睛瞪得奇大,满脸惊恐。
“确实如此,刚才你大吃特吃女尸身上的肉,可以肯定,现在你胃里装满了那些东西。”丁能说。
“看来这事有些麻烦。你们有没有报警或叫救护车?有没有告诉外界的人这里发生的一切?”汉斯紧张地看了看四周。
“目前还没有。”丁能说。
“啊哈,这就好办,只要团结一致,我们肯定能够处理好此事。”汉斯脸上浮现一个轻松的笑容。
“怎么弄?”牛公子问。
“先把尸体从窗口扔下去,然后打电话给熟悉的警察,同时抓紧时间清理现场。”汉斯说。
麻烦
丁能做了几次深呼吸,想理清思路,找到尽快解脱的办法。
他知道不可以提前走掉,如果不在现场,没准牛公子情急之下会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有可能是大帅或者猛男,也有可能是自己。
如果事先能够得知会遇到如此麻烦,他决不会来这里,无论如何也要推辞掉。
但此时再考虑这个已经毫无意义。
迈克再次醒过来,这一回他变得坚强了些,没有再次晕倒,而是爬起来,慢慢下床,走到餐桌旁边坐下。
汉斯连声抱怨:“太恶心了,我居然吃生人肉,并且直接从尸上啃咬下来,等处理完此事之后,我会设法呕吐,然后到医院洗胃,以免感染艾滋病。”
丁能惊讶地发现,这位假洋鬼子在见到血和尸体之后表现得很镇定,除了起初那声惊叫之外,一直都若无其事。
难以想象,就在一小时前,同样是这位汉斯,竟然很胆怯,苦苦哀求丁能陪伴护送回家,并愿意为此付钱。
丁能猜测这正是一种潜力,残破的尸体和血液激发了汉斯,使其变得勇敢和无畏,不再像先前那样胆小如鼠。
相比之下,迈克没什么明显的变化,他浑身颤抖,异常紧张,想上卫生间冲洗身体却不敢独自前往,硬要约着汉斯同去。
牛公子和汉斯一起动手从床上把尸体搬出来,一路血淋淋的,形成一条红色的线。
弄到地板上放好之后,汉斯喘着粗气:“给她穿上衣服,弄成自杀的样子。”
“对,应该穿上。”牛公子无精打采地附合。
“把肠子塞回腹腔中。”汉斯说。
“为什么你不自己动手?”牛公子说,“这女人是你折腾死的,大家都看到了,你应该负主要责任。”
“我操,都是你,偏要叫我和迈克来见你的什么艳鬼姘头,导致出现这样的可怕事件,现在居然想全部推给我,没门,大不了叫警察来处理,我肯定会没事的。”汉斯显得理直气壮。
“好吧,报警算了,反正老爸会想办法保护我。”牛公子沮丧地说。
“你都将近三十岁的人了,居然一点主见都没有,遇上一点小麻烦就知道找老爸,真是差劲。”斥责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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