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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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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没有反驳,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呵呵,王兄为人向来洒脱,爱开玩笑,还请各位不要介意,此次前来也是为了观看这一次斗药大会的。”

说完,又将手向月君他们一引,“这位是元镇元氏大姑娘,这位是她的幼妹,还有这位,名为天音,为普慧大师的高足。锦儿来,见过王公子。”

“见过王公子!”慕锦依言上前行了一礼。

“啊!原来你就是元家大姑娘!哈哈,我听过你!果然不像一般女子!”那王姓公子将手一拍,哈哈大笑着,“听说是你救了容华这小子一命?还治好了锦丫头的病?”

月君眼神闪了闪,她可没有漏掉刚刚容华脸上一闪而逝的疑惑。所以对于眼前这位公子爷的身世来历,她抱有怀疑态度。不过这也不关自己什么事,这回她来,主要是为了开开眼界,熟悉流程,等下个月斗药大会开始,这才该是她关心的事。

当下她将身子福了福,拉了文溪,向来人打了声招呼,“王公子好!”

“那么见外干嘛?叫我王大哥就好,哈哈!”那个所谓的“王公子”一脸自来熟的表情,打着哈哈。

来人熟稔的口气,让天音皱了皱眉,有些不喜。月君敏锐地感觉到了天音的情绪,感动之余却也有些好笑,不由伸手拉了拉天音的袖子,他这才松了脸色缓缓坐下。

看着两人情形,那王公子不由失笑,将手往额头一拍,“啊呀!还请大家原谅我的鲁莽,本,呃,我向来口无遮拦惯了,并没有恶意,还请不要生气!”

容华此时也看出来了天音对月君非同一般的心思,不由凑趣地一笑,正待再打趣两句,却听门上一动,又有人进来了。

“我说雪儿,爹爹这回没骗你吧?”林随风将手护在门框上,侧身让林雪儿踏进来,一边朗声道,“这就是所谓的读万卷书,不如行百里路!”

“嗯。”林雪儿轻应了一声,抬腿迈了进来,抬头。

想是逛了一会儿累了,此刻的林雪儿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红扑扑的,配上她今日戴的通体碧玉的玉步摇,流苏轻颤间,越发的衬得她唇红齿白,好一副精致样貌。她穿了一身通体素白的广袖襦裙,只在袖口衣摆处略略绣了几枝怒放的红梅,让她的身形显得越发的袅娜。

那王公子在看到林雪儿的一瞬,瞳孔突地一缩,险些惊呼出声,“梅妃?!”

第87章 身世之谜

第87章身世之谜

月君站在王公子身侧,一抬眼,就看到王公子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林雪儿看。她不由将嘴瘪了瘪,心里对他生出了一丝讨厌来——这人也太过轻浮了些!

“请问这位是?”

“哦,这二位也是元镇人士,”容华脸上挂了笑,介绍道,“这位是林随风,林举人,这是他的女儿。这位是京城人士,王公子。”

“呵呵,王公子好!”直到王公子开口,林随风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屋内竟多了个陌生人。

看着眼前的人,林随风的眉头皱了一下,心底隐隐生出了一股熟悉之感。但林雪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爹爹,海选之后什么时候开始正式大赛?”

“这位小姐,海选三天结束之后,第四天会公布进入比赛的名录,第五天正式开始。今日是初五,也就是说初九就会开始初赛,初赛历时十天,主要是比种类,数量;十日之后,就是决赛,决赛只比珍稀,到时候,各家争奇斗艳,很值得一观的!”王公子插嘴殷殷介绍着,引得容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最终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林雪儿眼神一闪,虽觉得眼前这人插嘴的行为有些无礼,但鉴于他是在为自己解惑,却也没好说什么。

**************

肖氏雅间。

肖远山坐在上首,品着茶,看着肖明昆老练的调度着肖家上下,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转眼看到正坐于一旁只顾着逗弄女儿的肖明宇,他已经有些花白的眉毛皱了皱,缓缓开口,“老大!你也该学着管管家里的事情了!总让明昆一人操劳也不好!”

肖明昆正翻着帐本的手指顿了顿,并没有说话。耳边传来了肖明宇带笑的声音,“爹,我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每次想要帮忙,总是在给二弟添麻烦。就不要难为我了吧,爹?”

肖远山抚额长叹,说起来,他这两个儿子,老大敦厚,老二精明。按理说应该是挺好的搭配,可是问题就在于,敦厚的太过敦厚,精明的过于精明。不免让他有时候会有些担忧。

“二公子!”

沉默间。突地从外面进来一个家丁。打断了一室的寂静。

肖明昆放下手中的帐本,伸指揉了揉额角,“什么事?”

“刚刚收到消息,说端王去了容家的雅间。”

闻言。肖明昆的眼里突地暴出了一丝精光,看得那家丁心底一寒,险些软了下去。

“下去吧!”

挥退了家丁,肖明昆这才扭头看向肖远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爹!看来传闻不虚啊,这一次,我们只要打败了容家,就不愁端王看不到我们。哈哈!”

肖明昆的反应,让肖远山愈加满意了起来,点点头,“嗯,不错不错。不焦不躁,做生意就是要这样,不要光看一时成败,有儿如此,夫复何求哇,哈哈!”

肖家这边气氛融洽,而容家那边,气氛却是有些尴尬了起来。

全是因为那个王公子,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总是想方设法的打听着林雪儿的来历。比方说现在,他又在问她,“你祖上是京城人士吗?看你饮茶的习惯同我们挺像的。”

这话说的,却是事实。

元镇靠近南方,此间人生活习惯大多与南人相同。如喝茶,北人习惯将茶叶放于茶碗里冲泡而饮,好饮浓茶。而南人则习惯将茶放于茶壶里冲泡,再取水饮,茶色清淡。

方才容华命人泡茶的时候,就是以南人的方法冲泡的。林雪儿见那茶汤寡淡,不由皱了皱眉,而一向爱女如命的林随风如何不知她的习性,当下就新取了茶杯,冲泡了一杯浓浓的茶来递于她。

这一点,却又被那王公子抓住了,于是就有了上文的发问。

面对王公子孜孜不倦的打探,林雪儿有些烦躁了起来,她放下手中茶碗,抬眼淡淡的看向王公子,一看她这表情,月君就暗道,坏了!

而林随风则是一脸的骄傲,抱臂立于一旁,说起来,他最喜欢看的事情,就是他这个女儿用各种大道理修理那些人了。

“你可为大丈夫?”

听到林雪儿开口,月君脸色一苦,不由有些同情的看向了王公子。往边上挪了挪,死道友不死贫道,我还是让开点不要遭了那池鱼之殃就好。

“当然是啊!”王公子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口答道,又拍了拍胸脯,呯呯有声,“如假包换!”

“既为大丈夫!又如何会喜作那些个无知妇人八卦之举?殊不知,丈夫坦荡荡,那些个蝇营狗苟的小事,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说完,林雪儿将手中茶碗重重一顿,抬头看向月君,“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林雪儿转身又看向容华,“今日多谢容公子的款待,只是有一点,我却要指出来。”

看林雪儿脸色不善,容华唇边勾起了一丝笑,偏了偏头,“请讲!”

“圣人有云,其身若何,不若看其友人。说的就是一个人的品行,可以从他的友人身上看出来,”说到这里,林雪儿将身子福了福,神色颇为不善的扫了扫正将眼盯着这边的王公子,“与这位公子为友,可是会损害容公子的声誉的!”

说完,林雪儿就一拉月君文溪,转身就走。

月君只来得及扭头对着容慕锦扬了扬手中的香囊,道了声多谢,就被林雪儿拉着匆匆而去了。

听着外间林随风忍俊不禁的笑声,留在屋内的三人面面相觑,半晌,还是容华先反应过来,指着面色忽白忽红的王公子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端王,你今日,可是丢人了!被一个闺阁女子这样责备。”

原来,这人竟就是肖家人口中的端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姓名。

那端王想来也是一个不拘小节的爽快人。此时听容华如此打趣自己,也不恼,只拿了茶杯,抿了一口,神色间颇有些疑惑,“这林家,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听到这里,容华神色一正,想到他方才一直在打探林家的来历,他不由有些疑惑了起来。“端王。你看出了什么?为什么这样在意林家的来历?难道他们家。有什么不妥?”

“没有,就是觉得她长得挺像,”端王摇了摇头,突地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顿住。转头笑着拍了拍容华的肩,“没什么!只是觉得林姑娘长相颇为惊艳罢了!想着,或许可以收进府中为一侧妃,哈哈!”

容华眼光一闪,没有再说什么。刚刚端王明明想说的是林雪儿长得像某个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临时打住了。不过天家的事,向来复杂,既然人家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这点进退,容华还是懂的。

当下他也哈哈一笑,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与端王讨论起其它来。

而端王的心底,却是在暗自沉吟。这个消息,要不要传回去给皇兄。眼下京都里的形势一片混乱,又有着那样的传闻。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他不确定自己这个消息若是传回去,会激起怎样的波涛。

************

天音同林随风一起走在后面,看着前面三个女孩子一路走着。

林雪儿一身雪白素锦的衣裙,头上一枝碧绿的玉步摇,耳上也坠着同色的坠子,随着走路,摇曳生辉。反观月君,一身简单的棉布衣裙,乌黑的头发只是简单的挽了一个垂云髻,多余的头发,用红绳扎着,编成了一股大辫子,甩在身后,浑身上下没有半丝装饰。

他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起来,目光不由自主的瞄向了道旁的饰品摊子。

林随风一回头,正好看到天音目光游移在饰品摊子上,早已明了他的心思的林随风不由哈哈一笑,将手搂了天音的肩膀,“想给姑娘家买礼物?来,林叔叔教你!”

天音有些不信的抬眼看着林随风,却被他一把拖了过去,“来,我跟你说啊!这女孩子的礼物,一要精,二要巧,三要……”

月君耳尖的捕捉到了身后的动静,心里生出一丝奇怪的失落感来,“师兄要给女孩子买礼物?不知道是哪家女孩子这样荣幸。”这样同林雪儿说笑着,月君并没有发觉,她的语气里有着一股难以察觉的酸意。

不多时,天音便同林随风选好了东西走了过来。

月君状似无意的问了句,“选了什么?”

破天荒的,天音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林随风,见他鼓励的点点头,这才抬眼淡淡的笑,“没什么,一个小玩意儿而已。”

听到天音如此说,月君心底那股子失落的感觉越发的重了。满心失落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天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林随风正站于一旁,同林雪儿在挤眉弄眼,“哦,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月君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觉得自己心头酸酸的,似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而车内坐着的两人,一个是向来有书就不闻外物林雪儿,一个天真懵懂的文溪,谁也没看出来她的心思。因此当车马停在元家门前的时候,月君心底的酸涩之意达到了顶点,几乎就要落下了泪来。

她匆匆跳下马车,同林家父女道了别,扭头就往里走,引得林雪儿一皱眉,“君姐姐怎么了?”

林随风摇摇头,哈哈大笑,将食指竖在唇边,“不可说,不可说!”

第88章 君心妾心两相似

呼,终于表白了哇……

*********************

吃过了晚饭,月君心里仍是闷闷的,她拎起放在墙角的背篓,跟祝芹打了声招呼,“娘!我去采点冬麻回来,明天给你炖鸡吃!”

“小心点!”祝芹还在叮嘱,月君就已经没有了人影,祝芹扶着腰挪出来,看着微微晃动的门页,不由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

天音正在院里教文溪识字,看到月君出门,不由出声,“你要去哪儿?”

心里有些烦乱的月君胡乱点了点头,就甩手出门去了。

来到培园天麻地边,月君将锄头一丢,呆呆的看着眼前长得整整齐齐的一片天麻,“我这是怎么了?”

自从集市天音买了神秘礼物回来,她的心里一直就烦乱不安,刚刚甚至连跟他说话的心情都没有。月君的心底隐隐生出一丝不安来,自己到底怎么了?难道得了什么怪病?

虽两世为人,但月君却是没有体会过情窦初开的感觉。前世的时候,她谨遵元学承的教诲,刚刚成年就嫁于了方立名。嫁给他之后,所做所为,无一不是谨遵女诫教诲,打理家事,为方立名裁衣做饭,全是因为女诫上说这是身为人妻的责任义务。因此,活了一辈子,她竟不知情为何物。

此时情动,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怪病。

“师妹!”

正自发着呆,身后突地传来了天音的叫声,清清淡淡的,一下就将月君心头的烦乱冲淡了不少。她回头,眼底有着惶惑,“师兄?”

“怎么了?”

看月君的情绪不对,天音不由加快了脚步走过来,将修长的手掌抚在月君额发上,“不舒服?”

天音温和的声音。让月君心底莫名的一阵委屈,她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没,没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是没着落得很,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

她抬头,“病”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正正撞进了天音关切看着自己的眸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月君呆呆的看着天音的眼。心底忽尔迷糊。忽尔清明。

看到月君迷糊的样子,天音突然面露不安之色。他心下忐忑着,迟疑着……

天音耳边又响起了林随风的话,“女孩儿家。怕羞!所以身为男人的你,就要主动一些!不管什么样的礼物,心意最重要!”

他一咬牙,将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拿了出来——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银簪,在他修长的指间颤动着。蝴蝶的眼睛,用嫣红的相思豆制成,蝶翼闪动间,夺人心目。

“呃,这个。”天音闭了眼,几乎是鼓起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支银簪送到了月君面前,“送给你的!”

看着眼前的银簪,看着那上面鲜红欲滴的嫣红相思豆,月君心头豁然开朗。折磨了她一下午的不安。失落之感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满足之感。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眼前晃动的蝶翼,让月君眼前一阵恍惚,她伸手入怀,探手捏住了那方玉蝶——刻有天音名字的玉蝶,心底有种陌生的情感在发芽,在喷发……

月君喃喃的语声让天音睁开了眼,看着眼前人清秀的侧颊,天音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接了过去,“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师妹,我,”天音张了张嘴,但是话到嘴边,他却又不知道要如何继续下去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如林随风说的那样,对着月君念一遍“关雎”么?这样的话,太过直白,他实在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耳边天音的声音让月君的心跳如雷,脑袋里一阵阵的轰鸣,她忍不住抬起头来,探究地望向天音,他要说什么?他想说什么?

铅灰色的天空下,少女清秀的容颜,还有那双如一汪清泉般的眼睛,竟让天音感到了一种若是再看下去,就会灼伤自己的错觉。他将头微微偏了偏,终是将心头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师妹!我,我想,我不想出家了,师父说得对,我还有尘缘未了……”

说完,天音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为情,他将手中的银簪往月君手心里一塞,匆匆转身就要离开。

天音身子刚动,就感觉袍袖一角被人抓住了。

顺着力道往下看去,一双白生生的手牢牢攀在灰色的布料间,耳边传来了月君低低的声音,“不要走!陪我,陪我,”

月君只觉得手心泌出了汗渍来,她涨红了脸,呐呐半晌,才猛地道,“陪我挖冬麻吧!”

先是送玉佩,再送银簪,再背出那样相思刻骨的诗句。月君就算是再鲁钝,此时也明白了天音的心思。但奇异的是,月君并没有排斥的感觉,她反倒,有种如身处云端的幸福感,这是一种陌生而温暖的感觉,令她一时不忍天音离去,带走这种感觉。

但她一时也找不出理由来留住天音,只好憋出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来。但显然,天音也没有多在意理由的好坏,他沉默的蹲下身子,面上的表情一如往常般淡定安然。然而他手下已经被挖得稀烂的冬麻,却泄露了他的内心并不如外表一般平静。

天音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中的花锄挖着已经被戳得没了形状的冬麻,直到它特有的味道传入了鼻端,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啊!”他懊恼的抬手按住额头,这窝冬麻已经被毁了。

旁边也是一直神思不属的月君闻声抬头,看着天音难得一见的窘样,一直狂跳的心突地就是一静,“哈哈!师兄!你好没用!”

眼前月君笑得眉眼弯弯,清亮的眼睛犹如天边的那轮新月,让天音一时不由看呆了去。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伸手从地上沾了泥,点在月君挺俏的鼻头,声音清朗如山涧清泉,“是,师兄没用。”

**************

天色已经不早了,月君步履轻快的走在前面,身后跟着背着背篓的天音。虽仍是往常那般的情景,但是祝芹仍是敏锐的注意到了两人气氛似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祝芹坐在灶前添着火,仔细打量着一直在哼着小曲儿明显心情很好的月君,“你们今天斗药大会怎么样?”

月君利索的一转身,将手中的葱花洒在了锅里,“挺热闹的!下回带你也去吧,容家有一个雅间,你可以坐在那里,不会有人挤到你的!”

“这样吗?”祝芹沉吟,听月君这样的回答,看来在斗药大会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月君头上一直颤动着的蝴蝶,“你头的上银簪是哪里来的?多少钱?”

月君一僵,探手就要去摸头上的簪子,但是突地又想起来刚炒了菜,手上满是油污,又悻悻地垂了手下去,“呃,那个没多少钱的!”

知女莫若母,看着月君的形容。祝芹暗暗点了点头,唇边露出一丝笑来,想起刚刚她出去培园之前头上还没有东西,现在同天音回来,头上就多了簪子。对于她同天音,有祝老太太的话在前,她自是乐见其成的,但是有些事情,该打探,还是得打探。

祝芹随手添了一把柴进去,状似无意的感慨道,“也不知道你外祖母家怎么样了,”说到这里,祝芹脸上闪过一丝隐秘的笑意,叹气,“唉,我现在才算是体会到了你外祖母当年的那句话——女大不由娘了啊!都学会隐瞒了!”

听到祝芹叹气,月君原本还以为她是想起了外祖家的事情,正待安慰她。却不想她话风一转,竟说出那样俏皮的话来,月君呆了呆,原本就心虚的她脸上蓦地一片通红,如火般烧了起来,拎着锅铲呆在原地。

“娘!”看着祝芹脸上了然的笑,月君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羞意,一跺脚,也不管身上还满是油烟,也不管锅里还有菜正在滋滋冒着白气,一头就扎里了祝芹怀里,“不许你取笑我!”

突地,她又想起一事,心有忐忑的站起身来,垂头立在祝芹面前。呐呐,“娘!我,我同师兄,他,我,”

她原本是想说,自己同师兄并不像祝芹想的那般,他与自己并没有私相授受,天音只是送了一支簪子给自己。可是这样的话,放在这样的情形下,她却觉得不合时宜,因此她支唔了半天,也没能支唔出个所以然来。

已然是过来人的祝芹如何不懂自家女儿此时的心思,她慈爱的一笑,起身将月君揽在怀里。月君这些年长得越发的出挑了,都已经高出了自己一头,想要揽住她,让大肚子的祝芹有些吃力,但她仍是紧紧搂住,“娘没有骂你的意思,娘只问你一句,你可会后悔?你师兄,可还是想要出家?”

“不,不!”月君摇头,闷闷的吐出两个不字,前一个不字,是说自己并不后悔接受了师兄的心意;后一个不字,却是说的是天音不会再想出家,这一点,天音从一开始就告诉自己了。

祝芹心里一松,眼里忍不住闪着泪花,百感交集了起来,“呵呵,好,好,那就好!你们只要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第89章 害人真相

求收藏,订阅……最近同事辞职,俺一人干两人的活,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哇……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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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一起来,祝芹就听得有喜鹊一直在自家门口的桂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看着如精灵般跳跃在枝杈上黑白相间的鸟儿,她的心情一舒,随手洒了一把干瘪的谷子在地上喂着鸡鸭,脸上露出一丝笑,“呵,就算是只扁毛鸟,它也知道我们家喜事将近啊,是不是啊?”

元学承从她身后走出来,探头看了看在树桠间跳跃着的鸟儿,随口问道,“什么好事啊?”

祝芹却抿嘴一笑,并没有说话,月君与天音彼此心悦的事情,她并不打算跟元学承说。她怕性格呆板正直的他,会坏了事。

月君端菜上桌,招呼着刁婆婆坐下,这两天刁涯意被月君派去寻阳城盯着海选的事情了,因此刁婆婆就被她接到了家里。她喜欢搜集各式没见过的药草种子,反正,无论多难种的种子,在她的空间里,都不会有不成活这一说。

吃过了饭,几人闲话了几句,元学承就出门上学去了。

然而不过片刻功夫,他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一向讲究泰山崩于面前而不色变的他此时一脸的欣喜,扶门大喊,“娘子!大舅哥有信儿了!哈哈,我说为什么早上一直有喜鹊叫呢!好好!大舅哥性命无碍就好!”

“怎么回事?”祝芹急急的出门,擦着手上的水珠,她刚刚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到底怎么回事?我大哥他们平安回来了?明礼呢?”

“哈哈,都没事!没事,太好了!娘子!下午,不,一会儿你们就套个车先去岳家探探,我去学里叮嘱一声就来,刚刚去学里的路上遇到了刘把式。已经跟他说好了,让他马上套车送你们!”

元学承三句并作两句的说完,转身就匆匆走了。学里还有许多事情要交代,他得赶快,不然今天就赶不过去了。

“好好好!君儿!”祝芹慌忙转身,围裙也没来得及取,就急急地叫唤了开来,“赶紧去把你小舅舅还有文溪叫来,我们去外祖母家,大舅舅他们回来了!”

“什么?大舅舅他们回来了!”

一个消息。传到屋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月君有些歉意地看向刁婆婆还有天音。“婆婆,今天下午还要劳烦帮我们家看下屋。我大舅舅前几天遇了强人,现在平安归来,我们得去看看。”

接着又转向天音。月君的脸有些微微发红。自从她接受了他的簪子,两人还没有正式说过话,“师兄,那个,”

话还没出口,天音已经明了她将要说的什么。天音笑笑,抬手按住月君肩膀,声音温和,“去吧。我会照顾刁婆婆的。记得带上药箱,你舅舅他们说不定受了伤也不准,如果需要我的话,就带个信过来,我会等到你们回来。”

月君点点头。心里有种踏实的感觉生出来。她抬头灿然一笑,“谢谢师兄!”

天音殷殷叮嘱的样子,让站在一旁看着的祝芹不由暗暗点了点头,“这孩子,果然不错,也关心君儿。君儿若是嫁于他也不用担心受苦了!”

马车一路疾驰,若不是顾忌着自己现在是双身子,祝芹恨不得催着师傅快些,再快些!

“吁~~”

马儿一声长嘶,停在了祝家大院门口,早已归心似箭的祝子钧蹭地跳下车子,看向立在门口的两人,“娘!大嫂!”

祝子钧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呼唤让立在门口等待的两人不由泪盈于睫——这么些年来,自从他得病,他再没开口唤过一声娘,一声嫂子。眼下看他情形,却是大好了。但两人却是有些不敢置信,只是将两双期盼的眼神投向马车旁刚刚下车的祝芹与月君,还有文溪。

扶着腰的祝芹却没有看到这样的殷切的眼神,她满心关切着的,就是她那个失踪的大哥的状况,“娘!嫂嫂!大哥他们呢?怎么样?有没有病痛?快带我去看看!”

月君与文溪一左一右地搀着祝芹,嘴上不停地念叨,“慢点,慢点!小心!已经到了!不要急!”

“钧儿,钧儿!”终是祝老太太沉不住气,颤抖着声音开口,“钧儿他大好了么?”

感受着脸上粗糙而温暖的摩挲,祝子钧往日里总是懵懂的眼神闪过了一丝复杂感伤的神色,他抬手按住祝老太太不停在自家脸上抚摸的手,“娘,钧儿已经好了!不用担心!”

“好!好!好就好!”听到自家儿子清朗的声音再没有半丝以往的懵懂天真,祝老太太眼里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连说了几个好字。

“外祖母,小舅舅已经大好了!是不是该奖励我点什么啊?”月君笑盈盈的在一旁打趣,外祖母已经老了,她有些担心她经不起这样的大喜,借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没问题!外祖母奖励你一个大礼!等你出嫁的时候,外婆一定给你准备一个丰厚的添箱礼!”

祝老太太何其精明,如何不明白月君是怕自己心情太过激动不好,心里越觉妥贴。她拍了拍祝芹扶在自家胳膊上的手,感叹,“芹丫儿啊!你有这个女儿,实在是好哇!”

随祝老太太在内屋坐定,几人这才说起祝子为还有祝明礼的状况。

“他们是被官府的人找回来的,子为受了伤,一直昏迷不醒。明礼还好,但是脸上也受了些伤,不过还好是男儿家,不用担心破相。”

祝老太太抹了抹眼泪,看着祝芹一直轻轻捶打着双腿的举动,想起她现在的身子。她不由有些埋怨地道,“芹丫儿你也真是!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都不知道心疼自个儿,你这身子也是能乱跑的?听溪丫头说,还是你一路猛催刘把式跑快些?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后悔不得!”

祝芹笑了笑,“放心吧,娘!我自己的身子,我自个儿明白,倒是苦了溪丫头了,她本就不惯坐马车,今天一路颠簸,她竟也忍了下来,”说着,她低下头,抚了抚趴在自家膝头的文溪,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此时她的小脸有些苍白,“要不要去睡会儿?”

文溪将头往祝芹腿间拱了拱,摇头,“不用!”

“娘!让我去看看大舅跟明礼哥吧!”听到说祝子为跟明礼都有伤在身,月君有些坐不住了,拎了药箱就要起身。

祝老太太笑眯眯,点头,“好好,正要说让你去看看呢!老头子还一直守在里面,他还不知道钧儿已经大好了的消息,哈哈,去跟他说说,让他乐乐去!”

说到这里,月君突地想起一事,她顿了脚步,看向冲在前面的祝子钧的背影,“外祖母,害小舅舅的,是谁?”

其实她的心里,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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