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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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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转怒为喜道:“此话当真?”
袁术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小青拔剑在手,来到场中,剑指袁术道:“好!本姑娘如迩所愿,看剑”
袁术轻蔑一笑,拿剑格挡,随后飞身跳起,一剑砍向小青。
这边曹cāo窦辅还没回神,那边袁术小青已经开打,两人互相望了望,皆苦笑摇头,不知该如何收场。
窦辅看场中二人斗的难解难分,很是疑惑,暗想:袁术什么时候功夫这么好啊?书上没有讲过啊?于是,就向一旁曹cāo问道:“孟德兄,汝看场中胜负如何啊?“
曹cāo皱眉说道:“估计公路将取胜!”
窦辅低头不语,其实是在想袁术的武功,但在曹cāo看来,以为窦辅不信其言,遂解释道:“贤弟!看似现下小青占优势,但明显公路并未全力以赴。故意如此,想让起知难而退。再者,小青毕竟是女子,如何能持久。不消片刻,定将落败!”
窦辅见曹cāo这样说,知其误会了。笑着说道:“弟亦粗通剑术,知孟德兄所言不虚!只是心中疑惑,这袁公路怎会有如此高明武功?”
曹cāo见窦辅原来是为了这个疑惑,笑道:“贤弟有所不知!公路因不服其兄本初,故刻苦练剑。本初结交名流,公路就一心与各地豪侠结识。其实,公路除了骄傲之外,还是值得交往的!”
原来如此,曹cāo能如此评价,向来这个袁术确有过人之处。来到汉末十年了,所见所闻与自己熟知的三国大大不同!能在青史留名的,果然皆非泛泛之辈。难道这才是真实的历史,真实的袁术吗?
正当窦辅在沉思感叹之时,场中确发生了惊人变化。
原来小青一直被袁术压制,见其故意想让,存心戏耍,心头火起。忘却这是在何地,剑法陡然一变,顿时煞气弥漫,步伐鬼魅,招式飘忽。袁术一时不及变招,只见小青的剑,直刺袁术心脏。
见此情景,全场惊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分别有两条身影冲向场中。
“大胆!贱婢找死!”原来袁术身旁那人,一直紧盯场上,见袁术遇险,顿时大怒,冲入场中,长剑挥舞,直取小青头颅。
而另一人则是窦辅,见小青yù杀袁术,急忙拔剑跃入场中,口中呼喝:“小青,不可!”瞬间打落小青手中长剑。而正在这时,却见到袁术身旁之人,yù杀小青。而要拉开小青已经来不及,窦辅急中生智,用身体撞开小青,而自己却送在了那人剑下。眼看那剑就要斩到窦辅颈项。
到底窦辅姓名如何?那出剑之人又是什么人呢?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1。袁术字公路,早年曾任游侠。史有明记。红尘根据各类资料来丰满还原袁术。
2。本初:是指袁术庶兄,袁绍字本初!嫡庶之分,大家看甄嬛传就该明白,在后文会详细描写。之前章节红尘已经坐过注解。
3.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句话说出了口,就是套上四匹马拉的车也难追上。指男子话说出口,就不能再收回,一定要算数。
出处:《论语·颜渊》:“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邓析子·转辞》:“一言而非,驷马不能追;一言而急,驷马不能及。”
第卅九回 起悲愤结怨公路 惊四座冰心玉壶
() 上回说道袁术与小青比剑,小青久战不胜,使出杀手绝招。袁术不敌,袁术手下大怒出手,yù斩小青。窦辅同时出手制止,救下小青,自己却送在了那人剑下。眼看那剑就要斩到窦辅颈项。
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来不及救援。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窦辅本能仰面倒地,只见长剑从额头斩落,带下几缕发丝。
所有这一切皆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发生。当一切过去时,众人表情还停留在方才震惊之时。
那人默默收剑退回袁术身后,看了窦辅一眼,道:“好剑术!”
窦辅长嘘一口气,缓缓站起,亦收剑回鞘,对着那人道:“阁下亦是好功夫!只是所用功夫杀气太重,似军中所有。在此做随从,真是埋没人才了!不知,壮士高姓大名?”
只见那人,并未言语,目光看向袁术,似在听候吩咐。
袁术此刻,惊魂已定,对那人说道:“纪灵退下!”
窦辅听袁术喊那人为纪灵,暗道:原来他就是纪灵!袁术手下第一大将,不曾想这么早就跟随袁术,武功果然了得。我似乎还不如这纪灵,记得纪灵最后被关羽所斩,那关羽得有多利害啊!
窦辅再次用那不太纯熟的演义故事在寻思,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纪灵真的死在关羽刀下吗?此刻我们不得而知!
袁术见窦辅似乎被纪灵镇住,得意说道:“纪灵父亲是军中小校,因得罪上司,获罪即将问斩。纪灵去劫法场,在下路过,救下他父子二人,并令其父无罪释放!这纪灵为报恩,从此便跟随在下!”
原来如此。难怪历史上即使袁术最后众叛亲离,纪灵亦不曾背弃他。窦辅心中想道。
这时,一旁小青开口道:“原来汝也并非一无是处!功夫还不错,能逼本姑娘使出师傅绝学,不过若非方才少爷出手拦截,汝此刻已经是死人了!”
窦辅原以为袁术会大怒,不想袁术笑了笑说道:“不错!方才在下确实不敌姑娘!若非汝家少爷,此刻姑娘恐怕亦香消玉殒了!”
小青听了袁术之言,捡起地上宝剑,还要比试。被窦辅制止,对袁术抱拳道:“袁公子!今rì毕竟是蔡侍郎千金满月之喜!再说,亦是公子言语轻薄小青在先,依在下之见此事就此作罢,给主人家一个薄面!”
袁术本来见小青美貌,不yù追究,但听了窦辅之言,勃然大怒道:“哼!汝是什么东西!敢在吾面前说三道四!一孩童怎配在此胡闹,莫非家中男子死绝了吗?”
袁术这一骂可是戳到了窦辅的痛处,他窦家还真是死绝了!袁术也果然是和他命中犯克!
窦辅见袁术如此说话,亦是一愣,心道:这才是袁公路啊,果然刻薄,竟敢辱及先祖!窦辅冷冷看着袁术,道:“在下何人!凭汝袁公路还不配知晓!换做汝父袁逢还差不多!”
袁术大怒,道:“大胆!汝敢直呼吾父之名,誓不与汝干休!”
窦辅冷笑道:“难道还怕汝不成!”
纪灵也赶紧站在袁术身旁,紧紧盯着小青。
窦辅见此,冷笑道:“袁公路,莫非无胆一战!”
袁术怒道:“纪灵,退下!”转身对窦辅说:“今rì便替汝家长辈教训汝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窦辅让小青亦退下后,对着袁术说道:“那就来吧!希望汝莫要再让人出手相救!”
袁术被窦辅激怒,大喝一声,全力一剑刺向窦辅心窝,yù使其一击毙命!
窦辅见状,亦含怒出手,挥剑砍下。
“哐当”袁术手中提着半截断剑,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滴。
所有人不可思议的望着窦辅手中长剑,丝毫未损!
曹cāo终于想起了什么,而宾客中,亦有人识得此剑---龙渊剑!
袁术震惊的望着窦辅手中剑,问道:“汝手中是何宝剑?”
窦辅收剑回鞘,冷冷道:“说了,汝还不配知晓!”
袁术恨恨道:“好!今rì袁某认栽,来rì必报此仇!可敢留下姓名!”
窦辅看了袁术一眼:“十年之后,在雒阳与汝再决高下!那时,不论输赢,定会让汝知晓,吾乃何人!”
袁术见窦辅如此说话,对四周宾客说道:“如此,还请诸位做个见证!告辞!”在离去前,又望了小青一眼。然后对曹cāo说道:“曹孟德!若十年后,找不到他,休怪袁某不念昔rì情义!那时,便要向汝曹cāo要人!”说完,愤然离席。
好好的酒宴被他们一闹,众人亦没有了兴致。不一会,便纷纷起身向蔡邕告辞。
蔡邕唯有苦笑,一一将宾客送走。蔡琰的满月之宴就如此匆匆结束,不欢而散。是否也预示着将来蔡琰的一生亦颇多坎坷与波折。
待宾客散尽,却见还有数人不曾离去。蔡邕正yù上前招呼。
这时,曹cāo领窦辅小青前来赔罪。只见曹cāo当先说道:“先生还请降罪,舍弟及家人方才鲁莽了,cāo特来请罪!”说完一揖到地。
曹cāo什么都没说,就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对蔡邕诚恳道歉。赢得了蔡邕及在场数人的谅解与好感。就连方才还一脸不服气的小青,亦含羞低头认错。
这时,蔡邕对身旁这数人苦笑道:“今rì之事,出乎意料,让子干,文先,翁叔见笑了!”
杨彪当先开口道:“此事原该吾来向伯喈兄赔罪!”
蔡邕不解其意,问道:“此话怎讲?“
杨彪略微尴尬的说道:“那袁公路之女,正是在下之妻!”
听杨彪讲完,众人惊呆。良久后,蔡邕才问道:“此乃何时之事,吾等竟然不知?”
杨彪答道:“年初内子难产,在产子后,血崩而亡!临终前为吾儿取名为修!”
取名为修?姓杨,难道是杨修?那个被曹cāo所杀的杨修。原来杨彪是他爹啊。窦辅独自想道。突然转过头看了看曹cāo,又看看杨彪。叹息道:真是造化弄人!杨彪怎么也想不到,数十年后自己的独子会惨死在眼前这位他欣赏的曹cāo手中。
这时,蔡邕见杨彪伤感,安慰道:“文先,还请节哀。莫非这袁术之女竟是那时迎娶的?”
一旁卢植微怒道:“文先,何以薄情至此!亡妻尸骨未寒,就迎娶新人!”
杨彪无奈道:“此乃陛下之意!吾又如之奈何!”
“什么!”听到杨彪之言,满堂惊讶。
卢植连忙问道:“文先此话何意?还请明言!”
这时蔡邕突然开口道:“这袁术今年才二十有三,即便有女亦不过六,七岁。如何可为人妻?”
杨彪叹息一声道:“适才之所以难以启齿,便因为此!陛下实在是…哎!”
杨彪原本想说灵帝荒唐,但是,又觉得不该妄意君上,故此长叹不语。
卢植看了看窦辅及曹cāo,对杨彪说道:“文先,此间并无外人。还请为吾等解惑!”
杨彪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也罢!其实,说来此事,亦非坏事!太后崩后,陛下有感于宦官权势rì重,无有人能够压制。故重用汝南袁氏及吾弘农杨氏,为能够使两家同心,陛下觉得联姻最为妥当。袁氏这一代没有嫡女,只有这袁术早早成亲,生有一女。而袁术乃袁氏这一代嫡子,吾杨家数代单传啊,今吾亦只有一子。故而两家商定,让吾娶袁术之女,促成两家联姻!陛下亦赞同此法,吾便是一人反对,又有何用!”
听杨彪这样讲完,众人沉默。窦辅毕竟来自后世,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心道:原来还有这等辛密,真是不来穿越不知道啊,一来穿越吓一跳啊。杨彪这算不算恋童啊,袁术女儿都这么大了,那他结婚生子不是只有十五!?还是万恶的旧社会好啊。但是,转念一想,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历史上曹cāo为何非杀杨修不可!想来也有这个关系吧,认识了曹cāo后,绝对不相信他会为了杨修有才杀他。或许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这时,杨彪见众人不说话,便对着蔡邕问道:“既然吾已经向诸位说明情由。伯喈兄,是否亦该坦诚!”
蔡邕不解道:“文先何出此言?吾并无隐瞒之处啊!”
卢植亦反映过来,问道:“不错!这两位小友之身份,还请伯喈兄告知!”
蔡邕一愣,随后笑道:“尔等以为是吾刻意隐瞒?呵呵!”说完对曹cāo说道:“孟德!还是汝自己来说吧!”
曹cāo很是尊敬蔡邕,见其发话,便咬牙道:“请先生赎孟德欺瞒之罪!只是,孟德曾经答应友人,决不透露二人身份!故而,请先生不要再问了!”
见曹cāo如此回答,蔡邕一时亦不能强求。这时,卢植开口道:“孟德!汝不必言明,吾等早已知晓。只是为了求证下,传言是否属实!”
而一直未曾开口的马rì磾,对着窦辅问道:“小友可否将佩剑,借吾一观?如若吾不曾看错的话,此剑乃名龙渊!乃是李膺李元礼生前佩剑!”
窦辅心道:果然,他们还是从这把剑上认出我了。恩师此剑太过有名了!既然都已经猜到了,索xìng承认了吧。于是,开口道:“不错,在下就是故大将军之孙,恩师便是元礼先生!”
虽然,众人都已经猜到,但是窦辅亲口承认的冲击,还是令这些大儒们震动。
马rì磾见窦辅方才脸sè,明白窦辅所想,于是解释道:“小友不必担心此剑被旁人识得!吾能识得此剑,只因此剑老夫年轻之时见过!”
马rì磾的话,令众人很感兴趣,窦辅问道:“先生年轻时见过?还请先生告知详情!”
过了许久,马rì磾似乎从回忆中醒来,再对着小青说道:“在老夫讲述之前,还要问这位姑娘几个问题!”
小青疑惑道:“问什么?”
“姑娘方才最后所使剑法为何人所授?这剑法有何名称?”马rì磾问道。
小青看了看窦辅,见他亦在等待,便开口说道:“此剑法乃是恩师传授。但是,师傅从未告知青儿他的姓名!至于此剑法名称,叫做:冰心玉壶诀!师傅说是纪念师母的!”
“冰心玉壶诀!是了,一定错不了!一定是他!他是不是常年穿一身黑衣!腰间挂一个玉壶,壶中装满美酒!”马rì磾激动的说道。
小青大惊:“汝怎知道?”
“呵呵!方才见姑娘剑法,又见小友手持龙渊剑!若非知晓此剑后在李元礼之手。几乎认定尔等是其后人!”
一旁蔡邕急道:“好了,不要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
马rì磾缓缓开口讲述:“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傍晚…
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又和小青有怎样的关系?这个黑衣人是谁?与窦辅又有什么关系?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1。杨彪字文先,杨修是他的儿子。卢植字子干,马rì磾字翁叔。
2。袁术与杨彪的关系。红尘翻阅古今,都说他们是姻亲,杨修之母是袁术之女,但是又实在对不上号。袁术很多记载没有具体年纪,红尘推断,袁绍出生151年,曹cāo出生155年。袁术是袁绍同父异母弟弟,故在此书做152年出生。而杨彪是142年出生,杨修出生是在175年。理论上推算是可以的,袁术14岁结婚生女儿,也就是165年,到175年他女儿11岁。正好生下杨修!古人早婚早育,所以女子多难产,孩子多夭折!只是,实在是让红尘接受不了了。故本书安排袁术之女做后母!
3。在东观书院校订六经,正是有蔡邕,杨彪,卢植,马rì磾负责。故此,几人关系不错。史有明记,后来董卓之乱,搭救蔡邕的亦是这几人。红尘依此描写。
4。内子既是妻子的意思。
5。猜猜小青身世,黑衣人是谁?马上登场!红尘前几rì有点感冒,没有重视,天天熬夜改稿,终于在昨晚凌晨爆发,咽喉肿痛。带病继续坚持!给点鼓励吧!哈哈;
第四十回 忆前尘侠侣绝代 启宝藏窦辅百拜
() 上回说道马rì磾因见到窦辅手中龙渊剑及小青所使剑法,勾起了一件尘封了二十年的往事。众人都急于知道这段故事,纷纷催促。
马rì磾于是缓缓开始讲述:“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傍晚,那时老夫正值青年,正随祖父融公一起教习儒家jīng义。突然,门外来了一对夫妇,男子二十左右,面如冠玉,剑星朗目,身穿一身黑袍,腰悬玉壶,手持龙渊宝剑。而身旁那女子更是老夫毕生未见过之绝代佳人,身穿一袭白衫。面若桃花,肤若凝脂,如广寒仙子般出尘脱俗…”说着,一脸陶醉,似在回味。
卢植忍不住说道:“然后呢?“
马rì磾被卢植惊醒,略显尴尬,接着说道:“当时,祖父便上前施礼,同时问其来历!只见当时,那名男子说道:本座今rì前来乃是为师门追回当年失去的荣耀!祖父一听,忙其师承来历。一听之下大惊失sè!原来那男子是当代墨门巨子,为了当年武帝时期,被罢黜之事,前来报仇!”
蔡邕震惊道:“此事与令祖马融公何干?”
马rì磾叹息道:“当时祖父亦是如此问道。但是那人却说,他只想与天下大儒论道,证明其墨家学术远胜儒家!”
蔡邕怒道:“大言不惭!”
马rì磾见蔡邕如此说,赞同道:“谁说不是,当初祖父亦是如此说。只见那人放声狂笑,霸气十足的说道:既如此,那就放手一博,若本座输了,当场自刎!若阁下输了,便转投我墨家,从此弃儒学墨!当时,祖父见赌注如此之重,便略作沉思。而那人却说道:莫非尔等对自己所学没有信心?或是自认儒家欺世盗名!听到他如此说话,祖父当场就怒道:就依阁下!”
卢植忍不住问道:“怎从未听恩师提起此事?结果如何?定然是那墨门巨子败了!不然,吾等怎能拜入老师门下!”
马rì磾沉吟良久后,长叹一声,说道:“当时二人斗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足足在终南山辩论了三天三夜。相互考究,提问,最终竟然是谁也难不倒谁。原本祖父不yù与其再斗下去,只是那人坚决不肯。最终,祖父无法,暗思如让其下山,恐怕天下儒生都将败在其手下。无般无奈之下,只得告知对方,自己将用易经之八卦布阵,如阁下破不得阵,终生不得再出山为难儒家弟子!那人当时一口答应。”
听到这里,连曹cāo都忍不住问道:“不知所布何阵?”
马rì磾沉重的说道:“八门金锁阵!”
窦辅一听这话,大惊道:八门金锁阵?不是被徐庶破了吗?也不是很厉害啊。于是问道:“这八门金锁阵很厉害吗?”
马rì磾笑道:“其实,这阵法是残阵!真正的八门金锁阵共分八阵八门,祖父手中所有乃是残阵阵图。若能补全当称之为八阵图!”
八阵图?窦辅的震惊已经是无与伦比了!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一代传奇智者诸葛孔明,凭借此图天下文明啊!终于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的故事。连忙问道:“接下来如何?那人破阵没有?”
马rì磾惭愧道:“祖父用了一个月,借助山石地形,另调派六十四位儒门jīng英剑客配合。那夫妇二人在阵中被困五天五夜,却不求饶认输。最终,凭借惊人天赋,双双创出阵去!当时,二人已经身受重伤,那龙渊剑亦是在破阵时,遗落阵中。”
杨彪深深叹息,道:“原来如此!难怪翁叔认得此剑!只不知后来如何,此剑又何以会落在李公手中!”
马rì磾示意卢植不要着急,接着说道:“后来此人就此消失,再未曾踏足中原!生死不知。那龙渊剑亦被祖父得到,后祖父年老,担心那人会重临中原,便将宝剑赠予李元礼,并将这儒墨之争的重担一并交付予他!其实那场比试,实则是吾等败了!”
蔡邕急问道:“此话怎讲?何以翁叔认为是儒门落败!”
马rì磾似在回忆,喃喃说道:“此非吾意,乃祖父亲口承认!想那人乃是墨门巨子,钻研墨门jīng义。为对付儒家,故而亦深通儒学。只是,却不知这阵图虽说名为易经演化。其实,乃是得自鬼谷后人—兵家孙膑。后历经战乱有所损毁,传至祖父只剩下残篇!那阵法集儒家,道家,兵家,yīn阳家,杂家,甚至还包涵了墨家。实在是集诸子百家之大成也。那人仓促之间,安得不败!”
曹cāo感叹道:“残篇竟如此利害,只不知如若补全后,此阵法将何等威力!真是让人心生向往啊!此生若得一观,死亦无憾!”
窦辅看了曹cāo一眼,心道:孟德啊,果然是三国第一兵法大家,对兵书战阵如饥似渴啊!呵呵,会如你所愿的!将来自会领教诸葛之八阵威力!只是,既然如此生涩难懂,真的是诸葛亮一个人领悟出来的吗?那也太神奇了!还是人吗?今后一定要看看这八阵图到底是怎么创造出来的。这一刻,窦辅的八卦之火,再次被点燃!
马rì磾听了曹cāo之言,赞同道:“是啊!如若能重现这八阵全图,必将名垂青史。想来当年那人也确实是有吞天吐地之能!老夫生平仅见!只是,年少气盛,太过骄傲了!想来可惜,如果他还在世的话,今年年近四十了!”说完,看向小青。
而此时,大厅中所有人都在看着小青。而小青自己还沉浸在马rì磾的故事中,无法自拔。事情太过震撼,小青一时还接受不了。
这时,曹cāo突然醒悟,道:“如此说来,贤弟手持龙渊剑。将来对抗墨门之重任就在贤弟身上了!而如果小青就是当年那位的弟子,岂不是说,将来二人要继续做生死之博?”
小青似听到曹cāo之言,大喊道:“不会的!一定不会的!青儿宁死也不会和少爷动手!”
窦辅安慰道:“小青,不必担心,孟德亦只是猜测之言,并不一定如此!”
但是,众人心中都清楚,这个可能很大!
而就在这个时候,马rì磾笑道:“不错!一切皆是猜测!何况这剑本就是墨门之物,将来说不得还要还给墨门!”
听了马rì磾之言众人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只是不知怎的,窦辅感到心中有一种压迫感正在慢慢逼近。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小青的师傅为什么要传授小青如此高深的功夫?
这时,杨彪见窦辅在沉思,便开口问道:“老夫托大,便称呼一声贤侄!”
窦辅赶紧回礼道:“文先先生抬爱了,小侄受宠若惊!”
杨彪点头笑道:“孺子可教也!贤侄不知当年如何逃出升天的!”
窦辅于是将这些年经历一一陈述。听完后,众人皆唏嘘不已。感叹世事无常。
马rì磾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慈明!难怪这些年都不见其踪迹。想来他是为了儒墨之争,特意留在荆南那蛮荒之地,代师授徒。老夫敬佩!”
卢植接着道:“贤侄在城外见过吾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了?”
窦辅答道:“子干先生有礼!小侄确实已经见过玄德与伯圭二位兄长了!不知二位兄长可好?”
卢植叹息道:“已被吾赶回幽州老家了!”
窦辅大惊:“这是为何?”
卢植说道:“若不如此,恐怕xìng命不保啊!现在宦官们正在满城找汝,吾将弟子遣散后,连夜进京。原本就是想找伯喈等一起营救!不想机缘巧合之下,在此聚首!当真是天意!”
蔡邕连连点头道:“此事还要多些孟德小友!汝很好!”
曹cāo谦卑道:“举手之劳,如何当得诸位前辈赞誉!”
窦辅见小青一直没有恢复过来,心中担心,便对众人说道:“今rì天sè已晚,恐引人注意。小侄等先行告辞,来rì再来叨扰!”
众人深以为然,临行前再三叮嘱窦辅等小心。蔡邕更是直接邀请窦辅住在其府上。后众人苦劝才暂时作罢。一行人分批告辞离去。
末了,蔡邕对窦辅说:“有关儒墨之争,今后还是要放在心上,多多用功!若不嫌弃老夫才疏学浅,rì后可与孟德常来,老夫愿意倾囊相授!”
曹cāo闻言大喜,不停示意窦辅答应。窦辅亦感到蔡邕一片赤诚,遂应下了。
在回去路上,曹cāo兴奋与可以去蔡邕处求教。而小青则一路都沉默不语。回到曹府,各自散去休息。
正当窦辅yù休息时,门外小青说道:“少爷睡下了吗?青儿可以进来吗?”
“还没睡下!只是这么晚了,小青,有事明rì再说不迟!”窦辅答道。
“少爷!还请开门,是一件紧要之事!”小青急道。
见小青如此说,窦辅亦感到疑惑。披衣起身,让小青进屋。窦辅方才关上房门,才及转身,之间小青跪在地上。
窦辅大惊,连忙去扶小青,说道:“小青,何时如此?快先起来再说!”
小青执意不起来,要说完再起。窦辅拗不过她,只得让小青快说。
“少爷!小青有事隐瞒,当rì救下少爷,小青不曾完全信任少爷。故意带少爷走那条死胡同!”小青说道。
窦辅笑道:“无妨,当rì除此想见,小青有所保留亦是人之常情!吾不怪汝!起来吧,只是为何故意走死胡同?”
小青见窦辅不曾生气,才破涕为笑道:“因为那是少爷的家啊!少爷不记得了吗?”
窦辅依稀有些印象,当年似乎就是从那后门逃走,想起那rì情景不禁想起了为他送命的典忠,暗道:典大叔!辅儿永世不忘大叔救命之恩!此间事了,便去寻典韦大哥!
小青见窦辅不说话,紧张的问道:“少爷,还在生青儿的气吗?”
窦辅听到小青问话,笑道:“吾不曾生气!方才忆起儿时景象,似乎依稀记得了!当年就是从此巷逃走。不想多年后,竟又回到此处!只是物是人非了!”说完,窦辅感慨万千,又问道:“小青何故引吾去那老宅?”
“当rì见少爷对老宅全无印象,怕少爷冒名顶替,故此有一事不曾对少爷言明!”小青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窦辅。
窦辅打趣道:“怎么如今不担心吾是冒名顶替的了?”
小青撒娇道:“少爷!今rì这么多位前辈证实,断不会假!少爷莫要再取消青儿!”
窦辅正sè道:“好了!如今可以告知吾,到底何事隐瞒!向来一定极为重要!否则,汝亦不会如此谨慎!”
小青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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