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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江山美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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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的过去,我希望灵萧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堂堂正正的追求,去打动你的芳心。”
我一向秉承着想要就去追求的宗旨,今日一别,我与他,一个身在庙堂之高,一个地处江湖之远,既然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得,何不勇敢的说出心中的想法,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
“我……我不知道,这个让我以后想想再说吧。”以后想想?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只是敷衍我的话吧,不过,既然你没有明确的开口拒绝,我也可以视做你也在给我一个机会哦。
送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灵萧记得哦,他日如若再相逢,我一定会为灵萧送上一首属于你的歌。”
看着略微失神的碧灵萧,将他的俊脸狠狠的刻在心上,转身离开。
翌日,宫中传旨:梅伺君碧灵萧,因身子抱恙,皇上特准许其出宫疗养,直至身体康复。
远远大殿的顶上,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矗立着,看着一顶小轿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里。
忍住心里揪的紧紧的感觉,我冷静的开口:“影,从我近身八位中挑两个机灵点的跟在他身边,如果被他发现,就说是我派给他,万一需要时调动军队所用的,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来,我总觉得他一年前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属下尊旨。”身后淡淡的影子出声应承。
依然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虽然早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想起今天让蓝御雪交代给碧灵萧的最后一句话:“让你以因病出宫为理由,是为了替你留住梅伺君的名号,希望你有天能回来,如果你下定决心不再回来了,我就召告后宫,梅伺君病重无治,从此再无梅伺君此人,希望你好好考虑。”
菊君落水
正在傲兰殿中享受着午后煦暖的阳光,白瑚月温柔的依在身边静静的剥着橘子,仔细的一片片去掉筋后,喂进我的嘴里。
“月儿,前几日我交代他们将几品孤品的兰花送来你这里,他们可送来了?”突然想起那日交代红藕的话,似乎在院子里没看见新进的花品。
“恩,本来说今日送来的,臣伺想到皇上在这休憩,怕他们惊扰了皇上,又怕他们笨手笨脚损坏了花,便着他们放在御花园里,我已经着朱儿去搬了。”永远是那么的知进退,如果不是有那么一个母亲,我该是很喜爱他的。只是我对他的感情,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对他的亲近,我是带有目的性的,所以,我不能放开自己的心去接纳他的感情,也许,当我和他母亲之间的斗争一旦展开,他注定会成为一个牺牲品,看着那酷似晓的面庞,我的心里也泛起一丝无奈。
“皇上,皇上,老奴有要事禀报,大,大事不好了……”红藕上下不接下气的一路抖动着过来,直到站在我面前,还在大声喘着粗气。
这人,有点什么小事就大呼小叫,不耐烦的从躺椅上坐起来:“这次又是什么事?是哪个伺人又摔碎了什么所谓的宝贝,还是哪殿又走丢了什么猫猫狗狗的?”
不停的摇头,我只能慢慢的等她顺回了点气,看着她艰难的呼吸,真想提醒她,她该减肥了。
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的人,立即惊慌的嚷道:“皇上,不好了,菊伺君落水了……”
腾!我立即站了起来,“怎么样了?”一把揪住她胸口的衣服,搞什么,这么多人跟着,也能让人落水?
看着红藕渐渐涨的紫红的脸,这才发现自己心急之下抓的太紧了,衣领已经卡住了她的脖子,如果我再不松手的话,刚刚没在奔跑中喘死的她也会马上被我掐死。
松开手,怒火已经濒临喷薄的边缘,“说,到底怎么样了?”
“已经救上来了,还……还有气……刚刚送回了隐菊殿了。”小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我的神情。
“摆驾,隐菊殿!”顾不上理会身边的白瑚月,匆匆起身赶往隐菊殿。着急之下,也未曾留意到红藕刚才的欲言又止。
若说气,倒不如说担心更多才是真的,一直就知道他身体不好,自己都视若珍宝般捧在手心里,这春寒料峭的,要是又病了怎么办?这些人都是怎么伺候的,等我问清楚情况,一个个都别想逃。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匆匆离开后,一个人影惊慌的跑进傲兰殿,跪在白瑚月面前痛哭流涕:“主子,救救奴婢……”
踏入隐菊殿的门,正碰上匆匆赶来的蓝御雪,牵起他的手一路快步进入内房。一群群慌乱地进出的人,在看见我的到来后,终于都安静下来。移到床边,眼前的一幕让我心疼不已。
床上的人儿已经湿衣尽去,正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紫色的长发还不停的在滴着水,嘴唇已经一片青紫,脸色也煞白的吓人,却依然坚强着没有喊出声,只是在见到我的一瞬间,仍然还没有从刚才惊恐中醒过来的人儿大眼里立即蒸腾起两片水雾。
立即坐上床将他紧紧的搂进怀里,对着呆立着的伺人低吼道:“你们还傻站着干嘛?给我多端几个火盆进来,干净的帕子呢?给我拿几块来。”
让他靠在我的怀里汲取着温暖,取过帕子帮他温柔的擦着头上的水滴,一边柔声道:“一定要先把头发上的水吸干,这么湿着以后会头疼的,知道吗?”看着他乖巧的点头,心里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
帮他把头发擦干,又抓起他的手脚使劲的揉搓,直到感觉到他的体温已经由冰冷转为正常的热度后,这才转过身子,冰冷的开口:“现在谁来告诉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多人跟着,还能让菊伺君落水,既然有你们跟着,都会这样,那要你们干什么?”我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没有合理的解释,个个都别想好过。
面前跪着一大堆的人,却一个个有如哑口的葫芦,没一个敢出声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乖若水,你给朕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他们没有用心伺候,朕一个都不放过。”
红嫩的小嘴张了张,最终只是讷讷的一句:“不关他们的事,是若水自己不小心,皇上别罚他们了。”两泡泪水终于喷涌而出,我的衣服再次沦陷。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他们没说的?若水不擅言辞,他心里那点东西有什么瞒得过我的?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是若水不肯说的。
和御雪互相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这其中肯定还有事情隐瞒着,那我只好柿子找软的捏拉。
一指边上的红藕,“他们不说,你给朕说,要是有半句隐瞒,我就治你个欺君之罪!”
“皇上,老。老奴说……说……”抬头偷瞄了我怀里的紫若水一眼,立即又在我的狠狠逼视下低下了头。
“皇上,是……是……傲兰殿的……”声音又渐渐小了下去。
“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这事和傲兰殿有什么关系?我不是才从那边过来么,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红藕一看反正是不能不说了,干脆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是……是傲兰殿兰伺君的贴身伺人小朱,正在御花园里搬花,许是有些心急,低头走路没注意撞上了菊伺君,花盆坠地打碎了,小朱急着救花,心急之下推开撞他的人就冲过去,没想边上就是荷花池,更没想到情急之下力气过大,竟然把菊伺候君推到了池子里。”
一掌拍向床沿,“小朱人呢?带她来见朕,她不知道以下犯上是死罪吗?”我只想让她过来好好的问问清楚,做事怎可如此莽撞,今天因为被推下水的是若水,才引起了这么大的骚动,要是个普通人,是不是就草草带过了?就算是傲兰殿的人,也该恪守自己的本份。
“启禀皇上。”一个伺人匆匆进来禀报:“兰伺君在大殿前跪着,说是御下无方,请求皇上责罚,任谁拉都不肯起来。”
一阵晕眩闪过,这都干什么呢?我还没说罚呢,干什么自己惩罚自己?
扶着若水躺下,着御雪在边上盯着伺人好好做事,再一次匆匆赶往大殿前。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在风中跪着挺立的身影,旁边还跪着个哭的抽抽噎噎的小伺人。
“月儿这是干什么,先起来说话。”身手就欲扶起地上的人。
“白瑚月管教下人不严,致使菊伺君落水,请皇上责罚!”不露痕迹的一个闪躲,依然是执着的一句话。
“罚一定要罚,既然你说由朕做主,那月儿一切都要听朕的,先起来,乖!”那边那个忍着委屈不肯说真相,这边这个死闹着要处罚,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嘛。
地上的人儿任我怎么拉都不肯起来,一脸正经的说道:“皇上,臣伺身边的下人对皇上伺君无礼,皇上定不可轻罚,不然此风一长,后宫法制必乱,既然臣伺为皇上身边的人,恳请皇上重罚,以树威信!”
白瑚月啊白瑚月,我知你明理,可是你对我越好,叫我越是心乱,我该怎么办?
轻咳一声,正色道:“小朱,你以下犯上,本该重责六十大板,逐出宫去。”对上惊慌失措的两个人,“念你无心之过,又是为了主子心爱之物,护主之心可嘉,现罚你去大太监那领罚仗责二十,去净衣坊受苦重之活一个月,若菊伺君有何身体不适,再行追加处罚!你可服气?”
“小朱服气!小朱服气!”一连串的磕头如捣蒜,本以为这次事情,再没有机会伺候在主子身边,搞不好还会有个杀身之祸,没想到处罚如此之轻,迅速爬起来一溜小跑的领罚去了,生怕晚了我会改变主意。
看向地上那个瘦弱的白色身影,“兰伺君白瑚月,管教不严,特命在傲兰殿闭门思过一个月,熟读‘男诫’,下次再有类似事情发生,第一个追究你的责任,你可服气?”
黑色的大眼看着我,闪烁着不赞同,“皇上,您罚的太轻了!”
将他由地上扶起来,搂着他因为久跪麻木的双膝而摇摆不定的身子,“这不是朕的意思,是菊伺君的意思。”
若水将全部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并且不准下人向我说出实情,就是不想在后宫弄出风风雨雨,无论我处罚与不处罚白瑚月,在有心人的眼中,都会将这次的事件看成是傲兰殿和隐菊殿的争宠之斗,只是可惜他还是单纯了,在后宫中,是没有秘密可言的,他想将大事化小,只怕是不可能的,如今我必须在二者中做出一个选择……
将白瑚月送回傲兰殿,轻言抚慰了一阵,这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寝宫。
“皇上,竹伺君等候多时了。”伺人悄悄的回禀。
我的好御雪,知道我正愁着呢,本来看天色已晚,想明天再找他的,他却已经料到了我的心事,静悄悄的在这等着我呢。
扑进早已等待着的胸膛,任温暖包裹着自己,抚平着连日来凌乱的心,只有在御雪面前,我才能毫无顾及的展示自己柔弱的一面,毕竟我曾经生活在一个那样的世界里,内心深处仍然渴望有个能让我放松的怀抱。
“我该怎么办?御雪。”幽幽的开口。
轻抚着我的发丝,“青颜想保护他?”
闷在他的怀里,无声的点点头。
“那就让他远离纷争的中心,让大家不要有机会去注意到他。”这是我们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
“那明日,你替我将若水送到紫府别院修养。”我只能暂时对不起他了,那个柔情似水的可人儿。
“他明白的,青颜不要介怀。”有了御雪的安慰,心里似乎舒畅了很多。
优雅的声音再次响起,“今夜要我陪吗?青颜。”
天知道我有多思念那个疯狂的夜晚,那个缠绵的激情,心爱的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可是我不能。
可怜兮兮的开口:“我不能让御雪再喝那个劳什子的鬼汤,今夜,就让我一人过吧。”
在我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御雪转身飘然而去。
目送着他的身影远去,我开口道:“影,帮我找一种药,要快。”
临幸兰君
第二日我的处罚已经传遍了后宫,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的处罚根本就是轻的不能再轻,再随后紫若水出宫养病更是符合了很多人的猜测,我的心里根本就是偏爱白瑚月的,两殿之争,看上去输的那个只是闭门一个月,而赢的那个,却被送离了皇上的身边,还需要说什么吗?
紧接着,另外一个消息震撼了更多人,皇上今晚传幸兰伺君。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灯光下的白瑚月一袭轻纱,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玉雕般的脸上飞起两朵可疑的红云,低垂的眼时不时的偷瞟我一眼,总在被我抓住时瞬间躲闪开来,却又在似有还无间给我一抹娇羞的嗔怪。
对于他来说,人生的一切都已圆满,从小荣华富贵,长大后宠惯后宫,若是能为皇上再诞下凤女,他的人生就再无缺憾可言。
今夜的瑚月就如同每一位新嫁郎般,有着一点点的期待,一丝丝的羞涩,一缕缕的温情,和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轻轻的抬起他的下巴,今夜的他显然是刻意装扮过的,蛾眉淡扫,红润的小嘴就象刚刚成熟的樱桃,期待着他人的采撷,“月儿害怕吗?”
在我的目光下,他无意识的点点头,又似乎惊醒过来的猛然间摇摇头,惹来我一阵轻笑,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如月般清冷的男子,不能不承认,这个社会我融入的很好,看着一个个男子,在我的面前卸下心灵的外衣,让我仔细端详内在,确实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手指抚过细致的肌肤,开口道:“月儿,虽然朕没有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也未曾从正门抬你入宫,但是朕能给你一个你心目中最美丽的洞房花烛夜,你相信吗?”
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垂的更低,脸上的红晕已经染到了耳后。
知道他想多了,轻拥着他走到窗前,“月儿,朕今夜给你准备一份礼物,想看看吗?”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的特殊,让他总有那么些些恐惧,只是静静的偎在我身边,不大开口说话,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估计全副心思都在考虑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伺寝。
对着窗外一挥手,寂静的黑色夜幕中慢慢的升起一盏盏红色的小灯,一层层,一波波的慢慢扬起,在风中轻轻的摇摆,逐渐的向中间汇去,定睛一看,却是一个个小小的灯笼,怕不有成百上千盏。
浓重的夜色中,红色的光芒越聚越多,越来越闪亮,天空中的星星早已经暗淡无光,身边的人儿早被天空中的景色吸引,惊奇的张着小嘴,目不转睛的看着。
当所有的灯笼汇聚到一起的时候,夜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红色兰花,在夜风中飘摇,这时最上面第一个灯笼与第二个灯笼轻轻相撞,一股火苗窜起,瞬间点燃全部的灯笼,黑暗的夜色中,一朵美丽的火兰瞬间绽放,书写着美丽与辉煌。
身边的人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美丽兰花的奔放激情中,小拳头紧紧攥着放在胸口,眼中尽是赞叹,早忘记了羞涩和娇柔。
“喜欢朕送给你的礼物吗?朕的兰伺君,这可是天下无双的兰花哦,朕希望月儿也能象这朵悬在天上的兰花一样,让无数人抬头瞻仰你的美丽。”知道他喜欢兰花,只好想出了这个办法讨他欢心,看来,今晚的目的达到了。
“月儿好喜欢呢,只是,它绚烂的瞬间太短了,月儿不要象它。”小脸上满是兴奋,只不过这无意识的一句话,却重重敲在了我的心上,带来了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
只能更紧的搂住他:“不会,月儿会永远美丽,永远让朕心醉神驰。”
拿起桌子上的两个玉杯,递了一杯给月儿,迎上他不解的眼神,笑道:“月儿不会不知道交杯酒吧?”
将他的手与自己的手交叠环绕,“饮过交杯酒,从此以后夫妻同心,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两颗珍珠般的泪水划过脸庞,白瑚月轻轻饮下杯中的酒:“月儿永记今夜皇上无尚荣宠,今生今世,身系魂随!”
低头吻走他脸上的泪珠,将苦涩卷入自己的腹中,月儿,对不起,今夜我注定要辜负你了,只要你真的如你承诺,一生在我身边,他日我定加倍偿还!
怀里的月儿已经闭上了双眼,面色潮红,小嘴呢喃着:“皇上……皇上……”柔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无意识的厮磨着。
看见他已经陷入到‘情思’的药效里,也许此时的他,正在梦里与他心爱的皇上抵死缠绵吧,在赞叹这药的可怕药力的同时,也不禁划过一丝惭愧!
月儿,不要怪我,不能说我不喜欢你,只是我不敢碰你,我不知道当我和你母亲交锋的时候,你究竟会站在谁的那边,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得到你的心,但我又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你的身子,在你的心中,我是天,我是妻,也许是你的一切,可是在我的心中,还有整个红羽乃至天下,你的母亲我势必要铲除,如果当那天来临的时候,你还选择与我并肩,我定不负你。
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今夜傲兰殿全部的伺人已经被我赶了出去,一整夜都不会有人打扰,而我为了讨他欢心的大手笔,将会随着他伺寝的消息一并传到他母亲的耳朵里,也许不久后,我就能顺利的去掉我的一块心病。
站起身子,“影,悄悄带我出宫,去紫府别院!”
风声在耳边呼呼刮过,紧紧抱着影的蜂腰,汲取着胸膛传来的温暖,听着强有力的心跳,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即使在以前,太多的背叛让自己不敢再轻易的将心交给任何男人,独自的战斗,是光荣的悲哀,再表面的坚强,也有内心脆弱的时刻,也有渴望被搂在强健臂弯中的念头,好想让自己也小鸟依人一次!也许是影强大的力量给了我错觉,竟然在这个瞬间找到被保护的幸福感。
在无数个念头闪过的瞬间,我已经悄然来到了若水安身的房外,悄悄的推开窗跳了进去,一个女版楚留香的光辉形象在脑中生成,心道,要是有影在,就算做不成皇帝,倒是可以做个走千家盗万户的飞贼,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代杰出的采花大盗。
床上的人儿显然睡的不甚安稳,不时的传来阵阵轻咳。
改死,显然昨天的落水还是让他害上了风寒,他的弱身子是我最担心的,这次送他出宫,就怕他胡思乱想,这下又病着,只怕不会安心吃药了……哎,怎么就不能让我安生点呢。
轻手轻脚的给他掖了掖被子,仔细端详着他的睡容,黑暗中,苍白的脸色让人揪心,才这么一天,心型的小脸明显的又小了一圈,我费了无数功夫养了他这么久,才长这么二两肉,这一下又回去了。
就这么立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时间,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不知道过了今晚,是不是还有机会出来见他,这个有如瓷器般易碎的人儿,不能正大光明的出来看他,怕将他带进斗争的中心,不敢接他进宫,怕他受到戕害,可是,更放心不下他,我只能又一次放开这万缕情丝,若水,希望你能懂我,好好的养身子,不止为你自己,也为我。
“皇上,我们还是先回宫吧。”影低沉的声音传来,提示着我此地不宜久留。
默然的点点头,再次看了看床上的人儿,顺着来时的路从窗口爬出,哎,好歹也算是堂堂一国之君,要是被人知道这么半夜爬进男子的闺房,只怕立时就要名留千古了。
“影,和我聊聊你的事吧。”回到了宫中,却发现这偌大的皇宫,居然没有一间小小的房能收留我,更不敢进房见到那个我心存愧疚的人,只能再一次蹲在房顶上吹冷风。
“皇上有话请问,属下知无不言。”他对我一直是服帖的,遵从的,只是他的是声音里总是感觉少了什么,说不清楚,就是感觉不对。
“你叫什么?”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对这个神出鬼没的贴身侍卫,突然发现居然不知道叫什么。
“属下没有名字,皇上叫我们影就行。”这个回答有些出我意料之外。
“可是我的贴身侍卫有八个啊,难道我全叫影?还是叫你们影大、影二、影三……”这都什么名字啊?
依然是古井不波的声调,“随便,属下命都是皇上的,皇上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能被皇上赐名是属下的荣幸。”
突然觉得藏在黑色面巾下的那张脸非常的欠扁,忠心成这样,偏偏对象又是我,想揍都揍不起来。
突然觉得一个问题很好奇:“记得我的贴身影卫是八个人,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出现呢?难道真的是每次都恰好你值班?”
黑色的面巾一阵轻微的抖动,影握拳在嘴边一声轻咳,似乎想遮掩刚才的失态:“其实我们八个人各司其责,分工不同,象皇上要的资料,药,都是分属不同的人那取来的,而我的责任就是……”
“就是跟在我身边,贴身保护和传达我的命令吧?”抢过他没说完的话。
影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话。
同时我的另外一个好奇心又被勾起,“那这么说,你是整个影部里武功最高的?”
“皇上,您该回去了,时辰快到了。”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却提醒我另外一个事实。
“快,快送我回去。”赶紧站起身来,手脚并用的趴在他身上,已经习惯了他搂着我高来高去,我很自觉的在他身上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位置。
粉纱柔帐内,秀丽的人儿依然好梦正酣,脸上仍然有这激情未曾褪去的余韵,昨夜,我在我们的交杯酒内下了‘情思’,药中有春药的成分,能让人轻易的泛起情欲,更厉害的是一旦情欲泛起,人就会进入自我想像的云雨状态中,和梦中自己最喜欢的人一夜春宵,当然药量也很重要,轻了可能只是春药,重了,只怕会直接让人在春梦中死去。
一直不敢宠幸白瑚月,直到试探性的让影寻找这样的药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时,我才真正下定决心这么做,这样虽然有些对不起月儿,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他的。
爬上床,弄乱床上人儿的发丝,解开他的衣衫,一幅春意盎然的海棠春睡图展现在眼前,让人心摇神荡,只是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了。
面对着眼前看到的一幕,颤抖的伸出手,只感觉喉咙一阵阵发干,结结巴巴的说:“影!那……那是什么?”
守宫朱砂
半解的衣衫露出白玉般的胸膛,一颗不小心溜出来的粉色小红豆悄悄伸出了脑袋,因为乍接触到冷空气而瑟缩着,引人忍不住想伸舌头轻舔一下那美好的滋味。只是在那胸膛正中央,一点腥红抢人视线,却让我有了窒息的感觉。
“影,那,那是不是守宫砂?”指着那点红艳,艰难的开口。
身后的影只用眼角扫了一眼,就立即将头撇开,眼前的一幕太香艳,虽说同是男子,可是在这男卑的社会,寻常男子连手都不让人看,更别提这粉胸半露,这景色太诱人。
尴尬的开口:“是!”
一个字有如五雷轰顶,我辛苦布下这个局,总不能就这么栽在一个小小的红点上吧,直到此刻才忽然想起,为了以示贞节,男子自小便要在身上点上‘守宫砂’,只有在新婚之夜,由自己的妻主破去。
也怪我考虑欠周全,蓝御雪,紫若水,碧灵萧跟了司徒青颜这么长时间,早已非完璧,根本轮不到我在他们身上找这个,在脑海中早忘记了这个传说中的东西,虽然看见红色的‘守宫砂’在自己的手中渐渐淡去,是种无比的内心满足和骄傲,可是这个时候,我极度的憎恨它。只要白瑚月一会醒来,沐浴净身时,这个东西必定逃不过他和伺人的眼睛,我又该怎么解释昨夜的春宵一梦?
“影,我,我该怎么办?”求助的眼神看向那个在旁边依然发呆的影。
依然是那个不冷不热的声调:“对不起,属下无能为力。”
哪是无能为力啊,根本就是漠视我的火烧屁股嘛。
“皇上,兰伺君最多还有半个时辰就该醒了!”尽心尽职的提醒更让我心头火起,抓耳挠腮。
急的在房间里团团乱转,一抬眼却看见了墙上那幅落梅图,梅花……梅花……花……有了,现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希望当初白瑚月说的那个事情是真的,赌一次了。
抓住影的手,开口命令道,“帮我调色。”随手塞了一只毛笔到他手上,没有注意到他立时呆滞的眼神。
在色板中倒上少许水,丢进一块红色的染料,一回头,却发现影仍在原地发呆,一只笔被他倒提在手中,倒象是提着一把刀,姿势别提有多别扭。
“你不是不会拿笔吧?”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看见他听到话后僵硬的身子,有点想抽自己一下的冲动,哪壶不开提哪壶,伤人家自尊了。
“回皇上,属下自小习武,虽然认得几个大字,却实在没有什么机会练习,更别说提笔做画了。”依然波澜不惊的回答了我的话,仿佛我这个主子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他都当作理所当然。
走过去用双手围着他的腰,将自己贴在他的胸膛,送上一个安慰的微笑,“影有着旁人怎么都羡慕不来的武艺,至少还能保护自己,保护朕,朕会写字,画画,可是靠它打架就不行拉,所以,影在很多方面是朕拍马也追不上的,以后若是影想学,朕教你!这里先交给我吧,你陪我一个晚上也累了,去休息吧。”时间来不及了,我要赶紧把事情做好,转身开始调颜色,未曾注意到影离去时眼中复杂的神色。
拿起画笔,开始细细的勾勒,不多会功夫,一朵浅碧色的兰花袅袅诞生,那抹腥红正有如最深处的花心,几丝明黄色的嫩蕊俏立其上,似乎正期待着采撷。
偷拿出白瑚月放在化妆盒内的‘芙蓉金颜’,仔细的描在兰花上,内心期待着它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神,能保持三个月,这样,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安排下面的事情。
拿手蹭了蹭颜料已经干透了的兰花,触手的却是细腻柔滑的肌肤,仿佛所有的颜色已经渗入到了肌肤深处,就象是纹在皮肤上一样,看来我不需要担心颜料掉色的问题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一夜的奔波的倦意终于涌上心头,躺在白瑚月的里侧开始呼呼大睡。
“皇上,皇上,该早朝了。”正在好梦正酣间,一个轻柔的嗓音在缥缈间传进我的耳朵,不是白瑚月是谁?
“传我的话,今日免朝!”嘟喃出这几个字,一把搂过白瑚月的身子,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在甜美的馨香中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看见身边的美人儿睡的正香,便欲唤伺人进来伺候更衣沐浴。转念一想,却有觉得似乎不对劲,早上还能唤我早朝的人儿,怎么在这个时候还在拥被高卧?
伸出手轻轻捏住小琼鼻,低声笑道:“好啊,月儿不乖,装睡骗朕。”
一阵轻笑由檀口中轻逸飘出,柔美的身子向一旁滚去,躲开了我再一次的魔爪偷袭,却在不留心间扯开了衣衫,整片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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