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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意动-随侯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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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冉声:“爸爸……”

    ——

    周一,宁冉声回易和上班,事情不多也不少,整理资料、起草法律文书、联系客户……中午她接到宁洵洵的电话,让她下午请个假去医院做检查。

    宁洵洵虽然也同意了她的决定,还是颇幽怨:“我差点怀疑是不是我们宁家风不好,我离婚了,你又要做单身妈妈了。”

    宁冉声抱着姐姐:“我们又后福么?”

    宁洵洵只能拍拍妹妹:“对,后福。”

    ……

    宁冉声找江行止请假,还没有来到门口便听到江行止愉快的笑声:“好的,那谢谢杨局了。”

    A市公安总局局长就是姓杨,宁冉声反应过来时,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你是不是有秦老师有消息了?”

    江行止挂上电话,看向突然闯进来的宁冉声:“没有。”

    宁冉声:“你明明跟杨局长打电话了,你还说谢谢他。”

    江行止面不红心不跳地反驳:“是税务局的杨副局长,谢谢他给我减少纳税。”

    “哦。”宁冉声相信江行止的话,遗憾地走出了办公室,回到办公桌继续默默处理下头上的事情,心里琢磨了会,有点不对劲。

    秦老师依旧没有消息,但江行止脸上为什么会有如释负重的笑容,甚至早上她坐他车去易和时,她还听到江行止哼了歌。

    宁冉声越想越不对劲,双手紧紧抓着膝盖,怒火中烧,再次站起来推开江行止的办公室。

    江行止在得知好兄弟安全后的确是心情好,脸上笑容犹如乌云消散后的晴天。他让阿沈定了飞马来西亚的机票,想到有一些话叮嘱宁冉声,正巧宁冉声进来,便开口:“冉声,我要去马来西亚几天,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自己,据说心情好可以转运。”

    宁冉声冷眼看着江行止,顿了下垂下头:“我下午要请个假。”

    “请假?”江行止问。

    宁冉声点头,轻轻道:“我有了秦老师的宝宝,不过秦老师看起来是不会回来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所以在悲剧还没有造成前,我……”

    江行止整个人都僵住了。

    宁冉声抬眸,又像是想到什么事:“江律师,你有认识什么技术好点的医生吗?”

    江行止:“……”

    内心深受煎熬的江行止把原话转达给马来西亚那边的警员,警员转告在病床上的秦佑生,病床上的男人立马激动了:“不行,你们必须加快行动,凭什么你们的计划要让我孩子买单,出了意外谁负责!你们负责得起么?”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最近更新不给力,因为这个星期大珠值周,事情一大堆,抱歉,摸摸,不是大珠不想全力以赴,晚上我饭也没吃就直接码字了,宝贝们,不生气了哈,笑一个。

    最后感谢投雷的亲们,谢谢了,路见不平一声吼呀,抓住土豪不撒手呀!!不撒手呀!!
68

    中午;宁冉声和王臻在宇达大厦四楼吃江南菜,宁冉声请客;拿着菜单勾了满满一桌子,王臻大叫浪费。宁冉声耸耸肩:“我要补充营养。”

    王臻欣慰说:“你有这个心挺好的。”

    “没办法啊,孤儿寡母什么的只能自力更生;好好照顾自己。”宁冉声淡淡道。

    王臻一下子僵住了,定定地看着宁冉声云淡风轻的模样,开口说话都有点结巴:“不会吧,冉声?”

    “后面几次没做措施,中了吧。”宁冉声托着下巴叹了叹气;“不过这事你先替我保密,我还不确定呢。”

    王臻还处于震惊中,面色凝重。

    倒是宁冉声笑了笑;模样十分轻松地拉上王臻的手:“等会请个假陪我去医院好吗?”

    王臻望着宁冉声,点点头:“没问题。”

    宁冉声跟江行止说要请假,午饭回来后王臻也要请假,江行止心思敏锐:“你要请什么假?”

    王臻吞吞吐吐,江行止心里可疑,看向外面的宁冉声,稍微想了想就知道王臻为什么要请假,他烦躁地挥手让王臻出去,然后又把宁冉声叫到了办公室。

    江行止擅长辩护,却不擅长劝说这事,但兹事体大啊,他不能不“开导”一下宁冉声。

    宁冉声进来后,江行止手肘撑在办公桌上,婉约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劝说宁冉声要有点耐心,做任何决定前都要深思熟虑,不要让自己后悔。

    对于江行止的“良苦用心”,宁冉声一直沉默不语,仿佛一点也听不进江行止的建议,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

    江行止有点生气了,仿佛宁冉声要打掉的孩子是自己的一样:“如果秦佑生还活着呢,你贸然把他孩子弄没了,你对得起他?”

    宁冉声低下头,声音清清淡淡,逻辑格外清楚:“如果秦佑生还活着却故意不出现,到底谁对不起谁啊?”

    江行止彻底没有话了,顿了下:“如果他是迫不得已呢?”

    宁冉声突然抬起头,认真开口道:“那你告诉我,他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江行止整个人一愣,抬眸看着宁冉声,只觉得眼前女人眼睛亮得让他无法直视,他深吸一口气:“好吧,在我告诉你所有事情之前,你必须跟我保证听完之后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宁冉声眼睛一亮,然后庄重地点头,一字一句道:“我保证。”

    江行止叹了口气,开始说:“秦佑生现在人在马来西亚的私立医院,虽然受了重伤但你无需担心安全,目前他已经联系上了中国特警组,至于不告诉你的原因是要将计就计,将对方一网打尽。”

    宁冉声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下来:“秦老师受了重伤?”

    江行止点头,看向宁冉声突然通红的眼圈,他应该忍住一字不提。他开始怀疑让宁冉声知道秦佑生受伤这事,这个女人还能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么?

    “严重吗?”

    “死不了。”

    宁冉声的确心急如焚,握了握手心:“是谁做的?”

    江行止真觉得自己不能再说了,他手双双肘撑在桌面上,看着已经哭了的宁冉声,目光湛湛:“十天,最晚十天,这十天内你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等秦佑生安全回国,你能做到么?”

    宁冉声擦了擦眼泪,脸上有点狼狈,却不忘跟江行止保证:“我能……”

    江行止看着现在的宁冉声,心里莫名多了点欣慰,作为男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他深*的女人为他流泪哭泣外,还为他学会坚强。

    这一刻,江行止真的很羡慕秦佑生,他抽了两张纸巾给宁冉声:“行了行了,人不是没有事么,擦掉眼泪可以出去工作了。”

    宁冉声其实有点喜极而泣,捂着面低声道:“江大哥,秦老师没事……我真的太开心了……”

    刚刚她叫他什么?

    江大哥?

    江行止面上一热,心头却有点软,又抽了两张纸巾给宁冉声:“行了行了,快点打住了……”

    宁冉声有点丢脸,擦擦眼泪吸吸鼻子:“谢谢江律师。”

    江行止猛地抬眸,怎么又变回江律师了?

    果然女人最擅长玩弄男人的情绪。

    ——

    秦佑生没有事这个消息,让宁冉声心里是开心又担心,不过她还是做到了对江行止的保证,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心急如焚地等秦佑生安全归来。

    第二天,江行止飞去了马来西亚,处理延安的购货合同,上次秦佑生打电话过来意思是让他别冒险来马来西亚,但是如果真要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他也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么?

    江行止马来西亚之前联系了A市的杨局,杨局拍着胸脯跟他保证,一定能确保宁冉声在A市的安全,不过江行止对有关宁冉声的事都格外*操心,即使登上了去马来西亚的航班,还在琢磨宁冉声是否能沉得住气。

    宁冉声的确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但是这次却逼自己沉住气,第五天她忍不住偷偷办了去马来西亚的签证,都在打车去机场路上又折了回来。

    未知的等待永远是最难捱的折磨。

    A市天气越来越好,宁洵洵为了让她开心点,组织了郊外春游,一家人到郊区钓鱼烧烤,黄子宵也参与了这次的春游,依旧对谁都格外殷勤,热情起来连张小驰都有点吃不消:“声声啊,你有没有觉得贝贝阿姨的男朋友有点不怀好意啊。”

    宁冉声拿着鱼竿钓鱼:“以前你觉得秦老师也是不怀好意么?”

    张小驰哼了下,看了眼宁冉声笔挺的坐姿:“小姨妈,你坐得那么正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怕动了胎气啊。宁冉声觉得张小驰聒噪,生怕自己以后的小孩也有这个毛病,默默转了个方向。

    这样的等待,宁冉声心理压力太大,导致从来不长痘的脸冒出了好几颗痘痘,等她终于熬到第八天,她晚上已经没办法正常入睡了,每天必须靠数绵羊让自己入睡,不过最后绵羊的头都会变成秦佑生的笑脸。

    秦佑生她朝她伸出手,她伸出手要与他交握,却抓了一个空……

    宁冉声吓得从床上弹起来,然后发现只是一个梦,但后半夜再也没有入睡,战战兢兢坐到天亮。

    ……

    直至第九天早上,她接到一个马来西亚打来的电话,她以为是秦佑生,却是一个陌生浑厚低沉的男声:“是宁**么,秦律师出事了,正在马兰西亚同善医院急救。”

    宁冉声给江行止打电话,无人接听,一道道“嘟嘟嘟”声更让她手足无措。

    上午10点,宁冉声还是坐上马来西亚的航班,等找到座位坐下来,手心已经全是汗了,她背靠椅背,正要调整呼吸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边:“好巧啊,二姐。”

    宁冉声转过头,是黄子宵灿烂的脸。

    宁冉声握住手:“你怎么在这里?”

    “我上次就跟贝贝说了要去马来西亚看个朋友,倒是二姐,我很好奇呢。”黄子宵看着她说,一双上挑的眼睛打量着宁冉声,“还有二姐,你怎么那么紧张……”

    宁冉声心都快要跳出来,黄子宵伸出手贴在她额头,语气带着点关心:“诶,难道不舒服?”

    宁冉声坐如针毡,直至空姐过来提醒她快点关机,因为飞机就要起飞了,宁冉声一时紧张,手机掉落在地上,黄子宵轻笑一声,弯下腰将手机捡还给她:“二姐,别紧张。”

    飞机到达马来西亚机场已经是下午五点,黄子宵下了飞机就像一块膏药似的贴在宁冉声身上,宁冉声匆匆加快脚步,黄子宵也跟着她节奏加快脚步。

    宁冉声猛地想起张小驰的话,心里紧张地跟打鼓似的,但是现在真没有人可以帮她了,她面上强装镇定,回头瞪了黄子宵一眼:“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啊?”

    “当然是二姐在一起了。”黄子宵弯下腰,与宁冉声靠得极近,男人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几乎要划过宁冉声皮肤,让她毛骨悚然。

    宁冉声往后退了一步,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黄子宵,你这是做什么?”

    黄子宵突然将双手放在宁冉声身上:“二姐,一直以来我表现就那么明显,你真傻还是装傻呢?”

    宁冉声彻底结巴了,被恶心地一塌糊涂,过了很久她真的开始装傻道:“你喜欢我啊?”

    黄子宵笑了,摸了摸宁冉声的脸:“喜欢啊。”

    宁冉声看起来有点害羞,又有点急:“那你不怕贝贝生气啊?”

    黄子宵整个人都快要黏上来:“为了二姐,我什么都不怕。”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真的晚了,原本要写到秦老师见面的,热情拥吻的,但是真的困了,我明天看看能不能一整天都码字吧·~有些事大珠已经解释了,这个星期我是真的忙,外加要写结局压力也很大··

    呜呜,只能说声抱歉·~先去睡了··晚安·~大晚上也米有看文吧~玩个游戏轻松下吧··,第十,第二十,第三十,第四十,第五十留言分别送JJ币100·~第一200·~不是人民币,JJ币哈··

    留言外面以我后台为准··~
69

    走出机场,宁冉声意识到自己可能掉入了一个“陷阱”里了;她真的是关心则乱;才会让自己处于这样的境地。

    宁冉声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港剧;哪吒给受伤的莲花画了一个辟魔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离开圈子,最后莲花还是走出了这个圈子。当时她认为莲花拖累了哪吒;不聪明又会拖累他人;好比此时的自己,简直是猪一样的女友。

    宁冉声心里有点唏嘘;但如果有万一呢;万一秦佑生真的出事了呢?

    旅游季机场外面都是组团的旅游车,中间停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黄子宵相当“绅士”给宁冉声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宁冉声不想上车,往后退了一步,试图拦截出租车,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身后上来的两个男人挡住了,宁冉声用余光扫了周围一圈,她真是何德何能啊,居然让他们如此兴师动众。

    宁冉声心里戚戚,面上却好像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存在,相当不开心地开口:“谁要跟你坐一辆车了。”

    “二姐,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黄子宵扬着唇,双手放在宁冉声的肩膀,低头注视着她,显得格外深情专注。黄子宵身高比秦佑生只矮了几公分,以前秦佑生对她做这个动作时她只觉得安心,而不像现在,遍体生寒的害怕。

    宁冉声娇娇俏俏的一张脸染上了一层薄怒:“流氓!”

    黄子宵真喜欢宁冉声这个模样啊,她的一声“流氓”仿佛戳中了他身体里的某个G点,让他兴奋不已,他低下头与宁冉声对视,天生上翘的眼眸一眨一眨,微微勾着的嘴唇擦过宁冉声的鼻尖:“再叫一声听听?”

    宁冉声恶心地面色泛白,黄子宵这才稍稍罢手:“好了,开个玩笑,既然一起来了吉隆坡,黄某总要请宁**吃个饭吧。”

    宁冉声心里清楚这个情形她是逃不了,黄子宵似乎也不相信她能逃离他的掌心,想到这宁冉声扯了扯嘴角,转了下头问:“吃饭?”

    “是啊,只是吃饭。”黄子宵弯下腰,“我向来非常尊重女性。”

    宁冉声缄默不语。下一秒,已经被黄子宵用“请”的方式,“请”上了车子。

    保姆车前头坐着司机,体型健壮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宁冉声故意扯了几个话题让黄子宵对自己松懈下来,都是一些脑残女人才会纠结的小问题,比如:

    “我才不相信你对我有意思。”

    “你是不是跟宁贝贝闹矛盾了。”

    “你是不是故意挑拨我跟宁被别的关系?你明明知道我跟她不对盘……”

    黄子宵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看宁冉声的眼神也越来越探究,顿了下问她:“你可以告诉我,你来马来西亚做什么?”

    宁冉声想了下,回答黄子宵的问题:“是江律师要我过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宁冉声电影看得有点多,身上藏着秘密的人总能活得久一点,而且待遇不会差。

    只是不知道江行止和她的秘密,黄子宵感不感兴趣。

    关于宁冉声的解释,黄子宵只是眼睛一眯:“原来这样。”

    宁冉声知道黄子宵对她玩心理战术,好像现在她已经是他笼里的兔子,关键就是他如何在她身上找到最大的利用价值。

    车路过双子塔,绕了两条街后进入繁华的市中心,宁冉声指向最热闹的一家店:“我要吃泰国料理。”

    宁冉声这种“没心没大脑”的女人真是黄子宵最喜欢的,他安抚她说:“不行,这些地方太脏了。”

    宁冉声非常生气:“你这是请人吃饭的态度?”

    黄子宵作罢,让司机停下车,宁冉声看了眼后视镜,她终于明白黄子宵那么笃定了,因为他身后还跟着一辆车,在他下车后,这辆一路跟过来的车也停下来,车上走下来五六个体型高大的男人。

    前面的是大厦,宁冉声挑选了一家在大厦里面的料理店,大厦一楼是各种化妆护肤品柜台,宁冉声看到这些眼睛便亮了亮,像个购物狂一样开始流转各个国际名牌柜台。

    黄子宵有点不耐烦,宁冉声看中了一套化妆品,让黄子宵掏钱。

    黄子宵低下头:“要不先上去?”

    宁冉声拿着化妆品不肯撒手。

    黄子宵只能付了钱。

    宁冉声彻底发挥了自己的难缠劲儿,来到二楼又非要上厕所,黄子宵冷眼看着宁冉声演戏,点头同意。

    黄子宵让人拿走了宁冉声的包,她的手机、钱包、证件全在里面,这是他同意她去卫生间的条件,宁冉声只能狠狠瞪了眼黄子宵。

    黄子宵被瞪得通体舒畅:“快去快回。”

    宁冉声哪能快去快回,而是一去不回。

    宁冉声带着刚买回来的全套化妆品上厕所,坐在女卫生间隔间里的马桶上给自己化装,她先用眼影涂黑了整张脸,接着画大了嘴巴和眼睛,原本扎着的头发披落下来,脱掉外套只穿一件背心,长裤卷到大腿变成短裤……不到五分钟,原本休闲装扮的中国女人变成了马来西亚本土小辣妹。

    不管什么时候,化妆品永远都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卫生间门外站着好几个黄子宵的人。一个莫不相识的年轻女人帮了她,与她一起挽着手从女厕顺利走了出去,直至走出大厦,宁冉声对她真挚感谢,然后拦了的士去找police报警。

    宁冉声身上是身无分文了,不过她到了片区警局大门口才告诉司机自己没有钱。

    司机英语不流利,盯着宁冉声看了几眼,样子看起来格外愤怒,他骂了好几句宁冉声听不懂的话,虽然语言不通,但是骂人的话配上表情,宁然居然有点听明白。

    的确,她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不是什么好女孩,工字背心加一条到膝盖的短裤,黑不溜秋一张脸配上烈火红唇,要有多非主流就有多非主流。

    宁冉声也只能任由司机骂她,然后对司机又是弯腰又是说“sorry”,随后司机倒是被她这态度弄了不自在了,摆了摆手让她赶紧走。

    宁冉声二话不说,转身往警局走去。她必须快点联系到江行止和秦佑生,她的证件和手机全在黄子宵那里,如果黄子宵利用它们威胁到秦佑生就不好了。

    警察局接待宁冉声的是一位不超过三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浓眉大眼,胸前挂着“巡长”的警衔。他招呼宁冉声坐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

    宁冉声心里着急,用不算好的英语说出自己目前遇上的困难和需要寻求的帮助。

    年轻男警看着她:“Say it slowly;please!”

    宁冉声一急就想哭,放慢语速,然后将重点的地方反复说好几遍,她怕男警听不懂,中途还加入了各种动作。

    男警察听到她话里的“boyfriend ”,嘴角微微勾起,询问她男朋友的名字。

    宁冉声不知道能不能把秦佑生的名字说出来,保险起见她报出了江行止的名字,并大致形容了江行止的长相,“tall and thin”、“handsome”之类。

    男警察问她是否能可以用电话联系他男朋友。

    宁冉声摇摇头。

    男警察低头做着笔记,做完笔录之后只能请宁冉声先呆在警局,他会尽自己最大可能帮助她,宁冉声点点头。

    晚饭,男警察端了两碗泡面,分给宁冉声一碗,宁冉声说谢谢,男警察耸耸肩,过了会办公桌电话铃声响起,男警察跨步上前接听。

    宁冉声捧着泡面眼巴巴地看着男警察,男人说的马来语,宁冉声听不懂,只能光瞅着他。听他念出了“jiang  **zhi”的名字时,激动地站了起来。

    刚刚是总督那边打来电话他,男警察就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下,说一个皮肤黑的女孩过来报案,要找他男朋友江行止。

    真的很幸运,总督跟秦佑生在一起,一帮人正对着电脑大屏幕部署计划,快要结束的时候,总督上来问秦佑生是不是认识江行止的女朋友。

    秦佑生心存疑惑:“江行止的女朋友?”

    总督点点头,把警局那边的消息一五一十地传达给秦佑生:“一个中国女孩,脸很黑,大嘴巴,打扮非常前卫。”

    秦佑生摇摇头。

    说起来秦佑生第一反应是江行止怎么会有女朋友?第二反应是江行止不可能那么快找到女朋友,第□应是江行止不喜欢黑皮肤的女孩。

    任何一点都充满矛盾,所以这里必然有问题。秦佑生深吸一口气,第四反应是——不会是冉声吧?

    ——

    宁冉声饿了很久,坐在男警察办公室对面的空位子上小口小口吃着。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她时不时转过头看看玻璃窗外面的天空,月光似雾,朦朦胧胧,但是看不到几颗星星。公安局外面一排路灯亮了起来,在泼墨般的夜色里明晃晃地亮着,路面树影重重,地面晦暗不明。

    宁冉声连汤带面地吃光了整碗泡面,男警察又从箱子里拿出一盒饼干地给她,宁冉声摇头拒绝;用英语表达自己饱了。

    墙上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宁冉声趴在桌面上头疼不已。就在这时,外面的车灯突然投照进来,车灯格外明亮,仿佛要照亮外面沉沉的黑夜。

    宁冉声转头,眯着眼望向外面的车,原来是一辆警车回来了,正缓缓停在警局外面的专用停车区,位置正对着她所在的办公区,距离只隔着一扇玻璃窗。

    宁冉声失落地转回头,同时外面秦佑生打开车门,正要下车。

    相*的恋人,是否真存在心电感应呢,当宁冉声转回头时心口猛地被蛰了下,她揉了揉自己略酸疼的眼睛,再次转过头时,与外面的秦佑生正两两相望。

    银雾般的月色下,秦佑生身穿浅色的衬衫长裤,一双长腿立在警车旁,身姿笔挺,他身后的背景是浓墨般化不开的夜色,更衬得他整个人有一股西山明月的清俊。

    真是好久不见啊,秦老师。

    宁冉声默默转回头,伸手擦了两下眼泪,眼泪将她脸上的妆都晕染开来,原本一张白生生的脸现在真的脏得不能再脏了。

    秦佑生用眼神示意她站着不动,随后立马走了进来。她回过身低头看着地面,过不了一会,她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重。

    突然“咯吱”一声,办公室门推开,秦佑生出现在了门口。

    男警察吓了一跳,宁冉声心跳停了下来,直至秦佑生朝她走过来,三步并两步地来到她身边。

    明明秦佑生只走了几步路,整个人却有点喘,胸膛微微起伏着,好像不止呼吸乱,情绪也乱得一塌糊涂。

    宁冉声此时是真的很委屈了,但是她第一句问出来的话是:“秦老师,他们说你受伤了,严重吗?好了么?”

    秦佑生什么也没有说,张开手直接将宁天冉揽入了怀里,紧紧地抱住她,然后一颗心再稍稍放了下来。

    异国他乡警局门口,秦佑生蹲□子给宁冉声将她还卷在大腿上的裤子一点点放下来,宁冉声心里一抽一抽,一颗颗眼泪砸落在秦佑生的手臂上。

    多么不容易才有现在温柔的时刻,千山万水为你而来,你可知道?

    秦佑生抬头,目光湛湛。宁冉声哽咽道:“秦老师,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秦佑生盯着宁冉声看,俊雅的一张脸微微动容:“冉声,我也有很多话对你说。”

    晚上,秦佑生带宁冉声回到他临时居住的单位房,两人什么话还没有说,已经先拥吻起来。

    原来恋人之间还有一种表达情感和语言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原本应该可以早点更新的,作为写手最悲催的事,应该是码字码一半,茶杯水倒在电脑上了,电脑直接关机,然后启动不起来。大珠心急如焚啊,里面各种大纲,还有怕一部分童鞋又责备大珠米信用。

    后面大珠原本要换老电脑,硬盘数据都拷贝过来,后来电脑哥说给我用吹风机吹吹,感谢天感谢地,它被吹好了··

    大珠说了那么多,说个重要的,就是以后你们如果也不幸出现这种情况,直接断开电源,不要启动哈,不然主板会烧掉·~~当然你们肯定比大珠有常识啦··欧拉拉··

    最后昨天晚上不是有活动么?大珠先去数数,等会写个小番外上来,顺便公布结果如何?
70

    想念的话已经不用多说;因为你在想念我的时候;我也想念着你。
  
  男女拥吻;两人的心脏几乎贴在一起;砰砰砰。
  
  秦佑生的吻像是一场隐忍许久的情绪暴发,狂热、强硬、激动……仿佛要把宁冉声生吞活剥;从而两个人融为一体。
  
  宁冉声跟秦佑生有着几乎一样的心情,一张脸突突地往外冒着热气;失而复得的惊喜让她全身紧绷地轻轻颤抖,上下牙也忍不住打着颤,眼泪一颗颗流淌下来。
  
  秦老师;还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宁冉声的眼泪;让秦佑生微微松开她,然后宁冉声抬头便看到自己脸上的粉底和眼影全粘在了秦佑生的鼻子,她“噗嗤”一声,伸手帮秦佑生擦了擦:“你的鼻子也黑了。”
  
  “是吗?”
  
  “对啊,好丑。”
  
  “你也好丑,刚刚在警局都不好意思认你就是我女友。”
  
  宁冉声轻轻哼了下,秦佑生再次擒住宁冉声的嘴巴,反复吸允,带着细细的疼惜,真挚又温存。
  
  ……
  
  晚上单位房里的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宁冉声差不多半个人靠在秦佑生身上,秦佑生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握。
  
  宁冉声躺在秦佑生怀里说了自己在吉隆坡发生的所有事,然后嘀咕一句:“没想到黄子宵是这样一个人。”
  
  秦佑生捏了捏宁冉声的手心:“黄子宵和延安、杜家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黄子宵这次要挟你是很好的选择,如果这次延安和杜家没有倒,他可以在延安那里邀功,相反如果警方剿灭了这个集团,到时候查到他头上了,还可以以他保护你为理由给自己减罪了。”
  
  “有他这种保护法吗?”
  
  “他没有将你交到杜然年那里。”
  
  “杜然年是谁?”
  
  “杜雪荣的哥哥。”
  
  “是坏人啊……原来我用处那么大,幸好没有让他得逞。”宁冉声听了连连咋舌,摸着秦佑生胸膛有处结疤的地方,“这里还疼吗?”
  
  “早不疼了。”秦佑生拿起宁冉声的手吻了吻,开口询问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同时按捺住激动心情,“我们有宝宝了?”
  
  宁冉声邀功似的拉过秦佑生的手来到自己肚子上:“你感受感受,我还没有去过医院呢,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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