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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风月千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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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圆的。”
东方不败慵懒的笑:“蓝公子,你能不能再恶心点,本座的早饭都能省了。”
38 正邪
……》
蓝七的行程安排果然盎批准了,这让他兴奋的在东方不败脸上、唇上蹭了个够。于是画州来请他们出发的时候,看到蓝七脸上若隐若现的唇印,憋的一张俏脸都扭曲了。
东方不败靠着车厢继续回笼,蓝七盯着他柔美的脸发呆,单看这张脸,谁能看到他内心深处的霸气与孤傲,谁又能想到他便是威震江湖的东方不败?
既然说了游山玩水,行程自然松散得很,更重要的是,虽然蓝七决定牺牲任我行来保护东方不败周全,但是这个坎对于他来说,依然是道天堑。这种强行的自杀行为,到底会促成自己什么样的后果,又会将这个世界推向什么高/潮?他都埠敢预见。
这一日行至抚州境内,午后天气微蒙,三人都有些懒懒的,蓝七便决定下车走走。这个小城并不太繁华,但是别有一种安详,让仁惬意。
这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街道,街道两侧各种店铺倒也玲琅满木。三人一路走来,因为衣着气度不凡,再加上面孔陌生,倒是惹了不少人侧目。溜溜达达行至街道中心地带,一个街头卖艺的吸引了三人的兴趣。
敲敲打打的鼓乐声热闹非凡,乡亲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着,蓝七眼睛一亮,拉了东方不败便要走过去,东方不败四周看了看,轻轻勾了他的手进了一个空巷子。
蓝七正自纳闷,便觉腰里一紧,东方不败搂着他跃上了屋顶。往下看时,正好能看到被围在中央的艺人。卖艺的一老一少,老的佝偻着背,头发胡子都花白了,手里捧着一个旧帽壳绕着人群鞠躬。年少的小女娃看上去却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头顶上两个红绳扎着的冲天小辫一抖一抖的翘着。她在中间攀着一根固定在地上的竹竿,在蓝七看来大有杂技之风,那伶俐的小身体上下翻飞,在人群的惊呼声中荡上跌下。
蓝七看的入神,忍不住感叹道:“这么小的年纪练成这样,也不知背后吃了多少苦。”
东方不败看他一眼,淡淡的应声:“这煤什么,当年我和童大哥当街卖艺那一段儿,还是最幸福的回忆呢,至少能吃饱,偶尔还能吃顿肉。”
蓝七顿了顿,伸臂拉过东方不败的手,翻开手掌看了看。
“瞧什么?”东方不败挑挑眉。
仔细看时,依然看得到细细的茧,蓝七拇指从上面轻轻捋过,低声道:“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总会忘记你曾经吃过那么多的苦头……不过,你的手还是很好看,别说男人了,就是女子看了也会羡慕。”
“你这张嘴可是越来越乖巧了,以前还觉得你蠢蠢的,没想到……呵,你心仪的小尼姑竟然来了这里,蓝七,咱们要不要会会佳人去?”
“小尼姑?”蓝七一愣,没头没脑的怔了神。
东方不败扬了扬下巴,低笑:“看着对面,一会儿就上来了。”
蓝七看了看对面,只有光秃秃的屋顶,于是他真个直勾勾盯了会儿,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扭脸看一眼东方不败,见他唇边正勾着一丝邪笑望着自己,便哭笑不得的凑过去,在那唇角上舔了舔。东方不败伸手拍拍他的脸,又接了一句:“上来了。”
蓝七刚想着东方调/戏自己的兴致又是被什么勾了起来,便感应到对面屋顶上果真倚了动静,转眼看时,竟看到上次在客栈里差点洒东方身上汤饭的小尼姑师徒先后跃了上来。没有阻隔也并不太远,更重要的是东方不败似乎并不在乎对面上来的人是谁,所以那个老尼的目光与蓝七相对时,他确定对方也已经注意到了这边。
如果打的话,那个小尼姑定然不是画州的对手,那老尼也自然打不过东方,但是,不打最好。蓝七无奈的瞥了东方不败一眼,暗暗催动意念关注着对面屋顶上两人的一举一动。一只信鸽像是约好了一般,那两个尼姑刚站稳脚,便扑棱棱飞到小尼姑手上。
那个小尼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东方不败墅们,一边看着书信一边蹙起了秀眉:“师父,师叔已经回了见性峰,刘师叔一家遭遇意外……”
“咳……拿来我看。”那个老尼低咳一声打断小尼姑话头,伸手接住她手中的书信。
小尼姑像是有了警觉,下意识的四下里细细探看了一周,当视线落在东方不败张扬的红衣上时,稳是一愣,然后便一脸不敢相信的望向老尼。老尼不动声色低头看书信,另一手却暗暗拉住了小尼姑的手腕。
“小心——”
蓝七只注意那边尼姑动作了,竟没看到下面发生了什么,听到人群中唏嘘声四起,急忙低头去看,便见那个小女娃一只手撑着竹竿慢慢站起来,眼里噙着泪呼哧呼哧的喘着。而那老者并没有回去看她有没有伤到,竟是一连串的鞠躬向众人说着抱歉。
蓝七盯着他帽壳里零星的几个碎钱,想着不知道这几个钱能不能够这个女孩子吃上一顿肉,脑海里竟不能自已的浮现起东方不败当年卖艺的艰难。那时候,他也会像这个小姑娘一样,不小心从那高高的竹竿上跌下来吗?他会偷偷躲起来哭吧?
回头看着东方不败平静的神色,蓝七握住他的手轻叹口气道:“东方,想到你吃了那么多苦,心里真的不太痛快。”
东督不败冷冷的扫向他,又隔着他的鼻子瞄了画州一眼。画州从身边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托在指尖,淡淡的对蓝七道:“就是岳不群,估计也不会像我这般做好事不留名。蓝七,再陪你逛几天,本座恐怕该去弄个五岳盟主当当了。”
蓝七见他指尖微动,那块碎银子便瞬间落入那个老者的帽壳里,忍不住笑道:“东方,五岳盟主如果真在下面,下一刻把那块银子抢去也说不准你可太抬举他了。”
画州“嗤”的笑了,东方不败一个斜睨,差点没把蓝七的魂魄电飞。
那老者此时看到帽壳里的碎银子,一脸的不信,仔细揉了揉眼睛,见果然是真的,激动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这……恕老朽眼拙,竟没有看到是哪位菩萨恩赐,老朽给您老磕头啦……翠翠,快跪下磕头。”
那个女娃娃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那老者吩咐,还是恭恭敬敬跪在了地上磕起头来。东方不败捋捋下巴低下头,脸上的表情极是诡异:“菩萨……”
蓝七感觉到手指被东方不败抓住,见他动了动身体,似是想要离开。
“好了好了,别磕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两人贴下看时,便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矮个子男人揪着那老者的衣领拎了起来:“听你口音,咱也是同乡呢,这银子是我给的,这么小的娃娃干这个,让人看了实在不忍心,你拿这银子回去好好过光景吧,这娃娃卖给我,从今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再不用受苦啦。”
人群里一阵窸窣声,那个老者显然是有些犹豫的,用手捏住碎银子无措的望向男人,那个男人走到女娃娃身边,一伸手拽了起来:“小姑娘,以后你就跟着我啦。”
“这,这位大爷……”那个老者急忙扑到男子身边,一把抓住他手腕,“我祖孙二人相依为命,不能……这孩子不能卖啊,这……这银子还给你,我们……不能卖。”
“你这老儿!”那个男人不耐烦的甩开老者的胳膊,伸手抓了碎银子塞进怀里,“既然你不卖,就把我打赏你的另一块碎银子也还来吧。”
“另……另一块?”老者愣了愣,下意识的低头看向帽壳里。
“是啊,我明明给你丢了两块的,拿来!”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微眯起眸子:“哼!今天本菩萨就古道热肠一回,送你这颗白菜上西天。”
蓝七见他手腕一翻,一枚细小的银针便出现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急忙伸手握住,无奈的道:“东方,不是谁都该杀的,你这一出手,下面这祖孙俩就百口莫辩了,闹不好要给他抵命的。”
东方不败收了银针,狞笑:“真是麻烦,看我掐死他去。”
“爷爷,爷爷……”
两人正拉扯间,忽听得那女娃娃悲怆的哭声,都吓浪一跳。把视线投下去,那个老者竟被那男人踩在脚下,四周人群暴躁,但却没有谁站出来说话的,任凭那老赃无力的撑着头哀求:“大……大爷,我……我不……”
“够了!”一声怒喝自对面屋顶传来,两人相视一眼,再看时,便见那个小尼姑飞身跃入人群,一脚将那男子踢在一边。“你这人好不要脸,把银子拿出来!”
那个老者爬起来,愣怔的看着小尼姑,那男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敬了小尼姑一眼,笑嘻嘻的又凑了回去:“我还当是谁呢,这……啊……”
男子的手尚未碰上尼姑的脸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那人没有防备,竟被扇的向后跌了好几步:“休得无礼,把银子拿出来!”
“你这尼姑好不凶悍,大白天的抢我银子,又是打又是踹的,这里这么多乡亲看着呢,我是你偷情的汉子不成?牨那个男子有些恼火,不敢再动手便满口污言秽语。
“你……谁抢你银子了!那银子明明是东……”小尼姑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泼皮,被说的莱上挂不住,噌地红了,说话也着急起来,“是那位公子打赏的,你……”
众人见那小尼姑抬头往屋顶看,便都看了过去,于是蓝七等人便因小尼姑的一句话成了焦点。东方不败皱皱眉,斜一眼蓝七——现在呢?
蓝七泄气——别总想着杀人,其实……让画州吓唬吓唬他倒是可以牐
东方不败挑眉邪笑——你去吓唬吓唬他。
蓝七无语——我不行,被他们当成妖精围攻什么的,可就麻烦了。这个小尼姑明明挺精的,这会儿竟被气的嘴笨了,还是画州最合适。
东方不败勾唇,伸手一托蓝七的手肘,二人便落入人群中,于是,首先迎接他们的,是一阵惊叹声。
东方不败看一眼落到身边的画州,画州“嗤啦”一声拔出长剑,凉飕飕指向那人咽喉,阴森森笑⒑“本姑娘的赏赐你也敢据为己有,不想活了!”
画州的剑尖往前送了半截,那人脖子里便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线,那人吓得一个颤栗,急忙抖抖索索把银子掏出来,捧到掌心里:“姑娘……姑奶奶,我跟这小娃娃逗趣那,您……您大人大量……”
“哼!谁让你说话了?!”画州用剑尖一挑,那块银子便重新落入老者的帽壳里,“另一块呢?还不老实?!”
“啊?”那人声音颤抖着,早已吓得双腿开始哆嗦了。
“我明明放进去两块的,你还敢私吞不成?吐出来!”画州隽眉倒竖,一记眼刀扫向那个男人。
“我……我不敢,我拿……”那个男子双手抖抖索索伸进怀里,摸了半天摸馋极小的一块纹银,“姑……姑奶奶,就……就只有这个了。”
画州收起长剑,歪了歪头:“送过去。”
东方不败一笑,瞥了地上的老者和女娃娃一眼,转身带了蓝七离开了,画州往那人身边凑了一步,柔声道:“若让我看到你再敢胡作非为,我就挑了你的手筋脚筋。”
那人腿一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再不敢了,姑奶奶饶命。”
抬头看到东方不败已经走远了,画州一个拧身飞掠而起,在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了。那些愣怔的人们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个老者却是忽然对着画州离去的方向跪拜起来:“女菩萨,小老儿何德何能要女菩萨现身相帮,小老儿回家就给您老供奉牌位,日日焚香……”
39 变化
那个老尼一直在屋顶关注着这里,直到此时方跳了下来,拉了小尼姑走出人群低低责备道:“仪清,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他们的事你也来管?”
“师父,弟子刚才一直关注着他们的举动——怕他们对咱不利,那银子确实是东……是他们打赏的呢。”叫仪清的小尼姑此时又恢复了颜色,侃侃而言,“师父,他真的是东方不败吗?”
那个老尼神色凝重,望着几人离去的方向沉默了良久:“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内力深厚且极为阴邪,如今武林能达到这般的,恐怕只有东方不败,就算任我行尚且健在,也绝不会练至如此境界,而且看年继,应该是东方不败无异。”
仪清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念了句什么,才又睁开道:“与他两次相遇,弟子却完全看不出他身上的杀孽之气,如果不是师父提点,弟子定会认为他是什么皇亲国戚王爷公子之流。”
那老尼又沉吟了会儿,终于看了仪清一眼道:“仪清,你上次也太大胆了,为师现在想来都一身冷汗,他若对你动手,恐怕咱师徒连那个妖女的对手都不是……我们与他相遇的事情你别跟任何人提说,咱们快走。”
仪清点点头,忙跟了老尼的脚步:“师父,弟子武功微薄,不是那妖女的对手也便罢了,可是以师父如今修为,至少能与那向问天等人一较高下吧,弟子看那妖女也不过一个婢女罢了……”
“仪清。”老尼打断她的话,缓缓的道,“你是出家之人,怎能如此争强好胜,能否与谁一较高下,都不是我等追求的,若与他们狭路相逢,即便不能相抵也定是誓死战到最后一刻,我们剑下守的不是天下第一,而是武林太平。”
“弟子记下了。”仪清合掌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师叔信上也说,那魔教的曲洋武功极为高深,如今魔教势力如日中天,确实有不少武功深不可测之人,那女子虽年龄与你不相上下,但是修为的确不容小觑。仪清,你回去还要抓紧习武,东方不败蠢蠢欲动,必是有所预谋,这个武林恐怕不太平了。”老尼叹口气停住,再不说话。
“是。”仪清脆生生应了,跟着老尼的脚步走远。
两人离去不久,画州轻盈的落在两人刚刚站过的位置,沉默片刻,漠然一笑:“‘我们剑下守的不是天下第一,而是武林太平……’果然满口的仁义道德。”
“教主。”东方不败和蓝七走来,画州躬身见礼。
东方不败点点头,上下打量了画州一眼:“这老尼对你倒是抬举的很。”
“教主见笑了。”画州向后退了一步道。
东方不败收回目光,表情玩味的道:“刘正风金盆洗手,左冷禅掀了衡山派半个家,岳不群收林震南的儿子做弟子,跟余沧海大打出手,恒山派更是直接兵分两路,定闲竟亲自赶往福建……说我蠢蠢欲动,他们可都闲得很那!蓝七,我们到福建看戏去。”
蓝七听东方不败分析的头头是道,心脏一抽一抽的痉挛,真有人看问题这么彪悍的>见东方不败拿眼看自己,蓝七想了想问道:“东方,《葵花宝典》厉害,还是《辟邪剑谱》厉害?”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抬步往前走:“蓝七,所谓武功,包括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指我们对敌时所用的各种剑法、刀法、棘棒等,甚至包括本座所用的银针;另一部分就是你所说的辅助部分,就是内力修为,这两部分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其实江湖人大多争夺的,都是能在短时间内提升的,当然也就只是在刀法、剑术上能快速变强,但是内力修为是取不得巧的,所以如今武林,只有少林的方证才是真正的高手。华山派内有“紫霞神攻”,外有“独孤九剑”,如果不是摊上那帮笨蛋,如今也轮不到左冷禅耀武扬威了。其实只要能风靡一时的秘籍,自然都有它的高深之处,所以若要比较,还是看修习之人的掌握程度,《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本就出自一家,但都不是完本,恐怕都有它致命的缺陷吧。不过现如今,不管这本《辟邪剑谱》落入谁手,他不遇上我,也便罢了。”
蓝七听他这么说,这才舒了口气,提着的心也落回肚里。东方不败忽然瞥了他一眼,看他如此表情,忍不住笑道:“如今一本《辟邪剑谱》搅得五岳剑派个个心怀鬼胎,看来他们免不了一场争斗了,我们不必浪费一兵一卒便能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其实你是担心我去福建别有用心吧?不管怎么说,我都先练了这么多年,而且若论智慧,我倒不觉得有谁能更强过本座的,就先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吧,咱们还能睡几天安稳觉。”
蓝七点点头,忍不住笑道:“东方,在认识你之前,我印象中的东方不败可不是你这样的。”
东方不败挑眉:“哦?”
“应该和钠些不熟悉你的人一样,觉得你只是一个武功奇高、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是……这么说吧,即使你不会武功,也一样是个优秀的领导者。”
东方不败低笑:“这可说的是实话吧?”
蓝七扭脸看他笑的悛意,心里一软,伸臂揽住他的腰:“自然是实话,我家东方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东方不败伸出什指,挑了挑蓝七下巴:“蓝七,你说话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蓝七一美,凑到东方不败耳边轻语:“那么……晚上可不可以乖点?”
东方不败轻咳一声:“好啊,任君采撷。”
蓝七轻挽他腰身,只觉得柔韧而紧致,甚是舒服。便听东方不败又道:“其实神教当年,也不是如今的一面黑,只不过慢慢发展下来,势力越来越强,加入的教众就鱼龙混杂了。前几任教主又都本性狠戾,就说我吧,若我神教与某个名门正派发生冲突,我也定会偏袒甚至不惜一战,久而久之便被他们称作魔教了,不过在我倒不在乎,其实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还不是一样处处蓄谋,时间久了,他们也瞒不住的。是非对错,只看一个野心罢了。”
蓝七点点头,也表示同意:“是这么说,其实若说偏袒,谁无私心?不过要像你这样毫不掩饰说出来,那也是需要勇气的。东方,说实话,我就喜欢你的真实,那些遮遮掩掩的,也不过伪君子罢了,要比较的话,伪君子才最可厌。”
“呵,蓝七,你又偷偷摸摸夸赞我呢。”
上了车子,东方不败侧身轻靠上蓝七肩头:“其实,我也有些乏了,这《葵花宝典》的确阴毒,练得越久,心性便越难把持,如今连容貌都这般模样,我是真的无能为力。虽说当初一味讨好莲弟,自己搞的不人不鬼的确有些别扭,可那不过是喜好上的分歧。莲弟喜欢娇艳的女子,喜欢温婉如水的性格,我便都依着他,压抑自己的本性。虽说现在的我和与你初识时有所不同,不过有些方面还是一样的。你和我相处这些日子也能看出来了,若是男子,也定不喜这或红或粉的色彩,也不至心量狭小、心意扭捏,甚至爱做些女子的活计了……其实我自己细细想来,也觉得无可奈何。至于这神教的大小事务,当初莲弟追逐权势,我纵容他弄权,搞的乌烟瘴气、怨声载道我也知道,可是这些日子来我自己打理教务,有时也的确烦躁,只是想着,应该给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们一个交代罢了。”
蓝七沉默片刻,揽住他肩头柔声道:“东方,你要不喜欢,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咱们便离开这里,你喜欢去哪我们就到哪,过你喜欢过的日子。”
东方不败听他这么说,微微阖了眸子道:“蓝七,若在以前,这些话我也指定不敢和你说,你给人的感觉温润清雅,和你在一起时间越久,就越沉溺这种细水长流的温婉。非非的死让我忽然觉得,其实你材是最聪明的那个人,什么天下第一、枭雄霸业,都做不得准,江湖之事瞬息万变,能与所爱之人相守,才是最惬意的事情。而这些道理,你那时也都跟我说过。”
“不管你喜欢什么,不管你变成什么,我都守着你。东方,能听你说说心里话,我真的很高兴,不管有什么为难,你以候都说给我听,就算我不能帮你,也能和你一起分担压抑,有时候看你一个人低落,我心里就堵得很。”蓝七靶东方不败拥住,越加觉得这个身体单薄的让人怜惜。曲洋祖孙出事,对东方不败的打击似乎真的不小,以至于他到现在都不能释怀,不过终于肯说出来,就说明这些都要告一段落了吧?
这日他们就在抚州城内找了家客栈,蓝七也正纠结任我行的事,对于东方不败去福建的提议没有表示同意,却也没有表示反对。
若能知道因为自己的犹豫而引发那么多事情,现在的蓝七恐怕是死也不会去这趟福建了,只是,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谁又能知道结局?没有那些经历,那个蓝七还会变得那般陌生吗?这些,都是成长的代价。
东方不败有些懒懒的,蓝七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坚持要来,这会儿塌定是在黑木崖了,心里便有些欠意。东方不败体寒,睡觉又认床,出来的越久,就越显得精神不济,蓝七便下定决心,处理了任我行的事情之后,再也不闹着东方到处跑了。
东方不败已经上了床,蓝七给他捂女了手脚,掖好被角说了晚安便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从后面拉住:“蓝七,就在这里吧。”
虽然画州每次都一如既往的要三个房间,但是蓝七却是非常喜欢在东方不败屋里腻着,每每耗到深更半夜才肯离开。只不过今天看他精神不好,才不得不提前离开好让他入眠,却不曾想东方不败竟是对蓝七的存在越来越习惯了,见他要走,便下意识的伸手拉住。
蓝七握了握东方不败的手指,给他塞回被子里道:“每天这么颠簸,我看你越来越吃不消了,今天情绪这么低落,你还是早些歇着吧,要闹出什么病来,我会心疼死的。”
东方不败忍不住笑道:“哪里那么弱了,情绪低落倒是有的,所以,我想做点提神的事情。”
蓝七吸口气,手下一紧便被东方不败拉了一把,因为没太在意,竟往前扑了一大步,所以身子一个不稳,便趴在了东方不败身上。
看东方不败微带笑意的脸,蓝七也没了别的想法,呼吸首先便粗重了。把手探入被子里,顺着东方不败细长润滑的胳膊向上抚摸,一点点温暖着他微凉的身啼:“东方,其实,我也不想走。”
唇舌相缠在一起,蓝七一点点把身下的被子扯开,将只穿着薄巧中衣的东方不败拥在怀里,身体紧紧跳合在一起,甚至连脚都彼此相偎着。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罢,不管心性如何扭曲,容貌如何变换,他都是那个高傲灵慧的东方,是那个风雅且懂得珍惜情感的东方,是一个让人无法不去珍爱的人。
东方不败从蓝七浑厚的吻里解脱出来,抬起手臂想要灭了桌上的红烛。蓝七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满溢柔情的眸落入他眼底:“东方,让我看着你。”
虽然不止一次的纠缠过,但是蓝七知道,东方不败内心深处有一个地方,却从不肯让他触碰,曾经他以为那只是不信任,他觉得只有时间可以改变。但是今天,听他说了那些话之后他才知道,不是东方不信任自己,只是他内心的卑微被小心翼翼的包裹了起来,不论是谁,他都没有勇气捧出来,那是他最柔软最脆弱也最孤寂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小仪清对教主的印象很不错呢……嘻嘻()…………
40 最爱
听唇蓝七不让熄灯,东方不败果然像是怔住了,脸上第一次有了犹豫的神色蓝七没有固执的按住他手腕,只是柔和的吻上了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耳朵、脖颈、甚至锁骨……细细密密的爱恋在温暖的吻里传递着,东督不败渐渐有些眩晕的,陶醉在了他铺天盖地的柔情蜜意中。
蓝七轻轻掀开他身上的衣物,白皙的肌肤在红烛的柔光里泛着莹润的色泽,剔透而诱惑。伸手扶上他胸前的花蕾细腻的揉搓,俯□在他耳边柔声呢喃蠢:“东方,放开你的心,接纳我,我是蓝七,我爱你,爱你的聪慧,爱你的风趣,也爱你的霸道,和你的狠戾……”
感觉得到东方不败的身体渐渐热起来,就连呼吸都不再那么平静了,抬眼看时,便见他眼眸微蒙,呼吸略有凌乱,似是彻底迷醉了。蓝七的一只手,便一点点沿着他的胸膛向下移动:“东方,爱一个人首先爱上的,总是他的缺点,你让我最不能自拔的,不是你的天下第一,而是你对我讲的那些别扭的心绪,和你深深隐藏的自负。”
蓝七在东方不败脖子里缠绵的吻着,东方不败微扬的脸上,惬意中渐渐染上了陶醉的绯色。有些话别人不能说,可在蓝七说来,都那么真实,那么让人心安,让人没有办法不陷入其中,雾受他给的温情……
蓝七的手在小腹处徘徊,尽管那么小心翼翼但还是让他有些紧张甚至烦乱。可他还是忍着没有去阻止,他知道,蓝七想要靠近自己,而自己,在这种浓情蜜意中,竟然也渴望把并不完整的灵魂捧给他看,想得到他的爱抚……
东方不败微凉的指尖爬上蓝七宽厚的背,一点点加重拥抱的力量,这个人口中的爱,那么与众不同,那么,让人期待……
“嗯……”蓝七的手指沿着小腹向下滑落,东方不败终于忍不住低低喘息一声,“蓝七,我……我还没有想好……”
有些事情,他一直觉得是该自己面对的,越是亲近的人,便越怕被窥探。那是扎在心底的一根刺,是不能被挖掘的一种痛,那是……是在渴望一种感情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落魄,甚至无法跨越的天堑……
“蓝七……别……啊——”
东方不败哗地睁开眼,浑身僵硬的盯住了蓝七黝蓝的深眸,蓝七的手心,在他身体的残缺之处炙烤着,烈焰般焚烧了他全部的思绪……
一分痛,一分纠结,一分卑微……剩下的,是空洞——
蓝七见过女孩子哭,哭的让人心碎,他也见过男人哭,哭的让人崩溃,但是东方不败此刻的眼神,让所有的泪水都黯然失色。蓝七望着东方不败沉寂忧郁的漆眸,就如心头扎了一根银针一般,深深刺穿了五脏六腑,撕裂了七经八脉。
时间,在凝滞茨眸中流走,静寂,一点点吞噬着两人周身萦绕的暧昧气息……
东方不败终于吸口气闭上了眼睛,脸上只剩下平淡,没有一丝特别的神色,连声音,都那么平静:“蓝七,你说过的所有的话,我都记得。”
蓝七的手没有动,俯□轻轻含住了东方不败润泽的唇:“我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东方,当时,一定很痛吧?答应我,以后,别再伤害自己。”
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蓝七知道,现在的东方,正自凌乱。把身体一点点向下移,双手扶在他修长的腿上。东方不败紧呡了唇,眉尖微微蹙了起来。温热的唇顺着小腹向下滑落,蓝七不带任何其他动作的,只用唇上的温度一点点滋润着东方不败微绷的身体……
“蓝七……”东方不败的声音非常黯涩,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润泽,但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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