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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风云初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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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东方不败道:“前辈,你我名字犯着忌讳,只怕此战于你不利。”
独孤求败淡然一笑:“老夫一生纵横天下欲求一败而不得,东方教主若能赐老夫一败,老夫感激不尽。”说着双手从两侧上扬,在头顶合十。只见双臂经过处留下八柄凝气而成的气剑,左右各四呈对称分布,分别是独孤九剑中的破剑、破刀、破枪、破鞭、破索、破掌、破箭、破气式,百会上方双手合十处自然是总决式了。
东方不败见状骇然,自己不过刚刚凝气成形,这老人功力竟深厚至斯。只听独孤求败叱咤一声,挥剑而来。九柄气剑前后左右围攻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无计可破,无法可挡,无处可退。之间东方不败不破、不挡、不退,身体如陀螺般急速旋转,带动周围空气形成一个无色无嗅的防护圈,九柄气剑均被旋转的劲风激荡得失了准头。
独孤求败大赞一声“好”,双手握住总决式,力劈华山从上劈下,力图劈开东方不败的防护圈。东方不败见状不退反进,右手一扬一抖,绣花针同刺独孤求败两目。独孤求败被迫急退,东方不不败也乘机退开。二人方自交手,已觉出对方实乃生平所遇第一高手。东方不败已知独孤求败胜出风清扬远甚,独孤求败也试出东方不败非昔日魔教教主可比。
东方不败这次抢攻,绣花针频频刺出,左手、双脚也不断变换武林绝学攻向独孤求败,却始终攻不进独孤求败气剑的防守圈子。东方不败本以为独孤九剑善攻不善守,没想到独孤求败的剑法早已超越独孤九剑的藩篱,攻守如意。只见东方不败宛如一片红影在独孤求败身旁飘来忽去,不停地伺机进攻;独孤求败则静若泰山,以不变应万变,身形不动,只以双手操控着九柄气剑迎敌。他已觉出东方不败的功力不如自己淳正深厚,但身形之飘忽却非自己所能及,暗自决定以逸待劳,消耗东方不败的真气。
东方不败似已察觉,一声清啸,身形上扬,从半空折下,竟自上而下全力攻向独孤求败百会穴。独孤求败九剑合一,身形顿起,向东方不败迎了上去。东方不败似知不敌,身形折开。
独孤求败穷追不舍。二人一追一逐,俱是足不沾地,靠全身真气在经络中的激荡借力飞行,改变方向。于是二人便由地上打到了天上……
红日东升,将一片红光撒在大地,撒在山谷,也撒在这个少年身上。良辰美景,少年却在闭目苦思,仿佛心中有甚重大难解之迷。山谷两侧峭壁耸立,夹着一块不大不小一块谷地。谷里并无奇特之处,除了葵花很多。葵花本无争奇斗艳之姿,只是红光照耀,清风摇曳,别有一番风味。
只见葵花丛中一只红袖亮出,卷住花茎,花茎微动,一个大红身影如云般飘过。如是者再,不一会儿穿过诺大一片花丛,玉手轻扶着花茎,凌空而立,轻若无物,敢情一身轻功已炉火纯青。
红装少女侧目端详着正在练功的少年,嫣然一笑,只见她眉如翠羽,眼似横波,齿若含贝,突然娇吒一声,双袖齐舞向少年扑去,“东海流云袖”“西天白玉刀!”少年似是早有准备,话音刚起,右手化掌为刀,向少女迎面劈去。少女倒飞出去,娇笑道:“你这人好无赖,手中无刀却说什么西天碧玉刀,哪像我是正宗的东海流云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在花丛中飘来忽去,躲避着后面追来的少年。
少年笑道:“白玉刀有什么稀罕,比得上我‘掌刀’的厉害吗?”说着右手暴长一尺,抓向少女肩头。少女惊呼着折向一侧,少年只碰到了些许衣襟。
少女道:“是啊,风云第一刀有什么厉害,哪比得上我们东方大侠的盖世神功?就算西方圣母用白玉刀亲使那一招小楼一夜听春雨也敌不过我们东方大侠。”
少年哈哈大笑:“过奖过奖。”双臂一震,大鸟般扑向少女。两人看是追逐惯了,少女本能向后一闪,使出铁板桥的功夫,身子几乎贴着地面倒滑开。少女直起身来:“哼,还想故技重施。咦,人呢?”举目四望,不见少年身影。身形轻轻一纵,踏上两朵将开未开的葵花,四下搜寻,自语道:“奇怪,哪去了?”
只听少年“哇”的一声大叫,从后面抱住少女。少女脸颊顿时红得像身上所穿的衣服,嗔道:“放手!”少年道:“不放。”“不放?不放我就动手了。”说罢一双秀足向后踢出,无影脚、风神腿、鸳鸯连环踢,少年后掠避过,十指齐出,一阳指、拈花指、仙人指、长空神指、乾坤第一指。两人嬉笑着扭打在一起。不远处,一人白衣白发,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人,叹了口气。
华山,思过崖。一少年在面壁思过,身旁放着一柄长剑。面壁是真,思过却未必。正在此时,一白衣少女白纱蒙面,步履轻盈,几乎足不沾地直上思过崖,微微一顿,便步入洞中停在少年身后。只见她白衣胜雪,手持白玉刀,肤如凝脂,竟比那白玉刀还要白上几分。过了一会儿,见少年并无反应,娇吒一声“西天白玉刀”。少年早有准备,上身后仰,迅疾无伦拔出身畔长剑,“破刀式”刺出。少女见势不妙,一个鹞子翻身倒飞出洞,只见少年已笑嘻嘻站在她面前。“盈盈,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
盈盈正是任盈盈,少年自是令狐冲了。
任盈盈道:“我爹他们正在策划什么事,我在黑木崖呆着无聊就来看看你。你的伤好了吗?我看山下张灯结彩的,不会在庆贺你面壁思过吧?”
令狐冲一听甚是神伤,:“那是林师弟的父母送聘礼来和小师妹订亲。”
任盈盈垂下长长的睫毛:“对不起啊,我……”
令狐冲一笑:“有什么对不起的,你陪我一个不就是了?”
任盈盈脸通红:“呸,没正经!”
“好了,别生气了,还要感谢任大小姐当日在洛阳为我打抱不平呢。”
任盈盈一撇小嘴:“洛阳金刀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怕你不高兴,我一句话叫他们鸡犬不留。”
令狐冲心想:“这魔教大小姐对自己虽好,戾气也甚重。”原来前些日子嵩山左冷禅图谋并派,嗾使华山剑宗封不平、成不忧、从不平与衡山鲁连荣等人寻上华山滋事。岳不群夫妇为避难打着拜访林平之祖父洛阳金刀王元霸的名义逃下华山。途中令狐冲因大醉掉队,却碰上遭众人围攻的任盈盈。令狐冲路见不平,拔剑相助,救任盈盈脱身,只是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所救乃魔教教主任我行之女。赶到洛阳后,被围攻之人向岳不群告状,岳不群大怒,念其并不知情,打伤他以平众怒,并命其回山后面壁思过。在令狐冲受伤时王家兄弟讥讽于他,并指使市井流氓百般欺侮,被任盈盈派去的桃谷六仙撕了几个。六人一听令狐冲被岳不群打成那样,为讨好任盈盈,立马就要去把岳不群给撕了,给令狐冲用计哄走。这次任盈盈专程上华山探望令狐冲,正赶上林正南夫妇及王元霸等人来华山替林平之与岳灵珊订亲。
令狐冲问道:“那天你怎么会在华山脚下?”
任盈盈道:“二十年前教中十大长老命丧华山,我好奇便想来查个究竟。”
令狐冲道:“就在这山洞里,风太师叔传我独孤九剑的地方,我带你去看看。”
任盈盈笑道:“我早看过了,你掩饰的本事那么差,一看就知道洞中有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手拉着手坐在崖边聊起天来。令狐冲看着仪态万方的任盈盈,心想这样思过思一辈子有何妨。
山下正气堂中一人羽冠高耸长髯飘飘,正是“君子剑”岳不群。宁中则愁眉低锁:“师兄,冲儿和灵儿他们……”不等她说完,岳不群一挥手,“师妹,现下左冷禅图谋不轨,我华山岌岌可危,这次与林家结秦晋之好,即可与洛阳王家势成犄角,又可借助林家的财力扩大势力,亦有助于福威镖局成为江南乃至天下第一大镖局,一举三得。况且冲儿嗜酒轻浮,浪迹无行,珊儿跟了他未必是福,反观平之宅心仁厚,处事谦恭,虽然武功差些,却也省去珊儿不少担心。”宁中则喃喃道:“也是。”
就在此时,一只白鸽划过长空向南飞去。约两个时辰后落在一人手里。那人看过字条,仰天长笑:“岳不群啊岳不群,饶你诡计多端,却不知你一举一动尽在本座掌握之中。传令下去,用嵩山十三剑的剑谱外加七枝碧玉珊瑚,另外挑十个美女送给余沧海,让他伺机灭了福威镖局。”“是!”
………【第二章 练功】………
“葵花,葵花,你在哪里?”葵花谷中,名唤东方的少年四处喊着。“在这里。”少女葵花扶着一朵盛开的葵花,轻若无物,随风摇曳。少年闻声,一闪身到了少女面前。葵花的发髻紧贴着葵花,问东方:“东方,你说是我漂亮还是花漂亮?”说罢嫣然一笑。
东方答道:“当然是……花漂亮!”葵花的笑靥登时不见,娇哼一声,红袖一拂,数十颗花籽向东方激射而去。东方倒飞了出去,大笑道:“啊哟,不好了,娘子打相公了!”葵花脸一红:“谁是你娘子了!”说着,褒姒轻笑、西子捧心、弄玉玩笙、丽华起舞、莫愁荡桨、玉环赏月、圆圆奏曲向东方攻去。东方则以田光刎颈、荆轲刺秦、萧史乘龙、采和踏板、要离谋忌、钟馗打鬼一一化去。葵花打了一会连衣襟没沾到,小嘴一噘扭头就走。东方一看急追上去,:“干嘛这样啊,大不了给你打几下。”“真的?”葵花说住就住,害得东方差点撞上,“不好,上当了。”“哼,现在才知道,晚了!”说着,连捶带踢打了数十下。
东方见她住手,叹道:“不打了?多打几下吧,以后可能没机会了。”葵花一鄂:“怎么了?”“师父说让我准备一下开始练天魔大法。”葵花急道:“天魔大法不是只剩残本了吗?练不好又容易走火入魔,心性大变,干嘛非得以身涉险啊!”数点珠泪已涌出凤目。
东方安慰道:“别怕,我只是试试。听师父说天魔大法不是只剩残本,而是尚未著完,师父穷一生精力搜集武林绝学,力图著成天下无敌的神功。师父在四十年前被一位高人所伤已不能修习,我又天资奇高,所以让我试一下,说不定循序渐进,推陈出新,能补全这古往今来的第一神功。那时我就天下无敌,到时候出山找那位高人报一剑之仇。不过师父说恐怕很难找到他那仇人,只有率领魔教进军江湖,才能将他逼出来。”
葵花幽幽地道:“天下无敌有什么好,报仇又有什么好,怎比得上我们在这世外桃源逍遥自在!”
东方道:“这倒也是。不过师父对我们有养育之恩,我们也应该替他老人家做点什么。我答应你,等我完成他老人家的心愿后,一定回来和你长厢厮守,再也不分开。你就天天追蝴蝶,我就天天追你。”
葵花破涕为笑:“说话算数,不算数的是小狗。拉勾!”
东方一拍胸脯:“那当然。”说着伸出右手小指和葵花拉了三下。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这次打赌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他似乎没以前那样的自信和肯定。
葵花幽怨地看着东方:“都怪你,谁让师父当初在泰山之巅拣到你时看到有五色云气,说是什么天子气,注定不凡。”
东方笑道:“天子有什么好,让我做我也不做,除非你做皇后。”
葵花“噗嗤”一笑:“去你的!”说罢紧紧偎在东方怀里,轻轻捏着他的手。
东方道:“要是这次我能悟出绝学,就叫它《葵花宝典》吧。”
葵花脸一红:“你爱叫啥叫啥,关我甚事。”心里却是喜欢得紧。
东方道:“这是什么话,我以你的名字命名宝典,到时你把宝典绣在我衣服上,我天天穿者它,也就天天想着你。”
葵花嗔道:“不穿你就不想我了,我偏不给你绣。”
“不绣拉倒,我自己绣。”
葵花笑道:“好啊,我正想看看我们东方大侠的神针绝技。”
第二天一大早,东方和葵花就起来准备闭关的事。葵花问道:“你闭关要几天啊?”“不好说,练成了就出来,”葵花抓着他的手:“练不成也不打紧,别太勉强,欲速则不达嘛。要准备些干粮吗?”“不用了,我辟谷之术已有小成,个把月的估计无妨。”
葵花又像往常那样替他整着衣衫。这时,一个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老人飘然进洞。“师父!”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老人笑得极为开怀,:“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东方答道。“那好,跟我过来吧。”
原来这葵花谷中共有三洞,师徒三人分居。葵花和东方常在一起玩,却不大到师父洞中,只是每逢东方闭关时才进去几次。三人进入师父洞中,只见在洞的深处开着一道石门,约有一人高,却有三尺厚,石门外表与周围山石浑然一体。东方已闭过几次关,每次都很顺利,只是这次觉得有点忐忑不安,也没十分往心里去。走到石门口,回头向葵花笑问道:“想不想亲我,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话刚出口,心下暗然一惊,“奇怪,怎么会突然这样说”。只听葵花啐了一口,“没正经,也不怕师父责怪。”说着转过身去,再回头是师父已按动机关,石门缓缓闭合。葵花从门缝中看到东方朝自己作了一个鬼脸。那一刻,她心里有股冲过去的冲动,不过由于少女的矜持而忍下了。如果师父不在这,说不定她可能真的会冲过去。只听师父道:“葵花,我们出去吧。”“奥”葵花应了一声,一边把弄着衣襟一边走了出去,没有注意到师父黯然神伤的眼神。
一天,两天,……八十一天过去了,葵花一天比一天憔悴。以前东方闭关最长不过四十九天,那她就觉得跟四十九年似的,而现在……她天天坐在石门前,痴痴地望着。只隔着一道石门,却犹如咫尺天涯。最近,她隐隐约约听到石门后时不时的有些声响,担心与焦虑也随着这些声响的增大而增大。一天,师父突然问了句:“葵花,如果有一天我做出对不住你们的事,你会不会怪师父?”葵花一愣,“怎么会呢师父”。只听师父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长长长长的气。
一天天的,石门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东方掌击石门的声音,也好像有断断续续的叫喊声,只是听不太清楚,仿佛有个“杀”字。葵花焦急地问师父:“东方他没事吧,要不让他出关吧!”师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葵花稍微放心了点,既然师父这么放心,那一定没事,说不定东方现在练功正在紧要关头,提前出关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有可能使他走火入魔。她不知道师父摇头是因为他也不知道,没把握。一切他都计划好了,就看天意是否让他如愿了。天魔大法只是个幌子,虽然那确实是他苦心孤诣编成的,但真正的目的是要激发东方的潜能,创造出属于他自己的天下无敌的武功。
其实世上根本没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只有天下无敌的人。
从泰山绝顶看到东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毕生的心愿就寄托在他身上了,虽然那时他还知识襁褓之中的婴儿。他给东方取姓却没有给他取名,因为那是他自己的事。等他长大以后到江湖上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才能为自己赢得名声,要不然,即使有了名字,千秋后世又有谁会知道呢?
他只有靠东方去帮他一雪前耻。他一生只败过一次,却是在最不能败、不该败的时候败了,自己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他永远不能释怀。于是他培养了东方,葵花只是附带给东方的一个伙伴。另外在极北之地他还训练了一百人,不过他们只配作东方的助手。东方是他占星得来的帝皇星!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着,一切都要看东方的了!
到一百天的时候,情况突然发生剧变。石门后不断传来轰隆隆的巨响,洞中不断有尘土夹杂着碎石落下。葵花紧紧地抓住师父的衣襟,连一向镇定的师父此时也在不停地颤抖。四只眼睛死死地盯住石门,充满着焦急、渴望、等待、不安和恐惧。
“轰!”一声巨响,三尺厚的石门竟然碎裂!石块、石屑四处飞扬。师父道声“小心!”揽过葵花向内侧掠去。只见尘土飞扬中,东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双手乱舞,仿佛在同敌人过招。面目狰狞的东方完全像换了一个人,狂叫着:“为什么你要挡着我,为什么,挡我者死!”
一边吼着一边奔向外面。
师徒二人赶紧出洞,但见东方在葵花丛中乱舞,掌力一吐,登时便有大片葵花倒下,连地上的劲草也尽皆折断!“你们也来挡我?不自量力!我现在见人杀人,遇佛杀佛,妖魔极界,无法无天!”
师父又惊又喜,葵花却一声惊呼扑了过去。“东方,你怎么了?”只见东方回首,满眼血丝,看着飞奔而来的葵花,扬手就是一掌。“砰!”一声闷响,师父及时赶到替葵花接下了她无论如何也接不下的一掌,两人被震退了三丈。
葵花嘶哑地喊着:“东方,不要毁了我们一手种下的葵花!”又想扑过去,被师父拉了回来。“师父,东方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不错。天魔大法,魔性越强,功力约高。东方已差不多快要练成了,可是他也已入了魔道。”就在转眼间的功夫,满谷葵花尽被摧残,东方也到了谷口。巨石挡道,东方双掌齐出,巨石被震得晃动不已,却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摧毁的。东方又气又急,咿呀乱叫。
葵花哭道:“师父,你一定有办法救东方的对不对?”师父缓缓地摇了摇头。“那你为什么要让他练天魔大法!”师父叹了口气:“为师错了。此事因我而起,亦当由我来灭。东方,为师对不起你了。”话音未落,双袖一震大鹏般向东方扑去。
葵花大喊道“师父不要!”右手抓住师父衣襟被师父甩开,左手流云飞袖卷住师父双足反被带了起来。葵花谷本自不大,二人轻功又是极快,霎时已到东方身后。葵花喊道“东方小心!”,师父震天铁掌已经推出,劲风大作。东方此时武功虽高,精神却已错乱,反应终究慢了半拍。眼看就要命丧在师父手下,葵花流云袖一卷一带,人已挡在东方身前。师父全力出手,已是收手不及,双掌击中葵花,余波也震到了她身后的东方。
东方在刹那间仿佛恢复了清醒,“葵花!”东方、师父几乎同时喊出。同时东方那反击师父的双掌也击中了师父。师父立时狂喷一口鲜血倒飞出去。葵花的血也已沾满衣襟,挣扎着叫了一声“东方……”闭目而逝。此时东方受师父一掌的余波业已昏死过去。远处,师父全身筋骨尽断躺在地上,自语道:“葵花,原谅我。若东方还有留恋,他决不会出葵花谷,就算出谷也难以成就不世伟业……”
………【第三章 东岳】………
许久,东方悠悠醒来,觉得头痛欲裂,一看葵花正伏在身上,叫道:“葵花,醒来;葵花,醒来。”用手推了几下,看到葵花身上的血迹,头脑挣扎着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局面,只觉天旋地转“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又醒了过来。此时正是红日东升之际,红光照耀,显得身上的血迹更加刺眼。东方已隐约记起发生的事:自己练功走火入魔,觉得身前刀光剑影,便挥手乱打,震碎石门后又将满谷的葵花当作幻影毁个精光,葵花为救自己接下师父致命一击,而师父也死在自己本能的反击之下。他挣扎着坐起,看着满身血迹的葵花,泪水已悄悄划过脸庞。他低头轻吻了一下葵花,紧紧抱着她“葵花,葵花……”
日已矬西,东方抱起葵花,蹒跚走向师父。只见师父的衣襟已被震碎,随风而去,露出胸前一片白绢。东方拿起觉得甚是柔滑,想必是西方天蚕丝织就。绢上写着师父的遗嘱,写得清清楚楚,原来这一切都是师父精心的安排,遗嘱上还写着希望东方出谷去做的事。东方看了一遍,叹道:“师父,你计划的一切天衣无缝,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的确,有时我也想出去闯荡江湖,成就一份功业,可不是已失去葵花和你为代价。”
三天后,东方已恢复的差不多,将葵花和师父葬在谷口处的大石旁。他原来的衣服已破烂不堪,便找了葵花最爱穿的大红裙子换上。“葵花,你虽舍我而去,我却永远不会忘记你。就让你的衣服代替你天天陪在我身边吧。你放心,我只爱你一个人,不会再爱别的女人了。因为我怕世事难料,已自宫了。等我完成师父的遗愿便回来陪你,你要等我。
说罢,纵身从侧面的峭壁攀援而上,因为他不愿从谷口走,他怕再回想起那伤心欲绝的一幕。峭壁近乎垂直于地面,但东方只是上身微躬,奔腾而上,如履平地。不一会就到了上面。东方深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人间景致,葵花谷外的。
东方无心逗留,立即动手去泰山。可是他对外面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幸好还知道泰山在东方。于是他一直向东走,半路上拦了一辆马车。车夫刚想说什么,东方随手劈倒了路边一株柳树。然后车夫瞪圆了惊恐的双眼,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等知道东方的来意后,二话没说就把车上的人轰了下去,请东方上座,那情形比伺候老娘还勤快。在车上东方又把《葵花宝典》从头到尾仔细回想了一下,心想以后有机会就把它绣在衣服上。同时还理了理头绪,为师父安排的事了作了些打算。
不一日到了泰山。刚到泰山脚下,一枝甩手箭就钉在车夫的喉咙上。一个黑衣人勒住马匹,另一个已跳上车,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妈的不知道我们日月神教在围攻泰山嘛?还敢来送死。”说着一手拉起车帘,“哟,小娘们……”他刚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倒了下去。勒马的人立刻拔刀,只见红影一闪,一个身着大红裙子的少年站在面前。只见少年肤色发白,面无表情,一身红装随风飘动,显得无比诡异。刚缓过神来却猛然发现手里的大刀只剩下刀柄,刀刃已变成一摊碎片洒在地上。吓得黑衣人“妈妈啊!”一声惨叫瘫在地上。
东方问道:“这是泰山吗?”
“是……是……”黑衣人哆哆嗦嗦地答道。
“你是什么人,在这做什么?”
“小、小人全不怕,乃日月、月神教朱雀坛、坛的一名香主,奉命、命在此把守山路。”
“你说的已经够多了。”不远处一个身子有些发福的老者缓缓走来,身后跟着数十人。全不怕见了老者更是怕得要命,爬到老者面前:“童坛主,那人……啊!”
金光一闪,全不怕的头颅已飞到东方面前。“胆小无能,该杀!”姓童的老者道。
东方泰然自若,淡淡地道:“他死了,问你也一样。”
姓童的老者顿时感到背上起了一股凉气。他二十岁时一夜搏杀太行五虎成名,时至今日历经大小战役不下五十场,昨日随教主攻打泰山奉命把守山路,已连杀四十七人,今天却在这身着女装、不伦不类的少年面前感到畏惧。
“在下童百熊,忝居日月神教朱雀坛坛主,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东方心下一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很好很好,我正要找你们。带我去见任我行。”
童百熊仰天大笑,白髯飘动:“阁下好大的口气,敢情是来找日月神教的麻烦。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先问过老夫的紫金鱼鳞刀再去见教主不迟。”说着再次拔出重达四十斤的紫金刀,横于胸前,如临大敌。地上的碎片足以证明少年来者不善。
东方右手长袖一拂,全不怕被震碎的刀片如一团流萤向童百熊扑去。只听“叮叮叮叮”声不断,火花四射,童百熊气喘吁吁,身上已然挂彩。定睛一看,红装少年人已不在,忙问道:“人呢?”只听手下七嘴八舌道:“我只看见他一摆手,人就不见了。”“还停顿了一下。”“好像是上山去了。”
童百熊暗道:“不好,来人武功诡异莫测,教主莫要受了暗算。”当下不顾伤势,向玉皇顶奔去,一面大喊:“教主,小心红衣少年!”急奔到山顶,刚要向任我行回报,看见红衣少年已站在对面不远处。神教中人一阵慌乱,匆匆将少年围在垓心。
原来东方并不知任我行在泰山何处,于是假装飞掠上山,待童百熊呼喊着上山,便跟在他身后,等见到任我行时,一闪身便到了他前面。
只见任我行鹰扬虎视,负手而立,见少年现身,脸色一变,转瞬又恢复如初。扶起跪倒在地的童百熊,问道:“便是这少年伤了你吗?”“不错,教主小心,这厮武功甚是诡异。”“不妨事,老弟先包扎好伤口。”
东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此时才开口:“你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
任我行一鄂,自己名扬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没想不到还会有人问这个问题。“不错,老夫就是任我行。阁下找老夫有何贵干?”
“让出神教教主之位,由我接管。”
“哈哈……”周围人一起大笑,就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你小子放屁!”“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先尝尝老子的日月锁心轮。”“何劳贾兄出手,上官云的鹰爪便让这小子后悔为什么他妈把他生下来。”“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不……啊!”骂东方不男不女的乃是青龙堂下香主,被东方闪身给了一掌,眼见是不活了。众目睽睽之下竟没人看清东方是怎么动手的,只觉红影一闪,所有的声音在刹那间停止。现在已没人敢小看这身着红装的无名少年。
任我行缓缓道:“不知阁下凭什么要老夫让出教主之位?”
“因为我有天魔令牌。”说着手上已多了一枚黑色玉牌,两面雕着骷髅。日月神教中年轻人还不觉得怎样,老一辈人物却是尽皆变色。
任我行道:“不错,天魔令乃我教令牌,见之如见教主。不过四十年前教主败于独孤求败剑下,不知所踪,令牌也随之不见。敢问阁下跟教主有何关联?”
“他是我师父,遗命我接管魔教。”
任我行仰天长啸,“我已自立门户改称日月神教,虽说昔日教主对我有恩,此时凭区区一面令牌就想让老夫让出教主之位,绝无可能!”
东方淡淡地道:“看来今天是非动手不可了.”了字一出,身形晃动闪过了青龙堂主贾布、白虎堂主上官云、朱雀堂童百熊和玄武堂主罗长生的四象阵。
“小子大胆!”光明左使向问天怒咤一声与右使曲洋一起拍出双掌。
只见红影一闪,东方已欺近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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