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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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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安又欢,也许可以等他入狱后,她再去偷偷救出他,让他安然做个平民。石研在心中终于把做了决定。

  第六十五仗 意外的任命

  接下来的几天,石研开始层层剥茧,从一个个假的罪证、人证,一步步找到它的本源。这时,仿若很多人都知道那安又欢要垮台似的,原本一个个把那安又欢当成一棵大树,秉承“大树底下好乘凉”原则的人,现在倒把安又欢当成了个马蜂窝,个个都极速逃离。
  过不久,那安又欢的罪证反倒如座山似的。
  这下,连石研都觉得未免进展地也太顺利了吧!她都才不久前才参透了符林的话,知道杨拓要对付安又欢,怎么现在个个都猜到了,难道符林偷偷通知他的部众放出的消息。其实石研没发现,是她自己的缘故,自朝堂上她意外得到任命后,人们早已猜测到新的风势。
  一个月后,事情已变得如所有的人能想到。符林已被确定为无罪,官复原职。但那安又欢却在入狱前,就自杀了。朝中好像归于平静,随着安又欢一派不是被撤职,就是被贬职,重新选拔官员的工作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现在的石研正在杨拓皇宫的御书房内,独处的两人讨论着官员启用之事,为什么没在朝堂内呢?因为现在石研还没有正式的官职,连治理符林之案时,她都是沿用之前的观察使之职,而观察使是为皇上巡视各地,考核官员政绩,算是地方上的官职,所以不足于登上朝堂议国事。
  “爱卿,你这几年多方游历,可知一些地方的人才可以入仕为官。”杨拓问道。
  “皇上,天下至是能人异士多不胜数,只要皇上公开选拔人才,人才自然可以聚集到这燕都,但是皇上再通过考核,选出有才之士。”石研即使再无畏关于她与杨拓的传言,她却也知道,如果杨拓公开使用她所推荐的人,这也于法于理不合。
  “但是,这样选拔的人才,难以对他的才德进行考核,朕只怕到时所选之人又是奸逆之徒,则对我朝又是一损害。”杨拓满脸担忧地讲道。
  “皇上,即使是有才德的官吏,如果在职时发现,做违法之事皇上没有及时发现给予处罚,他也会渐渐抱有侥幸之心,慢慢变成不忠之臣;如果尽心尽力为朝政着想,但却没有奖赏,也会日益倦怠,不再做一个有德之官。
  所以皇上不必在意怎么选拔,选出的人才是否有德。而应在意的是能否知其优缺点,发挥其所长,而且一定要对其赏罚分明。”
  石研的话让杨拓深锁的眉稍稍舒展开来,却是又想了一下,继续说:“爱卿,你担任此次科举的主考官。你至今还无一正式的官职,朕便封你为大学士之职,为主考官。”

  第六十六仗 断了的缘分

  石研的话让杨拓深锁的眉稍稍舒展开来,却是又想了一下,继续说:“爱卿,你担任此次科举的主考官。你至今还无一正式的官职,朕便封你为大学士之职,为主考官。”
  石研听到这话,却是一惊,“皇上,石研只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人,想法子什么的,微臣是可以的,但为官,怎么处理政事,微臣却是不懂。所以敬请皇上恕罪,微臣实难从命。”
  石研也知道做君主的最怕的是一臣专政,现在安又欢一死,自是符林一人专政。随那符林是个为民着想的忠臣,但做君王又怎会安心呢?所以自然要找一臣与符林成鼎立之势。
  但石研不想成为那个倒霉鬼,她接着说,
  “皇上,我听说魏青魏大人是一个正直之人,他虽为符林提拔,但却不是一个喜欢拉帮结派的人,以他来担任此职,是最合适的。”
  杨拓却面有难色,说道:“爱卿,此人对你极其不敬,近日他曾在朝堂上说,不可用你,用你则又会让天下陷入安又欢之流的荼毒。朕怎可用此人。”
  石研看到杨拓讲到“安又欢”时一闪而过的痛苦表情。果然他也会因为那个人的死而痛苦。
  那个人是陪伴他已经近三年的人,即使是一只动物养了三年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个人呢。杨拓到达南方后不久就认识那人,后来又把他从南方带回燕都,那人就一直在这皇宫中陪伴着度过,现在杨拓却要日日夜夜都要在这旧地触景伤情,这对他是多么残忍。而且是他策划了逼死那人的行动,这叫他情何以堪。
  虽然以人来比狗是很侮辱人,更何况是对一个死人,但现在却让石研想到以前发生的一件事,童年时,邻居家养的一只狗不懂为什么就疯了,到处乱吠乱咬,它的结局是怎么样呢?它的主人把它拴在一柱子旁,用棍子一棍棍地打向它,它虽是疯狂,但对着自己的主人却完全没有攻击性,只是一声声地哀嚎,直到死去。止不知死前的它是依然对自己的主人充满信任,还是对与生活在一起多年的主人完全感到绝望。
  人和人的缘分也许会因为人力或外界因素而断了,但人和动物的缘分却是怎样也断不了的,除非以一方的死亡来完结。而这一方又常常在是动物,因为,人死,则动物也不会放弃与主人的缘分,它依然会守在人的墓地。

  第六十七仗 强忍的情谊

  对石研来说,她从未歧视过那人和杨拓的男男之恋,也许是因为这几年女扮男装的她也一直伴随着这些歧视过来的,所以她懂那种痛苦。而且,如果当日她穿越时空来这里时,如果一个不慎化身为男子的话,那么她与玉琪、杨拓就真的是男男之恋,且他们应该还是会喜欢她的吧!
  所以,性别对于爱情来说,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懂得爱情的人会把重重阻力化做月老的红线,把他们紧紧地绑在一起。
  杨拓看着眼前的石研又陷入她的世界的样子,她如木偶般站于坐于书桌旁的杨拓前,脸上时而悲伤、时而豁然开朗的神情,想起初次认真看她时,她也是这样。他一边想着,一边已经径直走她的面前,石研依然眼睛没有焦点地一动不动。
  “石研,你在想些什么。”杨拓的话终于唤醒了沉思中的她,也看到站于她面前的杨拓。
  “没事,我们想到哪里,噢!是魏青。皇上,但当日微臣在办理符林的案子时,曾与其合作过,发现此人办事能力极强,而且那魏青既是那么讨厌微臣,但他却尽心尽力帮微臣。且以微臣来看,他并非因为符林的之事才帮微臣的,而是他够公私分明。
  微臣也听到他说微臣之话,这虽非我爱听之语,但连我都觉这是真言谏言,不可不听。如果皇上重用此等大臣,何怕他日会少了真知灼见,闭目塞听。”
  杨拓像是拗不过她似的,叹了口气,“朕会考虑你的意见。”
  他们站得那么近,让石研看清眼前这个已成为骊朝皇帝的杨拓,今日的他没了当日在朝堂上的高高在上,如剑般的眉现在却是经常皱着一起,明亮的眼睛,当日冷漠的眼神,却在这一刻,在她看来,有着一丝暖意。还有他那坚挺的鼻,稍薄的唇,依然如当日一样的英俊。
  三年过去,原以为会看到一个留有胡须、满脸憔悴的他。毕竟天下初定,需要他劳心劳力的地方很多,但他却无任何变化。这一刻,他们好像都回到了从前。
  那么近的杨拓,与她梦中所见的完全不一样,她真的很想很想触摸一下眼前这个在她梦里出现千百回,却总会在她想要碰触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

  第六十八仗 情愿做替身

  但现在她能碰他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他们现在是君臣,如果她的碰触,让杨拓大怒,那他们以后便是难再见,再见难;如果他默许了,那么他们又该如何处理他们的感情,而她又能怎样,勇敢地对他说出她是女子的事吗。
  生活原就如此,原本简单的事如果一开始就讲清楚,然后勇敢地开始,便是胜是败就无关紧要了。但如开始的隐忍,误会的加深,到最后就不能戳破谎言,因为那时的环境会最复杂,翼不是人力可掌握的。
  所以石研紧紧握住她颤抖的手,“皇上,如果没事的话,微臣可以告退了吗?”既是忍不了,那她逃总可以了吧!说完,她不顾杨拓的是否会答应,慌忙欲转身离去。
  她却是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杨拓的一手臂已搂住她的腰,一手臂搂着她那绑着布条的硬邦邦的胸。
  待她反应过来正欲挣扎时,杨拓后面的话却让她停住不动了,“能让朕抱你一会儿吗?你与他真的很像。朕不是要故意逼死他的,但他当日要求入仕为官时,他就该知道不适合当官的他,终会有此命运的。”
  也许她误会他了,身后那个有着那么痛苦表情的杨拓,也许并非自己所想的那么好用权术的人。
  “石研,你能来宫中多陪陪朕吗?因为朕……”杨拓却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是因为你的孤单吗?那么好吧,我愿意陪伴着你。世人皆道,安又欢是我的替身,却不懂我才是安又欢的替身。但我愿意为那人的替身,直到你重新快乐。
  石研忽然想起今日原本打算要讲的话,竟忘了,现在已不能讲出来了。
  石研就这样被杨拓抱了半个时辰,才被放开。她没有像多年前那样留下来,还是离开了皇宫。
  即使是做安又欢的替身,却也只能为精神替身,不是肉体替身。而且她也做不到现在让杨拓发现她的秘密。

  第六十九仗 小离的归来

  回到府中已是傍晚了,率先迎来的就是小离了,即为当日他们在南方救得的女子,玉琪不顾石研的反对,还是把她以前的名字给了她。现在的小离反倒成了他们家的管家,因为符林曾安排管家监视她与玉琪的事,让她现在连管家都不敢滥用。
  那小离正从门口迎过来,现在作为管家的她也少了当日的华服,穿着布料稍微好些,但又平常如家居女子穿的黑色棉布服。
  “大人,少爷叫小离在此等候。因为大人今天回来得些微迟了,少爷有点担心,所以吩咐奴婢出来迎接大人。那小离说话伶牙俐嘴的,做事也一点都不含糊。
  当日得知符林出事,石研要急速赶回燕都,便把那小离托付于镖局送回,所以她较他们晚到此地。
  因为那时石研不想麻烦当地官员送她来此,怕落了个以公徇私之嫌,而且以镖局送回既省事又安全,只是速度慢了点,所以等她到达时,符林之案也快接近尾声了。
  石研与玉琪也已入住了皇上所赐予的将军府,因为她石研在暂无官职,连当日巡视四方的观察使一职也没了效用,所以只好沿用她从军时的官位。他们俩面对着那么多的奴婢奴仆,一个是没空管,一个是不会管,直把个将军府搞得一团糟。及至小离到达时,她不顾旅途辛劳,没几日就把府中的人和事管得服服帖帖了,那能耐全不像个普通的穷苦人家女子。
  而玉琪也有了个伴,自来到这府中,石研与玉琪便住进了内府,除了几个打扫和端茶、端饭的仆役外,其余的人都不得进入,现在小离来了。玉琪与她的感情确实很好,石研回来时尽见两人在聊天,玉琪聊一些以前的生活,小离也讲一些在路上的所见所闻。两人不知是否都有因着容貌导致的痛苦、无奈,至是使两人生出“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连石研都觉得,如果哪天玉琪跟她说他要娶这小离为妻,她都不会感到惊奇。
  想着想着,已到了内院的门口,“大人,奴婢先告退了。”那小离要像往常那样离去,石研却感觉到她在逃避什么似的,而且有时候,那小离看她的眼神会让她觉得冷飕飕的。
  “等一下,小离。”石研忽然制止住正欲离去的小离。
  “谢谢你。”那小离用莫名其妙地眼神看向她,不懂她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让石研继续解释下去。
  “谢谢你能陪伴玉琪,也谢谢你煮的菜,真的很好吃。”石研说完这句话,就走进内院,浑然不顾后面的人正在被她影响的心情。
  也许在这个时代,奴仆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古代人完全没有现代人对提供服务之人的感激之情。

  第七十仗 再次许承诺

  走入屋内,却见玉琪正无聊地坐于满桌菜前发呆,听到她进门的声音,他快步地走过来。
  “研儿,你今天什么比往常晚回许久。”玉琪一脸温柔地问她。
  “有些事耽搁了,玉琪,你又在等我吃饭,如果哪天我不回来的话,难道你就不吃了吗?”石研的语气中关心多于责备。
  “我想吃的,但又担心这你,却是吃不下了。”玉琪像个犯错的小孩般越说越小声了。
  “是不是流言又开始四起了。”终于她担心的事很少发生了。想也对,这一月来她并未出现在朝堂上,却是在杨拓退朝后与他在御书房内谈国事,自是会引起人们的议论。
  而且现在玉琪有着小离给他从外面带回来的消息,向来关心她的他自然会关注着她的传言。
  “没有,流言还好,虽然还是有人说你,回这燕都抢回这男宠的位置。但也有很多人感念你为骊朝做了很多好事,所以也没责怪之意了。”听着玉琪说着“男宠”这个词,她知道他还是在担心这她。
  “玉琪,我自有打算,现在骊朝也日渐安定下来,而我们离开这里的日子也快到了。只是本来我今天要找机会跟他讲请辞的事,但因为一些事耽搁了。且朝中还有一些不安定的因素,如那符林心思极深,我连他是真忠心还是假忠心都分不清,起码得等我确定他不会不利于杨拓时再走。”
  石研都觉得这借口太过拙劣,连她自己都骗不了。
  “研儿,你对那杨拓至是有难以割舍的感情,这我也知道,可那杨拓呢?如果他真的把你当成男宠,当另一个安又欢。那么如果到时出现一个诬告你的人,难保他不会像对安又欢那样,就那么轻易地把你处死。”讲到这里,玉琪如花的脸上早已成一片泪海。
  石研终是不忍,她走过去搂住了他,“玉琪,给我几个月的时间,让我为那杨拓做最后的几件事,然后我们在归隐吧!”
  她与杨拓的缘分真的要走到头了吗?明明一个时辰前她还承诺要陪伴他的,但现在……算了,既是早晚要分开,那么不如在两人都有着美好回忆时分,免得日后二人成怨人。
  今天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刚才在皇宫中被人抱了半个时辰,一个小时的已经站得够累了,回来还要抱着一个继续站着,真是辛苦的一天。
  背对着门口,加上劳累的她没有发觉有两个人已经踏入了内院,看到眼前的情景,两人虽早已了然于心,却不免还是接受不了所见之事。

  第七十一仗 再起的战争

  “大人,有贵客到。他说他是皇上派来的,有要事一定要现在见到大人,所以奴婢不敢轻慢他,便立刻带他到这里来见大人。”小离的话让石研恢复了理智,放开抱着的玉琪,转过身去,却看到不该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
  “皇上……”,怎么办,她只能跪下来了,旁边的玉琪和对面的小离也是愣了一下,便也跟着跪下来。
  “爱卿不必拘礼,你们都起来吧!刚才你走后不久,朕便接到一封密报,一时心急,便赶来此处与爱卿商议。”杨拓好像已经回复刚才激动的心情,现在眼中已是波澜不惊。
  “可否请皇上随臣下去书房,那里是个清净之地。”
  及至得到杨拓的允许后,她便领着他到内院她平时所用的书房,一到那里,她急忙问道,“不知皇上所说的密报为何内容。”
  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会让杨拓亲自出宫。
  “那居于东北方的李宵终是反了,朕之前早就派人去招安于他,但没想到他不止不接受,还杀了使臣。
  朕被气极,但想到其父太原王对我朝一向忠心耿耿,所以不想把此事做绝。便又派人带二十万兵马去招降,想让他了解,以仅有七八万的兵马的他怎可敌得过与他实力相差较多的骊朝军。但他竟不顾无心打仗的骊朝军,前几日设下陷阱,把我朝二十万兵马害得只剩十分之一回来。
  而他还不罢休,他的气焰更旺,竟唆使旁边的几个游牧民族,伙同他们一起造反。他更是在东北之地大放厥言,说要重得他李家之天下。
  所以刚才朕看到这里一时情急,便离了皇宫,来找爱卿商议。”杨拓也知道自己是小题大做了,因为明明那个人才刚走,自己就急于见到她,所以以此为借口来找她。
  “皇上”,石研谦恭地说道,“微臣愿去攻打那李宵。”
  就当是她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不行,那李宵绝非泛泛之辈,这次他不过损失一万兵力就杀了我们十八万骊朝军。现在再加上好战的游牧民族,他气势甚旺,爱卿何必冒这个险呢?不如我们在从长计议吧!”
  杨拓竟会断然拒绝她的请求,她不是永远都是帮派到危险、困难的最前沿吗?这么现在他会不让她再冒险,难道代表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已非往日可比的吗?但……
  “皇上,正是因为他现在气势旺盛,如果我们退,则他会步步紧逼,到时我们就退无可退了。所以今日他既为火,那我们便为水,把他熄灭于星星之火的状态。
  而在本朝内没有比微臣更合适的人了。观金程将军,他无李宵的诡计多端;而视符林宰相,朝中政事缠身的他更无李宵的年轻气盛。
  所以还是派微臣去吧!”
  虽然一向谦卑的石研很少自我赞扬,但现在既是毛遂自荐,她还是把优点拿出来小亮一下吧!
  “不用多说,你向来不是朕一要升你的官,就以自己仅有小聪明来推辞吗?何以今日朕只要你的小聪明给朕出谋划策时,你偏要淌这浑水。”杨拓气眼前这个有便宜的时候不拿,却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跑的傻子,为何今天他会如此轻易地动怒。

  第七十二仗 又要再分离

  杨拓气眼前这个有便宜的时候不拿,却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跑的傻子,为何今天他会如此轻易地动怒。
  “皇上,微臣曾见过那李宵,对他自有一些了解,微臣……”
  “你不必多说,朕不会答应的……”杨拓竟然就这样拂袖而去,独留石研默默地站着。
  她没有上前去纠缠,像以前那样不屈不挠地劝谏。因为她知道他会答应的。
  现在的李宵确实有他可以狂妄的资本,当日他带走东北军的主力——五万精兵,以及几年的发展,加上今日精悍的游牧民族的兵力,他就好比一疾箭,还有算上他的智谋,他就是一带毒的疾箭。
  而骊朝经过符林一案元气大伤,民心刚稳,就如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而且这几年疏于发展兵力,所以骊朝军就好象一举着破损的盾的常人。
  杨拓要怎么用这举着破损的盾的常人,来阻挡一带毒的疾箭。他只能靠着她的智谋,看是否能把这疾箭折于未射之势。杨拓应该比谁都清楚李宵的可怕,所以才不肯派她去。但为这骊朝,他会答应派她去的。
  石研独自走出书房,去找玉琪。看到刚才的屋子内,玉琪与小离正坐于那毫无人动过的满桌菜前,玉琪向来待小离如知己,所以只要他坐着,就会要求小离一起坐着。
  两人看到出来的石研,都用迷惑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仿若在问,到底发生什么大事,让杨拓这么急冲冲地来,又为何怒气冲冲地离开。
  “研儿”,玉琪要问的话就要脱口而出。
  “玉琪,你安心与小离在这府中待数月,我有事须出远门。”又是别离,这次的分离可能比会比子阳城那次还更久。

  第七十三仗 艰难的游说

  “玉琪,你安心与小离在这府中待数月,我有事须出远门。”又是别离,这次的分离可能比会比子阳城那次还更久。
  “无论研儿你要去哪里,我便要跟到你的身旁。你大可像游说李立源时那样,为我找一处客栈。我可以静静地呆在那里,也不去找你,就等着你。我只是想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我都是离你最近的人,也是最快知道你的消息的人。”玉琪坚持道。
  “玉琪,我要承兑对你的诺言。这一次是我为那杨拓做的最后的事,也许也是最危险的一次,你在此耐心等待,我回来之时就是我们归隐之日。我会每日用飞鸽传书把我的情况传予你。”石研苦心婆娑地劝道。
  “越是艰险,我便越陪伴于你身旁。研儿,你该不是嫌我碍手碍脚吧!即便你不带我去,我也会像在子阳城那样,靠着自己的力量跟去的。”何以如此娇弱的玉琪,会如此执拗。
  石研都没话可以说了,反正一切未定,她还是等这件事确定下来后,再想办法把他留下。
  “大人,小离这样是逾矩,但还是斗胆请问大人所说为何事。”小离今日确实有所不同,好像对石研的事过于关心了。
  “去攻打李宵。”石研的话却让小离充满疑惑,传言中的大人不是战无不胜吗?传言他曾攻下西南军的几个主要城池,后来得以攻破西南军的最后阵地,杀史吏南,也是大人出了一份力。前几年也是靠着大人只身一人游说现在的太原王李立源,使这中原一统。何以现在大人会怕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李宵。
  这小离却是不知,一场要胜利的战争中最重要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当日石研能够取得多次成功,首先便在于她平时不忘分析天下形势,所以知道什么时机做什么事,这即为得到天时。而地利的得到则在于当年她与玉琪多方游历的结果,她也是依靠对西南军地形的了解,才救得被西南军围困的杨拓。
  而说到人和,十几年的战争,虽除东北军的李立源治下的民众幸运地过着安稳的日子,但是百姓无不希望天下重回一统,三方争斗的形势能早日结束。
  所以杨拓因这三点,得了她的辅佐才可以那么快赢得天下。
  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无一有利于骊朝。说天时,现在的骊朝百姓都厌恶再次的争斗,而他们骊朝军又是到人家的地盘去攻打居住于那里的人,这即天时的不利。而地利的不利,现在处于最东北方向之地,她自是一无所知。且人和的不利,因符林之案对杨拓失望的民众,也许会转而支持李宵,加上李立源如果难割舍父子之情,为他通风报信。
  以此种种,她自己的胜算到底有几何。她也知道自己此去凶多吉少,所以她又怎可让玉琪跟着她以身涉险。

  第七十四仗 可怕的人物

  接下来的几天,她却没了杨拓的召见,那个人好像打定主意以不见她来拒绝她的请求,但她知道聪明如符林,不会忘了推荐她去。毕竟除她之外,更能看清局势就是此人了,而且比她更懂用计谋的符林,应该更懂得改变杨拓的想法。
  所以现在的她,正悠闲地在内院的花园内赏花。而玉琪却是自那日之后就不理她,看来他这回终于是真的生气了,而且像今日,他带着他的黑纱帽跟着那小离出门去了。
  真是的,他还是第一次就这么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府里发呆。怎么感觉她在一夜之间,就成了人人都不屑、不理的对象呢。
  哎,只剩这花了。花儿,花儿,她要怎样才能伤感起来呢?“春江花月夜……”后面那句是什么,忘了,她又不擅长记诗,连伤感的权利都被没了。而且现在也不是春天的夜里,而是嘉元四年的七、八月间的大白天。
  她直等到傍晚,忽然见玉琪慌慌忙忙地从外面小跑进来,后面跟着拿着黑纱帽的一脸担忧的小离。
  玉琪看到她,抓住她两边的手臂,“研儿,那人没有死,他回来了,他……”他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害怕的人。他的全身都在颤抖,手无法抑制地把他的恐惧通过她的手臂传予她知晓。
  “谁回来了。”她用自己的手覆住他那颤抖的手,他已经被吓得不成样,看来说不出话了。
  石研搂住颤抖的他把他送到房间内休息,陪了他许久,看着他睡着后,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走出房门,她发现心细如尘的小离正侯在外面,仿若早已猜到石研会找她问清楚所发生之事
  “小离,你把白天所发生的事粗略说一下吧!”她并不想虐待这在外面等候的小离,也让她早点讲完回去歇息。
  “是,大人。白天少爷对我说,他要出去散心,要小离陪他一起去游玩,所以小离便斗胆带少爷上街。”这也叫粗略啊,小离她未免太有体了,都不会应付式的带过,她也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许是那小离感觉此事重大,可是她又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少爷会突然失去常智。所以她决定毫无遗漏地把每个细节都讲。

  第七十五仗 可能的复仇

  许是那小离感觉此事重大,可是她又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少爷会突然失去常智。所以她决定毫无遗漏地把每个细节都讲。
  “后来,我便带着少爷在街上逛,少爷也许是很久没逛市集,对什么都感兴趣,又说要吃……
  ——————————我是吃掉繁琐之话的分割线—————————————————
  后来半个时辰前,街道忽然要求被肃清,说是给从东北地区(注:此处的东北地区与开始李立源的东北地区有异。现在李宵的东北地区指如现代的辽宁三省以及西藏以北的对方)归来的吴将军让道,我和少爷在旁一看,那些士兵好像残兵败将,那领头的吴将军好像还受了伤。
  听街旁的民众说,这些人是误中东北的李宵埋伏的残兵败将,现回来领命。
  再后来,少爷便不说话,只往府里奔回来,接下来就是大人所看到。”
  “吴将军……”难道是在峪城轻薄玉琪的吴良吗?
  “小离,那吴将军叫何名字?”石研连忙问道。
  “好像是叫吴意。”小离迟疑地答道。
  名字不一样,难道是那吴良改名后重投军中?可是既是改名,为何不换姓。
  “那他长相如何?”
  “他络腮胡子,奇丑无比,加上满脸凶神恶煞的,连路边的小孩看到他都吓得哭了。”难道真是吴良。不可能的,此人既是杨拓亲自派出。他又怎会派出当年他差点杀掉的人。但是如何解释相似的容貌,难道他是吴良的亲戚吗?
  “小离,你明天速去查一下这吴良的身份,他的家世如何,兄弟为谁,他们的名字,还有他的堂兄弟、表兄弟都要查清。”石研给小离派发了这个命令。
  真是的,以前她有什么事,去问那‘燕都百事通’——李立源即可,但因为朝廷里都知道此次征讨李宵之行的人选非她莫属,所以她现在也算是李立源的仇人,她又怎可去找他。
  而金程又已经回到他的封地去了,与她熟识的就只剩下那发出“既生我,何生你”感慨的符林,她哪里敢去问他,所以现在她也只能依靠小离了。
  第二天的早上,玉琪醒过来之后,便对守了他一夜的石研又重绽笑容,仿若他们重未有过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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