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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皇后爱你无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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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儿。”萧政走到榻边坐下,捧着姚雯倩的脸心疼道。
“别这样看着我,死不了。‘’姚雯倩瞪着萧政不满道。
萧政轻轻地笑了笑,随即捏了捏姚雯倩粉**嫩的脸蛋。
在场的宫女太监听后,也忍不住笑了笑,当然同时,他们也知道,之所以惠贵妃能这么跟皇帝讲话,自然是因为皇帝宠爱她。
“你们都下去吧。”说着,萧政罢了罢手。
“是。”下人们都听话地退了出去。
“我说了我没事。”欲要坐起身,可无奈双唇被萧政夺过,柔**软的触感让萧政脑袋立即兴奋。
当然久违了的龙涎香也围绕着,只要萧政一靠近,就能闻到。
可偏偏门外一声“';皇后娘娘驾到!”打断了他们一切。
萧政不满地站起身,背对着谢芸儿。
“臣妾参见皇上,见过妹妹。”谢芸儿可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你来做什么。”萧政依旧对她语气冰冷,从不正眼看过她。
“臣妾听闻妹妹身体不佳,特意带来了上好的燕窝。”谢芸儿命人呈上一个瓷罐。心苑急忙接着。
也不知那燕窝里下了什么上好的“宝贝”。
迢迢不断如春水
姚雯倩也不言多谢,一字也不吭,毕竟这是她自己送来的东西,碍于她是皇后又不好意思拒绝。
“皇后还有事吗。‘’萧政沉闷地发出一声冷哼。
谢芸儿紧锁眉头,“臣妾……有事儿跟皇上说。”
谢芸儿低下头,不敢去看萧政那双犀利又冰冷的双眸。
萧政沉默思索了许久。
忽然,手被紧紧地抓住,是姚雯倩那只白嫩的小手。
“我相信你。”姚雯倩轻轻地说道。
萧政勾起嘴一笑,宠溺地看了姚雯倩一眼,就转身,带着谢芸儿离开了紫云宫。
他走的时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和谢芸儿那得意春开的眼神,姚雯倩不禁感叹,谢芸儿是真的喜欢萧政,真的不顾一切。
爱一个人,不就是这样吗?
心中默默地叹息。
“娘娘,这样真的好吗?”心苑走过来,端着一盘热水,轻轻地说道。
“他是皇上,有何不好。”姚雯倩的心思仿佛也随着萧政一起出去了,总是魂不守舍。
昭阳殿内……
昭阳殿是皇帝用来议政的一个宫殿,自古后宫不可干涉内政。
“说吧。”萧政背对着谢芸儿,双手交替着摆在身后。
“皇上,臣妾只是想向皇上提出一个要求。”谢芸儿低着头看着自己踩着的步履。
“要求?你凭什么跟朕提要求。”萧政眉头紧锁,语气依旧冰冷。因为在他心里,他只爱姚雯倩,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毕竟我是你的皇后,也要在天下人面前做做样子。”谢芸儿低吼出来,像一只发怒的母狮,却又抑制住。
不过在萧政的心里,只有小猫才让他心动。
“是吗,那皇后你就大错特错了,你以为你这个皇后是朕心甘情愿封的吗,你只不过是朕的一颗棋子。”萧政勾起嘴角,笑了笑,冰冷地看着谢芸儿。
谢芸儿深吸了一口气,想制止心口穿来的痛楚。
“我嫁给你那么多年了,你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你不看也就算了,我是你的福晋!我是你的皇后!”几乎是吼出来,使谢芸儿喉咙有些嘶哑,加重了心口的绞痛。
忍不住按住自己的心口,急忙推门小跑了出去。
离开了萧政的视线,再也忍不住鲜血从口里涌出。
看着手上那滩鲜红而又发黑的血块,谢芸儿喘了几口气,咬紧牙关,艰难地拖着身体回凤仪宫。
萧政深吸了一口冷气,慢慢呼出,抬头看着昭阳殿窗外的那抹斜阳,心里有说不尽的苦涩。
“柳太医,本宫的病,还能根治吗?”谢芸儿坐在凤仪宫的榻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回皇后娘娘,据老臣所知,娘娘得的是肺癌,已经是晚期,恐怕,恕老臣无能……”柳太医跪在谢芸儿脚下道。
谢芸儿得知自己已经无药可医治,含泪笑了笑,“那本宫恳请柳太医不要告诉皇上。”
柳太医左右为难,“娘娘,这……”
一旁的秀云也知趣,往柳太医手里晒了一两金子。柳太医笑了笑。
“老臣遵命,不过,娘娘应当注意身体,臣告退。”说罢,柳太医退了出去。
愿我如星君如月
万物苍生,皆问情为何物。
“参见惠贵妃。”眼前的人儿正是姚越良。
“起来吧。”姚雯倩没有去扶他,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略略地扫过他一眼。
“谢娘娘。”姚越良抿了抿嘴唇,站起来,迎对上那双曾经让他日想夜想,怦然心动的杏眸。
可,却失去了往日的清澈。
“妹……娘娘,你找我来,所为何事?”姚越良疑惑地问道,心里七上八下地,有种不详的预感。
“想必将军你知道,珠翠郡主,向来对你有情,哥哥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姚雯倩端起一杯茶,细细地品尝了一口。
这让姚越良想起自己的亲生妹妹,亲生妹妹可从来不碰茶。
“娘娘,多谢郡主厚爱与娘娘的期望,恐怕末将要让娘娘失望了,我还有事,告辞。”说罢,他怒视着和姚雯倩对视了一眼,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他很愤怒,同时也很失望。姚雯倩竟然叫他娶萧嬛,他自己心爱的那个姚雯倩已经嫁给了比自己优秀一百倍的帝王,而如今还要如她愿去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姚越良气愤,一拳使劲打在柱子上。
“其实我可以等。”萧嬛一直从紫云宫跟着他出来,只见他气愤地离开了,想必也是谈的不妥,然后萧嬛就一直跟着姚越良到了御花园的凉亭。
“参见郡主。”姚越良想跪下行礼,可被萧嬛阻止了。
“不必多礼。”萧嬛对他温柔地笑了笑。
“郡主……对不起。”说着姚越良低下头,不敢看萧嬛那柔情似水的双眼。(。pnxs。 ;平南文学网)
没有了往日的天真无邪。
“你还想着她对吗。”萧嬛的话让姚越良大吃了一惊。
“郡主,我……”姚越良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是兄妹,不可能在一起,况且她是皇兄的女人。”萧嬛心里燃起火,可脸上依旧平淡。
姚越良的一举一动,萧嬛都看在眼里,甚至连他多看姚雯倩一眼,萧嬛都能擦觉出来。
是她请惠贵妃做主,请求让姚越良当驸马,这让只是想让姚越良死了那条心。
“我就比不上她吗?”萧嬛眼眶已湿**润,晶莹的泪珠好似随时都会掉下。
“郡主,我还有事,失陪了。”姚越良急忙离开了凉亭。
留下萧嬛一人,抹干了眼泪,心像撕**裂了一般痛。
这个年龄的女子应当出嫁,可她为了等他,却错过了一个又一个良人。
“倩儿……”萧政摇摇晃晃,身边的太监宫女都吓得不敢怠慢,生怕皇上有什么摔着了。
“倩儿……我的倩儿呢!”萧政神志不清,喝醉了酒满身酒气,口齿不清。
“皇上,奴才这就扶你去惠贵妃那。”说着李德才连忙扶紧皇上。“你们都下去吧。”之后都转头跟其他的宫女太监说。
“是。”齐刷刷地走了。
“倩儿……”萧政喝的不省人事,李德才连忙扶着萧政,往紫云宫走去。
可这刚没走几步,就被皇后挡住了去路。
夜夜流光相皎洁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李德才立刻行了个礼,又急忙扶住萧政。
“李公公,把皇上交给本宫吧。”谢芸儿接过萧政。
萧政脑袋里一阵眩晕呕吐袭来,立即往地上吐了一滩。
谢芸儿急忙扶着萧政回去凤仪宫。
“娘娘,皇后身边的秀云刚才来通报,说皇上和皇后等着娘娘你商量正事呢!”心苑快步走进来。
“什么正事?”姚雯倩感到疑惑,什么偏要三个人聚在一起说?
“奴婢不知道。”心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愣了许久,觉得放下手头上的针线,决定与心苑去凤仪宫探个究竟。
“皇上,哎,躺好。”谢芸儿艰难的把皇上放在榻上,说什么也不让别人帮忙。
“你们都退下吧,秀云,你在门口守着。”
“是。”
待人都出了去,谢芸儿从柜子里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让萧政服下。
这药丸是迷幻药,吃了的人会出现幻想,而全身发热。
萧政迷糊的睁开眼,酒气还未退,眼前的幻觉就来了。
“倩儿,我好爱你……”说着,拉过谢芸儿的手,令谢芸儿趴在他怀里。
因为全身发热的关系,又加上萧政把眼前的谢芸儿当做姚雯倩,一下子,两人就沉浸在温柔乡里。
姚雯倩赶到凤仪宫,秀云在门口守着,见到姚雯倩来,行了个礼,开门让姚雯倩进去。
姚雯倩迟疑了几步,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最终还是从容地进了去,可没让姚雯倩想到的却是这一幕。
萧政与谢芸儿紧紧地缠到一起,双唇交接到一起形成热吻,身上的衣物也褪去了一半。谢芸儿嘴里还发出几声娇滴的闷声。
似乎这一切,都是在做给她姚雯倩看。
什么狗屁商量正事,想着,心里燃起了熊熊大火,同时又撕**裂了般心痛。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心脏在也承受不了。
他俩但是很享受,视姚雯倩如透明。
火气一冲到脑袋,姚雯倩咬着牙,走出门,眼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走过秀云身边时,突然停了下来,她能想象到秀云那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姚雯倩顿了顿脚步,冷眼看着秀云,步步逼近,而秀云因感到尴尬而低下了头,随着姚雯倩的逼近而后退。
“恭送娘娘……”秀云紧张的小脸已经红了。
“不想活了吗。”姚雯倩低吼出来,声音十分有力,谁人都会害怕几分。
秀云吓得跪了下来,依然低着头不敢直视姚雯倩。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在秀云脸上落下,五个手指印在月光中隐隐若现。
姚雯倩冷笑了一番。
站在一旁的心苑也不好劝说什么,毕竟自己为婢。
“真是有怎样的主人就有怎样的狗,我告诉你,在我眼里,她连狗都不如。”姚雯倩犀利的眼神与冰冷的语气,使秀云有些抽泣。
居高立下的姚雯倩,此刻含有着冰冷的气息,令所有人不敢靠近。
“我给你一个嘴皮子算给你赏脸了,以后你们所有人给我听着,别跟我玩把戏,反我者死。”姚雯倩咬着牙有力地吐出了这句。
相恨不如潮有信
说着,扬起手,在秀云的另一边脸上再落下一掌,那响亮的声音在夜色朦胧中回荡着。
随后,轻轻扫了周围人一眼,潇洒地离去。
走过长廊,心苑打着灯笼小心翼翼地紧跟其后。说不心痛不难过是假的。
“皇上……”谢芸儿轻微地喘了一声。
随后,谢芸儿身上的胭脂味与药材味混杂传入萧政鼻息。
因为谢芸儿从小是个药罐子,喝过不少药与碰过不少药材。
胭脂味更不用说了,每个女人都擦胭脂水粉。
正因为这个,使萧政清醒了许多,连忙推开纠缠在一起的谢芸儿,翻身下榻来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了下去,使自己镇定起来。
还好记得倩儿身上药性的味道是好闻的栀子花味。
可是酒性加发作,人的自制里是有限的。
萧政只觉得眼前一晃一晃的,脑子也不太清醒,榻上的人儿一时是谢芸儿,一时又是姚雯倩。
“皇上……你怎么了?”谢芸儿担忧着看着他。
很明显萧政的思绪在挣扎。
随后,艰难的拿起酒壶,往地上一摔,酒壶随着萧政的力气而落下,摔了个七零八散。又蹲下,捡起一块碎片,往自己的手指上一割。仿佛掉了一块肉般痛。
谢芸儿必然是惊恐无措,急忙的尖叫。
“来人呐!传太医!”
萧政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绝对不能让自己做对不起倩儿的事。
谢芸儿平静了下来,有些胆怯地来到萧政跟前,紧握住他的手。
他的身体在颤抖,双眼已布满血丝。
很快,李太医来了,给萧政服下了一颗定心丸,萧政就睡下了,并帮萧政仔细地消毒伤口,与包扎。
确认无误后,便退下。
秀云缓缓地走了进来,红肿的脸蛋,更像是刚成熟的西红柿。
“秀云你脸怎么了。”谢芸儿心疼质疑地问。
“娘娘奴婢没事……”秀云欲哭无泪,又不能告惠贵妃的状,跟她对着干,可能自己性命也不保,更何况惠贵妃是皇上最得宠的妃子。
“谁打你了。”谢芸儿不死心一步步追问。
“真的没事,娘娘,是奴婢不小心摔了一跤。”秀云打死也不说,人嘛,总要生存。
“日后要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本宫,本宫替你做主。”毕竟秀云是谢芸儿的陪嫁丫鬟,伴了谢芸儿6年了。
“是,娘娘。”秀云行了个礼就暗暗地笑了笑,退了下去。
简单地收拾了包袱,没等天亮,玄武门前,姚越良已经在等着某个人,备好了马车。
“娘娘,这里有些银两,不知道娘娘你用不用得上。“”
说着,心苑递给姚雯倩。
姚雯倩对心苑笑了笑,“傻丫头,我街上不在宫里你要好不回好照顾自己。”
姚雯倩拍了拍她的肩膀。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姚越良一收到消息就备好了马车等着姚雯倩的到来了,姚雯倩换了刚来时候穿的校服,还有那对布鞋,扎起马尾。
很轻快地跑到了玄武门,上了马车,就等着出去了。
实在,对这个皇后,没有任何可留恋的。
闭上眼无谓再去想这些琐事,接下来去哪里,该干嘛,也是一个难题。
马车飞奔着,天也快亮了,在一家面馆停了下来。
相思始觉海非深
“谢谢。”姚雯倩言谢后,转身欲要离开。
“雯倩……”姚越良叫住姚雯倩,担忧地看着她,看着她落魄,难过的身影与脸庞。
“送到这里,你回去吧。”姚雯倩也没多看他一眼。
“这里是晏洲的边界,你往西走那便是晏洲。”说完,姚越良上了马车,一路远离了姚雯倩的视线。
听说晏洲是个美丽祥和的地方。
瞪眼看了看这家面馆,现在还是关着门的。
不管他,直接往西走,太阳也渐渐露出了眉头。
好久没有看日出,看着那鸡蛋红的太阳,一点也不比21世纪的差。
走了几十米,忽然想起个事,不知如何是好。
晏洲,那就是晏曦王的领地,而晏曦王就是萧彦。
怎么办,到底该不该去呢。
犹豫了一下,有一位年过七十的老妇人走到姚雯倩面前,“小姑娘,是不是去晏洲呀?”老妇人一副笑着的嘴脸。
姚雯倩看着老妇人没有说话,毕竟不是谁都可以相信,就比如某人。
“我带你去一条很近的路吧,那里很快就到了。”老妇人眯缝眼,可是嘴巴还是笑得合不拢嘴。
本来还想不搭理她,自己走自己的,可刚走几步,老妇人往扬手一挥,白色的粉末也随之吸入鼻腔中。
姚雯倩顿时感到头晕无力,眼皮沉重,没过多久,眼前一黑全身无力瘫倒在地。
老妇人满意的笑了笑,扶起姚雯倩,消失在那一道暗黄色的日出中。
清晨,谢芸儿端了杯醒酒汤,进了房。
“皇上,把这个喝了会好受点。”
萧政镇定的坐在龙椅上,左手摁住眉头,脑袋仿佛十斤重。
“昨晚,朕喝醉了,有没有……”萧政不知如何开口。
“皇上,臣妾服侍皇上是理所应当的。”谢芸儿递给萧政醒酒汤,可萧政没有接过,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回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出了凤仪宫,往紫云宫赶去。
此时的紫云宫仿佛一座空城,没有了原本的华丽,仿佛一个大树,却没了心。
一进紫云宫,只有冷清,再往里走,走到里面房里,姚雯倩不在,只有心苑一人在打扫卫生,见萧政来,心苑行了个礼。
“贵妃呢!?”萧政急切地问道。
“回皇上,奴婢不知道。”心苑装作无辜,什么事也绝对不能说。
“倩儿……倩儿……”萧政发了疯地寻找着,可是到处,却没有她的身影。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昨晚真的和谢芸儿……
即使是有,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萧政身为皇上,这后宫他做主,倩儿再任性,再固执,他也是一个帝王。姚雯倩不能体会就算了,现在还玩失踪。
萧政想着,握紧了双拳,咬紧了牙,回到昭阳殿。
“李德才朕问你,昨晚,朕去了哪个娘娘的宫里。”萧政居高立下,坐在批奏折的龙椅上,而李德才则跪在冰冷的地上。双脚发抖,不敢动一下。
“回皇上……本来小的扶皇上您准备去惠贵妃的宫里,然后皇后娘娘在半路带走了皇上您。”李德才也照实说了,大殿内没有多余的人,只有皇帝和李德才。
天涯地角相思意
“回皇上……本来小的扶皇上您准备去惠贵妃的宫里,然后皇后娘娘在半路带走了皇上您。”李德才也照实说了,大殿内没有多余的人,只有皇帝和李德才。
“那惠贵妃呢?”萧政冰冷的话语,是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几分。
“回皇上,昨夜奴才在玄武门,看到惠贵妃和姚将军……”之后的李德才也不好说下去。
萧政心里更是怒火连篇,虽说表面平静,可内心已经是波涛汹涌。
“退下吧。”萧政摁住眉头,顺了顺眉。
“是。”李德才抖擞地站起来。
之后,萧政没有派人去找姚雯倩,也没有叫姚越良前来问话,只是默默地一个人承受着这份气与难过。
每日寝食难眠,回忆着与她的点滴。
可能这是作为一个帝王爱她的唯一办法。
仿佛惠贵妃失踪了这件事议论了几天,世人也不在议论,许多流言蜚语也随之散去。
主要的人物是皇帝萧政,贵妃的失踪,皇帝竟一点也不紧张,想必是皇上自家的事,做子民的也不应该议论太多。
日复一日,谁也不知道姚雯倩去了哪里,就连萧政。其实只要知道一个人在哪里,对于身为帝王的萧政,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解铃还须系铃人,是萧政他自己过不了心里那关。
“婆婆,药好了。”姚雯倩端着一碗菊花色的汤药,端到喜珀面前。
喜珀瞅了一眼,皱起眉,“天天都喝。”不满地抱怨到,可还是接过一口喝了下去。“苦死我了!”
“良药苦口,婆婆你就将就吧。”姚雯倩看着喜珀喝完,接过碗放到一旁。
喜珀就是那日撒下粉末迷晕姚雯倩的那位老妇人。
喜珀把姚雯倩迷晕后,把她带回峰林。
正当姚雯倩醒来彷徨的时候,喜珀点了姚雯倩的穴,让她四肢不能动弹。那时就知道,喜珀不是一般人。
而喜珀原本是一棵杨树,千年修炼成仙。
也是喜珀告诉姚雯倩,那只曾经带在姚雯倩手上的镯子,是集齐天下之灵气,轮回之境,与穿越之能。
只要找到那只镯子,就能够回到21世纪。
姚雯倩隐约记得,姚越良向他提到过那只镯子,而那镯子也是姚越良送给她妹妹的。而在来这里之前,姚雯倩在上课时做了一个梦,梦见的那个女子,之后就穿越到这里了。如此看来,确实是那镯子的灵气,轮回之境,穿越之能。
姚雯倩其实一点也不怨恨萧政,也不怪他,其实自己早就原谅他了,恨别人痛苦的是自己。
只是不能原谅自己,都怪自己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男人的三妻四妾,更何况他是一个帝王,他拥有整一个天下,甚至可以说整一个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她姚雯倩有什么资格叫他只爱她一人?不是姚雯倩没有原谅他,而是姚雯倩自己不放过自己。
她对他的爱从未退变,他对她的爱却只能埋葬在心里。
———————————
只有相思无尽处
“哎,雯倩,话说你不打算回去了吗?”卿慈挽着菜篮,一边挑着菜,一边问着。
“顺其自然吧,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姚雯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也对,后宫佳丽三千,少她姚雯倩一个又能怎样。
之后卿慈也不在多问,热闹的集市,人来人往的人群,不错,这里正是晏洲。
“让开,你们都让开。”一声呦呵声响荡在大街小巷。
一辆飞驰的马车从人群中缓缓地使过。
人群被分为两排。姚雯倩与卿慈站到一边。
马车上的人想必来头很大,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仗势。
车里的人儿拉开帘,只见熟悉的脸孔闪过,姚雯倩看的一清二楚,马车里的人,正是萧彦。
而萧彦也看到了她,自然是惊讶不已。两人匆匆对视了一眼,马车就行远了。
姚雯倩久久愣在原地,这里是晏洲,而萧彦又是晏曦王。
萧彦放下帘,回忆刚刚见到的那张熟悉脸孔,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走眼了。
“你怎么了?”卿慈走了几步,发现姚雯倩没跟上来还愣在原地,就走过去问她。
“没事,走吧。”姚雯倩笑了笑,拉着卿慈急忙离开了。
萧彦迟疑了一下,对外面的手下喊停,之后自己下马车,可却又不见她的踪影。
难道是他的错觉?
把卿慈拉到一条小巷,然后喘了口气,确认无人后,卿慈用出手在墙上一抹,抹出彩虹状。
星点也随着卿慈的手移动,之后形成了一个光圈,随后,拉着姚雯倩一头栽了进去。
回到峰林,喜珀已经久等了,卿慈把买好的菜递给喜珀。
“怎么这么慢。”喜珀不满地抱怨到。
“别磨叽,煮你的。”卿慈倒了杯茶,一口喝了下去。
“磨叽是什么。”喜珀笑着,不解地问道。
“她的意思就是叫你别废话。”姚雯倩凑到喜珀耳边,轻声说道。
喜珀不满地看着姚雯倩,撇嘴说道:“不用你说,我知道。”
姚雯倩不禁被喜珀逗得笑了笑。
似乎就这么平淡地过着日子,心里的伤痛也随着时间磨合。
日子久了,反而渐渐对他的思念一点一滴更浓烈。
直到有天清晨,想熬给喜珀的药却没了药材,必须得去集市里的药店买些,而卿慈刚巧出去了没回来。只得姚雯倩只身一人去。
用了喜珀交的办法,集中意念,扬手一抹,一道光划过,走了进去就到了集市。
现在是清晨,自然买菜的人不少。
找到了一家药铺,抓了药,走到门口时,却迎面撞见了某人。
这样令姚雯倩想避也避不开了。
两人对视了良久,心里有说不尽的话语。
他苍老了许多,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帅气逼人的脸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气,整人看似成熟了许多。
这就是姚雯倩日想夜想的人儿啊,现在他在面前,心里不禁上下起伏的厉害,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只小鹿在乱蹿。
最终,目光落在姚雯倩手上的那几包药。
想起喜珀还等着这药材,就低下头不语,提起脚步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本以为这样可以安全离开了,可还是被某人拽住了手。
“闹够了没有,回来吧。”萧政语气冰冷,声音有丝沙哑。
衣带渐宽终不悔
姚雯倩迟疑了一会,想试图挣脱开他的手,可那只是无用的挣扎。
半响,萧政用力拉过姚雯倩,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头,双唇覆了上去。
姚雯倩被抱得紧紧的,尽管现在是入冬,此刻也感受不到一点儿寒冷。
姚雯倩坐在萧彦房门口,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玩弄着边上的花草。
见萧政出来,姚雯倩抬头看了他一眼,深眸相对,有无尽的话语想要倾诉。
“倩儿……”萧政居高立下地看着她。
与他分别了一个月,在他脸上仿佛看到了岁月的痕迹,仿佛他苍老了好多,可是一想到他将会慢慢地变老,可自己却依旧年轻美貌,鼻子酸酸的,心里拧成一片。
“我……还有事,先走了。”姚雯倩想到还要给喜珀买药而如今又耽误了许多。其实这只是借口,只是姚雯倩自己不敢再面对他。
她只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原谅他,因为他是皇帝,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
“别走。”萧政语气黯淡下来,话语里包含了他对她这一个月来所有的思念。即使她再错,再闹,她还是自己最爱的那个。
“对不起。”萧政低下头,把姚雯倩再次拥入怀里。
即使现在是11月份,是冬的开头。
姚雯倩在他怀里僵持了许久,闻着他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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