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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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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愣愣的看着天音,刚刚她知道事情掩藏不下去了。于是就编了个故事——她半真半假的说当年自己高热不止的时候,有一个白胡子的高人托梦给自己,要自己保证去寒山寺还愿,就出手救她。她答应了,却在佛前还愿的时候,被一道金光击中,再醒来,身体里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空间……

天音脸上挂了温暖的笑,伸手揉了揉月君的额头,那是刚刚撞上他的下巴的地方,“慢点,疼吗?哦,不对,”他似是突地想起来一件事情,脸上带出了一丝紧张之色,“这处空间,是在哪里?对你的身体有没有碍?不行。我得给你把把脉。还有,这个空间可以不要吗?万一对你的身体有影响可怎么办?”

月君怔怔的看着一脸焦急的天音低头抓住自己的手腕,左手忍不住抚上天音的右颊,“师兄?”她将脸埋在天音的胸前,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草药清香,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声音哽咽,“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他说,同她再也不会醒来的事情比起来,任何事情都是小事了;她撞了他。他却担心自己疼;他说担心。却是因为害怕空间对自己的身体有碍……

“因为你是我的师妹啊。是我决定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呵,不对你好,对谁好?”

天音的声音仍是那样平淡无奇,仿佛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就如平常喝水吃饭一般正常。但却让月君一瞬间泪如雨下,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在天音心中变得如此重要。

************

“这里面全是医书么?”两人站在小塔面前,天音有些好奇的戳了戳小塔外面那层蒙蒙的金光,引得小塔发出一阵尖锐的呼啸声,他不由笑了笑。“有趣!”

“嗯,里面就如平常人家的书房一般布置,”放下心来的月君引着天音在空间里四处逛着,介绍着各处的用途。“可惜你不能进去,这里只能让主人进去。哦,还有这个水,”

月君蹲下身,掬了一捧清澈透亮的溪水。笑道,“这个水很神奇,可以解毒,袪病,”

“真的吗?”天音眼睛一亮,伸指沾了一点,就欲尝尝。

却被月君慌忙制止,“不要!这个水,不能乱饮的。我一共就给六个人喝过,我爹娘,小妹,小舅舅,还有容华跟肖柳氏。”

听到这里,天音恍然,“啊,我说为什么这几个人的病都莫名其妙的就好了。特别是肖柳氏每次见了我,都是一副感激万分的态度,总说我救了她,搞得我一头雾水,呵呵,原来是你搞的鬼,”

说到这里,天音突地想起来祝子钧病好的时候,月君突然就气血两亏的晕倒的事情来。他的脸色突地大变,一把拍掉月君手上的水,“啊!这水可以治病,但是你要付出代价的是不是?!”

月君心里一震,嗫嗫的开口,脸上扯出一丝讨好的笑,“嗯,这个,若是我救的人是顺应了他的命势,就没什么事。”

天音心里一紧,盯着月君,脸色渐渐严肃了起来,“那若是违背了别人的命势呢?”

月君顾左右而言他,希望能借此转移天音的注意力,“呃,那个,我带你去看看我今天刚刚种下去的那几块药材吧,种这个,一份就要我四万功德点呢,好贵!我一共也才攒了一百万出来!今天种了十份,就花了我四十万出去了!”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天音根本就不是那样好糊弄的人,他握住月君的手,锲而不舍的追问,“先不要去看,告诉我,上次你晕倒,就是因为这个,对不对?你给这些人喝过,一共晕了几次?”

眼见着天音的指又探向自己的腕间,月君无法,只得大大的扯出一个笑脸来,“哈哈!没事啦!一共就晕过两次,就两次,真的!而且就算是它把我的气血抽走了,后面我还是可以慢慢补回来的!”

“啊!”不小心说漏了嘴的月君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唇,然而却为时已晚。

“抽走你气血?!”天音的声音陡然拔高,一脸的担忧,“所以说,所谓的治病解毒,其实是要用你的精气神来兑换的,对吧?”

说完,天音忙将月君拉离了那条清澈的小溪,仿佛那里面藏着洪水猛兽一般,“以后可不许再用这个了,知道了吗?”

盈盈的波光映在天音的脸上,月君眯眼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黄莺,“呵呵,好,以后不用了!”

天音握紧了月君的手,心里安定了下来。定定地看着眼前月君如花的笑靥,心里一动,突地倾身,将自己的唇,印在了月君的额上。

月君一愣,止了笑,抬手抚住刚刚被天音亲过的地方。

“啊,对不起,刚刚是我唐突了!我,我。”

直到此刻,天音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色突地大红,再也没有了往日那副谪仙般的风度,话也说不连贯了起来,松了月君的手,慌乱的往后退着。

月君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突地一笑,伸出手去拉住了天音的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语音缱绻。“师兄……”

今天两人各自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生死惊魂。此时安静下来,心底俱是一阵阵后怕。天音回手环住月君的肩,只觉得心底躁动不安,嗓音喑哑。“君儿,待明年你及笄时,我来提亲可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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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偎着,在空间里又呆了一会儿。

月君突地抬头,声音里有一丝不舍,“啊,我们该出去了,过了这么久,火势该小了!”

天音心底也是不舍。紧了紧胳膊,低低的应,“嗯,出去吧。”

月君点点头,笑。“好。”

天音捏了捏月君的手心,“走吧。”

月君闭眼,伴随着一阵眩晕感,月君的脚踩到了实地,但是身子却是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

“小心!”天音一把扶住月君,自己却一跤跌在地上。

“呃,”月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以前都是魂魄进去的,这回连身体也进去,有些不适应。”

扶着天音站起身,月君看着培园里四下冒着青烟,一片萧条的样子,心里不由涌起了一股怒火,脸色阴沉了起来,“肖明昆!你这个小人!”

想到今天自己同月君死里逃生,饶是天音向来好脾气,此时心底也是止不住的愤怒与后怕,“你说这火是肖明昆放的?”

“除了他,没有别人了,我们家并没有得罪别人。”月君心里一片雪亮,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日自己拒绝肖明昆的招揽的时候,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怨毒。

“初赛结束那天,肖明昆曾来找过我,”月君蹲身在地上摸了把灰烬,一边往自己还有天音身上涂抹着,一边将当日肖明昆来招揽自己,却被自己拒绝了的事情说了出来。

天音听完,点了点头,“那这样说来,这火必是他放的无疑了,可是他千算万算,就烧了你的培园,你还有一个隐秘的药园,呵呵。”

“是的。”月君也笑了起来,眼底有雪亮的光芒划过——哼!她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前世的时候,自己同那肖明昆就有恩怨未了,这回更是无故烧了她的培园,所以这回,她说什么都是要反击回去的。

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隐约的人声,月君将天音拉着,一下跳进了河沟里,将身子在冰凉的河水里浸湿,低声同天音道,“师兄,我那空间,还请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放心,我懂的……”

话音一落,耳边的人声渐渐清晰了起来,首当其冲的,就是祝芹哭得肝肠寸断的声音,“君儿!天音……你们在哪里啊?”

月君心里一颤,忙扬声应道,“娘!娘,我没事,师兄也没事!”

“君儿!”

听到回应,祝芹一下扑到河堤边,泪眼婆娑的看着正立在齐腰深的河沟里,狼狈无比的两人。

“哈哈,真好!你没事,你吓死娘了!怎么会突然起了火?”

祝芹心里一松,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间,脸上又是泪又是笑的,竟比月君两人还要狼狈几分,但是却没有人说什么,只是笑看着彼此……

众人放了绳子,将月君两人拉了上来。

祝芹忙忙的扑了过来,握着月君*的手,上下打量着,见她身上除了脏了点以外,精神什么的都还好。心里一块大石落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口里喃喃念叨着,身子一软,竟倒了下去!

“娘!”

“伯母!”

祝芹因为怀孕,身子本就比平常虚弱,又加上她昨天本就没休息好。刚刚惊魂一场,此时一口气松下来,不由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子一软竟晕了过去。

大家顾不得多说,七手八脚的抬着祝芹忙忙的回了元家大院,将她放在床上。

月君一脸紧张的盯着天音扶脉的手,“我娘怎么了?没事吧?要不要我把那水给她喂一点?”

“无事,”天音安慰的拍了拍月君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伯母是因为身子虚弱,又加上刚刚受了惊吓,一番劳累,所以就支撑不下去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就好,用不上那个水的。”

“哦,那就好!”

月君松一口气,刚要说话,突然就听到门外,一个男声响起,“请问元姑娘在家吗?我家少爷有请!”

第101章 终赛

求指点,意见,毒舌哇,各位看文的大大们,乃们在哪里?

***************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礼炮声响起,四下喧闹的人群为之一静。随之,台上那位年过半百的司仪官威严的声音响彻全场,“斗药大赛终赛开始!下面宣布规则!”

“进入终赛的,共十家。分别为:大楚容氏,肖氏,宁氏,元氏;出云云氏,王氏;南昭段氏,李氏;西越濮阳氏;北匈夏候氏。宁氏弃权,余下九家分为甲乙丙丁戊己六组,稍后抽签决定各组名称。此次比赛取淘汰制,分三轮。第一轮,甲对乙,丙对丁,戊对己,三局两胜。第二轮,抽签决定一组轮空,剩下两组二者汰一,一局定胜负。第三轮,由第二轮轮空之组及优胜组对决,同样一局定胜负!注意每轮比赛,各小组的药材不可重样,即每一组至少需准备十一种药材!下面请各组管事上来抽签!”

听到这里,高台下,看台中,肖明昆的嘴角挂了一丝得意的笑,看向容华所在的地方。意味深长的注视了一眼端王,见他仍是满脸含笑,端坐于容华身旁,脸上不由闪过一丝阴霾,“哼!你所有上得了台面的药材,全都已经被我抽走了。你那些同盟,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培园,而那宁氏,也弃权退出了比赛。这回我倒要看看,你能拿什么来跟我斗!”

听着台上司仪官报着比赛场次,端王脸上不由带了笑,转头戏谑的看向容华,“哈哈,你的同盟,现在可只有培园还在,但是据说也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啧啧,肖明昆这一手。可真狠啊!”

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疑惑的开口,“不过说起来,那宁氏不是同你们家交情一向不错的么?怎么这回竟然也退出了?这肖明昆到底许了他们什么好处?”

容华轻轻一笑,云淡风轻的拂了拂衣袖,似是毫不挂心,“能有什么,宁氏向往西京那一片的盐场已久,想必过几天。他就能拿到手了吧。”

宁氏同自己的私交确实不错。但是同那片盐场比起来。那就什么也不值了。

“那你岂不是输定了?听说你的药库可是被盗了啊?”端王兴致大起,脸上丝毫不见担心,反倒是看热闹的成分居多。

端王的样子,让容华苦笑了一声。“你啊,就这么爱玩。不过关于这比赛嘛,我倒不担心,我原本就没想过夺冠,只要能压过那肖家,就达到我的目的了。他肖家,总不能欺人太甚!”

说到这里,端王也想起了那天自己一时兴起,跟着容华去元家看到的那满目苍夷的惨状。他脸上闪过一丝愤懑,点了点头,“是的,肖明昆那人,行事也太过乖张!最为可笑的是。那天他竟然还跑来找本王,说什么要与本王合作,真真是可笑!”

稍顷,抽签已毕,高台上司仪高声念道,“出云云氏王氏为甲组;南昭段氏李氏为乙组;北匈夏候氏为丙组;西越濮阳氏为丁组;大楚容氏元氏为戊组;大梦肖氏为己组。”

听完这个结果,肖明昆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双手重重一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哈哈!真真是天助我也!若是对上其他家,自己少不得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了,但是这容家,哼哼……”肖明昆一摸下巴,阴阴的笑了起来……

听到这个结果,容华一偏头,颇有些无奈的看向端王,“这签,是你搞得鬼吧?”不然这六组,为什么偏偏就自己同那肖家对上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自己担心比赛出了什么变故,让自己无缘同那肖家对上。

端王脸色一正,脸上挂了一丝狡猾的笑,摇着手指道,“不可说,不可说!哈哈!”

雅间里,月君听着司仪报出来的抽签结果,心里也是一松,虽然自己空间里的药材大把的有珍稀药材,但是她并不想暴露太多出来。这样正好,第一场就能同那肖家对上。

想到这里,月君又想起来今天早上走时,祝芹苍白着脸躺在床上的样子。她不由咬牙心头暗恨,那天祝芹又是劳累又是惊吓的,若不是天音在场,加上之前自己就一直在用空间水还有药膳给祝芹调理身子,祝芹这次估计就要流产了。

自重生以来,祝芹除了那年秋夜伤了腰以外,还从没有吃过这样大的亏。所以虽然那距离那场火已经三天了,但是月君心里仍是愤怒无比。只是苦于没有肖家放火的证据,只得在心里憋了一股火,想着一定要在斗药大会上挫挫他嚣张的气焰!

“第一局,甲组出云对阵乙组南昭!”

这一局,南昭拿出来两种药材均是稀世罕见的,但显然,出云国药材圣地的名头不是白来的。南昭拿出百年山参,出云就拿出了千年难得一见的人形首乌;南昭拿出只在千丈绝壁生长的高山樗栎,出云就拿出了只在万丈深渊之下生长的聚阴草。对阵不过短短一炷香时间,台上评判毫无异议,均是点头宣布出云胜,而那南昭也是输得心服口服。

“第二局,丙组北匈对阵丁组濮阳!”

这一次,两组势均力敌,比到了第三场,两家仍是势均力敌。众位评判无奈之下,决定加赛一场,加赛时,北匈以一支体型巨大的犀牛角胜过了濮阳的百年合欢子。

“哈哈,终于轮到我了!”两家比赛结果一出来,月君的脸上露出一丝笑,一拍手掌,引得坐在一旁的林雪儿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有必要高兴成这样么?”

“当然有必要!是他肖家欺人太甚!其它地方我暂时无法动他,但是这斗药大会,只要有我元月君在,他就休想出头分毫!”

月君决定终赛时亲自上场,因此今日她特意穿了一身银色的男式孺衫,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也高高的束起,在头顶用同色的锦带缚起一个男式的发髻。这与她往日里总是棉布衣裙的朴素温婉样子大不一样,倒露出几丝坚毅来。此时再露出这样铿锵的神态,更是别有一番风采,顿时引得一旁的容慕锦与天音为之侧目。

“君姐姐……”容慕锦面上露出孺慕之色,挽住了月君的手。

“君儿。”天音眼底流过一丝温柔之色,忍住了想要伸手抚向月君面颊的冲动,叹息,“君儿,这才是真正的你吧?坚强,独立……”

*************

“第三局,大楚容氏对,大楚肖氏!”司仪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一脸平静之色坐于看台之侧的容华,以及脸上隐隐露出喜色的肖明昆,冲端王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终于轮到自己了,月君舒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正了正衣冠,“我上去了!”

“嗯,小心!”屋内几人纷纷道着小心,林雪儿有些担忧的整了整月君的衣袖,“不要逞强,大不了就让他赢了,以后我们再想办法让他把这个亏还回来!”

元月君的性子,林雪儿是最为了解不过了。平日看着温柔婉约,但实际上比谁都来得坚强自主,若是不惹她还好,但一旦触了她的逆鳞,她是无论如何都要让对方还回来的。这一回,那肖明昆放火烧培园无疑已经触了她的底线了,更何况还害得祝芹这两天卧床休息,这让向来护短无比的月君如何不愤怒?因此当月君跑到自己家向她借男子衣衫时,她毫不犹豫的就给了。

月君一步一步,沉稳无比的走向了比赛台。

看台下,肖明昆脸上惊愕了一下,转而就轻蔑的笑了起来,看向容华,口型微动,“哈哈,你难道没人了吗?竟然让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上场?”

端王也是一怔,转而就笑了起来,“哈哈,有趣有趣!”

唯有容华,面色不变,心底却是暗暗生出一丝欣赏来。说起来,这元月君,以前给自己的印象并不深刻。倒是这一回,她主动向自己请缨说要同那肖家斗药,还说一定要让肖家输得心服口服,已经让他惊了一下。此刻她亲自上场,更是他有些刮目相看了起来。

这其实很正常,因为容华的性子看起来很是开明爽朗,但实际上也是一个爱憎极为分明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因为他娘亲的事情,到现在都不肯同容明德亲近。月君这一回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行为,说巧不巧,恰好合了他的口味。

“第一场,开始!请两位出示各自带来的药材!”司仪的话,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月君面色不动,挥手让人搬了一盆药材上来。众人一看,场上不由大哗,“什么啊!这还是珍稀药材吗?不过是一盆极为普通的红景天罢了!谁家的药园都能种出来吧,下去下去!”

肖明昆脸上的笑容灿烂了起来,眯眼扫了一眼端坐不动的容华,“哈哈,这回你就等着哭吧!”

肖家派上去的那位管事是个容长脸的汉子,唇上一缕山羊胡子,显得整个人有些奸滑自大。他一看月君送上来的药材,不由放下了心来,轻蔑的笑,“哈!这也叫珍稀药材?你还是早点回家去吧!小子!”

听到那人的嘲讽,月君丝毫不为所动,只静静的盯着面前笑得猖狂的人,“还请将你的药材送上来吧!”

第102章 子母鸳鸯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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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肖家人送上来的千年人形首乌,容华瞳孔一缩,颇为愤怒的看向了肖明昆所在之处。毫不意外的,他看到肖明昆正用一种得意且挑衅的眼光看着自己。见到容华望过去,肖明昆脸上露出一丝欠扁的笑,“这株药材,原本不是我们家的,还是前天,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路过,将东西放在我家门前了,哈哈!”

肖明昆的声音并不小,身在高台的月君也听到了,她脸上淡淡的,竟颇有些神似天音。雅间里,容慕锦看到月君如此形容,心底不由一动,回头向天音望去。发现他虽身在房间里,但那表情,竟出乎意料的同台上的月君一致。

“你,不担心君姐姐么?她只有那样普通的一株红景天。”容慕锦忍不住开口。

正在喝茶的天音闻言,缓缓放下手中茶盏,脸上带了一丝笃定的笑,“不担心,她定会赢的。”

****************

两相一对比,台上司仪看着月君面前摆着的那一盆普通至极的红景天,忍不住开口劝道,“这位小兄弟,你确定要以这一株药材来对阵么?”

月君心里一暖,对着司仪笑了笑,“嗯,确定。”

那司仪想来是端王早就安排好了的人,因此才会有此一问,但是月君心里自有打算,因此只是对着他感激的一笑,便退后一步,任由那些评判前来评判。

而那肖家人则是有些等不及要看月君的笑话了,他斜着眼睛看向司仪,颇为不耐烦的道,“喂,喂。还要不要开始了?”

司仪见状,暗叹一声,只得宣布,“双方确认已毕,比赛开始!”

毫无异议,普通的红景天对上千年难得一见的人形首乌,众位评判们并没有用多大的功夫就判了肖氏赢。

看着这样一边倒的局面,台下一片哗然,议论纷纷。“这样还比什么?听说那容家前两天药库失窃了,他的盟友。又只剩下了元家的培园;而那培园。也在前几天起了一场大火。据说烧得什么都不剩了!”

“那肖家岂不是赢定了?若是我,我就索性不出战直接认输算了,太过丢人!”围观的人不由哗然,心里对容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坚持出战的精神不由生起了一丝敬佩。

“不过听说。这容家的药库,好像就是肖家派人盗的。诺,看到没有,肖家现在拿出来的千年首乌,据说容家原本也有一枝,若是没有失窃,这一局,怎么也会是平局……”看大家的注意力已经被勾起,一个小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这样吗?那肖家人也太卑鄙了一点吧!那为什么容家不去官府告肖家?那容家都丢了些什么药材?”听到这样的内幕。众人不由愕然,向着坐在看台上方的肖明昆投去了充满鄙夷的一眼。

“有千年首乌一枝,百年人参两枝,据说这两枝人参神异无比,乃是子母鸳鸯参。形容神异,恰似一对鸳鸯两相依偎,曾经被宫廷后妃视作祥瑞。后来容家成为药材皇商之后,他家的药材,数次救皇上于危急中,皇上感念其恩德,特意赐给容家的!不过这都是旧事了,”

“容家是想告来的,可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前来偷盗的人据说是个老手,半点蛛丝蚂迹都没有留下。再者说了,就算是确认了是肖家派人偷的,但那是药材啊,若是被人逼得急了,人家一把火毁了,你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说到这里,就有那脑筋转得快的人接道,“这样说来的话,那前天那培园的大火是不是也是?据说肖家可是曾经试图拉拢过培园的主人的,结果被那主人拒绝了!”

“嘘!这只是传言,传言,并不知道是不是事实,大家还是噤声吧!有道是君子不传小人之言,大家就当我未曾说过这些话吧,还是专心看比赛的好,哈哈……”先前挑起话题的那个人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

“呵呵,也是也是,看比赛看比赛,倒要看看他肖家赢得有多‘漂亮’,哈哈……”众人反应了过来,也是带了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转身看向看台之上,不过那眼底,却是没有了先前的兴奋,取而代之的,则是讥讽。

那人传完这些话,脸上露出一丝笑,趁着大家都专心看比赛的当儿,躬着身子,悄悄的就退了出去……

直到远远的离了人群,那人才抬头,一张清秀的脸露出来——不是忍冬又是哪个!?

他快步走到容华身边站好,有些迟疑的扫了一眼正坐于一旁的端王。容华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无妨,那事做怎么样了?”

见自家主子如此,显然是没把端王当外人。忍冬也是机灵惯了的,当下将手一拱,脸上扯出一丝得意的笑来,“幸不辱命!”

见主仆两人如此,那端王脸上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来,“你们干什么了?”

“无事,不过是不能白让那肖家偷了我家的药材罢了。我要让他怎么偷的我的,再怎么给我还回来!”容华脸上露出一丝莫测的笑来,扭头笑看向端王。

看着容华嘴角如狐狸般的笑,端王不由打了个寒噤,“咦,以后千万不要惹你,除非有万全的把握!特别是在做生意的时候。”

正说着,台上司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二局,开始!”

这一次,却是肖家先上。

肖家那人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抱了一个大红鎏金的锦盒,斜睨了一眼袖手站在一旁的月君,“哈哈,小子!等下还上场吗?不要丢人现眼了!还是赶紧滚回去找你娘哭鼻子去吧!”

月君头微微一偏,并不理会他,只向着司仪道,“司仪大人,这第二场,我需要将这盆红景天留在现场,可有问题?”

司仪一愣,扫向了静静置于一旁,显得普通无比的那株红景天,莫非它内里有什么乾坤不成?

看到司仪的脸色,月君缓缓笑了。她的面容本是清秀,但此时这样缓缓一笑,竟透出几分雍容的大家气度来。

那司仪又是一愣,不是说元家只是一个乡野人家吗?怎么竟也有能力请得这样气质出众的人物来?

“这盆红景天只是普通至极的红景天,任何一个药园都可以寻到,还请司仪放心。方才各位评判也看过了,不是吗?”月君微微一躬身,刻意压低了嗓音,缓缓的道。

她是女子,声线本就清越,但是此时被她刻意压低,加上她现在的身形打扮,又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样,倒也没让人看出异常来。

那司仪扫向评判那一桌,见他们没有异议,便也就对月君点了点头,“无事,你放着吧。”

“如此,多谢!”

说完,月君就退后一步,袖手静默的立在原地。肖家那人见自己几次挑衅,月君都是置之不理,面上不由有些恼怒了起来,狠狠的呸了一声,“哼!拽什么拽!看一会儿老子斗得你哭爹喊娘!”

肖家人粗俗的话语让司仪有些不满的皱了皱花白的眉毛,不由低声喝道,“噤声!”

被司仪喝止,肖家那人面上不由有些讪讪的,却不敢再放厥词,只得将手中锦盒重重一放,掀了开来,顿时,场中清香四溢,旷人心怡……

那锦盒也不知是什么构造,想来密封得很好。刚刚没有开盖之时,大家竟是丝毫味道都没有闻到,就边离得最近的司仪,也没有有分毫感觉。此时盖开,司仪只觉得一股清香冲脑而上,顿觉神形俱是为之一清。

“此物为我家少爷前些年无意间购得,为子母鸳鸯参,参龄百年!这个据说是从前朝后宫流落出来的,因为其形神异,形如鸳鸯,被宫廷后妃视为祥瑞……”

伴随着一阵阵怡人的清香,肖家人得意的声音响彻全场。

“嘶……”

听到这个名字,台下众人不由齐齐吸了一口冷气,交头接耳了起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月君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来,有些戏谑地看向了正一副得意洋洋的肖家众人。

**************

“去听听是怎么回事?”

原本正得意于自己就要胜了容家的肖明昆,看到月君脸上的笑,再看看周围人的表情,终于察觉出了一丝不对来,脸色一冷,吩咐立在身后的家仆赶紧去查探。

就在肖明昆派人去打探下面出了什么事的时候,月君拍了拍手掌,打断了肖家那人洋洋洒洒的声音,“请容我展示我家的药材吧。”

说完,就转身走到台旁,从早就候在那里的刁涯意手中接过了一个被红布蒙着的物什。

两次被人打断,肖家那人心头不由憋闷了起来,狠狠的啐了一声,“看你这回拿什么药材渣子来凑数!”

月君恍若未闻,只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台上,与先前那一株红景天并排放在一起,这才微微后退半步,手一扬,红布落地。

就在布下东西露出真容的霎那,满场俱静!接着便是比方才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嘈杂,“啊?这么丑陋的东西,也是药材吗?莫非这培园主人已经输昏了眼?竟随便自地上捡了一枝枯枝来凑数?”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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