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洪荒造化-第1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姜尚忍不住又道:“道兄传他地行之术,他心毒恶,暗进城垣,行刺武王与我,赖皇天庇佑,风折旗幡,把吾惊觉,算有吉凶,着实防备,方使我君臣无虞,若是毫厘差迟,道兄也有干系。此事还多亏杨戬设法擒获,又被他狡猾走了。这样东西,留他作甚!”

姜尚说罢,惧留孙大惊,忙下殿来对土行孙怒其不争的大喝道:“畜生!你进城行刺武王,行刺你师叔,那时幸而无虞;若是差迟,罪系于我。”

土行孙惶恐忙道:“我实告师尊:弟子随邓九公征伐西岐,一次仗师父捆仙绳拿了哪吒,二次擒了黄天化,三次将师叔拿了。邓元帅与弟子贺功,见我屡拿有名之士,将女许我,欲赘为婿;被他催逼弟子,弟子不得已,仗地行之术,故有此举。怎敢在师父跟前有一句虚语!”

惧留孙听的一愣,低头连想,默算一回,不觉嗟叹。

姜尚一旁看着不禁道:“道兄为何嗟叹?”

惧留孙则是无奈摇头苦笑:“子牙公,方才贫道卜算,这畜生与那女子该有系足之缘。前生分定,事非偶然。若得一人作伐,方可全美。若此女来至,其父不久也是周臣。”

闻言愣了下的姜尚,不由道:“吾与邓九公乃是敌国之雠,怎能得全此事?”

惧留孙则是笑道:“武王洪福,乃有道之君。天数已定,不怕不能完全。只是选一能言之士,前往汤营说合,不怕不成。”

姜尚低头沉思良久才道:“须得散宜生去走一遭方可。”

惧留孙点头道:“既如此,事不宜迟。”

姜尚命左右:“去请上大夫散宜生来商议。”

旋即姜尚便是再次传命:“放了土行孙。”

不一时,上大夫散宜生来至,行礼毕。姜尚见到散宜生便是不再废话,直接道:“今邓九公有女邓婵玉,原系邓九公亲许土行孙为妻。今烦大夫至汤营作伐,乞为委曲周旋,务在必成,。。。如此如此,方可。”

“哦?此乃美事,散宜生必尽力促成!”散宜生一听不由含笑领命出城。

。。。

且说邓九公在营,悬望土行孙回来,只见一去,竟无踪影,令探马打听多时,回报:“闻得土先行被子牙拿进城去了。”

邓九公一听不禁大惊道:“此人捉去,西岐如何能克!”

“父亲。听说土行孙被捉了?”邓九公正心下不乐烦恼间,邓婵玉却是突然进账来着急忙问道。

无奈点头的邓九公,顿时叹道:“本以为这土行孙有些本事。奈何也是如此不济!”

“父亲,我们要想办法救土行孙啊!”邓婵玉忍不住忙道。

看了眼邓婵玉的邓九公,不由皱眉道:“救?那土行孙在西岐城内,我等又无人如那土行孙般会土行之术,如何救得?”

“父亲,之前土行孙不是拿了哪吒和黄天化吗?咱们与西岐换回土行孙!”邓婵玉则是忙开口道。

闻言面色一变的邓九公,顿时起身道:“女儿。你说什么呢?若是让人知道我们将擒获的人交还西岐,你我父女就犯了欺君之罪!”

“可是,难道父亲要看着土行孙死在西岐而不救吗?他可是来帮我们才。。。”邓婵玉不禁焦急皱眉的忙道。

看着邓婵玉这幅紧张的样子。眉头紧皱的邓九公,顿时沉声道:“好了,为父自有计较,你先退下!”

“父亲!”忙喊了声。但看着邓九公那沉下脸的样子。无奈住嘴的邓婵玉不由美眸泛红的转身离开了中军帅帐。

目送女儿离去的邓九公,则是无奈摇头一叹的轻闭上了双目。

而就在此时,军政官来报:“启元帅:西岐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

邓九公不禁眉头一皱的忙道:“吾与他为敌国,为何差人来见我!必定来下说词,岂可容他进营,惑乱军心。你与他说:‘两国正当争占之秋,相见不便。’”

军政官出营,回复散宜生。散宜生不禁笑道:“两国相争。不阻来使。’相见何妨?吾此来奉姜丞相命,有事面决。非可传闻。再烦通报。”

军政官只得又进营来,把散宜生言语对九公诉说一遍。邓九公不由皱眉沉吟起来。一旁方才进来的正印先行官太鸾上前言道:“元帅乘此机会放他进来,随机应变,看他如何说,亦可就中取事,有何不可?”

邓九公一听不禁点头道:“此说亦自有理。”

略微沉吟的邓九公,便是转而命左右:“请他进来。”

旗门官出辕门,对散宜生略微施礼道:“元帅有请。”

散大夫下马,走进辕门,进了三层鹿角,行至滴水檐前。邓九公迎下来。散宜生鞠躬,口称:“元帅!”

邓九公也是还礼道:“大夫降临,有失迎候。”

二人逊至中军,分宾主坐下。邓九公遂直接道:“大夫,你与我今为敌国,未决雌雄,彼此各为其主,岂得徇私妄议。大夫今日见谕,公则公言之,私则私言之,不必效舌剑脣枪,徒劳往返耳。予心如铁石,有死而已,断不为浮言所摇。”

散宜生笑道:“吾与公既为敌国,安敢造次请见。只有一件大事,特来请一明示,无他耳。昨因拿有一将,系是元帅门婿;于盘问中,道及斯意。吾丞相不忍骤加极刑,以割人间恩爱,故命宜生亲至辕门,特请尊裁。”

邓九公听说,不觉大惊道:“谁为吾婿,为姜丞相所擒?”

散宜生说:“元帅不必故推,令婿乃土行孙也。”

邓九公听说,不觉面皮通红,心中大怒,厉声言道:“大夫在上:吾只有一女,乳名婵玉,幼而丧母。吾爱惜不啻掌上之珠,岂得轻意许人。今虽及笄,所求者固众,吾自视皆非佳婿。而土行孙何人,妄有此说也!”

散宜生则是不紧不慢的淡笑道:“元帅暂行息怒,听不才拜禀:古人相女配夫,原不专在门第。今土行孙亦不是无名小辈,彼原是夹龙山飞龙洞惧留孙门下高弟;因申公豹说土行孙下山,来助元帅征伐西岐。昨日他师父下山,捉获行孙在城,因穷其所事。彼言所以,虽为申公豹所惑,次为元帅以令爱相许,有此一段姻缘,彼因倾心为元帅而暗进岐城行刺,欲速成功,良有以也。昨已被擒,仗辜不枉。但彼再三哀求姜丞相、彼之师尊惧留孙曰:‘为此一段姻缘,死不瞑目。’之语。即姜丞相与他师尊俱不肯赦,只予在傍劝慰:岂得以彼一时之过,而断送人间好事哉!因劝姜丞相暂且留人。宜生不辞劳顿,特谒元帅,恳求俯赐人间好事,曲成儿女恩情,此亦元帅天地父母之心。故宜生不避斧钺,特见尊颜,以求裁示。倘元帅果有此事,姜丞相仍将土行孙送还元帅,以遂姻亲,再决雌雄耳。并无他说。”

邓九公忙道:“大夫不知,此土行孙妄语耳。行孙乃申公豹所荐,为吾先行,不过一牙门裨将;吾何得骤以一女许之哉。彼不过借此为偷生之计,以辱吾女耳。大夫不可轻信。”

散宜生则是摇头笑道:“元帅也不必固却。此事必有他故。难道土行孙平白兴此一番言语,其中定有委曲。想是元帅或于酒后赏功之际,怜才惜技之时,或以一言安慰其心,彼便妄认为实,作此痴想耳。”

邓九公被散宜生此一句话,带出一腔心事,不觉答道:“大夫斯言,大是明见!当时土行孙被申公豹荐在吾麾下,吾亦不甚重彼;初为副先行督粮使者,后因太鸾失利,彼恃其能,改为正先行官。首阵擒了哪吒,次擒黄天化,三次擒了姜子牙,被岐周众将抢回。土行孙进营,吾见彼累次出军获胜,治酒与彼驾功,以尽朝廷奖赏功臣至意。及至饮酒中间,彼曰:‘元帅在上:若是早用末将为先行,吾取西岐多时矣。’那时吾酒后失口,许之曰:‘你若取了西岐,吾将婵玉赘你为婿。’一来是奖励彼竭力为公,早完王事;今彼既已被擒,安得又妄以此言为口实,令大夫往返哉?”

散宜生笑道:“元帅此言差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且婚姻之事,人之大伦,如何作为儿戏之谈?前日元帅言之,土行孙信之;土行孙又言之,天下共信之;传与中外,人人共信,正所谓‘路上行人口似碑’。将以为元帅相女配夫,谁信元帅权宜之术,为国家行此不得已之深衷也。徒使令爱千金之躯作为话柄,闺中美秀竟作口谈。万一不曲全此事,徒使令爱有白头之叹。吾窃为元帅借之!今元帅为汤之大臣,天下三尺之童无不奉命;若一旦而如此,吾不知所税驾矣。乞元帅裁之。”

邓九公被散宜生一番言语说得默默沉思,无言可答。一侧太鸾则是目光微闪的上前,附耳说:“元帅。。如此如此,亦是第一妙计。”

邓九公听太鸾之言,回嗔作喜道:“大夫之言深属有理,末将无不听命。只小女因先妻早丧,幼而失教,我虽一时承命,未知小女肯听此言。待我将此意与小女商确,再令人至城中回复。”

散宜生一听邓九公如此说,也是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告辞。邓九公送至营门而别。散宜生进城,将邓九公言语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姜尚一听不由大笑道:“邓九公此计,怎么瞒得我过!”

俱留孙亦笑曰:“且看如何来说。”

姜尚点头,旋即便是对散宜生笑道:“有劳散大夫了,待邓九公人来,再作商议。”

“丞相眼中,散宜生告退!”散宜生含笑拱手,转而退去。

第四百三十四章子牙将计圣母现

且说成汤商营之内,中军帅帐中,邓九公皱眉对太鸾道:“适才虽是暂允,此事毕竟当如何处置?”

太鸾忙道:“元帅明日可差一能言之士,说,‘昨日元帅至后营,与小姐商议,小姐已自听允;只是两边敌国,恐无足取信,是必姜丞相亲自至汤营纳聘,小姐方肯听信。’子牙如不来便罢,再为之计;若是他肯亲自来纳聘,彼必无带重兵自卫之理,如此,只一匹夫可擒耳。若是他带有将佐,元帅可出辕门迎接,至中军用酒筵赚开他手下众将,预先埋伏下骁勇将士,待酒席中击杯为号,擒之如囊中之物。西岐若无子牙,则不攻自破矣。”

邓九公闻说大喜:“先行之言,真神出鬼没之机!只是能言快语之人,临机应变之士,吾知非先行不可。乞烦先行明日亲往,则大事可成。”

太鸾遂拱手道:“若元帅不以末将为不才,鸾愿往周营叫子牙亲至中军,不劳苦争恶战,早早奏凯回军。”

邓九公大喜,抚须点头应下。

次日,邓九公升帐,命太鸾进西岐说亲。太鸾辞别九公出营,至西岐城下,对守门官将道:“吾是先行官太鸾;奉邓元帅命,欲见姜丞相。烦为通报。”

守城官至相府,报与姜丞相道:“城下有汤营先行官太鸾求见,请令定夺。”

姜尚听罢,不禁对惧留孙笑道:“大事成矣。”

惧留孙亦是点头暗喜,怎么说土行孙也是他教导了百年的弟子。总是希望弟子能够有个好姻缘前程的。

姜尚转而忙对左右笑道:“速与我请来。”

守门官同军校至城下,开了城门,对太鸾道:“丞相有请。”

太鸾忙忙进城。行至相府下马。左右通报:“太鸾进府。”

姜尚与惧留孙降阶而接,太鸾见状不禁忙略显惶恐的上前躬身施礼:“丞相在上:末将不过马前一卒,礼当叩见;岂敢当丞相如此过爱?”

姜尚则是抚须笑道:“彼此二国,俱系宾主,将军不必过谦。”

太鸾再三逊谢,方敢就坐。彼此温慰毕。姜尚直接挑明了说道:“前者因惧道兄将土行孙擒获,当欲斩首;彼因再三哀求。言邓元帅曾有牵红之约,乞我少缓须臾之死,故此着散大夫至邓元帅中军。问其的确。倘元帅果有此言,自当以土行孙放回,以遂彼儿女之情,人间恩爱耳。幸蒙元帅见诺。待议定回我。今将军赐顾。元帅必有教我。”

太鸾欠身答道:“蒙丞相下问,末将敢不上陈。今特奉主帅之命,多拜上丞相,不及写书;但主帅乃一时酒后所许,不意土行孙被获,竟以此事倡明,主帅亦不敢辞。但主帅此女,自幼失母。主帅爱惜如珠。况此事须要成礼;后日乃吉日良辰,主帅意请散大夫同丞相亲率土行孙入赘。以珍重其事,主帅方有体面,然后再面议军国之事。不识丞相允否?”

姜尚一听不禁目光微闪的抚须笑道:“我知邓元帅乃忠信之士,但几次天子有征伐之师至此,皆不由分诉,俱以强力相加;只我周这一段忠君爱国之心,并无背逆之意,不能见谅于天子之前,言之欲涕。今天假其便,有此姻缘,庶几将我等一腔心事可以上达天子,表白于天下也。我等后日,亲送土行孙至邓元帅行营,吃贺喜筵席。乞将军善言道达,姜尚感激不尽!”

太鸾逊谢。姜尚遂厚款太鸾而别。太鸾出得城来,至营门前等令。左右报入营中:“有先行官等令。”

邓九公忙传命:“令来。”

太鸾至中军。邓九公忍不住忙问:“其事如何?”

太鸾将姜子牙应允后日亲来言语,诉说一遍。邓九公以手加额笑道:“天子洪福,彼自来送死!”

太鸾则是忙提醒道:“虽然大事已成,但防备不可不谨。”

邓九公点头吩咐道:“选有力量军士三百人,各藏短刀利刃,埋伏帐外,听击杯为号,左右齐出;不论子牙众将,一顿刀剁为肉酱!”

众将士具得将令:命赵升领一支人马,埋伏营左;候中军炮响,杀出接应。又命孙焰红领一支人马,埋伏营右;候中军炮响,杀出接应。又命太鸾与子邓秀在辕门赚住众将。又分付后营小姐邓婵玉领一支人马,为三路救应使。邓九公吩咐停当,专候后日行事。左右将佐俱去安排。

且说姜尚送太鸾出府归,与惧留孙商议道:“必须。。如此如此,大事可成。”

光阴迅速,不觉就是第三日。先一日,姜尚有命:“杨戬变化了,暗随吾身。”

姜尚乃命选精力壮卒五十名,装作抬礼脚夫;辛甲、辛免、太颠、闳夭,四贤、八俊等充作左右应接之人,俱各藏暗兵利刃。又命雷震子领一支人马,抢他左哨,杀入中军接应。再命南宫适领一支人马,抢彼右哨,杀入中军接应。金吒、木吒、龙须虎统领大队人马,救应抢亲。姜尚吩咐众人俱都暗暗出营埋伏。

话说邓九公其日与女婵玉商议道:“今日子牙送土行孙入赘,原是赚子牙出城,擒彼成功。吾与诸将分剖已定;你可将掩心甲紧束,以备抢将接应。”

“父亲,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邓婵玉却是秀眉微蹙的有些犹豫道。

邓九公一听顿时没好气的看了眼邓婵玉:“女儿,你是怎么了?难道你想嫁于那土行孙不成?”

“父亲!”面色一红忙娇嗔说着的邓婵玉,随即便是顾左右而言他道:“女儿是说,那姜尚乃是老谋深算之辈,岂会不做防备。我们还需小心才是!”

邓九公闻言这才满意点头的抚须淡笑道:“女儿,你且放心,为父自会小心应对!”

邓九公随后升帐。吩咐铺氈搭彩,专候姜尚到来。

且说姜尚其日使诸将装扮停当,乃命土行孙至前听令:“你同至汤营,看吾号炮一响,你便进后营抢邓小姐,要紧!”

土行孙欣喜应声得令。姜尚等至午时,命散宜生先行。姜尚方出了城,往汤营进发。

散宜生先至辕门。太鸾接着,报于邓九公。邓九公降阶。至辕门迎接散大夫。

散宜生见邓九公不由笑着拱手道:“有劳元帅亲迎!前蒙金诺,今姜丞相已亲自压礼,同令婿至此;故将令下官先来通报。”

邓九公亦是拱手还礼笑道:“动烦大夫往返,尚容申谢。我等在此立等。如何?”

散宜生则道:“恐惊动元帅不便。”

邓九公不禁摆手一笑:“不妨。”

彼此等候良久。邓九公远远望见姜尚乘四不相,带领脚夫一行不上五六十人,并无甲胄兵刃。邓九公看罢,不觉暗喜。只见姜尚同众人行至辕门,见邓九公同太鸾、散宜生俱立候,不由慌忙下骑。

邓九公迎上前来,拱手热情含笑道:“丞相大驾降临,不才未得远接。望乞恕罪。”

姜尚忙含笑答礼道:“元帅盛德,姜尚久仰芳誉。无缘未得执鞭;今幸天缘,得馨委曲,姜尚不胜幸甚!”

只见一旁惧留孙同土行孙上前行礼。邓九公见惧留孙姿容气度不凡,不由忙问姜尚:“此位是谁?”

姜尚遂笑道:“此是土行孙师父惧留孙也。”

邓九公忙上前笑着拱手施礼:“久仰仙名,未曾拜识;今幸降临,足慰夙昔。”

惧留孙亦含笑称谢毕。彼此逊让,进得辕门。姜尚睁睛观看,只见肆筵设席,结彩悬花,极其华美。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结彩悬花气象新,麝兰香霭衬重茵。展开孔雀千年瑞,色映芙蓉万谷春。金鼓两傍藏杀气,笙萧一派郁荆榛。孰知天间归周主,十万貔貅化鬼燐。

话说姜尚正看筵席,猛见两边杀气上冲,已知就里,便与土行孙众将丢个眼色;众人已解其意,俱靠近上帐来。邓九公与姜尚诸人行礼毕,姜尚乃命左右:“抬上礼来。”

邓九公方才接礼单看玩,只见辛甲暗将信香取出,忙将抬盒内大炮燃着。一声炮响,恍若地塌山崩。邓九公吃了一惊,及至看时,只见脚夫一拥而前,各取出暗藏兵器,杀上帐来。邓九公措手不及,只得望后就跑。太鸾与邓秀见势不妙,也往后逃走,只见四下伏兵尽起,喊声震天。

土行孙拿了兵器,望后营来抢邓婵玉小姐。

姜尚与众人俱各抢上马骑,各执兵刃厮杀。那三百名刀斧手如何抵当得住。及至邓九公等上得马出来迎战时,营已乱了。

赵升闻炮,自左营杀来接应,孙焰红听得炮响,从右营杀来接应;俱被辛甲、辛免等分投截杀。邓婵玉方欲前来接应,又被土行孙敌住,彼此混战。不意雷震子、南宫适两支人马从左右两边围杀而来。而此时成汤人马反在居中,首尾受敌,如何抵得住;后面金吒、木吒等大队人马也是救了哪吒、黄天化,一起掩杀上来。

邓九公见势不好,败阵而走;军卒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邓婵玉见父亲与与众将败下阵走,也虚闪一刀,往正南方逃走。土行孙知婵玉善于发石伤人,遂用捆仙绳祭起,先下手将邓婵玉捆了,跌下马来,被土行孙上前捉住,先擒进西岐城去了。

姜尚与众将追杀邓九公有五十余里,方鸣金收军进城。

邓九公与子邓秀并太鸾、赵升等直至岐山下方才收集败残人马,查点军卒,见没了小姐,不觉伤感。指望擒拿姜尚,孰知反中奸计,邓九公不禁追悔无及,只得暂且扎营。

。。。

且说姜尚与惧留孙大获全胜,进城,升银安殿坐下。诸将报功毕,姜尚遂对惧留孙道:“道兄,命土行孙乘今日吉日良时,与邓小姐成亲,何如?”

惧留孙不禁点头道:“贫道亦是此意。事不宜迟。”

姜尚乃命土行孙:“你将邓婵玉带至后房。乘今日好日子,成就你夫妇美事。明日我另有说话。”

土行孙惊喜领命。姜尚又命府内侍女:“搀邓小姐到后面,安置新房内去。好生服侍,不可怠慢。”

邓婵玉娇羞无奈,含泪不语,被左右侍女挟持往后房去了。

姜尚命诸将吃贺喜酒席,自是一番欢庆热闹。

且说侍女搀邓婵玉至香房,土行孙一脸喜色上前迎接。

邓婵玉一见土行孙笑容可掬,便自无地自容。泪雨如倾,默默不语。土行孙见状,不由忙百般安慰。邓婵玉却是听的不觉怒起。骂道:“无知匹夫,卖主救荣!你是何等之人,敢妄自如此?”

土行孙陪着笑脸答道:“小姐虽千金之躯,不才亦非无名之辈。也不辱没了你。况小姐曾受我疗疾之恩。又是你尊翁泰山亲许与我,待行刺武王回兵,将小姐入赘。人所共知。且前日散大夫先进营与尊翁面订,今日行聘入赘,丞相犹恐尊翁推托,故略施小计,成比姻缘。小姐何苦固执?”

邓婵玉不由忙道:“我父亲许散宜生之言,原是赚姜丞相之计。不意误中奸谋,落在彀中。有死而已。”

土行孙则道:“小姐差矣!别的好做口头话,夫妻可是暂许得的?古人一言为定,岂可失信。况我乃是阐教门人,只因误听申公豹唆使,故投尊翁帐下以图报效;昨被吾师下山,擒进西岐,责吾暗进西城行刺武王、姜丞相,有辱阐教,背本忘师,逆天助恶,欲斩吾首,以正军法,吾哀告师尊,姜丞相定欲行刑;吾只得把初次擒哪吒、黄天化,尊翁泰山晚间饮酒将小姐许我,待旋师命吾入赘,我只因欲就亲事之心急,不得已方暗进西岐。吾师与姜丞相听得斯言,掐指一算,乃曰:‘此子该与邓小姐有红丝系足之缘,后来俱是周朝一殿之臣。’因此赦吾之罪,命散大夫作伐。小姐,你想:若非天缘,尊翁怎么肯?小姐焉能到此?况今纣王无道,天下叛离,累伐西岐,不过魔家四将、闻太师、十洲三岛仙皆自取灭亡,不能得志,天意可知,顺逆已见。又何况尊翁区区一旅之师哉!古云:‘良禽相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小姐今自固执,三军已知土行孙成亲。小姐纵冰清玉洁,谁人信哉。小姐请自三思!”

邓婵玉被土行孙一席话说得低头不语。土行孙见小姐略有回心之意,又近前忙道:“小姐自思,你是香闺艳质,天上奇葩;不才乃夹龙山门徒,相隔不啻天渊。今日何得与小姐觌体相亲,情同夙觏?”

土行孙说着便欲上前,强牵其衣。邓婵玉见此光景,不觉粉面通红,以手拒之道:“事虽如此,岂得用强!候我明日请命与父亲,再成亲不迟。”

土行孙此时情兴已迫,按纳不住,上前一把搂定;邓婵玉蹙眉抵死拒住。土行孙忙道:“良时吉日,何必苦推,有误佳期。”

说话间,土行孙便是伸出手去解邓婵玉的衣服。邓婵玉双手推托,彼此扭作一堆。邓婵玉终是女流,如何敌得土行孙过。不一时,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土行孙乘机将右手插入邓婵玉里衣。邓婵玉急忙以手挡抵,不觉腰间束带已断,慌忙将双手揝住里衣,其力愈怯。土行孙得空,以手一抱暖玉温香,已贴满胸怀。檀口香腮,轻轻紧揾。邓婵玉娇羞无主,将脸左右闪赚不得,流泪满面道:“如是恃强,定死不从!”

看着邓婵玉娇羞委屈含泪的样子,又听得其以死相逼之言,好似被一盆冷水浇却所有火气的土行孙,不禁表情略微凝滞的停下了动作。

“罢了!许是土行孙无缘,不该如此妄求!小姐丽质天生,当有良配才是!”摇头一叹的土行孙,不禁自嘲苦笑起身坐在一旁道:“小姐请便吧!”

愣了下的邓婵玉,忙整理好衣服下了床,抬步便要离开。刚走了一步的邓婵玉,却是脚步微顿的贝齿轻咬红唇转而看向土行孙道:“土行孙,我没有瞧不上你的意思。只是家父兵败,如今尚不知情况。不启禀家父,婵玉岂能。。。”

“啊?”一瞪眼的土行孙,不由惊喜的看向邓婵玉忙道:“这么说,小姐对我也是。。”

犹豫着轻点头的邓婵玉,不禁有些羞红了俏脸。

见状,喜的一跃而起的土行孙,顿时忙道:“小姐!既然如此,我随你去见尊翁,与他说明,劝他降了大周,如何?”

“如此当然好,可是我们如何出去?”轻点头邓婵玉则是秀眉微蹙的道。

“哎呀!也是啊!”土行孙一听不由挠头道:“我倒是可以悄无声息的遁地离去,可是却无法带着小姐,这可是有些麻烦了。不如去和丞相说明?只是,恐他不允啊!”

而就在二人为难的时候,一道温和悦耳的女子声音却是突然响起:“我带着你们离开就是!有何作难之处?”

“谁?”惊的抬起头来的土行孙,看着房间之内微微扭曲的空间内迈步而出的白色仙衣、气质温婉圣洁的女仙,不禁一瞪眼。

而邓婵玉看着来人则是惊喜不已的忙上前恭敬跪伏道:“弟子拜见老师!”

“婵玉,起来吧!”温和一笑的女仙,不禁轻抬玉手道。

应声起身的邓婵玉,不由一脸喜色看向女仙道:“老师,您怎么来了?”

“为师的徒儿被擒,还被人欺负,如何能不来?”淡笑说着的女仙,便是转而美眸清冷的看了眼土行孙语气微冷道:“哼,土行孙是吗?就算是你的老师惧留孙,也不敢轻易得罪我,想不到他的弟子倒是大胆的很,敢欺负我的弟子。若是方才你真敢逾越,你的小命已经没了。”

土行孙一听顿时面色一变的忙跃身下床对女仙忐忑施礼道:“土行孙一时糊涂,请仙姑息怒!”

“老师!”略带哀求的看了眼女仙,旋即邓婵玉便是忙对土行孙道:“土行孙,这位是我的老师,造化门下玄灵圣母!”

玄灵圣母?愣了下的土行孙,便是忙对玄灵女仙恭敬行礼道:“土行孙拜见圣母!”

ps:恭喜书友隐士修成为本书弟子!

第四百三十五章九公归降,苏侯来伐

西岐城相府,一片喜庆热闹,众将饮宴笑谈,主位之上,姜尚也是笑陪着惧留孙。

就在众人饮宴正欢的时候,一道清冷悦耳的女子声音却是突兀的在殿内响起:“惧留孙,你好大胆子,敢助你那不肖之徒欺辱我玄灵圣母的弟子,今日我也掳走你的徒儿,我倒要看看你将如之奈何!”

“不好!”闻言霍然起身的惧留孙,掐指一算,顿时面色一变。

而大殿之内的其他人,也是一个个露出了惊讶之色,瞬间安静了下来。

玄灵圣母?转而彼此相视的众人,略微反应过来,一些想到玄灵圣母身份的人都是忍不住面色变了。

“玄灵圣母?她的弟子?莫非是邓婵玉?”惊诧了下的杨戬,不由低呼一声:“坏了!玄灵圣母可是造化天尊门下高徒,虽然在造化门下极为低调,但传闻中却是道行高深,不可小觑。若是她来为难西岐,当真是麻烦了!”

主位之上,稳下心神坐下的惧留孙,不由摇头无奈苦笑。而姜尚,也是一时间面色郑重了起来。

看着一瞬间乱糟糟的众人,目光微闪的李风便是含笑起身上前对姜尚拱手道:“丞相,那玄灵圣母,算来是我师叔。此次,她掳了土行孙,救走邓婵玉,必定会去见邓九公。弟子请命,前去劝说,必尽力让此事圆满解决。”

“哦?”本来心中一阵担忧无奈的姜尚,一听李风此言。顿时便是目光一亮的忙问道:“李风,此事你有把握?”

李风顿时淡笑道:“丞相有所不知!我造化门下,师祖有着九位亲传弟子。算起来。玄灵师叔和其他的师叔伯关系都不算亲近,却是与家师度厄真人最为投缘,曾一起在北海静修。故而,我若前去求见,玄灵师叔当会允我说上几句。”

“好!”姜尚顿时便是露出喜色的忙道:“李风,那你便快快前去。若是你能劝服玄灵圣母,此次当记一功!”

李风正色应命。旋即便是离了西岐城径直向着岐山而去。

。。。

且说邓九公收集残兵,驻扎一夜;至次日升帐,其子邓秀、先行太鸾、大将赵升、孙焰红侍立帐内。邓九公不禁叹道:“吾自行兵以来。未尝遭此大辱;今又失吾爱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