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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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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曹操在逃到中牟时,确实被县令认出,结果也如演义所说的一般,那县令被曹操所折服,弃官与曹操一同逃亡。只是,这人是谁,却泯灭在历史之中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陈宫!
所以,窦辅的担忧是多余的,历史并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当然这一切,窦辅并不知晓,他此刻还在患得患失之中。
突然前路传来一阵杀喊声惊醒了窦辅的沉思。窦辅听到喊声,又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血腥味,已经断定前面出事了。
不待窦辅开口,身旁的典韦太史慈都已经发现不妥了,二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护卫窦辅,同时警惕的望着四周,并有眼神询问窦辅。
窦辅见二人如此,心中温暖。随即示意二人不要太过紧张。三人小心戒备着先前。
可当三人来到现场时,却发现自己来晚了。只见,场中横七竖八躺着很多死人,看其衣着应该是家丁护院之类的。当然活人也不是没有。在一圈死人的中央,还有两名活人。只是姿势有些奇怪。两人并排跪着,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一名一袭青衫的青年人。青年手持长剑,横在中年人颈中。看打扮,地上众多尸体应该是那中年人的随从。那中年人似乎有些来头,只可惜,请的人似乎弱了一些!
若是那中年人此刻知道窦辅等人的想法一定觉得很冤枉。自己请的人一点也不若,只是,对面这青年太强了!
这时只听见,那面东跪着的青年,悲怆道:“大哥!小弟回来迟了!不想大哥全家竟然为恶霸所害!今日,庶特将害死大哥全家之恶霸擒来,欲在大哥坟前,将此人,千刀万剐,祭奠大哥在天之灵!”
听那青年如此说了,窦辅等才仔细观看,原来在二人跪前,似乎还有一个坟头,只是太过简陋,四周杂草,先前不曾注意。
而听完那青年的说话,窦辅等人大概也知道事情始末。窦辅不禁心生同感,当年自己不也是如此吗?为了报家仇,独自北上,才有了之后的连番奇遇,结识了诸多英豪,自己也因祸得福,如今也已经封侯。想到这里,窦辅对这青年又多了一份好感。
这时,典韦也赞许道:“好汉子!”
跪在坟前两人同时色变,原来是有人来了!只是,那青年是吃惊,那中年人则是惊喜!
见二人转身望向自己,窦辅只得上前招呼道:“吾等只是过路,并无意打搅,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这便离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那青年见窦辅这样说,长长送了一口气。而那中年人则面现惊恐,急喊道:“英雄留步啊!在下乃是县中官吏,被此人劫持!还请英雄相救,必有重谢!”
窦辅等听到这话,却是停住了脚步。典韦太史慈都望着窦辅,似在询问。毕竟如今窦辅也是朝廷命官,对方既然不是江湖仇杀,自己倒也不能不闻不问!
窦辅向典韦太史慈示意,让二人戒备,准备救人。典韦的小戟,太史慈的神箭,都是可以迅速制敌之物。见二人心领神会,窦辅三人回身,来到二人十步开外,停下脚步。窦辅对着那青年问道:“为何挟持朝廷命官!?”
此话一出,中年人神色大定,而青年则警惕的望着窦辅三人,缓缓开口道:“三位,为何要出尔反尔?可是要管这闲事?原本以为三位亦是豪杰之士,不想原来也是言而无信之人!”
青年这话说完,太史慈和典韦首先大怒,正要上前分辨,窦辅制止二人,随后对着青年说道:“非是吾等言而无信,而是在下亦是食朝廷俸禄之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侠士,不妨将事情因由仔细说来,若是此人确实罪有应得,在下必定还侠士一个公道!”
那中年人见窦承认自己也是当官之时,顿时大喜。而那青年却面现鄙夷之色,愤恨道:“方尽天下,宦官弄权,民不聊生!贪官横行,鱼肉乡里!天子尚且卖官鬻爵,尔等也是做官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人!何况自古官官相护,又岂会为吾等小民做主!休要用言语诓骗于某!”
窦辅因其之前言语,对这青年心中存有好感,故而好言相劝,不想对方却不领情,而且对窦辅之言,不但不信,更是冷嘲热讽。
用现在话说,这就是一个愤青啊!
听那青年如此说话,典韦太史慈再也无法忍耐,二人手中箭戟同时出手。
那青年不想眼前那个‘贪官’,身旁两人身手如此了得,急忙躲避。而那中年人却趁着这个机会,逃出青年剑下。居然对于窦辅等人的救命之恩,谢也不谢,转身就逃。
那青年见那中年人逃脱,心中大急,也不再理会太史慈典韦,正待去追。可是,他不理典韦太史慈,可二人却不会放他过去。
那青年眼见中年人远逃,自己却被阻拦,无奈之下,竟然将手中长剑向那中年人掷出。
远处那中年人惨叫一声,中剑倒地气绝身亡。太史慈典韦大怒,不曾想这青年在他二人联手之下,居然还能将人杀了,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顿时不再下手不再留情,而那青年又失了手中长剑,立时险象环生。
一旁观战之窦辅,虽然对于那青年不停劝阻,意气用事的做法心生不满,可是毕竟一开始就对其青睐有加。故而在他出现危急之时。窦辅终于忍不住开口对典韦太史慈说道:“刀下留人!”
虽说典韦太史慈百般不愿,可是也不曾违逆窦辅之意。在关键时刻还是遵照窦辅之意,只将那青年擒拿,并不曾杀害。
可见很多时候,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啊!
窦辅见那青年眉清目秀,被擒后也毫不畏惧,铮铮铁骨!连太史慈典韦亦佩服其胆略勇气。窦辅也是越看越爱,不觉问道:“侠士,方才何故不停在下劝告,执意如此?如今落败被擒,可还有话说?”
那青年慨然道:“大丈夫何惧生死!如今已经为好友复仇,死亦无憾!尔等恶吏,不被费心,拿去请赏即可!”
窦辅一愣,不想对方依旧不相信自己,一心只求速死。窦辅苦劝许久,任然不见效果,心中感慨,此时天下百姓对朝廷,对官吏是何其失望。最后不死心,问道:“难到侠士就再无亲人?亦无牵挂了吗?难道家中无有高堂需要照顾?侠士这般一心求死,虽全了朋友之义,却是大大的不孝啊!”
那青年听窦辅此言,这才面露为难不舍之色,喃喃道:“家中尚有老母!只是儿从今往后都不能再尽孝了啊!”
窦辅见此,知道还有机会,便说道:“侠士,亦不必心灰。只要汝将事情经过详细讲与在下听。倘若那人当真是死有余辜,侠士自可无恙!”
那青年原本已经不报生望,骤然见窦辅如此说,激动道:“此话当真?”
窦辅微笑点头道:“自然作数!只要侠士能说出事情经过,在下确认后,自可还侠士一个清白!”
听了窦辅的劝告,那青年决死的心,渐渐退却了。开口将自己友人无意间得罪了狗官!那狗官事后报复,结果就伙同官府,污蔑青年之友人包庇黄巾,将其满门抄斩了!而自己得到消息立刻赶回,却还是晚到了。好友全家已然遇难。如今也只能为友人手刃此人,使其大仇得报,自己也算死而无憾了。只是,担忧家中母亲,自己从此不能再照料了。
窦辅听完后,亦觉得那中年官吏死有余辜,于是说道:“杀的好!此等贪官,辅若事前就知晓,必定亲手格杀此人!”
那青年见窦辅如此说话,暗自惭愧,毕竟方才还大骂窦辅等人,而对方却既往不咎。如此好官,实在少见。
想到这里,那青年对窦辅说道:“既然如此,某便告辞了!大恩不言谢,容后再报!”说完,转身离去。而太史慈典韦居然无人阻拦。其实,窦辅原本再卖个人情给那青年,毕竟是杀人大罪,无论如何,窦辅不该私纵。而,典韦太史慈却没有提醒。使得,窦辅维护青年的心意,对方全然不知。窦辅唯有苦笑,却也无法怪罪二人,毕竟这两个人出身就是草莽英雄,原本就随性惯了。不知不觉,有些想念原来并州的戏志才了。
见那青年远去,而窦辅却怔怔出神,太史慈开口询问道:“二哥,为何不讲此人留为己用?放走了,很是可惜!不若,慈去将他唤回?”窦辅制止道:“个人选择的道路不同。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算了,由他去吧!”
不过,很快窦辅就会为自己这个决定后悔了。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放走的是什么人!也不知对方又会如何做!此刻窦辅正在和典韦太史慈商议,接下来该如何走。
窦辅为何会重新商量如何走呢?原来在那青年离去前,曾说自己是跟踪那中年官吏而来的,听说对方是去出席一个书院比斗。(书院这称呼到了唐代才开始兴起。三国有一些私人开课授徒。都是私人之间的,且基本为世家大族或是社会名流大儒。本书为了方便阅读,就用了书院一词啊)
就是因为听闻有书院比斗,窦辅很是兴奋。毕竟颍川多才俊,窦辅非常想去见识一下,顺道拜访荀爽。
在三人决定路程后,才走到半道就被一群迎面而来的青年拦住去路,傲慢问道:“留步!听说诸位对吾等四人才学有所怀疑!今日特来此恭候!还请不吝赐教!”
那青衫少年到底是谁?这迎面来的四人有和窦辅有什么关系吗?又为何要为难窦辅?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九回 心叹服初识陈群 神思远方知是君
上回说到窦辅与典韦太史慈在赶往颍川的途中,遇到一桩江湖仇杀。原本无意介入,却在得知一方为官府中人后,不得不插手。可是,最终却依旧未能阻止仇杀。而事后在一番追问下,窦辅得知那官吏是死有余辜,对方是为友复仇后,基于义愤与同情,也感怀自己,居然私纵其离去。可是,同时窦辅从他口中得知,前方书院有学生斗文,窦辅好奇,就决定与典韦太史慈一同前往,以便结识颍川英豪,顺道去拜访荀爽。
三人走了不远,便遇到一群学子,且拦住三人去路。只见当先一人傲慢道:“诸位壮士留步!听说诸位对吾等四人才学有所怀疑!今特在此等候,还请不吝赐教!”
窦辅一愣,不明所以。至于一旁的太史慈典韦也是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三人没有开口,只是望着方才说话那青年。而那青年被三人望的心虚,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就在双方沉默之时,从学子中走出数人。其中为首之人乃是一名面容俊朗之青年,向窦辅三人行礼,开口道:“适才冒犯了,多有得罪;还请诸位见谅!只因方才有人前来告知,三位似乎对吾等颍川学子,颇多不满,这才赶来此地!”
窦辅听他说完,心中已然明白。对方中了之前那青年侠客的计策了。对方怕窦辅等中途变卦,又去追赶自己。途中正好遇到这群学子,为防不测,才故意用言语相激,让这些学子前来拖住自己脚步,使得他能够安全可以安然远去。
想明白原由后,窦辅心中暗自赞许那侠士,有胆识,有担当,重情义,且有急智。这是个人才啊,乱世即将来临,有武勇固然重要,可是更需要谋略相辅,此人文武皆备,乃是大将之才啊!想到这里,窦辅决定招揽此人。至于如何找到他,就要靠眼前这些学子了,听他们方才言语,似乎知道对方是谁!想到此处,窦辅反倒不急于解释了。只是,细细打量这群颍川学子,并未开口言语。
见窦辅,为首四人亦亦觉得奇怪。身后一众学子见窦辅如此傲慢无礼,皆大怒。只因为首那人不曾说话。众人这才敢怒不敢言,只是愤怒的眼神如果可以杀人,窦辅此刻已被乱箭杀死了。
见此情此景窦辅不禁对为首之人的养气功夫佩服不已。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殊为不易。想必是出于名门望族,不由对这人的身份好奇起来。
片刻后,只见这青年微微一笑,对窦辅再次施礼道:“在下许下陈群字长文,这三位皆是在下好友:定陵杜袭字子绪,阳翟辛毗字佐治,赵俨字伯然,吾等一行人皆是颍川人。还未请教先生大名?适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这陈群一说完话,窦辅顿时一懵。知道对方身世不简单,不想居然是创立九品中正制,奠定世族地位的陈群陈长文啊。原来是他,难怪养气功夫如此了得。于是,窦辅开口道:“原来是颍川群英啊,失敬失敬啊!特别是长文,可是久仰大名啊!”
见窦辅如此热情,一众颍川学子皆面有得色,仿佛早就料到只要陈群开口,对方必定如此一般。只有陈群身旁三人神色不变神色不变,窦辅暗暗留心。
陈群也开口,谦逊道:“愧不敢当!在下学问尚浅,实在当不得先生赞誉啊!”说完,接着说道:“不知先生可否赐教?”
窦辅有心结识,便坦言道:“在下零陵窦辅,字敬德!”说完,指着身旁说道:“这两位是辅结拜兄弟,典韦典子忠,太史慈太史子义!今日有幸结识诸位颍川英杰,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陈群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与众人一起谦逊还礼。当然这一细微表情,被窦辅收入眼中。这时,辛毗猛的抬头,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开口问道:“先生可是云中郡守窦府君?”
窦辅一愣,知道众人明白过来,自己是谁了,可是,不想因此多事。于是笑道:“在下已经不是云中郡守了,已被朝廷免职!”
一旁杜袭惊道:“可是在并州大破,斩杀胡酋,朝廷新任的护匈奴中郎将窦敬德?”
窦辅见杜袭如此说,知道无法隐瞒。只得承认道:“在下正是窦辅,并非有意欺瞒,实在情非得已,还请恕罪!”
陈群等人表示理解,并不在意。而在得知窦辅身份后,一众颍川学子,纷纷上前攀谈,连之前与窦辅冲突的那位学子亦来凑趣。面对众人的前倨后恭,窦辅微微一笑,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望着一脸平静的陈群四人,暗叹到底是名人,就是不一样啊。转眼又疑惑,与陈群一起那三人,到底?能与陈群为友之人必定不凡。观三人言行举止,一定不是普通人,为何自己一个都不知道呢?
而就在窦辅独自纳闷之时,杜袭恍然大悟,忽然开口道:“哎呀!吾等中元直之计也!”
此言一出,辛毗脸色一沉,隐有怒气。赵俨脸色微变,摇头轻叹。而陈群却不动声色,只是嘴角轻轻抿紧。若不是窦辅有意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而陈群似乎感受到窦辅,轻咳一声,随即说道:“吾等一时失态,让敬德兄笑话了!”
窦辅示意无妨后,说道:“不知子绪方才言道之元直为何人?”
陈群等见窦辅为保全他们颜面,故意扯开话题,不做深究,皆心存感激。却不知窦辅是真的非常想知道这元直是否心中所想之人!
杜袭当先说道:“不瞒敬德兄,方才吾等在书院山下畅谈,忽然见元直从远处匆匆。开口便说,前路有一人,嘲笑吾等颍川学子,名不副实,只会坐而空谈!吾等气不过,这才来此拦住敬德兄去路,欲与敬德兄一争短长!”说道这里,长叹一声。而辛毗接着愤愤道:“谁知这徐元直居然欺瞒吾等,枉废吾等之信任!险些错怪好人,真的一个小人!”
杜袭制止道:“佐治慎言!也许元直有不得已的苦衷,切莫妄下定论!”
辛毗还待再争。这时,一直不说话的赵俨开口道:“佐治,子绪,皆少说两句!切莫让敬德兄笑话!吾等并不知事情原由,怎能如此武断,待问过元直后,再做计较不迟!”
待赵俨说完,陈群点头道:“不错,伯然言之有理!其实,事情来龙去脉,详细经过也许不必去寻元直。想必敬德兄应该可以给吾等一个答案!”
窦辅此刻还沉浸在几人谈话之中:原来那人真的是他!徐庶徐元直!竟然是他,唉,失之交臂啊!直到陈群问话,窦辅才反应过来。忙收敛神思,将途中所遇经过告知众人。
直到此时陈群等人才正真恍然大悟。知道徐庶误会窦辅了,纷纷表示,将来遇到徐庶一定转告窦辅之心意。
好在双方都是豁达之人,虽然开始因为徐庶之言,彼此误会,可是也因此结缘。窦辅与陈群等人,此刻心中反倒都隐隐欢喜,还感激徐庶。
因在路上,多有不变。且彼此心中有事,于是窦辅与陈群等相约来日再聚。随后,纷纷告辞。
窦辅望着众人远去的身影,陷入了沉思。历史留名之人物,果然名不虚传!陈群处变不惊,沉着冷静,从面色上,若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丝毫变化!而此时他却最多只是二十出头。而另外三个‘无名’之人,也不可小视。辛毗刚直,随机应变。杜袭仔细,敏捷果断。赵俨,圆融,精明练达。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想着想着,窦辅心生感叹,颍川多才俊啊,难怪历史上曹操凭借此,三分天下有其二!
当然,窦辅不知道的是,这三个‘无名’之人,可都不是泛泛之辈,虽然三国演义对其记载很少,可是真实的历史上却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且不说陈群,这杜袭,可是曹魏重臣。最著名的就是在曹操夺取汉中后,尽迁其民,使得后来刘备虽然夺其地,却无人!这就是杜袭的功劳!而在定军山之战中,夏侯渊被黄忠斩杀,魏军大乱。正是杜袭临危不乱,与郭淮等商议,立张颌为帅,稳定军心,等待曹操救援。避免全军覆没,后留守长安,震慑蜀军!而这杜袭家风很好,数代皆是郡县之长!父亲杜根也是以为义士!著名戊戌六君子的谭嗣同,写下的绝命诗中赞美的两个义士,一个是之前说过的党人中的张俭,另一个就是杜袭的父亲杜根: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而辛毗虽然在演义中名声不显,主要是他的哥哥出名,袁绍手下的辛评!可是历史上可不是如此的。曹魏四朝元老,更是曹丕心腹,为曹丕受禅代汉而努力。最著名的事件就是司马懿不敢与诸葛亮交战,坚守不出。被诸葛百般羞辱,群情激奋。为了不使众将出战,上演了一处千里请战的好戏。而来营中宣召阻将的就是辛毗。而辛毗更出名的是生了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儿。能在历史留名女性并不多,而以智谋留名的更是寥寥无几。可辛毗的—辛宪英,正是以此留名。辛宪英的智、曹娥的孝、木兰的贞、曹令女的节、苏蕙的才和孟姜的烈并列。
至于说赵俨,那就更是不得不说的一个人物。曹操晚年最著名的两场战役:张辽威震逍遥津。关云长水淹樊城。都离不开关键人物赵俨,孙群孙权趁曹操征汉中,突袭合肥。当时,守将张辽,李典,乐进不和。全是赵俨居中协调!而在关羽水淹七军,斩庞德擒于禁后,曹仁一度想突围逃走。徐晃赶到救援时,正是赵俨临危不乱献计献策,等待南北援军齐聚,一举击退关羽,解了樊城之围!
这三人与陈群,在年轻时并称为颍川四大名士。可见能力绝不一般。当然这些窦辅并不知晓,谁让他历史学的不好呢!
当然,他更不知道,这四人将与他的一生命运际遇纠缠不清!
目送陈群等人远去,窦辅回过神来,与典韦太史慈一道,往颍川郡治奔去。除了拜访荀爽外,更因为之前遇到的陈群等人后,而增添了一份期待!人才荟萃的颍川,又会遇到哪些名人呢?而徐庶到底去了哪里呢?窦辅又能够找到他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七十回 见荀爽方圆黑白 遇奉孝棋定三载
上回说到窦辅在途中被颍川学子留难,在一番详谈下,才知晓中计。而使计之人就是之前杀人后被窦辅放过的侠客。更令窦辅吃惊的是,那侠客居然是鼎鼎大名的徐庶徐元直!最后总算是冰释前嫌,也因此结识了数位颍川才子,历史名人。其中就有著名的陈群陈文长!
待送走陈群等人后,窦辅联通太史慈与典韦亦匆匆赶往颍川郡治去拜访荀爽。见过了陈群等人,窦辅越发觉得人才的重要,也更加明白了演义的不可信,历史留名之人,没有一个泛泛之辈,想要生存下去,或是建一番功业,更是需要无数的人才辅佐!也因此窦辅迫切的想得到更多英才,而荀爽以及其所在的荀家是颍川望族,若有其支持,必定可以事半功倍。
不数日,窦辅一行来到颍川郡治阳翟。可入城一打听,才知晓,荀爽如今不再此地,而是回老家颖阴去了。虽然,窦辅不知道荀爽为何回去,但是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急忙上马往颖阴而去。终于在第二日傍晚到达颖阴。窦辅等牵马入城,直奔荀家。
而荀家在得知窦辅到来后,竟然是荀彧亲自来迎。窦辅受宠若惊,连连施礼,说道:“文若兄,别来无恙!”
荀彧欠身让过答道:“托侯爷之福,一切皆好!”
窦辅佯作不悦道:“辅以文若为兄,兄却不以辅为弟!何也?当日匆匆一别,只区区数月不见,竟至如此生分,非辅所愿也!”
荀彧见窦辅如此说,歉然道:“先公后私,礼不可废!彧拜见世叔!”
窦辅见荀彧如此呼唤自己,亦感无奈,只是知道荀彧脾性就是如此,谦谦君子。而其因为窦辅是荀爽师弟,故而坚持如此称呼领着窦辅。,窦辅屡次好言相劝,荀彧只是不肯。窦辅也只得听之任之了。
窦辅摇头苦笑,说道:“文若兄,不知师兄如今可在家中?”
荀彧点头,随即领着窦辅等前去拜见荀爽。
窦辅随荀彧来到厅中,只见荀爽正与一青年对弈,一旁有一少女聚精会神在观战。见此情形,窦辅十分好奇,心想:这少年是何人也?竟然能与荀爽对弈,且看荀爽如此投入,连自己进入厅中都不曾留意。可见战况激烈。窦辅之所以如此惊讶,是因为荀爽精通易经,精研一生,在当世少有匹敌。自然也精通围棋之道!可如今却与一少年杀的难解难分。实在是匪夷所思,更奇怪的是,这一旁观战的少女似乎能够看明白荀爽棋路,这个可不简单啊!而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在荀爽身旁,可见身份必不一般啊!这少女究竟又是何人?
围棋是中国最为古老的发明,相传是尧帝发明,据先秦典籍《世本》记载,“尧造围棋,丹朱善之。”而到了西晋张华在《博物志》中继承并发展了这种说法:“尧造围棋,以教子丹朱。”可以说围棋是所有棋类的始祖!而下围棋称之为博弈,对弈。从东汉后期渐渐盛行,到两晋南北朝则是名士最钟爱的活动之一。在两晋,因下棋时,默然无声,仅靠只手中食二指即可,又称之为‘手谈’。也可称之为‘坐隐’,‘忘忧’,‘烂柯’等。其中,坐隐与手谈,忘忧分别出自世说新语和晋书。
祖逖传。烂柯则是那则著名的故事,王质观仙人下棋而忘时,却不知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那山后也改名为烂柯山,如今在浙衢州。而手谈与坐隐的称呼出处,皆在两晋南北朝。
此时,见荀爽完全沉浸在棋海中,浑然不觉得窦辅等人存在。荀彧见此,也不提醒荀爽。只是肃立一旁,屏气凝神,观棋不语。
窦辅见荀彧也如此,不觉感到奇怪。照理说无论荀爽还是荀彧都不是会失礼之人,可如今居然双双如此。这棋局究竟有什么魔力,竟有如此威力!窦辅好奇之下,不自觉走上前去,看着棋局。
只看了一会,窦辅双眉微微皱起。倒不是说觉得棋局不够精彩,或是自己也看不懂。而是,窦辅发现汉代的棋盘居然后后世不一样!在后世,棋盘为横竖各十九路,共记三百六十一子,上合周天之数。棋分黑白,
可是眼前的棋盘窦辅数来数去都只有十七路,合计二百八十九道,黑白子各一百五枚。且是白子先下,而其中具体下法也有所不同,窦辅看的耳目一新。毕竟重生后一直为了生存奔波,而离家时只有十一岁,故而窦辅未曾跟随荀爽好好学过棋!而之后虽然跟随蔡邕学习,可是主要是已练琴与书法,毕竟那是蔡邕的强项。而窦辅自己则对兵书战策更感兴趣,且每日还要练习剑术武艺,骑射功夫。哪里来的闲情学棋。
此次有机会看到高手对弈,不觉也看的出神。一时间,整个厅中虽然人不少,无一点声响。所有人都充满着欣喜,当然也有人除外,就是跟随窦辅进来的典韦与太史慈。
只是,此时的窦辅等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两人啊。但见棋盘上,浓烟滚滚,杀机重重,尽在方圆黑白之中,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忽然那青年大笑说道:“荀公输矣!与其恋子以求生,不若弃之而取胜;与其无事而独行,不若固之而自补。彼众我寡,先谋其生;我众彼寡,务张其势。公顾虑太多,过于谨慎了啊!”
荀彧点头赞叹道:“凡敌无事而自补者,有侵绝之意;弃小而不救者,有图大之心。奉孝进退得宜,叔父输的不冤啊!”
而窦辅似有所悟,喃喃道:“善胜者不争,善阵者不战;善战者不败,善败者不乱。夫棋始以正合,终以奇胜。不想棋道亦合兵法,妙!妙啊!”
闻窦辅之言,那青年微微一愣,抬头望着窦辅,开口道:“这位兄台似乎颇通博弈之术,不若吾二人就此对弈一局如何?”
窦辅一愣,不待开口却听荀彧说道:“奉孝苦战半日,方胜了叔父,正该歇息片刻,明日再战不迟。”
见荀彧说话,那青年正要反驳之时,沉浸在棋局之中的荀爽才回过神来,听到郭嘉荀彧对话,便转身看到窦辅。
荀爽惊喜道:“原来是敬德啊,何时到了啊?方才为何不通传?”说完,看着荀彧,隐隐有怪罪之意。
荀彧也是有苦难言,自己被棋局吸引,忘乎所以了啊。可是也不能如此和荀爽说啊,若传了出去,会影响颍川荀氏一族名声。
而就在荀彧左右为难之际,窦辅上前笑着解释道:“师兄!莫要怪罪文若兄!文若兄原本是要知会师兄,只是方才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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