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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贴身高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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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了吗?时间过的这么快。”

    高飞看了下时间,笑道:“不用搞什么特殊化,以后我就和你们一样的伙食好了。你也不用给我端上来,我去下面吃。”

    高飞洗了把脸来到下面时,大厅内早就把那些损坏了桌椅收拾干净了,城阳等人也不在场,也不知道被连雪打发到哪儿去了。

    此时已经是午饭时间,三三两两的客人,正来到餐厅内。

    那些亲眼看到高总大发神威的餐厅工作人员,看到他下来后,再看向他的眼神中,依然带有了敬畏的神色。

    这些外国人的心态改变,让高飞很满意,随便坐在了靠窗的一张桌前,看着窗外吹着口哨,悠然自得的很。

    虽说高飞明确吩咐过德才姐,他要和大家一起吃工作餐。

    但实在却不愚昧的德才姐,却不会真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去做,高飞等了几分钟,她就端上了一盘牛排、一个蛋炒饭,还有两瓶开胃啤酒。

    “德才姐,谢了。如果这也算工作餐的话,那也未免太奢侈了点。”

    和德才姐道谢后,高飞也没再说什么,拿起刀叉开始吃饭。

    他刚喝完一杯啤酒,拿起酒瓶正要再满上时,却看到四个人坐在了他前面的桌子上。

    这四个人,有两个是头发眉毛都花白了的老头,另外两个却是年轻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到这俩老头时,高飞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叫做‘威严’的东西。

    而陪伴这俩老头的年轻人,在坐下之前,就眼神警惕的向四周扫射了一圈,确定餐厅内一切正常后,才垂下了眼帘。

    高飞心中一动:这两个老家伙来历不简单啊,来餐厅吃个饭还带着保镖,看来不是亿万富翁,就是离退休的体制中人。

    虽说看出这俩老头不简单,高飞也没有在意:只要人家吃饭给钱,管他们是什么来历呢。

    “飞哥。”

    这时候,李德才笑嘻嘻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

    高飞懒洋洋的说:“有什么话就说,别笑得这样谄媚,好像摇尾巴的狗儿那样。”

    “嘿嘿,飞哥就是飞哥,连我笑的这样谄媚都能看得出。”

    李德才拍了记不怎么高明的马屁,腆着脸的说:“那啥,飞哥,俺想和你商量个事,是这样的。上午你还说,要扩充餐厅的安保人员吗?”

    “对,我是说过,你和老王商量一下,找家靠谱的安保公司,捡着长相顺眼的保安要几个就是了。”

    “俺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想请飞哥考虑考虑。”

    李德才顿了顿,笑容更加甜美:“俺听小雪说,你已经答应让她那些姐妹在餐厅工作——你看啊,那些妞儿虽说狂妄自大了些,不过打架的本领倒是不错,再练个三五年的,说不定就能跟上俺了……”

    “屁,李德才你少在自己脑门上贴金。什么叫再练个三五年的?现在那个叫城阳的收拾你,绝对没问题。”

    高飞低骂了一声,说:“你是不是看到人家会打架,又是漂亮妞儿,所以想让她们干保安,成为你的直属手下?”

    “飞哥高明!”

    李德才一脸惊诧,佩服的不行不行的样子:“飞哥,为啥俺心里想什么,你都能看得出呢?”

    高飞一脸鄙夷的骂道:“少给老子在这儿灌**汤。说吧。是不是看到这么多美女,你那玩意开始动歪脑筋了?”

    李德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算是吧。不过俺也想过了,如果那些妞儿能穿上保安制服。肯定能成为一道靓丽的风、风景线。对。就是风景线!飞哥,咱们餐厅要是用女保安。而且个个都长的这样水灵,又能打架,肯定会吸引更多消费者眼球的。她们所创造的价值,也会比服务生更高。”

    “咦。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美女保安,这倒是一个嚎头,恐怕是连雪想出来的吧?又蛊惑你来找我商量。”

    高飞捏着下巴想了想,说:“看来连雪也不忍心让她这些姐妹伺候人。嗯,也行,反正这些女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干安保倒是很适合她们。”

    李德才也没辩解是谁想出来的主意,只是看到高飞答应后,欢喜的连小眼睛都看不到了:阿拉耶稣玛利亚,无论是哪个爷们。带着十多个美女保安在餐厅内转悠,也是很拉风的事儿不是?

    “行了,老子同意了,你是不是该滚蛋了?”

    高飞笑骂:“没出息的家伙,我可警告你啊,那帮女人可不好惹,别吃不到鱼反而搞一身腥。”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飞哥!飞哥,您慢用,俺就不打搅了。”

    李德才很奴才的给高飞弯腰接连行礼后,这才兴奋的转身闪人了。

    如果李德才能和其中一个妞儿王八砍绿豆对眼了,那也是件不错的喜事。不过,那些女人个个拽儿吧唧的,就他这土鳖样子不一定追上人家,看来哥们还得嘱咐连雪,尽量帮他创造机会。

    看着李德才兴冲冲走开的背影,高飞刚想到这儿,却听有人说:“喂,年轻人,你是这家餐厅的老板吗?”

    高飞扭头看去,才知道问他话的是前面桌前的其中一个老头。

    这老头四方脸,浓眉大眼,仪表堂堂——如果再年轻个二十岁,肯定是个标准的少妇杀手,尤其是他身上还散发出大多数男人都没有的铁血气质,相信更能博得少妇青睐。

    可惜就是年龄大了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提得起枪,上得了马?

    高飞点头笑着回答:“是的,这位大叔,我就是这家餐厅的老板,请问有什么事吗?”

    刚才李德才曾经来找高飞商量事,看来老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高飞是老板了。

    “没啥事,就是看你小子还算顺眼,想和你喝两杯。”

    老头大咧咧的说着,端着空酒杯酒杯走了过来。

    在老头站起身时,高飞发现正面对着他的那个老头,好像皱了一下眉头,但却没有阻拦这老头过来。

    那个老头的相貌倒是很儒雅,和这个老头截然相反。

    如果是别人,在听老头称呼自己小子,又说看自己顺眼才想过来喝两杯,也许会生气:滚你的蛋,你特么谁啊,哥们稀罕和你一起喝酒?

    其实高飞也不满老头这样说,但看出这几个人来历不凡后,存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再加上老头年龄也的确大的可以做他爷爷,就算喊他个小子,好像也很正常的。

    毕竟高先生,在某些时候,还是个尊老爱幼的好青年,十七岁那年还扶老太太过马路来着——所以,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倒是呵呵笑道:“好啊,那我就陪你喝一杯。德才,给我来瓶白酒!”

    马上,李德才就颠颠的送来了一瓶白酒,又殷勤的给他满上后,这才傻笑着退了下去。

    高飞拿起酒瓶子,笑道:“老爷子,我给你满上?”

    “不满上怎么喝酒!”

    老头说着端起了被子,高飞刚要倒酒,跟着老头一起过来的那个年轻人,却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沉声道:“我来满酒!”

    力道很大,这是个高手!

    在被年轻人抓住手腕时,高飞就察觉出这年轻人绝对是个行家,因为他不但手劲大,而且看似随意的一抓,就抓住了高飞的脉门,稍微一用力。

    年轻人一直对自己的武力值很自信,依着他的想法,只要稍微用力,高飞就得被迫松开手。

    但让年轻人大吃一惊的是,高飞却像没事人那样,根本没有松手,反而在笑了笑时,左手电闪般扣住了他的右手手腕脉门:“这位兄弟,还是我来满酒吧。”
第 253 章  大丈夫何患无妻!
    年轻人叫周恒,隶属中央警卫局老干部安全保卫处。

    所谓的中央警卫局警卫员,其实就是老百姓常说的中南海保镖。

    就像凡事都分一二三等那样,警卫局的警卫员也分几个档次。

    级别最低的,负责中南海外围的保卫工作,有点类似于大公司的保安。

    稍高一点的,则会外出为那些封疆大吏(按照华夏惯例,所有封疆大吏都有资格配备一到两名中央警卫员)做司机(保镖)。

    级别再高一点的,是负责在首都工作的那些副国级首长安全,像什么国务院副总。理,政治。局候补委员、离退休的重要老干部。

    而警卫局那些真正的精英,又分为两拨。

    一拨跟随在当局最高层核心首长身边,另外一拨,却是陪伴地位卓然、却已经离退休的重要老首长。

    周恒,就是中南海保镖中的精英,他负责保护的对象,就是主动找高飞喝酒的陈破天。

    不用问,另外那个长相儒雅的老头,就是方小艇的老公公,高彤辉。

    陈破天在探明秦紫阳有那方面的意思后,也没有告诉高彤辉:秦紫阳虽说答应了,可他还没有看到那个叫高飞的家伙。

    虽说他和老高的关系很铁,但也不想被他看做是侄孙女的秦紫阳,嫁给一个高雅那样的纨绔,所以他得亲自考察好了再作打算。

    俩老头暗中筹备了几天后,终于在一个风花雪月的好日子,各自带着一名警卫员,偷偷来到了冀南。

    因为方小艇两口子说的很清楚,高飞的餐厅就在泉城步行街上,叫落日餐厅。

    所以俩老头根本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这儿来了。

    无巧不巧的是,他们刚走进餐厅,就通过李德才和高飞的对话中,确定了他们要找的人是谁了。

    在得知对面那个年轻人。就是自己失踪26年的嫡孙后。高彤辉心尖儿颤了一下,凝神打量起了高飞:嗯。长的不错,一表人才,很有几分建成年轻时的样子。尤其是那看人时的眼神,带着散漫、却又倔犟。和建成就像一个人。就是不知道他人品怎么样。

    接着,陈破天就走了过去,嚷着要和高飞喝一杯。

    实际上,高彤辉想多观察高飞一段时间,然后再和他见面。

    不过,陈破天却抢先过去搭讪了——这也是高彤辉有些皱眉的原因:这老东西,就是沉不住气!

    暂且不管高彤辉心里想什么。单说高飞那边。

    其实,周恒扣住高飞的脉门,并没有什么敌意,而是出于一种职业责任。

    身为警卫局的精英。他当然知道老首长私自离京后的安全性,必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比方高飞要给陈破天满酒,这在别人看来没啥不对的,甚至还也可能称赞这厮彬彬有礼。

    但周恒却不这样想:他担心酒水中会有什么猫腻,在陈破天喝酒之前,他必须得检查一下,确定酒水没任何问题才行。

    周恒本以为,只要他稍微用力,高飞就得松手的。

    但让他大吃一惊的是,高飞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一把也扣住了他的脉门!

    接着,周恒就感觉手腕一疼,右边半截身子都在瞬间变为酸软,不得不松开了手。

    不好,这个人是个高手!

    周恒被迫松手后,第一反应就是去掏枪,却被陈破天看似随意的抓住了手,呵呵笑道:“小老板,那就让你来给我满酒吧。”

    看来他这是担心我会对老家伙不利,这才要夺走酒瓶的。

    高飞扫了眼周恒,装作啥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笑呵呵的给陈破天满上了一杯酒:“老爷子,听你口音,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陈破天也没否认,很干脆的说:“嗯,我老家是蜀中的,后来几十年一直住在首都——来,干一个!”

    “我干了,你年龄大,随意点吧。”

    高飞举着酒杯和陈破天晃了一下,一口闷。

    “哈哈,爽快,我才不沾你年轻人的便宜,我也干了!”

    陈破天哈哈笑了一声,也举起酒杯喝干了杯中酒,随即对周恒说:“小周,你去别处坐吧,别耽误我和这小老板喝酒。”

    陈破天做为曾经的军委二号首长,那眼神是相当的毒辣,把高飞和周恒刚才的暗斗,都看在眼里。

    陈破天当然知道周恒的本事,所以在看出他竟然在高飞手中吃亏后,倒是没有吃惊太大,反而相信方小艇夫妻所说的那些了:就是他干掉了那些鬼面人,救下了方小艇夫妇。

    陈破天是那种‘敢爱敢恨’的爽快人,最欣赏的就是有本事、还有尊敬他的年轻人了——而眼前的高飞,无疑是很符合他的口味,这才破天荒的和他干了一杯,心想:嗯,单从这两点来看,这小子倒是能配得上紫阳,不过还得我老人家再细致考察一番才行。

    把周恒撵走后,陈破天举杯让高飞给他满上,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呢?”

    高飞边给自己倒酒,边说:“我啊,我叫高飞,飞的又高又远的高飞。”

    “行,这名字虽说有些俗气,但却带着大气,勉强可以吧。”

    就像聊家常那样,陈破天又问:“那个啥,你今年多大了?”

    “26了。”

    “哦,正当年啊。想当年我和你这么大时,还在部队里练拼刺刀呢。那个啥,你有女朋友了没有?”

    陈破天刚认识高飞,就问人家这些话,说起来有些唐突。

    不过,他就这样的直爽脾气,再加上高飞觉得这老头很顺眼,所以也没隐瞒什么:“嘿嘿,算是有吧。”

    其实,高飞和沈银冰之间那些事,方小艇早就告诉了高彤辉,但陈破天却不知道。

    陈破天放下酒杯:“哦?高飞,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算是有啊?”

    高飞拿起刀叉,割了点牛肉说:“不瞒老爷子你,我现在和女朋友闹别扭呢,很有被甩到的可能,但又没完全断绝关系,所以才说算是有吧。”

    “哈,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是没有了!”

    陈破天哈的一声笑:“小子,说实在的,我老人家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被女人踹了后还又死皮赖脸贴上去的。我呸!大丈夫志在四方,当以雄图霸业为重,儿女情长为轻。只要事业上取得成功,还怕没有老婆?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叫大丈夫何患、何患——”

    “大丈夫何患无妻!”

    能够说出别人说不出来的俗语,高先生很开心,举杯痛饮贺!

    “对,对,就是这句话,大丈夫何患无妻?”

    陈破天也抿了口酒,喋喋不休的说道:“小子,我看你印堂发亮,双目有神,非池中物,未来肯定能做出一番更大的事业,不会仅仅局限于只开一家餐厅吧?”

    高飞摇头:“我的人生理想,当然不是只开一家餐厅!”

    陈破天赶紧追问:“哦,那你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高飞伸出五个手指头,郑重其事的说:“我的最大理想,就是要在全世界,最少得开五百家餐厅!”

    “五百家餐厅?”

    陈破天一愣,爆了粗口:“靠,搞了半天,还是开餐厅啊,这也算得上你最大的理想?”

    高飞有些纳闷:“是啊,难道这个理想不够远大吗?五百家啊,想想就让人兴奋——老爷子,看你拉着个脸不满意的样子,那你告诉我,我最大的理想该去做什么?”

    陈破天冷冷的说:“身为一个男人,要志向远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大汉帝国冠军侯霍去病曾经说过的几句话,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剑!这才是真正男人所向往的境界。”

    冷哼了一声后,陈破天看着高飞的眼里带着恨铁不成钢:“可你,堂堂七尺男儿,最大的理想竟然是当个满身铜臭味的餐厅老板,真是让我老人家看不起。”

    陈破天说完,不等高飞有什么反应,站起身就坐回了高彤辉那边。

    高飞呆呆的看着陈破天,心想:曹,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劝我去学霍去病!不过他说的也不错,清醒时找两个不顺眼的削一下,喝醉后躺在美女身上的生活,也的确是很让人向往。

    “高总,请你过来一下!”

    就在高飞看着陈破天等人有些好笑时,连雪在吧台那边喊他。

    “哦,来了。”

    高飞答应了一声,走到吧台前问道:“什么事?”

    连雪回答:“刚才杰克说,酒柜里的红酒不多了,是不是得进一批了?”

    “该进货就得进货,你自己拿主意就行——啊,我还得签字啊?行,谁让我是老板来着。”

    高飞拿过进货单,粗粗看了一遍应该采购的酒水数量,和类别后,在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好字后,高飞把单子一推,说道:“连雪,下午你和你那些姐妹商量一下,问问她们愿不愿意做餐厅保安。如果不愿意干的话,那就只能做服务生了。”

    连雪眼睛一亮:“让城阳姐她们做保安?好啊,这个工作适合她们。等忙完这一阵后,我马上告诉她们。”

    “嗯,她们要是答应了,你就告诉我。”

    高飞点了点头,转身再看向窗口那边时,却发现那个很有些来历的老头等人,已经走了。

    “奇怪,那个老头来这儿,就好像专门找我那样。”

    高飞不不解的摇了摇头,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
第 254 章  可怕的梦境!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这句诗词出自李白的《将进酒》,气势磅礴,让黄河的雄壮跃然于纸上。

    沈银冰平时感到胸闷,或者有什么难题时,就习惯性的来到河边,坐在草地上遥望黄河之水,心情就会有良好的回转。

    这是一个秋阳高照的中午,大堤公路上很少有车辆行使,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唯有初秋的微风吹动树叶,发出了莎啦啦的声响。

    沈银冰再次来到了河边,左右看了看,顺着游人踏出来的小道走进了防汛林中。

    防汛林长不见头,但宽度也就是一两百米,枝叶茂盛挡住了太阳,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很快,沈银冰就将穿过树林,走到河边。

    可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上,好像有人贴着树身站着。

    沈银冰下意识的停住脚步,抬头看去。

    那个人垂着头,看不清他长的是什么样子,但鬓角已经有了灰白色的头发。

    “咦,这个人怎么会一个人站在这儿?”

    沈银冰心里刚涌上这个念头,忽然全身就像过电那样,突地一震!

    她没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模样,但却感觉他穿的那身衣服格外眼熟。

    那身衣服,她父亲苏北山生前经常穿的。

    当然了,现实中有很多人都穿同样的衣服,谁也不能凭借一身衣服,就能断定那个人就是某个人。

    但是,当那个人慢慢的抬起头来时,沈银冰苍白的脸色,刷的死灰,汗水就像喷泉那样忽地涌出:爸。这个人,竟然真的是我爸!

    沈银冰没有看错,那个人正是她的亲生父亲苏北山。

    可是,她却又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她亲爸。

    因为。苏北山的脖子里勒着一根小绳子,勒的很深。几乎把喉结都要勒断,让他不得不大张着嘴巴,吐出了舌头。

    舌头呈灰白色,伸出很长。就像他凸出眼眶的两个眼球!

    明明是个死的不能再死的人了,却自己抬起了头,两个完全凸出眼眶的眼球,稍稍动了下,看向了沈银冰。

    整个世界仿佛凝固在眼前这恐怖的一刻,沈银冰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却又偏偏能听到父亲发出的声音!

    苏北山的声音。带着温柔的阴森:“小冰,我的乖宝宝,你来了啊,爸爸我好想你。”

    沈银冰全身都在颤抖。就像是打摆子那样。

    虽说苏北山是她的亲生父亲,无论变成什么模样,她都不该害怕。

    可是现在,她却怕得要死,唯一的意识就是转身就跑,跑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再回到这片防汛林。

    但是,无论她多么想跑,可她的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地上那样,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就在沈银冰觉得心脏几乎都从胸腔中跳出来时,苏北山却笑了,舌头在外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笑容?

    那笑声——就是夜猫子叫,也比他发出的笑声好听一百倍!

    但他的确笑了:“咯咯,小冰,别怕,爸爸不会害你的。我来见你,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从高飞那儿拿到那本经书?经书的颜色是褐红色的,上面用小篆写着《安归经》三个字,大约有五六厘米厚的样子。小冰,那本书是高飞骗去的,你一定要给我拿来,要不然我死都不得安生啊。小冰,小冰!”

    爸,爸,我一定能够把经书给你要回来,一定让你得到安生!

    沈银冰在心中嘶声大叫着,双拳紧紧的攥着。

    “可我不相信啊,因为你太在乎高飞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绝不会把经书给你的。因为那本经书内藏着一个秘密,谁能得到那本经书,谁就会拥有大量的人力物力。”

    苏北山说着,忽然对沈银冰伸出双手,剧烈挣扎起来,看样子要挣开那道绳索走过来。

    不过,那根绳子看起来很细,却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韧劲十足,无论苏北山怎么挣扎,却只能向他脖子里更深的地方勒去。

    甚至,已经有褐红色的血,从苏北山的脖子里淌了出来。

    而且最让沈银冰感到恐怖的是,她竟然看到父亲的肚子胀了起来,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的冲撞,迫切的要破腹而出那样。

    沈银冰以前也看过鬼片,可眼前这情景,却比鬼片恐怖一百倍!

    最最重要的是,看鬼片看到害怕时,可以闭上眼睛,或者关掉电视。

    但现在,沈银冰不但整个人都僵在这儿,甚至连眼睛都无法闭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北山剧烈挣扎,他的肚子越胀越大!

    “小冰,小冰!”

    苏北山厉声惨叫着,双手乱舞,挣的那棵柳树都晃了起来,树叶纷纷落下。

    剧烈的挣扎下,苏北山好像要把脑袋挣下来(细绳子已经勒进了大半个脖子),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活动的也越来越疯狂,沈银冰却只能呆在原地,让极度恐惧把她紧紧包围。

    “不、不要过来,爸,爸,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过来,我怕,我怕!”

    沈银冰终于能发出声音了,不停的哀求着。

    但苏北山却不管她的哀求,仍然更加用力的挣扎!

    “爸,我求求你了!”

    眼看苏北山就要挣开绳索扑过来,沈银冰吓得全身都酥软时,忽然有个人从天上跳了下来。

    看到这个人后,沈银冰狂喜!

    这个人的手里,拿着一把很奇形怪状的利剑。

    那把利剑是褐红色的,剑身不长但却优美的弯曲着,就像一条从地上正要腾起来的金色小蛇。

    就算是再没有兵器常识,沈银冰也知道这是一把蛇形剑。

    沈银冰狂喜,不是因为看到了这把剑,而是因为拿这把剑的人——高飞!

    “高飞!”

    沈银冰狂喜着大叫一声时,苏北山终于挣断了那根绳子,面目狰狞的抬起双手向高飞扑去,她顿时就被吓得惊呼:“高飞。小心!”

    面对如厉鬼般的苏北山,高飞竟然有空暇扭头冲沈银冰笑了笑。

    那笑容,犹如初春的阳光,带着勃勃的生机。竟然让沈银冰痴了。

    但是马上。她就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高飞,竟然用他手中的蛇形剑。一下刺入了苏北山的肚子里,然后猛地向上一挑!

    然后,沈银冰就亲眼看到她父亲的肚子被剖开!

    “啊,高飞。不要!”

    亲眼看到父亲肚子被剖开后,血浓于水的亲情,让她瞬间忘记了刚才自己是多么的怕他,刚嘶声喊出这句话,却又蓦然呆立当场:苏北山被剖开的肚子里,竟然攸地窜出一条蛇形怪物,吱吱尖叫着。弩箭那样的扑向高飞。

    高飞脚下横向一滑的同时,右手中的蛇形剑已经电闪般削下,把那个怪物一斩两段。

    被斩成两段的怪物,下半身已经跌落在了草丛中。上半身却依然大张着嘴巴电一般的射向高飞。

    高飞举手,蛇形剑的剑尖对准了蛇形怪物大张着的嘴巴。

    呲——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剑尖从蛇形怪物的后身穿出。

    高飞右手一抖,蛇形剑咻的脱手,带着那怪物的半截身子,笃的一声钉在了一棵树上。

    那半截怪物身子疯狂扭动了片刻后,才垂了下来,再也不动一下。

    是谁用绳子把我爸勒在树上的?

    他肚子里的怪物又是什么东西?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银冰傻了般的站在当场,看着砰然倒地的苏北山,头痛欲裂。

    忽然,树林纵向深处传来了一声凄厉而短促的哨音:吱!

    然后,沈银冰就看到刚仰面躺在地上的苏北山,竟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根本不顾被剖开的肚子里还想外淌着血水,双手抬起转身,就像僵尸般的一跳一跳的跳出了树林,对着宽阔的河面而去。

    “高飞,我爸他、他——高飞,高飞,你去哪儿了!?”

    沈银冰正要问问高飞时,却蓦然发现他竟然不见了。

    顿时,一股巨大的惶恐,从心底蓦地腾起,促使沈银冰疯狂的喊叫着高飞的名字。

    可是,沈银冰没有看到高飞,却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脸色也苍白如鬼的女人,就在防汛林深处的某棵树下狠狠的看着她。

    那个女人的眼睛,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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