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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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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小寒了悟,“怪不得思姑姑练画符总不成功,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是的,这个也是要练习才能够做到的。”先生摸了摸小寒的头,“明天和你爹爹商量一下,我们就想法子教你符文,你爹的术法和阵法,完全可以解决问题,就看需要花多少时间准备的问题。你别着急,今天的话,你先试着把灵力注入符笔试试看能不能让灵力平稳下来,对你来说,应该不难。毕竟土灵力是最稳当的灵力了。”
“太好了!”小寒很高兴,也有兴致八卦了,“那思姑姑为什么总画不好?”
“她画符学得也算快的了,”先生温雅的笑,“她是双系水木灵根的,也算难得的好灵根了,只比你早入学一个月,先修的是水灵力,用水灵力画符时,灵气不会中断,但忽强忽弱是免不了的,这是水灵根的特性,要努力练才能维持灵气的平稳呢。别急,明天我和你爹商量后,过几天就教你画符。”
“好哦,”小寒蹦了一下,先生示意她回学舍,她拎起书包,踏出间舍之前,又转头,“先生,之前引着我身体里灵气走的,是什么?为什么感觉和灵气完全不一样啊?”
“那是神识,”先生替她解惑,“修行到一定程度,神识就会变得很强大,能够凝为实体也是正常的,更别说引导灵力运行了。”
正文 记符伤神
“哇,神识这么了不起?可它到底是什么?”
“唔,光用说的,你搞不明白,等你学习使用玉简时,自然就知道神识是怎么回事了,”先生向她挥了挥手,“去吧。”
小寒向着先生行了礼,拎起书包走进学舍,练字去也。
第二天当小寒跑完台阶踏进间舍时,先生和爹爹站在一齐,先生手里还拿着块玉简时,小寒不禁给了张锄头一个最甜蜜的笑容——有个万能的爹爹真好。
昨天先生还说要准备时间的,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先生,是不是今天就能够教我符文了?”
“是,”先生点头,也挺高兴,“虽然玉简中是符文大全,一般而言,学习符文都是一套一套学的,但你的年纪太小,神念没那么强,我生怕成套符文由玉简注入你的脑子会伤到你的神念,不过,爹爹有法子让玉简中的符文一个一个的注入你的头脑,所以,我们可以慢慢来,就不怕会伤到你的神念了。”
“没办法,按实岁的话,”张锄头因女儿的笑容,心都酥了,“小寒你比私塾里新入学的孩子都要小一岁到两岁,一则你的生日实在太大了,二则,你是老祖同意了提前一年入学的,这一年之差,在神念发育上可要差很多呢。别的孩子可以一次学习一套符文,你嘛,我和先生都有点担心。如果神念不够看不到玉简中的符文倒也算了,如果半够不够的,看到符文会伤了神念,那才叫冤呢。”
“有爹爹在,我才不怕。”小寒把书包放下,兴高采烈地蹦过去,“先生,还是先炼气吗?”
“是,乖乖炼气,接着学符文。”先生摇了摇手中的玉简。
小寒没有二话,盘坐在蒲团上,运转着体内的灵力。不过今天她比往常花了更多的时间才静下心来。
九个周天之后,小寒觉得今天吸收灵力时又多了些,很是高兴,“爹爹,我发现每次炼气前,把体内的灵力用光光的话,炼气时,就能够多吸收些灵力,虽然只多一点点。”
张锄头笑着点头,“这点,整个私塾的学生都知道,好啦,别紧张了,听先生教你怎么使用玉简。有爹爹在呢,没什么大不了的。”
被张锄头这么一说,小寒才发觉自己的确有点紧张,都是先生啦,如果不是他那么郑重其事,自己也不会紧张到说废话。
不过,爹爹的话让小寒有了底气,深吸了口气之后,望向先生,“先生,我准备好了。”
“好,小寒,你来看,这就是玉简。”先生将手中的玉简递到小寒手里。
小寒低头仔细看着,圆柱形的,乳白色,象奶冻般,触手温润,外表晶莹通透,没有丝毫划刻痕迹。
除了这块玉柱的质地格外好之外,小寒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来,“这就是玉简吗?要怎么用呢?”
“来,玉简的使用方式,其实很简单,只要用神识去接触,因为玉简中留存着的也是前人用神识留进去的,所以,后人只要神识够强就能够直接看到,不过,小寒毕竟还小,还没凝成神识,只有神念、而且神念还不是很强的时候,想看玉简中的资料,就得用灵力辅助,”先生向张锄头示意,爹爹就走到小寒了身边,替小寒捏住玉简中段,“来,将圆柱的一头抵在额心,神念便是源自头脑的,现在小寒的神念还没有凝成神识,无法透体而出进入玉简中,所以,另一只手要抵在玉简的尾部,将灵力注入,用灵力挤压,就能够将玉简中存着的内容,推进去,再集中注意力在额头抵住玉简的部位……”
小寒照着先生说的一一做来,灵力一注入玉简,就能够感觉到玉简里有某些东西,再按着先生的话,将注意力集中在额心与玉简相触之处,明显地感觉到头脑里有什么正蠢蠢欲动,接着,那蠢蠢欲动的什么一下子勾通了玉简,一个金光闪闪的……象形字似的符号,一下子印进她的脑海。
是的,明明没有睁眼,她却清晰地看见了那个符号,是由脑子里蠢蠢欲动的什么——显然那就是先生所说的神念了——看见的。
“小寒,头不疼吧?”张锄头的声音明显是放下了心来,从女儿的脸色上来看,显然很轻松。
小寒轻声回应,“不疼,还可以再来。”她记得昨天先生说过,一套符文是五个的?
张锄头紧盯着女儿的表情,手上微微松了下,第二个符文飞进了小寒的脑子里,接着,是第三个。
小寒的牙齿咬了起来,这时,她不能说自己不疼了,那种感觉,象是冷风吹多了的偏头疼那种痛法,却发生在额心中央。
不过这种痛,也更清晰地让她感应到了自己是有神念的——爹爹和哥哥都说过,未筑基者只有神念,只有筑基之后,神念凝结才成神识。
之前脑中那蠢蠢欲动的什么,在小寒的直感中,并不清晰,只知道朦朦胧胧是一团形体似雾的什么,这会儿一疼起来,她才发现,雾也是有形体的,原来好歹是一团的,但现在,象是被三个符文撑裂了般,形体开始涣散开来,令她的额心有被撑裂般的抽疼。
还好,疼得并不算厉害——那团雾只被撑裂了一个小裂口似的。
张锄头飞快地将玉简从女儿额心处扯离,大手按上去带着灵力揉抚,“怎么样?”
暖暖的感觉一下子将裂开的细缝勒住了,虽然没弥合上,却也不再开裂了,抽痛依旧在,却微弱了下来,总算没那么难耐了。小寒抿着唇皱着眉,“有点刺痛,不算很严重。”
还能说得出话就肯定不严重。
张锄头和先生对望一眼,知道了,小寒现在的极限,她每次最多只能记住两个符文。
“四岁和五岁,神念强度还真是差蛮多的,”先生轻拍小寒的背,从怀里摸出个白玉药瓶,倾出颗小小的青色丹药,只黄豆大小,“这是济神丹,专门针对神念消耗过渡的,吃上一颗就会好了。等小寒五行俱全,神念自然会强健起来的,她现在毕竟比其他孩子早一年入学,这是正常的。不用太担心!”
下一秒,丹药就飞进了小寒的嘴里,张锄头毫不客气,“小寒,吃下去后闭上眼睛躺一会儿,养养神。”
小寒躺了不到一柱香功夫,服下的丹药化成了凉凉的气雾般的东西,顺椎骨而上,直接攀漫到额心中,找到了自己神念破裂之处,慰贴地胶合了上去,渗进去——
一股凉意直透进额心颅髓中,清神醒脑,神念完全被药力填补完满了,小寒抖了一下,猛一下睁开了眼睛,站直身,“爹爹,我好了,头不痛了。”
张锄头正和先生轻声地说着什么,见她起来,走过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女儿的脸色,“哦,看来药效不错,对了,刚才那三个符文,都记得了吗?”
小寒侧头一动念,那三个金光灿烂的符文简直象包裹在了神念中、烙在了脑子里一样,“当然记得啦。”
先生也跟过来站到她身边,“那你今天就先在脑子琢磨这三个符文吧,至于真正试着画符,等明天吧,因为私塾的规矩,必须要等记了整套符文才能着手画的,所以,等明天再记好了两个符文之后,我再教你具体怎么画符吧。”
“哦,”没想到还要拖到明天,小寒愣了一下,点头,“好的,明天我会用心学的。”
先生点了点头:“我和你爹还有些事要聊,你去学舍练字吧,这么晚了,张思要担心的。”
“那我去了,爹爹再见,先生再见。”小寒向着学舍走去。
刚跨出间舍,就听先生的声音响起,“锄头,听说你有消息?关于那件法宝择主……”
好嘛,连先生也在关心这个!
小寒摇了摇头,踏进学舍,她的心思可不在那边,之前记住的三个符文,不知道为什么,小寒就是觉得和张天师手抄的那本经书上的文字有异曲同工之妙。
问题是,字形完全不对,书上的字都是方方正正的,而脑子里那三个符字,完全没有棱角,更象一笔乱画出来,到底哪儿一样呢?
同样浑然一体的那种感觉,小寒皱眉努力思索着,好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了,对,就是大哥说的,神髓一样,都有混元凝然的神髓。
想明白了,呼出一口气,对面书案后,张思正担心地望过来,见小寒眼神中有了焦点,才出声问,“小寒怎么了?”
“哦,”小寒对好友微笑一下,“没什么,今天先生让我记了符文,我只记住了三个头就痛得不行了,还有两个得明天再记。”
“哦,”张思点了点头,“难怪呢,我初记符文时也迷迷糊糊的,恬姐姐告诉过我,初记符文时有个‘悟’的过程,每个人的表现都不一样,这么说来,明天你还要迷糊一阵子。”
“迷迷糊糊?”小寒奇怪了,“我没发现你有什么迷糊的时间啊,之前你学符文,进学舍后不是很冷静很理智的样子吗?”
“那时候,我自己就觉得头脑象是一分为二了一样,”张思倒也不惮于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小寒,“一半在外面应对世俗一切,一半就围着那五个符文转啊转……恬姐姐说了,每个人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小寒,你别再和我说话了,仔细体味刚才记下的符文吧。”
小寒点了点头,“好哦,那今天姐姐就别理我。”
“嗯,我不会打扰你的。”张思点了点头,“包括你两个哥哥,我也会和他们说的。”
小寒点头,自顾打开书包拿出文具,她觉得头脑也分成了两半,一半脑子里那三个符文转啊转的,另一半脑子里,却是张天师手本上的字迹在不停地回放……
小寒不知道,这就是真正的对“道”的感悟,虽然各人表现不同,但能够从中感悟到多少东西,端看各人资质了。
正文 入境与出境
隔了一天,小寒还是没开始画符。
当整套符文里另两个也由玉简中印入脑中时,头脑分为两半,同时思虑着符文与张天师手抄《道德经》上字迹的情况越发严重了,严重到小寒痴痴愣愣地,连回家都是由大哥抱着护送回去的。
甚至在先生与爹爹双重嘱咐下,寒露与惊蛰极其小心地不惊动打扰小寒的思路,让她沉浸于那种状态中,一天一天的继续着。
吃饭喝水由人喂,躺到床上尤自闭上眼象是睡着了脑子里却没有停,白天睁着眼却象梦游般的日子足足过了五天,小寒才猛然明白了些什么。
要问她明白了些什么,她又说不出来。
就比如某种施力的方式,身体肌肉知道却无法用语言描述一样,小寒是头脑心神中知“道”了,更无法用语言来描叙。
怪不得呢,修真最重要的就悟道,张天师手抄的那卷《道德经》中有“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之句,经过这一次的颖悟,她可算是明白了前两句的真正意涵了——也许只是最肤浅的明白,至少她摸到点边了。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小寒有泪如倾,并不是悲哀或什么,而是她真正明白了一个真义,修行之路,所有人都只能孤身前行,只能自己体悟进步,别人再怎么帮忙,也只是在外物上的帮助而已,这条路是极其孤单的,没有任何人能够在实质上帮上什么忙,就是神佛大仙也无法令某个人知“道”。
“道”必须自己去悟,只有自己悟出来的,才是自己的“道”!
这条路,真真正正只能一个人走,无论父母双亲兄长朋友,在这条路上,都只能相伴一时而已。
各人有各人的悟,各人有各人的道。
哪怕感情再好,缘分尽了都得分开,各寻各的“道”。
本质上而言,修行者都是孤单的,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独行。
而且,这是条最不讲理的路,一旦踏上,要么就飞升成仙,要么就魂消魄散,再没有第三种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小寒整整流了一晚上的眼泪。
第二天早上,张锄头留心的是小寒终于有了焦距的眼神,大喜,“小寒出静了?”
“什么叫出静啊?”又是某修真专有名词?小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小寒你这种状况是非常难得的,修行界中,称之为‘入境’‘入静’,还有另一种类似情况叫‘顿悟’,只是‘入境’的话,人的日常生活还是如常的,就是眼神有点呆,‘顿悟’呢,整个人会完全呆住,连衣食住行都丢开不理,这两种状况对我们修行者来说都是很难得的,能够帮助境界提升心境稳固,”张寒露善尽哥哥的职责,替小妹解释着,目光却忧虑的在她红肿的眼睛上瞄来瞄去,“结束‘入境’对应的叫出‘出境’或‘出静’,小妹,你这是……”
张锄头大大咧咧一挥筷子,“没事,‘出静’时的怪相多着呢,小寒只是哭了一哭,没什么大不不了的。”
有点不好意思,小寒不想谈起自己红眼睛的来由,“爹爹今天没去送菜吗?怎么和我们一齐吃早餐啊?”
惊蛰大口咽下口中的馅饼,终于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了,“小寒你这几天入境了,不知道,村塾里已经好几天没让送菜上去了,就是为了法宝择主大会在做准备。”被大哥一个眼神,又把话转回小寒所问的重点,“现在都是每天下午,爹爹把菜送到天瑶村的小集市那边去的,早上当然能够和我们一齐吃早餐了。”
法宝择主大会?这个新闻,等到了私塾里,自然会有更多消息的,小寒不急着现在问。
吃完了早餐,爹爹把碗盘收进了厨房,娘亲则把小寒搂到怀里仔细检查了一番,甚至为了慎重起见,还把她拉进屋子里,仔细地用术法替她检查了一番,最后,才松了口气,摸出冰冰凉的帕子,捂在她的眼皮上,柔声问,“小寒,到底是为什么哭成这样的?连娘也不能告诉吗?”
眼睛被遮着,小寒看不见,倒不那么别扭了,她声音低低幽幽的,“到昨晚,我才想明白,一旦踏上修行这条路,每个人只能自己走,悟道,只能自己悟,别人完全帮不上忙的,是不是?娘,难道走到最后,我们都得孤伶伶的吗?”
钟兰玉带着些笑意,“居然想到这个了,显然这次‘入境’很有收获,”声音却厚重了起来,沉甸甸的,“修行者的‘道’,都只能自己悟,自己找,找到最合适自己的‘道’,这是绝对的。但也并没有象你想的那么孤寂,毕竟小田村就在这儿,我们能够找到伙伴,同行者是一直在这儿的呀。另一个,如果你这么怕孤单的话,娘和你爹商量一下,早日替你订亲,怎么样?双修伴侣之间可以以誓盟相联,那就永远会有一个人陪着你了,你就不会永远孤单了。反正你的命数注定了旺夫旺子的,不会找不到亲事的。”
小寒一下子跳了起来,吓得,“才不要,我才三岁,不要订亲,谁知道将来我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我喜欢的人才可以当我的丈夫。”
“哟,”门外哧哧的忍笑声是大哥,二哥却是豪放的大笑声,“好不害羞的妮儿,居然还想自己挑丈夫!”
“啊!”小寒一掀眼睛上的冰帕子,“娘你看二哥啦!”
“惊蛰!”钟兰玉给女儿个面子,意思意思地吼了二儿子一声。
“我们是来催小寒快些的,”寒露清咳着,掩下笑意,“再不出门,就是有飞行器赶到私塾都会迟到。”
“对哦,”小寒跳了起来,“我还要向先生学习画符呢,只记了五个符文,到现在,先生还没把画符的具体详情告诉我呢。”
“别跑,”张锄头拎着小寒的脏蒲包过来了,“别急,东西都在这儿呢。”
小寒一拎书包向着大哥跑去,“爹爹我们去上学啦。”
寒露早已招出飞行器等着她了,“快,我们还约了朋友聊天呢。”
难得的,连惊蛰都跳上了大哥的飞鞋,要知道自从他有了自己的飞行器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这么赶,”小寒猜到了,“是不是又约了同学啊朋友啊聊八卦?咦?连大哥都这么激动,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就是二哥说的,法宝择主的事情?”
“是啊,”惊蛰眉飞色舞,很是投入,“小寒你不知道,消息已经传遍了,魂魄转移成功了,法宝正式成形,但择主仪式,半个月后会在村塾里办,小田村人人都能参加,就看谁有这个福缘了。”
“那和我们没关系吧?”小寒有点搞不懂,“私塾里的孩子都还没本命法宝,应该不能够参与吧?”
“哪有,”惊蛰“真笨”地看她一眼,“如果和我们没关系,大哥还会这么激动吗?据说是大乘期的老祖们说了,这次人人可以参与,就看谁的福缘厚了。”
“可是,不对啊,”小寒想来想去,在入境之前,张恬姑姑对张思说过些关于本命法宝的常识普及,她在边上也听了一耳朵,“本命法宝是到了分神期决定的,如果一个修行者体内有几个法器的话,其中品质最佳的一个,会自动成为本命法宝吧?可现在巧姥姥栖身的这件法宝,可是鲁老祖的佳作,它的品质可以说是凡俗界最好的了。如果没有本命法宝的人得到了它之后,未来肯定会自动将之当成本命法宝,那样巧姥姥不就要魂消魄散了吗?”
“对,现在私塾里讨论得最起劲的就是这个,”惊蛰兴致勃勃替小寒补充之前几天她入定时错失的新闻,“他们说,老祖们应该会考虑到这些,而且,如果是大乘期的老祖们出手炼制一件法器的话,未必品质会不如这件,这么一来,巧姥姥哪怕选了没有本命法宝的人,也不会有散魂之忧了。”
“这么一来,法宝选中的人,岂不是一下子得到两件品质极高的法器?”小寒惊讶得张圆了嘴巴和眼睛,“不可能吧?哪有那么好的事?而且,大乘期的老祖们,哪是能够随意出手炼器的?他们一出手,炼出来的可是仙器,受天道所限也不可能留给子孙后人啊。”
这一点还是她向张思问来的,毕竟一直看着张天师的手抄真迹当然会疑虑张天师还有没有留下什么其他宝物给后人。
张思又向张恬打听了,才知道,张天师本来也是想炼制些法器留给后人的,结果,接引仙光来的时候,他炼制的那些法器,都随着他一齐飞升了,大家才知道,大乘期的仙人,炼制出来的是仙器,仙器是不可能留在下界的,必然会随着仙人一齐飞升,成为他的随身之物。
吸取了教训之后,小田村的真人们到了渡劫期时,就会想法子多炼些高品质的法器,以庇佑后人,省得到渡劫之后再炼出来的法器,就不能留给后人了。
“不一定非要大乘期的仙人们出手,”寒露也难得地加入了他们的讨论中,“你们忘记了,不是说鲁老祖这回法宝择主之后,就要闭关晋阶了嘛。他再晋阶可就是渡劫期了,等他进了渡劫期,他肯定会炼制很多的法器,留给鲁家庄和小田村,到时候只要从里面挑上一件就是了。再说了,也没听说,傒囊的尸体全部用完了嘛,这次的法宝,只用了傒囊的头颅,还有整个躯干没用掉呢!如果用整个傒囊躯干加上鲁老祖晋级后的修为与境界,制造出来的法器肯定品质不会比目前这件法宝差吧?”
看来,整个私塾的舆论风向都是这样的了,连大哥都认为会有这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码第三章,十二点前应该能够上传。
正文 学习画符啦
小寒摇头,给他们泼冷水,“你们都忘了从巧姥姥的角度想一想,她已经欠鲁老祖一个大人情了,如果她择主之后,再要麻烦鲁老祖,要你是她的话,你过意得去吗?”
“咦?这个说法,倒是有道理,”寒露总算还冷静,点头承认,“也是,有本命法宝的人不少了,她是没必要非得在没有本命法宝的人中选择,多欠一重人情。”
“大哥,”惊蛰很是不快,“怎么你也……”
“既然大家都关心法宝择主的结果,那当然是所有方面都要考虑周全,”寒露看了惊蛰一眼,“不能只凭自己想当然。”手诀一展,“到私塾了,快进去吧。”
踏上私塾外的台阶,小寒疑惑地望向两个哥哥,“好奇怪,我竟不记得前几天是怎么进私塾的了!”
“这是正常的,入静之时,所做的一切都只有隐约印象,不会记得很清楚的。”张寒露笑眯眯地,目送着惊蛰抢先拉了下门边垂下的石卵,蹿进了大门,想来他是想将小寒刚才的说法,与朋友们讨论吧。“快进去吧,你不是说今天还要向先生学画符的吗?”
“哦,对,”小寒跳上台阶,站到大门前又回过头来,“大哥,我眼皮还肿吗?看不出来了吧?”
寒露笑出声来,“好啦,早就看不出来啦。”
冲着取笑她的大哥吐吐舌头,小寒拉了下石卵,踏进门去。
今天小寒在门内台阶阵上冲得飞快,她真是等不及要学习画符了,只要画完脑子里印着的五个符,就能够丢掉脏蒲包了,这可是最好的奖励了。
冲进先生所在的间舍,先生已经在等着她了。
第一句话也是,“终于出境了,”先生笑得很高兴,“第一次受符,居然能够入境这么久的,近百年也就你一个人。就连你爹当年都没这么好的悟性,看来小寒要比你爹爹聪明啊,唔,应该是随了你娘吧。”
小寒也笑得很高兴,“先生,今天该教我画符了吧?”
“唔,别急,先炼气吧,炼完气,再教你怎么画符。”先生指一指地上的蒲团。
小寒坐下,乖乖打坐炼气。
怪了,今天炼气格外顺,原本需要很努力地集中注意力才能够让体内的灵力流动起来的,今天却只是一动念,灵力就自然流转起来,而且一圈一圈的又顺又快的,比起以往可要强多了。
在不知不觉中,小寒突破了,到她收功时,才猛然醒悟,似乎刚才灵力流转不止九个周天了吧?
先生又笑了,很高兴的样子,“很好,出境后,肯定会有突破,没想到小寒的突破这么强,已经能够运功十八个周天了。”
难怪呢,今天收功之后,感觉灵气格外多,甚至除了主要运功路线的腹腔左侧外,还向上面漫溢了,那种灵气自然溢散的感觉,很棒。
“哪,小寒要记得,下午炼气之前的体术,要做两套了,就是你现在炼的九个动作外,还要再加上九个动作,记得到时候让张思教你。”先生叮嘱着。
小寒跳起来,连连点头,“好的,先生,我记住了。该教我画符了吧?”
“唔,是应该学画符了,五个符文快些学会,也就该学更进一层的功法了。”先生点头,“来,小寒到书案边来。把你的符笔血瓶朱砂和符盘拿出来。”
小寒拎过脏蒲包,从里面掏出早就备好了的画符用具。
“先把朱砂倒一点在符盘上。”先生指点着,小寒乖乖照做,所谓符盘只是个白瓷盘子,上面还有个倒扣着的竹子炼成的盖子。
把竹盖取掉,在白瓷盘里倒上些朱砂,小寒歪头望向先生,等他讲下去。
“血瓶里的血,”先生看了眼书案上,“小寒记得以后得到画符用的血,第一时间就要存进血瓶中,因为血瓶都是炼制过的,能够保证瓶内所蓄血液的新鲜。对了,小寒记得哪瓶是鸡血,哪瓶是狗血吗?”
“记得,”小寒从桌上的三个血瓶上拿出一个瓶盖上刻了个犬形图案的,“这个是黑狗血,”又拿起一个瓶盖上有鸡爪的,“这是公鸡血,”最后一瓶的盖子上是鸡冠的形状,“这是公鸡冠上取的血。”
“今天只用狗血,”先生点头,“倒个五滴就差不多了。”
小寒乖乖倒血。
“别急着盖瓶盖,来,”先生笑笑,“这瓶盖的另一个用处,就是用来研磨,将血和朱砂调均,现在你用的是最初级的普通朱砂,只要用瓶盖将血液压入朱砂中去就行了,等以后,符画得好了,用到百年朱砂千年朱砂时,你就知道,上了年份的朱砂会自动凝结成颗粒,还需要用瓶盖把它压碎才能和血液混合得均匀。”
先生说这段话时,小寒已经在用瓶盖搅和朱砂与狗血了。
“唔,”先生看了下小寒的手法,“差一点点,小寒啊,你动作好快,我还没说完呢,搅和血液朱砂得将灵力运到手上,再通过瓶盖,让自己的灵力也混合进去,这是个小窍门,别人我都不告诉他,虽然不是必须的,但这么做之后,你本人用其画符的话,会比较顺手。”
小寒没被逗笑,白了先生一眼,将灵力运到了手指,再通过手指向着瓶盖而去——怪不得说血瓶都是炼制过的,原本用其调和血液朱砂时,沾在瓶盖底下的红渍,当小寒的灵力一到,马上自动向着符盘滴下,小寒将瓶盖与符盘一接触,那种很细微的感觉,灵力正漫溢进下面的红色液料中。
“差不多调匀就行了,搅和次数太多,符料太干的话,画符时候会有影响的。”
小寒点了点头,把瓶盖盖回瓶子上,拿起符笔,望向先生。。
先生指了下书案上的符纸,“咦?符纸都载好了嘛,这就好,以后记得都要带载好的符纸来哦。”
小寒倒还没留意呢,被先生一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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