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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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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穆榕榕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镇南——”元愉大喊一声,将穆榕榕抛了过去,“带她走——”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将穆榕榕抛出的一瞬,他眷恋的眼中淌过一丝悲凉。
“啊——”穆榕榕尖叫一声稳稳落入镇南怀中。
“元愉——”
“王爷——”
穆榕榕和镇南同时大喊出声;他们都知道元愉的用意,那些杀手的目标是他,他要保全穆榕榕的安全。
“愣着作甚!快走!”他一边和杀手血拼一边大喊。
镇南一咬牙,护着穆榕榕向大营疾驰而去。
“镇南,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她不停大喊,张开双臂向着元愉的方向,仿若想要抓住他。
“穆小姐,王爷的命令属下不能违抗!”镇南的眼中有些凄凉,连声音也有些哽咽,他也不知道元愉究竟能否脱离危险,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将穆榕榕送回大营,再去找援兵来。
月色下,元愉和十数名死士拼杀在一起,他的衣早已染上了殷殷鲜血,泪水模糊了穆榕榕的视线,她一直盯着元愉的方向,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了。
夜空中,一声马儿的长嘶划破苍穹,是赤焰!穆榕榕和镇南皆是一惊,一时间连身后隐约的打斗声也停止了,夜空下恢复了宁静。
“元愉——”穆榕榕早已顾不得那许多,从马上跳了下来,向着方才离去的地方一路狂奔,脚上的鞋子掉落了一只,隐没在草丛中。
那山崖上空无一人,早已不见了黑衣人的身影,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有草丛中的血迹诉说着刚才打斗的惨烈,空气中腥甜的味道四下弥散开来。
月色下,一柄长剑隐没在草丛中,泛着冷冷寒光,穆榕榕静静捡了起来,那剑上尽是血渍,柄上还有余温,正是元愉的宝剑。
“元愉……”她瘫软地倒在地上,泪眼望向那悬崖深处……
☆、谜团1
翌日正午,军营。
“镇南,可有元愉的消息了!”见镇南步入帐中,穆榕榕急匆匆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子也没有穿,赤脚踩在地上。
镇南长叹一声,“穆小姐……”无奈地摇了摇头。
“什么?”穆榕榕瘫软地坐在地上,“他会不会?”她的眼中有泪,双唇不住颤抖。
“穆小姐。”镇南慌忙扶起她,“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却有些心虚,那么陡峭的山崖……
穆榕榕被镇南扶着,无力地瘫坐在椅上,泪水默默往下流淌。
“那山崖下,没有找到元愉?”她问。
“派去的人在山崖下没有找到王爷;只找到了赤焰……被狼吃掉的尸体……”镇南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不可能……”穆榕榕双眼连瞳孔也放大了,她不相信元愉遇到了不测,“是谁……究竟是谁要害他!”她的手紧紧攥成拳,瑟瑟发抖。
“是他们。”镇南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似乎是一个暗器,“这是从杀手的尸体上找到的。”
穆榕榕接过镇南手中的暗器,拿在手里细细端详,那上面除了一个特别的花纹之外,别的看不出什么异样,“他们?是谁?”她看向镇南。
“穆小姐不知道?”镇南靠了过来压低了声音,手指了指那花纹,“御林军,皇上的人。”他小心翼翼地,生怕隔墙有耳。
“御林军?”穆榕榕惊了。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她曾在元恪书房看见的密信,还有,那日陆凌披在她身上的大氅上不也是有着这个图案吗,难怪她觉得这么眼熟。对了,她愣了一下,曾经好像在幼年时期她也见过这个图案,是在什么时候呢,她一时想不起来了。
对了,手中的暗器当啷落地,她想起来了——那个图案曾经她在爹爹的箱子里见到过,也是一件大氅,和陆凌的一模一样。
难道……
☆、谜团2
镇南看着穆榕榕轻叹了一声,“穆小姐,你且在帐中好生休息,属下会派人继续去找王爷,你若是要出帐的话请换上男装,女子在军营里多有不便,稍不注意便会惹来杀身之祸。”镇南看了看桌上已经凉透的膳食,“穆小姐多少还是吃一点东西吧,王爷回来看见穆小姐瘦了,又会心疼地。”
元愉他会回来吗?他真的回得来吗?此时的她心里只有元愉,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曾经为什么在爹爹那儿见过那个图案。
穆榕榕的心好凉,如若元愉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昨日就该随他去了,没有了元愉苟活在这世上又有何意?她昨夜做了他的女人,而老天就这么急着将他们分开?她的泪又瑟瑟掉下。
镇南将桌上的饭菜装到托盘里,“属下去为小姐将饭菜热一热。”说着转身出了帐去。
穆榕榕呆坐在帐中,这里便是元愉的寝帐了,案头上有许多未处理的奏章,还堆了好多兵书。角落里有一把琴,上面已经落有些许灰尘。元愉从不抚琴,为何却随军带着一把?穆榕榕缓缓走了过去,青葱般的手指从琴弦上拂过,飘出滴滴乐音。
那琴边有一幅画,卷起收在盒中,穆榕榕伸手将画打开,一个身穿芙蓉绣花裙抚琴的女子便跃入眼帘,那不就是她自己吗?
“元愉……”她的泪滴落在画上,“我不恨你,我不离开你,你回来好不好……”
……
一连几日过去始终没有元愉的消息,穆榕榕每每在梦中见到元愉笑着归来,又每每在醒来后一次次失望地流泪。
这一日闷热难耐,穆榕榕换上了男装偷偷跑出了军营,她一路漫无目的地行走,竟不知不觉走到了那日他二人狩猎的地方。
她怀中抱着那只小兔子,镇南去木屋为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将它一并带回来了。
她呆呆地站在那儿,风拂起她额前的几丝乱发,她仿佛看见了元愉骑着马带着她策马奔驰的样子,仿佛听见了元愉爽朗的笑声在山间回荡。
几声异响从缓坡后传来,那里正是那日元愉发呆的地方,那日他究竟看到了什么。强烈地好奇心促使着穆榕榕一步步向那缓坡上跺去。
渐渐近了,空气中一股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神秘男人1
扒开那半人高的草丛,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呆了。穆榕榕只觉一股凉气从背脊直窜上后脑勺,一屁股歪坐在地上,吓得连尖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只见那坡下的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多尸体,皆已腐烂,浓烈的恶臭伴随着血腥味冲击着她,她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想要逃走,可是哪里还有力气爬得起来。
啄着腐尸的秃鹫和饥饿的豺狼享受着它们的午餐,瞥了穆榕榕一眼竟没有搭理她。
穆榕榕使出吃奶的劲,仓惶爬起来就没命地往回跑跑,吓得连魂都丢了。
怀中的小兔子失手掉到草地中,向着山的那一头跑去。
“小兔!”穆榕榕吓得声音都变了腔调,想要赶快回到大营去又舍不下那兔子,只好转身跟着那小兔跑去。
“小兔——小兔——”浓密的林中不见了兔子的身影,这里的草都有半人高,穆榕榕寻了好久也没寻到,正当她决定回营之时,恍然瞥见那兔子在一大石头上悠闲地吃着草。
“小兔。”穆榕榕走了过去,“我们回去了。”原本就还没有脱离惊恐的她腿脚还有些酥软,却不小心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她一个踉跄就跌了下去,竟是跌在那软软的东西上面。
正当她诧异地抬头之时才发现那竟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啊——”她惊恐的尖叫划破沉寂的林间,惊起一群飞鸟。“有……有死人……”她吓得脸都白了,连滚带爬地靠到了大石头边,衣上脸上全是泥。
爹娘去世的那一日整个容府也全是死人,她内心深处的恐惧恐怕无人能够知晓。
“水……”却听得那人轻哼一声,原来他还活着。
穆榕榕身子还在瑟瑟发抖,缓缓靠了过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她慌忙拿出身上的水袋,喂水给他喝,却哪知那人竟呛出一口鲜血来,喷得穆榕榕一脸一身都是。她真的很想不管他了,她不知道在这附近会不会有危险在等着她,可是她想到失踪的元愉,不知道他会不会也被人救了,会不会有人去照顾他。
想到这里,她复而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满脸满身都是血的男子,终是留了下来。
☆、神秘男人2
她摘了树叶,小心翼翼将水一滴滴渡给他,只是一点点水却将她累得满身大汗。
她疲惫地靠坐在那大石头上,这才仔细观察眼前的男子。从服饰上来看他应该不是汉人,也不是鲜卑人【注①】。他穿着名贵皮毛滚边的衣裳,脖子上还挂着一块似是象牙雕成的坠子,奇特的图案,上面还镶嵌了一颗蓝宝石,看起来价值连城。他的耳朵上也有一颗翡翠吊坠,也是价值不菲之物吧。看来他伤成这样并不是被劫财吧,可是他怎么会在这荒山野岭,他和那些死尸又有什么联系呢?
穆榕榕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轻叹一声,眼前这个男子虽满脸污渍,可还是能看出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头发编了无数的辫子束在脑后,已有些蓬乱,他身上的伤口挺多,索性痘印结痂,看来他至少昏迷了两日了。
穆榕榕拿了金疮药给他涂上,又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太阳就快要西沉,她不得不回营去了,可是这个男人怎么办。
思索之下,她把他拖到大石头边,又找来一些树枝掩在上面,再盖上了一些枯草。她不得不回去了,而这个男人是死是活就要看他的造化了。穆榕榕轻叹一声,抱着小兔飞奔回营了。
……
她灰头土脸地从大帐背后钻了进去,索性没有人发现。刚一进去便听见帐前有吵闹的声音,她意识到前帐外有人,赶紧躲在屏风后面不敢动弹。
“各位将军,王爷在休息,请各位不要打扰才是!”是镇南的声音。
“请王爷出来见我们!”听声音应是一个中年男子。
“对,请王爷出来见我们!”有人附和。
“王爷已经近十日不曾露面了,朝廷派人遣我们回朝,放弃边郡六城,我们要向王爷问个清楚!”
“对,问清楚!”
“各位将军,各位将军!”镇南似乎已经拦不住帐外的人了,“王爷在休息,还请各位不要打扰,免得王爷迁怒各位,这就不太好了。”显然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
“我们今日非得见王爷,看看王爷是不是入传言所说已经弃军回朝了!”那帮人不依不挠。
怎么办?穆榕榕也着了急,元愉失踪的消息一直都隐瞒着,就是怕会引起军中大乱,这下可如何是好。
“王爷若是在帐中怎会不出来见尔等!请让开!”双方的火药味已经越来越浓。
一阵光亮,帘子已经被掀开。
注①:北魏皇室为鲜卑人,原姓“拓跋”,后改汉姓——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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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噩梦
穆榕榕慌忙瞥见了元愉的铠甲,慌忙扯过来披在身上,隔着屏风背对众人而坐。
那些闯入的兵士隔着屏风虽看不真切那后面人的模样,却能分辨得出那是元愉的铠甲,还有元愉的胄盔。
一时间,帐内鸦雀无声,连镇南也惊呆了。而穆榕榕却是紧张得心怦怦直跳。
“王爷,各位将军执意要闯进来,属下该死!”镇南此时或许意识到了那后面的人是穆榕榕,将计就计罢了。
穆榕榕当然知道这时候只要她一说话必然露馅,正在迟疑之时,那些人又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穆榕榕顺势拿起元愉的宝剑,闭着眼对着一旁的案几狠命劈下,“哐当”一声案几被劈成两半应声倒地。
终将终是安静了下来,谁都知道京兆王脾气怪异,惹恼了他可不是件好事。
“王爷息怒!”镇南率先跪了下去,一众人等见状也皆是纷纷跪倒,“王爷息怒!”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穆榕榕紧张坏了,从来没有舞过剑的她生怕这一剑下去没能将案几劈开,就露馅了。
众人纷纷退下,穆榕榕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总算是给糊弄过去了,可元愉仍是下落不明,接下来该怎么办?
“穆小姐。”镇南的一声唤,才将穆榕榕的思绪拉了回来,“众将已经走了。”
“哦。”穆榕榕这才反应过来,将铠甲脱下。
“穆小姐,你受伤了?”镇南看着她衣上的血渍,正是那受伤男子喷溅到她身上的。
“没……没有……”她换忙摆手,“这个以后再给你解释,今日可有王爷的消息了?”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还没有。”镇南一声轻叹,摇了摇头。
……
银白的月色下,穆榕榕赤脚走在山林里,云雾缭绕中她看见了山崖前有一个人,背对她负手而立,一身玄色铠甲泛着冷冷的光。
“元愉!”穆榕榕兴奋地大喊,“原来你在这里!”她跑了过去,却为什么总是跑不动,元愉反而离她越来越远,“元愉!元愉!”她大喊,伸出手去,“我是穆榕榕啊,我在这里!”
元愉的黑发被风吹起,缓缓地回头,那满脸满身的鲜血叫人毛骨悚然。
“啊——”穆榕榕一声凄惨的尖叫,身子一弹猛地醒了过来。
她抱着被子不住地喘着大气,额上渗着豆大的汗珠,眼角有泪,一颗心还在狂跳不止,原来只是梦一场。
帐外已经透进些许晨光,又是一天来临。
☆、蠕蠕蛮夷1
思索之下,穆榕榕决定马上去山崖上,也许元愉真的在那儿呢。换上男装偷偷从军营后面溜上了山。
不知为何,自从元愉失踪之后她更是每日抱着那只兔子不撒手,仿佛抱着它才有安全感。
山崖之上,只有呼呼地山风迎面吹来,却哪里有元愉的身影。
她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地笑意,是自嘲还是难过?
正欲离去,忽然想起了昨日那个受伤的男子,她终是朝着那山中走去。
还是那块大石头旁边,树枝和枯草似乎并没有人动过,看来他并没有被人发现。
轻轻扒开那些枯草,她的一颗心狂跳不止,生怕再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
然而,当她再看到那男人的时候,他的脸色似乎已比昨日好了许多,虽然还昏迷着,可是却似乎已经醒来过,穆榕榕放在他身旁的水袋已经瘪了。
穆榕榕轻轻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救了一条人命。
男子的嘴唇动了动,虽然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可是他干得已经裂口的唇已经告诉了穆榕榕答案。
她于是放下兔子,拿了水袋往山下的溪边走去。她想,也许她如此便可为元愉积些功德,希望老天爷能够保佑他。
下山再上山,足足走了她一个时辰,就在她快要靠近那大石头的时候,听闻一阵马蹄声山下传来。
回头一看,竟是镇南。
“穆小姐,你怎么在此?”镇南有些吃惊,他们个个手持长剑,“这山中太危险,据哨兵说前几日发现了蠕蠕人。”
“啊?真……真的?”她一惊,已然猜到了那男子真的是柔然人,她竟然救了蠕蠕蛮夷。
“穆小姐还是赶紧回营吧。”镇南带着的数十骑人马都是元愉的贴身侍卫,自然是知道穆榕榕的存在的,当然整个大营仅限于他们。
“哦,好,我去抱了我的兔子,就……就回去。”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告诉镇南还是隐瞒?善良的她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好,尔等巡视去了。”镇南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领着众人离去。
穆榕榕舒了一口气,直到看不见镇南的身影。她看了看手中的水袋,转身向那大石头走去。
刚一靠近就闻到一阵血腥味,她心中一紧,赶紧三两步迈了过去,刚想扒开那枯草,却见一柄沾满血迹的匕首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蠕蠕蛮夷2
只见那男子已经醒来,那双如炬眼眸中透出的阵阵杀机叫人胆寒,他警惕地看着穆榕榕,眼神如刀剑。
穆榕榕吓得连尖叫的力气也没有了,手中的水袋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男子瞅了瞅地上的水袋,瞬时明白了穆榕榕就是救他的人,这才警惕地收回了匕首。
而穆榕榕此时才看见,那男子的唇角满是鲜血,再仔细看去,她不禁连背脊都凉了。
她的小兔早已被这男子杀掉,已经生吃。
“你……你……”穆榕榕喘着大气,浑身抖得说不出话来,这就是她做“好人”的下场。她后悔她懊恼,为什么要救这个蠕蠕蛮夷!
男子握着匕首的手仍保持着警惕状态,看了看手中的午餐又看了看穆榕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不明白。
穆榕榕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野蛮人!”她随手捡了一块石头向他砸了过去,似乎这样才解恨,于是愤愤地转身跑了。
却才跑出两步就与一人撞了个满怀,她惊叫出声。
“穆小姐,怎么了?”竟是镇南,他何时来的。
“哦……我……我……”穆榕榕哑口。
“那后面有什么?”镇南敏锐的洞察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拔出长剑就要往那大石边走去。那些树枝和枯草将那男子隐藏得很好,可若是镇南再靠近一点就能将他发现了。
“不要!”穆榕榕却拉住了镇南,终是心软,“没……没什么,只是我的兔子……被……被黄鼠狼吃掉了,别看……恶心的很。”她撒谎了。
“原来是这样。”镇南收起手中长剑。
“你怎么自己又折回来了?”穆榕榕问,此时的镇南只有一个人,却不见了方才那十数人马。
“他们在山中继续寻找王爷,属下专程折回来送小姐回营。”镇南真是个好人。
“谢谢。”穆榕榕很是感动,撇了撇那大石后,“我们走吧。”随着镇南回营而去。
草堆中的男子从大石后爬了出来,如炬双目望向穆榕榕已经远去的身影,他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嘴角拉出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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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归来1
是夜,穆榕榕独自趴在案几上,望着元愉的简牍发呆,上面有许多元愉写的诗词,那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他对她深深地眷顾之情。
穆榕榕笑了,似乎想起了初遇元愉那日,众人把酒言欢吟诗作赋,唯有元愉的诗赋最是气势磅礴,那时她还看不见吧,却是在她心头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看着他刚劲有力的字迹,她仿佛看见了他那双繁星般璀璨的朗目在对着她微笑。
忽的,吵杂的声响从军营前方传来,越来越吵,还有士兵们来回奔跑的脚步声。而后竟响起号角,沉重又急促。
“怎么了?”穆榕榕慌忙跑出帐去,正好看到在来回安排的镇南。
“穆……”此时人多眼杂他不便再唤她穆小姐,他靠了过来,“蠕蠕军队突然来袭,正在大营外挑衅。”二人身后有兵士们举着火把来回忙碌着准备迎战。
“怎么会这么突然。”穆榕榕有些心慌,“和亲公主不是已经到蠕蠕了吗?”
“蠕蠕人生性狡诈,王爷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镇南为穆榕榕递上一件铠甲,“只是这次蠕蠕兵士仅仅是在营外挑衅并不进攻,却是叫嚣着要见王爷。”镇南一脸愁容。
“什么?”穆榕榕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一来不就露馅了吗,元愉失踪一事一经暴露,军中必将大乱,可是他们怎么会知道?
“报——”正在此时一名哨兵来报,“镇南校尉,蠕蠕敌将在营前妖言惑众,说……说……”
“说什么!”镇南着了急。
“他们说大将军已经弃军逃离……此时前方的兵士们军心已经动摇,众将们请大将军务必前去,谣言当不攻自破。”
怎么办,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上一次穆榕榕佯装元愉没有穿帮已实属偶然,而这一次要在数万大军面前露面,怎么装得下去。
镇南屏退了哨兵,在原地来回踱步,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穆榕榕望向帐中那玄色铠甲,“镇南,要不你穿上?反正在黑暗中没人看得清楚。”
“穆小姐,这是要砍头的,万万不可!”镇南连连辞却。
“你就帮帮你家主子一会吧,你想他回来的时候连整个大营都没有了吗!”穆榕榕着了急,“要杀头的话,我和你一起!”
☆、大将军归来2
穆榕榕身着铠甲混在整装待发的兵士中,娇小的身子穿着那铠甲到显得强壮了许多。
“魏军你们听着,你们的大将军已经弃营逃跑了,你们竟还在这傻傻等死!”大营外蠕蠕敌将一直不停地叫嚣,而营中手持兵器的将士们,已经开始动摇,纷纷开始议论元愉许久没有亲自练兵了,大家也已有许久没有见过元愉了云云。
穆榕榕有些慌乱,她不知道镇南是否能骗过众人的眼睛,而事已至此唯有一搏了。她时不时回头望向那身后的高台,心情忐忑地等着镇南穿着元愉的铠甲走上去,稳定住军心。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来,蠕蠕敌将的叫骂更放肆了,而营中的将士们军心已开始涣散,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兵士已经开始起哄。
正当穆榕榕就要失望之时,听得一阵雀跃的山呼,“大将军!大将军!”营中将士纷纷望着高台欢呼起来。
镇南成功了!穆榕榕也雀跃地跳了起来,无奈她个子矮小,被将士们雀跃的身影将视线遮盖得严严实实,哪里看得见那高台上的人。
“蠕蠕敌将,汝等听着!”周遭瞬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高台之上,“吾皇与蠕蠕结定秦晋之好并非怕了汝等,若汝不仁也休怪我大魏不义!”
待穆榕榕借着火光看清那高台上的人时,整个人都傻了,她呆呆地看着那高台上身着铠甲的人,连灵魂仿佛也被抽离了,天地万物在此刻都失去了色彩。那个模样,那个声音,除了元愉还会有谁!怎么是他,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她傻傻地看着他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元愉似天神般降临在了军营中,一身玄色铠甲威武神勇,腰佩长剑,黑底红面的大氅在夜色中翻飞。火光映照得他那张俊朗的脸更加迷人。
将士们气势高涨,不停地大呼“大将军!大将军!”而那些蠕蠕敌将见形势不利,于是许下了二十日之后的战约,悻悻离去。
兵士们开始个子回营,穆榕榕在人群中跌跌撞撞,那高台上却哪里还有元愉的身影。
难道这只是梦?她满眼泪光,在人群中寻觅,看见的却只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孔。
忽的,一双温暖又有力的大手将她稳稳拉住,蓦然回首间迎上那双眷恋的眼眸,深邃又专注。
一瞬间,世间浮华褪尽,仿佛天与地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此一别恍如隔世般遥远,两两相望,眼中晶莹闪动,虽默默无言却胜过万语千言。
☆、大将军归来3
元愉笑得无比璀璨,脸色却是苍白。
穆榕榕又是哭又是笑,此时心头复杂的情绪难以言喻。
元愉欲说什么,一张嘴却呕出一口鲜血来。
“元愉!”穆榕榕低呼一声慌忙抓住他的手,却见元愉吃疼地一声闷哼。
“榕儿。”元愉扶住穆榕榕的肩,慌忙拭去嘴角的血迹,伏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快扶我回帐。”那声音却是无比虚弱,与方才站在高台上的他判若两人。
……
帐中,元愉褪下铠甲半躺在床榻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狰狞恐怖。
穆榕榕为他褪下沾满血渍的中衣,眼中满是泪光。他伤得如此重,为了他的将士们刚才他又是以怎样的毅力才坚持下来的啊。
“将军,军医来了!”镇南领着军医冲了进来,看见元愉满身的伤势,连眉头也拧在了一起。
穆榕榕退到一边,默默地看着军医为元愉检查伤口,紧紧咬着嘴唇。
“将军,请抬起右臂。”军医捏了捏元愉的手臂。
“不,抬不起来。”元愉满头是汗,摇了摇头。
“将军。”军医轻叹一声,“将军的右臂断了。”
“什么!”穆榕榕惊叫,心头一紧。
“怎么办?”镇南也吓了一跳。
倒是元愉一脸淡然,虽脸色惨白,却心平气和,仿佛早已知道。
“将军,属下必须马上为你接骨,这……需要你忍一忍。”军医意味深长地看了身着男装的穆榕榕一眼,已开始着手准备接骨,看来元愉的伤情着实严重。
“没事的。“元愉冲着穆榕榕安慰一笑,“你先出去。”
“不,我要在这里陪着你!”穆榕榕站在床榻边,现在的她一刻也不愿和他分离,泪水已然滑落。
“也罢。”元愉知道拗不过她,看着她宠溺一笑,满眼深情。
军医恭敬地为元愉接骨,虽小心翼翼,可是那咔咔的声响真叫人听了毛骨悚然。
穆榕榕紧咬着嘴唇,手指已经将手上的皮肤掐出血印来。
元愉咬着牙,满头都是豆大的汗珠,面上却一直挂着微笑,他知道穆榕榕在为他担心,若是他表露出一点点难受的情绪,穆榕榕会比他难过一百倍。
军医为元愉接好手骨又包扎好伤口,汗水也已湿透了衣襟,镇南送军医出了帐去,夜已三更。
“怎么了?”元愉有些虚弱地靠坐在床榻上,看着呆站在一旁的穆榕榕。
“我……”她吸了吸鼻子,“你的伤……都是因为我……”那日夜黑衣人为了牵制元愉,招招都向着她而来,若不是元愉为了保全他,哪里会落得这满身伤痕。她走过去,捧起元愉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那手心上的剑伤已经结痂,却似烈火版灼伤着她的心。
“傻瓜。”他却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以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还哭什么,嗯?”温暖的语气。
“我……”穆榕榕却又破涕为笑,傻傻地看着他。
☆、大将军归来4
“榕儿。“元愉将穆榕榕揽进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上轻轻摩挲,“有你在身边,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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