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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造化-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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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真的是你啊!我记得你的声音的!”女童一听顿时便是咧着小嘴的一笑,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虎牙。

一旁随后反应过来的老夫人,不由也是忙惊喜上前的蹲下身子,可却是脚下一个趔趄。

“老祖宗小心!”小身子很是灵活的上前,女童不由忙伸出小手扶住了老夫人。

“哎,老身的小重孙女啊!真是乖啊!”在女童相扶下蹲稳了身子的老夫人,不禁满脸含笑的摸着女童的小脑袋:“哎呀,小丫头,好大的劲啊!”

同样满脸笑意的太姒夫人,不禁忙伸手扶住老夫人道:“母亲,来,您先起来坐下再说吧!”

“好!”含笑点头应了声的老夫人,略微站起身来,旋即便是忙弯腰拉着女童的小手走到一旁的柔软座椅上坐下,略显吃力的将女童抱在怀中笑道:“小丫头,你怎么刚出生就这么大啊?”

“是啊!乖孙女,给奶奶说说,怎么回事啊?”一旁太姒夫人也是笑着好奇忙道。

略微歪着脑袋似乎想了下的女童,旋即便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

“老夫人。夫人!”含笑过来的宴雪,不由忙道:“小小姐可是在少夫人肚子里呆了好几年,和一般凡人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老夫人一听顿时忙笑眯起了眼睛道:“当然。老身的重孙女那可是仙子的女儿,是小仙子呢!在曦儿肚子里,也是一样要长身体的嘛,可不就是应该这么大吗?是不是啊,小丫头?哎呀,该取个名字了啊!总不能一直小丫头的叫着。”

“嗯!”微微点着小脑袋的女童,看起来一副赞同的样子。

看的忍不住一笑的太姒夫人。不由目光微闪的忙道:“母亲,如今侯爷和邑考都不在,要不您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这个。。”略微沉吟的老夫人。转而便是神色微动的道:“对了,曦儿的父亲也在,就让他来为孩子取个名字吧!哎呀,老身这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

略微一愣的太姒夫人。顿时忙笑道:“是是。哎呀,母亲,您瞧我!曦儿的父亲还在外面呢,也没来得及请他进来坐,我现在去请!”

说话间的太姒夫人,便是忙略显尴尬含笑的起身向外走去。

见状,愣了下的老夫人,也是猛然反应过来的忍不住摇头失笑。

很快。含笑的陈化便是被太姒夫人热情的请进了客厅之中。随后,姬发等姬昌的儿子们。也都是一个个的跟了进来,一个个笑闹着要看侄女。而真正看到坐在老夫人怀中的女童之后,他们却是忍不住一个个微微瞪眼起来,那副惊愕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发笑。

“曦儿父亲,不好意思,怠慢了!”含笑对陈化说着的老夫人,说着便要抱着怀中的女童起身。

见状,陈化不由忙笑着上前道:“老夫人,您太客气了,快请坐!”

一旁的太姒夫人,也是早已示意侍女拿来了座椅放在一旁,含笑请陈化坐下。

目光几乎全在那可爱女童身上的陈化,不由笑着坐下略显讪然的对老夫人道:“老夫人,可以让我抱下吗?”

“当然!”见状一笑的老夫人,便是伸手抱起那女童递给陈化。

忙含笑接过抱在怀中的陈化,看着那大眼睛好奇看向自己的女童,不由笑道:“认得我是谁吗?”

“外公!”大眼睛一眨的女童,不禁小嘴微张的露出虎牙可爱笑道。

“嗯!真乖!”笑着亲了下女童小脸的陈化,旋即便是目光微闪的忙道:“外公给你想了个名字,叫望月,好不好?”

听着陈化的话,眨着大眼睛似是想了下的女童,便是忙点头娇笑道:“好啊!我有名字了!望月!望月!外公帮望月取的名字,望月喜欢!”

“呵呵!喜欢就好!”陈化不由面上笑容更盛的开口道。

望月?略微念叨着的老夫人和太姒夫人,转而相视一眼都是不禁笑着点头。

“望月!这个名字不错,听起来上口,而且很有意境!”笑说着的老夫人,不禁略有些赞叹的道:“曦儿父亲啊!你们仙神之辈,取个名字也是这样好啊!”

听着老夫人的话,略微赔笑一声的陈化,不禁心中一阵大汗。

接下来,整个客厅之中,小望月显然是成了众人的中心一般。

谈笑声中,时间缓缓流逝,转眼间天色都要亮了。整个客厅之中,七倒八歪的,等了这么久的众人,不禁显得一个个都很是疲倦的坐在了柔软的座椅上,慢慢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而内室产房之中,陈曦依旧是时而略显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传出,使得众人一阵无奈。这小家伙,还真是够磨人的!

“哼,弟弟一点儿都不乖,还不出来陪望月玩!”坐在太姒夫人怀中的望月,一句话却是让客厅之中的众人都忍不住笑了。

虽然等的久了,而且都是等的很是疲惫,但除了一些姬昌年幼的儿子被太姒夫人喝令回去,姬发等姬昌成年的儿子们,都是强提着精神在客厅里等着,每个人抱着个毯子靠坐在客厅之中的一些座椅上。

抱着有些打哈欠没精神昏昏欲睡的望月靠坐在一个柔软座椅上的太姒夫人,看着一旁座椅上身上盖着柔软的兽皮毯子都已经睡着的老夫人。不由略微失笑。

“曦儿父亲啊!都这么久了,天都快亮了,不会有事吧?曦儿撑得住吗?”转而看向一旁慢慢品着茶显得很是闲适随意的陈化。太姒夫人不禁略有些不放心的道。

略微抬头一笑的陈化,便是忙道:“夫人不必担心,快了!”

听陈化这么说,略微无奈一笑的太姒夫人,只得静静的等候着。

不多时,当外面原本漆黑的天色突然微微亮起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顿时便是惊醒了客厅之中的众人。

而如果众人在外面。便可以看到,此时月亮的最后一丝余晖和东方第一缕霞光带来的紫气正一起向着产房之中而来,彼此交融着向产房之内而去。

“呃?”一个机灵清醒过来的老夫人。顿时忙含糊的开口道:“重孙儿,老身的重孙儿呢?”

见状,愣了下的陈化,便是哑然失笑的忙微微忍住笑意。

“母亲。您盖好毯子。别着凉了!”同样哭笑不得的太姒夫人,不由忙伸手为老夫人盖好了因为她突然坐直身子而滑下的兽皮毯子。

“生了?”响亮的声音中,豁然起身的姬发,顾不得身上盖着的毯子滑落到了地上,便是忙上前凑到内室产房之外,一脸惊喜期待之色。

被姬发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弄的愣了下神的众人,转而便是无奈一笑的看向姬发。

脚步声中,宴雪也是含笑快速的从内室产房之中出来道:“恭喜天尊、老夫人、夫人。曦儿小姐生了个儿子!”

“男孩!太好了!”姬发听的顿时便是当先惊喜的挥了下手臂。

彼此相视的陈化、老夫人和太姒夫人,也是不禁都露出了惊喜之色。

“嗯?”被吵醒了的望月。顿时微微伸了个懒腰的小手揉了揉眼睛口中发出了清脆含糊的稚嫩声音:“弟弟出生了吗?我要去看弟弟!”

说话间的望月,便是直接小身子一动的从太姒夫人怀中飞出,向着内室而去。

“哎,望月,小心点儿!”太姒夫人见状不禁忙叮嘱一声的起身跟了上去。

陈化则是轻摇头一笑。望月虽然还小,可是刚出生便是天生的道体,有着玄仙实力,天赋自不必说,想要磕着碰着却是不可能的。

“天尊,夫人说了,要您为小公子也取个名字吧!”宴雪忙上前笑道。

闻言愣了下的陈化,便是目光微闪的笑着道:“那就叫晓月吧!”

“小月?曦儿父亲?男孩子叫这样的名字是不是有些。。。”老夫人听的看向陈化忙道。

笑了下的陈化,便忙道:“老夫人,是拂晓的晓,晓月!”

“哦!”略微恍然的老夫人,不由笑着点头道:“晓月,嗯,这名字好!文雅!”

。。。

且说适逢新岁之后,朝歌羑里之中却是传出了姬昌重病的消息。

比干与武成王黄飞虎一同觐见,祈求纣王放姬昌回西岐,免得客死他乡。纣王不耐其烦之下,加上恶来前去查探说姬昌已经病的面黄肌瘦、眼看命不久矣,于是便准了比干和黄飞虎所求,让放姬昌回西岐。

一听这消息,伯邑考此来朝歌所带随从以及姬昌当年来时带的随从们便是片刻不耽误的径直前去羑里,接了姬昌便是在比干和黄飞虎相送之下离开了。

他们的匆忙并不是没有道理!在他们护着姬昌离开朝歌不久,费仲、尤浑以及崇候虎便是一起觐见纣王,言道姬昌被囚数年,加上其子被杀,定有怨言,如此回去,必然仇恨大王,说不定就会行谋逆之事。纣王一听,不禁豁然惊醒,忙下令派殷破败,雷开二将带兵截杀。

纣王的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之前,因为东伯候、南伯候之死,东南两方都是有些动荡。虽然东伯候和南伯候的儿子们没有立刻表明要早饭,可是也已经开始在清除异己,企图掌控东南两方的四百诸侯,勤练兵马。

纣王虽然及时派了兵马截杀,可是奈何姬昌一行走的很快。也是费了些功夫才追上。

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姬昌并不是病的要死了,否则这么快赶路。只能死的更快一些。姬昌的确是因为儿子之死,打击不小,憔悴很多。可是儿子的死,也是让他明白了很多,心中那忠君的念头已不再是牢不可破!

虽然逃得快,奈何还是被追兵追上。不过,姬昌的扈从也的确是忠义。硬是拼死殿后,让姬昌独自骑马险而又险的得以逃脱。

。。。

终南山,玉柱洞。这日正在打坐修炼的云中子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算的姬昌有难,不禁忙让童儿唤来了雷震子。

“徒儿拜见老师!”很快敢来的雷震子。便是忙对云中子恭敬行礼道。

云中子道:“你速往临潼关救西伯侯姬昌:乃汝之父。速去速来,不可迟延!你救父送出五关,不许你同父往西岐,亦不许你伤纣王军将,功完速回终南,再传你道术;以后你与兄弟自有完聚之日。”

云中子说完便吩咐:“你去罢。”

雷震子出了洞府,二翅齐展,刹时间飞至临潼关。见一山冈,雷震子落将下来。立在山冈之上,看了一会儿,不见人影。

雷震子自思:“呀,我失了打听,不曾问我师父;西伯侯文王不知怎么个样?教我如何相见?”

不多时,只见前方一人戴粉青毡笠,穿了一件皂服号衫,乘一骑自马飞奔而来。雷震子暗忖:“此人莫非是吾父也。”

雷震子遂大叫一声喊道:“山下的果是西伯侯姬老爷?”

姬昌听得有人叫他,勒马抬头观看时,又不见人,只听得声气,不禁暗道:“奇怪!为何闻声不见人形?莫不是鬼神相戏?”

原来雷震子面蓝,身上又是水合色,故此与山色交加,姬昌不曾看得明白,故有此疑。雷震子见姬昌住马停蹄,看一回不言而又行;又叫道:“此位可是西伯侯姬千岁吗?”姬昌抬头猛见一人面如蓝靛,发如朱砂,巨口獠牙,眼如铜铃,光华闪灼,吓的魂不附体。姬昌自思,若是鬼魅,必无人声,我既到此,也避不得了。他既叫我,我且上山看他如何?姬昌打马上山叫道:“那位壮士,为何认得我姬昌?”

雷震子闻言,连忙倒身下拜,口称:“父亲!孩儿来迟,致父王受惊,请恕孩儿不孝之罪。”

姬昌听的一愣,忙摆手:“壮士认错了!我姬昌一向无识,为何以父子相称?”

雷震子道:“孩儿乃是燕山收的雷震子。”

姬昌顿时惊诧道:“我儿你为何生得这个模样?你是终南山云中子带你上山,算将来方今七载,你为何到此?”

雷震子道:“孩儿奉师法旨,下山来救父亲出五关去,退追兵,故而来此!”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马蹄之声,却是追兵已至。

雷震子见那里追兵卷地而来,旗招展,锣鼓齐鸣,喊声不息。一派征尘,遮蔽旭日。雷震子看罢,便把胁下双翅一声响,飞起空中,将一根黄金棍拿在手里,看的姬昌微微吓了一跳,转而便忙道:“吾儿,退去追兵即可,不可伤人!”

应了声的雷震子飞在追兵面前,一声响落在地下,用手把一根金棍挂在掌上,大叫道:“尔等还是停下吧!”

兵卒抬头看见雷震子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军卒报与殷破败、雷开道:“启老爷!前面有一恶神阻路。凶势狰狞。”

殷、雷二将大声喝退,二人纵马向前来会雷震子。

殷破败、雷开,仗其胆气,厉声言道:“汝是何人,敢拦住去路?”

雷震子答道:“吾乃西伯候第百子雷震子是也。吾父亲乃仁人君子,贤德丈夫,事君尽忠,事亲尽孝,交友以信,视臣以义,治民以礼,处天下以道;奉公守法而尽臣节。无故而羁里,七载守命待时,全无怒。今既放归,为何又来追袭?反复无常,岂是天子之所为?因此奉吾师此旨,下山特来迎接我父王归国,使我父子重逢;你二人你你回去,不必言勇。我师曾吩咐:‘不可伤人间众生。’故教汝速回便了。”

殷破败笑骂:“好丑匹夫!焉敢口出大言,煽惑三军,欺吾不勇?”

殷破败说罢便纵马舞刀来取雷震子,雷震子将手中棍架住道:“你想必要与我定个雌雄,这也可;只是奈我父亲之言,师父之命,不敢有违。且试一试与你看。”

雷震子将胁下翅一声响,飞起空中,有风雷之声;脚登山头,望下看见西边有一山嘴往外扑看。雷震子说:“待我把这山嘴打一棍你看。”

一声响亮,山嘴塌下一半;雷震子转身落下来,对二将道:“你的头可有这山结实?”

二将见此凶恶,直吓得魂不附体。雷震子遂道:“二位将军听我之言;汝等暂回朝歌见驾,且让你回去。”

话说殷、雷二将见雷震子这等骁勇,况且胁生双翼,遍体风雷,料知决不能取胜,免得空丧性命无益,故此将机就计,转回人马不表。

且说雷震子上山来见姬昌。看着吓呆了般的姬昌,雷震子不由上前忙道:“奉父亲之命,去退追兵;赶父王二将,一名殷破败,一名雷开,他二人被孩儿以好言劝回去了。如今孩儿要送父亲出五关。”

姬昌则道:“我随身自有铜符令箭,到关照验,即可出关。”

雷震子却是笑道:“父亲不必如此,若照铜符,有误父王归期。如今事急势迫,恐后面又有兵来,终是不了之局。待孩儿背父亲快速飞出五关,免得又有事端。”

说话间雷震子便是忙催道:“父亲快些!此地不可久留。”

姬昌忙点头:“背着我,你小心些。”

姬昌伏在雷震子背上,把二目紧闭,耳闻风声,不过一刻,已出了五关。来到金鸡岭落将下来,雷震子道:“父亲,已出五关,到西岐境内了。”

姬昌睁开二目,已知是本土,不禁大喜:“今日复见我故乡之地,皆赖孩儿之力。”

雷震子则是正色开口道:“父亲前途保重,孩儿就此告归。”

姬昌不由惊讶问道:“我儿你为何中途抛下我,这是何道理?”

雷震子忙道:“奉师父之命,止救父王出关,即归山洞。今不敢有违,恐负师言,孩儿有罪。父王先归家国,孩儿学全道术,不久下山,再拜尊颜。”

雷震子叩头,与姬昌泪而别。正是:世间万般哀苦事,无非死别与生离。雷震子回终南山覆师父之命不题。

有诗证言:天降雷鸣现虎躯,燕山出世托遗孤。姬侯应产螟蛉子,仙宅当藏不世珠。秘授七年玄妙诀,长生两翅有风雷。桃园传得黄金棍,鸡岭先将圣主扶。

第三百九十六章武吉相救,终回西岐

西岐城外,山林之中,虽是新岁之后,但气候依旧较冷,望眼一片萧条肃杀之气。

上午,太阳高升,空气之中慢慢弥漫出一丝暖意。山林中,一道隐约的身影正步履蹒跚着走来。待得近处,方看得清明,那是一个面色憔悴消瘦、风尘仆仆的老者,正是姬昌。一路扶着沿途的树木,喘息声中,姬昌显然很是疲惫了,身子都是微微发颤着。

不多时,一个斜坡旁,实在累的不行的姬昌,不禁扶着一颗弯曲的矮树坐了下来,看向远处一望无际的山林,不禁目中闪过了一抹无奈之色。

‘吼’一声低沉的虎啸声隐约传来,面色一变的姬昌,顿时慌忙起身,旋即便是看到了远处那飞奔而来的一头凶恶猛虎,不由吓的一跳,脚下一个踉跄的绊倒,直接狼狈的向着山坡之下滚落而去。

而那头猛虎,却是乘风而来般,眨眼间便是从山坡之上飞扑而下。

“啊!”摔倒山坡之下铺满了枯叶的地面上,头晕脑胀刚回过神来的姬昌,便是感到一阵恶风扑面而来,抬头一看几乎吓的肝胆欲碎,只见那凶恶猛虎已是张开血盆大口向着自己扑杀而来。

“孽畜!休得伤人!”一声清啸如响雷般突兀响起,旋即只见一道身影快若闪电般而来,凌空一脚便是从一侧踹在了那凶恶猛虎的腹部。

‘吼’凄厉痛楚的虎吼声中,下一刻凶恶猛虎便是直接狼狈的飞了出去。

‘蓬’一声闷响。一道身影闪身落地,却是一个一身简单粗布麻衣的清瘦青年。

狼狈翻身落地的凶恶猛虎,目光畏惧的看了眼那清瘦青年。旋即便是快速飞奔逃离。

“哈哈!”朗笑一声的清瘦青年,转而便是忙转身上前将地面上的姬昌扶起:“老伯,您没伤着吧?”

暗松了口气的姬昌,一脸的惊魂初定之色,听到清瘦青年的话,不由忙感激的道谢道:“多谢壮士出手相救!老夫无碍!”

“老伯客气了!”含笑说着清瘦青年,不由疑惑道:“老伯。您为何独自一人来这山里?此山虽不大,可也是有些豺狼猛兽出没。你一人,很是危险的。”

姬昌听的不禁微微一叹的道:“老夫急着回西岐城家中。绕了近路,哪知道却是在林中迷了方向。今日,若非壮士相救,老夫命休矣!”

“哦。原来如此!”略微恍然点头的清瘦青年。便是笑着道:“相遇即是有缘,我看老伯也是面善,这样吧,我背老伯前去西岐城中,可好?”

欣然点头的姬昌,不禁一阵感激,转而伏在清瘦青年的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离开。

“对了。壮士,还未请教尊姓大名!”趴在清瘦青年背上。看着其在山林之中健步如飞的样子,不禁笑问道:“看壮士的打扮,似乎是这山中的猎户!”

点头一笑的清瘦青年,便是忙道:“老伯慧眼,我正是这山中打猎砍柴为生。老伯可以叫我武吉!”

武吉?心中一震的姬昌,看向武吉不禁目光亮了起来,面上露出了惊讶之色。其实看到这清瘦青年,姬昌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如今听到他的名字,自然是豁然开朗。可是,当年自己明明算出这武吉已死,可为何却活着?还救了自己?这怎么能不让姬昌惊讶呢!要知道,姬昌对于自己的伏羲八卦,可一向是很有自信,基本上没有算错过!

带着疑惑,转而姬昌便是和武吉随意的闲聊起来,言语之中不着痕迹的探寻着武吉的底细。以姬昌的老世故,倒也是探听出武吉自由丧父、家中只有一老母去岁也是病逝的情况。不过,姬昌还是敏锐的发现,武吉应该隐藏了些什么没说。毕竟,一脚踹飞一头猛虎,可不是普通的猎人做得到的。姬昌也是见多识广,再看武吉背着自己健步如飞、大气都不喘一下,焉能看不出这武吉练了极为厉害的武艺!

武吉身手敏锐,速度很快,不多时便是出了山林,上了去西岐城的大道,一路上慢慢也是多了不少的行人。而武吉背着一位老者前行,倒也是稀松平常之事,没有引得什么好奇的目光。

“老伯,咱们距离西岐城已经不远了!”前行中的武吉,不禁笑着道。

轻点头,趴在武吉背上的姬昌,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西岐城,不由心中微酸的双目微微泛红起来。

不多时,武吉终于是背着姬昌随着热闹的人流来到了西岐城内。

“老伯,您饿了吧?我给您买点儿吃的?”看着前方小摊之上卖吃食的,武吉说话间便是忙背着姬昌过去了。

而听了武吉的话,表情微凝的姬昌,却是突然眉头微皱的只觉腹中一阵翻涌。

说起吃食,其实自从吃了伯邑考的肉做的馅饼,姬昌便是再无饿的感觉,从那之后除了清汤水勉强灌两口,几乎就没有怎么吃过东西。

“老板,来碗羊肉汤面!”小心放下姬昌的武吉,便是对小摊之上守着热气腾腾的大锅的胖乎乎中年喊道。

听着武吉的话,那中年正含笑应了声,这边刚坐下的姬昌,便是低头全身一颤的口中吐出了一些没有消化的肉糜。吐了之后,松了口气般的姬昌,反而觉得全身都是松快了许多,好似去除了一样枷锁一般。

而随即,目光微凝的姬昌,便是看到那些肉糜光芒微闪的竟然化作了三只白色的小兔子,一个个目光隐约带着丝丝不舍味道的看了眼姬昌,转而便是跑开了。

“老伯,您没事吧?”一旁武吉不禁忙上前担忧的问道。

由于桌子阻拦,因此武吉倒也是没有注意到桌子底下略显诡异的一幕。

“没事!”闻言略微回过神来的姬昌。便是轻摆手的道。

见姬昌似乎精神好了些的样子,轻点头松了口气的武吉,便是不由疑惑的扫了眼周围跑开的一只只白兔意外道:“哪来的兔子啊?”

“小哥?哪来的兔子啊?想吃兔肉了吧?我这儿也有!要不。给你再来碗兔肉汤面?”忙活着的胖摊主不由疑惑笑道。

“你没有看到兔子?”略微露出疑惑之色的武吉,旋即便是没好气道:“兔子?我在山里吃的最多的就是兔子,都快吃腻了,要什么兔肉啊!”

一旁,目光微闪的姬昌,也是不由看了看周围,只见那三只白兔离去。周围的行人却是视若无睹般。

“老伯,汤面好了!放了羊汤的,喝点儿暖暖身子吧!”姬昌略微失神间。便是听到了一旁武吉含笑的声音。

回头看了眼那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面,眉头微皱的姬昌便是有种反胃的感觉,不由忙摆手轻声道:“不行,老夫闻不得这味!不必麻烦了。老夫不饿!”

‘咕咕’的声音响起。一旁武吉向姬昌肚子上看了眼,不由忙笑着道:“老伯,您别跟我客气了!赶了这么远的山路,怎么可能不饿呢?一碗面而已,我还是请得起的!”

“好吧!一碗素面就好!老夫吃不得荤腥!”老脸微红有些尴尬的姬昌,目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的同时,不由忙摆手道。

“好!”笑应了声的武吉,便是对摊主道:“老板。再来碗素面,快点儿!”

说话间的武吉。便是在姬昌旁边坐下笑着将那碗羊肉汤面弄到面前道:“老伯,您不吃的话,那我先吃了啊!”

“没事!你先吃吧!”看着武吉的样子,略微莞尔的姬昌不由道。

倒是那胖乎乎的摊主看过来忍不住略微瞪眼的吆喝道:“小哥!你吃羊肉汤面,要给老人家吃素面啊?”

刚吃了口面的武吉,一听不由呛了口,险些将吃入口中的面吐了出来,旋即便是咽下口中的面抬头看向那摊主郁闷没好气道:“老人家身子虚,吃不得荤腥,这都不知道?亏你还是卖吃食的!”

“老板,老夫的确是闻不得荤腥!”姬昌也是开口对那摊主说了声。

听着二人的话,愣了下的摊主,不禁略有些悻悻尴尬的忙低下头去不再多说。

不多时,摊主便是一脸笑意的端着那碗素面亲自送到姬昌面前道:“久等了,老人家,您慢用啊!”

“谢谢老板了!”轻点头说了声的姬昌,便是接过了一旁武吉递过来的筷子,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素面,慢慢的吃了起来。

看姬昌那吃起东西来比大家小姐还文雅的样子,略微摸了摸鼻子的武吉看着自己碗里眨眼间所剩不多的面,不由微微放慢了吃面的速度,不再如之前一般狼吞虎咽。

而就在武吉和姬昌快吃完面的时候,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队精锐的骑兵队伍却是飞奔而来。

这队骑兵尽皆是暗红色如火般的神驹、人人身穿暗红色的紧身战袍,为首则是一员魁梧大将和一个一身白色常服的儒雅文士,正是南宫适和散宜生。

看到散宜生,武吉不由面色略微变了下。对散宜生,武吉也算是印象比较深刻的。

“嗯?”神色微动的姬昌,不由点头看去,看到那快速勒马停下的南宫适和散宜生,愣了下之后便是忍不住面上露出了惊喜激动之色。

表情略微凝滞的南宫适和散宜生,转而也都是面色激动的忙起身上前对着姬昌跪下喊道:“侯爷!”

“拜见侯爷!”铿锵有力的整齐声音中,那队骑兵队伍也是快速下马单膝跪地。

侯爷?在西岐,有这个称呼的,只有西伯侯姬昌啊!一时间,周围愣了下不禁都是激动的跪了一大片:“西伯侯!”

“哎呀,我的妈呀!侯爷啊!”那胖乎乎的摊主,长大嘴巴愣了片刻,转而听着周围的声音反应过来,不禁慌忙跑了过来全身的肉直颤的对姬昌跪下行礼。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色微动终于是反应过来的武吉。不由忙起身对姬昌跪下忐忑紧张的忙道:“侯爷!武吉该死!”

“武吉?”略微挑眉的散宜生,也是反应过来惊讶的看了眼武吉,终于是明白过来为何看这小子这么眼熟了。

“起来!”含笑伸手扶起武吉的姬昌。不由道:“武吉,你救了本侯,何罪之有啊?”

闻言一愣的武吉,顿时忙道:“侯爷,当年的事情。。。”

轻摇头的姬昌,便是直接开口打断了武吉的话:“当年的事,都过去了!武吉。你能逃脱劫难,那是你的造化!而且,当年你也不是有心杀人。罪不至死。如今,你更是救了本侯,本侯岂能责难与你?”

“多谢侯爷不罪之恩!”武吉说着便是略显激动的忙再次跪下道。

见状,南宫适不由忙道:“侯爷。怎么回事啊?您说这小子救了您?”

“若非武吉。本侯只怕已葬身虎口了!”轻叹一声的姬昌,便是转而对周围跪着的众人道:“好了,都起来吧!”

“谢侯爷!”应声起身的众人,不禁都是一阵惊喜激动的议论起来。西伯侯回到西岐,对于西岐子民来说的确是一件欢欣鼓舞的事情。

看着众人的样子,心中略微欣慰的姬昌,不由再次扶起武吉和声道:“武吉啊!本侯看你武艺不俗,可有心来西岐军中效力?”

“启禀侯爷!侯爷厚爱。武吉本不该推辞。只是,武吉还需回禀老师。方可答复侯爷。望侯爷见谅!”武吉则是略微犹豫的开口道。

老师?姬昌听的不禁目光微亮。

“小子,你好不识趣!侯爷如此厚爱,还推推拖拖的,如此不干脆,真不是个汉子!”南宫适听的武吉的话,则是不爽的没好气道。

听南宫适这么说,略微有些郁闷,面色涨红的武吉,却是咬牙没有多说什么。

“哎,南宫将军!”轻摆手的姬昌,不由忙道:“武吉之言,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既然有老师,那回禀老师再出山也没什么不对。”

“多谢侯爷体察!”武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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