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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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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身后,月君眨眨眼,一脸的震惊,“天啊,这还是她老爹么?她没看错吧,他竟然抱人了!老爹就不怕把他衣服弄脏弄皱?!”

吃罢了饭,元老爹就怀里抱着一个,手上牵着一个,身后跟着拿了个装了点吃食的篮子的祝芹。她本来想自己抱着文溪,但却被正爱心高涨的元老爹拒绝了。

就这样,一家人悠哉游哉的去了春江畔。

远远地,只见江边人头攒动,小文溪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热闹,激动得在元学承怀里直窜,弄得第一次抱孩子的他很是头疼,生怕不小心把孩子摔了。

正在元学承纠结是把怀中的小女儿放在地上随她自己走还是继续抱在怀里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穿宝蓝儒衫的书生模样的人,身边跟着一个老妈子,怀里抱着一个冰雪雕成也似的可爱女童。

看到来人,元学承将文溪放到地上,快走几步迎了上去,笑着拱手行礼,“林世兄,今年你也来观龙舟赛了?”

只见那宝蓝儒衫的书生将手中折扇一甩,颇为潇洒地往掌心一磕,显得很是傲气不羁,“是啊,元兄也来了!”

“来来来,这是小女,快快见过元叔叔!”

月君就见那老妈子松了手,将怀中的女童放于地上,那女童用手整了整被弄皱的衣襟,这才蹲身福礼,“元叔叔好!”

看着小小的人儿一丝不苟行着礼的样子,月君不禁露出一丝好笑,却不想,这笑容正好被那小姑娘看到了。

歪着头,颇为傲气地看了眼月君身上打着补丁的衣物,声音清脆,“此子何人,为何眼露不屑之意?圣人云……”

叭啦叭啦,接下来,月君目瞪口呆听着对面的女童引经据典,大意是说她藐视圣人礼法,不懂礼。末了还总结道说看她衣着寒酸,许是家教不好,可以原谅云云。

看着自家女儿被这小姑娘一番引经据典,说得目瞪口呆的样子,元学承心里颇有点不是滋味,上前一步,含笑对那林世兄道,“令嫒好口才,”

话未说完,就见那人扇柄一转,敲在那小姑娘头顶,“雪儿,休得无礼!”

听得这话,月君暗自在心里腹诽,“早就无礼过了好吧?”

眼见那小姑娘不甘闭嘴,月君这才一手从自家娘亲篮子里拿出一个点心,一手一抱那姑娘的肩,“来来来,姐姐请你吃糕点!”

那姑娘挣扎着,“圣人云,呜……”

月君眼明手快,一下将糕点喂到小姑娘的嘴里,“圣人云,民以食为天!先吃,先吃。”

看着小姑娘不甘不愿地嚼着被硬塞在嘴里的糕点,月君可乐了,这谁家闺女啊,太有她老爹的范儿了!

就在月君支着耳朵偷听着自家老爹同那林世兄的聊天,顺便逗逗小姑娘的时候,在寒山寺门发生了一件让人津津乐道了好久的事。

如果她在的话,她一定会感慨,这世事,果然是无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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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变故突生

不好意思,俺今天才回来,所以更新晚了,么么大家!

话说前世,那方立名原本是一个病重的小乞丐。但是在端午这天,却被去寒山登山的元学承遇见。一番机缘巧合之下,让元学承大为感叹此子的聪颖好学,从而将之带回了家中。这,便是造成元家惨剧的根源。

所以,今次有机会重来,月君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阻止那个狼心狗肺的贼子来元家。只是月君没有想到的是,因为她的干预,那方立名却提前与肖宝儿相遇了。

视线拉回寒山,方立名头昏沉沉的,跪在寒山寺门口,身上插了个草签,上书“卖身葬父”。

周围游人如织,但却没有哪怕一人,为他停下脚步。

偶有人停下,但一看他那病恹恹的样子,皆摇头离去。

看着四周人冷漠的样子,方立名暗自咬牙,“若今日,有好心人助我一把,他日,我若发达,定会百倍以还!”

若是月君能得知他此时所想,定会感叹人心的贪婪多变。

却说就在他暗自赌咒发誓的当头,突然头顶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愕然抬头,眼前一阵发黑,甩甩头,方立名这才看清,站在身前的是一个一身大红襦裙的可爱女童,随着她的话声,头上戴的红珊瑚做成的珠花微微颤动着。

眨了眨被晃花的眼,方立名一瞬不瞬的盯着小姑娘,抿了抿干裂的唇,“回小姐,小的家徒四壁,实在无力安排我父身后事,故在此卖身葬父。”

“哦,你是谁?”小姑娘兴趣大起,卖身葬父哦,她还只在戏文里听过,不过一般不都是柔弱女子才会这样做吗?她蹲下身来,亮晶晶的双眼紧紧盯着方立名,看得他又是一阵心神恍惚。

“你是谁?”

方立名垂下眼,心里默念三遍“非礼勿视”之后才又重新抬头,“小的乃是元镇人士,家父方达,乃是一名秀才。”

“你这人说话好奇怪,嗯…”

点着下巴,歪着脑袋的小姑娘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一个词,“啊,文绉绉的!像戏文里的人!”

方立名一阵苦笑,低低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是么?”

“啊!小姐!你在这里!”

一个略带焦急的女声穿来,“吓死奴婢了,小姐,您可不能再这样了!”随着这声音快步走来的,一个身穿嫩黄色丫环服的年轻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面现急色,器宇轩昂的年轻男子。

小姑娘有些心虚地吐吐舌头,从地上跳将起来,“大哥!”

来人抚住小姑娘的头顶,“宝儿,在这里干什么?”

那叫宝儿的小姑娘拉住来人的胳膊,撒娇道,“大哥,他好可怜,咱们买了他吧!”

“胡闹!你知他是何人?就胡乱买回府去?”来人低低斥道。

“我,我知道啊,他是方达的儿子!”小姑娘仍是一幅不依的样子,眨眼狡辩道。

“而且,你看他一幅病恹恹的样子,买回去,什么都干不了不说,还得先花一笔银子给他治病!”来人被晃得头晕,那语声不由微微带了些厉色。

“哇!”被自家大哥呵斥,小姑娘一跺脚,大哭了起来。

“爹爹常说,要心存善念!大哥你不仅不存,还,还,呜呜……”

那人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自家小妹的声音又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他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沉声对身边的仆从吩咐,“取十两银给他,至于人,就不要跟着我们了!”

方立名听得他这样说,眼珠一转,跪伏在地上,高声道:“谢过姑娘高义,还请姑娘留下名姓,日后必有报答!”

旁边的丫环模样的人呵斥道:“我家小姐的名讳,岂是你这般市井之徒能得知的!”

听得这话,方立名一愣,顿时涨红了脸,讷讷地说不出话来。想了想,他推开家丁递过来的十两银子,唯唯地道:“家父在世时,常教导,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恩公执意不图回报,那请恕我不能接受恩公的好意!”

闻言,那年轻人眉头一挑,回身正欲开口,却没想到自家小妹快言快语的说,“好啦好啦,我姓肖,这位是我大哥,真不用你报恩,日后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大可上元城肖家找我!”

听自家小妹傻呼呼的就把自己的底交了个清楚,那肖大哥无奈的一抚额,想了想之后,点名叫出一个小厮,对跪伏一旁的方立名道,“你若真有心报恩,便让他助你给你老父办完后事之后,由他带着,跟去我家做个应门的小厮吧。”

方立名一听,喜出望外,当即就跪伏在地上,一叠声的道,“谢谢!谢谢肖小姐!”

看到此,周围人群也都各自散去,自有那明眼人看出来那方立名所谓的报恩,其实就是想要攀上肖家的高枝。可叹那肖小姐年少无知,不过那也是别人家的家事了。

却说月君端午看完龙舟回来,刻意打听之下,便得知那方立名被肖宝儿带回了家,一时间,不由得愣了一愣。

待她回神之后,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只觉重生以来,一直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心里不由一酸,竟落下泪来,倒把祝芹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在龙舟赛上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月君虔诚的跪在寒山寺山门前,看着恢宏的殿堂里一脸慈悲的拈花微笑着的佛像。周围缭绕的香烟让佛的脸看起来是那样的飘渺而高远,再看一眼跪在身边正念念有辞的娘亲,月君的心底一片柔软,不自觉间,自重生以来,一直压在心底的戾气散了不少。

“信女祝芹甘愿折寿十年,只祈愿佛祖保佑小女,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说完,祝芹便一脸的虔诚,闭目合什,五体投地大礼参拜了下去。

“娘!”月君忍不住心底一酸,纵身抱住了自家娘亲,“谢谢娘!”

“傻丫头!”看着自家女儿一脸感动的样子,祝芹不由得戳了一下月君的额头,“来,起来,让娘去上完这炷香,自己去玩去吧。”

月君听话地松开了手,有些怔怔地看着自家娘亲点香的背影,她的动作是那样的一丝不苟,仿佛她手里握着的不是普通的一把香,而是自家女儿的身家性命一般。顺利地将香点上,祝芹松了一口气,微笑着回身,看向不远处正一脸怔然地盯着自己的女儿。

看到自家娘亲脸上慈爱的笑,月君心里一震,心底里最后的那一丝不甘与愤懑也去了,“是啊,上苍已经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而且现在,那个人,也远离了她们家,这还有什么好怨的呢?唯一对不起的,是她那早夭的女儿,但是她只要小心经营,不要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说不定,那个可爱的孩子,还是会来到她身边的吧?”

她微笑的迎上前去,看着佛像上那双似是洞悉一切的慈悲双眼,“信女元月君,感谢上苍能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此生,月君已然放下前尘,只为家人能喜乐安康!”微闭了眼,月君在心里暗暗发着誓,此生,一定要让家人幸福美满,再不要像上一世那般凄苦飘零。

却不想,月君刚刚念完这些话,她就觉得脑里轰的一声,突觉眼前金光大放!在她完全丧失意识之前,依稀听到一声惊呼,“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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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前世今生

香烟缭绕的厢房里,祝芹担忧地看着静静躺在榻上的月君。她忍耐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了平静趺坐在对面的老和尚,那和尚有着一双洁白而又长长的须眉。

“大师傅?我女儿她?”祝芹有些忐忑的开口,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月君肯定是在龙舟赛上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否则为什么会莫名晕倒?

对面的和尚一派仙风道骨,有道高僧的模样,听得祝芹发问,也是神色分毫不动,只是不自觉地加快了转动手上念珠的速度,长长的眉忍不住皱了皱。

片刻之后,那和尚方动了动,睁开眼来,脸上一片祥和,看得祝芹心里莫名一安,“大师?我,”

“施主莫慌,且静心等待,令爱身体无恙,只是,”说到这里,老和尚顿住了,有些烦躁地伸手捋了捋长长的雪眉,似是想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见此,祝芹的心提得更高了,“月君她,她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奈何对面的和尚却摇了摇头,又将眼睛闭上了。祝芹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只得按捺下焦急的心情,耐心等待着。

按在月君腕间,只觉得她的脉像一派平和,完全不像晕倒的人,倒像是——睡着了。普慧有些疑惑地摇摇头,不对啊,有谁会睡的怎么叫也叫不醒啊,一抬眼,月君人中处一片刺目的青紫,让他不禁有些心虚地偷偷瞄了一眼祝芹。幸好,此时祝芹的全副心神都在自家女儿身上放着,并没有注意到和尚的异常。

却说这个普慧和尚,在当元镇乃至归元城都是一个传奇人物。他的医术极为高明,传说曾经有京中贵人,想要高价聘其为当家专属大夫。但是他一向闲云野鹤惯了,并不愿去那种大家族受各种束缚。

这件事情在当地让人们津津乐道了好久,但是并没有人拿出确然的证据证明它,久而久之,也就淡了下去。不过,京中确实每年都有人送大量的香火之物到寒山寺。

就在普慧和尚为了月君沉睡不醒的怪症头痛的时候,月君却是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奇怪的地方。

她揉揉还有些发昏的脑袋,有些迷惑地观察着四周。只见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月君摸索着向前踏出一步,只见那些白茫的雾纷纷四散而去,只留中间一条小径。

“这是哪里?”月君心里有些嘀咕,想起先前脑袋里的轰鸣,“有人吗?”

自己的声音消散过后,四周越发的显得空旷无声,她的心里惶恐了起来,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有人吗?娘?妹妹!爹?”

四周仍是寂静一片,她着急起来,他们都去了哪里?自己又是在哪里?猛地想到一个可能,月君僵住了身子,猛地转身,“难道我又死了!不!不要!娘!”

眼中有泪夺眶而出,月君有些绝望地蹲下身子,放声大哭,“不要!我,我还没活够!我还没让我爹娘过上好日子!我,啊!”

腕间突来的剧痛让元月君眼前一阵发黑,她吃痛地抱住自己的右手腕,只见那里正渐渐地变得透明,里面的筋肉血管清晰可见。月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自己是怎么了?

突地,她的腕间大放光明,月君眯起了酸涩的双眼。也不知过了多久,光明散去,月君的手腕恢复了正常——不,也不能说是正常,因为她的腕间,竟然生出了一圈佛珠的印迹。

月君震惊地瞠大了双眼,这是?她用力的搓着手腕,但直搓得手腕通红,那印迹也纹丝未动。

“元月君!”空寂的空间里突然传来了声呼唤,声音祥和而悠远。令正处于惊慌的她平静了下来,看向声音来处。

四周浓雾纷纷散去,露出整个空间的真容来,方圆约莫十来亩地的样子。四周有潺潺的溪流,中间一座金色的小塔,那声音,就是从那塔里传来的。

月君迟疑地抬起脚步,走向前去,“谁?谁在那里?”

“施主,别来无恙!”走到塔前,月君才看清,在那塔门前趺坐着一个鹤眉童颜的老和尚。

“啊!是你!”月君欣喜地抬起手,“您给的佛珠,我日日戴着,说起来,还要谢谢您的佛珠,若不是它,我早就发狂了,还有我,”

老和尚微笑着抬手合什,念一声佛号,微笑着打断了月君,“阿弥陀佛,施主不用客气,你能有今天,皆是自己的造化。”

“我?造化?”月君有些疑惑地抬手抚额,这才发现,自己腕间早没了那串佛珠,取百代之的,则是一圈佛珠的印迹,“啊,佛珠!怎么?”

“呵呵,既然施主已经来到这里,那老纳也要走了,施主保重!”那老和尚悠然笑着起身,抚了抚长长的眉尾。

“啊,大师!不要走!您还没告诉我,那串佛珠去了哪里,还有,我是真的回到了幼年吗?这里又是哪里,我要回去,我娘还在寒山寺等我!大师,”月君急急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换来的,却是老和尚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有爽朗的笑声。

“退一步海阔天空,饶人饶己,看来你是真的放下了,切记切记!”

眼见着老和尚就要消失在远处的浓雾中,月君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拖住了他宽大的袍袖,“大师!”

看着月君焦急的神色,老和尚只是低低一笑,双手合什,向她脑门一弹,“去吧,去吧,今生,顺着你的心意去过吧,所有的答案——都在那!”说着,老和尚含笑转身,一指月君身后的小塔。

月君一惊回头,不想手上一空,那老和尚已经不见了身影,只留了丝丝白雾在指间,“大师!?”

看着眼前小小的木门,月君迟疑地伸出手去,“吱呀!”门扉发出一声轻响后,无声地邀请着月君的脚步。想到老和尚临走时的话,月君一咬牙,抬步跨了进去。

“咦?”月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普通至极的摆设,完全不同于它金光闪闪的外表,不像是塔,倒像是——“书房?”

轻轻启唇,吐出这两个字,月君转到书桌后,看着上面墨迹未干的一封书信,“元氏月君轻启”六个大字,让她有一瞬间的迷惑。

前世,虽说在家时她爹一直不让她识字念书。但是当初初与方立名成婚的时候,两人还是有过一段琴瑟和鸣的时候的,那时候的方立名,温柔体贴,怕她会在自己读书的时候嫌闷,带她认过一些字。又加上后来在世上孤苦地飘零了二十许年,她每日无事的时候,都会去附近的学堂转转,在不知不觉中又学了不少。

所以,一般的书信,月君还是能看得懂的。看着眼前的这封书信,月君才渐渐明白了此时自己为何能身处此地。

却说前世,在她发狂的那一刻,那个送她佛珠的老和尚出现,将还是魂体的她打昏。接着又将她送回了三十年,希望能借此化解她身上的戾气。

说起来,那个老和尚并非常人,而那串佛珠更非寻常之物,乃是有灵性的传说之物,据说它的本体,便是当初佛祖坐化的那颗菩提树。其内里自成空间,但只有它诚心认主之后才能显现。

看完信,月君有些惊疑不定地抚上腕间的佛珠印,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原来,前世自己受了那么多苦楚,却是因为那个老和尚的错。”

原来,那老和尚同那月老乃是至交好友,原本月君与那方立名,本是一对佳偶天成。有一次,老和尚得了一瓶上好仙酿,兴冲冲地去找月老共饮,却不想那仙酿虽好,其后劲也大,竟然让月老酒醉之下,拉错了红线,才使得月君,方立名,肖宝儿三人一世纠缠,还害了元家上下那许多人的性命。

本来,老和尚以为将那菩提珠交给她,就可以化解她心中的戾气,顺利转生,他已经为她安排幸福美满的来世作为补偿。

不想,月君心中的戾气实在是太大,难以消解,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老和尚以无上法力,将还是魂体的她送回了过去,希望能够借此消解她心头的戾气。但这样一来,他为她安排的来世便也没有了。只得将这菩提珠送给她,以作补偿。

看着眼前的一字一句,月君的眼底的光不停地明灭着,一会儿想起自己凄苦飘零的前世,一会儿又想起一切都尚是未知数的今生。

怔然良久,月君才轻轻呼出一口气,双手合什,微微闭了眸,叹息,“孩子,只愿今生,为娘还能与你重逢,娘不想再恨了,更不想要什么风光的来世,我只想要我今生的亲人都能够幸福美满,快快乐乐就好了!”

第6章 百草空间

平复了一下心情,月君抬头看向眼前的小屋。那大和尚在信里提到这是个有灵性的空间,但具体怎么个灵性法却是没有细说,只让她自己仔细观察。

这小屋约莫一丈方圆,与一般人家的书房一无二致,西面是一扇大大的窗户,有光从外面透了进来。北面一张书桌,就是她现在站立的位置,书桌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够成的,闪着乌黑暗沉的光,摸上去温温的,很是舒服。

其后放置的椅子还有屋子东面放置的书架也是同样的材质,对面墙上挂一幅神农百草图。月君好奇地走到书架前,想要取一本书来看,却不想一伸手,仿佛碰到一个软软屏障,有什么隐形的力量阻止了她。

“咦?”月君疑惑地轻咦一声,“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就见那屏障闪了闪,显现出几个金光大字来,“等级不够,请参阅初级入门!”

“初级入门?”月君疑惑了,看向书架,一番观察下来。她才发现,原来,这书架的侧边上用细细的小篆刻了初级,一级,二级……等字样,一共排到了十二级。

“啊,原来是这样!”月君轻叹了一声,蹲下身去,找到了最下面的初级。上面摆满了各种书藉,月君仔细地找着,发现大部分都是介绍药草书藉,还有一小部分则是一些简单的医书还有一些其它的杂书。月君注意到,这个书架的另一边还有一些小小的,像药房里药柜一般格子。

找到了写着初级入门的这本书,月君迫不及待地将它取了出来开始翻阅。

翻开扉页,“百草空间”几个大字跃入眼帘,月君一页页的看下去,除了后面有些比较高深的词句她暂时还搞不懂以外,她大致明白了这个空间的一些事情。

上面说,这个空间是一个非常适合药草生长的空间,当年曾随神农氏尝过百草,因此被神农氏命名为“百草空间”。初级书架旁边的小方格里面,放置着的,则是一些普通的药草种子。

想要获得等级,只有两种方式:一种就是在这空间里不停地种植药草,另一种,则是通过所谓的功德点来兑换,但是月君却不明白所谓的功德点是什么东西。月君继续翻下去,却无奈地发现自己识字的程度有限,能读懂的,也只有开头的那一些了。

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月君才惊觉自己已经在这里面呆了很久了,“糟了!娘肯定吓坏了!”通过那本书的描述,当她进到这空间里面的时候,她的身体是呈深睡状态的。

匆匆地出了小屋,月君微微闭了眼,在心里默念着:“出去。”

睁开眼,入眼的是缭绕的轻烟,耳边响着的是茶水沸腾的“咕嘟”声,还有一道平和的声音,“施主勿急,令爱只是陷入了深睡,身体并无任何不妥,来,请用茶。”

月君循声望去,只见自己身处的是一间小小的厢房。自己正躺在一张小榻上,房间另一边靠窗的位置,则趺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一个长眉垂肩的老和尚,另一个,不是她的亲亲娘亲还是谁?

“娘?……大师?”月君一恍神间,还以为看到了空间里的大和尚。

“君儿!你可醒了!吓死娘了,你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祝芹放下手中的茶杯急急地起身,连滚烫的茶水溅到手上也不自知。

“呃,我没事,嘶!”月君坐起身来,刚露出一丝笑容,却突然觉得人中处一阵刺痛袭来,忍不住抬手抚唇,发出一声痛呼。

听得月君这声轻呼,普慧大师老脸一红,偏过头去,只作不知。

“怎么了?哪里痛?”祝芹一急。

“嗯,没什么,只是这里好痛。”月君眼光一扫,恰好看到普慧脸红转头的一幕,再一想到痛的部位,心里却是明白了几分。好笑之余,却也起了一丝捉弄之心。

“啊!娘,你是没事掐着我玩了么?嘴巴好痛!”月君撒娇地道。

普慧越发的不自在了,转头不停摆弄着小几上的茶具。看着普慧的情貌,祝芹也明白了几分,不禁轻轻拍了一下月君,“要不是大师,你都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了,以后可不许再去江边了,你这次肯定是在龙舟赛上招了不干净的东西,唉,吓死娘了。”

看着自家娘亲说着说着,眼角竟然有泪花闪现,月君的心里愧疚了起来,拉着祝芹的袖子,“娘,娘,我错了,以后我保证不随便去江边了!可不要哭了,小心哭肿了眼睛,爹爹还不得打我!”

“噗!”听着榻上小小的人儿一本正经地打趣自家娘亲,普慧大师忍不住笑出了声。

“呃,小孩子家家,哪里来的这些怪话!”祝芹也反应了过来,拍了月君的脑门一下。

月君敛衽跪坐在普慧大师对面,老老实实地双手奉茶向他施礼,“谢谢大师刚才救了我。”她虽然心里明白事实上不是这么回事,但是却也知道,百草空间的事情说出来太过惊世骇俗,而且这个事情说出来之后还会牵扯出她重生的事情。

虽说她有信心自家娘亲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疏远她,但是月君并不敢相信其他人。万一他们将她当孤魂野鬼烧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可没救得了你!”想起自己刚刚百查不得她的病因,最后还是她自己醒过来的。普慧就觉得气闷,当下脸一板,生硬地回道。

“呃,大师,那个,娘?”看着普慧如此表现,月君还以为是自己刚刚的作弄让他生气了。

祝芹却是心里有些明白了几分,她也曾听说过普慧的医术高明,为人看似随和顽闹。但实际心底却是存了几分傲气的,否则也不会拒绝京中那户人家的邀请,这件事情,大家都说是讹传,但是她却知道这是确有其事的,因为当初,那户人家还曾经请她家相公去说项。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月君莫名昏睡过去,她能找到普慧前来相助。

祝芹微微笑着上前,拉了拉有些不知所措的月君,“大师,今天若不是您,君儿想必就醒不过来了,只是,这件事情,还请大师不要说出去。”

普慧虽然是方外之人,但毕竟年龄摆在那里,此时听祝芹一说,心里也就明白了过来,捊了捊雪白的长眉,“施主放心,老衲是不会多言的。”

月君感激地看向自家娘亲,还是她考虑得周到,这莫名昏睡的事情,说大也不大,但是若说小,却也不小。万一传到有心人耳里,对她的将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大师,叨扰了这半日,我们也该回去了,该日再来拜访!”看时间差不多,祝芹便拉着月君起身告辞。

“呵呵,慢走,代我向元先生问好!”普慧大师也是笑着合什稽首。

月君有些奇怪地看着普慧大师,那形态,貌似跟她们家还挺熟,可是为什么上一世,她没见过呢?

待出得山门,月君迫不及待地发问,“娘,娘,这个大和尚是谁啊?”

祝芹弹了月君一脑崩儿,“小孩子家家,要叫大师!不要大和尚大和尚的,没礼貌!”

月君捂着脑门,眼珠一转,揪着自家娘的袖子,“娘,告诉我嘛!”

祝芹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家女儿,再次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若是以前,她这个女儿只会静静地跟着她,从不轻发一言,更加不关心除了刺绣女红以外的任何事情。

“这个就是普慧大师,他的医术很高明的,以后,见了他,可要恭恭敬敬的,不许没礼貌!”祝芹牵着月君的手,正色道。

月君吃惊地睁大了眼,发出一声惊呼,“啊?就是那个普慧大师?!”

呃,不好意思,各位,昨天传上来太匆忙,还有好多虫虫忘了抓,刚刚除了一番虫虫,小心的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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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鱼刺事件

前世,那个普慧大师可是很出名的,那时候她的父母刚死,她也死了有大概一年左右的时间。有一天,突然宫中有诏前来传普慧,说是有贵人病重,要他前去医治。但至于后来普慧大师如何,她却是再没听说了。

只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寒山寺的香火大旺,从此闻名于世。

“怎么?你也听说过大师的名号?”祝芹有些奇怪的低头,自己的这个大女儿,可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典范,她又是从哪里听来了普慧大师的名号?

“呃,大师那么有名,我当然听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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