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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谈判专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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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泡伴随着泪水在张玄的眼前跳跃。记得小时候失足落水也是这种感觉吧,好黑,好冷。脚踝上的手久久不肯松开,无论如何呼喊,都不会有人救她,有的,只是多吞些冰冷的水。只有自己,自己才能救自己!也就是那时自己的灵力突然爆发,才开了窍。可落水的恐惧却永远成了张玄心底最深的阴影。
  好想念有父亲和母亲的日子啊,若当时他们还活着,自己就不会落水,当然,也不会开窍了吧。
  马天行愤懑地看着泳池,忽然肩膀处一阵清凉,他下意识抹去,居然是温热的泪水,马天行的身子,怔住了,心开始高高悬起。她哭了,她从未哭过,她为什么会哭,难道?马天行想起张玄紧紧勾住自己脖子的双手和发颤的身体。天哪!一声炸雷在他脑中想起,她怕水!她居然怕水!而自己……
  马天行心中顿时慌乱起来,暗骂一声:“该死!为什么不叫!”回想起来,的确在马家,从未见张玄下过水。
  他立刻脱下西装准备下水,可忽然,张玄上来了。
  只见张玄的脑袋慢慢浮出水面,一张充满绝望的脸瞬即沾满马天行整个视线,那是一张何等失落的脸,散发出来的孤寂瞬间将空气凝固,落寞和哀伤随着张玄缓慢的动作而加深。
  水,顺着她的头发,滑入脖颈,从指尖慢慢滴落,在泳池中激起小小的水蕴。衣裙紧紧贴在她的躯体上,映衬出她瘦弱的身体。张玄慢慢走上泳池,水,浑身的水,顺着小腿在她的脚下蔓延,她此刻根本不像人,反而更像一个孤寂的水鬼!
  她微抬眼皮,望了马天行一眼,顿时马天行的心如针扎,就在张玄与他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马天行一把拉住了张玄的手,本想安慰,却又变成了冷言:“你清醒了?”
  “恩!”张玄无力地答着,柔弱的背影在风中摇晃。
  一阵莫名的揪痛撕裂着马天行的心,她又这样,这女人又这样,她为什么总选择独自承受,她为什么不说出来!马天行的手越握越紧,几乎要将张玄的手捏碎。他拿出那张list,甩到张玄的面前:“这是什么意思?”
  张玄抬了抬眼皮,眼神黯淡如死灰,她慢慢退到马天行的身前,倾身一靠。马天行的身体,僵住了。握住张玄的手松开了。
  “对不起……”张玄轻声说道,全是水的双手慢慢环抱在马天行的腰间,“我让你们操心了,对不起……”张玄颤抖着,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她最终还是无法坚持她的坚强。
  她紧紧揪住马天行的衣衫,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至少,可以不让马天行看见她哭:“天行,我舍不得,我真的舍不得……”
  马天行震震地站在那里,胸前已经湿透,也不知是张玄身上的池水,还是她的泪水,温热和冰凉交杂在一起。手慢慢搭上张玄颤抖的双肩,她在哭,她终于肯说了吗,终于肯对自己说了吗?
  “你就像我的父亲……”
  父亲?她居然把自己当作父亲?马天行心中顿时一凉。
  “而司徒就像我的大哥,忠伯就是我的爷爷,谢谢……谢谢你们,让我有了家的感觉……可是……我不能这么自私,毕竟这不是我真正的家……司徒不可能成为我真正的大哥,而你……也会娶姗姗……我……我……”
  张玄无法再说下去,明白自己将会是多余的,自己说出来实在残忍,现在,这样就够了。她用马天行的衬衫擦了擦眼泪,换上一个大大的笑脸,不能再让马天行他们为自己操心,该是时候正视自己的身份,完成自己的使命!
  这世上,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依靠别人,是懦夫的行为,只会连累别人受到伤害!
  她接过马天行手中的list,对马天行笑道:“BOSS,我要回去了,因此,我必须完成一些自己的心愿啊,你看,我这香港不能白来吧……”张玄手指点着单子,兴奋而快乐的介绍着她每一个小小的心愿和计划。
  可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马天行炙热的眼神,正在将她缓缓吞噬……
  

第二十章


 
  寂静的泳池边,池水泛起的层层波光,在马天行和张玄的身上荡漾。马天行满是怜惜地望着张玄,听她欢快地滔滔不绝。
  张玄点着那张被他揉的皱巴巴的单子,详细解说着。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笑容。马天行看着,听着,心里痛着。原来,自己真的从没好好照顾好她,更别说爱护她。连她怕水,都不知道。她所有快乐的记忆,都是程雷给的,而他自己,却使她陷入无数次的危险。
  他好心痛,如撕裂般的痛。看着张玄看似幸福的笑容,却明白她实则是安慰自己,让自己不用为她担心,她张玄向来如此独来独往,现在,不过是又要开始新的旅行。
  看她那模样,似乎去意已绝,难道真的看着她离开?不!即使她把自己当父亲,他依然爱她,他要保护她,让她不再寂寞!让她的快乐的回忆中,有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马天行一把将正在说话的张玄揽入怀中,深沉地吻了下去,狠狠地吻着……
  怀中的人浑身一颤,紧接着就是毫不客气地一膝盖,剧痛迅速从小腹蔓延开来,马天行立刻松开怀中的张玄,一脸痛心地看着她。
  只见张玄冷冷地看着马天行,怒道:“看清楚!我是张玄!不是司徒姗!”说着,愤愤离去,边走边道:“搞什么?喝酒的是我,怎么他脑子不清醒,看来这里是没法呆了,男人就是这样,单独相处,除了圈叉还是圈叉,是不是因为我在,司徒姗不方便来?难怪两个人都憋坏的样子。男人,就会找替代品,太过分了,哼!”
  张玄鄙夷的眼神和失望的语气深深刺痛了马天行的心,她误会了,真的误会了,可造成误会的却是自己,谁让自己没对张玄说清楚,就情不自禁地去吻她?也幸好张玄这膝盖顶醒了他,否则真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当然,张玄对他已经膝下留情,否则,马家要无后了。
  他对她的爱,只换来了一膝盖和一个鄙夷的眼神。她的不明白,是因为自己没有早点明白自己的心。
  而直到方才,马天行才明白,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可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她要走,要离开,再加上刚刚的事,她一定更加厌恶自己,这一切,居然都是自己一手造成,马天行啊马天行,你真是个超级傻瓜!马天行暗骂着。
  他仰天倒在泳池边,声声苦笑化作丝丝苦涩流进心里,自己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而明天,最关键的,是奶奶和父亲就要回来了。
  望着浩瀚的天空,马天行想到自己明天还要去接机,一皱眉。这个张玄,按照她的个性,定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离开,然后留下银行帐号,让自己给她补工资。马天行苦笑一声,这女人只在发工资时想着他。
  难道,自己最终还是无法阻止张玄的离开?若自己在,就有办法阻止她!可是,这机必须要接,那如何让张玄延迟离开的时间?
  突然,马天行坐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丝邪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指尖注入灵力,化入纸中。没想到,一个张玄,居然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
  他拿着符纸,站了起来,跃上张玄阳台。阳台没关,风轻轻吹拂着两边的窗帘,吹拂着床上的睡美人。
  张玄看来真的醉了,她居然和衣而睡,可想而知,她回到房间就醉倒在床上,连澡也没洗。空气中弥漫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丝丝酒香。她枕在威尼身上,威尼因为她身上的池水而映湿。那些洋酒的后劲还真是厉害!不过,还要谢谢那些酒。马天行暗想道。
  他拿出符纸,挥入空中,双手指尖一点,一道灵力将符纸分成无数细小的碎片,埋入张玄体中……
  马天行嘴角一扬,得意一笑,侧身躺在张玄身边,轻点她的鼻尖:“这就是你没有灵力的后果。”说完,在她眉间轻轻一啄,满意地笑着。忽觉自己也这么卑鄙,这种感觉很熟悉,这才是自己真正的性格?好熟悉,可是为何想不起来了呢?
  倦意渐渐袭来,那丝丝酒香在马天行鼻尖游走,拉过身旁的被子,将浑身湿透微微颤抖的张玄,轻轻搂入怀中,从这一刻,他要好好做她的“父亲”,不再让她独自上路……
  良久,一双绿色的眼睛从床下隐现,半月从床下钻了出来,他深沉地看着床上两个熟睡的人,眼一眯。现实中任何的改变都会促动预言的发生。而马家小子对小玄突如其来的感情,究竟会带来如何的结局?它深感,某些事情将会发生,是因为马家小子爱上小玄所造成的吗?
  是的,这一刻,一定有什么事正在发生,而且,是极为不好的事!半月的两只大眼拧在了一起,希望这种不安,只是自己的多虑……
  

第二十一章


 
  6月12日 半夜12:00
  日本 东京 
  夜,总是如此深沉和神秘。一轮圆月宛如受惊的少女躲在云层之后,她偷窥着,她恐惧着,因为在东京铁塔的尖顶上,站着一个人,是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斗篷,宛如地域的死神。斗篷在夜风中飞舞,发出“哗哗”的声响。忽然,他举起了右手,嘴中开始念起了古怪的咒语,就在那一刻,月亮消失了,她瑟缩地躲进黑云中,将自己的光芒彻底收敛。
  男人的头顶,开始积聚黑气,那黑气越来越多,越来越巨大,它们如翻滚的乌云,黑压压地在男人头顶盘旋着,而从黑气里面,却传出鬼哭狼嚎般地惨叫声,另人毛骨悚然!
  男人从鼻中冷哼一声,猛一甩手,那团黑气化作一个巨大的黑球,向铁塔不远处的东南方向急速飞去,一头扎入地表,消失了……如同被埋在地里的种子,恍然不见。
  没人知道,没人发现,可就在那块地面下,有一团黑气,它在孕育,它在成长,它仿佛是某样东西的诱饵,静静地等待,等待那至阳的那一刻到来!
  男人慢慢放下斗篷的帽子,露出魅惑一笑,他,正是阿修!
  阿修扬起头,遥望着了无生气的天际,得意一笑:“好戏就要开始了……呵呵……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回荡在铁塔之上……
  

第一章 序


 
  6月13日  中午12:00
  阳光明媚,绿意融融。东京铁塔依如往常般接待着四方的游客,他们谈笑着,欣赏着。这边孩子拉着妈妈要拍照,那边女友拽着男友要上铁塔,一派和祥之气。
  “啊——我们终于到了。”一辆旅游公司的客车停在了离铁塔不远处的东南方,“哧——”门开了,漂亮的导游小姐从门内走了出来,她抬起她的美腿,可就在跨出车门的那一刹那,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地开始震动!缓慢而有节奏地震动着……
  地面发生的震动使整辆旅游车都随之摇晃,车内的人惊惶失措,尖叫声此起彼伏。
  “地震!地震!”大家惊呼着,“趴下!趴下!”
  可奇怪的是,其余的地方并没有发生“地震”,路人开始好奇地向旅游车围拢,形成一个大大的人圈。
  车子里的人开始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他们开始往车外涌去,车门很快被人流堵塞,整辆车子摇晃地越发厉害。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慢慢往上拱起,“轰隆隆!轰隆隆!”似乎有东西正要钻出地面,旅游车摇晃着离地面越来越远,里面的人开始恐慌,他们不顾一切地砸碎空调玻璃,从里面跃出,一个,两个……
  突然,一根巨型的石柱猛然破土而出,将旅游车在瞬间插入云霄。快,实在是快,以致于方才想脱逃的旅客一下子被悬挂在半空,他们挂在旅游车的窗口,随着石柱一起往上飞去,终于,他们受不了石柱的牵引速度,纷纷被甩向了地面,摔成了肉饼,鲜血四散迸溅开来!
  “啊——”东京铁塔下的人群,顿时炸开了,他们惊叫着,蹦跑着,碰撞着;哭声,喊声,尖叫声响成一片。
  忽然,地面平静了,声音消失了,石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它,不动了。一阵风吹过,由石柱带起的尘土慢慢散去,沉淀。
  人们,再次围了上来,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这根石柱,它是如此宏伟,如此壮丽!
  石柱的身上,雕刻着斑斓诡异的花纹,三米多宽多宽的石柱蔚然伫立着。大家仰头望去,数十米高的石柱顶上,依然停着那辆摇摇欲坠的旅游车。里面的人此刻已经忘记恐惧,他们慢慢分散在车子的两旁,透过玻璃窗,俯视着石柱,甚至有人跃出车窗站在石柱上。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他们都走出车子,站在石柱上。他们的心情变得激动,兴奋,他们眺望着远方,触摸着石柱,他们开始朝下面的人大喊:“哎——”
  东京,就在石柱出现的那一时刻,沸腾了……
  ※※※※※※※※※※※※※※※※※※※※※※※※※※※※※※※※※※※
  “现在大家看到的,就是出现在东京铁塔东南方的神秘石柱。您可以看到,石柱已经被当地政府严密保护起来,这根神秘石柱的出现,究竟意味着什么?它到底是怎么会出现的?它是远古的秘密,还是外星人的恶作剧?让我们来问问大家的看法。”记者开始在人群中穿梭。
  路人甲:“是外星人干的。”
  路人乙:“阴谋,肯定是右翼的阴谋。”
  路人丙:“世界要完蛋啦……”
  ……
  “从东京居民的反映来看,这根石柱对大家并没造成太大的困扰……”(主持人虚伪地报道着)。
  就在石柱出现的一小时后,各路记者纷纷发挥自己之能。争相报道这件史无前例的神秘事件。在政府部门的强制管束下,这些记者只能在远处用他们的摄像机拍摄那根石柱。
  一辆黑色的奔驰远远地停在马路一边,一侧的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她望向石柱,深深一皱眉,性感的薄唇紧紧抿起。
  接着,车内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小姐,我已经通知P局,让他们对石柱进行了封锁!”
  “恩!”女人微微点头,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看来东京要不太平啦……”
  车窗再次缓缓摇上,黑色的奔驰消失在车流之中……
  

第二章


 (心情不好,我的论坛被黑了,因此影响更新速度,请见谅)
  6月13日  12:10
  香港,马家
  “不能动呵……”张玄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浑身无法动弹。长叹一口气,定是马天行对她的报复,看来昨天那脚踹地还太轻了,应该直接把他揍晕了,今天就不会如此。估计是那混蛋趁她睡觉的时候下的定身咒吧。
  “喂,喵喵……”张玄开始向床下的半月求救,“帮我把符咒弄掉。”
  “我不叫喵喵!”半月愤怒地跃在张玄身上,俯视着张玄,“我叫半月!哼!”
  “恩~~好!好!半月先生,帮我去咒啊……”张玄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半月冷冷地看着她:“你自己不行吗?”
  “我?”张玄苦笑一声,“就算我要解除封印,手也得动啊,快啦,我肚子都饿了,你不饿吗?”
  半月一愣,对阿,自己肚子也饿了,只见它浑身灵光一闪,一张符纸从张玄的身体里浮出,顿时化作火星,消失无踪:“快!我饿了!”半月跃下床,直往门外冲去。
  “呵!”张玄暗笑一声,原来传说中的白虎和她一个德行——嘴馋!当即跳下床,疏松了一下筋骨。
  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张玄一愣,没想到洋酒的后劲这么足,害自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还一直睡到现在。更另张玄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没感冒,按道理昨晚浑身湿透就睡觉,定会感冒的,而且,昨晚好像还睡地特别暖和,这到底怎么回事?
  头还有点疼,张玄傻傻一笑,咳,定是这酒暖了身体。
  慌忙洗了个澡,换上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开始整理家当。早听忠伯说过,今天马天行会去机场接马老夫人和老爷,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看着满厨的衣服,自己只穿过其中几件,离开马家,就意味着要失去这么多的衣服,心中忽然有丝不舍。漂亮的衣服啊,再见啦,张玄轻轻抚摸着那些衣服,挑了件最喜欢的碎花连衣裙放入包中,心想拿一两件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威尼,也将它捆在背包上固定。
  于是,张玄满足地下了楼……
  张玄的突然出现,让院子里的忠伯吃了一惊。昨晚少爷明明用定身咒将她束缚,怎么今天却能动了?当然,再吃惊也没有昨晚看见的那一幕吃惊,只希望张家和马家能因此化开所有芥蒂。
  看着张玄将要离去的身影,忠伯心中开始打起算盘,若让张玄离开,少爷定会伤心,而张家和马家也没有机会和好。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能拖住张玄呢?
  想他忠伯已是老态龙钟,打又打不过,劝又劝不动,要是能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制住她就好了。厉害?对了!忠伯眼中顿时发出狡黠的光芒。
  “小玄小姐您要走啦……”忠伯不舍地看着张玄。
  张玄此刻正往背包里狂塞零食,半月更是积极地把零食从厨里拱出来。听到忠伯的话,张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恩,趁你们家少爷不在,我得快溜,昨晚……”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回头对忠伯道,“他回来帮我跟他说声对不起。”不管怎样,昨晚也踹了马天行最重要的东西。
  忠伯点了点头,手中紧紧握着一个包裹,欲言又止。
  张玄似乎觉察出忠伯古怪的表情,来到忠伯面前问道:“忠伯,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我想请你帮个忙。”忠伯拿出手中那个纸盒,“本来今天是我侄女的生日,可是老夫人要回来,我走不开,你能帮我把礼物送去吗?”
  “送礼物?”张玄欣喜的接过盒子,这种事情她最乐意,因为能给别人带来快乐,“好!忠伯对我这么好,这点小事没问题,对了,地址?”
  忠伯含着感激的笑将地址交到张玄的手上,有时,这个女孩很好骗,他这只老狐狸可不是浪得虚名。
  对着张玄的背影挥着手,一丝担心滑过忠伯的脸庞,让她去那里应该不会有事吧,她连少爷的定身咒都能破,那那里的东西应该不会伤到她吧。少爷,你怎么还没回来,她可等着你去救啊……
  张玄哼着小曲,拿着纸盒,坐在出租车里。现在时间还早,即摆脱了马天行的定身咒,又帮忠伯送生日礼物,她现在的心情真是异常的好。而她却完全没有想到,忠伯给她安排的却是一段异常艰险的旅程。
  “小姐……您?确定要去这个地方吗?”司机的语气里充满了恐惧和犹疑。
  “恩!”张玄眯着眼笑着,此刻她完全沉浸在逃脱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发觉司机的脸色已经开始转为苍白。
  “那……那我就停在这里,这个屋子要穿过那片树林,我开不进去。”
  “好!”张玄付了钱,乐滋滋地下了车,也就在她还没关上车门之际,那的士如兔子般迅速逃出她的视线,卷起一阵尘土,呛地张玄睁不开眼。
  张玄揉揉眼睛,站在树林前,突然,一声乖戾从张玄耳边滑过,张玄猛地瞪大双眼,心,开始忐忑不安。她发觉到:事情很不对劲!
  只见眼前,是一片整齐的白桦林,这里究竟是哪里?看地图,好像是西贡附近。白桦林之间的小道蜿蜒延伸,犹如一条白蛇在林间穿行。丝丝寒风带着腥味从林子的尽头慢慢涌出。
  张玄抬头一看,厚厚的怨气积压在林子之上,她寒毛一竖:“不会吧,忠伯的侄女住在鬼林?难怪叫我送礼物了,走吧,喵喵。”
  “我叫半月!”半月怒吼道,“这地方相当不干净啊,先说好,我是不会帮你的。”
  “知道啦!”张玄撇了撇嘴,这只什么白虎根本不是来帮她的,反而更像是来监督她死的。
  一层薄薄的魔雾,在张玄踏进树林的那一刻,从地面慢慢浮起,周围的温度骤然变冷,张玄深深一皱眉,暗骂:“该死!那只老狐狸不会设了个套吧!”她立刻站定,左右环顾,浓浓的雾气严重影响了她的视线,而那条蜿蜒的小路早已消失无踪。
  她紧决地迈开天罡步法,对半月道:“喵喵,别离开我!”
  “我叫半月!”半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就厉鬼嘛,至少伤不了它,但张玄,就难说了。它轻轻一跃,跃上张玄的肩,爪子一指,“那里!”靠这个没有灵力的女人,别想走出林子。
  张玄一点头,向半月所指的方向奔去。隐约中,一幢白色的房屋浮现在张玄的面前,张玄突然仰天大吼,手指苍天:“死老狐狸,果然摆我一道!”
  她已然明白忠伯并不是让她来送什么礼物,而是找间鬼屋将她困住,而且,还是个怨气深重的屋子!
  忠伯明明知道她的好奇心重,居然在她临走前,还引她来这里,那不是存心让她心痒嘛。这下可好,若不搞清楚里面的东西,她定然走不安心。
  张玄闷声一笑,拆开忠伯交给她的纸盒,果然,里面是一摞符纸,原来连护身符都给她准备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她张玄倒想看看这屋子里究竟什么玩意,使得此处的怨气积聚如此之重!
  龙潭虎穴,她张玄,今天是闯定了!
  


第三章


 
  “吱~~”门,在张玄面前自动打开了,“喔~~~~”恐怖的吼声从屋内迅速往外涌出。突然,一切静止了,雾、风、恐怖的嘶鸣都在门开的那一刹那,猛然消失,仿佛方才那一切都是幻觉。
  寂静,接下来居然是死一般的寂静!树叶不再颤动,空气不再流通,时间如同静止般,让一切定格!
  张玄小心翼翼地迈进白色别墅,很干净,没有一点灰尘,屡屡阳光透过窗户撒在洁净的地板上,映出张玄清晰的倒影。
  张玄环顾了下四周,这个屋子在她面前开始扭曲,她浑身一颤,这屋子里不止一个恶灵。她迈开步子,缓缓往前走去,可她却没发现她脚下的倒影却阴阴一笑,将门轻轻关上……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张玄慢慢走着,她总觉得这里很不对劲,却一时不知哪里不对劲。突然,她看见墙角的摄像头,顿时恍然大悟,她迅速在各间房间穿梭。最后,在一间门口贴有符纸的房间门前站定,冷冷一笑:“原来他们最近在这里除灵。”
  “啪”张玄踹开了门,熟悉的仪器顿时映入她的眼帘,一台又一台的监视器、测温仪、电脑上面都贴着马家的标志。望着眼前的仪器,勾起了张玄内心深处压抑着的回忆。
  仪器不停地跳动着,温度仪开始出现下降趋势,磁场监控器表示着在二楼主卧里正集结着灵体。原来他们,最近一直在这里!
  张玄回放着监控器,马天行一行人在这里几天的情况了然在目,没想到这里的灵体居然这么厉害,连司徒姗都被附身,受了重伤。司徒家就是如此,灵觉遗传给女孩,灵力遗传给男孩,因此司徒姗成了灵媒师,而司徒昊则成了灵能师。
  这里有这么多怨灵,定然有个本体,本体会是谁?张玄看着一边的资料,打开电脑开始搜索。
  所谓本体,就是在这里第一个成为地缚灵的怨鬼,而被它杀死的将成为新的地缚灵,并成为它的奴役。随后,怨气加深,如同诅咒般一个接一个死去,怨气越积越深。最后,甚至连阴阳师也不一定能镇住它。
  资料呢?张玄翻查着电脑,忽然发现马天行对这间鬼屋的资料几乎没有。除了几名女子的失踪报道,其他都无。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马家的信息网如此强大,绝不可能没有半点资料。
  如果马家都没有资料,那只能说明一点,就是这个鬼屋是刚出现的,也就是这里才刚死人,但这怎么可能?刚死的人怎能积聚如此多的怨灵。难道……张玄心中咯噔一下,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否则……
  “救我~~~~”忽然,楼道里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张玄眼皮一抬,暗道:大白天也敢出来。随即扔下资料往外跑去。
  “救我~~~~”那声音轻柔而哀怨,飘荡在楼道间,忽然,只听“刷!刷!刷!刷!”别墅窗户的百页窗和窗帘一扇接一扇地拉起,屋内顿时一片昏暗!
  “啪!啪!啪!啪!”楼上一片杂乱的脚步声,他们慌乱地跑着,一声声凄惨的敖叫钻入张玄的耳朵。“啊~~~~”“救我~~~”她们重复着,她们哀鸣着,震地张玄头脑发胀,一阵晕眩,扶住身边的墙。
  突然,一只手从墙里猛然伸出,紧紧拽住张玄。
  与此同时,手,从地板里浮出,锁住张玄的脚,一个个黑色的圆球从四面八方的墙体里涌出,她们瞪着了无生机的眼睛,注视着张玄,这个即将成为她们一员的女人。
  长发在空中飞舞,纤细的手摸索着张玄的身体,张玄浑身一颤,寒毛遍及全身。她一咬牙,用力一扯,只听“啊——”一声惨叫,原本拽住她手的女鬼从墙体里被她拽住,倒在一边。
  “郁闷!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张玄大吼着,瞪着空中若隐若现的灵体,她们开始恐惧,开始退缩,为什么这个女人不害怕,难道是……她惊叫着缩回天花板、墙和地板里,一切又恢复如初……
  一丝不祥从张玄的心底产生,吓跑了这些女鬼,再来的恐怕就是那个本体。
  忽然,别墅的地板一阵晃动,从楼道的深处隐隐传来歌声。那是个男人的歌声,悠扬而哀伤,唱的是《月亮代表我的心》,奇异的光在楼道深处闪烁着,一闪一闪,就像在召唤张玄,召唤她到楼道的那边。
  那是一个客厅,西式的风格,暖暖的壁炉,壁炉里燃着火,那光正是由这些火焰发出。一闪一闪,无力地跳跃着,歌声从客厅一旁楼梯下面的门内传来,门开着,里面漆黑一片,隐隐看见通往下面的楼梯,应该是地下室。
  张玄迅着歌声往下走去,突然,她似乎踩到了什么,圆滚滚,软绵绵,忽然,歌声陡然停止,“抨!”一声巨响,门在她身后紧紧关上,顿时,一阵战栗窜遍张玄的全身,她慢慢蹲下身子,摸索着。
  “我劝你还是别看!”半月好心提醒着。
  张玄拧着眉,摸到了她踩到的东西,圆滚滚,长长的,软绵绵,还有……五根手指!张玄赫然将那东西甩出,拼命抚平身上的寒毛,轻声咒骂:“该死!干嘛老弄的这么恐怖!”
  她拼命往回跑去,开门,门宛如嵌在墙内的装饰物,丝毫没有缝隙。
  “别走~~~”下面传来轻微的吼叫声,是个男人的声音,“别走~~”嘎拉嘎拉,熙熙嗦嗦,似乎有东西正在向她爬来,这让张玄想起《咒怨》里,那个女人从楼上爬下来的情景,顿时寒毛一竖,拼命转着把手。
  而然,门,依旧纹丝不动,突然,有东西抓住了她的脚,小腿,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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