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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未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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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阳降落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在草原上望眼放去看,会有一种质朴的味道拂面而来,麦芽的气息缠绕在身边。我佯装着睡觉微闭上眼睛,一只手慵懒的搭在她的身上,她的呼气由原来的紧促变得平缓最后直至察觉不到,可那副干净的脸上却止不住的流露出没有尽头的无奈,和悲伤。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她盛满着微笑和多余的厌倦,最终,离开了。
永远都是黑漆的时空主宰着一切,又是那样一间昏暗的屋子,我记得在睡梦中,我躺在床铺上辗转反侧,看着从阴暗角落一步步向我靠近的她,不由自主的失了神,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试着去抓住她。可是,却怎么都触碰不到彼此苍白的手指,时间累计着过去了很久,却未曾成功。我哆嗦的张大嘴巴,贪婪的吸着空中的氧气,用尽全力,我能清晰的记得我的手腕暴起了青筋,咫尺的距离那么近又那么远,在我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霎那间,一阵巨响在耳边回旋,还没能抓住那遥不可及的手指,我,醒了。
睁开眼后,看到的是望不到头的黑暗,最后压抑很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整个心脏像纠在了一起,然后像被扔在车轮下,反复来回的碾压,直到磨碎掉,不剩一点。那么痛,却无法释怀。
我曾经做过相同的梦,很多次。可是有一点,从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开始,我做梦再也没有见过她的面容,每次,都是一个淡淡的影子。
这样的事情一直循环持续的,像是没了头。
因此,我害怕,黑夜在一次席卷而来的时候,我会再次坠入痛苦的深渊,毫无目的的迷失在那里。然后,就会想起一些事情。这些记忆总是十分深刻的告诉我,曾经,她依靠在我的身旁,脑袋附在我的肩膀上,意犹未尽的垂着头仍由清风吹在我们身上,轻声和我说着,以后的未来。
突然发现或许是人太幼稚了,当上帝的噩梦降临时,大概就在警告我们原本就是一个错误,一个,由始至终,都不该在一起的错误,若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朋友,一起消失。
再次入梦的时候没有意料的场景,很失望的没有她的影子。只有我孤身一人,在原地旋转,奔跑,呐喊,彷徨,褪去光芒的夜晚一步一步临近,最害怕的就是,明知道会发生不可能预料的梦魇,可是永远都无法自己醒来,只有妥协,一次次的被噩梦贯穿灵魂,在经历一次似乎是生死的边缘才能醒过来。
最终告诉我,有些事情,再怎么做都是白费的,有些感情,再怎么努力都是徒然的,消失了,就是不见了。应该永远只有死人才是最快乐的,因为痛苦的,只有行走在茫茫未知世界的活人,守得住一刻美好的东西,很可能就会在下一刻,它粉碎的一点都不剩,连一点点微乎及微的渣都没有。
by阿夏1
我的名字,叫许安夏,出生的日子是1996年的8月,那是一年中最热的日子,长夏。
当所有人都在抱怨那个酷热夏天的时候,从不令人在意的我,来到了这里。与无数的婴儿一样,开始了痛苦人生的成长。
我记得是从懂事的时候开始,我就带着那个时常会“发疯”的母亲,还有那个刚会走路的妹妹,拖着毫无用处的包袱离开了姨妈家。
一直代替父亲那个人的姨夫临走前趁着姨妈不注意偷偷塞给了我三百块钱。那时候感觉就像是救命的稻草,纸币在我手里攥的很紧,很紧,崭新褶皱的纹痕很拉手,我却不敢松懈,很怕会被姨妈发现。
我的记忆中,有一个人的情况是完全空白的,可是现在,那张空白的纸上泼上了永远无法抹去的鲜血,每时每刻想起来都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紧绷着神经小心翼翼。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跟我提过父亲这个人,他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代名词,陌生又熟悉。
就在我念幼稚园的那个暑假,大概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个暴风雨交加的午夜,每刻都在散发着如同午夜凶铃一样恐怖的气息。我妈把我叫醒了。睁开眼的第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瞳眸中笼罩着无法想象的憎恨。一把匕首随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在满是裂痕的镜子中观摩着,细白的脖子被锋利的刀刃划破动脉喷。血的状态,真壮观。在这个夜晚里,反射的光是那么的恐怖,一分一秒空气中都充斥着死亡的气息。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人徘徊在生死边缘是那么的卑微。僵硬的手拉着我妈,我问她,妈妈,为什么?
她不足为奇的笑了,苍白的手没有松懈,脸上布满着血丝,就连她的眼睛中都是,她笑起来的样子带着宠溺,浸染我的身心,让我几乎忘却了过往所有的种种不堪。
她说,阿夏,妈妈好痛苦你知道吗?今天,监狱里的人说你爸爸自杀了,哈哈,你相信吗?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一定都是骗人的对不对,你爸爸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啊,他们说你爸爸杀人了,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说你爸爸,他们肯定都是坏人。阿夏,妈妈好想爸爸,他们都说你爸爸去天上了,你陪妈妈去找爸爸好吗?乖孩子。
疯狂的笑声掩盖住了所有的声音,我无力的默不作声,挣扎的眼睛最后失去蛮力,最后缓慢的合上,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整个世界都那么安静,似乎,从来都不曾有一个人出现过。
我不清楚我是怎么被发现,但是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你可能经常见,这个社会,总有些人说着不怕死。可死亡真的来的时候,带着锋利的镰刀,披着死神的嫁衣,一点一点把你折磨在生死边缘,让你的神经崩溃却又清醒着,然后,你渴望着活命,最后一股气堵在胸口,压抑你,使你迫不得已狰狞的看着每个活着的人,结局——死不瞑目。
所以我最讨厌活着,因为不论后果如何辉煌,如何不堪,都只有一个结局,等死。尝过死亡的人往往是最懦弱的,那以后我觉得生命是多么的可贵,好像一个不注意,我就永远消失了。
那件事情以后,我妈一直都不大健康,开始喜欢一个人窝在被窝里望着天花板,白色粘连的蜘蛛网连绵房顶,她却总是看的津津有味,我再听到她提起父亲的时候,是她清醒时拿着陈旧的日记本子哭。轻盈的泪珠滴在本子上,使泛黄的纸张上的字模糊不清,可那些事情,却活生生鲜明的在她内心中反复重演着一段又一段撕心裂肺的故事。
我一直都很喜欢那个爱说话逗人开心的妹妹,真的感谢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正常人,若不然,这种日子真的很难熬。可随着她一天天长大,当心里开始装着秘密的时候,围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枷锁时,这个家里,又恢复到了如初的模样。
by阿夏2
最孤独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共处在一起,明明嘴角都会很开心的一起上扬,可是,我们都彼此沉默,沉默,再沉默,始终都找不到任何话语,就连一次次的呼吸叹息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尴尬。
我以为我会这个样子的,可事情似乎超出了我的预料。
即使在暗无天日的时候,我的那种孤单的存在感被完全打破了。
我洋装着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突然的轻声语气惊扰到了我。
“阿夏,睡着了吗?”
我沉默,没有吭声,因为我不晓得回答完以后该说些什么,其实我是讨厌这样的感觉的。
夜里的风温柔的吹进屋子里,散布在各个角落。
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顾生的脚步声,她的脚步轻极了,好像什么都是静止的一样,但是我还是感觉的到,她在黑夜里四处摸索着,我好想看得到她一样。
月牙的光透亮的朦胧在她的唇角上,照的粉嫩至极,接着,一步,两步,三步……我微侧着脑袋,这样的角度刚好对着她。她的模样和白天没有多少的变化,可我却觉得似乎少了一种戒备,这种戒备大概是顾生与生俱来的吧,也有可能,是什么噩梦一般的事情吧。
慢慢的,她走到我的跟前,遮住了我眼前的月光,黑色的影子映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抬手,细腻的手臂上看得出青筋。她真的很瘦,这样的瘦并不是一个正常女孩该有的身材。
虽然我是闭着眼睛,可我仿佛什么都看得见一般,这一点就连我自己都会感觉到很诧异。
接着,她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额头,柔柔的触感让我第一次感觉到全身的灵魂都涣散了一般。她不假思索的撩起了我额前的发梢,继而取代的是轻的不能再轻的抚摸。
“阿夏,真的睡着了吗…”顾生很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轻微的感冒让她的鼻音听起来有些不同,她的呼吸十分匀称的掠过我的脸颊,这样的躲闪不及如同使我坠入了万丈的深渊,但是结局不同,等我在崖地苏醒的时候,我发现了原来这里并不只有恐惧,原来它罪恶的光环下其实是温暖清澈的泉水。这样的例子大概是可以形容顾生的,其实她坚强凛冽的外表下隐藏了太多的事情,那些事情是我不为所知的,它们焕发着斑斓的彩光,透明的宠溺莫名的涌上我的心头。我想,我知道了她内心似乎存在着更脆弱的东西。
“阿夏,你知道吗?你睡着的时候比白天迷人多了…”顾生的举动太过小心翼翼,她轻轻的躺在了我的另一侧,对着我的背。
“其实我很喜欢你…在你的心里我是怎样的人呢?…是不是一个不堪,背负着一身罪恶的人呢?…所以阿夏那天才会有那样疯狂的举动。。对不对…是因为害怕吧…”
“阿夏,其实你应该不知道吧…那可是我第一次的表白,可是结果似乎并不是很愉快…”
“我一直都不知道怎样对待喜欢的人,所以上帝来惩罚我了吗?为什么不想去学校?是因为我的缘故吧…阿夏,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喜欢你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相处,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很霸道的人,即使我知道自己有很多缺点,可是还是一谓的要求别人,阿夏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应该像萧媛那样活泼的女孩子才适合阿夏这样干净温柔的男孩子才对…”
“阿夏,原谅我还是这么的霸道,因为喜欢你,所以我今天才会来找你的…不管怎么样,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我都希望你能够快乐,还有,我就要走了…阿夏以后摆脱了我…应该会快乐吧…”
那一刻,顾生的嗓音变得那样的哽咽,就连我也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心情,我只是觉得心感觉都碎了,她的脑袋靠近我的背,温润的泪珠一步步的沾湿在我的身上,原来这样高傲的女孩子也会有哭泣的时候。
by许安雪
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原本应该是快乐而幸福的,可是生活在这个可悲的事态当中,往往总会被上帝给玩闹的住弄一番。
我想我的脑子现在还在混乱当中,望着平平淡淡感觉不到一丝气息的房子,多的是无形的尴尬在空气中散播。
其实我感觉到了奇怪,安夏还是那样的表情,冷冷的,干净的五官全部都规规矩矩的,似乎不曾有过一丝的动荡。他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阳光随着透明的玻璃窗产生折射,所以美丽耀眼的光芒在时时刻刻笼罩在他的身上。可我凝神细细的望了望他的背影,看的是更多的失落。
这种失落的感觉不是常有的,它让我感到整个屋子暖阳的气氛视线瞬间变得诡异。
我不明所以的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顾生,过于安静的出乎我的意料。我很想明白,这个夜晚到底有什么惊人的魔力。
在我凝神发愣的时候,厨房里的动静也随着停了下来,我微微扭头,安夏不自然的把围裙解下来放在了橱柜的角落上。
“吃饭吧……”安夏清澈的嗓音轻微的突出通过冷淡的空气告诉我们。
并没有一个人回答他,可是我们都已经和谐的坐在了一起。
安夏在一边紧张的忙碌着盛饭盛菜,而我却在一边不紧不慢的把我妈从房间里仔细的搀扶出来。
昨天的那个夜晚似乎肆虐的太过火,我想她浑身的关节骨已经开始微微发作了,只好拿着瓶瓶罐罐的药给她吃。
那个时候,清晨金色的阳光把整个屋子都照的透亮,隔着一个桌子,顾生错愕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从来都没有过多情绪的脸上终于有一丝诧异。
“这是我妈……”面对着顾生的疑惑,我淡淡的说到,不过过后又加了一句,“她有严重的精神病……”
终于,这句话使她开窍了,错愕的极速转头眺望着窗台上的药瓶。我想她此时此刻应该明白了安夏为什么那么看重人民币的重要性。
因为在这个时代飞速扭转的空间里,没钱什么都不行,这个道理是最俗的,可是却也是一直都无法辩驳的事实。
“……”顾生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她瞳眸里的情绪开始丰富的变化。
接下来的这顿饭吃的万分不容易,我安然的一边认真把饭菜喂进我妈的嘴里,一边自顾不暇的撇着早已经吃过饭退到卧室的他们。
房门并没有关上,我看见安夏在一边仔细的整理着东西,差不多快好的时候回头和顾生说了一句再见就急匆匆的要出门,我记得他下午是要去发传单的。
于是乎现在剩下的只剩我和顾生两个真正有着不同思想的生物了。
午饭过后,我陪着我妈坐在阳台露天的地方晒太阳,接着就连顾生也发呆的坐在一边。
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她从容的站起来,钻进了安夏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张卡。
那是银行特有的vip销量卡,我当然明白,这种卡出现在顾生的手里简直就普通小鸡吃米一样的道理。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就不是了。
我不明白她想做什么,直到她纤细的手腕伸到我的跟前,我才恍然大悟。
“这张卡给你,当做是我补偿阿夏和阿姨的,密码是阿夏的生日……”第一次听到顾生这样轻柔的声音我是有一点惊讶,不过更令我惊讶的不是这个。
我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愤恨的望着她,“你什么意思?一张白金卡很了不起是吗?用我哥的生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补偿?你觉你是打算怎么补偿?……或者说你要补偿什么?”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吗?你以为我哥的自尊就那么廉价!还是你觉得他会低声下气的接受你的这种好意?……”
我不假思索的一口气冲着顾生全部说了一通,到最后,我才发现我最近变得越来越不同了,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神情中缓和出来。
我并不认为这很过火,即使顾生已经不再开口说话离开了,我也没有觉得这样子很过分。
可是事实证明我有勇气的把她那张刺眼的白金卡还给了她,起码我还没有卑微到下贱的程度。
by萧媛
我记得小的时候大人们总喜欢问,“长大以后是上清华呢?还是北大呢?”
那个时候童真的样子太美好,紧接着现在也就毫不保留的讽刺我。没错,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想多了,即使再努力,最终的结果还是擦肩而过,可是,我却会感到幸运。
那是我第一次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那种感觉最后全部被别人所占据。
我不明白为什么感情总是那么复杂, ;千丝万缕的拿着刀乱砍它依旧是那么的牢固,结实的像从不曾被乱刀砍过一般。
蜕变的天空渐渐变得暗沉,可这里依然是灯火通明,川流不息的车辆与人群错综的符合在一起,在这个日渐生辉的城市里勾勒出了一副色彩斑斓的夜景,不得不说,上海真的很漂亮。
夺目的彩灯不停的在闪烁,似乎是在叫嚣着吸引散布人群的注意力,可是我并没有精力再多看它两眼,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把我的精神全部都放在他的身上。
霎时,我看着目光呆若的安夏表情变得更加恶劣,恨不得把比例良好的五官全部都纠在一起,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放松下来,黝黑的眼睛中时不时的闪烁着。我看不明白他在困恼着什么,只是觉得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密集在他的身上,此刻正在蠢蠢欲动的折磨着他。
良久,我还是这样的熟视无睹,暗淡的灯光散布在我的背上,看着什么都像是没有灵魂的物体,突然,我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接着,只剩下无尽的僵硬笼罩在我的各个器官上。
或许我该放手,让两情相悦的人在一起,可是我是这样想的吗?
我在心里不停的质问自己。
我是那么的喜欢安夏,那么的讨厌顾生,我为什么要成全他们?
也不知道心里乱成了什么样子,蓦然间,我突然有一丝颤抖的**想要顾生去死…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自己也相当意外,我不知道爱情的**已经把我折磨的这么深,或许,我不该跟随他的摆布,应该,我是觉得安夏快乐而觉得快乐,那么,是不是证明我不该插在他们中间呢?
这个疑问涌上我的心头,接着是酸楚的滋味。那么酸的触觉满布在整个人的身上,细细品味这样的感受真实一种痛苦的沼泽。
怀着这种撕心裂肺的心情慢慢眺望着他们,所有的华丽夜景都变得那样庸俗,太过的繁华似乎把他们两个衬托的更加清丽脱俗。
没错,我想在感情中多余的应该是我吧。
突然觉得轻柔的风都变得那样的凛冽,安夏在人群带着无辜眼睛的样子总是那样的夺目,不管怎样的光芒都无法取代他,即使是面容精致的顾生。此时此刻我才发觉他们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匹配。
她穿的很淡薄,初秋的风不时的发泄一下小脾气,焦躁的肆虐在她的身上,所以她宽大的衣服和黑长的柔发也跟着缓缓在空气中荡漾。我看得出安夏眼中的心疼,尽管他自己也冷的厉害,可是他还是体贴的把外套套在了顾生的身上。
又一次,我很想跑到他们的身后听着他们煽情的对话,好让我这颗还怀着微弱希望的心扼杀在摇篮中。
可我却又怯弱了,即便如此,我还是会故意的逃避。
终于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躲在黑暗笼罩的地方才让我更加会有安全感。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无法形容我的此刻的心情。
迷胧的月光淡淡的洒在顾生的唇上,她微微的动了动,看不清楚是怎样的表情。
“阿夏,放心吧,以后不会有人打扰你的,你还是安静的阿夏,以后不要总皱着眉头了,这个样子很难看。。。”
顾生的语气让我特别意外,她无奈的伸手,细白的手指慢慢的抹平安夏的眉头,她又牵强的扯着微笑,一股惆怅的气氛渐渐涌上。
“阿夏,如果我以后不会再出现,你会不会变快乐。。。。。。”
by林源1
我叫林源,喜欢在校园里甚至是大街上散布的行走,穿着英伦的格子衫,我总是穿着宽宽松松正好的牛仔裤,这样子刚好可以修身,脚上再踩着一双时尚杂志最新一款的马丁靴。接着在一群漂亮的女人圈里打转。
没错,我是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另外我也十分享受这样被人拥簇的感觉。
但是,这仅仅是喜欢而已。
我知道很多人认为我是一个见色忘义的人,带着虚化的外表与多数女人在一起逍遥,让后因为抢了他们所喜欢的女人各个恨不得要群殴我,可是,他们不敢,他们都很有自知之明,他们都惹不起我,所以,他们的眼光我从来都不看。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性格顽劣,不堪,爱逍遥,我贪恋这种虚荣的外表,但你明白吗?就算是再喜欢,可是,它与爱是不同。
我记得从前的时候会有一个女孩在我的身边不时的冷暖叮嘱我,她总说。
“林源,如果你再和女人纠缠不清让我收拾残局,我一定会废了你的身家…”
“林源,以后多吃饭,不要再让你妈担心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呢?”
“以后别再让我去替你的那些女朋友去医院了…”
对,我爱这样的日子,爱那个叫顾生的女孩。
她总是那样的口是心非,明明不是性格特别淡的女孩子,可是她还是喜欢把自己包裹的冷冷的。可我明白,从小就明白,她的心里有伤痕,我也能理解,被最亲的人伤害那样的疼痛是无法言说的。
就好像是一根极其细小的刺,牢牢的扎在你的手心,可是无论你怎样的用力,皱眉,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它就是扎根在你的身体里,深入皮肤,与你融为一体,让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摆脱它。
从前的时候,我以为我的真心顾生会看得到,可是时间久了,我才察觉到,她看到了我的真心,可是,她没有接受,她以一种明白而装糊涂的姿态整日伪装着。
所以,我也明白,就陪着她一起伪装着,白天的时候,我是妖。娆女人眼中的花心公子,可一旦到了晚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孤独的面对这偌大的房间,安静——安静——只有安静——这种安静让我在漫长的黑夜里苦苦挣扎着,无从逃脱。
我总是想着过去的顾生还能回来,回到我们小时候遇见的那个时光,天真的没有一丝烦恼。可是时间过得越久,我才逐渐明朗,原来那已经的是从前了,从前我们还是最要好的朋友,从前我们会经常见面,从前我们会白天黑夜的在一起……
从前——
从前——
是我的脑子过得太迟钝了吗,现在才懂得,那已经是从前了,我们回不去了,什么都回不去了。
我想我能做的,应该就是面对这现实吧。
或许,我们还能做朋友,我还是这样痴心的想着。可是最终这样的念想终于被打破了。
你尝过心碎的滋味吗?酸酸的,苦苦的,带着悲伤的味道。
那个安静的晚上,我把这种滋味好好的,好好地…品尝了一遍,从里到外的,真苦,苦的让心里发黑。
顾生吻许安夏的时候我没有愤怒,甚至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感受,我想不透顾生到底在做些什么,她从来都是不喜欢许安夏的,可是,为什么要吻他!
我一直都直到许安夏是喜欢顾生的,我也一直以为,只要顾生不喜欢他,他就会和我一样,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就算许安夏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顾生还是喜欢他的。
我看得出来,从顾生的眼睛中。
by林源2
恍惚间我才渐渐明白,那个女孩可是顾生啊,她不是被我一个人所拥有的,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的位置,她的心脏完全的被另一个男生占据。
这种喜欢而不能爱持,我想这大抵是最无奈的事情吧。
这样子算起来,从上次见面最多也就抵不过三天而已,可是于我而言,像是过了漫长的一个冬季,这个冬季里每天都在刮着暴风雪,让我行走在荒芜人道的街边,怎么躲都躲不掉,只好无从所做的让寒气侵入。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把我的全部世界都给予终结,可是结果来临的时候,却让我万分的意外,或是更加的心痛。
花花少爷一直都是被我滥用的权利,直到现在,我的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在拥挤的人海中花天酒地,突然的手机屏幕就能吸引我的注意力,我狼狈的把刚刚因为气恼丢在黑暗人影下丢弃的手机。
错乱的人群让我花了不少的功夫,可是我却很开心,激动的心情一直不能平复,这是我和顾生闹翻以后她第一次主动的找我,我怎么能不开心。
我以为我会这样子一直开心,没想到的是上帝还是那么的爱把痴迷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接通键,接了电话,可我听到的,却是最令我无法释怀的。
虽然我并不太明白为什么,顾生在哭,一直在哭,我痴痴的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她悲伤的声音一想到她难过的时候我不在她身边就会有更多的自责出现在我的大脑中。
我发狂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的平静下来,我问她,阿生,别哭,你在哪里?我马上就过去…
阿生回答我的时候还是在哀哀的哭泣着,颤抖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再一次又一次的加重力道锤在我的心上。
直到最终挂了电话,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什么都不管了,我忘了付账,忘了身后刚刚还在说着情话的一波女生,把手机也丢掉了,没有裹着外衣就跑出了。
真的,深秋的冷风好不吝啬的在冷空气中刮着,路上的行人逐渐开始减少。我知道现在很晚了,虽然是凌晨的街头,可街边还是拥挤着许多人,我慌乱的穿过人海,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别人的身上,夜依旧那么黑,风依旧在瑟瑟的吹着。
我忘记了我自己的心情,看到顾生第一眼的时候,我把全部的思绪都抛在脑后。
孤寂的路灯罩在她的头顶,偶尔会有一些过路人从她的身边经过,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她,可是她没有理会,独自依靠在长椅上,微微的用手颤抖的裹着衣角,我知道她很冷。
压抑的情怀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着我让我忍着,所以我只好沉闷的迈着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眼前。
她只是微微的抬头,耳畔的发丝随着冷风掠过她的脸颊,她仰着脑袋,红肿湿润的眼睛顿时变得放大,真是刺激到了我。
我急忙蹲下,伸出温暖的手托着她的脸庞,看着她湿湿的眼角,焦急的问她。
“阿生,别哭…”
“阿生,别怕…”
“阿生,发生什么事了?”
“阿生,有我在,你说…”
那天,阿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天,阿生在酒吧里泡了一个晚上,那天,阿生睡在我的床。上,我静静的坐在一边安详的观摩着她。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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