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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别惹恶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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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元没把话说完,可是林花枝却立马明白了,皱着眉头,她略有些不安:“莫不是有人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崔元没点头也没摇头,见他如此神色,林花枝不由的紧张起来,再次认真想了想,她才开口道:“按理说,没几个人知道那天的事,若是坊间有什么流言或者你听到什么,应该不是我这边的问题,崔大人应该留心下你身边才对。”
崔元一下笑了起来:“我要注意什么?不论怎么样,好像与我都没什么关系。”
过河拆桥,还是见死不救?
呆呆看了崔元一会,慢慢的,林花枝也笑了:“假扮道姑的人是我,的确与崔大人没什么关系。可是……”话峰一转,她笑的更甜了,“可是我是坐崔大人的马车回城的,纵是晚了,还是有人看到了。大人,你认为这也没关系吗?”
“林花枝。”
林花枝看着崔元,脸上依旧笑眯眯的。
“林花枝,你是喜欢我的吧!”
………
我知道你们是喜欢我的。
所以……
你们懂的。
第二百一十五章 绝对不相信
她以前应该有听过这样的话。
嘴角一扬,林花枝说了同崔元之前一模一样的话:“怎么可能?我认识的男子,哪个不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我自认眼光还没差到看上你。”
崔元听了这话,也不恼:“是呀,你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就算有什么样的流言传出,我是男子又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林花枝你认为我会有损失吗?而你就不一样了,要是有什么不好听的传出去,于你的闺誉到底有损,再者,也许还有旁的事会让你很受伤。”
林花枝脸色不由一寒,她就知道姓崔的都是黑心肝,根本就不能指望崔元雪中送炭,他完全是落井下石,还不忘踩你一脚。
“哟,崔大人是在威胁我了?”她早就应该明白,在崔元提及玄华观一事时,这个男人就没打算让她好过。
“你说呢?”
“大人心肠歹毒、阴险下流又卑鄙无耻,你要说个‘不’字,那就不是崔大人了。”林花枝现在倒不怕了,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的好,我当你在夸奖我!”崔元突然感觉心情很好,脸上笑意渐浓。
啊,这个男人呀!林花枝真恨不得在崔元那张脸上狠狠甩上两个耳光。
“我看我同崔大人真的没什么好说的,麻烦停车。”林花枝真希望,崔元立马从她眼前消失。
崔元呵呵笑了起来,仿佛林花枝越这样,他越开心。
“你现在是在帮孙正明吧?”
崔元突然冒了这么一句,林花枝不知道崔元又打什么鬼主意,索性什么也不说,就看崔元还要干嘛。
“林花枝,你为什么要参加丝制大会?”
见崔元又丢出一个新问题,林花枝心中越来越不解,关于她的事,崔元不是早查清了吗?现在问这个问题与前面那个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不要怪林花枝多疑,实在是崔元这人太难以看明白,似乎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怎么?我的问题你很难回答吗?”崔元第三次问道。
林花枝看着崔元,完全不掩饰她此时的不解迷惑和防备。
“崔大人,你很好奇我的回答吗?或者说,你想通过我达到什么目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聪明?”
“谢大人赞誉。”对付崔元,林花枝已经明白,一味的直白不行,和他一直绕圈圈也不成,最好的就是听什么话说什么事,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崔元又算计她。
“林花枝,你喜欢严少白吧?”
林花枝笑了,可是笑不及眼底。她看着崔元:“我发现崔大人很喜欢胡乱猜测。大人凭什么说我喜欢严少白?莫不是大人想替令妹‘教训’我一下?”
见林花枝有些激动,崔元不由皱起眉头:“林花枝,你有必要这么防备我吗?你就有那么怕我吗?”
有见过倒打一耙的吗?林花枝今天是长见识了。
“我一个弱女人,没钱没权,大人屡次为难我又是为什么?大人莫不是忘了你在江东城对我做的事?”
崔元没出声,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坚持认为他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轻叹一声,崔元放柔了口气:“也许在你眼里,你认为我是仗着官威欺压你,不过,若你换作是我,你是否也会做出相同的事?林花枝,说白了,我们骨子里其实是一样的人。”
“大人太抬举我了,我可没大人这般雷厉手段,再者,我和大人绝对不可能是一样的人。”
林花枝非常生气,崔元凭什么说她和他一样?她是有些小阴谋,她是心眼多,可是最少她问心无愧,她做的每一件事不伤及旁人。可崔元呢,莫不是真忘了他写给她的那封信?拿杏儿威胁她也就算了,知道她关心她的家人,所以崔元毫无愧疚的拿林雨阳来说事。如果上次在江东城,林花枝不妥协,也许崔元还会拿林氏和奶娘来威胁她。而林花枝也绝对相信,崔元绝对能做出那样的事。
“林花枝,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说话?”崔元似乎也有一些无奈,他就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与林花枝说话,总是这般闹心?好像只有上次从玄华观回城时,两个人之间才有那么一点点相处融洽。
林花枝冷哼一声:“可见,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永远不可能说到一处去。”
崔元渐渐没了好耐心,再听了林花枝这话,崔元脸上寒意渐浓:“林花枝,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有一点,崔婷说对了,林花枝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看着崔元,林花枝嘴角一扬,笑的很欢:“崔大人,你还有底线吗?怎么,你这是怪我无礼吗?也对,我一个弱女人,的确不应该和崔大人太认真。”
“你……”崔元内心的那座火山爆发了,“林花枝,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好像我再不做些什么,倒有些对不起你对我的‘称赞’了。你说我是先把你送到官府里告你私藏官奴还是把林雨阳……”
不等崔元把话说完,林花枝像发怒的豹子猛的一下扑了过去。
也许崔元根本就没有想过林花枝会这样冲动,不,是完全没有想到林花枝会直接动手。一个不注意就被林花枝狠狠扑到在地,后脑重重砸在了马车车板上。不等他喊出声,就感觉脸上又传来一阵阵巨痛。
林花枝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生气,说俗一些,她太他。妈。的生气了。
死死压在崔元身上,林花枝不顾不看的一把把往崔元脸上抓去,本能占胜了理智,她只知道,谁敢拿她的家人威胁她,她就让那人死。
崔元这辈子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丢脸过,且不说刚刚在贡院门口失了平日里冷酷不苟言笑的风度,就说现在,林花枝半趴半跪压在他身上,膝头死死抵着他的肚子,胸口被压的难受,基本上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而脸上那火辣辣的痛也让崔元明白,林花枝怒了,而且是非常非常严重的大怒。
到底是见过大风浪的人,脸上虽吃痛的紧,崔元慌乱中侧开头,以避免更严重的受伤,趁空死死抓住林花枝双手,然后猛的提起胸口残留的最后一口气,奋力一挣,将林花枝远远甩了出去。
崔元刚觉胸口一松,可不等细喘,一扭头就见林花枝从马车另一头爬起,作势又要扑过来,崔元下意识一翻身,也扑了过去。
男女体质上的差别终于体现,两人在经过一阵疯狂的扭打后,最终崔元将林花枝紧紧压在了身下。
“林花枝,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你个疯婆子。”一手将林花枝的双手擎制在头顶,崔元摸着他的脸,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生气的怒吼道。
“崔元,你。他。妈。的敢动我家人一根手指,老娘要你的狗命。”林花枝是疯了,要是她手里有一把刀,她肯定毫不犹豫的把崔元这个龟孙子给切了。
“老子有说过动你家人吗?你个笨蛋,唉哟……”崔元话还没说完,林花枝猛一抬身,张嘴就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崔元要疯了,妈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会是脸一会是肩膀,他都不知道一会他还有没有命活着。
肩膀上传来的巨痛让崔元没办法只得伸手紧紧扯住林花枝的头发,试图让她松嘴。可是林花枝今天是真豁出去了,要死大家一起死,纵是头发被扯的生痛,好像整个头皮都要被扯下来,她拼了命死死咬住就是不松口。
没一会,嘴里传来浓烈的血腥味。
“林花枝,你。他。妈。的,快松嘴!”不管崔元怎么说,林花枝是铁了心。
崔元痛呀,他感觉肩膀都快不是他的了,崔元是有样学样,下意识的一低头,冲着林花枝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忍不住一声闷哼,脖子上的痛让林花枝终于松开了嘴,仰起头低低嗯了一声:“痛……”
这次换作崔元不愿松口了,林花枝刚一离开他的肩头,崔元腰上发力顺势将林花枝重新压在身下,为了防止林花枝再捣乱,崔元死命夹住林花枝不住扭动的双腿。
“老爷,是不是……啊……”
关键时候,马车车帘被人一掀,大片大片的阳光涌入狭小的马车内。逆着光,林花枝泪眼朦胧的看到马车外,崔家的小肆一脸惊吓过度的神色,怔怔看着她们。
“滚!”
随着崔元的怒吼,林花枝脖子一松,所有的感觉终于回来了,真他妈的痛。
马车车帘再次被人放下,车厢里又陷入到昏暗中,空气中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林花枝,你个疯子,你是不是想死?”崔元现在只觉得全身哪都痛,特别是脸上和肩膀上。
“老娘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你个禽兽败类二流子,呸!”林花枝胸口痛的难过,可是嘴上一点也不示弱。
“老子今天先弄死你。”崔元伸手掐在林花枝脖子上,引得她忍不住干呕起来了,舌头一下就伸了出来,双手死命去扯崔元的手。
闹了一阵,崔元先松开手,反手抓住林花枝的双手,死死压在她身体两旁,他人重重压在林花枝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刚刚被崔元掐住脖子时,说实话林花枝真的害怕了,不是出于对崔元的恐惧,而是本能害怕着死亡,也许崔元可能真的会掐死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林花枝死死抿着嘴,却不愿哭出声。
过了很久,崔元终于半抬起身,低头看着林花枝。
知道此时她在崔元眼里毫没形象,可是林花枝不愿示弱,张着泪眼死死瞪着崔元,她恨死这个男人了。
“林花枝。”
崔元幽幽轻叹一声,“林花枝,我不会动你的家人,我说真的。”
呸,信你有鬼。
林花枝绝对、绝对不相信。
……
女人要是真的怒了,真的不顾一切豁出去时,杀伤力是非常非常大滴。
崔少,就是虐你哟。
求一切!
抛个媚眼,亲爱的,你们懂的。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狠我更狠
崔元的脸又黑了,看着林花枝是咬牙切齿。
到了这个份上,林花枝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了,连崔元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她都没什么感觉,只顾恶狠狠瞪着崔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崔元突然笑了起来:“怎么?还想着咬我吗?这次想咬哪?”说完,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识,崔元把双腿一夹,贴着林花枝更紧了。
“你……混蛋。”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林花枝脸上染上一层诡异的红,呸了崔元一口,骂道,“放手,你个变态禽兽。”
“放手可以,不过先说好了,一会不准打人也不准咬人。如果你不愿意,咱们没商量。”崔元也不知道是怕了还是不想吃亏,起身前和林花枝约法三章。
林花枝又瞪了他一眼,就此时的情况而言,崔元已经有所防备,纵是她想打他咬他,也没机会。
“你呀,真是个牛脾气。”
崔元轻叹一声,也不等林花枝说什么,手一松,翻身坐起,林花枝终于解脱。
缩在角落里,林花枝第一时间伸手摸了摸脖子,她今天可真遭罪,脖子上不仅被崔元咬了一口还被他掐个半死,也不知道今天穿的衣裙能不能把脖子上的伤痕给遮了。
崔元看着肩头,是苦笑不得,相比而言,林花枝咬他那一口更深,血都浸了出来,好在身上长袍颜色较深,不注意看也不会发现他受伤。
“林花枝,你属老虎的吧?下嘴真狠。”两人休战后,崔元全身都在痛,今日发生的事,他这辈子都不曾遇到过,虽说是个男子,可面对林花枝这个弱女子,他是一点好处也没占到。
“那你就属狗。”林花枝体力上虽不占优,可是气势上是一点也不示弱。
崔元头痛了,无奈的道:“好好好,我错了,行不?不过话说回来,你就这么恨我?”
“如若有人拿你家人、拿崔婷威胁你,你恨不恨呢?”林花枝低头看了看,她可真狼狈,身上衣裙乱成一团,领口都松开了,稍有不注意,穿在内里的肚兜就露了出来,慌忙扯着领口,林花枝一脸防备的看着崔元。
崔元听了林花枝这话,一时之间是哑口无间,好吧,他现在终于明白林花枝怎么会在突然之间暴走,一副拼命的样子,原来是他刚刚提到林雨阳。
崔元不愿承认他错了,想了想,道:“你也是个糊涂人,林雨阳如今是孟大人的得意门生,我能斗得过孟大人吗?”
“崔大人,难道是我错了?”林花枝好笑至极,“你若是害怕忌讳孟大人,又何必提及家弟?可见是你不愿见我好,时时刻刻不忘糟贱我。”
崔元隐隐有些不高兴,林花枝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指桑骂槐说他人品低劣吗?得,算他怕了林花枝,这一番闹腾,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林花枝,我今天找你,不是和你打架置气来着。我是想……”
“你不就是想着让我退出丝制大会,崔大人,我今日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丝制大会我一定不会退出,我也不怕你在背后搞什么阴谋诡计,你若是想拿我家人威胁我,我想你肩头上的那牙印会提醒你,我不怕玉石俱碎,纵是死我也要拿你垫背。”林花枝放下狠话,扬头瞪着崔元,一副我就是不怕你的模样。
崔元被林花枝这话堵得是哑口无言,板着脸,他久久不出声。
林花枝完全不理会崔元,她管崔元想些什么。今天她算是明白了,对付崔元这样的人,就是要狠要凶,以前所谓的见招使招根本行不通,以恶对恶才是正道,你凶我也凶,你狠我比你更狠,谁怕谁呀。
理好身上的衣裙,把凌乱的头发拢顺,林花枝冷冰冰的开口:“我想我同崔大人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停车。”
崔元看着林花枝,他就想不明白那瘦弱的身子里到底装着怎么样一个灵魂?他以前从来不曾见过如林花枝这般的女子,又凶又狠还泼辣。崔元突然感慨,难怪崔婷斗不过林花枝,也难怪严少白忘不了眼前这个女子。
崔元暗地里轻叹,幽幽开口说道:“车早停了,你没发现吗?”
林花枝一怔,随即想到刚刚崔家小肆看到她和崔元纠缠时那怪异的神色,看来,今天还是失算了。
微微愣了一会,林花枝掀开车帘跳下马车。侯在车旁的小肆忙上前道:“小姐,要不要帮你叫辆马车?”
林花枝冷冷的横了一眼过去,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林花枝!”
崔元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身子叫了她一声,林花枝没回头。
“林花枝,今天算是我的错,你且放心,我不会做什么。”
听了崔元这话,林花枝只是慢慢转身看着他,然后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刚刚还想要她死的人,能信吗?
她还是那句话,她不信他,绝对绝对不相信。
纵是林花枝什么话也没说,可是当崔元看到林花枝抬手摸着脖子时,他已然明白了。看着林花枝渐行渐远的背影,崔元唯有苦笑。
转头看着一旁的小肆,崔元是一脸寒霜:“今日之事如若让我在外间听到半点风声,我要你狗命。”
小肆打了一个冷颤,忙垂头躬腰,颤声道:“小的……小的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
林花枝走了几步,只觉脖子上是火辣辣的痛,也不知是被崔元咬的还是掐的,可是比起痛,让她心情沉重是她看不透崔元,明明之前还拿玄华观的事威胁她,可一转身,又大叫着“什么也不会做”,是想告诉她不会把她装扮道姑的事说出去,还是不会把两人打架的事说出去?看来,应该是指后者吧,崔元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被她咬了一口,要是把打架的事说出去只会惹人笑话。
玄华观那事,林花枝是真后悔了。
想了想,林花枝总觉得不对劲,不管崔元今天找她是不是为了丝制大会的事,可是崔元也提醒了她另一件事,她假扮道姑的事不是没有人知道,如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偏偏那日是长公主举行诗会的日子,往大处说,她假扮玄华观的道姑是冒犯皇威,若是有心人在其中使坏,恐怕还是扯出旁的事情来。
看来,她应该去见见老太爷,好好合计下。
可是低头一看,林花枝只能唉声叹气,如此狼狈的打扮再加上身上的伤,恐怕不适宜去张府,先回家再说。
转过翠芳里,忽听得有人在街对面叫她,一抬头,林花枝皱起了眉头,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枝,难得遇到你,这是要去哪?”
是严少白。林花枝没有想到这才见过崔元,一转身又会遇到严少白,京城真的那么小吗?
僵硬的在脸上挤出一笑,林花枝应道:“正准备回家,你……你也早些回去吧。”她并不愿和严少白多说,此时她心情不好。
许是查觉到了什么,严少白见林花枝脸色发白,眉头紧锁,直觉感觉林花枝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拦住她,严少白问:“花枝,你……”话还没说完,严少白眼睛猛的一张,眼光落在了林花枝的脖子上。
“花枝,你脖子上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受伤了?”严少白一把抓住林花枝,伸手就欲去碰她的脖子。
下意识侧开头,林花枝避开严少白的手,忙不迭的将衣领拉高:“没什么,我……我好像昨天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身上长红斑,你不要碰,也许会过人。”
可惜,林花枝这个借口找的并不高明,严少白又不是呆子,有人身上长红斑会长得绕脖一圈吗?就像林花枝脖子的红痕一样。
严少白眯着眼睛打量了半天,怎么看林花枝脖子上这红印都像是被人抓的掐的,更不用提上面还有一个很深的牙印。
严少白并不知道林花枝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事实上从那日玄华观意外相遇后,这段日子里,严少白都不曾见过林花枝,不是他不想见,是他不敢见。
“花枝,你……”
林花枝打断严少白的话:“我没事,真的没事。我要回家了。”匆匆丢下这句话,林花枝挣开严少白的手,逃一般快速走开。
而留在原地的严少白,几次想张口叫住林花枝,可是那三个字却堵在嗓子口,怎么都开不了嘴。
唉,轻叹一声,严少白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沮丧,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钝钝生痛。
“老爷!”随身小肆抱着东西走近他,刚一张口,却突然指着前方道,“奇怪,那不是崔大人的车吗?”
严少白抬头看去,却皱起了眉头,是,他也认出那是崔元平日里常坐的马车,可是……马车转过来的方向正是之前林花枝出现的方向,莫不是???
严少白心里起疑,自然而然想到一些事,在江东城时,林花枝曾说过崔元去找过她,好像还对她做出一些无礼之事。联想到林花枝脖子上的伤,严少白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他猜到了什么。
他的大舅哥,似乎不是想象中那般不苛言笑。
林花枝,你到底和崔元是什么关系?
………
………
啊,突然发现取名无能。
摊手。。。。。。。
kb
第二百一十七章 没眼力
回到家,好在,院井里没人,林花枝悄悄摸回房里,锁紧门,赶忙换了衣服,也才发现袖口那被扯破了一个口子,好在不是很明显,不仔细看也不会发现,这也是为什么林花枝一直没注意到衣裙坏了。
林花枝叹了一声,她挺喜欢身上这套裙子,若不是崔元,也不会白白糟蹋了东西。姓崔的果然是她的克星。
换好衣裙,林花枝这才打理起脖子上的伤口,崔元咬的那口虽重不过牙印不深,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印痕,麻烦的是脖子上那圈被崔元掐出来的红印,此时隐隐已经开始泛紫,可想刚刚那会崔元是真的下了狠手。
此时想起刚才的那番情形,林花枝也心有余悸,死过一次的人到底要比常人更敬畏死亡。不说旁的,要是那个时候真的折在崔元手里,林花枝觉得她可冤大了。做陈素月时,多多少少也因为崔婷而失了性命,如若在崔元手里把林花枝这具身子给折腾没了,她和崔家恐怕便是百世不解的冤孽。
往脖子上上了一些药膏,林花枝翻出块绢丝围在脖子上,将那些可怕的红痕仔细掩起。往铜镜里照了照,发现脸色有些寡白,又忙着沾些胭脂往脸上抹。
刚刚打理好,就听外面传来说话声,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林花枝听那声音像是青锁,起身走过去打开门一看,见青锁同青凌说着话向她走来。
“花枝姐你回来了呀,一下午你都去哪了?”青锁亲热的上前挽住林花枝的手,笑呵呵问道。
林花枝抬头,见青凌似有话同她说,便道她嗓子有些干痒,打发青锁帮她去厨房里熬些解火清热的菊花甘草茶。
等青锁走远了,青凌笑道:“下午是去贡院了吧。”
到底还是青凌了解她,林花枝笑着嗯了一声,把青凌让进屋,两人坐下,林花枝问:“是有事同我说?”
“是,我是想问,你可有打算在京城发展?”青凌同她相熟,也不绕圈子,直接开口就问。
林花枝一怔,似没明白青凌的意思。
青凌继续道:“我是想着如果你手上有闲钱,要不咱们在京城开家铺子,怎么着也可以赚些小钱。”
开铺子?林花枝没想到青凌会提出这么一个主意,想了想,她问:“可是为春白?”
青凌也没遮遮掩掩,点头道:“春白自是有一些原因,关键我是想,咱们现在和孙家合作是仗着张老太爷的面子,以后呢?咱们总不能一直靠着张家吧。咱们又不是没能力,自己有块风水宝地,也好过以后看人脸色生活。”
林花枝有些糊涂,青凌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好像在外面受了欺负一般。
“莫不是你听锦侯说了什么?难不成老太爷最近不好了?”林花枝突然想到这种可能,微微有些惊慌。
青凌奇怪的看着林花枝:“老太爷好好的,怎么说到锦侯?”
见不是老太爷出事,林花枝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然后瞪了青凌一眼:“你自己说的呀,说什么仗着老太爷的关系,又是什么免得以后别人说三道四。是不是你在外间听到了什么?”
青凌面色微微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
林花枝自是留心到青凌的细微变化,她皱起眉头:“你在张家听到了什么吗?还是孙家那边有说什么?”这些日子,青凌基本上就是林家、张家和孙家三头跑,纵是听得外间有什么,以青凌的性子也不会放在心上。刚刚那话绝不是青凌一时心血来潮,定是有了心事又仔细考虑过,才向林花枝提出。
青凌沉默片刻,呵呵笑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是有一些风言风语,不过都不是重要的事。言归正传,我刚刚说的事,你认为怎么样?”
林花枝眼睛在青凌脸上仔细看了一圈,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只是青凌不愿提及又转了话题,林花枝没再纠结,她道:“上次来京时,我就想着在京里开个铺子,否则我也不会老远远在京里买间院子,不过那个时候时机并不成熟。如今你说起来,是应该好好打算一番。”
林花枝原是想着为林雨阳谋画,要是林雨阳在京里得了官职,上上下下都得打理,有一间小铺补贴着他,日子自然也要好过一些。纵是一时半会当不上官,林花枝也不打算让林雨阳回江东城,就让他在京里等候补缺,还可以借机同京里权贵结交,长长见识。可见,林花枝是早早就计划好开铺子赚些银子。
见林花枝点头,青凌道:“前两天我在祥云坊看中一间院子,虽说是二进二出的小院,可是西边空着一大块地,也是主人家的,最少能起五六间屋子。那院子最让我心动的是,东南耳房那面临街,只要把耳房一打通,就可前后相连,做生意倒是方便。”
听了青凌这话,林花枝乐了:“哟,你这是早就想好了呀。怎么,是不是急着想把春白给娶回来?”
青凌瞪了她一眼:“我可是和你说正经话呢,你自个想想,要不你抽个时间去看看,要是中意,咱们就买了吧。”话到这,青凌顿了下,“要是你手上银子不够,我这里还有一些,凑个份子应该足够了。”
林花枝心里一暖,青凌说这话,其实是把他自个当成林家的一份子。
“我看,你干脆把我娘认成干娘吧。反正你妹子以后也要留在我家,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风吹雨打。”
青凌奇怪:“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青锁以后也要留在你家?”青锁的卖身契林花枝早就还给了青凌,依本朝律法,青锁现在是个自由人。
林花枝抿嘴一笑:“你这个当哥哥的可真糊涂,没看出我家林雨阳对你家青锁有意思吗?我娘说等过完年青锁及笄,便下聘,向你讨来青锁给我林家做媳妇。”
青凌啊了一声,一脸惊讶,瞪大眼睛看着林花枝就是不敢相信:“你家青锁……我家林雨阳……”
得,看青凌说话都有些语无论次了,林花枝抿嘴偷笑:“你没听错,我家林雨阳喜欢上你家青锁了。怎么样,结亲家不?”
青凌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又闭上,好一会后,才笑出了声:“这什么时候的事呀,我怎么就没听青锁提过?”
林花枝笑道:“这怪我,要不是我天天烦你乱那些琐事,你怎么可能看不出你家妹子的心思,不过……我瞅你这样子,是不是不同意呀?”
瞪了林花枝一眼,青凌想了想,才认真的开口道:“青锁喜欢就成,过完年,我就等你家林雨阳上门提亲了呀。”
林花枝点点头,得了青凌这话,无形中是认下了这门亲事。
两人又说了阵闲话,青凌不忘再三叮嘱林花枝:“刚刚和你说的话你可真要记在心上,得空便去祥云坊那看看,那院子就在锦荣巷口,特别好认。”
林花枝没急着说话,在心里思量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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