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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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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一双手在身上乱动。

揭被一看,竟是开心的一双手在帮她解扣子,剥衣裳,解扣子的同时,还乘机在她身上摸上两把。

气得正想踹他一脚,房门被闯开。

忙将被子拉高,把开心的头盖住,由着他在被子里拽缠在手臂上的夜行服。

太子怒匆匆地带人进来,刚撩了里屋帘子,见无忧半坐起身。

被子掩在腋下,被子上,一片雪肌,墨黑的秀发滑下,快速遮去裸 出来的雪白肩膀。

怔在了拱门口。

而他身后跟班,目光落在无忧肩膀隐隐露出的雪肤处,如痴如醉,愣愣得忘了回避。

无忧大怒,“来人,把这狗奴才的眼睛给我挖下来。”

跟班这才回神过来,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常乐和峻衍虽然未大婚,但名分已定。

峻衍的奴才盯着衣裳不整的主母看,实在大不敬。

峻衍脸上无光,回身一脚将跟班踢翻,又狠狠的摔了几耳光,“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门外很快有人进来拖起跟班往外拖。

但他毕竟是太子的人,眼睛也不能说挖就挖。

往外拖的时候,故意放慢步子,看有没有变数。

果然,无忧冷哼一声,“狗眼睛先留着,掌嘴一百。”

说话间,被子又略略下滑,露出更多没有赛雪的肌肤。

就连好男风的峻衍也管不住眼,直往她身上瞟。

千千见状,忙向床榻奔去,欲遮住无忧泄出的春 光。

哪知到了床边,却看见随着无忧的动作,被子上缩,惜了了的头正慢慢从被中露出来。

吓得魂飞魄散,如果被太子发现,惜了了被砸昏在这里还得了。

赶紧不着痕迹的退过去,把被子拉下,想盖住惜了了。

被子下移,无忧看见开心的一缕乱发露了出来。

赶紧抓紧被子,不让被子再下滑。

腰上热呼呼地一紧,伸手摸去,却是开心乘机从被子里搂了她的腰。

前面立着个牲口太子,被子里藏了只不要脸的色狼,脚下还有只见不得光的小狐狸。

处境委实难堪。

无忧真是悔青了肠子,怎么就没在进门前,让这大浑蛋滚蛋。

千千拽了几拽,拽不动。

怕太子起疑心,只得背转身,僵在床边,以身体拦住惜了了。

无忧扯过衣裳,裹住赤 着的肩膀,冷道:“太子,真是越来越出息,哪里听说我不在屋里?”

“这……”

峻衍从永和那里得到风声,如果得了‘常乐府’地牢里的那个宁夫人,就等于捏到了西越女皇的肋骨,可以从中获很大的利。

不料,这块肋骨被别人捷足先登。

这也就罢了, 偏偏又听说,常乐在女皇和王妃面前,迫永和说出,曾将消息透给了他。

他现在是鱼没吃着,惹了一身腥。

如果对方在他面前不提这事,他身上的腥还没地方可以洗。

他本来就是个冲动的人,气恼之下,便匆匆往赶来‘常乐府’。

还没进府,又收到风,说常乐从女皇那里出来,就没再回屋。

怒发冲冠,认定这件事必是无忧所为,用来陷害他,削他正夫之位。

如果常乐此时不在府中,必是去处理宁夫人的事。

急忙领了人前来‘暮言轩’来等着。

等她回来,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就可以找王妃讨要说法。

这时见无忧居然好好的在屋里,也有些懵,回头道:“把传信的给我叫来。”

没一会儿功夫,传信的战战兢兢地跪在门外。

峻衍铁青着脸,问道:“你不是说郡主不在府中。”

传信的怔了一下,“小的是说郡主没有回屋,去了纥公子屋里。”

刚才峻衍只听了半面一半,就气冲冲地领人走了,压根没听他后面半句。

峻衍怔了怔,大怒,一脚将他踢下台阶,“混帐东西,传话传一半。”

传信的委屈得想寻块豆腐撞死。

无忧在屋里冷哼,“别说我在屋里,就是不在屋里,太子还能管得着我去哪儿?”

峻衍微微一愕,刚才气头上,只想着让常乐说不出去哪里,将宁夫人的事抖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现在被她一问,反而答不上来了。

她去自己夫侍屋里,天经地义,皇帝老子来了,都管不着,别说他这还没大婚的未婚夫。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闯她寝居之事扬出去,还是他的过错。

见常乐发怒,反而冷静下来,口气顿时软下来,“我不是关心你吗?怕这么晚了,你在外面,万一有个闪失……”

无忧抖了一地鸡皮,感觉开心在被子里捏了她一把,鸡皮更爬了一身,浑身上下,冷飕飕地,将峻衍的话打断,“我衣裳不整,实在不方便与人多聊,千千送客。”

千千立在床边,行了个半蹲礼,“送太子。”

峻衍见她开口就赶人,而丫头送他,连脚都不挪一挪,完全不给他面子,脸沉了下去,但她不追究今晚之事,也算幸运。

不敢再和她纠缠下去,重哼一声,一拂袖子,迈出门去。

千千忙追着出去,反手关上房门。

无忧待门一关死,将牙一咬,连着被子一起,揪住开心衣裳,猛地一个过肩摔,将他摔下床去,在他身体从自己身上飞过的时候,狠狠加上一脚。

开心在被中,不能视物,在她身上左捏捏,右摸摸,揩油揩得正舒服。

哪料到她会突然出手。

‘噼扑’一声,连人带被,四仰八叉地重重摔在脚榻上,一声并闷哼。

无忧瞪着床下正从被子里爬出来的无赖,一脸煞气,“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

开心揉着摔痛的屁股坐起,“哎呀”一声,从脸上拉下被子,苦着脸,“什么女人啊,简直堪比母夜叉。”

惜了了被这一阵吵,渐渐醒来,长睫轻抖,狐狸眼睁了开来,迷迷糊糊中,见无忧叉腰半跪在床上,上半身,只得窄窄一片抹胸,而下半身,却严严实实地穿着条夜行裤,怪模怪样。

刚一动,后脑勺火辣辣地痛,摸着头坐起,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醒了?”无忧见惜了了醒来,被开心占便宜的那点怒气,瞬间消散。

“嗯。”惜了了皱了皱眉,摸到后脑肿起一块,“我的头……”

“你的头没事。”无忧干咳一声,“你不小心跌了一跤,把头磕了一下。”

眼角余光见开心趴在床沿上,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敢乱说话,在他脸上踹一个大脚丫。

惜了了记得自己要去寻无忧,正要出门,头上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分明是被人暗算。

但见无忧在身边,那么之前是不是被人暗算,也就不重要了。

看着无忧赤 身 裸 体的模样,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多看,垂下脸,“你们这是要出去,还是才回来?”

无忧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今天为了穿夜行服,里面是一件裹得最严实的抹胸,虽然露胳膊,露腰,但比比基尼的布料多得不止一倍两倍,也不觉得难为情。

“当然是要出去。”如果说刚回来,非被小狐狸踩住尾巴。

在床上摸了上衣,往身上套。

惜了了望了望窗,“都天亮了,你这身衣服……不大合适。”

“呃,是哦,还是不出去了。”无忧脸上堆着的笑,刹时变干,干脆不装了。

拽了裹在开心身上的被子,两脚一蹬,躺倒下去,“睡觉。”

头一挨了枕头,眼皮就沉重地耷了下来,真的困了。

281 鸡飞狗跳

惜了了扫了眼开心,他身上衣裳整齐,分明是从外面回来。

有他跟着无忧,无忧是没办法去折腾不凡的,他也可以松口气。

开心隔着被子,拍拍无忧手臂,“丫头,夜行裤子,脱 了再睡。”

无忧不耐烦的哼哼,“吵死了。”

“喂,丫头,被人看见,可大不妙。”开心皱眉摇她。

不是碍着惜了了在,他自个动手剥了。

“别吵了,让我睡会儿。”无忧在被子拱了一阵,翻个身,缩到床里,继续睡。

“喂,丫头,这样,真不行。”开心皱了眉头,将她拽了过来,正要伸手入被。

被角一抛,一样东西抛了出来,暖呼呼地盖在他脸上,幽香扑鼻。

他从脸上扯下那块东西,竟是无忧的夜行裤,哭笑不得,她脱 裤 子的本事,委实了得。

惜了了‘噗’地一声笑。

开心尴尬地咳了一声,捉住惜了了的手臂,往榻下拖,“走了。”

惜了了被拖拽得从无忧身上翻过。

无忧正醒得迷糊,感觉腿上搔痒,无意识地又翻了个身,抬腿将惜了了的腿压在身下。

她体质异样,虽然算不得怕冷,却很喜欢暖和的东西。

温热隔着衣裳传来,舒服得伸手抱紧。

惜了了吹弹即破的雪白面庞刹时红若涂丹,挣扎着想从无忧身下缩回腿,他越缩,无忧却抱得越紧。

开心提了几提,没能将惜了了拖下床,没好气地道:“还不舍得走吗?”

惜了了不知无忧是真睡,还是假睡故意捉弄他,红着脸,不好意思解释,堵着气道:“对,我就是不想走。”

峻衍在‘常乐府’,开心不愿节外生枝,何况山上还有一大一小两头豹子等着惜了了去处理。

院中隐隐传来下人起身的声音。

没有时间与他多做解释,索性使着蛮力,双手提了他,硬生生地将他往下一拽。

拖拖拉拉地竟将无忧一同拽滚下 床。

无忧身上裹着被子,摔下来不觉得疼痛,懵懵得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空出一手揉眼,被子散开,无忧半 裸的身体,仍半压在了了身上。

而开心那一拽,又是用了全力,将惜了了的衣裳系带绷断,里外衣裳尽数散开,坦胸露腹,裤腰下滑,斜斜地挂在胯 上,似掩非掩,关键部位恰好被无忧压在大腿下。

开心怔了一下,眼球差点扭伤,才眨眼的功夫,他二人就在被中捣鼓出这叫人喷鼻血的暧昧春色。

惜了了随着开心目光,将自己和无忧光 溜溜纠缠在一起的形容看了一遍,又急又气,憋得满面通红。

无忧低头,看过自己怀中抱着的一双被锦布裹着**,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顺着**看上。

她的大 腿压在男子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屈着的小腿压着一片雪白肌肤,最要命的是,脚趾还抵 着人家粉红的小豆豆上。

暗嘘了口气,要命了,慢慢抬头,果然是红苹果般的美人脸,又叫了声苦。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神色各异。

无忧干咳了一声打破这份沉默,试着把腿从了了身上挪开。

刚刚抬起,就看见裤腰上露出的一抹黑亮的绒绒毛发。

三人同时又是一愣。

无忧觉得怀中**一下子变得僵硬,再看惜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倒抽了口冷气,连忙又压了回去,将那撮毛毛盖住。

赔笑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开心怔过之后,一听又是“非礼勿视”四个字,想到她卖的那些春宫,险些一口喷笑出来,忙强行忍住,憋笑憋得着实难受。

惜了了见他如此,哪里还忍得住,猛地将无忧的腿推开,捞起身边枕头,没头没脸的往无忧头上砸去,“你这坏女人……”

无忧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被他一阵乱砸,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惜了了的衣服是开心拽开的,开心见无忧挨打,虽然那羽绒软枕砸不痛人,仍是心疼,去拉惜了了,劝道:“她也不是故意的……”

话刚出口,惜了了向他打来,“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是一丘之貉……”

开心心虚,又知道惜了了惯来洁身自好,弄成这样,肯定难堪,惜了了又在气头上,不好驳他,只好用手护头,由着他抓着枕头在手臂上乱砸。

苦着脸看向无忧,挤眉弄眼,问她该怎么办。

无忧也是头疼,缩了缩脖子,表示……我也不知道。

二人交换眼色,落在惜了了眼中,更加起火,手上也就越没轻没重。

鹅羽散了漫天,打骂声中又加了不少喷嚏声。

无忧和开心正被砸得灰头灰脑,头顶传来一声重哼。

扭头看去,却不知何时峻衍去而复反,站在珠帘后,冷冷地看着他们。

惜了了脸色一变,忙将自己裹进被中。

他的动作让无忧发现,自己身上也没几片布。

她从遍地比基尼的二十一世纪过来,并不怕羞,但一想到峻衍那变态习好,就一阵恶寒,也挤进被子,和惜了了裹成一堆。

惜了了不愿在人前和无忧丈过份亲昵,但哪肯将赤 身 裸 体的无忧推出去,给那个变态太子看,只好僵着身体不动弹。

被中与她肌肤相亲,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刚才的怒气,反而渐渐散去。

峻衍板着脸,道:“郡主就算风流,也该注意影响,如果扬传出去,这脸往哪儿搁?”

惜了了虽然不能说知天下,但为了无忧,峻衍的破事,却是打听了不少,冷笑了一下,正要开口挖苦。

开心递了个眼色给他,压下他出头,站起身,揉着鼻子,大大咧咧地走到峻衍身边停下。

他高出峻衍不少,略偏头,笑笑道:“我们不过是自家人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峻衍冷哼,“她尚未大婚,全然不顾本太子的颜面,荒 yin无道,传扬出去,岂不遭人唾骂,本太子脸面何存?”

开心轻挑了眉稍,勾出一抹似笑非笑,低声道:“春 宵楼的秋二味道如何?”

峻衍飞快向开心看去,上次陪着部下去*宵楼快活,结果他把跑堂的秋二看上了。

但这件事,自认做得隐秘,连跟他一起去*宵楼的部下都不知道,他如何知道?

沉下脸,“你胡说什么?”

开心不怕他,笑了笑,垂着头,睨了在脚榻上裹成一个粽子的无忧和了了,又揉了揉鼻子,压低声音道:“秋二欠了我一百两赌债,太子把人给藏起来了,银子得帮他还上吧。”

“荒谬。”峻衍脸色铁青。

开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婉城这地头,我比太子熟。”

峻衍对常乐的几个夫,都派人调查过,知道开心就是个地癞混混,下三 流的消息自然灵通。

一百两银子不多,但这脸却丢不起。

“你休要一派胡言。”

开心在身上东摸西摸,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欠条,慢慢抖开来,轻轻一抖,“看来,得交到官府去办了。”

说着,有些无奈的‘啧’了一声,叹口气道:“丈母娘最烦我跟这些人厮混,这一交官府,又免不了要挨丈母娘责骂了。不过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一百两,我总不能不要,是吗?太子。”

峻衍脸上黑了红,红了黑,如果换成齐京,准一剑了结了这个大胆妄为的市侩无赖。

但这是在常乐府,却不奈何不了他。

开心慢慢将欠条折起,叫道:“千千,服侍郡主起身。”

峻衍陡然一惊,“你疯了吗?”

开心浓眉蹙紧,不耐烦地瞅着他,“既然太子要追究,这板子是少不了要挨的,倒不如早些打完,我好赶早去衙门递状纸。要不然,等太子领了秋二离开婉城,我的银子岂不是要打水漂了。”

“你想怎么样?”峻衍偷瞅了无忧一眼,压下火气。

“简单,太子不知今日事,我也不知秋二,另外太子代他把这一百两还了,就算完事。”开心抱着胳膊,吊儿郎当。

不管他再站没站相,每个动作再漫不经心,都带着摄人的魅力。

那副硕实修长的身段,叫峻衍既羡慕又嫉妒。

再看和常乐挤作一堆的惜了了,美得跟个瓷娃娃一样。

心里暗恨,她府中尽是这些人物,哪还能将自己看入眼里。

重哼了一声,掏出一百两银票,摔给开心,黑着脸拂袖就走。

“太子,别慌着走,等我把银票验明真假。”开心嘻皮笑脸地看印章。

无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峻衍眼里喷出的怒火,能把房子烧了。

开心浑然不觉,慢条斯理得把银票验了,再把欠条递了过去,笑嘻嘻地道:“谢谢太子了,您的欠条。”

“你丫的欠条。”峻衍忍无可忍,压过欠条,撕成碎片,掷在地上。

“一样一样。”开心笑呵呵地折好银票。

开心可恶的笑脸,峻衍一眼也不想再看,怕自己被活活气死在这里,跺脚离去。

在门口候着的跟班,见峻衍出来,迎上来,小心问道:“太子,这事要去禀报王妃吗?”

“禀报你个娘的。”峻衍将跟班一脚踢翻。

“太子好走,不送了。”开心笑着在门口打千,换来院外一声怒气冲天的冷哼。

282 开心骗子

开心把玩着银票,心满意足地回到榻边,蹲下身,平视着裹成一个糯子的两个人,笑笑然道:“搞定了。”

无忧瞅了眼地上散了一地的欠条碎片,疑狐道:“你如何会知道峻衍和那个叫秋二的事,难道你跟秋二……有一腿?”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开心掐着她半边脸蛋,将她朝自己凑近些,歪了头直直地瞅着她,象是要看清她的小脑袋瓜是用什么做的。

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了了在这儿,今天说什么也得把她丢上 床,让她知道,那种事,他只想跟她做。

“快放手,浑蛋,快放手。”无忧吃痛,一边歪着头,尽量顺着他的力道,让自己的脸不至于被他扯拽得太猛,一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往高处用力。

太子好男风,又荒 yin无度,但他现在在婉城,而婉城的城主又是无忧,太子再没节制,也该是偷偷玩自己带在身边的人,如何还敢招新人。

就算要招,也必定遮掩得极好,绝不能放出风声。

至于开心如何知道的,惜了了也很好奇,又见无忧半边小脸被捏得快成了柿饼,于心不忍。

从袖中伸出手,拽了拽开心的衣摆,“你怎么知道的?”

开心放开无忧的脸蛋,看着无忧怨念地搓着脸瞪他,忍不住笑了笑,才道:“秋二好赌,手气又一直背,但有一点好,就是输了就输了,欠下的银子,必还。我离开前,他欠下的我一百两,前天见着他,他说还没凑到银子,怕是要再缓上一阵。结果,昨天他就来寻到我,把银子给了我,说要离开一些日子。我觉得蹊跷,怎么才过了一夜,就有钱了,而且急着走,便问了几句,他支唔着不肯说。”

有故事听,无忧脸也不痛了,见他停下,忙催他快说,“那后来呢?”

“我说,我不收来历不明的银子。他才急了,说这银子是太子赏的,叫我别告诉别人。”他瞅了无忧一眼,补了一句,“秋二好男风……”

无忧恍然大悟,峻衍犒劳手下去青 楼的事,千千在她耳边念叨过,怀疑太子是男女通吃。

他去花楼能给一个跑堂的一赏一百两,说给谁听,谁也不会相信。如果真赏了, 必另有内情,至于什么内情,不用直言,也能明白了。

“那一百两,你没收?”无忧摇头,北齐立了这么个人为太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收了,如何能不收。”开心又将那张银票扬了扬,好不得意。

“那欠条……”

“那小子一年总要欠我十回八回的银子,欠条不时会忘拿一回。昨天我见他神色匆匆,必定有事,为了探他消息,故意说欠条没带在身上,结果他欠条也不要了,只叫我自个撕掉,没想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多挣了一百两。”

“那你刚才岂不是敲诈峻衍。”无忧愕然。

“有钱挣,如何能不挣?一百两,这两天的赌本有了。”

“那你不是坑了秋二?”

峻衍在这里吃了亏回去,绝不会放过秋二。

秋二虽然好赌,但有债必还,这么看,人品也算不得差。

因此受到牵连,无忧于心不忍。

开心‘哧’地一声,“你当秋二是傻的?真能让太子宠着?太子在你眼皮下玩小侍,只要漏一点风,太子就得设法补洞。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灭口。秋二在青 楼跑了几年堂,端茶送水,暗中不知听了多少见不得光的勾当,也算有点见识和心眼的。哪能分不清这厉害,他能为这点钱,把命搭上?他这会儿,早远离婉城,逃命去了。要不是为了走,也不会急巴巴地给我送银子来。”

“你肯定?”

“嗯,我肯定。”

“你对他这么信任,你们之间当真没那啥?”无忧摸着下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里面有奸情。

开心狞笑了笑,向她慢慢欺近。

无忧就着被子里,钻到了了身后,拿了了拦住开心,探了半边脸出来,道:“不能怪我乱想,我以前住那里,社会风气不好,旦凡长得好些的男子都好男风去了……”

开心怔了一下,眉开眼笑,“你是在夸我长得好?”

无忧压根没这么想,被他一问,又不敢直说不是,迟疑间,见开心笑脸渐阴。

她打不过开心,与开心只能斗智,不能斗勇。

而现在,她身上衣冠不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惜了了,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占,不如缩头当乌龟,勉强笑道:“算是吧。”

“算是?”开心脸沉了下去,“家里储着个惜了了,我都没看上,能看上秋二?”

无忧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没看上,如果哪天来一个比了了漂亮的,没准就看上了。”

她自己打不过开心,只能拿话气他,顺便激一激了了,没准了了就能拿点无伤大雅的毒来让这个混蛋吃点苦头。

开心发现这话说岔了,确实容易被人误解,再看惜了了脸上五颜六色,已然动怒。

瞪着无忧小人得志的笑脸,好气又好气,恨不得将她提过来,一口咬死。

解释道:“你别听这臭丫头胡说,我的意思是对你都没那想法,哪能对秋二有想法。”

无忧趴在惜了了肩膀上,吹冷风,“解释等于掩饰,其实了了美貌绝天下,天下无女子能比,你有爱慕之意,也不稀奇。”

话刚落,身上一痛,接着一凉,竟被了了踹出被卷。

无忧瞪了眼幸灾乐祸的开心,对了了干笑道:“我也是怕你吃亏。”

惜了了淡淡地横了她一眼,居然看不见半点怒气,“你想我用毒帮你出气,尽管开口。痒的,痛的,麻的,辣的,说声便好,何必说这许乱七八糟的东西。”

开心手一抖,银票飘落,变了脸色,向后急跃开来,“喂,喂,惜了了,你不能为了讨好这丫头,不顾兄弟情份。”

惜了了埋头一笑,果真象无忧所说,天下女子也难有他漂亮的,“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不过说个笑。”

开心怔了一下,惜了了几时变得会说笑?

“这玩笑乱开不得。”开心抚着胸脯,松了口气。

“那我帮你,给她下点痒药,可好?”

惜了了斜斜地睨向无忧,眼角微微向上挑起,明明是媚入骨子的笑,却让无忧连打了几个寒战。

连滚带爬地跳了开去,顺手扯了屏风上外袍将身体裹住,瞪向比狐狸还媚的人儿,“喂,喂,小狐狸,我早上才给你的雪儿接生了孩子,刚才又和开心一起,顶着被上百号人揍成肉馅的风险,帮你救下雪儿,你可不能忘恩负义,这么对我。如果你敢这么对我,我……我……我就把你剥光了,挂到外面做风干肉。”

惜了了也是恼无忧胡说八道,故意说来吓她,听了她的话,愕了一下,“刚才?雪儿怎么了?”

无忧把狩猎的事说了一遍,“你赶紧去给雪儿挪个地方,那地方绝不能再呆。”

惜了了倒抽了口冷气,抛下被子,将衣裳拉拢,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有人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边跑边叫,“郡主……郡主……”

千千从偏房出来,“叫魂呢?郡主还没起身呢。”

“千千姑娘,出事了,纥公子请郡主赶紧去一趟。”小厮上气不接下气。

无忧一听不凡出事了,吓得脸色发白,鞋也没顾上穿,套着袍就往外跑。

开心脸色也是骤然大变,和了了相对一眼,抓起榻上无忧的鞋子,向门外急跃。

惜了了也顾不得再理雪儿的事,紧追着他们而去。

无忧冲出‘暮言轩’,小厮叫住她,“郡主不在那边,在西门。”

“不是不凡……”无忧心急如焚。

“不是纥公子出事,是西门外出现了一头奇怪的豹子,象是要进府,把守西门的守卫哪敢放豹子进府,本来想把它射杀了,但见它长得实在奇怪,而且好象身上有伤,又叼了头没睁眼的小豹,看着委实可怜。不知该不该杀,所以叫人把西门守着,去问纥公子如何处置。结果纥公子听了豹子长相,就叫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他亲自去看过后,就叫小的来请郡主。现在那头豹子和大伙僵着呢,您赶紧去看看吧。”

“豹子?”无忧回头望向惜了了,“怕是雪儿。”

惜了了也心存迷惑,“它怎么会到这里来。”

“别想了,先赶紧去看看。”开心递了鞋子给无忧。

到了西门,果然见护卫把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堵死。

护卫见了他们三个,让出道路。

不凡坐在最前面一张藤椅上,虽然垫着厚厚的软垫,仍不敢坐实,撑得额头上微渗着汗珠。

无忧看得心疼,却也不便当着这许多人表示什么。

不凡反而气色淡定,对她微笑道:“我想,这头豹子或许是来寻你的。”

无忧看向门外,果然是雪儿趴在道上,口中叼着它的初生小豹儿。

给它裹伤口的是她撕成条的外袍,雪白的布料已沾了泥尘,居然也被不凡认了出来。

283 雪豹带子避难

惜了了奔出西门,在雪儿身边蹲下,“雪儿,你怎么来了?”

雪儿将小豹儿放到他怀中,大脑袋一个劲地在他脸上乱蹭,蹭着蹭着,又侧了身子,用它强壮的身体往惜了了怀里拱。

将惜了了拱倒在地,仍不停,好象恨不得将整个身子拱进他怀里,才肯罢休。

无忧怕惜了了受不雪儿折腾,跌了怀中小豹儿,上去将小豹儿接下,摸了摸雪儿的头,“还说去给你挪地方,你倒自个寻来了。”

雪儿弃了惜了了,又来拱无忧。

它虽然腹上有伤,力气仍然极大,无忧哪里抵得住,也被它拱得往后一屁股坐进惜了了怀中。

惜了了又毫无防备,被无忧一屁股坐来,二人跌滚成一堆。

雪儿越加兴奋,跳过来,挤着二人一阵乱蹭。

惜了了和无忧在众人面前,被它折腾得狼狈到极点。

二人不但不恼,反而嘻嘻哈哈地推着雪儿玩在一处。

那豹子温顺象是惜了了和无忧家养的一般。

不凡看到这里已然明了,这豹子果然是冲着惜了了和无忧来的。

平时哪能见到,惜了了和无忧二人象孩子一样全无顾忌地戏笑,也不由嘴角微微勾起,由着他们在这里玩耍。

回头对众护卫道:“都散了吧,这事无需惊动王妃。”

开心夜里的时候,已见过无忧和豹子亲昵,倒不觉得稀奇,突然想起什么,手肘压上和身边洪凌肩膀,“你小时候在东厥长大,可见过雪豹?”

“见过一回。”洪凌见豹子没有敌意,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东厥的雪豹怎么到这里?”开心自见过雪儿,就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洪凌皱着眉,想了半天,摇头,“我也想不明白,东厥豹子虽然凶猛,但在别处无法生存,所以只有东厥才有。

“怪事。”开心摸着下巴,看向不凡,“你可知道。”

不凡偏着头看了雪儿一阵,“它只怕不是东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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