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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贴身高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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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你看这才刚八点,上座率就达到了百分之八十,等会儿肯定人更多。”

    “行,你说的我都记住了,等我找懂行的人咨询一下再说。”

    高飞笑眯眯的拍了拍李德才的肩膀,走向了吧台。

    长长的吧台后面,连雪手指飞快的敲打着计算机忙着算帐,身边那俩外国帅哥(调酒师)正在变魔术般的玩花,吸引了一群花痴少女,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赞叹。

    其中一个叫杰克的小伙子,看到老板来了后,连忙点头问好,递过来一杯名叫蓝色火焰的鸡尾酒。

    高飞笑着说了声谢谢时,连雪才看到他已经来了。

    在抬头看到高飞的瞬间,连雪双眸中明显掠过一抹惊喜,但随即就恢复了平静:“来了?”

    “昂,来了。”

    左手支在吧台上,高飞抿了一小口酒水:“怎么样,累吧。”

    “还行,工作要是清闲了,你这个老板会把我们炒鱿鱼的。”

    连雪开了个玩笑。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高飞知道,她很想知道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尤其是苏北山的消息。毕竟她是苏北山的直属手下。终生幸福都掌握在他手中。

    高飞看出周围都是些普通消费者,倒没什么顾忌。放下酒杯淡淡的说:“苏北山死了。”

    正要去拿计算机的连雪,动作一僵,垂着眼帘问:“是谁杀了他?”

    高飞摇头:“这个我还不知道,他死的很惨。看来是被迫吞下了一个怪物,那个东西长的和蛇几乎一模一样,但头顶有触角,嘴巴两边还有须,全身滑腻没鳞,血液中带有强酸性。我去的时候,就看到他被人用绳子勒死在了树上。那个东西正要破腹而出,结果被我剖开他的肚子,把那玩意一刀两断了——连雪,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连雪抬手用力搓了下脸颊,强笑道:“没什么,可能是有些累吧。”

    高飞看着她的眼睛:“连雪,你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对不对?”

    “杰克,帮我看着点,我、我去趟洗手间。”

    连雪并没有回答高飞的问题,而是把计算机推给了杰克,转身急匆匆走向了洗手间那边。

    看着连雪窈窕的背影,高飞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端着酒杯走上了二楼。

    二楼餐厅内,上座率也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五十左右。

    昨天刚开业的餐厅,今天就这样火爆,除了宣传到位、口味纯正之外,价格低廉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用老王的话来说就是,现在餐厅是赔本赚吆喝,上座率越高,赔的就越多。

    但高飞却觉得没什么,做生意嘛,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信誉。

    既然餐厅已经打出广告,会在开业后进行一个月的促销活动,不管赔钱再多,也得撑下这一个月来,唯有这样,才能取信消费者。

    当然了,高飞底气这样足,和得到买买提那笔活动资金很有关。

    任何人在瑞士银行放有上千万美金时,都不会太在意几十万人民币的得失。

    高飞来到二楼时,正在办公室门口打扫卫生的德才姐,连忙走过来问好。

    他能从德才姐那纯朴的笑容中看出,这个农村妇女是真心感激他,并用心替他工作的,尽管依着她的穿着很不适合在西餐厅内出现。

    看来得找专门的形象设计师,给她和老王几个包装一下了,那样也算是提升餐厅档次吧——和德才姐随意寒暄了几句后,高飞才走进了办公室内。

    昨晚高飞急吼吼冲出办公室之前,因为和秦老师鏖战,不但搞得乱糟糟的,就是空气也特别的不好,但现在他再进来时,空气中却漂着淡淡的薄荷香味,收拾的也是一尘不染了。

    高飞知道,这肯定德才姐收拾的,因为也只有她这种出身农村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细心。

    关上房门,良好的隔音设施,就让高飞进入了一个单独的空间。

    站在窗前,他拉开窗帘,向外看了片刻,才拿出手机,找到充电器开始充电。

    坐在舒适的大班椅上,高飞从怀里掏出了那本《安归经》。

    《安归经》的书面封皮为红色,但却不怎么鲜艳,看起来倒是像在鲜血内泡了一下那样,有些赤红,散发着一种不详的神秘色泽。

    安归经这三个字,是又用小篆写的,竖体,在三个字的左边,还有几个好像蝌蚪那样的字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文字。

    小篆,是在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推行‘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的政策,由宰相李斯负责,在秦国原来使用的大篆籀文的基础上,进行简化,取消其他六国的异体字,创制的统一文字汉字书写形式。

    一直流行到西汉末年(约公元8年),才逐渐被隶书所取代。但由于其字体优美,始终被书法家所青睐。

    说实在的,依着高飞的文化水平,他根本看不懂这几个字。

    他之所以知道这三个字是‘安归经’,是因为昨晚海伯曾经和他说起过这本书的名字。

    书的封皮很厚,应该是几层硬纸压在一起,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

    海伯昨晚曾经告诉他说,苏北山给他留下这本书,就是希望他能从中看出一些什么。继而了解到一些他从没有听过的秘密。

    不过,当高飞打开书后,却低声骂了句‘曹’。

    里面的字,全部是小篆所书写。他除了能勉强看出‘一二三’来。别的就啥也看不懂了。

    “马的,这对我来说就是天书啊。郁闷。”

    高飞抬手揉了揉鼻子,开始胡乱翻阅起来,希望能看到一些简体字的注解,实在不行哪怕是繁体字也好。那样他也能读半截字看个差不多。

    可让他失望的是,整本书没有一点注解,所有的字体,都是这样的小篆。

    不过,每隔几张,就会有一张用毛笔画的插图。

    高先生不认识小篆,但简单的书画还是能看懂的。

    第一副插图。貌似是以俯瞰形势画出来的,下面是一片大沙漠,还有一行长长的骆驼队,蒙着头巾的人坐在上面。向远处而行。

    在应该是很远很远的地方,能够看到一个城市的轮廓,有个半圆似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太阳还是月亮),就在那片城市的背后。

    第二幅画,则来到了城市中。

    城市街道两旁有无数的商铺,行人走在街道上,对着商铺指指点点。

    这幅画,倒是有些像历史上著名的《清明上河图》,不过画中人物的穿着打扮却明显带有异域色彩,很多人都是用头巾蒙着头。

    看来,这幅画应该是描写城市繁华盛况的。

    第三幅画,却是一个看上去很辉煌的大殿。

    大殿两旁放有十数个案几,案几上都摆着果盘似的东西,一些人坐在后面,都看向大殿最里面那个高台。

    高台上,同样放着一张案几,案几上摆着酒樽等东西,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人,盘腿坐在后面,看样子正在招呼两旁的人:来,来,哥几个别客气,喝酒!

    在大胡子的上方,有两个字。

    高飞很开心他能认识这两个字:安归!

    不过,他却不明白这俩字出现在这儿是什么意思,于是又向后翻。

    看过刚才这三幅画后,高飞大概明白了一点什么:在大沙漠深处,有个城市,这个城市很繁华,城市中的王者,正在大殿中宴请手下。

    第四幅画,就更加通俗易懂了,是一副接生图。

    画中有一个屏风,屏风外面站着刚才那个请客的大胡子,正焦急的到背着双手来回走动着,屏风里面,则有两个接生婆,正抱着一个婴儿要绕过屏风,她们后面的地上,躺着个妇女,看来是婴儿他母亲了。

    第五幅画之后的十几幅画,都是意思相同的接生图,唯一改变的就是在外面等候的男人,一会儿是年轻人,一会儿又是秃顶老头啥的。

    看完这些雷同的接生图后,高飞在接下来的画面中,终于看到了一副熟悉的肖像:一位驰马横枪的,身着汉人盔甲的年轻将军。

    这位年轻将军高举着铁枪,战马前蹄腾起,枪尖几乎要刺出页面,正在呐喊什么。

    在年轻将军背后,是一面大旗。

    大旗上同样是个小篆。

    不过,这次高飞隐隐能看懂这个字是什么了,因为它和现代字中的‘霍’很相似。

    大旗后面,有无数手拿短刀、盾牌的士兵,正在跟随年轻将军呐喊着向前冲锋。

    前面,正有很多身穿异域服装的人,表情匆慌的向前跑。

    高飞琢磨,这幅画应该是表达,那个城市的军队,被貌似姓‘霍’的年轻汉人将军打败了,正在急吼吼的逃命。

    接下来的几幅画,表达意思更加通俗易懂,体现了这个城市中的百姓流离失所的悲惨,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带着阴狠的看着那位貌似姓‘霍’的将军。

    倒数第四幅画,则是很多人正躲在窗内、屋角和树后,眉开眼笑的拍掌看着街道。

    街道上,一些汉人士兵抬着一副担架。

    担架上那个人全身被白色布单蒙着,大旗也卷了起来,士兵们好像在哭泣着离开这个城市。
第 228 章  《安归经》内的楼兰!
    倒数第三幅画,则是一个年轻的汉人皇帝,正捶胸顿足的朝天哭泣。

    在他下面的台阶下,是一伙身穿盔甲的汉人将军,都双手抱拳,仿佛是在劝说着什么,又像是要立下出征前的军令状。

    倒数第二张画,画的比较简单。

    一些高举着汉人大旗的士兵,在很多将军的带领下,冲进了那座沙漠城市的城门。

    这座城市的主人,则在自己的宫殿内,拿着一把短剑割自己的脖子。

    他身后,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孩,正在几个大臣的拉扯下,哭着张开手,看样子要阻止主人自刎。

    最后一幅画,和第一幅画差不多,仍然是采用俯览手法:一片一望无垠的大沙漠,一行长长的骆驼队。

    但骆驼队前进的方向却是相反的,而且画面上也没有了城市,本该是一个不知道太阳还是月亮的天体也不在了,是一片黑压压的东西,应该是一片黄沙。

    高飞粗粗计算了一下,总共是二十四幅插图,除了生孩子的那些插图差不多外,其它的则都表明了一个相对独立的故事。

    点燃一颗烟,高飞皱眉想了很久,隐隐明白这些插图所讲的是一个什么故事了。

    故事大意是,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个建立在沙漠上的国家,他们有自己的繁华经济,历代君主代代相传,和他们的子民幸福的生活着。

    但在随后某年某月某日,一个貌似姓‘霍’的汉人将军,忽然带人入侵了这个国家。

    于是,战争摧毁了这一切,人们再也不能过以往那种好日子了,开始竭力反抗。最终杀死了那位貌似姓霍的汉人将军,把汉人赶出了城市。

    姓霍的汉人将军死后,汉人皇帝仰天大哭,他手下大将纷纷请命。出征那个沙漠城市。

    最终。在大将们的攻打下,沙漠城市灭亡。君主自杀。

    君主的后人,一个小女孩,被大臣救走。

    这个沙漠城市,就在某个黄沙漫天的日子。消失了。

    想到这儿后,高飞脑海中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消失的王朝名字:楼兰!

    据《汉书西域传》记载,早在2世纪以前,楼兰就是西域一个著名的“城廓之国”,它东通敦煌,西北到焉耆、尉犁。西南到若羌、且末。古代“丝绸之路”的南、北两道从楼兰分道。

    汉时的楼兰国,有时成为匈奴的耳目,有时归附于汉,玩弄着两面派墙头草的政策。介于汉和匈奴两大势力之间。

    自博望侯张骞成功出使西域后,汉武帝听从张骞的建议,想要打通前往大宛等国的路径,楼兰、姑师两国正好挡在汉使出使的路上,他们竟攻击劫掠汉使王恢等,又屡次做匈奴的耳目,通知匈奴派兵阻拦汉使。

    楼兰这种墙头草做法,终于惹怒了汉武大帝,于是命从票侯赵破奴,和大将王恢率兵数万出击楼兰和姑师两国,最终破楼兰和姑师,俘虏楼兰王。

    匈奴得知楼兰降汉后,就发兵出击楼兰。

    楼兰不敢抵敌,只好分遣王子入质西汉与匈奴,向两面称臣。

    武帝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李广利征大宛时,楼兰受匈奴指使欲发兵袭取汉军后队,被汉军发觉。

    武帝命汉将任文领兵从小道袭取楼兰,擒楼兰王。

    汉将奉上命斥责楼兰王,楼兰王回答说:“小国夹在大国间,不两面称臣就无法自安。我愿意举国迁徙入居汉朝。”

    汉武帝体谅其处境,放他回国,也派遣使者通知了匈奴,以后匈奴也不甚亲近楼兰了。

    上面所说的这些,高飞以前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也知道征伐楼兰的是从票侯赵破奴,和大将王恢。

    但《安归经》内插图上所描述的,则是一位姓霍的将军。

    人类有史以来,姓霍的大将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匈奴哀唱‘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的冠军候霍去病。

    不过,霍去病早在公元前117年就死在西征归来的路上,年仅24岁,他怎么可能会在十几年后还能灭亡楼兰呢?

    可如果那个姓霍的将军,不是霍去病的话,那插图上姓霍的将军,又是谁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据《水经注》记载,东汉以后,由于当时塔里木河中游的注滨河改道,导致楼兰严重缺水,这座曾经辉煌五百年的古城,才被废弃了。

    当然了,根据现代科学家的研究发现,给予楼兰人最后一击的,是瘟疫。

    这是一种可怕的急性传染病,传说中的说法叫‘热窝子病’,一病一村子,一死一家子。

    在巨大的灾难面前,楼兰人选择了逃亡——就跟先前的迁徙一样,都是被迫的。

    于是,楼兰国瓦解了,人们盲目的逆塔里木河而上,哪里有树有水,就往哪里去,哪里能活命,就往哪里去,能活几个就是几个。

    楼兰人欲哭无泪。他们上路的时间,正赶上前所未有的大风沙,是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阵势,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声如厉鬼,一座城池在混浊模糊中轰然而散……

    至此,辉煌的楼兰古城也就永远地从历史上无声地消逝了。

    虽然逃亡的楼兰人,一代接一代地做着复活楼兰的梦,但是,梦只能是梦。

    而且,梦到最后,连做梦的人都等不及就消失了。

    楼兰,依然是风沙的领地,死亡的王国。

    这些资料,都是能从网上查到的,可《安归经》这些插图上,却明确表明汉人灭亡楼兰后,楼兰这才消失的。

    其实,楼兰到底是怎么消失的,直到现在仍然是个迷。

    正如高飞看到的这些插图那样,上面说霍去病攻打过楼兰,被楼兰人暗算后,引发了汉武大帝的勃然大怒,这才派遣无数大将,把楼兰给灭国了。

    到底是现代科学研究。或者说《水经注》上说得对,还是《安归经》上说得对?

    高飞真的搞不懂,其实他也不想搞懂,因为楼兰文明早就消失两千多年。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这种操心的事儿,应该去让那些‘砖家、教兽’去研究。

    他所关心的是。这本《安归经》内,到底要说明什么。

    或者说,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要不然的话,苏北山为什么在临死前。还要那样郑重其事的把经书交给他。

    而且,那个鬼脸女人绑架沈银冰,目的也是这本书。

    更让高飞有些茫然的是,苏北山曾经说,假如他把这本书交出去的话,包括连雪在内的很多人,都要死去。

    连雪等人的安危。怎么会和这本破书有牵扯呢?

    高飞越想,脑袋越大。

    但不管怎么说,这本《安归经》很重要,重要到苏北山宁可去死。也不交出来。

    所以,他必须得好好保存,找一个能看懂小篆的人,把上面的内容读给他听。

    想到这儿时,高飞忽然想到了秦城城。

    他记得,秦城城曾经告诉过他,说她在大学内的专业就是历史之类的,那么她极有可能会看懂这些小篆。

    就算秦城城看不懂,也不要紧,华夏能看懂小篆的人海了去了,大不了花重金雇人来翻译就是了,反正高先生现在又不差钱。

    帮,帮帮——就在高飞盯着这本书发呆时,外面有人敲响了房门。

    “谁?”

    高飞抬头问了一句,把经书重新装进那个黑色塑料袋中,拉开抽屉放了进去。

    “高飞,是我,老王。”

    老王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哦,进来。”

    门开了,老王那张笑脸探了进来,还没说话,就对他挤了挤眼睛。

    高飞笑了:“怎么,你眼里进沙子了?”

    “不是。高飞,有人要找你。”

    老王笑了笑,闪到了一旁。

    他后面,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虽说穿着很朴素,但却无法掩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让男人心痒痒的魅力。

    正是颜红。

    对于颜红,高飞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是他来冀南后,第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

    这个娇小的女人,在做那种事时所爆发出的疯狂,不经意间就能激起男人骨子里某种最为强烈的欲往,绝对是那方面的最佳伴侣。

    而且,高飞也能看出,颜红对他也是真心的。

    但就是因为当高飞和沈银冰发生冲突时,颜红总是义无反顾的站在沈银冰那边,所以他才感到了不爽:哥们那么尽心伺候你,结果你提上裤子就和我反目为仇了——

    就是因为这个不足以向外人道的原因,所以高飞对她的态度逐渐冷淡了下来。

    看着颜红,高飞笑了笑:“呵呵,颜副总大驾光临小店,有失远迎啊,请进来坐。”

    对高飞言语中的调侃,颜红强笑了一下,踩着高跟鞋走进了办公室。

    眼里全是对高飞羡慕嫉妒外加恨的老王,很有眼里价的替他们关上了房门,并正色警告要来偷听的李德才边去。

    高飞坐下,点上了一颗烟:“颜副总找我有事?”

    不等颜红回答,他马上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来找我,是要开回你那辆车子去吧。喏,这是钥匙。”

    昨晚,高飞急吼吼去救沈银冰时,开的是颜红的法拉利。

    同样,他也是开着那辆车,送走了詹姆斯和白板,又被梁娇娇带回了广场分局,今晚直接开到了餐厅门前的停车场内。

    “不是,那辆车你想开多久,就开多久,不给我,我也不会和你要的。”

    颜红没有接钥匙,走到办公桌前面,双手撑着桌子,微微俯身看着高飞的眼睛,低声说:“高飞,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去医院看看小冰。”

    颜红穿着虽然普通,但她在俯身时,高飞仍然能从她领口内,看到那两个饱满雪白的半圆,条件反射般的想到了咬着、吸着这俩东西时的那种满足感。

    想到了颜红曾经跪在他面前,用她这俩柔嫩给他‘擦枪’时的邪恶,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第 229 章  从国外回来的凶手!
    顺着高飞的目光,颜红低下了头,声音也放低:“你想要我的话,随时,随地,我都会尽最大努力的满足你——但我求你,现在跟我去看小冰。”

    高飞没有答应颜红的请求,只是似笑非笑的问:“你真会随时随地的,尽最大努力来满足我?那我要是提出在车上呢,开车时做那种事,应该很刺激吧?”

    颜红没有说什么,却抬腿,右手伸进了裙下,脱下了黑色小部片,揉成一团装进了包内:“这样方便多了。”

    颜红的意思很明显:我提前脱下小布条,就是方便你在开车要我,到时候,我只要坐在你身上就可以了——

    高飞却沉默了,拿起了手机在手里转着花,很久都没有说话。

    他当然清楚,颜红为什么来找他。

    沈银冰已经知道他不是杀害海伯的凶手,想给他赔礼道歉。

    当然了,沈银冰就算有这想法,也不会说出来的,很可能是颜红自作主张来求他去见沈银冰。

    “难道在她的生命中,沈银冰就是她的全部?”

    就在高飞想到这儿时,颜红走了过来,抓着他的左臂蹲下身子,灵巧的钻到了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开始给他解腰带。

    颜红的这个动作,让高飞想到了岛国小电影内的那些经典场面:漂亮的女秘书,跪在老板的桌子下面,用嘴,和她的胸来取悦老板。

    无疑,在办公室内做这种事,是很刺激的,尤其是对方又是颜红这样一个姣美的小尤物。

    但就在颜红的手碰到高飞腰带时,他却站起来,推开椅子淡淡的说:“我还是喜欢在车上做那种事。”

    ——

    在李德才那羡慕的目光中。高飞和颜红上了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

    随着引擎发出的低沉有力轰鸣声,车子箭一般的驶出了停车场,向中心医院驶去。

    车子刚驶过一个路口,颜红就把右手放在了高飞右腿上。低声说道:“你把座椅后撤一下。那样方便我能坐在你身上。”

    高飞没说什么,左手下伸鼓捣了一下。座椅向后滑了出去。

    颜红深深的吸了口气,掀起裙子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正要坐在他身上时,高飞却说话了:“我向后挪动椅子。是因为我这样开车舒服。”

    颜红愣住:“你、你不要我那样了?”

    高飞摇头:“要,但不是现在。我喜欢刺激不假,可我更需要两情相悦,不喜欢强迫别人做她当下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把衣服穿好,再给记住,能让我高飞干完一次还想着的女人,都是有尊严的。”

    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谈?

    颜红愣了片刻,默默的拿出小布条,重新穿好。

    高飞莫名叹了口气,终于提到了沈银冰:“她还好吧?”

    颜红摇摇头:“在我来找你之前。她还没有醒来。昨天整个晚上,她经历了太大的打击,没有彻底崩溃就算很不错了。”

    高飞又问:“那你怎么来找我?”

    “因为梁娇娇在那儿,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来找我,让我去看她了?”

    “嗯。”

    “看来,你的确很了解她,知道她就算明知道错了,也不会主动认错的。”

    高飞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不屑的讥讽。

    他忽然发现,沈银冰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好,在某些事情上,她甚至不如旁边这个‘不要脸’的小女人。

    ——

    沈银冰从昏迷中醒来后,就一直在想高飞说的那些话。

    高飞曾经告诉她说,是他用绳子把苏北山勒死在了树上,又一刀剖开了他的肚子。

    高飞所说的这些,和沈银冰昏迷时做过的那个梦,是完全一样的,以至于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亲眼见证了高飞残杀她老爸的那一幕。

    静静的病房内,点滴在缓缓的垂落。

    沈银冰醒来后的几分钟,就一直呆呆看着天花板,那双昔日灵动的眸子,却带着让人心疼的呆滞。

    病炕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满脸都是关怀的焦恩佐。

    病房外面,黑子,小宋俩人正和梁娇娇低声说着什么。

    梁娇娇在一个小时之前就赶来了,那时候沈银冰还没有醒来,她就把排除高飞是杀人凶手的那些事,都告诉了颜红。

    颜红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这才急匆匆的去找高飞。

    她肯定,当沈银冰得知这个真相后,心里会内疚,但却绝不会主动向高飞认错。

    既然沈银冰不会向高飞认错,而她又那么在意高飞,那么颜红只能倾尽全力的撮合他们两个了。

    “梁局,今晚真麻烦你了。”

    扭头看了眼病房内,小宋强笑着低声说:“沈总可能是醒来了,你还进去看看吗?”

    “呵呵,我今晚来医院的主要目的,就是为沈总解开心结的。好,那我进去看看。”

    梁娇娇笑了笑,推门走进了病房内。

    守候在沈银冰跟前的焦恩佐,站了起来,正要打招呼,梁娇娇却摆了摆手,走到了病炕前,慢慢的坐在了炕沿上。

    沈银冰呆滞的眸子,微微转动了一下,落在了梁娇娇的脸上。

    梁娇娇替她腋了下被单,低声说:“沈总,你感觉好些了没有?”

    沈银冰呆了片刻,才哑声说:“好、好多了。梁局,我想知道——”

    看到沈银冰说话这样费力后,梁娇娇抬手摆了摆:“沈总,我知道你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什么,但你身体太虚弱了,还是我来说,你听吧。”

    沈银冰眼神终于因为有感激的色彩,而灵动了一点:“谢谢。”

    梁娇娇张嘴刚要说什么,却看到了旁边的焦恩佐,抱歉的笑了笑:“这位先生,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好吧?因为接下来我和沈总所说的这些,关系到了一些警方机密。”

    焦恩佐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正要说些诸如‘你没看出我和小冰是什么关系。我有权听到关于她的事,并给她出谋划策’的话时,沈银冰却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焦恩佐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好吧。我先出去——小冰。有事你喊我。”

    等焦恩佐走出去关上房门后,梁娇娇很八卦的问道:“他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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