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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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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兰玉非常感激,“真是麻烦嫂子了,我去了直接谢她。”

    张锄头轻声又说了几句关于他在小寒床外设下的阵法的事情,就和钟尪阳一同走了出去。

    两人一齐直接由阴路来到通阴潭的源头,只有钟家人才能够来到的禁地,是在山腹中,饶是张锄头双手各捏了一块钟尪阳花大功夫制出来的玉符,也禁不住一阵阵阴气的侵袭而发抖起来。

    他明知这么强要进来,回去非得花个二三年才能恢复过来,硬是亲身过来了。

    通阴潭是在神栖山的山腹中,原本整个山腹都被是水灌满的,还是钟家从阴间的源头摸到了这里之后挖凿出了一个不大的空间。

    两人踏在符纸上,搜遍了整个空洞,却什么也没找到,完全没有一点线索。

    钟尪阳把张锄头拉进了阴路,再两步跨出来,站在了村塾的院落中。

    钟尪阳用力地在张锄头的肩头和头顶拍了几下,阳光照耀下,一阵阵青烟从张锄头身上冒了出来,都是在禁地中侵入张锄头的阴气。

    虽然这么拍打再加上阳光直晒,能够将未侵入太深的阴气去掉,但那些已侵入五脏六腑的阴气,可没那么好解决,总得张锄头自己边晒太阳边修行,慢慢调整个一二年才行——毕竟通阴潭那儿的阴气,几乎与阴曹地府一般浓郁,对于生活在阳世的人来说,伤害极大。

    “记得让兰玉帮你疏通,她怎么说也姓钟,虽然是女孩子,但她的功法对驱逐阴气也有很强的效果。”钟尪阳向张锄头轻声关照。

    张锄头苦笑,“我知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而是那儿居然丝毫没搜查出现什么不对劲的,奇怪了,明明之前我感应到那儿有个威势极强大的存在……”

    “不知道老祖们会不会有头绪。”钟尪阳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友这么烦乱的样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忽然出现在院中的,是张老祖和钟老祖,他们笑吟吟地望着面前两个族中小一辈同年龄者中最出色的孩子,问道。

    一般而言,修为这么低的孩子,无论什么他们解决不了的难题,对老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问题。

    这次错了。

正文 老祖出手

    张锄头没有用嘴说,毕竟他之前遇到的情况,光用说的是说不清的,想了想,他用胡老祖他们妖族特有的一种术法,将记忆复制成了一个小小光球,递给两位老祖,并说出了相应的读取术法。

    张老祖有点吃惊,却很是满意地接过光球,“又是你新想出来的术法?改良妖族秘法的确是好心思,不过,术法毕竟是小道,功德和修为才是正道……”

    话未说完,他一下子静了下来,显然光球中的内容令他非常吃惊。

    张锄头静静地望着曾叔祖,也不出声,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因为妖族那个秘术只能复制记忆,而经他修改之后,修行者使用的话,是能够与对这段记忆如同主人般感同身受的,也许因为功力高低之差,老祖们感受到的那股威势没那么强烈,但也足以震撼他们了。

    毕竟神栖山就在他们脚下,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存在,不知几时潜伏在了山下,而这些老祖们居然都没有查觉,已经是一件很超出预期的事情了。

    钟家老祖也看了那段记忆,非常爽快地将另外三姓驻村塾的祖师全叫了来,鲁家老祖……不在,被傒囊尸体勾引得回鲁家别庄去了。

    当另外三位老祖也看过了张锄头的记忆之后,葛老祖和胡老祖,对两个小家伙丢下一句“等着!”就走了出去。

    至于孙老祖,也示意他们稍等,却是和张老祖一齐回了静室研究去了。

    钟老祖更是在葛胡两老走后,立时晃进了阴路,钟尪阳非常机灵地跟了上去。

    张锄头抱腿在院中坐下,下午的太阳正烈,正好晒晒身上的阴气。

    他心里有数,胡老祖和葛老祖,肯定都分头用妖族和精类的秘法再度去探查了。

    钟老祖更是不认可钟尪阳刚才对通阴潭处的探查结果,自己下去看了。

    孙老祖和张老祖,擅长周易术数推演,他们两人肯定去起大卦了。

    张锄头虽然坐在院子中不动,心却定不下来,自他修行以来,还真是第二次这么烦乱的,上一次,是他向兰玉求亲而钟家双亲非确应时。

    深深地吐气吸气,他索性开始打坐修行,希望能将心情平定下来。

    直到太阳落下去,第一个转进来的是葛祖,以张锄头盘坐在地的高度,正对上葛祖赤祼的沾满了泥的小腿和脚丫——葛祖是植物成精,显然,他刚才化出原身,将根系探入了山底去探查了,这是很费力却也最有效的办法。

    张锄头满怀希望地跳起来,却发现葛祖的脸色不太好看,很显然,他没找到头绪。

    接着是胡祖,原来一身剔透晶的银色衣服也挂上了草叶枯枝,显然,他也是化出了原形,带着妖族们满山搜寻过了,但脸上一片淡然——连一贯的笑意都挂不住了,显然也没得出什么结果。

    钟家老祖从阴路中晃了出来,很直接地对着站在院中三人摇头,身后,钟尪阳累得死狗般一步一拖地由阴路上走出来。

    光看钟尪阳的样子,就知道钟老祖花了多少力气了,居然还是没有消息?

    三位老祖这时用眼神互相交流之后,神情倒一齐缓和下来了。

    还是钟家老祖开口,告诉两个小辈他们所想到的,“我们三个合起来都找不出端倪所在,必然是涉及到天道运行的变化,再加上神栖山正在生成灵脉,估计这两者是一体的,等老孙和老张推演出来,应该就会有好消息了。”

    没超过五分钟,三位老祖同时向后望去。

    果然,孙老祖和张老祖走了出来,“我们算了一下,这个异状和神栖山灵脉的生成相关。”

    五位老祖同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胡家老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又转身出去了。

    张锄头和钟尪阳都为这个结论有点郁闷。

    张老祖安抚着自家后辈,“别担心,你女儿既然有这个福缘,是非常好的事,以后要好好教养她。”

    张锄头笑笑,总算确定这是福缘,而非灾劫。

    “笑得这么勉强,”钟尪阳用胳膊挤挤他,“小寒有福缘是好事啊!”

    “为什么偏偏是小寒……”再好的福缘,也不符合父母对儿女“平凡一生喜乐安康”的期望,再说,张锄头可是知道的,“福缘与危难总是相依相伴的。”这也是入私塾就会学到的常识。

    张老祖摇摇头,“没办法,这件事肯定是应在张家的,因为算是张国师替凡俗所行功德的后续,当然是福延子孙。而且其中也有钟家的功德,所以落到集合了张钟两家血脉的后辈身上,是自然的事情。”

    两个小辈都眼睁睁地望着张老祖,等他松口。

    “张国师搬山倒海,替这片大陆整理风水的事,你们都知道的。”张老祖提了这么一句,就望向钟老祖。

    钟老祖接下去说出其中小辈们都不知道的秘密,“钟家在其中也承担了很大的责任,那时,张国师与钟家祖爷商量后,将这片大陆上唯一一个与阴河相通的最大源头搬到了神栖山下,你们知道的,通向阴间的路口,如果没人镇守,很容易出问题,会对平民百姓造成死伤,更别说能够与忘川相通的阴河源口了,而我们小田村,因为有钟家住驻于此,基本上将最大的阴河源头镇住了。至于那些较小的阴路阴河支岔……”他望了钟尪阳一眼。

    钟尪阳点头,“是的,钟家子弟出师后都会被分派任务,分到各地去看守阴路的各小路口,或阴河溢出造成的阴井阴穴之所,以免出现后天生成的僵尸、或从阴路中跑出厉鬼邪祟来祸害百姓。爹告诉过我,这才是钟家人总能以阳间之身担当城隍之类司职的原因所在。”

    钟老祖点头,“张国师搬山倒海,加上钟家镇守住了神栖山底的阴河之源,两家功德极厚,也影响到了小田村与神栖山的风水,正是因为神栖山底镇了阴河源头,所以灵脉才难以出现。不过以整个小田村所有居民的功德积累,灵脉是小田村人同心一致的意愿,上天也不能不理会,现在灵脉渐渐出现,本以为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但按你们说的情况,估计,灵脉还是受了阴源的挤压,没那么容易就生成。当中还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

    胡老祖从门外跑进来,脸色一片白,后面的袍子鼓起,甚至能够看到尾巴还没收起,他急促地喘息着说,“我跑了趟水晶宫,神龙族对我们这儿的情况很是高兴,说是非常好的事情,但更多就‘天机不可泄漏’了。”

    孙老祖手指依旧在不停地在掐算,“照理说,我参考了其他六派的灵脉情况,只要有神龙驻住于水脉之下或者凤凰孵育于地底火浆中,就能形成灵脉了,这类神兽都是聚天地灵气所生,其所在之处自然会灵气外溢而形成灵脉,其他六派的灵脉基本都是这么来的,至于我们这儿,啧,即非龙也非凤,还是算不出来,算来算去,只能算出是张国师的功德后泽,不用担心。”

    张锄头有点懊恼,“如果是张国师的功德后泽,怎么说也不应该出在我们这一支,恤堂叔也是与钟家结亲的,怎么没有应在他们的孩子身上?”

    “钟家太宠爱女娃了,”这个问题,孙老祖倒是马上回答了,“他们的孩子里可没有女娃,还有出生时间恰好的,也只有你家小女儿。另一个,张家从最早开始,就是源出三支,现在其中两支都出现了大功德者,他们都记挂着第三支的情况,因而出在你们这一支是应该的。总之,算来算去,都是吉兆,不用担心的。”

    这倒是,研究过张家族谱的张锄头知道这一点,最初最初,从某个不知名老道那儿得到最粗浅的保证健康的功法时,张家就是三兄弟,而且一向感情很好。

    “那么说,小寒不会有事?”钟尪阳看了看张锄头的脸色,向钟家老祖确认这一点。

    “不会有事的,如果不放心,这次养好后让她入私塾吧,早点开始学习早点修行,也可以保身。”张老祖很是欣然地抚着颚下长髯。

    与张锄头之前的想法一模一样。

    两人恭敬地向五位老祖行礼,感谢了他们为这件事奔忙之后,才告退回家。

    回到家里,张惊蛰在院中练习操控法器的手法,张寒露守在小寒的床边,拿着书卷,温习着私塾里教的东西,不时地目光投到小寒脸上。

    福缘厚归福缘厚,但每每福缘运数总是要出现在小灾难之后,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再厚的福缘也必须遵循“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存”的天道至理,难怪呢,小寒从出生起就三灾八难不断。

正文 昏睡五天

    叹口气,张锄头挥手撤掉了小寒床边的守护阵法,摸了下她红润而鼓鼓的脸颊,酣梦正香的样子真是可人疼爱。

    钟尪阳也摸了摸小寒散开的头发,“难怪她自小就多灾多难。”

    见小寒眉头微蹙,张锄头示意大家退出去再说,小寒本就睡得极浅,稍有声音就会惊起。

    三人一齐退出房间,张锄头轻轻挥手,门无声地合拢。

    张锄头这才回应大舅哥的话,“是啊,如果她成年后再承受福泽运数,我也不会那么担心了,现在她还太小……”最令人担心的是小娃会不会抵受不住而夭折。

    钟尪阳提醒他,“小寒的胎元未经过生死薄,显然自其凝胎起就自带福缘。”

    “再加上张家祖先遗泽,”张锄头眉头锁得死紧,“我怕她经受不住。”

    “不会,”钟尪阳摇头,“孙祖和张祖都说了,是吉事。也就是说,小寒哪怕大灾小病,也绝对不会有碍性命的。”

    张寒露脸带不解地望向父亲与大舅,“小寒怎么了?为什么又病了?”

    张锄头苦笑,“这个‘又’字用得好。”

    钟尪阳想了想,挑能说的告诉他,“小寒从胎元形成之前就自带了福缘,因其福缘太厚,才会自出生起总是生病,等长大就会好了。而且几位老祖今天算过了,小寒不会半途夭折的,只是平日你们得多照顾她点,得小心抚育她直到成年。”

    “这么说,”张寒露想了想,“是因为福缘总是与危难相依相伴的原因吗?”

    张锄头点了点头,“等小寒这次养好病之后,老祖们说了,让她提前入私塾,也好早点开始学习和修行,才能够有更多的自保抵御之力。到时,你和惊蛰记得要护好她。”

    “是,我们会照顾好妹妹的。”张寒露认真地保证。

    张锄头点头,很高兴,“我知道你性子稳当,应该能够做到。”

    惊蛰也跑了过来,正听到最后几句对白,连忙跟着保证,“我也会照顾妹妹的。”

    “你淘气时别拉着小寒一起,我就谢天谢地了。”张锄头看着别在他头发上的缩小形的矛枪和龟盾,实在不敢相信这小子的保证。

    见惊蛰被父亲说得露出伤心的表情,钟尪阳□来打断,“好了,你也别说惊蛰,他的性子不是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吗?怎么能怪他呢?分明是随了你的性子。”见两个侄儿都露出惊讶不信的表情,钟尪阳憋笑憋得肚子都要疼了,“不信的话,今年族里团聚时,你们无论问爷爷辈里的谁,他们都能够证明。”

    “喂!”张锄头知道钟尪阳这么做是为了舒散自己郁结的心绪,还是有点尴尬,“这种事,不用说得那么仔细啦。”

    张寒露张大了嘴巴,“可是爹爹明明很稳重仔细啊。”

    “那是有了孩子之后的事情,”钟尪阳爆料,“否则你外公外婆怎么会在你爹求亲后考虑了那么久。”

    “可爹爹明明说寒露和他小时候一样……”张惊蛰喃喃自语。

    “他好意思这么说?!”钟尪阳都不好意思听了,哧之以鼻,“明明寒露的稳当性子是随了你娘的!”

    “哇哦……”张家两个孩子都用一种很难形容的目光望着父亲,非常之偶象破灭。

    “大舅子,你再在我儿子面前破坏我的形象,我可要发火啦。”张锄头轻声软调地提醒着钟尪阳。

    “好吧好吧。”钟尪阳举手投降,“我是和你们说笑的,当然聪明孩子自然知道应该怎么证实我的谎言。”

    张锄头白他一眼,“行了,还不快回去,你家三个儿子也在等着你了,不能总推给旭阳吧。还有嫂子,肯定在家等你了。”

    钟尪阳犹豫了下,“也好,那我先回去了,如果小妹有什么疑问要问我的话,叫她再来找我。”

    “我都会告诉她的,只要小寒能够在明天早上醒来,她不会太追根究底的。”张锄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钟尪阳可没他这么乐观,“希望……不,应该说祝愿,祝愿小寒早日康复。”

    给了父子三人一个“小心谨慎”的眼神,钟尪阳走到院子中间,踏进阴路不见了。

    等大舅一走,寒露轻声走回小寒房间——他答应了娘亲,在她回来前看住小寒的,必须守信。

    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已经气得要爆开来的惊蛰也需要发泄被爹爹欺骗的怒火,得把场地给他们空出来。

    果然,当他还没把小寒房间的门关上,一阵矛枪疾速划过空气的声音传来,极其锐响的声音,可以听出惊蛰花了多大的力气在追杀骗了他的爹爹,当然爹爹那闪来闪去外加搪塞的话语,也没漏听。

    微笑起来,张寒露关上了门,坐在小寒的床边,望一眼酣梦甜甜,睡得脸颊都泛出了粉红的小妹,他微笑,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刚才只读到一半呢。

    至于外面那两个人——他们真是皮痒了,在娘亲大人即将回来的时间段里这么打闹,呆会娘就会从阴路踏进院子里,万一被乱飞的矛枪惊到……也不知道娘亲会给他们什么惩罚……

    娘早就说过前院是不能打斗的,不过,看爹爹和惊蛰动不动就玩闹到一齐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大舅之前所说的话是真的,爹爹小时候估计也是淘得要命的。

    不过,因为小寒比较惊觉,她的房间是爹娘特别设了隔音阵法的,也只有呆在这儿,寒露才能看会儿书,不然的话,会被外面爹爹与惊蛰的打闹声吵得看不进书。

    等小寒房间的门再度被打开时,娘走了进来,而由外面传来的惊蛰与爹爹小声推御责任的话语,很容易分析出他们的确被娘教训过了。

    钟兰玉看了看女儿的情况,也对她睡着的样子很是爱怜,兼之刚才从丈夫那儿知道老祖们起大卦算出来女儿已无大碍的话,大大放心之余,招呼寒露离开,让小寒好好睡个畅快。

    只是,到了第二天中午,小寒都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张锄头夫妇又开始担心起来。

    要说,小寒睡觉是最惊醒的,但这回,无论爹娘怎么叫摇晃她捏她,她就是不醒,象被魇住了似的。

    偏偏小寒脸上的表情很是恬然惬意,一派健康红润,张锄头和钟兰玉用了几种术法检查了小女儿的身体,得出的结果一概是很健康很良好,也没被魇住——她甚至没有做梦,让全家人都搞不懂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又是出了什么问题

    到底怎么回事?

    林之知——

    林之知——

    谁在叫啊?

    林之知是谁啊?

    为什么要在我耳边叫啊,简直象叫魂了!

    可我是张小寒,不是在叫我吧?

    这么不停的叫,嗓子可真好,都不会喉咙痛的吗?

    那个嗓子不痛,我耳朵都疼了,吵得好讨厌,都睡不踏实,越睡越不爽,越睡越累,越累又越想睡,简直恶性循环嘛。

    一直睡到第五天,张锄头还是惊动了村塾里的各位老祖,孙老祖和张老祖甚至亲身来到张锄头家,查看这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小寒被脱了个光光,张老祖一眼就看到贴在她心口的竹符,“那是什么?”

    “钟家的竹符,用来护养小寒被傒囊血气冲撞到的魂魄。”钟兰玉站在床边,眼神关切地焦注在女儿身上,眼里全是红丝,她也连着五天没睡好了。

    孙老祖摇了摇头,“取下来,这个竹符的效力对孩子来说太过了,孩子还小,再加上你家这孩子可能是有来历的,这个竹符一用上,魂魄太过强健敏锐,会勾引出前世牵连的。”

    张锄头没有二话,两指一捏,就把竹符从小寒心口取了下来。

    一声轻轻的“卟”声之后,小寒的脸开始拧巴起来,“唔……”一声,没过五分钟,眼睛微微半睁了一下,随即又闭上了。

    “小寒!”钟兰玉轻唤一声。

    小寒的惊觉般眼睛一下子张大,“娘?呜,好饿!”

    钟兰玉立时把小寒扶抱起来,“醒了?谢天谢地!”

    小寒蹬了蹬腿,“哇”一声尖叫,怎么自己是光光的?还被那么多人看着?

    她飞快地一头扎进被子里,“衣服!”只留一个圆圆的白屁股翘在外面——

    一串笑声,驱散了之前凝重的气氛,钟兰玉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拍在下她的屁股上,“两位老祖是来给你看病的,你躲什么,才几岁的小人儿,还知道怕羞了!真是!”

    连串的笑声中,两位老祖退出了门外,“好好好,让小姑娘穿衣服吧。”

    张锄头也跟了出去,女儿醒过来了,他心情一下子松缓下来了。

    退到院子里,两位老祖微笑,从五天前起,他们就一径笑微微的,显然从那时起就很高兴了。

正文 魂魄上的牵系

    张锄头一脸的疑惑之色,轻声询问,“老祖宗在小寒身上下了禁制?有什么原故吗?”

    张老祖看了下,走到院墙边的石桌石凳上坐下,招手让张锄头坐在对面,才轻声地告诉他,“小寒似乎魂魄上还有个牵系,不知通向何方,听你媳妇说过,她从小夜里就三不五时会惊起,可是?”

    张锄头大吃一惊,“魂魄上还有个牵系?!那要不要紧?可要怎么才能治好?”

    张老祖马上安抚他,“别担心,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呢,怎么说呢,老孙,你口才比我好,你解释吧。”

    孙老祖点了点头,开始向张锄头说明,“上次在村塾里,你听到我们的谈论,想来你应该也推想出来了,灵脉的生成必然依托神兽,昆仑的灵脉会超出于众大派之上,就是因为他们占据的所在方位太过玄奥,那是神龙一族上下界的凡间通道周围,蜀山那边,虽然山脉下只有个司水神官的驻地,但因为里面住的不是一条神龙,而是夫妻父子的一家,再加上山脉另一头的地底还有两个凤凰卵在育化,才会灵气充沛得只比昆仑差一点。

    你上次所感应到的那个什么,应该也是某种神兽——定然是为了神栖山灵脉而生的神兽,但具体是什么,我们都不清楚,只卜算出来不是最常见的龙凤两族的,可为什么会和你女儿搭上关系的,就更不明白了。但按目前情况,关于你女儿魂魄上的牵系,虽然也有小部分的可能是因为胎元未经过生死薄而造成的,但更大的可能,我们倾向于是其与神兽有某种联系——按你和你大儿子所说的情况,你女儿与神兽是有某种渊源的。不过,现在她毕竟还太小,又没有修行,魂魄上的这种牵系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所以,我们在她身上下了最温和的禁制,再过个几年,等她的功夫稍有小成,或者长大成年后,哪怕她自己没觉察,我们也得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好让她找出这中间的联系所在——”见对面那个张家庄里出了名疼爱孩子的张锄头又板起了脸,孙老祖飞快地补上一句,“你应该知道,灵脉出现后,受其福泽的不光是小田村,更是整个商国,甚至整片大陆。”

    张锄头脸上因得知女儿没事缓和的表情,又生硬了起来,声音里带了抗拒之意,“老祖,我们都知道福缘是有运数的,不若顺其自然为好。”

    两个老祖对望一眼,张老祖摸摸长长的白胡子,“这个想法也对,而且神栖山底的那位也未必等得到小寒成年,顺其自然吧!”

    这话一出,张锄头更不舒服了,的确,主权完全不在小寒这儿,甚至连老祖也只能稍微帮忙,神栖山下那个强大的存在,才是最终决定小寒命运的主宰。

    象是还怕他不够担心似的,孙老祖补充地关照,“小寒身上,以后恐怕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你们两夫妇务必小心再小心,重要的是,记得随时把小寒的情况告诉我们,以后别再等她出状况的五天后才通知我们!还有小寒夜里再惊梦的话,记下具体的时间,以方便查证。”

    “是。”张锄头垂头应下,不过,“要怎么查证?又查证什么?”

    “关于魂魄方面,钟家才是行家,魂魄上的牵系虽然比较难以查出端倪,但让钟家老祖试试,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让钟家老祖替小寒看个几年,应该能够得到比较切实的结论。”孙老祖只是随口提出建议。

    “小寒还这么小,”张锄头果然如他们所预料般拒绝了,“而且既然老祖们都认为小寒魂魄上的牵系是与神兽相关,那应该就没错了,不用再多花功夫了,麻烦钟老祖太不好意思,他可是担当着大商国京城的城隍司职吗?那是很重要繁琐的司职,要他花几年功夫在小寒身上,也太浪费钟老祖的时间了。”

    孙老祖与张老祖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等小寒喝了两碗万年灵乳加灵米熬成的粥填了肚子之后,被娘亲抱出门外。

    张老祖将白白胖胖的三头身小姑娘抱进怀里,挠得她咯咯笑个不停,一边用术法替她检查着,一边问她,“之前你睡着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肚子饱得微撑的小寒有点钝,“特别感觉?”她想了想,“好象,有人在叫魂。”

    “叫魂?”孙老祖望了张老祖一眼,别有深意,继续问下去,“是在叫你吗?”

    “不知道,”小寒眼神迷茫起来,“我只隐约有这么个印象,具体怎么样,我一点也不清楚。”

    张老祖手指轻轻在她额上一点,揉捏她白胖的脸颊,“好啦,乖囡,不用刻意去想啦,等你修为深厚了,就会想起来的,放心吧。”

    小寒的脑子马上清明起来,似乎梦里的事情的确算不上什么重要的,“啊,哦,爹爹也说过,等我修为深了,就不会再迷迷糊糊的了,以后夜里再做了梦,醒过来也不会记不得了。”

    “乖,”孙老祖已完成了检查的术法,得出的结论让他连连点头,“神完气足,筋骨强健、魂魄凝圆浑然,好,是个修行的好苗子,你们养得很不错。唔,尽早让她去私塾开始修行吧。”

    “是,下午我就去私塾和悯堂伯说,后天就让小寒和寒露惊蛰一起去上学。”张锄头对此,没有第二句话。

    因为女儿精神奕奕地坐在妻子怀里,正眼含好奇地望着两位老祖,而且明显对“去私塾”很兴奋,笑得很高兴的样子。

    张锄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对老祖们的这个决定提出什么异议,就象老祖分析的,神栖山的肯定是神兽,而女儿既然与神兽有瓜葛,自然很难由她本身控制几时与神兽产生什么干系,毕竟神兽的实力也好,气势也好,和小寒比起来,无论怎么看,主动权都掌握在对方那边——小寒修行必须得抓紧了,否则,谁知道之后哪个随着福缘而来的小灾小难,会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见他乖乖应下了,两位老祖慈和的一笑,向他点头,“为了她的情况,你们也很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们走吧。”

    修为到了老祖这个阶段,就可以凝气为实了,两位老祖之前替小寒检查身体时,就已站着的,此时两人依旧站着,脚底却涌出一层极浓的水气,聚拢在一起,凝成了莲花形的云朵,托起两位老祖向上飞去。

    在整个过程中,两位老祖甚至手脚都没动一动,也没念什么咒语,甚至连衣衫都没飘动一丝一毫。

    小寒的眼睛睁大到极限,哗——

    眼睛直盯着乘着云飞远得越来越小的两位老祖的身形,她冲口而出,“爹爹,我努力修炼的话,将来也能够象老祖那样神气地驾云吗?”

    “驾云?你爹还没到那个修为呢,”搭腔的是院子里一晃出现的二舅,“小寒,你醒啦。”

    紧接着大舅也由阴路走了出来,“总算醒了!怎么说起驾云了?不过,志向高远也是好事。来,我抱抱,老祖有没有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竹符,功效太强了,”钟兰玉看了大哥一眼,不得不说有点嗔怪,“哥啊,你们也别尽找好东西给小寒,东西太好了,她现在用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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