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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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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傕再次开口道:“还请将军移步,除这区区数箱彩礼外,门外还有骏马百匹!将军来时说了,公子乃当世英雄,区区财物,岂不显得庸俗。故而特送上西凉骏马百匹,若非为了这些马匹,小将等亦不会今日才到!而将军亦担心旅途安全,才命吾等二人押送!”
此言一出,不光窦辅,众宾客,都被董卓的大手笔惊呆了!如今的马匹可是价值不菲啊,特别是南方。有价无市啊!
窦辅亦激动感慨:董卓不愧为枭雄啊!拉拢人心,实在有一套,若非自己知道他的结局,绝对会对其死心塌地,感恩戴德!
窦辅原本还想推辞下,却见二人开口道:“将军当公子朋友,公子又何必如此扭捏!请公子前往一观!”
窦辅停二人之言,顿生豪气道:“好!二位将军请带路!”
等到了屋外,李傕却小声对窦辅道:“公子,将军还有一言,让吾等私下告知!”
董卓到底要和窦辅说什么?而胡华的心意,蔡琰的心愿,最终能否实现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廿四回 奔东西曲终人散 聚兄弟得偿所愿
上回说到胡华为了不让窦辅难过,通过顾雍将斑竹笛赠与蔡琰,暗指娥皇女英,共侍一夫。而另一头,代表江东各世家来送贺礼的居然是陆康。而更令窦辅惊奇的是,董卓居然派人也送来贺礼,送贺礼之人还是李傕(jue)郭汜(si),最最令所有人吃惊的是,董卓不光送来了数箱财物,更有百匹凉州好马。这可是有价无市,在李傕郭汜的请求下,窦辅决定亲自前往一下。
而二人将窦辅引到马厩旁却,并不说马。只见,李傕开口道:“公子,将军还有一言,让吾等私下告知!”
此言一出,不禁令窦辅心惊,当下压下心中惊疑,冷声道:“莫非,二位将军有诈乎?观马是假,实则居心叵测!”
李傕郭汜听窦辅之言亦吓的一身冷汗啊,忙解释道:“吾等怎敢欺瞒公子!马匹却是将军赠与公子!而将军临行确有事吩咐吾二人转告公子。只是,方才见席上耳目众多,吾等别无他法,只得借此机会,还请公子见谅!”
窦辅心中明了,亦不再作难,正色道:“席上众人皆吾亲朋,又何必躲避!好了,说吧,仲颖公,有何言语,要汝二人转告?”
李傕警惕的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便小声道:“将军让吾等转告公子,若可,请尽快到任!恐有变故!”
窦辅一惊,不明董卓此言,忙问道:“仲颖公,可曾交代,有何变故?还请明言!”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难道:“吾等实在不知,将军未曾明言,到底有何变故!只叫吾等将此言转告公子,并请公子,速速前往赴任!”
窦辅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言语,点头沉思。
李傕郭汜,见此情形,便拱手向窦辅告辞道:“公子,吾等任务完成,自当告辞!公子请!”
窦辅请二人转告,自己对董卓的谢意,来日必定亲自前往答谢!”
送完二人,窦辅心中却愈发疑惑:董卓让他二人前来传信,到底所为何事?这变故又指的是什么?董卓会不会欺骗自己?应该不会,从今日情形看来,他如此大度,可见是急于拉拢自己。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欺骗自己。那么,到底指的是什么呢?拉拢!?莫非他要造反!?也不可能啊,如今天下虽然乱象已生,可是灵帝尚在,此时造反,等同找死!同董卓接触这么久,他不想如此蠢笨之人!
因为心中有事,故而回到宴席亦有些心不在焉。待酒宴散去,窦辅将此事告知了荀爽羊续等人。众人苦思良久,亦不得其解。最后,荀爽开口道:“敬德,所谓无风不起浪,董卓此言,必有所指,只是如今老夫等人不明所以罢了!既然如此,不如,敬德早些启程。只要到了云中,自然一切便见分晓!”
窦辅点头,也觉得目前这个方法最好。只是,想到如今这么多宾客都在,自己离去,似乎不妥。他将这个疑虑说出来后,羊续笑道:“这个容易,明日吾与通曜(王睿字)一同回去,众人见吾等回去,荆湘人众必定一起离去!如此,敬德无忧矣!”
窦辅谢过荀爽及羊续王睿。当夜自然是与胡华说明情况,胡华乖巧懂事,只是愈发温柔伺候。竟让窦辅有乐不思蜀之感。暗叹:难怪玄宗会如此啊,被白乐天写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自己貌似也有这感觉啊,真是温柔乡英雄冢!
一夜细语温存,自不必说。第二日一早,荀爽与羊续王睿率先告辞,众宾客自然纷纷前来告辞,只说,今后有闲暇时,一定要去拜访。窦辅自然一一答应。
原本众人说好一起上路,可是荀爽却来了兴致,说要走陆路,可看沿途风景。王睿羊续何颙一行便说与他通行,两位荆湘的官都走了陆路,荆湘一众世家,自然也随行。只顾雍带领江东各世家船队沿湘水,入长江,会吴郡去了。除了陆康一行人会在庐江下船。
十数日的喧闹,随着一声告辞,便各奔东西了!窦辅不知道的是,这其中许多人,此一别便是永别,窦辅更不知道的是,其中好些人,今日还一起饮酒作乐,来日便要在疆场一决生死!唉,乱世来临,人不如狗!可最出窦辅意料的是,就是因为荀爽这一个决定,险些酿成大祸。
话说窦辅送走所有人后,自己也准备北上赴任。但是家中还需安排。此时,张芝兄弟已将原本在江陵的一众部曲家属都接了过来,安置在城寨之中。窦辅请张芝兄弟二人负责协助胡腾打理家中生意,毕竟如今也算家大业大,蒯家送的商船自然要用起来,而城寨中居民也要各司其职,自给自足。胡腾一人肯定是忙不过来的,故而窦辅就请张芝兄弟帮忙。而张家兄弟中的老三张猛,如今也过了十五了,长得比两位兄长都魁梧,倒是继承了张奂的勇武。窦辅便请他负责训练门客家丁,并去书,将在吴郡的,最早跟随自己的门客家眷一并接来。其实,窦辅一直念念不忘早年遇到的黄盖,那可是一员大将啊,可是这次回来,却遍寻不见。听说是离乡了,窦辅只能暗自叹息,自己与其无缘。
在安排好这一切后,窦辅便集合随行亲兵,准备出发。只是,心中尚有一事,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只见黄叙跑来,喊道:“大兄且慢!大兄答应过小弟,只要小弟能招满部曲,便带上小弟同往的!”
窦辅一愣,心道:真是瞌睡送枕头啊。故意不悦道:“不错!为兄确实答应过!只是,如今为兄出征在即,叙弟,可曾招募到人马?”
一旁黄忠怒道:“还不快让开!莫要再胡闹!”
黄叙不管黄忠之言,对窦辅道:“大兄说话可算数!?父亲阻挠怎办?”
窦辅笑道:“军中无戏言,当日师傅亦在场!只要今日叙弟能招到人吗,为兄自然准许!”
黄叙乐呵呵的对着外面喊道:“都进来!”
瞬间,呼啦啦来了许多人,乍一看有数百人之多,窦辅好奇道:“这些人,都是叙弟招募到的?”
黄叙得意道:“自然是小弟招募到的!大兄可不许反悔啊!”
窦辅笑道:“为兄自然不会反悔!只是好奇,叙弟是如何招到着许多人马的?”
黄叙低头不好意思道:“小弟说这是大兄需要招募兵马,这些人仰慕大兄,所以才来的!小弟对他们说,只要跟着来,以后就可以跟随大兄!”
窦辅大笑,道:“原来如此!叙弟取巧啊!”
黄叙急道:“大兄事先并无说如何招募啊!如今人马足够,大兄不可反悔啊!”
窦辅笑道:“为兄说话自然算话,如此,叙弟便随为兄一起吧!”
黄叙正待高兴,一旁黄忠怒道:“不许!”
黄叙顿时脸拉下来,对着窦辅道:“大兄!”
黄忠亦对着窦辅道:“敬德,非是为师不愿尽力,只是叙儿三代单传,为师实在是…”
窦辅点头道:“师傅,弟子明白叙弟在师傅心中分量!可是,之前吾以答应了,师傅需明白军中无戏言啊!若今日弟子食言,今后如何号令三军?还请师傅恩准!”
黄忠感到为难,苦思很久,后对窦辅道:“为师不会让敬德为难!叙儿留下,为师,随敬德去云中!替子从军!如何?”
窦辅一愣,心中是千愿万愿,黄忠是谁?猛将啊!七十还能上马阵挑夏侯渊的猛将啊!如今正值盛年,更加勇猛无敌啊!可是,您老人家也不看看,即便我愿意,你儿子也不愿意啊!窦辅只得故作为难道:“师傅愿意前往,弟子自然高兴!只是…”
黄叙急了,这是什么事啊?怎么变成父亲去了啊,那还有自己什么事啊!忙道:“此事万万不可,大兄答应的是小弟前往,如今怎能换做父亲呢?这事,也要小弟愿意啊!“
窦辅无奈道:“这个,确实需要叙弟本人愿意!“说到这,望着黄忠。
黄忠也很无奈,不知如何是好。窦辅见差不多了,便对黄忠说道:“师傅是否愿意随弟子前往,祝弟子一臂之力!“
黄忠忙道:“愿意啊!为师自然愿意!只是,叙儿他…”
窦辅笑着在黄忠耳边低语一番,黄忠立马喜笑颜开,点头道:“若如此,为师自然不反对叙儿前往!”
黄叙一时之间反倒是愣住了。窦辅笑着对黄叙道:“莫非叙弟,不愿前往?”
黄叙忙不停点头,口中直道:“愿意!愿意!”
随后低声问窦辅,如何说服黄忠的。窦辅摇摇头,道:“此刻说出来,叙弟可就去不成了啊!当真要为兄说?”
黄叙忙摇头,打死也不想知道了。
一旁胡腾一直微笑看着众人。窦辅看见胡腾如此表情亦笑而不语。胡腾自然不会拆穿他,毕竟胡腾也担心窦辅安危。如今有黄忠随行,也放心多了。这些年下来,胡腾对黄忠武艺可是佩服的很啊。
而此刻黄忠似乎也慢慢回过神来,笑骂道:“居然算计为师?!如今吾父子二人竟然都卖于敬德了!”
说完,回头对着胡腾道:“子升,如何不提醒某?”
胡腾笑道:“难道只有汉升有舔犊之情?”
黄忠明了,自然也不再言语。
窦辅谢过黄忠后,便安排黄忠夫人就此住下,亦免得黄忠斧子担忧。正在大家皆大欢喜,准备出发时,门外冲进一个血人,大喊:“敬德!救吾!”
到底这个血人是谁呢?又为什么如此模样?出了什么事?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廿五回 南蛮叛烽火荆南 老臣心忠义杨璇
上回说到窦辅心忧董卓之言,急于赶往云中。在荀爽羊续的带动下,一众宾客纷纷告辞。窦辅又用计巧妙的将黄忠父子收在麾下。可正当窦辅满心欢喜,准备出征之际,只见远处一人,浑身是血,冲进来大喊道:“敬德!救吾!”
窦辅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是张恭。十分诧异,心中升起一种不详之感。窦辅知道一行人是一起走的,各大世家有大量护院随从,如今只有张恭一人至此,必定出了大事。
窦辅一把抓住张恭,急切问道:“世兄何以至此?其他人呢?莫非路上遇到强人?”
张恭大口喘着气,接过一旁黄叙送上的一碗水,一饮而尽,开口道:“在回程途径武陵郡时,郡守曹寅在半途迎候,盛意拳拳,邀请吾等前往。吾等推不过,便一同前去。结果遇到叛乱,吾等只得且战且退。当时所幸当时离城不远,故而能够退入城中暂避。诸位先生只是受了惊吓,并无损伤。”
听了张恭此言,窦辅才稍稍安心,随即不解问道:“既如此,世兄怎会来此,还这般摸样?”
张恭苦笑道:“当时,贼势浩大。王刺史与羊郡守又被困武陵郡临沅城中(武陵郡治所),故而遣人回宛城调兵,各世家之人亦各自遣人回各郡报信求援。可才出城,便与贼军交手。慈明先生见其皆往北走,与贼兵交战之际,便让小兄趁乱从往南,来贤弟处报信!多番厮杀,幸得小兄身旁护卫拼死,才得以侥幸孤身脱险。至于其他人等皆丧身贼手了!”
窦辅心中大惊,贼势如此凶猛,也不知是何处人马,便开口问道:“知不知贼兵从何而来,其势如何?为首又是何人?”
张恭惊惧道:“其势甚大,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呐!小兄亦不知是何人领头!只是,一路冲杀时,发现对方似乎不是汉人打扮!”
窦辅心中疑惑:不做汉人打扮?此处又非边疆,不可能是胡人,若是山岳便该攻打零陵,桂阳,如何会舍近求远?这到底是什么人?如今荆湘世家大族及荆州官员皆被困在武陵,如何施救?
窦辅一时之间还未曾有计策,让看张恭身上有伤,便让人先将其送入屋内救治。
待送走张恭后,胡腾急问道:“辅儿,如今慈明先生等皆被困,可如何是好啊?”
窦辅安抚道:“父亲勿忧!临沅城乃武陵郡治所在,城高墙厚,不易攻打。贼人见无利可图,待其锐气丧失后,自会退去。那时,再图破敌良策!况且各世家皆有随行家兵,加之师兄及羊太守等人皆是智谋之士,断然不会有事!父亲且放宽心!让孩儿先去打听清楚情况再说!”
胡腾点头道:“不错!为父方寸已乱,吾儿所言极是!却是应当如此,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窦辅见胡腾安定下来,常舒一口气。其实,窦辅心中还是非常担忧的,只是不愿老父操心,故而如此言语。只是,就在此时,门外又有一人到此,形态如方才张恭一般,浑身是血!
这一下,可把胡腾窦辅父子看傻眼了,窦辅忙上前,还未开口,只见来人喊道:“何人是窦辅窦敬德?”
窦辅不明所以,上前扶住来人道:“在下就是窦辅,不知先生有何指教?又如何这般模样?”
那人擦了一把脸上血渍,整了整衣冠后,道:“在下赖恭;乃零陵人士,现为零陵郡守下属主簿,见过府君(汉代对郡守的尊称,窦辅现为云中郡守)”
窦辅忙正身还礼,道:“先生有礼了!不知先生此来何事?”
赖恭忙开口说道:“府君可知武陵蛮反叛?”
窦辅一愣,不解道:“武陵蛮?这个在下确实不知,还请先生明言!”说完,便与其一同入厅堂说话。
赖恭坐下后,长叹一声,说道:“府君有所不知,这荆南有武陵,零陵,桂阳长沙四郡,而在这武陵周边的广袤山区内,却世代生活着蛮族,因武陵有五溪,即雄溪、门溪、西溪、潕溪、辰溪,蛮族乃在此聚居,故又称‘五溪蛮’!当年伏波将军曾来此平定五溪蛮,却也因路途难行,水土不服,最终饮恨于此!这百余年来,时时侵扰,令人头疼,可是若追击,其便缩回大山,屡次进剿,皆功败垂成!”
听赖恭如此一说,窦辅才心中明了,五溪蛮?莫非是后来随刘备东征的蛮人?首领好像叫沙摩柯?既然跟随刘备征讨孙权,那自然还是通汉人礼仪的啊!
想到此处,窦辅不解问道:“那这五溪蛮因何屡次反叛?”
赖恭长叹一口气,说道:“其实,说起南蛮反叛,其罪虽说不赦,但其请可悯!亦并非全是他们之过,蛮人生在山中,生存艰难,下山与汉人置换生活所需,经常受到歧视,且地方官吏对其盘剥更是凶狠。若到秋冬时节,蛮人无以为继,便会下山抢掠!而地方官,便向朝廷上奏说蛮人又反。朝廷自然派大军征讨。其实无非是生活无着,才铤而走险,下山劫掠的!”
窦辅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先生既然知晓因由,为何不向郡守说明?再者,一地长官,便如民众之衣食父母,自然要调节双方矛盾,为何还会如此?”
赖恭摇头叹息道:“府君有所不知啊!在下人微言轻,只是一个小小主簿,又能有何作为?只因生长于此,故而知晓其中关键。而郡守一任到期,便会离去,如何在意这些!况且如今世道艰难,府君自然知晓这些郡守是如何得来的!再者当地汉民与蛮人世代征战,彼此皆有人丧命敌手,早已视彼此为仇敌,如何能化解的了啊!”
窦辅听他这么一说,亦叹息道:“确实如此,陛下为十常侍所蒙蔽,卖官鬻(yu)爵,所得官之人,自然要变本加厉的盘剥百姓,方能物有所值!唉,如先生这般人才,确实难有作为!彼此恩怨,亦非一朝一夕可以更改。”窦辅再次摇头,长叹一口气。随即看到赖恭衣衫皆是血迹,又问道:“不说也罢!只是先生浑身血迹,究竟来此所为何事?可是与这五溪蛮有关?”
赖恭点头道:“府君明鉴!如今,五溪蛮业已造反,数日之间,武陵全郡失陷,只汉寿(县城)与临沅(武陵郡治)两城暂未失陷!现蛮兵已将武陵郡治团团围死,攻打甚急!而其余蛮人却杀奔零陵郡而来,泉陵城(零陵郡治所在)亦危在旦夕,若非当时有老大人临危指挥,说不定如今零陵全郡亦陷落了!在下便是奉老大人之命,冒死出城,来此求援的!”
窦辅心中一紧,貌似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如今荀爽等人被围武陵,零陵又遭强攻,两地皆派人来求援,自己又当如何?不说,如今自己自由百余人马,便是有数千人马亦不足对抗啊,何况如今要分身两地,这该怎么办呢?唉,可惜,荀彧被围城中,戏志才又远在云中,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窦辅正在为难之际。赖恭起身行大礼,急切道:“还请府君务必援手!”
窦辅忙扶起赖恭,道:“先生放心,既然辅已知晓此事,定不会袖手不管!只是还需思万全破敌之计啊!”突然想到一事,忙问赖恭道:“先生曾言乃是老大人命先生来此找在下?不知这老大人是谁?除了此处,是否还望别处求援?“
赖恭道:“老大人乃之前零陵郡守杨璇杨老太守,杨公告老还乡,便想来此看望故旧,恰逢蛮人攻城,原太守弃城逃走!正当大家慌乱之际,正是老太守挺身而出,才控制局面,稳定军心,将城池守住!只是,城中兵马不多,老太守才命在下出城求援!说府君乃天下豪杰,必肯前来相救!在下这才拼死赶来,还望府君看在垂怜搭救!至于说求援,北上道路皆以封死,又望哪里突围,荆南遍地烽烟,实在无处可求啊!”
窦辅这才明白事情来龙去脉。心中不由激动万分,他虽然不知道这个杨璇是什么人?但是,能让别人在危难之际,将生死相托,便是一种信任和责任。窦辅不由想到历史上陶谦往孔融出求援,而请刘备时,刘备何以如此激动,欣然前往。哪怕面对曹操依然如此,此刻,窦辅到时有些感同身受。而说起这个杨璇却是是东汉末年历史中一个可圈可点的任人物,曾今任零陵郡守时,不费一兵一卒,将叛军打败,并且斩杀贼酋。后被荆州刺史,贪墨其功,诬告他。他临危不乱写下血书,托人涨上了张温,面呈桓帝,才得以昭雪。后又任渤海太守!其兄长杨乔更是青史留名,少年成名,还是美男子!因为桓帝欲将其女嫁给他,他宁死不从!也是古今奇闻,而后来更是因为要向桓帝举荐人才,桓帝恼他之前拒婚,便不准!他倒好,直接绝食而死!当然这些窦辅自然不知道,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位老太守的能耐,还在担忧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此刻城池能否守住?”赖恭笑道:“府君不知杨公能耐,有杨公在城池必然能守住,只是,退敌之事,还要烦请府君!”窦辅点头道:“这是自然!”说完,对着黄叙道:“叙弟,去请张芝兄弟前来,为兄有事吩咐!”黄叙才走,典韦跑进来道:“兄弟,哨楼发现远处有千余人马正朝此处来!”
到底来的是何处人马?窦辅又会如何破敌,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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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回 说恩义敬德明志 思妙策窦辅得计
上回说到张恭及赖恭双双来到窦辅处求援,而窦辅亦知晓五溪蛮反叛,荆南危在旦夕。可窦辅手中只有百余人马,又该如何去救呢?而零陵武陵又该先救哪头呢?
正在窦辅左右危难之际,门外典韦来报:“兄弟,兄弟,哨楼发现远处有千余人马正朝此处来!”
众人大惊,窦辅忙让众人禁闭寨门,上寨墙准备迎敌。自己则与典韦前去察看敌人虚实。
待上了哨楼,窦辅一眼望去,少说有千余人,可是看其穿着似乎不像蛮人。一旁赖恭忙说道:“府君恐防有诈!”
窦辅笑道:“先生多虑了,蛮人即便要攻,此处亦非要塞,更非坚城,何须用计?再者,若要用计,亦当扮作百姓,如何会树旌旗,亮刀兵?岂非多此一举?”
赖恭脸一红,道:“府君所言极是!”
窦辅点点头,自语道:“只是,若非叛军,又何处来如此之多的人马?且看打扮亦不像官军啊?”
赖恭亦不明所以,摇头不语。窦辅命令四周,不许放箭,等问清楚情况再说。
而对方领兵之人,似乎亦通兵法,见寨门禁闭,便在弓箭射程之外停下队伍。只带数人来到寨前。
这时,黄忠不声不响来到窦辅身侧,道:“敬德,为师可将此人一箭射杀,贼兵自乱。汝再与典韦等冲杀出去,可破敌兵!”
窦辅制止道:“且慢!师傅,对方似乎没有敌意,否则,便不会孤身来到寨前,自寻死路了!”
黄忠见窦辅没有同意,便收敛杀气,漠然站立在侧。窦辅方才也感到黄忠身上的气势,感到一阵心悸,暗道:莫非这就是名将风采?这种感觉,似乎在早年遇到的吕布身上感受到过啊!看来自己与他们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
而就在窦辅感慨之际,寨前为首之人,当先开口到:“在下桂阳长(汉代州,郡,县三级管理,这称为类似县长)张羡,听闻蛮人反叛,攻陷州郡,特纠结乡里人马,前往助一臂之力!路过此处,想在此扎营休息,控贵主人疑虑,特来说明!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听来人介绍完,窦辅对此人似乎有印象,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了:张羡?张羡!?这个名字似乎听到看到过,只是,他是谁呢?
其实这个张羡在历史中非常有名,只是三国演义却简化了。早年做过零陵长,桂阳长。历史上曹操之所以能全力进攻袁绍,刘表没有出兵北上。除了郭嘉荀彧分析的原因,以及刘表自己想坐观成败之外,这张羡可是很关键的人物。他因与刘表不和,不听刘表调派,刘表怒而兴兵。可张羡却深得荆南民心,整个荆南皆服从张羡,一直到张羡病死前,刘表都没能打下荆南,直到张羡亡故后,刘表才攻下荆南,真正成了那个演义中那个带甲数十万,控地千里的荆州刘表。而这时,曹操业已击败袁绍虽还未攻下河北,却已有还击的实力。历史,往往因为一个小小的变故,便会走向未知前途。当然这一切,此刻的窦辅并不知晓。
而看到窦辅低头沉思,一旁赖恭又忍不住说话:“府君,万万不可开门,若其中有诈,后果不堪设想啊!”
窦辅听到赖恭说话,才回过神来,对张羡说道:“既已说明来意,壮士安顿好后,可来寨中一聚!”
那张羡抱拳道:“多谢庄主美意!盛情难却,某家稍后再来拜会!”说完,转身离去。
待其走远,窦辅对典韦道:“大哥,烦请大哥准备些酒食送去,顺便看看对方情况。”
典韦应声而去。这时,赖恭才明白窦辅之意,忙道:“府君这一手以退为进,确实是妙啊!原来府君早已成竹在胸,到时恭多虑了!”
窦辅忙道:“先生切勿如此说,辅还要多谢先生提醒!如今正好与先生商议破贼之事!”
赖恭惊喜道:“府君已有破敌之计?”
窦辅点头道:“有些想法,此计若要成功,还要落在方才那人身上!”
赖恭疑惑道:“方才那人?”
窦辅笑着往回走,道:“不错!吾计成败,正在此人身上!”
不一会,黄叙带着张芝兄弟过来了。而此时窦辅将两份匆忙写好的信,交给二人,并且嘱咐道:“如今,事态严重,烦请二位兄长为小弟走一趟。这两封信,一封送到南阳张家,请其转告荆州都尉,速领兵来救。另一封送去洛阳杨家,找司徒杨彪。请其上奏朝廷,荆南形势,望朝廷早作准备,已测万全!事关机密,辅不敢妄脱他人,请二位兄弟,务必小心,火速前往!”
张芝接过信,贴身放好,点头道:“敬德放心!吾兄弟二人必不辱命!只是,如今整个荆南皆被蛮人封锁,吾等如何通过,而不被发现?”
窦辅笑道:“兄长且放心!那蛮人可以封锁陆路,可是其并无船只,亦不会操桨。故而无法封锁水路!”
张芝笑道:“不错!可以走水路!蛮人必定无法封锁!待过了长江,走江陵直通宛城!”
窦辅点头道:“不错!小弟正是此意!之前蒯家送了许多船只,如今正好派上用处,二位兄长可速去!”
张芝刚准备离去,又停下脚步,担忧道:“敬德,蛮人势大,若前来攻打,必定无法久守!为兄知敬德武艺高超,可是,孤掌难鸣啊!既然现在有船只,敬德何不带同家小与吾等一起离去?”
窦辅摇头,正色道:“兄此言差矣!如今小弟师长亲友皆陷于敌手,张恭二位先生不辞艰险,历经辛苦,杀出重围来此求援。两郡军民皆翘首以盼。小弟如何能够弃而不顾,独自逃生?!”
张芝面红耳赤,无言以对,一旁其弟张昶见兄长羞愧,便开口道:“敬德,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至少让家眷与吾等同往荆北!”
窦辅摇头拒绝道:“船只有限,不足以载所有人离开!众人因信任辅,故而千里投奔。若今日只让家小先走,他日又有何面目再见他们。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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