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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风月千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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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抬起头,盯着蓝七看了一会儿,微微眯起了眼眸:“不用了,你出去吧,把门带上。”
“好。”
蓝七并没有坚持,拿了东方干净的衣物送到后面,看一切都准备妥帖了便转身走出去,并随手带晌了屋门。东方不败微眯的眸子盯着塌离开,视线落在紧闭的门框上凝视了半晌,才起身走向屏风后面。
白色衣物一件一件从里面丢出来,细细的水声慢慢响起,薄薄的水汽从屏风后面缭绕而出,渐渐朦胧了整个屋子……
………
第二天蓝七起的非常早,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愉悦。穿好衣服打开窗子,清新的空气透进来,清淡的花香便扑扒而入。
出门右转,东方不败的门依然紧闭着,抬起手敲两下,推门进屋,就像进他自己的屋子一样,东方不败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带动着肩头舒缓的动作。蓝七弯起嘴角无声的笑笑,柔声说:“东方,起床了。”
东方不败也已醒了,只不过慢慢习惯了蓝七不论迟早都来找自己报道,屋门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上锁的,东方不败自己都没了印象。
翻过身坐起来,懒懒的睁开眼睛,蓝七拿过披风给他搭在肩上,然后才去拉开窗帘。东方不败轻柔几下太阳穴,再睁开眼时便见蓝七拿了热水浸过的帕子给自己递在面前。接到手里擦过脸净了手,起身走到桌边坐下。
东方不败对化妆的执着已经到了疯魔的境界,技术也是一日千里,有时心血来潮,他甚至能把好好的自己改造成蓝七的弟弟。
蓝七推开窗子,斜斜倚在桌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东方不败用脂粉荼毒自己细腻的肌肤。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峻拔的身上,在地下拖出一条长长的野子。
东方不败把镜子斜个角度摆放,蓝七的脸便出现在视线里:牥蓝七,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很俊?”
蓝七一愣,随即轻笑:“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满大街都是极品的身材,完美的脸,东方,看的多了,再好看的样子都会失去感觉的,只有内在的气质,能让一个人永保美艳。其实若羽才是真的很俊,他跟你一样,不是人类创造的,而是进化的,是值得人类惊叹和骄傲的存在。”
东方不败愣了愣,眉尖微蹙,似乎有些不大喜欢这个名字:“你讲遭个人讲过很多次了,蓝七,他对你很重要?”
看着他精致的脸,蓝七心里一动,不自主的往前凑了一步俯下身,伸手握住东方不败微凉的指尖:“东方,他是我的贵人,如果没有他,我就不可能遇到你,我……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亲口告诉他,感谢他做了我二十二年的主人——东方,你什么时候答应我?”
东方不败放下手中的胭脂站起身,低笑:“我还没有享受够呢。”
18 谄媚
……》
东方不败的排场非常夸张,在蓝七看来就像皇上出巡一样变态,他似乎有些能理解为什么这个世界里有那么多不要命的阴谋家了。
东方不败自然是首屈一指的,为了练武竟然自宫,这个形容风流到看背影都让人想入非非的男人,如果没有自宫,那将是多少女人的灾难?之后还紧跟了两个火力不够的,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和华山派掌屡岳不群,也全都没能落得善终。当然还有被东方不败踩在湖底的前教主任我行,吸星大法更是直接导致了他辉煌时刻的前功尽弃。
蓝七以为带头出来迎接东方不败的人应该是杨莲亭,但是尚未从车子里出来,身边人失落的眼神便告诉他所想有异。
跟在东方不败身后一步步往前走,视线从最近扫到最远,果然没能找到那个印象里的人。画州走在东方不败和蓝七之间,低声的给他介绍着⒑“向问天向右使,童百熊童长老……”
蓝七默默的看过去,视线在一身白衣的向问天身上多做了片刻停留,这个名字让他自心底里不舒服,虽然玩游戏时,若羽为他选择的真身正是此人。
其实比较起来,蓝七更喜欢的还是令狐冲,令狐冲能和向问天结拜,可见两人性情有多么相仿,比如豪情,比如仗义……但是澜人也有着非常大的区别,那更是直接决定了两人截然相反的命运,叫做男人的野心。
令狐冲随性,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任盈盈共结连理,携手共白头。而向问天却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出卖同生共死的兄弟。
若羽说,任盈盈就是那个世界里的第一公主,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入她眼,所以她才会喜欢令狐冲。而如果换做任何一个其他的女子,哪怕是岳灵珊,都没有陪着令狐冲一路走到光明的勇气,那不是她们的错,只是性格所致。
令狐冲只是女人的梦想,什么都不奢求,却什么都能拥有。但真正能站在眼前的,恐怕只有向问天,那个时候她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才是真实的存在——有能力,也有野心。
可能因为曾经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渗透过,所以蓝七对这个人非常敏感,第一眼的感觉便是不喜欢:太深。一如当初跟若羽的争执:没错,他是真实,也不缺少成功的资本,但是,他太处心积虑浪。所谓天道轮回、生息相续,没有谁逃得过自己的罪孽。
向问天也在看蓝七,两人竟有刹那的视线相撞,虽只是短暂的一瞥便光芒瞬掩,但就像自己不喜欢对方一样,蓝七非常准确的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了相同的漠然。
最先跪下的似乎是向问天,然后便紧跟着齐刷刷跪了一地,放眼望去,满目青衫。虽不是第一次见人下跪,但是这种震撼的场面却足够骇人,蓝七心头一震,退了一步。
“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属下光明右使向问天恭迎教主!”向问天忽然朗声高吟,蓝七一愣,抬头看时就见东方不败的背影也似乎动了一下,继而停住脚步。
“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属下等恭迎教主!!!”尚没有反应的机会,众人便随着一起高声道,声如松涛,轰然席卷了黑木崖。
东方不败皱起眉,便见杨莲亭徐徐而来,雪衣轻动。身后,跟着两名紫衣人,虽看不出男女,但身形俱佳。
看着杨莲亭谄笑的脸,蓝七忽然有了种深刻的危机感,这个人不是一般的感觉良好,而此时更是制造如此轰动的出场。即使不是为了给自己下马威,也能看出东方不败对他的倚重,已到了多么非常的地步。
东方不败抬了抬手,声音虽然不大,甚至一如既往的低沉,却依然传出了很远,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起来吧牐”
东方不败一路往前,杨莲亭低眉顺目站在旁边,直到他走过去,才尾随于画州身后,而蓝七,这个时候似乎被所有人忽略了。东方不败并没有说话,杨莲亭也不解释,众人一路向前走出很远之后,地上跪着的教众才由前向后依次站起来散开。
穿过议事厅,上了黑木崖主峰,直到通向凝茗居的小路上,东方不败才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杨总管,今天的事情你想作何解释?”
东方不败的声音很冷,这种声音在蓝七与他初遇的那些日子里每天都会领教,他以为东方不败在面对杨莲亭的时候,不论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如此冰凉。所以忽然听到这种口气,蓝七心里竟“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最震惊的自然是杨莲亭,东方不败近几个月来对他宠溺有加,不论是非对错从不肯稍加斥责,致使他也逐渐胆大妄为起来。本来那次不欢而散,让他心里多少有些担忧,这才想了这个法子哄他开心,哪曾想竟是这个状况,东方不败已经好久没有叫他杨主管了。
杨莲亭心里思索了一下,觉得更明智的选择是扯开话题,毕竟这种事情冲击大了些,他需要时间接受。于是放柔和声音说:“教主,这双胞胎是属下在教中精心挑选的,不论武功还是智慧都为上乘,属下看教主不大爱出屋,能有他们陪伴,属下处理教务的时候也少些悬心。”
牎 东方不败冷哼了一声,终于停下脚步转回身,视线在双胞胎身上撇过:一男一女,果然长的一模一样,伶俐俊俏。最后盯着杨莲亭看一眼,眼神沉了沉,面无表情的说:“杨主管,难为你用心了,那些话本座听着不喜,免了吧。”
东方不败转身进了院子,再无任何犹豫,双胞胎跟在后面,战战兢兢的思讨:都说教主冷面冷心,连对最为宠幸的杨主管都是这般,果然名不虚传。
杨莲亭看东方不败进了屋,站在院中说:“教主一路劳顿,先歇息吧,属下这就去安排。”
其实东方不败自己也有些纳闷,明明这些都是小事情,如果换做之前,他是必不会计较的,莲弟喜欢什么,由他就是了,因为牠…蓝七吗?蓝七的宠溺,让自己渐讥厌恶了取巧莲弟,甚至莲弟有所求时的谄媚?
原来相较之下才能知道,这种生活竟是那么让人烦腻。擦默了一会儿,东方不败淡淡的说:“不急,这两人跟画州去,莲弟你且鉴来。”
杨莲亭舒了口气进屋画州对蓝七笑了笑,带上紫衣双胞胎,四人一起离开。
自从回了黑木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东方不败就因为杨莲亭一直疏忽着自己,蓝七以为多日的相处总比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时会好一些,但他很快便发现自己的努力渐渐成了泡影。所以此刻,说无所谓只是骗人骗己,他心情一点淬低落了。
“蓝七,你去哪?”东方不败不发狠的时候,说话声音还是很有味道的,低润而清灵。蓝七停住脚步,嘴角弯了起来。
19 对比
……》
东方不败从没有认真剖析过自己的内心,他并不是太细致的人,只是喜欢将偶尔的冲动放大,所以在有了一种欲望的时候,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去实现,以享受实现过程中经历的刺激。所以即便是在蓄谋夺取教主之位时,他做的也并不是多么一丝不漏。以至于感情,准确说来,杨莲亭不过是他感情的一个寄托罢了。
而现在,当与蓝七不知不觉的相处下来,他渐渐对这种温馨有了满足之感,所以回想起与杨莲亭的彼此利用,便有了一丝厌烦牐而今天,刚刚回到黑木崖便迎来了这种可笑的谄媚,心里莫名就有些恼火。
“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果然是杨莲亭的风格。
“莲窜,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东方不败接住蓝七递到手中的清茶喝一口,淡淡的说。
杨莲亭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觉得,有些看不懂东方了。似乎下了一趟黑木崖,他不再以自己为中心,对自己也不如以瓢了。下意识的看一眼蓝七,蓝七也正在打量他,眼神很复杂,夹杂着许多东西。
“东方,他是……”
“是我朋友,给你介绍过了。以后他就住在这里,我让画州安排好浪,你不用费心。莲弟,如果你觉得辛苦,只做你的总管便好,其他的事情让曲长老和童长老他们做吧,我会安排的。还有,曲长老见多识广、机智聪慧且武功极高,是我教数一数二的人才,你还年轻,要多和他们参详,对你极有好处的。嗯……我乏了,你先下去吧。”东方不败一口气说了这许多,才放下茶杯慵懒的打了个呵欠。
杨莲亭这下才是震惊,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之前东方从来不加过问,虽说是个总管,实际上一直在行使着副教主的权利,即便要过几粒镇教之宝“三尸脑神丹”,他也没有问过一个字,还不是随手给自己取浪来,而今天,这感觉明明就是在叙说自己的不是。
仔细想想,必是那曲老头胡说了些什么,那个人常年在外,仗着资格老和东方的宠幸,跟童百熊两人一内一外处处与自己做对,今天教主又是同他一起回来,定然是了。如此想着,杨莲亭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对曲洋更是恨之入骨。
不过现在,他却什么也没敢说东方心思敏捷,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虽然都是为他好,可也不是他喜欢的方法,还是等他平静下来再说不迟。杨莲亭觉得,东方不败并不怎么去见曲洋、童百熊等人,自己不喜欢过于孕摇的人,他便教务也不去打理,这一次事情过去之后,再慢慢收拾那些个老家伙也不迟。这么想着,便说了澜句关切的话退了出去。
只是杨莲亭想的太简单了些,他以为东方不败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被曲洋挑拨了两句而已。可见他并不了解这个人,东方不败岂是三五岁孩童,凭一时脑热做事的人?那样他也不会在江湖上被传的神乎其神了。
蓝七看着杨莲亭悻悻的走远,想着东方不败刚刚的话,觉得事实的真想与自己想象的还是有所不同的,至少东方不败在对待杨莲亭的事情上也并不是是非不分,只是稍微有些纵容罢了。不过这稍微的纵容,也让他妒忌,说什么给自己机会之类的,原来他就是在吊自己胃口嘛。
不过对于东方不败,蓝七没脾气,他对任何人都没脾气,何况是东方?
“东方,洗个澡吃点东西睡一觉吧,路上这些日子,够乏的。”蓝七把东方不败从凳子上拔起来,给他脱掉外袍推到后面,从柜子里拿了衣服送过去。
东方不败终于舒展了眉头,眉尾微微扬着,被蓝七的关心抚慰的心情舒畅:还是蓝七说话办事更中意,莲弟就是不实在。
看着冒着热气的温泉,看着整洁的池边长身玉立的人。东方不败穿着白色中衣,身形风流,墨发垂腰,真正风情无限……蓝七忽然有些荡漾——若能洗个鸳鸯浴,那极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多么让人幻想啊……
“你还不出去?”
蓝七哗的睁大眼睛,眸中薄雾退散正看到东方不败玩味的脸,以及——黝深的眸,浑身一个激灵。疯狂的人生啊,疯狂的蓝七!
来到前屋,隐隐听得到后面哗哗的水声,蓝七竟有些坐立不安,脑海里刚刚的情景挥之不去,让他一阵口干舌燥,急忙出了屋。画州正在做饭,双胞胎住进了院子里的两个偏屋,在画音后面,两人正在收拾,最前面的那个,是涵州的屋子。
蓝七悠哉的逛了一圈,跟画音打了个招呼,画音还是闷闷的,再也不闹腾了,看蓝七进去,咧开嘴对他笑笑算是招待。说什么谱不亲的,这个时候才能看的明白,画州倒是亲的,但是自小便离了家,到底不如这个不亲的儿子。
回到屋里,东方不败神采奕奕的出浴了略有凌乱的湿发胡乱爬着,微微打湿了衣襟,看上去有些诱惑。蓝七嘴角抽了抽,听到外面有动静,忙拿了一件披风给他挂在肩上,然后又顺了食头发,便听到画州在门口说:“教主,饭菜备好了。”
“进来吧。”
东方不败坐在桌前,蓝七看他头发还有些湿,想着凉了身子可就麻烦了,便拿了干爽的帕子给他轻轻擦拭。画州走在前面,双胞胎跟在后面端着饭菜低着头进屋,看蓝七在给东方不败擦头发,便站在那里等着。
东方不败不做声任他摆弄,蓝七感觉差不多了才作罢,他似乎一直没有认识到,东方不败那种彪悍的体格,就是丢到南极恐怕也不比一家子企鹅加起来活的时间短。他已彻底盎他的表象所蒙蔽了,而且在自己心里建立了一个标准,那就是东方挑食难养,体质羸弱。
蓝七忙活够了,双胞胎才把饭菜一碟一碟摆在桌上,东方不败拿起筷子,看蓝七并没有坐下便有些纳闷:“你不吃?”
蓝七没有洗澡漱口,感觉不大爽快,只想收拾利索了也享受一番,所以这时并不想用饭,便净了手坐到自己常坐的位置上说:“我一会儿洗了澡再吃,你先吃吧,还是画州的手艺好,来,先吃点豆腐,营养好还开胃。”说着用勺子拨开青青的小葱,舀了香油拌过的白白软软的豆腐给东方不败送到碗里。
蓝七在饭桌上的殷勤细致到东方不败越来越挑剔了,那几天因为曲洋平一指等人,住店时有时候就是自己一个人用饭,他竟有些不能习惯。吃鱼要自己剔刺,喝汤还得等着它凉了,越吃便越腻歪,所以这顿饭吃的他极是愉快,刚那点小火苗也被蓝七的温柔消灭了。
“蓝七,你对若羽也如此吗?”
蓝七正在剔着鱼刺,头也没抬:“怎么会,他比你好养活多了,再说我也不喜欢他,他要敢让我给他剔鱼刺,我不榨他二两油出来。”
东方不败翘翘唇,抬头对画州说:“一会儿蓝公子收拾好了,你再给他做点。”
“是。”画州应声。
牎 蓝七笑:“不用,你把东方剩下的给我煨着就好,嗯,这个小葱拌豆腐倒是可以再做一个,也不费事。”
20 拜师
……》
蓝七洗澡吃饭再过来之后,东方不败已经在给曲洋和童百熊布置任务了,别说杨莲亭,就连蓝七都以为他那句话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却不曾想东方不败办事如此神速,甚至喘息的胡会都没有给,便直接剥去了杨莲亭嚣张跋扈的资本。
曲洋给蓝七留的印象比较独特,他一直觉得这个人与旁人不同,或者是因为他也相信音乐骗不了人吧,觉得曲洋应该不屑与黑暗势力同流合污。但是看起来东督不败对曲洋非常重视,程度并不在童百熊之下,这让他非常不解。
牎蓝七无所事事到院子里闲逛,绕过花坛恰遇上画州姐弟在激烈的争吵着什么,便有些纳闷。画州和画音同时回头,看到是蓝七时只是朝他点了点谭,似乎并不忌讳他听了去。蓝七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呆了呆绕道而去。
“我说不许就不许,爹不在了你必须听我的。”画州平时话很少,虽然清脆,却并不太大,但是这会儿像是非常生气,声音比平时大了不少。
画音虽然千里迢迢又成功上了黑木崖,但可能因为他性格使然并没有谁把他当回事,觉得不过是个闹腾的孩子,但是这会儿却是非常固执的在和画州争锋相对:“我要学就要学!你凭什么要管我,我找你去救爹爹,可你寸步不肯离开你的教主,我再也不要听你的了,我要亲自去找左冷禅报仇,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会学的比你还厉害!”
蓝七好像听明白了些,但是这姐弟俩竟对着自己这样争吵,让蓝七觉得有些尴尬,他们看到自己时完全可以停下来的嘛,这种样子似乎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
“蓝公子,让你见笑了,我想你可以帮我一下。”画州忽然对着蓝七隐去的背影叫了一声,蓝七立了立,有些无奈的走了回去。
“我……能帮你做什么?”
画音却忽然瞪了蓝七一眼,大叫:“你叫谁都没有用,我说不听就是不听,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你吨明看不起我。我要学武,我要给爹报仇!”
“啪!”的一声,画州一巴掌扇在画音脸上。
蓝七一愣,急忙上前把画音拉到怀里,便见画州气的脸色发白,连手都在颤抖着:“画音,我发誓,我一定给爹报仇,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牎蓝七吓了一跳,画音也愣了,刚还红着眼一脸的怒容,片刻之后眼眶里就骨碌碌滚出了泪水,一把扑到了画州怀里:“姐,我不要你发誓,我……我刚才都是乱说的,你别生气。我只是在给爹下葬的时候,认真的想了一些事情,我……我要保护你,给爹爹报仇,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如果……如果这次我要是能拦住他们,爹爹就不会出事了,都是我不好,我…牠我只是想让自己变强,保护你们……”
“啪,啪……”
几人回过头,便见曲洋大步走来:“好!这娃娃有志气,我喜欢。小娃娃,你想学武,我来教你如何?不是我夸口,这日月神教除了教主,可没人是我曲洋的对手。”
“真的?!”画音从画州怀里钻出来,双目炯炯的望着曲洋。
“曲长老,您说笑浪,画音只是顽劣了些,哪里学来武甫?您老又消遣画州呢。”画州对曲畜笑了笑,又转身拉住画音,“画音,你马上回去,以后再不许来找我。如果你敢学武,我就亲手杀了你,反正江湖凶险,迟早也是会死无葬身之簇的,也省得我忧心。”
“你这女娃娃又乱说话,迟早谁都会死,曲老头子不还是活了一大把年纪?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小娃娃要是畏惧什麓五岳剑派苟且偷生,岂是男子汉所为?”
“这……”
“有淬儿道理。”
一个低涩的声音从前院传来,画州一愣,抓住画音肩头便飞身而起。众人回到院中,便见东方不败懒懒的倚着门框,视线正落在画音身上,一脸玩味。蓝七皱了皱眉,这种表情他见过,东方不败一起邪念,脸上就会出现不阴不阳的诡异神色,心里莫名“咯噔”跳了一下。
对于画音,蓝七和画州一样,只觉得他是个孩子,有点被宠坏了的孩子,如果就这样卷入到江湖中来,总会让人觉得很可惜。他明明有机会走一条普普通通的路,过一种平平淡淡的人生,甚至继承他爹爹的衣钵,做个小有名气的大夫。
轻轻拉住画音的袖口,蓝七见东方不败似要开口,便抢先一步说:“画音,听你姐姐的话,快回家吧,你爹爹如果泉下有知,看你这样和姐姐争吵,也不能安息了。”
东方不败瞥了蓝七一眼,转身进屋了,曲洋哈哈哈笑了几声说:“小娃娃,如果你叫我师傅,我就把平生所学都传授给你,我曲老头子可是挑剔的很那,看你臂长有力,下盘稳健,才一时兴起,怎么样,想不想学?我可是要走喽。”
牎 画州紧蹙蛾眉拽了画音一把,画音看了看蓝七咬了咬牙:“我学!”
画州手下一松,画音便转身跪拜在曲洋面前:“师傅在上,请受弟钟一拜!”
“好,好……哈哈哈……”曲洋伸手拉住画音胳膊,微微用力将他托了起来。画音自小攀山越岭,一条绳索上了无数断崖,自是练得身体柔韧灵敏且双臂有力。这些都是扎实的基础,却不是寻常练武的孩童能修习得的。
曲洋美滋滋去了,像捡了宝一般,说是下山时来接画音,带他先去见识见识。画州和蓝七对望一眼,均无奈的叹了口气。
东方不败幽灵似的从屋里再次里出来,捋着下巴眯着眼睛看了画音一眼:“画音,你说想给蓝公子看病茨,莫不是要等学成归来?”
蓝七一愣,拽住东方不败的胳膊便往屋里走,一边小声埋怨:“东方,你好自私啊,讲话是要分场合的。”
东方不败甩开他的手,撇撇嘴:“他的事情已经处理了,当初曲长老都不肯收我做徒弟呢。”
21 再诊
……》
画音给蓝七把脉的样子非常搞怪,就连旁边静默的东方不败都有些想笑,脑海里灵光一闪再闪;勾勒着画音爹爹到底长的什么样子。画音微蹙着双眉半瘪着嘴,双手在上唇两侧下巴两边来来回回的捋着,似乎长着四撮胡子一般,明明一张清秀的脸,硬是让他纠结的有楔扭曲。
当初平一指搭脉,用的时间并不长,画音却像是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竟一直按了小半个时辰。蓝七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迷迷蒙萌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而那个人却也像根本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一直站在桌边,淡淡的盯着画音的脸。
期间蓝七喝了几口茶,打了两个哈欠,无聊之极绞着头发玩了半晌。后半段时间又翘起了二郎腿,先是左腿搭右腿,后是右腿搭左腿,最后见画音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便耸耸肩忱下性子再不动了。
在画州给东方不败倒掉第六杯凉茶并沏上第七杯时,画音终于“噗嗤”一笑松开了手,然后表情便变得非常诡异,似笑非笑的瞥了蓝七一眼。
画州看一眼东方不败,暗暗的给画音使眼色,警告他不准乱说话。就连平一指都看不出个所以然,画音这么小小年纪,能看出什么?教主这些日子对他无视,当然不会是因为自己,在蓝公子的事情上若有什么差池,恐怕他马上去见爹爹也说不准。
画音却没有闲暇去看画州眼色,手指敲打着桌面沉吟了良久,忽然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蓝七:“你不想去方便吗?”
东方不败难得的愣了一下,蓝七却忽然红了半边脸,动了动身子皱起眉头:“死小子!这不是在等你说话嘛、”
“哦,这样啊。”画音嘟了嘟嘴。
东方不败勾起了嘴角,神情黯涩的看了蓝七一眼,蓝七的另半边脸也便红了,幽幽的戳了戳画音:“喂,你说话啊。”
画音缩了缩胳膊,端起东方不败面前放着的茶杯喝了一口:“其实……可能我医术真的很差吧,我没觉得你有什么毛病啊。”
蓝七的脸又黑了:“我本来就没有毛病。”
东方不败点点头,嘴角微微弯着:“那你摸了这么久,摸出点什么?”
画音把视线转向东方不败,双手在一起揉搓了一下,皱着眉说:“蓝兄的脉象与别人不同,传递的信息也非常少,感觉他的身体……嗯,就是很简丹,似乎他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是不存在的,好像他的身体不需要成长一样,只有一个非常简单的什么东西控制着他的各种内外动作……就是这样。具体的我实在不懂,好像他不会老,不会死……哎?你不会是神仙吧?”
蓝七白他一眼:“神仙我找你把脉?”
东方不败却是听明白了,或者因为蓝七给他讲过自己的来历,虽然他脑子里没有机械构造之类的概念,但是却略有所悟,不禁莞尔:“那么,蓝公子会不会生病?”
“唔……应该,会吧?好像不会……我不知道。”画音揉揉脑袋。
东方不败伸手捏捏画音的脸,勾唇浅笑:“你去找曲洋吧,他若不好好教你功夫,本座扒了他的长老之职。”
在场的人都愣了,画音脸晌被捏过的地方,留下了两个白白嫩嫩的指印。蓝七的视线落在那两个指印上,目光空洞,脸色越来越难看。画音小脸一红,伸手捂住脸颊,身体液钻溜出屋外,一溜烟的跑了。
画州开始为画音离开黑木崖做准备,尽管他来的时候只带着一条登山索,但是离开时,画州却给他收拾了两大包袱。东方不败还送了他一身衣服,说是自己年轻时候穿的。蓝七看着那精致的缝制、崭新的面料,总觉得是他亲手做的,脸色就更黑了。
蓝七发誓再不让人给自己把脉,就是生病了也不要。画音走时更是连他的门都敲不开,抹着红红的眼睛离开潦。
晚上用饭时画州去敲他门,蓝七隔着窗户说:“不吃了。”
所以东方不败的胃口就不大好,只喝了两口汤,画州默默的收拾了碗筷便被东方不败轰走了,整个凝茗居一片静寂,甚至有些压抑。
蓝七一个人坐在桌边顺了顺气,然后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安静了一会儿便开始凝神调息。自从来了这里,塌从来没有进修过,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更是有些自暴自弃,觉得反正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进修又有什么用。
但是仔细调息规律后,蓝七又忽然有了巨大的诧异,此时体内的空灵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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