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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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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点了点头,乖乖地松开了先生的手,向院子里走去。

正文 入塾考验

    小寒点了点头,乖乖地松开了先生的手,独自向院子里走去。

    怪了,明明之前由飞梭上看下来,后院是个演武场,怎么又变成花园了?到底刚刚在飞梭上看错了,还是现在自己看到的一切是假的?

    从先生推开院门后,小寒就象踏进了个花园一样,脚下是软软的绿草,蔓蔓延延地铺遍了地面,院子很大,足有几百亩的样子。假山石、园圃一样不缺,还种植了很多有药用价值的香草藤萝,一看就知道是灵植,虽然不是万中选一的珍贵品种,也是千里挑一的难得品种了。

    当然也有花和树,但看种植的位置和数量,这些纠结攀援肆意生长的藤萝香草,才是重点培植对象。

    小寒好奇地左看右望,不时有蝴蝶蜜蜂嗡嗡来去,鸟雀在上空飞来飞去,不时地由一丛藤蔓上飞到另一丛藤萝上,叽叽喳喳的叫声很是清新爽亮。

    空气里满是淡淡香香的草木味,耳朵里不停地听见那些小动物发出的声音,眼睛里是满眼的绿草地与分布得错落有致的各种灵植香草。

    小寒俯下身,伸手扯了扯那柔柔长长的草叶子,不得不服气地吁了口气——好吧,眼睛鼻子耳朵手指都显示出这个花园是真的,而不是在飞梭上看到的练武场。

    但她总有种违和感,心里总觉得在飞梭上看到的那个场子才是真的,而这个园子才是假的。

    搞不懂,就放下。小寒现在已经很习惯在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时先放一放了,所以,她继续向前走去。

    在花树与藤萝之间,踏着柔软的草坪走了一会儿,小寒就看到了先生说的亭子。

    这个亭子的位置应该算是在花园的正中,离小寒也不算远,却让小寒有点为难。

    亭子与小寒之间,隔着一弯清澈的溪水,站得远远的,小寒就能够看清水底的卵石和石缝中探出的水草,水里还有小鱼小虾米游来游去的。

    小溪不算宽也不算窄,说它宽是因为成年人也肯定不能一跨而过,说它窄,又因为它最多只有一丈多的宽度——没有宽到需要用船来载人过溪的程度。

    小寒抬头观察环境,她要去亭子里,就得过溪,问题是,这小溪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困难的。不过,既然是先生让她去亭子里的,肯定有路能够让她走过去的。果然没多远就有座小桥,是竹子架成的,由小寒的角度看去,桥面桥底撑杆是由碗口粗的竹杆搭成的,架在离地半人高的位置。

    那个半人高,是以成年人的高度来算的,对小寒来说,也已经挺高了,而且,站到桥边,她就呆了下,之前还没感觉,但到了近前一看,整个桥面只一根粗毛竹,是标准的独木桥,整个桥面宽度还没成年人的脚掌宽。

    哇呜,爹爹,你在哪儿啊?这要怎么过去啊?

    回身看看,花园的门,一下子消失了一样,她走进来的地方面,变成了一道围墙,更别说爹爹和先生的身影。

    太诡异了,“惊悚恐怖灵异片”,哪怕阳光依旧照在身上带来温暖,小寒还是抖了一下,心有点慌。

    ——原本以为一直会在身后站着壮胆撑腰的靠山,忽然消失,简直象爬险峰时却发现身上绑着的绳子断了一般,小寒有一脚踏空的茫然与惊坠感。

    蓦然一惊之后,小寒深深地呼气,“不怕不怕,现在我在私塾里呢。”无论怎么说,身在小田村张家庄内,自己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过,爹爹和先生都不见了,说明面前的难关是要她自己想法子渡过的——这么说来,入学考验还是比较严谨的。

    想到这儿,她就更重视这座竹杆桥了,毕竟,整个园子走到现在,也只有到了这儿,才算是遇上了难题。那么,想必考验就是这个了。

    小寒围着竹桥这头仔细观察着,斜支着的上桥段的部分是由两根碗口粗的毛竹扎在一齐而成的,小寒蹲下身,极目望去,对面下桥的那部分也是这样的,两根毛竹扎在一齐,中间自然而然就有一道缝隙,而这缝隙之间,就固定着被当成桥面的那一根粗毛竹。

    了解独木桥的构架之后,小寒蹲下身来,查看作为桥架的两根毛竹深入泥地的部分,如果这儿固定得不甚牢固,那才惨呢。

    伸手,用自己最大的力道向外拔了拔竹桥架,感觉了一下手上受到阻碍的力道,呼,很好,这桥还是很牢的。

    那么考验应该没她疑神疑鬼想得那般复杂——如果桥架固定得不牢靠,就得把这个由五支粗毛竹构成的竹桥,重新绑成能够横跨溪面的浮桥才行了。

    不能怪小寒想得太多,这花园里种了那么多的藤蔓,都是能够当绳子绑东西的,她一发现这个考验,再加上院中的藤蔓,就想多了。

    确定了竹桥的牢固度,小寒踏上了竹桥,上桥架很顺畅,但她站到由独根毛竹充当的桥面前,依旧没有急着踏上去,而是再度蹲下身,仔细地检查绑住桥架与桥面交接处的竹缆,确定了就她目光所及没有丝毫误差,才探出一只脚去试探,看实际踏上去的话,能不能承担自己的重量。

    竹桥意外的牢固,古怪了,如果这桥是为了考验胆识的话,不是应该做得比较软、令人有摇摇欲坠的失重感才对吗?

    小寒疑惑着,还是踏了上去。

    虽然只有单根毛竹,小寒毕竟才四岁,她的脚掌踩在毛竹上,整只脚掌是能够稳稳地踏到在毛竹中间的,虽然脚掌的左右两边是有点空,但并不影响稳住她重心的主要位置。

    小寒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始向前挪。

    是的,小寒早已想明白了,整个过竹桥的过程中,唯一可能出问题的,是在行走方式上,如果按原来的走路方式,跨步时,左右脚的交错过程,在这段窄窄桥面上,最容易出问题。

    最好的办法,是在两只脚都移到了毛竹上后,就再不脱离。

    确定了竹桥够结实,小寒先把左脚沿着毛竹蹭过去一步的距离,站定,随后将重心挪到左脚,将右脚滑靠到左脚边,等右脚靠到左脚边了,就把重心再挪回右脚上,再度将左脚向前蹭一段距离,就这么来回反复着,小寒一蹭一蹭地在竹桥上向前蠕动,为了将身体的重心平衡在这小小的单根毛竹上,她还张开了双臂,横在身体的两侧,小心翼翼地稳着自己。

    这么一蠕一滑地向前进着,小寒全神贯注,目光遥遥地望着桥那边的亭子,她知道过桥时千万不能看着底下,溪水的流动会让重心不自觉地改变,她可不想掉下去。

    她不知道,高高的亭子顶上,张锄头与张悯正站在飞梭上,隐着身形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张悯早在听见小寒发现院中只她一人时的劝慰的自言自语时,已然连连点头,“不错,四岁的小丫头,忽然发现大人都不见了时,居然能够这么清醒地确定自己没有危险,遇事不慌,很好。”接着,对她仔细检视竹桥的行为给了很高的评价,“很细心,不错,”又瞪了满面自豪之色的张锄头一眼,“和你一点不象,幸好不象。”

    这时,见她张着双臂拧着小屁股一滑一蹭的样子,张悯的笑容不再温和,肆意了许多,“太可爱了,象只小鸭子一样,啧,这么可爱的女娃儿,你舍得她这么早就进私塾上课?”

    张锄头很是骄傲,“我女儿就是聪明,看,她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亭子,从不向下望,”自称自赞了几句,才回到刚才张悯的那个问题,“没办法,老祖的意思,最好让她尽早有自保能力。”

    在两位长辈的密切关注下,小寒一蹭一蠕地来到了竹桥的另一边,她额头上微微的渗出汗珠来,小心地迈出一只脚踏上两根毛竹扎成的竹架,重心还是很小心地留在后面那只脚上,很慢很慢地将体重移到桥架上,终于,在站稳在桥架上的下一秒,飞快地冲了下去,直到脚踏到地面站定,才放松地开始大喘气——刚才在桥上为了稳住重心,她连呼吸都憋到最细微,可憋死她了。

    一边努力用呼吸来放松紧张的心情,小寒一边向着亭子走去。

    亭子是最普通的毛竹撑制的八角亭,下方有围栏圈成的椅围,六边都能够坐,两边空着。

    小寒进了亭子之后,四下望了望,她本来以为先生和爹爹会在亭子里等她的,居然没有?

    也好,小寒啪嗒啪嗒走到椅围上,有点高,她爬上去坐好,叹了口气,双腿轻晃,开始舒缓刚才一直紧张小心地绷着的腿脚。

    她不知道,在她踏入亭子的第一时间,张锄头与张悯的目光就聚焦在了亭子的顶上。

正文 小寒的资质及其意义

    从飞梭上望下去,这个亭子顶本是灰色的,黝黯的灰色,就象那种用茅草编成的房顶上涂了泥巴风干后的颜色,在八条棱峰的汇集处,还有一个圆形装饰珠子,也是同样的颜色质地。

    但在小寒走进亭子时,亭子顶上的灰色褪去了,渐渐泛上来的,是很嫩的黄色,随着黄色越渐加深,最后,变成了透明莹晶的褐色,象烟色的水晶。

    “啧,难怪老祖看重小寒,”张悯讶叹,“单灵根就够稀奇的了,奇怪,土系单灵根,应该是褐色,她这个透明的褐色真是古怪,在以前的记载玉简上从未出现过,看来她的确是有来历的才……咦?”

    张锄头的目光也集中在了亭顶的大圆珠上,不出所料地看着顶上那颗灰色圆珠变得通透,闪呀闪的,象是要放出光却怎么也放不出来的样子。

    张悯惊讶地扬眉,“咦?小寒的魂魄?这才是老祖们让她提早入私塾的真正原因?!”

    张锄头的脸色不太好,以前他曾看过两次寒露和惊蛰入亭测资质,当然知道亭顶的颜色代表了灵根情况,亭子顶端的圆球里显示的是魂魄的情况,小寒的灵魂上有着些什么不妥的事实再度被摊开到了他的面前。

    张悯望着亭顶,奇怪的轻语,“怪了,老祖们想通过测她的质资来确定到底是什么神兽,水系为神龙,火系为凤凰,黑色为玄武属阴灵力,白虎的话,应该是青色,这种晶莹的褐色……是什么神兽来的?”

    “现在能够确定,也不是白虎,”近在耳边的话音响起,险些把两个人吓得掉下飞梭,回头一看,“老祖,你也来了?”

    “不光他来了,我也来了,”孙老祖望着亭子顶,“悯哥儿,你先下去和小寒说一下私塾的规矩,锄头留下,我们有话要跟他说。”

    张悯乖乖地点头,下一秒,他现身在花园里,慢慢地踏着水面,向亭子走去。

    小寒“哇”地一声睁大了眼睛,跳下地奔出亭子,蹲下身,看着先生在水面上象在平地上一样的走路。

    她观察到,先生的脚底是沾到水面的,而非平空浮着,说明,先生是真正将水面和地面当成同一种介质的。

    等先生进入了亭子,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以后也能象先生这样在水面上走路吗?”对于上学,她这回可真的积级起来了。

    “当然,”张悯笑着点头,“在水面上走路只是最基础的,你努力修行的话,一年里,应该就能够做到了。”

    “我一定会努力的。”这回小寒的保证,比起之前拍胸脯时说的,可要积级热诚得多。

    “那么来,”张悯拉起小寒的手,“我带你去看你明天上课的地方,还有些规矩要告诉你,再一个,明天需要带的东西,哦,对,你两个哥哥也快下课了,呆会儿我让你看他们练习……”

    张悯带着小寒离去了,站在亭子上方的张锄头和两位老祖目送着他们,张锄头终于忍不住开口,“孙祖,与小寒有瓜葛的神兽不是四灵,那到底……”

    孙祖笑了,“我本来就打算告诉你的,今天让小寒来测试,本就是我想确定一下的。”

    张祖瞪他一眼,“别卖关子了,知道你知识渊博,说吧。”

    是的,明明小寒是张家庄的孩子,每每孙祖都参与其事,就是因为孙祖的知识最为渊博,需要他帮助。

    “神兽最见的确实是四灵,”孙祖点头,“但四灵之上,还有一圣,你们都不知道吗?”

    “一圣?那是什么?”显然两位姓张的对于这种极偏僻的事情,完全没有涉猎。

    “难怪你们不知道,”孙祖点了点头,“那还是神话时代才出现过的,自不周天梯断开后,已经很久没听说凡世间出现过它的身影了,”眼见两位姓张的眼睛里都开始冒火了,孙祖才微笑着说出关键,“到,从今天往后,这片大陆上一定不能发生任何战争,连丝毫血光也不能见。否则,谁知道会对初初降入我们这片俗世的来,应该不止战争吧?大的天灾也必须控制住吧?我也看过些关于呢,为什么小寒是它的侍奉者,它却一直暗地里关注着小丫头,却总不露面。想来正是老孙说的那个原因了!这么一来,你家小丫头的修为进境,就关系着小田村产生灵脉的速度了,锄头,你心里可要有数才好。”

    张锄头愁眉苦脸,“是是是,我会敦促我家小寒努力修行的……”

    孙祖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会送丹药来的。你家丫头需要的丹药,供应上绝对不会有限制。”

    张锄头为难,“就是这样我才担心,她才四岁,再什么努力,哪怕用丹药催得她能六岁混然、八岁筑基,可这对她以后没有好处啊!张家的功法本就是需要顺应自然才能修行得扎实的……”

    孙祖眨了下眼,“找出其间平衡也就是了,千万不能短视近利,想来小丫头和麒麟之间联系紧密,万一她修行不顺,谁知道会不会影响到麒麟,甚尔影响到灵脉……”

    得,说了半天,还是顺其自然!

正文 未来同学&;书包

    得,说了半天,还是顺其自然!

    张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张锄头一眼,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呢,你就是不想让宝贝女儿有太大的压力吧!

    不得不说,张锄头对女儿还真是宝贝,替她打算得也长远,既然孙祖想到了小寒的修为可能影响到灵脉,那么村塾里的各老祖,也不太可能对小寒太过拔苗助长了!

    两位老祖急着回去研究如果协调各国不启战事,明知道张锄头的小心思,也没时间和他多纠缠。

    再一个,既然神兽已然在神栖山下了,灵脉眼见有望,哪怕修行得再慢,以小丫头的资质,几十年就能够筑基——张家庄的子弟,五十岁岁筑基已经算是迟的了,小寒的资质在张家庄里也算上等的,不可能比资质差的更慢——而对小田村里这些踏入了修行之途,有着近千年寿命的修行者来说,几十年时间,虽然有点考验耐性,但从比例上来说,也不算太长的等待。

    张锄头呼了口气,目送两位老祖的离开,看来他也得抓紧时间去村塾里查些资料,关于的眼神,“来,娘替你准备好了,”把女儿放到正屋的炕桌边,炕桌上忆放满了她爱吃的菜和一碗饭,“你乖乖地吃东西哦,娘和爹爹在外面说会儿话。”

    张锄头向妻子点了点头,站在院子里,轻声将小寒的测试与结果,及老祖们的推断说了出来。

    这可是重大消息,钟兰玉先是大喜,“单灵根?土系的?小寒的资质比寒露和惊蛰都要好?他们可都是双灵根呢!”听到老祖们的推断,又惊了,“钟兰玉聪明呢,也许对于修行的人类来说,了,明天去私塾得带好笔墨纸砚,书本没有,我听大哥二哥和思姑姑说,书都是自己去私塾抄来的?明天开始我也要去抄书了?”

    钟兰玉点头,“抄书是每个学生入私塾的第一件重要的事情,嗯,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入私塾了,笔墨纸砚这些,”她想了想,摸出张纸,提笔写了几行字,手一抖,纸张消失在空中,她微笑地对看呆的女儿说,“我给你二舅传了消息,晚点他会送来的,保准替你买好。”

    “还得找个书包,”小寒想了想,不知怎么的就有这么个念头,“这些东西,得装好了才方便带到私塾去啊。”

    钟兰玉笑了,“知道了,书包就用这个吧,”她手中出现了一个蒲草编制的挎包,有点象提兜。

    小寒接到手里,就一脸的嫌弃,“很……结实!”也很乡土!还沾染着点点墨渍,象是没洗干净一样,真脏。

    我不是真要带着这个东西去上学吧?会很没面子的啊?!小寒委屈地望向娘亲。

    钟兰玉很满意女儿嫌弃的样子,忍着笑劝慰她,“反正用不了多久,你二哥也只用了半年。你的资质比他还好,可能还用不了半年。哦,这些墨点,都是你二哥造成的,要怪就怪他吧。”

    什么?这还是二哥用过的剩余物资?我们家就穷成这样了?小寒脸上就带出了忿忿的表情。

    钟兰玉继续忍着笑劝她,“行了吧,你大哥初上私塾时,用得还是你爹爹用过的竹筐,还是你想要用那个?”

    手一招,从门外飞进来一个大大的双肩背式的粗竹筐,大得能装进一个小孩,非常夸张!

    这不是放在院子角落里装扫帚拖把之类杂物的吗?小寒脸都绿了,相形之下,那个蒲包总算轻便,钟兰玉手一挥,竹筐又飞了出去回到院子角落里,“别瞪眼,不是跟你说了,反正也用不久,不用在这上面花太多功夫。”

    用不久?小寒疑虑的目光直直望向娘亲,要求解释。

    “呐,你爹爹给你准备的那个储物荷包,可要比你两个哥哥的储物袋更精致更好,不过,你的资质也比你两个哥哥要好,以你的资质,努力修行个半年应该就能用得了储物荷包了,想早点丢掉这个蒲包,就努力修行吧。”钟兰玉解开谜底,拍拍女儿的头,“反正只用半年的东西,就别太苟求了。”

    小寒“咦”了一声,拉出贴肉的荷包翻来覆去仔细观察,她早知道哥哥们腰带上挂着的布囊是储物的,也知道自己的荷包也是同类的东西,只是,这个荷包要比哥哥们的储物袋好?这个,她研究不出来,不过最重要的是——

正文 灵根资质

    “我修行半年,就能够使用这个储物荷包了?”小寒的语气很是犹豫不定,目光在那个脏脏的蒲包上掠过,又回到自己的荷包上。

    钟兰玉点头,“是啊,你哥哥的修行资质还没你好呢。也都在进私塾半年就能够使用储物袋了,你的资质可要比他们好,如果你努力的话,很可能根本用不了半年,就能够用储物荷包装笔墨纸砚了。”

    得了娘亲的保证,小寒开心地把自己的荷包翻来覆去地把玩,很是高兴地应答“哦!”又觉得自己变脸太快,看了娘亲一眼,才努力收起兴奋的表情,瞪着那个脏蒲包,把话题转回来,“好吧,如果只是半年的话,我就勉强忍受它好了。”

    钟兰玉不说话,笑眯眯地望着女儿强作不满的脸,忽然发觉女儿还是幼稚些比较好,真是太好玩了。

    小寒手里紧紧地撮住荷包,在娘亲的笑意下,努力忍住不要恼羞成怒,飞快地把话题转回到了娘亲之前的话中所透露出来的她很感兴趣的问题上,“娘,你说我的资质比两个哥哥好,可是修行资质到底是怎么分的呢?”

    “所谓的修行资质,其实各门各派都不一样,最适合各门派修行功法特色的资质,对那些个门派来说,就是好资质,”钟兰玉先解释了所谓“好资质”的定义,“评价资质则更多用灵根来计算,哦,灵根就是人的身体与自然中的存在灵气的亲和性,自然中的灵气,可以按金木水火土五系来区分,你是单系土灵根,就目前而言是非常优秀的灵根了,小田村里也要近五十年才能够出一个的,上一个单灵根资质的,还是你铁犁叔的爹爹,单灵根意味着,你的身体对土系灵气的亲和性非常之好,现在光凭说的,你可能不会了解,等你进私塾上个几天课,就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

    小寒翘着头,很是好奇,“还有,娘的意思,单灵根还不是最好的灵根?那比我更好的是什么样的灵根呢?”

    “对张家功法来说,”钟兰玉笑微微,“比你更好的是混元灵根,就是你爹爹的资质,所谓混元灵根就是五系俱全,对五系灵气的亲和性一样好,否则你爹也不会被誉为天才了,不过,除了在小田村,在外面的各门各派中,五灵根资质也被说成是废灵根,是完全不会收录的,如果不是张家的特殊功法,五灵根基本是没希望成仙的。不过,具体张家功法的秘密到底怎么样,我也不清楚,等你将来进私塾修练之后,就会知道了。”

    “哦,”小寒眼珠一转,“那大哥二哥是什么样的灵根呢?”

    “你大哥是土金两系的灵根,你二哥是火土两系的灵根,张家庄里的孩子倒大多是双灵根的,只不过,”钟兰玉提起两个儿子也是很骄傲的,“他们这样的双灵根,较之其他双灵根也算是优秀的,因为五行是相生相克的,他们的两灵根正好是相辅相成了,如果不是,张家的功法修行之初就会比较困难了。”

    “那单灵根和双灵根的区别在哪儿呢?”小寒似懂非懂,很是好奇。

    “单灵根修行的时候吸收灵气的速度可要比双灵根快得多了,”钟兰玉想了想,举了个最浅的例子,“专心一致地做一件事,总比同时分心做两件事情,要做得好吧?”

    “哦!”小寒连连点头,“我明白了。”正想再追问些什么,娘亲却站了起来,“你二舅来了,是替你送笔墨纸砚来了。”

    小寒伸头好奇地望出去,果然,二舅走进来了,左手在炕桌上一抹,一溜儿的文具就乖乖地排在了桌子上,右手非常顺手地摸到小寒的头上,“小寒今天去私塾测资质了吧,怎么样,小寒的资质一定很棒哦。”

    小寒也不害羞,“我的资质很好哦,是单灵根呢,土系的。”

    “哇,真了不起!”二舅被她自夸自赞的样子逗笑了,光听她说话的心虚语气就知道她根本对单灵根是什么意思都没完全弄明白,居然就自夸起来,“小寒真厉害。”

    钟兰玉笑骂女儿一声,“厚脸皮!”又转向二哥,“怎么买得这么全?符笔朱砂之些,半年里小寒都用不着的,总要到她气感稍成才能画符的吧?她现在那个手,能够握得稳最细的毛笔就应该偷笑了,符笔这么大支,你给她她都用不了啊。你还连装狗血的瓶子都准备了?这也太……”

    难怪呢,小寒的脑袋由娘亲的胳膊下钻出来,看着桌上左边那一排排大小不一的笔和几个玉的、水晶的罐子,右边,是形状各异有方有圆的墨锭,和一个装在盒子里黑得发亮的砚台,表面雕刻了牧牛图,雕工拙趣,古意盎然。

    小寒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个牧牛图,滑滑凉凉的,“砚台很棒,我最喜欢了。”

    然后再是前面那一匝匝叠起来足有一尺高的纸张,每一匝的颜色都不尽相同。

    钟兰玉叹了口气,“行了,”她手一挥,桌上只留下了砚台,最小的一条墨锭和几支最细小的毛笔,及最下面那一匝颜色最白的纸张,“哪,小寒,明天你上学要带的就是这些,还得教你一下,用完的笔和砚台都要洗净擦干,不然会把纸浸湿的,那个蒲包虽然看上去不怎么样,好歹还是分了两层的,回家的时候,你记得把纸和你自己抄来的书,与毛笔砚台分开两边放好。”一一指给女儿看,“其他那些,你现在用不着,娘先替你收着,等你几时要用了,再向娘要,记得了?”

    小寒点头,奶声奶气的,“我记得了,娘啊,哥哥现在就要用那么多不同的笔和不同的纸了吗?”

    “那当然,你不是也见过,你二哥晚饭后急急忙忙地载纸吗?他总是丢三拉四的,不象你大哥,每天在私塾里就会把明天要用到的符纸载好。”钟兰玉拍了拍女儿的头,又给二哥一个笑容,“二哥,麻烦你替小寒跑腿了,留下来吃晚饭吧,锄头说,上次小集里带回来的新菜品,已经种到能吃的程度了。”

    不得不说,钟兰玉对二哥好吃的天性很是了解,钟旭阳果然应下了,“哦,那我留下吃晚饭好了,本来就有事情要和锄头说的,看来我还真有口福。”

    “有事和锄头说?”钟兰玉让小寒自己把玩着桌上的笔墨砚,疑惑地望向二哥,“什么事情?不紧急吧?”如果是紧急的事情,二哥肯定一早通过阴路传信过来了,更别说等锄头回来了。

    “大哥叫我和锄头说一声,今晚何家和孙家两口子要过来拜访,对,就是为了上次何家小姑娘的那年事,锄头不是也在救治昆仑那个小子时出了力的吗?小丫头的双亲赶回来了,前天到家的,今天早上就去村塾拜谢老祖了,下午是到大哥家里去了,还带了很多的谢礼。估计晚上会来你们家,不是什么急事,来之前应该会传讯给锄头,大哥只让我转告一声。”钟旭阳淡淡道来,并不以为意。

    “哦,那我多做些小点心,”钟兰玉也不以为意,“好招待客人。”

    小寒倒是很兴奋,“就是上次村塾里那个很美的小姐姐的双亲吗?那不是比她要更美?”

    “哟,”钟兰玉对女儿兴奋的重点实在有点囧,不假思索地变成嘲讽口吻,“我倒不知道,我女儿几时对‘美’有了那么强烈的欣赏**了?”

    “娘——”小寒的声音拖得长长的,“你是我娘,就算不美,也是我娘,我不会嫌弃你的。那么美的人,有机会看到,怎么可以不看看仔细呢?你不要吃醋嘛。”

    “你!”钟兰玉被堵得哭笑不得,“谁要吃醋!”

    “谁要吃醋?”降落在院子里的张锄头疑惑地探头进来,“你们三个在一齐怎么扯上吃醋不吃醋的事了?”又看到桌上的纸笔墨砚,“哦,小寒的文房用具送来了?谢啦,旭阳,留下一齐吃晚饭吧。”

    “旭阳是要留下来吃饭的,”钟兰玉白了丈夫一眼,从他身边走出门去,“我去厨房,至于刚才我们在说什么,你问旭阳好了。”

    “怎么今天这么早开始做饭?”张锄头走进来,手一挥,将炕桌上新的文房用品移到炕头的柜子上,摆出三个杯子,从储物袋里拿出个玉瓶,倒了三杯饮料,“喝喝看,这是从我新种出来的清果柑的果实里提取出来的,非常爽口。”

    小寒第一个捧起杯子,才试了味就“哇”一声,“象是在喝云一样,很清爽的口感。”

    “小寒喜欢?”张锄头笑眯眯地看着女儿,“看来清果柑可以多种些。”

正文 麒麟的消息

    钟旭阳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仔细地品尝着,“灵气含量不算最大,可这口感的确很特别。”

    “连旭阳也喝得满意?那可真要多多种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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